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26 只看TA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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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 【册母为后之绿逆乾坤】(6-56完)【作者:雨夜独醉】 作者:雨夜独醉字数:340282 第六章 宁柳儿端坐在紫檀雕花案几前,纤细如雪葱般的素手轻抚着一卷泛黄的古籍, 案上摆放着几只青瓷小盏,内盛各色药材,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她身披一袭 素白道袍,袍摆处绣着几缕云纹,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身姿。墨黑如瀑的长发随 意披散,发梢微微卷曲,映衬着她那张绝美如仙的面庞,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 水盈盈,琼鼻挺秀,双耳如璧,气质清冷中透着一丝不染尘俗的仙韵。 相比于后宫中那些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纷纷偷腥的妃嫔,她显得格外与众不 同,仿佛一株遗世独立的寒梅,孤芳自赏 后宫众女之中,唯有这位典宸夫人尚能守住底线。她自幼修道,精通压制情 欲的秘法,心境澄澈如镜,不为凡尘俗念所扰。这也让她对李阙的阳痿之症更多 了几分怜悯,而非嫌弃或背叛。 这些日子,宁柳儿一心扑在为李阙寻药治病之事上。她翻遍道家典籍,走访 名山古刹,甚至不惜耗费灵力炼制丹药,只盼能助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重振雄风。 她常在夜深人静时,独坐灯下,细细研读药方,试图找到一丝希望。 今日,她又从南海托人带来一味珍稀灵草「玉髓芝」,据传此物能温养经脉, 重燃男子阳气。她满怀期待地将灵草碾碎,配以其他药材熬制成一碗浓郁药汤, 亲自端至李阙寝宫。 寝宫内,李阙斜倚在龙榻之上,墨色锦袍松散敞开,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眼窝深邃如渊,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与落寞。宁柳儿步入殿中,裙裾轻 扫地面,带起一阵淡雅悠远的香风。她将药碗置于案上,柔声道:「陛下,此药 乃臣妾新炼制的‘玉髓汤’,或许能助您恢复些许气力,请试饮一盏。」她的嗓 音清甜如泉,带着几分关切,令人心生暖意。 李阙抬眼望她,见她容颜如玉,神态温婉,不由得心头微动。他接过药碗, 一饮而尽,药汁入喉,温热中带着一丝苦涩。他静待片刻,却未感到下身有任何 起色,依旧如枯木般毫无生气。他长叹一声,将空碗搁下,苦笑道:「柳儿,你 费尽心思,朕却仍是这副废人模样,真是辜负了你一片心意。」言语间满是自嘲 与无奈,昔日威震天下的帝王,如今却连男人的根本都保不住,这份落差如刀割 般刺痛他的心。 宁柳儿闻言,黛眉轻蹙,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失望。她低声道:「陛下 莫要自责,臣妾定会再寻他法,绝不放弃。」她转身欲走,却被李阙一把拉住皓 腕。她猝不及防,身子微倾,险些跌入他怀中。那双如雪欺霜的玉臂被他握住, 触感滑腻如凝脂,李阙心头忽生一股异样冲动。他凝视她那张纯美无瑕的脸庞, 低声道:「柳儿,朕无能,不能给你夫妻之乐,你可曾怨过朕?」 宁柳儿俏脸微红,轻轻摇头,声音细若游丝:「陛下言重了,臣妾从未有过 怨言。」她试图抽回手臂,却被李阙握得更紧。 他忽地起身,将她拉至榻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低沉道:「朕虽不举, 却不愿见你如此清苦。今日,便让朕为你做些补偿吧。」言罢,他竟俯下身,将 她轻轻推倒在锦被之上。 宁柳儿惊呼一声,杏眼圆睁,满脸羞涩:「陛下,您这是何意?」她欲起身, 却被李阙按住肩头。 他未答话,只是缓缓掀起她那袭素白道袍的下摆,露出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 腿根处肌肤白嫩如脂,隐隐透着粉红,散发出一股清幽的芬芳。李阙喉头滚 动,俯身凑近她腿间,鼻尖几乎触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秘境。他深吸一口气,低声 道: 「柳儿,朕虽不能真个销魂,却能让你尝尝欢愉滋味。」 宁柳儿娇躯一颤,羞得双颊如火烧,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李阙双手分开。 他低头吻上她腿根内侧,温热的唇瓣贴着那片滑嫩肌肤,引得她轻哼出声。 李阙舌尖探出,轻轻舔舐那粉嫩的花瓣,入口处竟是未经开垦的紧闭。他心头猛 地一震,动作骤停,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惊声道:「柳儿,你竟还是 处子?」 他声音微微颤抖,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惊讶。身为帝王,后宫佳丽无数,他 早已习惯了那些熟透的美妇,却未料到宁柳儿这清冷仙子,竟从未被男人触碰过, 这发现让他瞠目结舌。 宁柳儿羞赧难当,咬紧红唇,羞涩中带着几分不安,低声道:「陛下,臣妾 确是处子。夫君……他阳具短小,力不从心,成婚多年,始终未能破臣妾的身子, 故而臣妾至今仍是完璧。」她声音细腻如丝,带着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显 然这秘密藏在她心中多年,如今吐露出来,既是羞耻又是解脱。 李阙闻言,眼中惊讶之色渐渐转为欣喜,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久违的笑意。 他后宫之中,处子之身已是凤毛麟角,绝大多数妃嫔皆是熟透的妇人,或像 女儿们那样早已被他开苞。而宁柳儿这等熟妇,竟完好无损地保留着纯洁,这对 他而言无异于意外之宝。 他俯身靠近她,语气中难掩兴奋:「柳儿,你真是天赐的珍宝,朕的后宫中, 像你这样的女子,可谓绝无仅有!」他大手轻抚她柔嫩脸颊,心中涌起一股占有 与怜惜交织的情绪,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宁柳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低声道:「陛下过奖了,臣妾不过是 ……」她话未说完,李阙已重新俯身,舌头在她腿间花谷处轻柔滑动,带着几分 急切,似要将这珍稀的处子之身好好品尝一番。 宁柳儿初尝此道,敏感异常,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喉间溢出一串细碎的娇 吟:「嗯……陛下,轻些……臣妾受不住…… 李阙听她声音酥糯如蜜,心下更添几分柔情与满足。他舌尖在她花瓣间游走, 感受到那片秘境逐渐湿润,散发出甜腻的芬芳。他虽下身无能,却凭着多年经验, 将宁柳儿逗弄得娇喘连连。她那对挺拔如峰的乳团在道袍下微微起伏,乳尖硬挺, 顶出两点凸起。李阙一手探入她衣襟,握住一只饱满多汁的豪乳,轻轻揉捏,引 得她低呼出声:「啊……陛下,臣妾好奇怪……」 宁柳儿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脑中一片迷雾,只觉腿间传来的酥麻快感如潮 水般涌来。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李阙肩头,肥美嫩臀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舔弄。 李阙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心中既喜且愧,低声道:「柳儿,朕只能如此待你, 若你日后想要真男人,朕不拦你。」他语气中满是苦涩,却未停下动作,舌尖在 她花蒂上轻点,引得她娇躯猛颤,高声浪叫: 「陛下……臣妾要死了……」 宁柳儿被这禁忌快感推上顶峰,花心一缩,一股清甜蜜汁淌出,顺着腿根滑 落至锦被上,留下湿润痕迹。她瘫软在榻上,喘息未平,桃花眼半睁,媚态横生。 李阙抬起头,唇边沾着她的汁液,他轻拭嘴角,凝视她道:「柳儿,你可舒 服了?」 宁柳儿羞涩点头,低声道:「陛下,臣妾从未如此……多谢陛下。」她虽高 潮初尝,却仍觉空虚,毕竟未经真枪实弹的开垦,这份快感终究浅尝辄止。 李阙起身,整理好她凌乱的衣袍,将她扶起。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她的纯 洁欣喜,又为自己无能而自责。他轻抚她秀发,低声道:「柳儿,你是好女子, 朕不配你如此付出。」 宁柳儿闻言,眼眶微红,柔声道:「陛下莫要这么说,臣妾心甘情愿。」两 人对视片刻,殿内气氛温馨而暧昧,却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遗憾。 寝宫外,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入,映得宁柳儿那张绝美容颜更显柔美。 她虽守身如玉,却因今日之事,心中悄然种下一颗情欲的种子。 …… 也不知是否天意弄人,宁柳儿与李阙的私情方才捅破那层薄纱,管牟便风尘 仆仆归来了。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主,面容依旧清癯,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深不 可测的阴鸷。他一袭青衫,腰悬古朴长剑,踏入未央宫时,宫人纷纷低头行礼, 敬畏之情溢于言表。 李阙尚不知当年正是此人暗藏祸心,背叛于他,反倒因旧日师徒情谊,对管 牟归来颇为欣喜。他龙袍加身,亲自迎于殿前,朗声道:「师傅归来,朕心甚慰, 今日当设宴为你接风!」 言罢,他目光扫过管牟身侧的宁柳儿,见她仙姿袅娜,低眉顺目,心中却泛 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因着与宁柳儿那夜的缠绵,李阙对管牟生出几分愧意,思忖着如何补偿这位 师傅。他大手一挥,封管牟为太子太师,命其教导皇子公主们的武艺与学问。此 举看似恩宠,实则将后宫子女尽数交于管牟之手,谁料这老色鬼早已觊觎李阙的 女人多年,如今得了机会,自是暗藏鬼胎:纵然暂时搞不上天下第一美人苏月心, 搞几个李阙美貌倾城的女儿也很不错。更何况李阙的大女儿李宛兰已经完全继承 了母亲的美貌,同样也是当时罕见的尤物,要是能玩玩也不错。 李阙浑然不觉,仍沉浸在重振帝威的雄图大志中,却不知自己的女儿们,已 在悄然落入管牟的淫掌之下。 …… 未央宫东侧的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纱幔低垂,映出一片旖旎光影。李 宛兰斜倚在鎏金软榻上,一袭水绿色宫裙勾勒出她纤腰巨乳的曼妙曲线,裙摆微 敞,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光胜雪,隐隐透着勾魂的媚意。她瓜子脸上的杏眼微 微上挑,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凝视着面前的管牟。这位新晋太子太 师身着玄色长袍,须发微白,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透着一股老练的淫邪之气。 「太师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李宛兰声音柔媚如丝,手持一柄团扇轻 摇,扇面上的牡丹花随风颤动,衬得她气质愈发优雅。她心中却冷笑连连,早已 看出管牟此人绝非善类,今日拜访,必有图谋。管牟捋了捋长须,缓步上前,目 光在她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豪乳上流连片刻,才道: 「长公主天资聪颖,老夫特来传授几招剑术,以助公主修身养性。」 李宛兰闻言,掩唇轻笑,起身款款走近他,裙摆拂动间香风阵阵。她停在他 身前,刻意俯身,露出深邃乳沟,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似要从衣襟中跳脱而出,晃 得管牟喉头一紧。她低声道:「太师好意,宛兰自当领受,只是这剑术……怕是 要贴身指点才行吧?」话音未落,她纤腰一扭,贴近他胸膛,吐气如兰,挑逗之 意不言而喻。 管牟老脸微红,却不退反进,大手一探,扣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低笑道: 「公主果然聪慧,老夫正有此意。」他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力道渐重,似要掐进 肉里。李宛兰娇哼一声,假意挣扎,实则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老东西。她野心勃 勃,欲借管牟之力谋夺更大权柄,而管牟则垂涎她这绝色胴体,二人各怀鬼胎, 表面却春意盎然。 不多时,管牟将李宛兰压在榻上,粗糙大手撕开她宫裙,露出白腻如脂的香 肩与那对沉甸甸的巨乳。他喘息加重,俯身咬住一只樱红乳尖,用力吮吸,舌头 在她硕大乳晕上打转,激得她娇躯轻颤。她假意呻吟,声音婉转如莺: 「太师……轻些,宛兰受不住……」实则心中冷哼,这老狗不过如此,床上 功夫远不及那些低贱汉子来得痛快。 管牟却已欲火焚身,褪下长裤,露出那根虽不甚粗壮却硬如铁石的阳物,直 挺挺顶在她腿间。他腰身一沉,狠狠捅入她紧窄花径,带出一声高亢浪叫。李宛 兰双腿夹紧他腰,肥嫩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假装迎合,实则暗自厌恶。 她咬唇低吟:「太师好猛,宛兰要被您干死了……」 管牟闻言愈发狂野,抽插间汗珠滚落,低吼道:「公主这身子,真他娘的勾 人,老夫要干得你下不了榻!」 两人交合愈烈,榻面吱吱作响,管牟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李宛兰则半眯媚眼, 假意沉沦,实则盘算着如何让这老色鬼为己所用。芙蓉殿内春色无边,纱幔后的 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交织,透着一股禁忌的淫靡。 不久之后,揽月殿内,管牟的另一场调教正在上演。李阙的次女李茹霄与三 女李茹云并肩跪在殿中地毯上,两姐妹皆是闵柔所出,继承了母亲的高挑身段与 英气容貌。此刻她们身着薄纱寝衣,曲线毕露,胸前那对挺翘豪乳在纱衣下若隐 若现,臀线圆润如桃,透着未经人事的青涩。她们天性单纯,对管牟这位新来的 太师毫无防备,满心以为他真要传授武艺。 管牟站在她们面前,目光如狼,扫过两姐妹那青春饱满的胴体,嘴角泛起一 抹淫笑。他缓声道:「两位公主,老夫今日教你们一套‘柔水剑法’,需得脱去 外衣,方能活动自如。」 李茹霄性子直爽,闻言不疑有他,脆声道:「太师说得有理,姐姐,我们听 他的吧。」 李茹云稍显羞涩,却也点头,姐妹俩当即褪下寝衣,仅剩贴身亵衣,露出白 皙如玉的香肩与修长美腿。 管牟喉头滚动,强压下心中欲焰,假意上前指点。他一手按在李茹霄肩头, 另一手托起李茹云下巴,低声道:「剑法贵在柔韧,二位公主且随老夫动作。」 他趁势将李茹霄推倒在地毯上,大手滑向她胸前,揉捏那对弹性十足的雪乳, 引得她惊呼:「太师,这是何意?」 管牟低笑:「莫怕,这是练功必经之路。」他手指在她乳尖一拧,李茹云娇 躯一颤,竟生出几分异样快感。 不待她反应,管牟已将她亵裤扯下,露出那粉嫩花瓣与圆润肥臀。他胯下一 挺,阳物直捣她狭窄的幽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尖叫出声:「啊……太师,疼!」 原来李阙虽然早已给女人们破瓜过,可是他的女儿们大都刚成年不久就碰上 了李阙阳痿,初尝鱼水之欢后不久便长期独守空房,说来更是可怜。如今骤然遇 到管牟的老根插入,虽然并不雄壮,但也足以让这些少女们痛楚一阵子——当然, 同时也是快乐的。 管牟却不管不顾,腰身猛动,抽插间带出丝丝血迹,低吼道:「忍着点,老 夫这是在帮你开窍!」李茹霄疼得泪水涟涟,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牙承受。 一旁李茹云见状吓得呆住,想逃却被管牟一把拽回。他将她压在姐姐身旁, 撕开她亵衣,露出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与白嫩大腿。他喘着粗气道:「三公主莫 怕,老夫一视同仁。」 言罢,他分开她双腿,肉棒狠狠插入她紧窄花心,撞得她娇呼连连:「太师 ……饶了我吧!」 管牟却愈发兴奋,双手捧着她多汁臀肉,狂抽猛送,淫笑道:「你们姐妹都 是老夫的乖徒儿,今日好好伺候我!」 揽月殿内,两姐妹的哭喊与呻吟交织,管牟如饿狼扑食,在她们青涩胴体上 肆意发泄。李茹霄渐渐从疼痛中生出快感,臀瓣不自觉迎合,哼道:「太师…… 慢些……」李茹云则满脸泪痕,双腿无力分开,被干得神志模糊。管牟一手 揉着李茹霄的巨乳,一手拍着李茹云的肥臀,低吼道:「好徒儿,你们这身子真 嫩,老夫爽透了!」 占有了李茹霄李茹云姐妹后没过几日,管牟的淫爪又伸向了李阙的小女儿李 绣珮。这丫头乃董丽华所出,年方十六,生得娇小玲珑,胸前却有一对与母亲一 般硕大的豪乳,乳头粉嫩如花苞,臀部虽不及姐姐们丰满,却翘得恰到好处。她 性子温顺,对管牟恭敬有加,丝毫未觉危险将至。 管牟走进殿内,见李绣珮正手持木剑练习,薄衫下曲线起伏,汗水浸湿衣襟, 勾勒出那对颤巍巍的雪团。他假意上前纠正姿势,贴在她身后,大手顺势滑向她 腰间,低声道:「小公主这剑法尚欠火候,老夫来教你。」李绣珮回头一笑,纯 真无邪:「多谢太师指点!」她未及转身,管牟已将她按在殿中长桌上,掀起裙 摆,露出白瓷般的腿根与粉嫩臀瓣。 他粗暴扯下她亵裤,阳物直挺挺顶入她未经开垦的花径,痛得她尖叫:「太 师……这是做什么?」 管牟喘息道:「莫喊,这是练功秘法!」他腰身猛挺,撞得她娇躯乱颤,那 对豪乳在桌上挤压变形,乳尖摩擦桌面,激得她呜咽不止。 她哭道:「太师……我怕……」 管牟却不管不顾,双手掐着她纤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低吼道:「小 丫头,这滋味如何?老夫要让你记住我!」 李绣珮被干得泪流满面,臀肉被拍得通红,桌上汗水与蜜汁交融,湿了一片。 她声音颤抖:「太师……饶命……」 管牟却愈发狂野,抽插间淫笑道:「乖徒儿,你这小身子真紧,老夫要多干 几次才够!」飞鸾殿内,少女的哭喊与老人的喘息交织,春色浓烈而扭曲。 管牟归来不过月余,李阙的后宫已暗流涌动。他封管牟为太子太师,本欲借 其之力教导子女,却不料这老色鬼趁机染指他的女儿们。李宛兰与他虚与委蛇, 各怀鬼胎,而李茹霄、李茹云与李绣珮则天真无知,被管牟哄骗暴肏,失了清白。 李阙尚蒙在鼓里,每日忙于朝政与剑道修行,浑然不知自己的女人正被师傅 一步步侵蚀。而管牟则乐在其中,暗自筹谋更大的阴谋。 第七章 李阙端坐于九龙宝座之上,锐利的目光扫过殿内群臣,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 威严。 半月前,李阙的师尊管牟携其妻宁柳儿入宫觐见,献上一策。管牟白发飘然, 仙风道骨,双目深邃如渊,他手持一卷古籍,低声对李阙道:「陛下,臣近日参 悟天机,发现安条克王国王妃瓦伦蒂娜手中有一块命运宝石。此物乃上古遗珍, 非但能助人青春永驻,更可修复男子命根之伤,重振雄风。」 宁柳儿立于他身侧,仙姿玉貌,清冷如月,她微微颔首,柔声道:「妾身亦 听闻此宝石玄妙无穷,驻颜丹药效将尽,若陛下能取回此宝,诸妃青春可保,陛 下亦能重拾龙阳之威。」 李阙闻言,心头微动,目光落在宁柳儿绝美的脸上,又移向管牟,沉吟片刻, 终是点头应允。自他修习「六水神剑道」走火入魔,阳根疲软已久,妃子们虽表 面恭顺,背地里却抱怨牢骚不止,他岂能不知?此番北征,既为夺宝续妃子青春, 亦为自救,一举两得。 十八载励精图治,大梁国库充盈,兵强马壮,民心归附,正是开疆拓土的绝 佳时机。今日早朝,李阙身披玄金龙鳞甲,宝剑悬腰,起身朗声道:「朕近日得 悉,匈奴屡犯北疆,扰我边民,实乃心腹大患。况安条克王国暗藏奇宝,朕决意 御驾亲征,率军北上,一举荡平匈奴,再取命运宝石,以安社稷,慰我后宫!」 声音铿锵,响彻大殿,群臣闻言,面色各异。 左丞相苏信鸿率先出列,身着绯袍,须发花白,他拱手道:「陛下圣明!匈 奴猖獗已久,北疆百姓苦不堪言,若陛下亲征,必能一扫边患,扬我大梁天威。 只是此行路途遥远,陛下龙体要紧,臣建议多派精锐护驾,以策万全。」他 语气忠诚,目光坚定,显然对李阙此举全力支持。 右丞相陈颖则慢步上前,锦袍曳地,面容阴鸷,他低声道:「陛下,臣以为 安条克王国非弱旅,若匈奴战事胶着,再攻彼国,恐兵力难支。」言辞虽谨慎, 却暗藏私心,他与董丽华私情甚密,正欲趁李阙远征之际谋取更大权势。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兵部尚书林冬身披铁甲,虎背熊腰,他洪声道:「陛 下,臣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十八年休养生息,我军粮草充足,士气高昂,正可一 战定乾坤。匈奴若败,其残部必西逃冲击安条克,届时我军趁势掩杀,必能夺宝 归来!」他拳掌相击,战意昂扬,引得武将们纷纷附和。 礼部侍郎却皱眉进言:「陛下,北征虽利国威,但耗资巨大,若战事持久, 恐伤国本,民间或生怨声。」文臣多持此论,忧心财政与民情。 正当群臣争论不休之际,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自殿外缓步而来,正是大元帅 兼皇贵妃闵柔。她身着鎏金锁子甲,腰束赤蟒带,性感贴身的铠甲勾勒出她高挑 健美的身段,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微微颤动,似要撑破甲片,腰肢粗壮却不失 柔韧,双腿修长有力,行走间铠甲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她英气逼人的脸庞上,双 眸如炬,红唇紧抿,散发出一股女武将的威武气场。闵柔入殿后,单膝跪地,抱 拳道:「陛下,臣妾愿随军北征,率铁骑十万,荡平匈奴,为陛下夺回命运宝石!」 她声音清亮,掷地有声,殿内瞬间寂静,群臣无不侧目。 「闵妃忠勇可嘉,朕准你随行。此战若胜,朕必重赏!」李阙龙颜大悦。 闵柔闻言,嘴角微扬,起身时铠甲映着烛光,熠熠生辉,她朗声道:「臣妾 定不负陛下所托,誓破敌军!」她转身面向群臣,目光如刀锋扫过,武将们纷纷 低头,文臣则暗自咋舌,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的风采,果然无人能及。 朝议至此,北征之事已成定局。管牟立于殿角,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 笑。他此计既出,李阙远征在即,后宫无人坐镇,正是他染指苏月心的大好时机。 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贪婪之色,心中暗道:「陛下啊陛下,你此去北疆, 怕是再难管束后宫了。」 宁柳儿则静静站在他身旁,仙子般的面容无悲无喜,实则早已被丈夫管牟蛊 惑。管牟告诉此番前去北疆凶险,需要有宁柳儿暗中守护,李阙才能化险为夷, 宁柳儿自然是应允。实际上这夫妻俩却是各怀心思,宁柳儿想的是自从管牟归来 后,她就没有什么和李阙亲密接触的机会,而如果随军出征,那么两人便能更好 地耳鬓厮磨。管牟想的是宁柳儿若在,他行事处处受制,不如把宁柳儿调走,到 时候京城就真的没有人能管他了。 …… 大梁国都城外,秋风瑟瑟,卷起漫天黄叶如金雨飘零。天际边战云密布,号 角声低沉悠长,似在诉说即将到来的血火征程。校场之上,十万铁骑列阵待发, 马蹄踏地声如雷霆轰鸣,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玄色旌旗猎猎翻卷,上书漆金大字 「梁」,每一杆旗帜下皆是铁甲森严的精兵,刀锋映着寒光,杀气直冲云霄。李 阙身披玄金龙鳞甲,腰悬宝剑,屹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全军,帝王威仪 震慑四方。他身后,文武百官肃然而立,鸦雀无声,唯有风声呼啸掠过耳畔。 军阵前列,林冬率领三千先锋,手持长矛,胯下战马喷着粗气,眼中燃着炽 烈战意。营中铁骑整装待发,马鞍旁悬挂的箭囊满载羽箭,弓弦紧绷蓄势待发。 战鼓擂响,节奏急促如心跳,士兵们齐声呐喊,声浪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远 处,粮草辎重车队蜿蜒如长龙,车轮碾过泥土,留下深深沟痕。大军出征的气势 恢宏壮阔,仿佛天地间只剩这铁血雄师,誓要踏平北疆匈奴,扬大梁国威于四海。 高台上,李阙转过身,面向身后送行的后妃与皇子公主们。秋风吹乱了她们 的鬓发,衣袂飘飘如云霞翻涌。苏月心着一袭绛紫宫装,端庄中透着无尽柔情, 她立于众妃之首,鹅蛋脸上泪光闪烁,纤细素手轻抚着身旁幼子李晨轩的肩头, 眼底满是对征途凶险的担忧。 她心中却藏着另一重隐秘思绪——前日与李耀在宫中的缠绵仍历历在目,那 禁忌快感如毒瘾噬骨,如今李阙出征,她既愧疚于背叛夫君,又暗自窃喜于能与 李耀更肆无忌惮地欢爱。她低声呢喃:「阙儿,愿你平安归来,母后……」话未 说完,泪珠已滚落,顺着她那白腻如脂的脸颊滑下,滴在她胸前隆起的饱满曲线 上。 闵柔站在李阙身侧,银甲映着秋光,英气逼人的面容上挂着淡淡不舍。她双 手握鞭,战裙下圆润肥臀微微绷紧,心中却暗流涌动。自李阙阳痿,她与副将张 昊的私情愈演愈烈,此次随军出征,她既为李阙安危担忧,又暗自期待能在军中 与张昊尽情放纵。她瞥向远处张昊,见他眼中欲火炽热,心头一热。 郑念霜身披素白长裙,丰满巨臀在薄纱下曲线诱人,她温柔的面容泪水涟涟, 紧握幼子李泽的手,眼中满是不舍。自李阙不举,她虽不愿与李泽乱伦,却早已 与下人偷欢无数,此刻她既为李阙祈福,又暗自筹谋如何遮掩李泽与众妃的荒唐。 她柔声道:「陛下,臣妾与泽儿盼你归来。」李泽站在她身旁,俊俏小脸纯 真无暇,他嘴上不说,心中却因睡遍诸妃而暗自雀跃。 董丽华着一身墨绿锦衣,妆容精致,胸前那对硕大娇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 她泪眼模糊,心机却深不可测。她与陈颖私通已久,育下李昭,此次李阙出 征,她暗自盘算趁机推李昭与陈颖相认。她轻叹:「陛下保重,妾身与昭儿为你 祈福。」 李昭站在一旁,冷峻面容下藏着阴冷,他痴迷李宛兰,甘为她效命,此刻暗 恨李阙挡了他与心上人的路,恨不得他葬身沙场。 李宛兰身着粉红纱裙,纤腰巨乳勾勒出优雅身姿。她挽着李阙手臂,泪水盈 盈,柔声道:「父皇,女儿舍不得你。」她演技高超,实则对李阙毫无真情。她 野心勃勃,此次李阙一走,正是她大展宏图,暗中布局的好机会。 李烟笼身披烟灰佛衣,狐媚清纯的面庞泪痕点点。她是李阙唯一未被他人染 指的女人,此刻真心不舍,低语:「陛下,妾身在宫中礼佛,为你祈福。」她虽 虔诚,如今她每月出宫礼佛已成偷情借口,此次出征,她既担忧李阙,又隐隐期 待与武林豪杰们的欢愉。 李阙目光扫过众妃,见她们泪光闪烁,心中百感交集。他虽知自己不举,却 未察觉后宫已淫风暗涌。他沉声道:「诸位爱妃,朕此去必荡平匈奴,尔等安心 守宫。」他转头看向儿女,语气缓和:「宛兰、耀儿、泽儿、昭儿,朕走后,尔 等辅佐母后,护好大梁。」言罢,他翻身上马,长剑出鞘,剑芒如虹划破天际。 苏月心凝视李阙背影,心中愧疚与柔情交织。她低声对李耀道:「耀儿,你 父皇若知你我之事……」李耀轻笑,附耳道:「母后,他如今废物一个,哪管得 了咱们?」他语气狂妄,眼中闪过阴谋火光。 李宛兰望着李阙远去的背影,泪水滑落,心中却冷笑:「父皇,你走后,我 要这后宫大乱。」她指尖轻颤,回味管牟的调教,胯下微热。 李阙策马扬鞭,身后铁骑如潮涌动,大军浩荡开往北疆。闵柔骑马紧随,银 甲映日,英姿飒爽。校场上,众妃与子女目送远去,各怀心事,或愧疚,或窃喜, 或担忧,或淫念暗生,风卷起她们的泪水与裙摆,留下一地复杂情愫。 第八章 大梁国北疆风沙漫天,黄土飞扬,一年间战鼓隆隆不绝于耳。李阙亲率铁骑 与匈奴激战,刀光剑影中血染沙场,双方互有胜负,战线僵持不下。他身披玄金 龙鳞甲,英姿勃发,挥舞宝剑斩敌无数,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杀气震慑 四野。 然而,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却在床笫之间难掩颓势。自从修炼剑道走火入魔, 他胯下那根昔日威风凛凛的龙根如今疲软无力,连硬起都成了奢望。每次与闵柔 交欢,他只能勉强支撑片刻,粗喘着用半软的阳具艰难抽插,徒留一身冷汗,哪 里能填满闵柔那如狼似虎的欲壑。 闵柔,这位天命圣母大元帅,英姿飒爽,胴体健美如豹,偏偏又生了一对沉 甸甸如蜜瓜的巨乳和肥嫩多汁的大屁股,活脱脱是战场上的母狮,帐内的淫狐。 她跨坐在李阙身上时,恨不得将那根软塌塌的肉棒一口吞尽,可李阙每每抽 动几下便气喘吁吁,眼神中满是羞愧与不甘。 闵柔强忍着空虚,香汗淋漓的丰腴娇躯扭动得像风中柳枝,那对颤巍巍的豪 乳甩出肉浪,奶香四溢,却只能换来李阙一声无奈的叹息。她咬着绛唇,凤目含 怨,暗骂这皇帝真是废物,连伺候她这匹烈马的本事都没了。帐外战马嘶鸣,帐 内春情冷淡,闵柔心底的欲火却烧得愈发炽烈,恨不得立刻找个粗野汉子狠狠捅 烂她那饥渴的花心。 可偏偏闵柔的老相好张昊在一场遭遇战中伸手重伤,回京城疗养了,于是闵 柔的性欲更加无从发泄。 北疆战事紧张,为了增强大梁军队的战斗力,闵柔亲自下令从南洋运来的黑 奴中中挑选身强力壮者,编成一支名为「乌金军」的精锐部队。 这些黑奴身躯高大如铁塔,皮肤黝黑似玄铁,肌肉虬结,散发着野兽般的原 始气息。每日清晨,闵柔身着贴身软甲,英姿飒爽地站在高台上,目光如鹰隼般 扫视操练的将士。然而,她的视线却总在不经意间被一人牢牢牵住——马利克, 那个乌金军中最孔武有力的黑人头领。他的臂膀粗壮如古树盘根,汗水顺着棱角 分明的脸庞滑落,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乌光,宛如一尊行走的黑曜石雕像。 操练间隙,马利克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柄缴获的匈奴弯刀献给闵柔。那刀 刃寒光凛冽,映出他深邃如渊的眼眸。他起身时,粗砺如砂的大手不小心擦过闵 柔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丝沙场独有的硬朗触感。 闵柔心头一震,指尖微微蜷缩,耳根不受控制地泛起灼热。她掩饰般轻咳一 声,接过弯刀,低声赞道:「干得不错。」声音却不自觉带上几分沙哑。 夜幕降临,军营设宴犒赏三军,火光摇曳中,闵柔多饮了几杯烈酒,凤目半 眯,醉态撩人。马利克借着送喝醉的大元帅回营帐的借口靠近她,宽厚的手掌托 住她摇晃的身子,扶她入帐。帐帘垂落的那一刻,闵柔双腿一软,整个人跌进他 坚硬如岩的怀中,鼻息间尽是他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混着汗水与尘土的味道, 让她头脑一阵晕眩。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滞,闵柔靠在马利克怀里,丰满的臀肉隔着薄薄的软甲贴 着他结实的大腿。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那股原始的力感 如潮水般冲击着她久未被滋润的感官。她低喘一声,试图推开,却发现自己掌下 按着的正是他宽阔的胸膛,硬邦邦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 马利克低头看她,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如擂鼓:「大元帅,您醉了。」他嗓 音粗犷,带着异族口音,震得闵柔心口发颤。她咬住下唇,强撑着站直,却掩不 住眼底燃起的欲焰。 翌日,校场比武如火如荼。马利克赤膊上阵,黝黑的皮肤在烈日下熠熠生辉, 汗水如珠滚落,砸在黄土上溅起细小的尘雾。他手持长矛,动作迅猛如豹,几个 回合便将对手挑翻在地,引来阵阵喝彩。闵柔站在高台,目光如炬,盯着他隆起 的臂膀和紧绷的腹肌,喉咙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她挥手止住喧嚣,朗声道:「马 利克,随本帅入帐议事。」声音虽威严,却藏不住一丝急切。众将散去,马利克 昂首走进她的营帐,宽大的身影几乎遮住了半边光线。 帐内,马利克依言展示战技。他手握长矛,步伐沉稳,每一刺、每一挡都带 着摧山裂地的气势。演示贴身搏杀时,他猛然欺近,胯下那团鼓胀的雄性轮廓猝 不及防地顶上闵柔的铠甲。隔着冰冷的金属,她仍能感受到那股炽热与坚硬,象 是烧红的烙铁,直烫得她小腹一紧 。她呼吸陡然急促,胸前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剧烈起伏,却未推开他,反而 下意识挺了挺腰。马利克停下动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得刺眼的牙齿,低声 道:「大元帅,可满意?」那笑容带着黑人特有的狂野与张扬,眼神却如猎豹般 锁住她的每一寸反应。 闵柔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道:「继续。」 马利克也不客气,索性将长矛一扔,赤手空拳贴近她身侧,粗壮的手臂环住 她的腰肢,模拟擒拿之术。他掌心的热量透过铠甲渗进她皮肤,烫得她腰身一软, 几乎站立不稳。那根粗黑如柱的巨物再次顶上她大腿内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 它的跳动与张力。 闵柔喉中溢出一声娇哼,双腿不自觉夹紧,假意斥道:「放肆!」可声音软 绵绵的,哪里有半分威严。 马利克低笑一声,干脆将她整个人压向帐边的木案,宽大的手掌顺着她铠甲 边缘滑下,探进软甲下的亵衣。他手指粗硬,带着茧子,摩挲过她汗湿的肌肤时, 激起一阵战栗。 闵柔喘息加重,丰腴的娇躯在他掌下扭动,那对被软甲勒得鼓胀欲裂的巨乳 几乎要挣脱束缚,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她低骂道:「你这黑鬼……大胆……」话 未说完,马利克已俯身吻住她的颈侧,厚实的唇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烙下湿热的 痕迹。他的吻带着黑人独有的狂热与侵略性,粗暴却又挑逗得她心痒难耐。 帐内的气氛愈发炽热,马利克的手掌大胆下移,握住她肥硕多汁的臀肉狠狠 一捏。闵柔闷哼一声,臀瓣在他掌下抖动,象是熟透的蜜桃淌着汁水。她再也忍 不住,伸手揪住他浓密的卷发,仰头迎上他的唇。那一吻激烈如战场厮杀,舌尖 纠缠间尽是原始的欲望。 马利克喘着粗气,将她翻身按在木案上,扯开她下身的甲胄,露出那片早已 湿漉漉的花谷。他低吼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粗长 如马鞭,青筋盘绕,顶端已渗出晶莹的前液。 闵柔瞥见那骇人的尺寸,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却又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渴望。 她喘道:「快……别磨蹭……」 马利克咧嘴一笑,也不废话,腰身一挺,那根黑铁般的巨物便狠狠捅进她体 内。闵柔仰头尖叫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花径被撑开到极致,痛并快活着。她 双腿大张,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那对豪乳在剧烈的抽插下甩出肉浪,奶香弥漫 帐内。 马利克动作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攻城锤砸进城门,带着黑人特有的蛮力与节 奏,直干得闵柔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喊着:「好大……受不了了……啊……」 他一边猛干,一边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真他娘的带劲!」 闵柔早已失了平日里的威严,满脑子只剩被填满的快感。她双手抓着木案边 缘,指甲抠进木纹,嗓子喊得嘶哑:「再深点……黑鬼……肏死我……」马利克 闻言更加卖力,汗水滴在她雪白的背上,混着她的香汗,场面淫乱不堪。帐外校 场隐约传来将士的操练声,帐内却是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人的浪叫,交织 成北疆最隐秘的春曲。 整整一个时辰,马利克才低吼着释放,滚烫的浊液灌满闵柔体内,烫得她身 子一抖,高潮迭起。她瘫在木案上,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眼角却流露出一 丝满足的媚态。马利克抽出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 「大元帅,以后还召我议事吗?」闵柔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滚……」 话虽如此,她眼底的欲火却未熄灭。 匈奴铁骑在正面战场上面对大梁军队的巨盾劲弩占不到什么便宜,但他们胜 在灵活,机动性强,常以突袭给大梁造成伤亡损失。 一次突袭战中,大梁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 率军死战,英姿如烈焰焚风,杀敌无数。然而,敌军将领瞅准时机,指挥精锐直 扑中军,意图擒贼先擒王。闵柔身陷重围,长枪舞得密不透风,血染银甲,却仍 被一柄流矢擦中肩胛,踉跄倒地。 眼看敌将狞笑着挥刀砍来,一道黑影如雷霆掠至,马利克手持巨斧怒吼一声, 斧刃劈开敌将头颅,鲜血喷溅。他一把将闵柔捞起,护在怀中,率乌金军杀出血 路,直退回营。 帐中,火盆噼啪作响,马利克撕开闵柔肩头的衣襟,露出她肩上深可见骨的 伤口。血迹混着汗水淌下,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滑向那对高耸如峰的豪乳。马利克 粗大的手掌按住伤处,布条缠绕时指腹不经意蹭过她柔腻的肌肤,带起一阵电流 般的酥麻。 闵柔低喘一声,抬头正对上他炽热如熔岩的目光,两人的鼻息交缠,热气喷 在彼此脸上。她喉头滚动,昔日高高在上的威严荡然无存,眼底只剩一汪春水般 的媚意。马利克低吼道:「大元帅,你这身子可不能有事。」嗓音沙哑如砂砾, 带着黑人独有的粗野磁性。 闵柔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欲潮,伸手勾住他汗湿的脖颈,主动送上香唇。那一 吻狂热而激烈,舌尖交缠间尽是血腥与情欲的味道。 马利克毫不客气,将她压在铺满兽皮的榻上,扯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 健美却又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乳晕外扩诱人,随 着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马利克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奶 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声音沙哑而淫荡:「啊……用 力点……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 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 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腰身一沉,狠狠捅进她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作响。 闵柔尖叫着迎合,每一下都被顶得魂飞魄散,满脸潮红,眼角淌下欢愉的泪 水。 她彻底臣服在这黑奴胯下,昔日的冷傲威严化作一声声浪叫:「好深……肏 死我吧……啊……」帐外风声呼啸,帐内肉体交缠的声响不绝于耳,这一夜,她 彻彻底底被马利克征服。 翌日清晨,闵柔彻夜未归,李阙心生不安,命亲卫前往乌金军营寻她。亲卫 回报时吞吞吐吐,只说:「陛下,闵妃……在乌金军中。」 李阙眉头紧锁,亲自披上玄金战甲,策马前往。抵达营地时,他远远望见一 道熟悉的身影从马利克的营帐走出——那是闵柔,披着马利克那件粗布战袍,衣 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唇边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她 步伐虚浮,象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李阙心头一震,握着缰绳的手猛然 收紧,指节发白。他不敢相信,那个被百姓敬若神明的大元帅,那个战场上威风 凛凛的闵柔,竟会如此模样从一个黑奴的帐中走出。 他强压怒火,从此暗中观察两人的动向。 几日后,他在兵营一处暗角撞见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马利克将闵柔抵在 一根粗糙的木桩上,裙甲被掀至腰间,露出她肥硕如桃的臀瓣。马利克宽大的手 掌掐着她的腰,胯下那根黑铁般的巨物正疯狂进出她体内,带出一片水光。闵柔 咬着唇,满脸春情,主动挺臀迎合,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发出低哑的呻吟:「啊… …马利克……再快点……」汗水混着泥土气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淌下,她那 对豪乳被挤压在木桩上,乳浪翻滚,奶香弥漫。 李阙藏身暗处,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砍成 肉泥。 李阙的内心如被万箭穿心,那个高贵冷傲的闵柔,那个他最信赖的大元帅, 竟在一个低贱的黑奴面前如此下贱!他脑海中浮现她平日里端坐朝堂,英气逼人 的模样,再对比眼前这副淫态,强烈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 屈辱。 他死死攥着剑柄,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滴落也不自知。他咬牙切齿,心中咆 哮:「闵柔!你竟敢背叛朕,和这肮脏的黑奴苟合!你还是朕的皇贵妃吗?还是 那个万人敬仰的天命圣母吗?」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可那一声声浪叫如刀般 刺入耳膜,让他无法自欺。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让他开始怀疑整个后宫。闵柔尚且如此,其他妃子呢? 他想起京城中曾听闻的流言——后宫妃子夜半私会侍卫、小太监,甚至连他 的生母苏月心也有过异常的举动。 当时他不愿深究,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不过是谣传。可如今亲眼见到闵柔被 马利克这黑奴肆意玩弄,他的心彻底崩塌。他最爱的母亲苏月心,那具丰腴如玉 的熟女胴体,那对硕大如瓜的爆乳,会不会也早已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爆 奸?他不敢想下去,却又无法遏制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苏月心躺在陌生男人胯 下,浪叫着求欢,奶水喷溅,香汗淋漓。 李阙胸口一阵剧痛,几乎喘不过气。他曾是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 胯下之物都抬不起头,只能靠看着妃子被别人肏才能硬起。这种羞辱早已让他心 理扭曲,可他从未想过,连闵柔这匹烈马也会背叛他,甘愿被一个黑奴骑在身下。 他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将后宫翻个底朝天,揪出每一个敢给他戴绿帽的贱 人。可他又怕,怕真相比他想象的更不堪,怕连苏月心那张温柔的脸庞下,也藏 着同样的淫乱。 他踉跄退回营帐,瘫坐在龙椅上,双目无神。亲卫小心翼翼上前禀报战况, 他却猛然挥手打断,嘶吼道:「滚出去!」 帐内陷入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回荡。他脑海中反复回放闵柔被马利克 压在木桩上抽插的场景,那黑黝黝的巨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淫水四溅的画面, 让他既愤怒又莫名兴奋。他下意识伸手摸向胯下,竟发现那根久未抬头的龙根微 微硬起。他猛地一震,羞耻与愤怒交织,狠狠一拳砸在案上,低吼道:「朕绝不 会放过你们!」 可愤怒归愤怒,他心底却生出一丝无力感。战场上的他纵横无敌,可床笫之 间,他连一个黑奴都不如。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统治,怀疑自己的男人尊严。若连 闵柔都如此下贱地臣服于马利克,那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又还能剩下几分忠贞?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身影,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那对硕大无朋 的巨乳,让他心痛如绞。他喃喃自语:「母后……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语 气中满是绝望与祈求。 与此同时,乌金军营中,闵柔已彻底沉沦。她跪在马利克脚边,仰头含住那 根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黑棒,舌尖舔舐着残留的浊液,满脸痴迷。她一边吸吮,一 边低吟:「马利克……你比那废物皇帝强多了……」声音娇媚入骨,再无半分大 元帅的威严。 马利克咧嘴大笑,手掌拍在她肥嫩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掌印,低吼道:「 大元帅,你这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子肏的!」 闵柔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臀迎合他的手掌,媚笑道:「对……我就是你 的骚货……快再来一次……」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帐内春光无限,而李阙的怒 火与痛苦,却在北疆的风沙中越烧越烈。 第九章 北疆的风沙愈发狂暴,黄尘漫天蔽日,战鼓声与马蹄声交织成一曲肃杀的乐 章。李阙亲率铁骑迎战匈奴,玄金龙鳞甲在刀光剑影中熠熠生辉,他手中长剑挥 洒自如,六水神剑道第五重运转如虹,剑气纵横间敌血染黄沙。然而,匈奴铁骑 机动如风,擅长迂回突袭,几次偷袭得手,大梁军损失惨重。 闵柔身披银光铠甲,手持长枪,率乌金军冲锋陷阵,枪影如龙,杀敌无数。 她那健美如豹的胴体在战场上如烈焰般耀眼,血迹溅上她白皙的面颊,更添 几分英武妖冶。马利克紧随其后,手持巨斧,黝黑的身躯如移动的堡垒,每一击 都劈开敌阵,血肉横飞。他与闵柔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宛如战场上的一对杀神。 战事正酣之际,画面骤然切换至千里之外的大梁皇宫,未央宫内一幕截然不 同的场景正在上演。皇后苏月心斜倚在鎏金凤榻上,月白纱衣半敞,露出她那婀 娜多姿的丰腴身段。虽年过六旬,驻颜丹让她容颜不老,鹅蛋脸上一抹粉面桃腮, 媚眼如丝,透着熟透了的甜腻风情。那对硕大如瓜的豪乳挺拔诱人,随她急促的 喘息轻轻起伏,乳香扑鼻。 她身下是她十八岁的嫡子李耀,少年面容俊朗如阳光,眉眼间尚带稚嫩,却 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他双目炽热,死死盯着母亲,占有欲如野火般在眼底燃烧。 李耀猛地翻身,将苏月心压在榻上,瘦弱却有力的身躯死死压住她丰满的胴 体。他粗暴地扯开她的纱衣,露出那对傲人乳峰,双手狠狠抓住,揉捏得乳浪起 伏,嘴里低吼:「娘,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的动作蛮横而急切,带着少年特有的莽撞与强势,完全不像个十八岁的孩 子。 苏月心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俏脸通红,杏眼含媚,却掩不住一丝羞涩。她低 声道:「耀儿……别这样……娘心里有你父皇……」话虽如此,她那丰腴的肉体 却在儿子炽热的触碰下本能地起了反应,花径湿润,腿心一片潮热。 李耀闻言冷笑一声,小手狠狠捏住她一颗嫣红蓓蕾,嗓音稚嫩却霸道:「父 皇?他那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哪配得上你这身子!」他俯身咬住她艳红的朱唇, 舌头强硬地闯入她檀口,吮吸得啧啧作响。 苏月心被吻得头晕目眩,香舌暗吐,试图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按住雪藕玉臂, 动弹不得。她喘息着,声音细弱带怯:「耀儿……娘对不起他……」 可李耀毫不理会,胯下那根青涩却硬如铁的阳根猛地顶进她湿滑的花谷,腰 身一沉,狠狠捣入深处。苏月心仰头闷哼一声,肥硕如桃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 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既是羞愧,也是快感。 镜头切回北疆,战况越发激烈。匈奴趁夜偷袭,大梁军阵脚大乱,中军险些 失守。闵柔长枪刺穿一名敌将胸膛,鲜血喷在她银甲上,她凤目含煞,厉声指挥 乌金军反击。马利克挥斧连斩三名敌骑,黝黑的脸上血污斑斑,咧嘴狂笑:「这 些杂碎,老子一斧劈死!」 他瞥见闵柔被围,怒吼着冲上前,斧刃横扫,杀出一条血路,将她护在身后。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闵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杀意掩盖。她喘着粗 气,低声道:「马利克,干得漂亮。」嗓音沙哑,夹杂着战场的血腥与奸情的暧 昧。 未央宫中,李耀的占有欲愈发炽烈。他将苏月心翻过来,按在榻上,瘦小的 身躯从背后压住她丰腴的娇躯,双手掐着她纤腰,胯部猛烈冲撞。那根稚嫩的肉 棒在她花径中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一边干一边低吼:「娘,你这骚身子只能 给我肏,父皇算个屁!」 他的动作粗野而强势,带着少年独有的蛮力,直撞得苏月心臀波荡漾,蜜桃 臀型被挤压变形。她被儿子压得喘息急促,双手抓着锦被,嗓音断续:「耀儿… …慢点……娘受不住……」 可这话反倒激起李耀更强的征服欲,他咬住她汗湿的颈侧,低吼道:「受不 住也得受,你是我一个人的!」 苏月心满脸潮红,柳眉轻蹙,心中对李阙的愧疚如针扎般隐隐作痛。她低吟 道:「阙儿……娘不该这样……」可肉体的空虚早已将她推向深渊,她那超强的 性欲在李耀的蛮横抽插下彻底爆发,花心吞吐着他的阳根,阴精喷涌,浇得少年 胯下一片湿滑。 她咬着唇,试图压抑浪叫,可李耀猛地一顶,撞得她花径深处一阵痉挛,她 终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啊……耀儿……好深……」声音娇媚而羞涩,透着臣服 与挣扎。 与此同时,北疆营帐内,战后的喘息还未平息。马利克将闵柔压在兽皮榻上, 撕开她残破的铠甲,露出那具健美而丰腴的胴体。她那对饱满如瓜的巨乳袒露在 外,乳晕外扩诱人,随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他俯身咬住一颗挺立的乳首,粗糙 的舌面舔舐着奶香四溢的乳肉,吸吮得啧啧作响。闵柔仰头呻吟,嗓音沙哑而淫 荡:「啊……用力……黑鬼……」她双腿大张,主动缠上他粗壮的腰身,臀肉在 他掌下被捏得变形,汁水横流。 马利克解开裤带,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弹跳而出,粗如儿臂,青筋暴绽,带 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腰身一沉,他狠狠捅进大元帅湿滑的花径,撞得她肥臀啪啪 作响。 未央宫中,李耀的蛮横仍在继续。他将苏月心翻回正面,强行分开她修长玉 腿,瘦小的身躯压在她丰乳肥臀之上。他双手捧着她硕大的豪乳,狠狠揉捏,嘴 里低吼:「娘,这对奶子只能给我玩,谁敢碰我弄死他!」 他俯身咬住她一颗嫣红蓓蕾,牙齿轻碾,吸吮得奶香弥漫。苏月心被他弄得 满脸红晕,媚眼半闭,低声道:「耀儿……别这样说你父皇……」 可李耀冷哼一声,胯下猛地一顶,直撞得她花心颤抖,浪叫脱口而出:「啊 ……耀儿……娘不行了……」她的羞涩与愧疚在儿子霸道的占有下渐渐崩塌,肉 体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 战火与淫欲交织,北疆的血腥杀戮与未央宫的禁忌之欢遥相呼应。李耀蛮横 地占有母亲,闵柔沉沦于黑奴的狂野,两场截然不同的征服在同一片天地间上演, 构成了一幅扭曲而香艳的画卷。苏月心喘息未平,眼神迷离,低声呢喃:「阙儿 ……娘还是爱你的……」可她的肉体已然背叛,沉溺在小儿子的霸道之中,无法 自拔。 …… 相比太子李阙,他的兄弟李泽却更加艳福不浅。 李阙在京时,后宫妃子们对李泽的觊觎还需遮掩,偷偷摸摸地挑逗这天真少 年。如今帝王远征,宫中再无拘束,众妃的欲望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腾。李泽生 得唇红齿白,面容俊俏如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见底,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 牙,纯真中透着几分憨态。他性子敦厚善良,对每个母妃都恭敬有加,毫无心机, 这份天真无邪恰成了妃子们眼中最诱人的猎物。 董丽华,这位年近七旬却风韵犹存的皇贵妃,便是其中最为大胆放荡的一个。 这一日,宫中花园百花争艳,蜂蝶飞舞,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董丽 华身着一袭兰色罗衫,外披绛紫披风,衣襟松散,隐约露出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 巨乳,乳头虽小巧粉红,却因反差更显诱惑。她缓步行于花丛间,忽见李泽手捧 一束刚摘的鲜花走来。少年身着素白锦袍,笑容纯净如春水,见到她便快步上前, 双手奉上花束,嗓音清脆如铃:「母妃,这花配您最美。」他眼中满是真诚,丝 毫未察觉董丽华眼底闪过的狡黠与欲焰。 董丽华接过花束,杏眼含媚,朱唇轻启,嗓音低媚如蜜:「泽儿真会哄人, 陪母妃坐会儿吧。」 她故意俯身靠近,鹅黄罗衫下滑,露出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雪乳高耸,乳 香扑鼻。她拉着李泽的手,步态婀娜地走向花园深处一处僻静凉亭。亭内藤蔓缠 绕,微风拂过,带来淡淡花香。 董丽华坐下后,拍了拍身旁的石凳,笑得风情万种:「来,坐本宫身边,别 拘着。」 李泽脸颊微红,挠了挠头,乖乖坐下,模样懵懂如初生羔羊。 董丽华侧身靠近,纤腰轻扭,香汗淋漓的肌肤散发出熟女独有的甜腻气息。 她假意试探,柔荑轻抚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细嫩的皮肤,凑近他耳边低语 :「你这么乖,本宫真想多疼你几分。」热气喷在他耳廓,惹得李泽耳根一烫, 小脸涨得通红。 他低头捏着衣角,嗫嚅道:「母妃……您别这样,我……我不好意思。」那 语气纯真得像个孩子,带着几分羞涩与无措。可董丽华怎会放过这机会,她咯咯 娇笑,趁他羞涩之际,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露出内里那件金线抹胸,薄纱透肌, 包裹着她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乳晕隐隐可见。 她纤手抓住李泽的手,缓缓引导至自己胸前。 李泽一触到那柔软滑腻的乳肉,顿时如被电击,小手猛地缩回,结结巴巴道 :「这……这样不好吧,对不起父皇!」 他眼中满是慌乱,可董丽华却不依不饶,俯身贴近他,丰腴的娇躯几乎将他 压住。那对玉乳高耸挤在他胸口,奶香馥郁,直钻入他鼻息。她低笑一声,檀口 微张,吐气如兰:「傻孩子,父皇远在北疆,哪管得了你?母妃疼你还来不及呢。」 李泽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双手无措地推着她的肩膀 :「母妃……别这样,我怕……」可他的推拒软绵绵的,哪里挡得住董丽华的攻 势。她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指尖迫使他揉捏。那颗嫣红 蓓蕾在她掌下挺立,乳浪起伏,李泽虽天真懵懂,却被这触感撩得心跳如鼓,下 身不自觉起了反应。 董丽华眼波流转,见他胯下鼓起一团,媚笑道:「瞧瞧,你嘴上说不要,身 子却老实得很。」她趁势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根尚未完全成熟的阳根,虽不及 成年男子的雄伟,却硬得如铁,青筋盘结,透着少年独有的活力。 李泽满脸羞赧,试图遮掩:「母妃……这不行啊,父皇会生气的……」 可董丽华置若罔闻,纤手握住他的肉棒,轻抚几下,便让他喘息加重。她俯 身凑近,艳红的唇瓣吻上他的耳垂,香舌轻舔,低声道:「父皇算什么,他连伺 候女人的本事都没了,你这么可爱,母妃怎舍得放过?」她一边说着,一边跨坐 在他腿上,掀起罗衫下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花谷。她引导他的手探入腿心, 汁水沾满他的掌心,黏腻而滚烫。 李泽被她弄得晕头转向,纯真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嗓音细弱:「母妃…… 我真的不行……」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言语,阳根在她掌中跳动,硬得发烫。 董丽华见状,仰头娇笑,臀部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体内。花径紧致,裹得他 闷哼一声,她则浪叫出声:「啊……小泽……你这小东西真会顶……」她腰肢狂 扭,肥硕的臀肉在他腿上碾压,啪啪作响,那对豪乳随着动作甩出肉浪,奶香弥 漫亭内。 李泽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小手无措地抓着她的雪股浑圆,嗓音断续:「母妃 ……慢点……我受不了……」可这话反倒激起董丽华更强的兴致, 她俯身吻住他的小嘴,舌尖强行闯入,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抽插,一边 低吟:「小泽……你真乖……母妃爱死你了……」她的动作放荡而贪婪,花心吞 吐着他的阳根,阴精浇淋,湿得一片狼藉。 李泽虽懵懂,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双手不自觉抱住她的腰,迎合着她的节奏, 嘴里呢喃:「母妃……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舒服……」 董丽华暗忖,这单纯少年正是她谋权的好棋子。她一边享受着他的稚嫩,一 边盘算如何利用他。她低头咬住他的颈侧,留下湿热的吻痕,嗓音娇媚:「小泽, 你这么好,母妃以后天天疼你,只要你听话……」 李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纯真的脸上满是迷乱,点头道:「母妃……我听您 的……」他虽天真,却已然沉沦在这熟女的冶艳挑逗中,毫无招架之力。 凉亭内春光无限,董丽华的浪叫与李泽的低喘交织成一曲淫靡乐章。她骑在 他身上,臀浪翻涌,乳峰高耸,尽情享受这少年的纯真与活力。而李泽虽嘴上喊 着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地臣服,双手抓着她的丰腴臀肉,眼神迷离,彻底被 她掌控。远处,未央宫中苏月心与李耀的欢爱仍在继续,兄弟二人各拥美妇,宫 闱之内一片淫乱。与此同时,北疆的李阙尚不知,他苦心经营的后宫,已在这群 妃子的放荡与少年的天真中,彻底沦为欲望的深渊。 第十章 大梁皇后苏月心和太子李耀趁着李阙远征北疆之际,频频偷情。未央宫的偏 殿、花园假山,甚至李阙的龙床之上,都留下了他们交缠的痕迹。每次欢爱后, 苏月心与李耀便搂在一起,互诉情话。这日,两人赤身裸体躺在锦被之中,李耀 搂着苏月心纤腰巨乳的娇躯,喘息未平地说:「母后,你的身子真香,比那些宫 女强百倍。」 苏月心闻言,媚笑道:「傻耀儿,母后这身子只给你一个人享用。」她指尖 在他胸膛上画圈,眼底却闪过一丝愧疚。 回想起最初的勾引,苏月心至今仍觉心跳加速。那是李阙阳痿后一个月,她 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日午后,她困倦小憩,梦中被一壮硕男子压在身下肆意 抽插,醒来时下身已是一片湿热。正巧李耀前来探望,她一眼瞧见他英武的身姿, 春心顿时荡漾。她深知这念头大逆不道,可脑海中挣扎片刻后,欲望还是压倒了 理智。她借按摩之名,将李耀一步步引入禁忌的深渊。 其实,苏月心的淫乱并非一日养成。她天生体质特殊,对自己的儿子总会生 出异样的情欲。当年李耀尚在襁褓,她给他喂奶时,那对硕大如瓜的玉乳被小李 耀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便常觉腿心湿润,花蜜甜腻,甚至高潮过几次。后来李耀 三四岁,懵懂无知,她竟趁着无人之时,掀开裙摆让他舔弄自己的蜜穴。那时的 李耀只当是游戏,用小舌头舔得她阴精喷涌,娇喘连连。她虽明知不妥,却沉醉 于那禁忌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随着李耀长大,苏月心强压下这股畸形的欲望,尽力维持端庄母后的形象。 她每日身披月白纱衣,妆容精致,端坐朝堂,雍容华贵,连李阙都未曾察觉 她的异样。可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痿不举,她压抑多年的欲火再也无法掩 藏。 那对嫣红蓓蕾挺立不下的巨乳,那片时常湿润的花径,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 男人的滋润。李耀张俊朗的脸庞和日益强壮的身躯,让她再也忍耐不住。 此刻,李耀伏在苏月心身上,喘着粗气说:「母后,你说父皇要是知道咱们 这样,会不会气得吐血?」 苏月心闻言娇笑,纤纤玉指轻点他的鼻尖:「傻儿子,别瞎说」她 翻身跨坐他腰间,丰腴臀肉压在他胯上,主动握住他那根青筋盘结的大肉棒, 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玉蚌含吮进去。她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浪叫:「耀儿……你这 根宝贝可比你父皇强多了……啊……插得母后好爽……」李耀被她夹得头皮发麻, 只觉母后这熟女胴体香艳无比,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只凭一股少年蛮力猛顶。 苏月心一边迎合,一边内心挣扎。她深知自己背叛了李阙,可李耀年轻英俊 的面容和这根火热坚硬的阳根,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低吟道:「耀儿…… 母后对不起你父皇……可你太会伺候母后了……啊……」 李耀闻言,咧嘴一笑:「母后别想那废物了,儿子以后天天喂饱你!」他猛 地抱住她雪股浑圆的大屁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部冲撞如擂鼓,干得她乳浪 起伏,香汗淋漓。 欢爱间,苏月心脑海中却浮现出李阙的身影。那曾是她深爱的男人,那个在 床上无比神勇的帝王,如今却连碰她一下都做不到。她一边被李耀顶得魂飞魄散, 一边喃喃自语:「阙儿……是你在先对不起我……别怪母后……」 这话似在安慰自己,可她眼底的淫态却愈发浓烈。她彻底抛开羞耻,搂紧李 耀的脖颈,媚声呻吟:「好儿子……再快点……母后要被你干死了……」声音娇 媚入骨,响彻未央宫。 李耀虽不懂风月技巧,却胜在年轻力壮,那根巨物狰狞如龙,每一下都捅得 苏月心花心吞吐,阴精浇淋。他低吼道:「母后,你这身子真他娘的骚!」 苏月心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扭着腰迎合,浪笑道:「对……母后就是你的骚 货……快干我……」两人纠缠在一起,锦被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横陈, 奶香馥郁弥漫殿内。 整整一个时辰,李耀才喘着粗气释放,阳精激射在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 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耀儿… …你真棒……」 李耀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母后,儿子以后天天这样伺候你。」 苏月心无力地瞪他一眼,嗓音沙哑道:「小坏蛋,迟早被你弄死……」话虽 如此,她眼底却满是满足与痴迷,显然已彻底臣服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若说后宫众妃红杏出墙皆因深闺寂寞,空虚难耐,那长公主李宛兰的所作所 为却远非单纯为了肉体欢愉。她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早已将情欲化作棋盘上的利 刃,步步为营,意在颠覆这锦绣江山。 她表面上是李阙最宠爱的长女,与父皇恩爱无间,甚至被预定为下一任皇后, 可暗地里,她却视这皇宫为囚笼,视李阙为绊脚石。她要的不是后宫之主的虚名, 而是真真正正的皇权在握。为此,她不惜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 编织一张密不透风的权力之网。 宫中侍卫队长霍青,乃李阙亲手提拔的忠勇之士,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手 握禁军一部,颇有实权。李宛兰早看中了他的势力,决意将其收入麾下。那日, 她着一袭薄纱宫装,腰间系着碧玺流苏,胸前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在纱衣下若 有若无,步态轻盈如风拂柳,来到校场寻他。霍青正在操练兵马,见她到来,忙 放下长枪,上前施礼。她却嫣然一笑,纤手轻抬,示意他无需多礼,随后低声道 :「霍队长,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请你入殿一叙,可否?」 霍青虽是武人,却也知长公主身份尊贵,不敢怠慢,便随她入了芙蓉殿。殿 内香炉轻烟袅袅,李宛兰遣散侍女,独留他一人。她倚在软榻上,半侧着身子, 纱裙滑落肩头,露出雪腻的香肩和一道深邃的乳沟。她轻咬红唇,嗓音柔媚如丝 : 「霍队长日夜操劳,可知本宫最欣赏你的忠勇?」 霍青喉头滚动,低头不敢直视,却听她咯咯一笑,起身靠近他,胸前那对挺 翘的巨乳几乎贴上他的铠甲。 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在他耳边低语:「若你愿为本宫效力,他日富贵权 势,自有你一份。」 话音未落,她纤手已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甲带,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早已 硬如铁棍的阳物。霍青呼吸一滞,试图推拒,却被她按住肩膀,整个人压倒在榻 上。 她跨坐上去,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她 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娇喘道:「啊……霍队长,你这东西好硬……本宫要你…… 快给我……」 霍青再也抵不住诱惑,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下,粗壮的腰身猛挺,那根肉 柱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婉转如莺:「嗯……好舒服……霍队长,你可要记着 今日的恩情……」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霍青 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只觉这高贵公主竟如此放荡,心底的忠义早已抛诸脑后。 他一边猛干,一边喘道:「公主放心,末将这条命,从今往后便是您的!」 李宛兰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冷笑,却依旧装出娇媚模样,浪叫道:「 啊……那你可要多疼疼本宫……」这场肉欲交易,就此将霍青牢牢绑上她的战车。 若说勾引霍青是为了势力,那她在宫宴上的举动则纯粹是发泄欲望,她继承 了生母苏月心的美貌,自然也继承了她旺盛的性欲——不过,她倒不像母亲苏月 心那样只对儿子这种禁忌关系发情,相反她对苦心孤诣追求他的弟弟李昭并不感 冒,反倒是喜欢和那些身份低微之人通奸,这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那某夜,宫宴笙歌鼎沸,丝竹悦耳,李宛兰着一身釉篮宫装,胸前坠着明珠 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酒过三巡,她借口醉态,起身离席,摇曳着纤腰,走向 殿后屏风处。众人都以为她去更衣,谁也不知她真正的目的。 屏风后,烛光昏暗,隐约透出几分暧昧的气息。一名身份低微的乐师正独坐 角落,手捧琵琶,低头调弦。此人名叫阿福,生得瘦弱矮小,皮肤黝黑,满脸麻 点,衣衫褴褛,是宫中地位最下贱的仆役之一。他不过是个临时被召来助兴的杂 役,连殿内的座次都轮不上,只能窝在这角落里候命。 李宛兰瞥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靠 近,裙摆带起一阵香风,停在他身前,低头俯视着他。 阿福察觉有人靠近,抬头一看,见是长公主,吓得手一抖,琵琶落地,发出 清脆的响声。他慌忙起身,跪地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惊扰公主,罪该万 死!」声音颤抖,满脸惶恐。 李宛兰却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起来吧,本宫瞧你这模样,倒有趣得 很。」她弯下腰,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那双杏眼水 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阿福魂不守舍。 阿福颤声道:「公主饶命,小的不过是粗人,不敢冒犯……」 话未说完,李宛兰已俯身更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粗人 又如何?本宫偏就喜欢你这粗鄙的味道。」 她直起身,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宫装下的那对饱满如玉兔的豪乳微微起伏, 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她转身倚在屏风旁的柱子上,侧头看他,低笑道:「你这 乐师,手指定是灵巧得很,可会伺候女人?」 阿福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只觉这高贵无双的公主怎会说出如此大胆之 言。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小的……小的只会弹琵琶……」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步态轻盈地绕到他身后,纤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 摩挲。她俯身贴近,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隔着薄纱压在他背上,柔软又滚烫,带 着淡淡的乳香,直烫得阿福浑身僵硬。 「只会弹琵琶?」她嗓音低柔,带着几分戏谑,「那本宫教你弹一曲别的, 如何?」 她手指下滑,顺着他瘦弱的臂膀一路摸到手背,握住他粗糙的手掌,拉向自 己腰间。阿福触到她腰肢的柔软,掌心不由自主地收紧,只觉那细腻如绸的触感 与他满手的茧子形成鲜明对比。他呼吸急促,试图抽手,却被她按得更紧。她轻 哼一声,扭动腰身,裙摆随之滑落一寸,露出雪白的小腹和一抹若隐若现的曲线。 李宛兰转过身,背靠着他,臀部轻蹭他的腰侧,声音娇媚入骨:「你这双手, 生得粗笨,却也别有滋味。」她抓着他的手掌往上移,缓缓探入自己的衣襟,指 尖引导着他触碰到那对高耸的乳峰。 阿福掌心一热,只觉入手之处柔腻如脂,硕大无朋,几乎握不过来。他脑中 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李宛兰立刻低喘一声,嗓音沙哑:「嗯……就 这样……再用力些……」 她仰头靠在他肩上,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鼻息,香汗顺着颈侧滑落,滴在 他手背上。阿福被她挑逗得血脉贲张,胯下那根不起眼的阳物早已硬得发烫,却 仍不敢妄动,只能任她摆布。 李宛兰见他呆愣,咯咯笑着转过身,纤手滑向他腰间,解开他的破旧腰带, 探入亵衣,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她低笑道:「瞧瞧,这小东西倒挺精神。」她 轻轻套弄几下,阿福喉中发出低吼,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李宛兰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松开手,退后一步,倚在柱子上,掀开裙摆,露 出两条修长如玉的美腿和那片早已湿润的花丛。她双腿微分,冲他勾了勾手指, 娇声道:「过来,本宫瞧你有趣,想让你乐一乐。」 阿福瞠目结舌,满脸惊恐,却又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他踉跄上前,双手 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胴体,喉头滚动,低声道:「公主……小的不敢 ……」 「不敢?」李宛兰冷哼一声,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红唇贴上他的 嘴角,狠狠咬了一口,「本宫让你敢!」 她松开手,仰头靠在柱子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胯下。 阿福只觉那湿热的花谷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阳物,热气熏得他头脑发晕。 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瘦小的肉棒弹跳而出,硬如 铁棍,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李宛兰咯咯笑着,腰身一沉,将那根肉棒纳入体内。她仰头浪叫,嗓音婉转 如莺:「啊……你这贱种……竟敢肏本宫……好爽……」 阿福哪里见过这阵仗,只觉她花径紧致如处子,夹得他魂飞魄散。他喘着粗 气,下意识挺动腰身,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李宛兰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 豪乳在宫装下挤出深邃的沟壑,乳香弥漫。她一边迎合,一边娇哼道:「嗯…… 再快点……本宫就喜欢你这低贱的味道……」 阿福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象是拼尽全力,直 干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浪叫:「啊……贱人……好猛……肏得本宫好舒服… …」屏风外,丝竹声不绝于耳,殿内群臣谈笑风生,浑然不觉这角落里上演 着一场高贵与低贱交缠的淫戏。 李宛兰享受着这种反差的快感,那种被卑微之人占有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她双手攀上阿福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瘦弱的皮肉,嗓音沙哑:「再深些…… 本宫要你……全给我……」 阿福早已失了理智,只觉这天仙般的公主竟如此放荡,胯下那根肉棒在她体 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他低吼道:「公主……小的……小的要死了……」 李宛兰闻言,咯咯一笑,双腿夹得更紧,臀部疯狂扭动,直至一股滚烫的热 流灌入体内,她才仰头尖叫一声,高潮迭起。她瘫在柱子上,腿间一片狼藉,满 脸满足,眼角却尽是冷漠。 对于她来说,任何男人只有两种用途——要么满足她的性欲,要么满足她的 野心,而李昭显然是后者。 这个个对她痴迷到骨子里的弟弟贵为皇子,生得阴柔俊俏,五官虽不及李耀 那般阳光英武,却自有一股书生气,眉宇间总带着几分阴郁。然而,他对李宛兰 的爱意却炽热如火,即便明知她心机深沉,仍甘愿如飞蛾扑火般投入她的怀抱。 李宛兰起身走向殿中央的铜镜,端详着自己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她伸出雪 白修长的玉手,轻轻抚过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玉乳,指尖划过嫣红的蓓蕾,带起 一丝颤栗。她知道,这副香艳的胴体是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而李昭,不过是她 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她转过身,裙摆如流水般荡开,露出一双白腻如脂的大 长腿,步态轻盈地走向殿门,低声唤道:「来人,请四皇子入殿。」 不多时,李昭便匆匆赶来。他着一身墨绿锦袍,身形修长却略显单薄,步入 殿内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李宛兰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 又染上浓浓的卑微与渴求。他上前几步,躬身行礼,嗓音低沉却带着几分颤抖: 「姐姐召我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李宛兰闻言,掩嘴轻笑,声音甜腻如蜜:「昭弟何必如此拘礼?姐姐不过是 想你了,特意请你来聊聊罢了。」她莲步轻移,靠近他身侧,胸前那对挺翘的巨 乳隔着薄纱几乎贴上他的手臂,柔软的触感烫得他耳根发红。 她故意俯身靠近,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听说你近日在宫中颇不 得意,可有姐姐能帮你的地方?」 李昭喉头滚动,强压下心底的悸动,低声道:「姐姐抬爱,弟弟不过是…… 不过是有些琐事罢了,不敢劳烦姐姐。」他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挣扎,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呼吸渐渐急促。 「琐事?」李宛兰咯咯一笑,直起身子,纤腰一扭,丰腴的臀肉在裙下微微 晃动,勾得李昭几乎挪不开眼。她转身倚在案几旁,双臂环胸,故意挤压出那对 豪乳愈发夸张的曲线,嗓音柔媚入骨:「弟弟莫不是在敷衍姐姐?听说你前日与 母妃争执,可是为了我?」 李昭一怔,脸色微变,忙低头掩饰:「姐姐误会了,我……我只是……」他 支吾着说不出话,满心羞愧却又掩不住对她的渴望。自幼年起,他就对这位美艳 无双的长姐生出异样的情愫,每每见她与父皇李阙亲昵时,他心底便如刀绞般难 受。可他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怎配得上她的青睐?这种自卑与痴 迷交织的情感,让他愈发沉沦。 李宛兰见他窘态,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缓步走近,纤手轻抬,挑起他的下 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那双杏眼水光潋滟,似嗔似媚,直勾得李昭心跳如擂 鼓。她低笑道:「弟弟何必如此拘谨?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呢。」话音未落,她手 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向脖颈,轻轻摩挲,带起一阵酥麻。 李昭呼吸一滞,试图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她 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滚烫的玉乳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烫 得他头脑发晕。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 却如毒药般渗入他心底,让他再也无法自持。 「姐姐……」李昭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乞求,「我……我不配……」他试图 后退,却被她另一只手按住肩膀,整个人僵在原地。她踮起脚尖,胸前那对柔软 滚烫的玉乳贴近他的胸膛,隔着衣料传来阵阵乳香,熏得他头脑发晕。 她低声呢喃:「昭弟,你可知姐姐有多想你?」这话似真似假,却如毒药般 渗入他心底。 李昭呼吸一滞,满脸不可置信,双手不自觉地抬起,却又不敢触碰她,只能 悬在半空,低声道:「姐姐……别这样……我怕……」他语气卑微,眼底尽是挣 扎,却掩不住对她的渴求。 李宛兰见状,冷笑一声,却掩饰得极好。她退后一步,纤手轻抚自己的胸口, 宫裙下的那对硕大乳峰微微起伏,珠光映衬下更显诱惑。她侧头看他,娇声道: 「弟弟真是老实,姐姐不过是逗你罢了。」 她转身坐回软榻,裙摆掀开一角,露出一截白腻的大腿,冲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陪姐姐坐坐,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李昭踉跄上前,坐在她身旁,低着头不敢直视,满脸通红。她轻笑一声,纤 手搭上他的肩膀,柔声道:「弟弟这般模样,倒真会让人心动。」她身子微倾, 香风扑鼻,却未再进一步,只留他独自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心猿意马却又无 处宣泄。 翌日。夜深。 芙蓉殿内香炉轻烟袅袅,殿外月色如水,洒下一地清辉。李宛兰今夜换了一 身桃红凤纹长裙,胸前坠着明珠璎珞,衬得她肌肤胜雪。那对饱满如瓜的豪乳在 纱衣下高耸挺立,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丰腴圆润,勾勒出一道惊艳的曲线。她 倚在鎏金屏风旁,手持一盏琉璃杯,轻抿一口,红唇留下湿润的痕迹,眼底闪过 一抹狡黠。 她早有预谋,今夜要让李昭彻底臣服。而最佳的手段,便是让他亲眼见证她 的放荡,用这扭曲的刺激将他牢牢掌控。殿外传来脚步声,管牟如约而至。李宛 兰见他到来,嘴角微微上扬,起身迎上前,娇声道:「管师傅来得正好,本宫正 有要事相商。」 管牟目光微闪,拱手道:「公主有何吩咐?」他虽是半仙之体,却也难挡她 这香艳的诱惑,嗓音略显沙哑。李宛兰轻笑一声,拉他入内,扭着纤腰坐下,丰 腴的臀肉在裙下晃动,勾得管牟眼底灼热。她倚在他身侧,纤手搭上他的肩膀, 低语道:「师傅可知,本宫近日心绪不宁,想来是思念太师的大鸡巴了。」 她话音未落,已跨坐上他的大腿,裙摆掀开,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和 那片湿润的花丛。 管牟喉头滚动,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腰身猛挺, 那根火热的阳物狠狠捅进她体内,撞得她浪叫连连。 李宛兰仰头呻吟,嗓音娇媚入骨:「啊……师傅……你好猛……本宫要被你 干死了……」她那对豪乳被撞得上下翻滚,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管牟喘着 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干得她香汗淋漓,腿间一片狼藉。 「嗯……再深些……师傅……全给我……」 这一切,都被躲在屏风后的李昭尽收眼底。他早在李宛兰的授意下藏匿于此, 原以为是姐姐另有要事相托,却不料撞见这香艳一幕。他瞪大了眼,满脸痛苦地 看着李宛兰在管牟身下婉转承欢,那雪白的胴体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如刀绞。 可奇异的是,他胯下却硬得发烫,一股扭曲的兴奋从心底升起。 李昭咬紧牙关,低声呢喃:「姐姐……你怎能如此……」他双手紧握成拳, 却不自觉地伸向裤中,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套弄起来。他眼睁睁看着管牟 粗壮的身躯压在李宛兰身上,那根狰狞的阳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水光。她 满脸潮红,主动挺胸,那对豪乳挤出深邃的沟壑,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 ……好舒服……再快点……」 管牟低吼着猛干,直至一股热流灌入她体内,李宛兰尖叫一声,高潮迭起。 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喘息未平,低声道:「师傅可要记着我们之间的恩 情,日后为本宫效力。」管牟点头应下,满脸满足,随即起身离去。 李宛兰看着管牟离去的背影,心中嗤笑。其实管牟年岁已高,床上根本逞不 了什么威风,也就比李阙强的有限,不过她演技一流,自然哄得管牟五迷三道, 归根结底只是想让他为自己所用。 管牟离去后,李昭见状踉跄走出屏风,跪在李宛兰脚边,满脸泪水与屈辱, 低声道:「姐姐……我不在乎你与别人如何,我只求你……多看我一眼……」他 语气卑微至极,眼底却仍是对她的痴迷。 李宛兰闻言,冷冷一笑,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嗓音戏谑:「弟弟真乖,姐 姐自然会疼你。」她起身离去,留下李昭独自跪地,心底的痛苦与渴望交织,却 愈发甘愿为她赴汤蹈火。 如此这般手段,李宛兰通过对李昭的反复折磨,已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若 是董丽华知道自己寄予夺嫡厚望的爱子已经变成女人的裙下之臣,不知又会作何 感想。 不过,她最近倒是无暇估计儿子,因为她自然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第十一章 琴嫣殿内烛台映照云母屏风,祥云纹间游龙盘身隐现,透着一股奢靡的气息。 董丽华端坐于紫檀木雕花软榻之上,身披一袭樱色薄纱舞衣,缀着细小的银 铃,赤足套着金环,腰间缠绕透明鲛绡披帛,勾勒出她那熟透了的丰腴身段。她 胸前一对挺拔如峰的巨乳在薄纱下颤巍巍地耸立,乳头虽小巧如粉樱,却因紧贴 衣料而格外显眼,乳晕细腻如少女,与她那硕大无朋的豪乳形成奇妙的反差。她 乌黑的秀发高高盘起,发间插着金色的凤凰发簪,鹅蛋脸上妆容精致,红唇如血, 眉眼间流露出几分端庄贤惠,却掩不住眼底那一抹算计的冷光。 殿外脚步声渐近,一个肥硕的身影被太监引入偏殿。此人便是赵四,一个靠 贩卖丝绸起家的富商,体态臃肿如猪,满脸横肉堆叠,油腻腻的下巴上挂着几滴 汗珠,眯成缝的小眼里透着猥琐的光芒。他身着一件绫罗锦袍,因过于肥胖而撑 得紧绷绷的,腰间系着一条俗艳的翠绿腰带,走起路来肥肉颤动,喘息声粗重如 牛,活像一团行走的油脂。他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檀木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锭 与珠宝,显然是为今夜的交易而来。 赵四一进殿,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董丽华身上,喉头滚动,嘴角淌出一丝涎 水,活脱脱一副垂涎欲滴的丑态。 董丽华瞥了他一眼,心中一阵嫌恶涌起。这赵四满身汗臭,肥得像头喂过头 的牲畜,连站直身子都费劲,与她这高贵妃子的身份简直天差地别。可为了筹集 谋反所需的巨额资金,她不得不压下这份厌恶,强挤出一抹媚笑。她起身迎上前, 纤腰款款摆动,薄纱下的雪白玉腿若隐若现,丰满的臀部如熟透的蜜桃般摇曳生 姿。她轻启樱唇,嗓音柔腻如蜜: 「赵老板来得正好,本宫已备好香茗,请入座一叙。」她纤手轻抬,指了指 身旁的软榻,动作优雅,带着几分挑逗意味。 赵四咧开一口黄牙,嘿嘿笑道:「娘娘客气了,咱粗人一个,哪懂得品茶? 今儿来,可不是为喝茶,而是为了品美人呀!」他一屁股坐在榻上,肥硕的 身子压得木榻吱吱作响,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眯着眼道: 「娘娘若不嫌弃,不如坐近些,咱也好说正事。」 他那双猪蹄般的手掌满是油汗,指缝间还夹着污垢,与董丽华白皙如玉的肌 肤相比,简直不堪入目。 董丽华暗自咬牙,却依旧笑得温婉动人。她缓步靠近,坐在他身侧,丰腴的 臀肉隔着薄纱贴上他的大腿,柔软滚烫的触感让赵四浑身一颤。她故意俯身靠近,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几乎挤到他手臂上,乳香幽幽扑鼻,熏得赵四眼珠子都快 瞪出来。她低声道: 「赵老板既有诚意,本宫自然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只是这交易的价码,你 可准备妥当了?」她纤手轻抚自己的雪颈,指尖划过耳垂,动作撩人至极。 赵四喘着粗气,忙不迭点头,将檀木箱子推到她面前,打开一看,满箱金光 闪闪,珠宝熠熠生辉。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嗓音沙哑道:「娘娘瞧瞧,这可是 咱半辈子积蓄,五千两黄金,外加百颗东海明珠。只要娘娘今夜陪我一宿,这些 全是您的!」他肥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满是期待,目光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 肆意游走,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董丽华扫了一眼箱子,心中冷笑。这点金银在她眼里不过是杯水车薪,可眼 下她急需资金拉拢朝中势力,只能先应下。她掩嘴轻笑,嗓音甜得发腻:「赵老 板果然豪爽,那本宫便依你一回。」 她起身遣散殿内侍从,独留赵四一人,随后转过身,背靠着鎏金柱子,缓缓 解开腰间的鲛绡披帛。薄纱滑落,露出她那白腻如脂的胴体,胸前一对巨乳颤巍 巍地弹跳出来,小巧的粉樱乳头挺立在硕大的乳峰上,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肥 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冲赵四勾了勾手指,娇声道:「还不快过来?」 赵四瞪大了眼,喉中发出低吼,肥硕的身子踉跄扑上前,粗糙的大手一把抓 住她的纤腰,油腻的掌心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胡乱揉捏。他低头埋进她胸前,肥厚 的嘴唇啃咬着那对豪乳,发出吧唧吧唧的恶心声响,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沾湿了 她白嫩的乳肉。董丽华强忍着恶心,仰头靠在柱子上,装出一副娇媚模样,低吟 道:「嗯……赵老板好会疼人……本宫好舒服……」 她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喘息,却暗自咬紧牙关,只觉这肥猪般的男人满 身汗臭熏得她几欲作呕。 赵四被她的话挑逗得血脉贲张,肥手滑向她臀部,用力捏住那团肥嫩的雪臀, 粗喘道:「娘娘这身子,真是天仙下凡,咱这辈子能碰一回,死也值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自己的锦袍,露出满是赘肉的肚腹和一双毛茸茸的粗 腿,胯下那根短粗的阳物早已硬得青筋暴起,顶端还渗着几滴黏液,看上去猥琐 不堪。他迫不及待地将董丽华推倒在榻上,肥硕的身子压上去,粗重的喘息喷在 她脸上,臭气熏天。 董丽华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那团油腻的肥肉挤在她娇躯上,象是被一头 猪拱翻在地。她却强撑着媚笑,双腿微分,主动缠上他的腰,丰满的臀部轻抬, 迎合着他。她娇哼道:「啊……赵老板……你好猛……快给本宫……」 她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浪荡,纤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肥厚的皮肉, 装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实则她心底满是厌恶,只盼这场交易快些结束。 赵四咧嘴一笑,腰身猛挺,那根短粗的肉棒直直捅进她温暖的花径。他动作 粗鲁如野兽,每一下都撞得她乳浪翻滚,榻面吱吱作响。他喘着粗气道: 「娘娘……你这小穴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肥脸涨红,汗水滴在 她雪白的胸脯上,油腻的双手胡乱揉捏着她那对豪乳,留下道道红痕。 董丽华强忍着不适,扭动腰肢迎合,浪叫道:「嗯……好舒服……赵老板再 快些……本宫要被你干死了……」她满脸潮红,眼角却闪过一丝冷意,暗自盘算 着如何榨干这头肥猪的最后一丝价值。 赵四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凭一股蛮力猛干,那根阳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他低吼着加快速度,肥肉抖动如波浪,汗水混着口水淌在 她身上,恶臭弥漫。 董丽华咬紧银牙,装出高潮的模样,仰头尖叫:「啊……赵老板……你太厉 害了……本宫受不了了……」她双腿夹紧他的腰,臀部疯狂耸动,香汗顺着雪白 的脖颈滑落,滴在锦被上。她那对巨乳被他挤得变形,小巧的粉樱乳头在肥手中 若隐若现,场面淫靡至极。 整整半个时辰,赵四才喘着粗气释放,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 身子一抖。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赵老板 ……你真棒……」她嗓音沙哑,满脸满足,却在赵四看不见的角度皱紧了眉头, 强压下胃里的翻涌。 赵四得意地拍了拍她肥嫩的臀肉,笑道:「娘娘满意就好,咱这身家性命, 从今往后可都交给您了。」他滚下榻,喘着气穿上锦袍,满脸餍足。 董丽华无力地瞪他一眼,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她冷声道 :「赵老板既如此慷慨,本宫自会记你一份功劳。日后若有需要,还望继续出力。」 她语气虽柔,眼神却冷如寒冰。赵四连连点头,提着空箱子踉跄离去,留下 满殿汗臭与淫靡的气息。 待他走远,董丽华立刻唤来侍女,命人备下热水沐浴。她泡在花瓣飘浮的浴 桶中,纤手用力搓洗着肌肤,试图洗去那恶心的触感。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 出今夜的收获——五千两黄金与百颗明珠,折算下来不过十万两白银,远远不够 她谋反所需的巨额开支。 可她深知,只要她继续以这副香艳的胴体为饵,勾引更多富商与权臣,资金 便会如流水般涌来。她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冷笑:「李阙,你和你的儿子,迟早 要被本宫踩在脚下!」 这场交易不过是个缩影。自李阙远征北疆,朝中局势愈发混乱,董丽华便抓 住机会,频频以肉体为筹码拉拢势力。半年来,她已通过类似手段从富商、地方 豪强手中榨取了近百万两白银。 这些资金一部分用于收买朝臣,如右丞相陈颖的亲信与部分禁军将领;一部 分流入军械库,购置刀枪弓弩,甚至暗中打造攻城器械;还有一部分则送往边境, 资助与匈奴、倭寇勾结的叛军,意图内外夹击大梁。她的野心昭然若揭——扶持 私生子李昭登基,自己则成为垂帘听政的太后,彻底掌控这锦绣江山。 董丽华与陈颖的联盟如今已颇为稳固。陈颖身为右丞相,手握朝中实权,又 与她保持多年偷情关系,两人早已绑在一根绳上。陈颖利用职权为她遮掩后宫丑 闻,同时暗中拉拢地方官员,扩展势力网。他们的党羽已渗透朝堂与军中,隐隐 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然而,与其他三大势力相比,他们的实力仍显不足。 李耀的太子党依托其嫡子身份与苏月心的支持,掌控着东宫与部分京畿重兵, 实力最为雄厚。他虽不学无术,却仗着年轻力壮与母后的宠爱,在朝中颇有威势。 李宛兰的公主党则以她的权谋与美色为武器,网罗了禁军侍卫队长霍青、管 牟等高手,以及部分朝臣,势力虽不及太子党,却因其隐秘而更具威胁。 而完全忠于李阙的势力,由左丞相苏信鸿与猛将林冬领衔,依托皇帝威严与 北疆军功,牢牢掌控着大梁核心军力与正统朝臣,是目前最强大的派系。 董丽华很清楚,自己与陈颖的联盟若想胜出,必须尽快壮大实力。她盘算着 下一步计划,或许该找个机会勾引苏信鸿的副手,或是暗中派人刺杀李耀的亲信。 她轻抚着自己那对硕大的豪乳,指尖划过粉嫩的乳头,眼神愈发阴冷。 「这后宫与朝堂,终将成为本宫的囊中之物。」她低声呢喃,浴桶中的水面 泛起涟漪,映出她那张美艳却狠毒的脸庞。 …… 与董丽华、李宛兰这等野心勃勃之辈不通,像惠妃郑念霜这样本性温婉的女 子,其实骨子里是不愿生什么事端的,只不过李阙过去把她们的肉体滋润得太安 逸,如今骤然脱离大鸡巴伺候,感到饥渴难耐也是自然。这所谓由俭入奢易,由 奢入俭难,道理就是这个样子。 自从李阙修炼走火入魔,阳物再也硬不起来,郑念霜这贤妻良母的日子便如 同一潭死水。她曾是后宫中最温顺的女子,从不争宠,只愿守着李阙一人,享受 他那火热粗壮的大肉棒带来的极乐。 可如今,那根曾让她夜夜高潮迭起的阳具成了摆设,她空虚的身子再也得不 到滋润。她每日端坐殿中,妆容精致,发髻高挽,金簪摇曳,尽力维持惠妃的端 庄模样,可夜深人静时,那对硕大的乳房硬得发疼,腿间那片花谷湿得一塌糊涂, 无不提醒她肉体的饥渴。她咬紧樱唇,心中挣扎:「我怎能如此下贱,竟想念那 般欢愉?」可理智终究敌不过本能,她那肥嫩的臀肉每每摩擦锦被,便让她心跳 加速,难以自抑。 这日,郑念霜实在耐不住寂寞,便借口出宫散心,带着几名侍女乘轿前往城 外清风寺。她身披淡紫纱衣,外罩素白披风,胸前坠着玉佩,步态轻盈如风中柳 枝,俨然一副贤良模样。可轿子行至半途,她却命人停下,独自下轿,声称想在 田间散心。侍女们不敢违抗,只得远远守着。她漫步于田野间,微风拂过,纱衣 贴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勾勒出胸前豪乳与臀后肥丘的惊艳轮廓。她深吸一口 气,试图平复心绪,可那股空虚却如影随形,愈发炽热。 田间,一个粗壮的身影正在挥汗耕作。那是农夫李大牛,生得黑壮如熊,满 身结实的腱子肉在烈日下闪着油光。他赤着上身,汗水顺着宽阔的背脊滑落,裤 子破旧,满是泥污,脚上套着一双草鞋,活脱脱一个乡野粗汉。他扛着锄头,哼 着粗俗的小调,目光却不时扫向远处,似在寻找什么。当他瞥见郑念霜那华贵的 身影时,眼底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放下锄头,擦了把汗,咧嘴一笑,露出一 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缓步朝她走去。 郑念霜远远瞧见他,心中一颤。她注意到他那虬结的肌肉和粗野的模样,暗 骂自己无耻:「他不过是个下贱农夫,我怎会有此念头?」可她双腿间那片湿热 已然泛滥,香甜的爱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下,止也止不住。 惠妃身旁的护卫正要阻止这粗野农夫,可不知怎的,郑念霜竟鬼使神差的吩 咐:「你们都退下,远远跟着我就行!」 李大牛见侍卫离去,脸上露出淫笑,更加肆无忌惮。 「这位夫人,瞧着象是迷了路,要不要小的带你一程?」 他走近几步,汗臭扑鼻,壮硕的身子挡住惠妃的去路,目光在她那肥硕的雪 臀上肆意游走,嘴角淌出一丝涎水。 郑念霜俏脸微红,强撑着端庄,低声道:「不必了,我自会回去。」她转身 欲走,却被李大牛一把抓住手臂,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皓腕。她惊 呼一声,试图挣脱:「放肆!你这贱民,敢碰我?」可她语气虽厉,眼底却闪过 一丝异样的光彩,身子并未用力反抗。 李大牛嘿嘿一笑,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夫人别急,小 的瞧您这身子孤单得很,不如让小的伺候伺候?」他肥厚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滑 向腰间,隔着纱衣捏住那肥嫩的臀肉,用力揉了一把。 郑念霜娇躯一颤,欲拒还迎地低吟:「你……放手……我乃宫中之人……」 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可那肥硕的雪臀却不自觉地蹭向他的掌心。 李大牛见状,眼底淫光大盛,低吼道:「宫中之人又怎样?还不是个要男人 滋润的娘们!」他猛地将她推到一棵老树旁,粗壮的身子压上去,肥厚的大嘴啃 向她的雪颈,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他一边撕扯她的纱衣,一边喘道:「夫人 这屁股,真他娘的肥,夹死老子了!」 郑念霜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纱衣被扯开,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和肥硕如 丘的雪臀。她挣扎道:「住手……我不能……」 可话未说完,李大牛已扯下裤子,那根狰狞如龙的大肉棒弹跳而出,青筋暴 起,硬如铁柱,直挺挺地顶在她腿间。 她瞪大了眼,心中纠结是否要呼唤侍卫:「我怎能让这贱人得逞?可这身子 ……实在太想要了……」她咬紧银牙,欲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住肥臀,粗壮的 腰身猛挺,那根巨物狠狠捅进她温暖的花径。 郑念霜仰头浪叫,嗓音娇媚入骨:「啊……你这贱种……竟敢侵犯我……」 她那肥硕的雪臀象是贪婪的巨口,一口吞没了他粗壮的阳根,只留下一小截 根部露在外面,臀肉挤压着他的胯骨,荡起层层肉浪。 李大牛喘着粗气,动作粗鲁如野兽,撞得她臀丘啪啪作响,低吼道:「夫人 ……你这屁股真会夹……爽死老子了……」他满身汗水滴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泥 污混着汗臭,衬得她那白肌玉肤愈发耀眼。 郑念霜满脸潮红,欲拒还迎地娇哼:「嗯……别……太深了……」 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不自觉地挺起胸膛,那对豪乳在纱衣下挤出深邃的 沟壑,乳香弥漫。她那肥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撞击都将李大牛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臀肉颤巍巍地抖动,场面淫靡至极。 她心中挣扎:「我怎能如此下贱,与这粗汉苟合?」可肉体的快感却如潮水 般袭来,她再也无法抗拒,浪叫道:「啊……再快点……我受不了了……」 李大牛被她的话刺激得血脉喷张,动作愈发狂野,每一下都拼尽全力,直干 得她眼角泛泪,嘴里不住呻吟:「啊……好猛……你这贱人……干得我好舒服… …」这高贵妃子与低贱农夫交缠的画面,充满了强烈的反差,李大牛粗壮黝 黑的身躯压在她柔媚白腻的胴体上,宛如野兽蹂躏仙子,感官刺激直冲云霄。 他低吼道:「夫人……老子要射了……」他猛挺几下,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 她体内,烫得她身子一抖,高潮迭起。 郑念霜瘫在树下,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你这贱人 ……竟让我如此……」 李大牛瘫在她身旁,满脸餍足,咧嘴笑道:「夫人若喜欢,小的随时伺候。」 她无力地瞪他一眼,起身裹上披风,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今 日之事,不许外传,否则我取你性命。」她语气虽厉,心中却已动了念头,暗自 盘算着如何与他保持联系。 回到紫寰殿,郑念霜沐浴更衣,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中,纤手轻抚着自己的 肥臀,指尖划过臀肉上的红痕。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田野间的那一幕,心跳 加速。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那低贱农夫带给她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她 低声呢喃:「陛下,是你先抛下我,我也不过……求个安慰罢了。」她嘴角微微 上扬,眼底的温柔渐渐被欲望吞噬,这贤妻良母的伪装,已在肉体的饥渴中彻底 崩塌。 第十二章 暮色沉沉,北疆的军营笼罩在一片肃杀的寒气中。营寨外,风沙呼啸,卷起 黄尘如龙,遮天蔽日。大梁军的旌旗猎猎作响,火把的光芒在夜幕下摇曳,映照 出一张张坚毅的面孔。 李阙端坐于虎皮大椅之上,玄金甲胄未卸,手中紧握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 剑锋映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眉宇间尽是疲惫与隐忧。他曾是雄霸天下的帝 王,剑术超凡,胯下更是威风凛凛,夜夜让后宫佳丽魂飞魄散。可如今,胯下之 物如朽木般萎靡,连硬起片刻都成了奢望。这耻辱如毒蛇噬心,让他夜不能寐, 性欲积压如山,却无处宣泄。 帐外,闵柔与马利克的低语断续传来。那黑肤壮汉如铁塔般的身躯紧贴着她, 粗犷的笑声刺耳至极。闵柔一袭残破银甲,健美如豹的娇躯散发着战场的血腥与 女性的媚香,早已被马利克彻底征服。她那对沉甸甸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颤动, 马利克的大手肆意揉捏,惹来她一阵低吟。李阙耳力过人,帐内听闻此声,心如 刀绞。他知闵柔已非昔日那个忠贞的皇贵妃,她的心与身,皆被那黑鬼占据,他 再无机会染指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胴体。 帐内烛火摇曳,李阙咬紧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他强压下胸中怒火,目光却 不由自主地飘向帐角。那儿,宁柳儿正盘膝而坐,素白道袍如月光般清冷,包裹 着她那窈窕如柳的娇躯,发髻高挽,一支碧玉簪斜插,映得她绝美容颜更显仙气。 她闭目养神,气息悠长,周身隐隐有灵光流转,宛若谪仙降世。身为管牟之 妻,她本该清心寡欲,可李阙却知,她那清冷外表下,藏着一颗未被满足的凡心。 李阙喉头滚动,终是按捺不住,起身踱至她身前,声音低沉而沙哑:「柳儿, 朕有事相求。」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乞求,与往日的帝王威严判若两人。 宁柳儿缓缓睁眼,眸光清澈如泉,却透着一丝探究。她起身,微微欠身,嗓 音轻柔如风:「陛下何须如此?有何吩咐,妾身自当尽力。」她虽恭敬,目光却 在他脸上逡巡,似在揣摩他此番来意。 李阙深吸一口气,压下羞耻,低声道:「朕……朕近日心火难平,身子空虚 得紧。柳儿,你生得如此动人,又通晓道法,定能助朕纾解一二。」他言辞虽隐 晦,眼底的渴求却如烈焰般炽热,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 宁柳儿闻言,俏脸微变,柳眉轻蹙。她虽修道多年,心性清冷,却也知男女 之事,更明白李阙如今的窘境。她垂眸片刻,似在挣扎,终是叹息一声:「陛下 乃九五之尊,妾身不过一介女流,怎敢……」她话未说完,李阙已上前一步,双 手猛地抓住她皓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吃痛。 「柳儿,朕知你清高,可朕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李阙咬牙切齿,眼 中尽是痛苦与羞愤,「闵柔已被那黑鬼夺去,朕的后宫无人可依。柳儿,你若不 帮朕,朕这身子怕是要废了!」他声音颤抖,几近哀求,帝王的尊严在这一刻荡 然无存。 宁柳儿心头一震,抬头看向他,见他双目赤红,满脸扭曲的渴望,不由生出 一丝怜悯。她知李阙曾是何等英雄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确实可怜。她贝 齿轻咬红唇,犹豫再三,终是低声道:「陛下既如此……妾身便依您一回。只是, 妾身久未经此时,恐怕那里……有些狭窄,望陛下怜惜。」 李阙闻言,眼底闪过狂喜,忙不迭点头:「柳儿放心,朕定会温柔。」他迫 不及待地拉她至帐内软榻,帐帘垂落,隔绝了外界的风沙与喧嚣。 宁柳儿缓缓解开道袍,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那对玉兔 虽不及苏月心那般夸张,却也挺翘如峰,顶端两点粉樱娇嫩欲滴。她羞涩地别过 脸,双手环胸,试图遮掩那份羞怯。李阙早已血脉贲张,褪下甲胄,露出强壮却 略显疲态的身躯。他胯下那物虽硬如铁,却萎缩得可怜,短小如稚童,较之昔日 雄风不可同日而语。 他扑上前,将宁柳儿压在榻上,粗糙的大手在她娇躯上游走,揉捏着那对柔 软的雪峰,嘴唇啃咬着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吻痕。宁柳儿低吟一声,声音清婉 如泉,却带着几分不适。她试图迎合,玉腿微分,露出那片未经人事的幽谷,粉 嫩如花瓣,微微湿润,却无甚热情。 李阙喘着粗气,腰身猛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入她体内,却只堪堪没入半寸, 连那层薄膜都未触及。他急切地抽动,却如隔靴搔痒,毫无快感可言。宁柳儿柳 眉紧蹙,强忍着不适,双手抓着锦被,指尖泛白。她心中暗叹,这帝王之躯,竟 衰败至此,连她这清心寡欲的女子都无法满足。 可就在此时,她体内忽生异样。一股微弱却纯净的气息自李阙身上传来,钻 入她丹田,激起一阵灵光。她心头一震,闭目内视,赫然发现那气息竟是先天之 气,纯阳而炽热,似与她修行的道法隐隐呼应。她猛地睁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李 阙,惊道:「陛下……你身上怎会有此气息?」 李阙正自羞愤,闻言一愣,喘道:「什么气息?柳儿,你说清楚!」他动作 稍缓,却仍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娇躯。 宁柳儿深吸一口气,压下羞涩,沉声道:「妾身方才察觉,陛下体内有一丝 先天之气,似与六水神剑道至高境界相关。此气……应是遗落于母体之物,陛下 因长期与皇后交合,沾染了些许。」她语气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若能尽 数吸取此气,陛下或可突破潩水证道之境,天下无敌!」 李阙闻言,眼中爆出精光,急道:「柳儿,此话当真?如何吸取?」他胯下 虽仍抽动,心思却已全在那突破之法上。 宁柳儿俏脸微红,低声道:「此气藏于皇后体内‘阴离关’中,需女子与心 仪男子共赴极乐,方能以秘法打开。妾身虽不知全法,却可推演一二,助陛下参 悟。」她语气坚定,却暗自腹诽:你连我这清冷之身都无法满足,怎能让苏月心 那般性欲旺盛的女子达到极乐?她虽怜悯李阙,却也知他此番希望渺茫。 李阙却信心满满,哈哈一笑:「好!柳儿,朕信你!只要学会此法,朕回京 后定能打开母后阴关助朕登顶剑道!」他眼中燃起斗志。他还不知道苏也许早已 被太子李承奸淫臣服,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全心全意,想打开她阴关谈何容易? 只是此刻李阙眼中已经燃起斗志,似已忘了胯下的不堪,猛地加快动作,试 图证明自己。 宁柳儿强忍不适,娇躯轻颤,却毫无快感可言。那层薄膜依旧完好,李阙的 短小之物根本无法深入。她心中叹息,面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陛下莫急, 妾身这便推演法门。」她闭目凝神,指尖掐诀,灵光在她周身流转,试图捕捉那 丝先天之气的脉络。 帐内春光旖旎,却无半分香艳。李阙粗喘连连,汗水滴在宁柳儿雪白的娇躯 上,弄得她肌肤一片狼藉。他动作虽猛,却如蚍蜉撼树,徒劳无功。宁柳儿心中 复杂,既怜他处境,又觉他可笑 半个时辰后,李阙终是力竭,瘫在她身旁,喘道:「柳儿……朕对不住你, 未能让你……」他话未说完,满脸羞愧,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宁柳儿起身裹上道袍,淡淡道:「陛下不必介怀,妾身已有所得。此法需陛 下与皇后心意相通,方能成事。」她语气清冷,心中却冷笑:苏月心若知你如今 这副模样,怕是早已另觅新欢,哪会为你打开阴离关? 李阙却浑然不觉,点头道:「柳儿,朕记下了。待战事稍缓,朕便回京。」 他眼中满是憧憬,似已看到自己剑道大成的模样。 宁柳儿垂眸不语,起身离去,背影清冷如月。帐外风沙依旧,匈奴的马蹄声 隐隐传来,战云密布。李阙独坐榻上,他尚且不知,远在京城的未央宫中,苏月 心正与李耀缠绵悱恻,那具他魂牵梦萦的胴体,早已背叛了他的深情。 …… 董丽华身着一袭墨绿罗裙,裙摆如水波荡漾,勾勒出她那成熟而丰盈的身姿。 她的胸前,那对如山峰般巍峨的丰乳被薄纱包裹,乳晕虽细小如珠玉,却在 灯光下透着粉嫩的光泽,与她那饱满的身段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乌发高挽,插着 翡翠凤钗,眉目间透着一股端庄与算计交织的复杂神情,眼底却藏着难以掩饰的 炽热与野心。 殿外,月色如水洒落,带来一丝清凉,却无法冷却室内那汹涌的情欲。陈颖 悄然步入,脚步轻缓如猫,面上带着几分阴鸷与深沉。他身着深紫官袍,腰间系 着玉带,气质稳重而阴柔,眼中却闪着对权力的渴望与对美色的贪婪。 陈颖一入殿,目光便锁定了董丽华那张妩媚的面庞。他轻笑一声,嗓音低沉 如夜风:「丽华,近日可好?宫中之事,可有进展?」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却掩不住眼底的欲火。 董丽华起身迎上,步态曼妙如柳,裙摆轻摇,露出一双白皙如霜的长腿。她 靠近他,纤手轻拍他的胸膛,嗓音甜腻如蜜:「陈郎,咱们先不说那些烦心事。」 她转身,领他走向内室,那是一处装饰华丽的卧榻,锦被如云,散发出幽幽 的香气。董丽华倚在榻边,缓缓解开罗裙的腰带,薄纱滑落,露出她那曲线玲珑 的胴体。那对高耸如岳的乳峰在烛光下微微颤动,小巧的乳晕如两点樱花,衬得 她肌肤愈发雪白。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满月,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 特魅力。她勾唇一笑,冲陈颖伸出手:「还愣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本宫。」 陈颖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官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 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 扑上前,将董丽华压在锦被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 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他低吼道:「丽华,你的这身段,始 终让我魂不守舍。」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花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 滚烫。她娇喘道:「陈大人,你这根东西,果然比那废物强得多……快点……本 宫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挑逗与急切。 陈颖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秘处,撞得她娇躯一 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丽华,你这骚体子,怎能让皇 帝那废物白白荒废?幸好有我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 撞击都让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她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息着 呻吟:「啊……陈大人……你真会弄……比他强百倍……」她的眼角挂着泪花, 既是快感,也是对过去的不满。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如今 终于在陈颖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 紧缩,夹得陈颖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陈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舌尖舔 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 些……本宫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陈 颖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被彻底 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陈颖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丽华,你这 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 ……陈郎……你干得本宫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陈颖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娇躯 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 陈郎……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陈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 「丽华,带昭儿与我相认,是个大计划,你可别太急。这小子心高气傲,怕是不 会轻易接受。」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起身,裹上薄纱,掩住那满是红痕的娇 躯,冷声道:「他若不认,又如何?那废物李阙的儿子,个个都是狼子野心,我 这儿子却偏偏最难驯服。」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恨,显然对李昭的桀骜不驯深 感头疼。 就在前日,她终于下定决心,将李昭唤至琴嫣殿秘密会见陈颖,坦言他的身 世。殿内烛光昏暗,她端坐高位,目光如刀,缓缓道出真相:「昭儿,你并非李 阙的骨肉,而是陈颖与我私生之子。」她的话如雷霆炸响,李昭脸色大变,眼中 燃起怒火。 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陈颖,嗓音冰冷:「你这贱人,竟敢玷污我 母后清白!我今日便要为父皇清理门户!」剑光闪烁,杀意凛然。 陈颖却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退后几步,拱手道:「昭儿息怒,此事确有隐 情,你母后也是迫不得已。」 董丽华见状,忙上前拦住李昭,柔声道:「昭儿,放下剑,听母后一言。这 一切,都是为了你好。陈大人并非外人,他是你生父,你若能与他联手,未来大 梁江山,便是你的!」 李昭闻言,冷笑几声:「我不要什么江山!你们这对狗男女,休想让我背叛 他!」话虽如此,他最终还是缓缓收剑,拂袖离去,没有作出更过激的事情。其 实李昭个性阴沉,什么忠于父皇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幌子,毕竟他连父皇宠爱的女 儿加妃子李宛兰都已经惦记许久了,哪里谈的上什么忠诚。 只不过他更担心如果和陈颖相认,会失去现在皇子的地位,更会失去追求李 宛兰的可能性,这才如此「义正言辞」。 殿内气氛凝重,董丽华与陈颖对视一眼,皆知这计划尚未成功。陈颖叹息道 :「这孩子心性太硬,需慢慢图之。」他伸手拉住董丽华的手,柔声道:「丽华, 别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会派人盯着他,慢慢消磨他的执念。」 董丽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知道急不得。她靠在陈颖怀中,嗓音 低沉:「希望如此吧。否则,我这多年的筹谋,便全白费了。」她的手指轻轻划 过他的胸膛,眼中又燃起一抹欲火,低声道:「今夜,就让我忘了这些烦恼。」 陈颖一笑,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室内再度春意盎然。 第十三章 芙蓉殿外的玉兰花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幽的芬芳,与殿内弥漫的淫靡气息形成 鲜明对比。殿内的鎏金雕花屏风后,烛光摇曳,映出几道交缠的倩影,空气中弥 漫着浓烈的脂粉香与情欲的热浪。 管牟,这位半仙之体的剑道宗师,表面清高脱俗,实则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 他身着玄青道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鸷,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贪 婪。 今夜,他潜入芙蓉殿,目的并非参悟大道,而是要与李阙的几个女儿——李 宛兰、李茹霄、李茹云——展开一场禁忌的狂欢。 为此,他特意服下了如自己那玩意涨大变粗壮的宝贝,这东西是他私人珍藏 的极品丹药,既没有献给萎靡不振的李阙,也没有用来满足他那连处女膜都没有 破掉的妻子宁柳儿——宁柳儿天性清冷,他其实对宁柳儿并不能升起太大的欲望。 可是奸淫皇帝的亲生女儿兼娇妻美妃的刺激感实在太强太爽,他一定要保证 自己的那话儿能肏得美艳公主们欲仙欲死才行。 此刻,李宛兰斜倚在紫檀木软榻上,身披一袭桃红纱衣,薄如蝉翼的衣料勾 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她的胸前,两团饱满如玉兔的丰乳高高耸立,乳晕虽 小却如粉樱般娇艳,透过纱衣若隐若现。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圆润如蜜桃, 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轻咬红唇,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冲管牟低声 道:「管师傅深夜造访,莫不是想指点本宫几招剑法?」她的嗓音甜腻如蜜,带 着几分嘲弄,显然早已洞悉他的来意。 李茹霄与李茹云站在她身旁,姐妹俩同样美艳动人。李茹霄身着湖蓝长裙, 胸前那对挺拔如峰的豪乳在衣料下微微颤动,乳头小巧如珍珠,衬得她肌肤愈发 雪白。她的气质清冷,眼中却闪着隐秘的欲焰。李茹云则着一袭鹅黄罗衫,裙摆 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那丰腴的臀部,臀肉肥嫩得仿佛一掐便能溢出水来。她 的笑容娇憨,眼中却带着几分放荡,象是早已迫不及待。 管牟目光在三女身上肆意游走,喉头微微滚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公主 们果然冰雪聪明,贫道今夜确有要事相商……」他缓步上前,解开道袍的系带, 露出结实而略显苍白的胸膛,胯下那根炽热如铁的阳物早已顶起布料,青筋盘绕, 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李宛兰掩嘴轻笑,起身迎上,纤手轻抚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皮肤,带起一 阵酥麻。她踮起脚尖,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管师傅既有此兴致,本 宫姐妹三人,自当好好伺候。」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逗,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漠 ——她早已习惯以胴体为饵,勾引那些能为她所用之人,而管牟,不过是她棋盘 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转身,冲李茹霄与李茹云使了个眼色,姐妹俩会意,齐齐上前。李茹霄靠 近管牟,纤手滑向他的腰间,缓缓解开他的裤带,露出那根狰狞如龙的巨物。她 低哼一声,嗓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浪荡:「师傅这宝贝,果然不凡,难怪连仙人都 动凡心。」她俯身,红唇轻吻那巨物的顶端,香舌灵活地舔舐,带出一丝湿润。 李茹云则从另一侧贴近,丰腴的臀部蹭着管牟的大腿,鹅黄罗衫滑落肩头, 露出那对白嫩如酥的豪乳。她娇笑道:「姐姐说得对,师傅这东西,比父皇那废 物强多了。」她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香扑鼻,直熏得 管牟眼底欲火更盛。 管牟低吼一声,双手齐出,一把抓住李宛兰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他粗糙 的掌心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 香。他俯身咬住她那粉嫩的乳头,牙齿轻碾,舌尖舔舐,惹得李宛兰娇喘连连: 「嗯……管师傅……好会弄……本宫喜欢……」她的声音婉转如莺,带着几分伪 装的娇媚,实则心底冷笑,暗忖这老道也不过如此。 李茹霄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加快了动作。她握住管牟的阳物,红唇张 开,将其整根吞入檀口,香舌缠绕,吮吸得啧啧作响。她一边吞吐,一边低吟: 「师傅……你的味道真好……比父皇那软货强百倍……」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 衅,显然有意刺激管牟,也暗藏着对李阙的无尽嘲弄。 李茹云不甘示弱,起身跨坐在管牟腿上,掀开裙摆,露出那片早已湿润的秘 处。她臀部轻抬,主动蹭向他的巨物,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滚烫。她浪叫 道:「啊……师傅……快给人家……人家等不及了……」她的声音娇憨中透着淫 荡,肥嫩的臀肉在他掌下被捏得变形,荡起层层肉浪。 管牟被三女的挑逗弄得血脉贲张,低吼道:「你们这群小骚货,竟敢如此放 肆,看贫道不收拾你们!」他猛地将李宛兰推倒在榻上,腰身一挺,那根巨物狠 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喘道 :「宛兰,你这身子,真是天生勾人,连你父皇都不配碰!」 李宛兰仰头浪叫,嗓音沙哑而淫靡:「啊……管师傅……你好猛……父皇那 废物,哪比得上你……」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花心紧缩,夹得管牟 低吼连连。 李茹霄见管牟专注于李宛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起身,跨坐在李宛兰身 上,将那对白嫩的豪乳贴向管牟的脸,乳香扑鼻,勾得他更加疯狂。她娇哼道: 「师傅,别只顾着姐姐,瞧瞧人家的奶子,香不香?」她双手挤压乳峰,乳头挺 立如樱,主动蹭向他的嘴角。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吮吸,带出一阵奶香。他一手 揉捏李茹霄的乳峰,一手滑向李茹云的臀部,狠狠拍了一记,惹得她浪叫连连: 「啊……师傅……好舒服……再用力些……」他的动作愈发狂野,三女的娇喘与 呻吟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响彻芙蓉殿。 李茹云被管牟的粗暴挑逗得欲火焚身,她推开李茹霄,翻身趴在榻上,高高 翘起那肥嫩的臀部,臀肉如满月般诱人。她回头抛了个媚眼,嗓音娇媚入骨:「 师傅,人家这姿势,可喜欢?快来干人家……父皇那没用的东西,永远给不了这 个!」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臀部轻摇,汁液滴落,湿得锦被一片狼藉。 管牟眼中燃起熊熊烈焰,抽出巨物,转而扑向李茹云。他双手抓住她的肥臀, 腰身猛挺,那根火热的阳物直捣她的花心,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她仰头尖叫, 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师傅……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她的乳峰垂在 榻上,随撞击剧烈晃动,乳香弥漫,场面淫靡至极。 李宛兰与李茹霄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她们齐齐上前,从两侧贴近 管牟。李宛兰俯身吻住他的脖颈,香舌轻舔,带起一阵酥麻。她低声道:「管师 傅,你这本事,父皇若知道,怕是要气得吐血。」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弄,纤 手滑向他的胸膛,指甲轻划,挑逗得他更加疯狂。 李茹霄则从另一侧贴近,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挤向管牟的背,柔软的乳肉 贴着他的皮肤,带来阵阵热浪。她娇喘道:「师傅,人家也要……别忘了伺候妹 妹……」她跨坐在他身后,秘处蹭着他的腰,汁液沾湿了他的道袍,香甜而黏腻。 管牟被三女的夹攻弄得神魂颠倒,低吼道:「你们这群小妖精,真是要了贫 道的命!」他加快节奏,臀部如擂鼓般撞击李茹云的肥臀,直干得她眼角泛泪, 嘴里不住浪叫:「啊……师傅……人家要死了……好舒服……」她的花径紧缩, 阴精喷涌,浇得管牟胯下一片湿滑。 李宛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她起身,跨坐在管牟脸上,将那片湿润的 秘处贴向他的唇,娇声道:「师傅,尝尝本宫的味道。」她扭动腰肢,主动蹭向 他的舌头,汁液滴落,香甜而滚烫。 管牟喉中发出低吼,舌尖探入她的花径,舔舐得啧啧作响。他一边吮吸李宛 兰的秘处,一边猛干李茹云,双手则揉捏着李茹霄的乳峰,三女的娇喘此起彼伏, 交织成一片淫靡的海洋。芙蓉殿内春光无限,烛光映照着四人交缠的倩影,空气 中弥漫着浓烈的欲念与背叛的气息。 整整一个时辰,管牟才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李茹云体内,烫得她 娇躯一颤,高潮迭起。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 :「师傅……你真厉害……父皇那废物,哪有你半分本事……」她的眼中闪过一 丝满足,却掩不住对李阙的嘲弄。 管牟喘着粗气,转而扑向李茹霄,将她压在身下,巨物再次捅入她的秘处, 撞得她乳浪翻滚,浪叫连连:「啊……师傅……好猛……妹妹受不了了……」李 宛兰则在一旁看着,纤手轻抚自己的乳峰,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低声道:「管 师傅,今夜的恩情,你可要记在心上。日后若本宫有需,你当全力相助。」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却点头应下:「公主放心,贫道自知分寸。」 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干李茹霄,直至她高潮迭起,瘫软在榻上。他转而拉过 李宛兰,再次压上她的娇躯,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出一片水声。 三女轮番承欢,管牟如猛兽般不知疲倦,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对李阙的挑衅与 嘲弄。芙蓉殿内的淫戏持续到天色微明,烛光渐熄,三女瘫在榻上,满身红痕, 腿间一片狼藉。她们的眼中既有满足,也有对李阙的背叛带来的扭曲快感。 可以说,如今李阙的美丽女儿们已经都被管牟这个太子太师彻底调教成玩物, 当然,这其中李宛兰究竟是猎物还是猎手就很难说清楚了。 …… 后宫之中,众妃虽然深闺寂寞,但总归膝下有子女承欢,可唯独李烟笼无儿 无女,因此最是寂寞。 飞鸾殿内,纱幔低垂,遮住内室一角,唯有几声压抑的低吟从缝隙中溢出, 带着勾魂的魅惑。李烟笼身披一袭薄如蝉翼的月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那 曼妙无双的身段。她的胸脯如两座挺拔的雪丘,顶端两点嫣红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臀部却饱满得像熟透的蜜瓜,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 发髻半散,几缕青丝贴着雪白的脖颈滑落,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此刻,她正独自一人,纤手探入裙底,缓缓摩挲着那片湿热的秘境,指尖轻 颤,带出细碎的喘息。她的脸颊泛起潮红,眼中却闪着一丝空虚,似在追忆过往 与李阙缠绵的销魂时光。 如今李阙身陷阳痿之苦,她这具饥渴的娇躯却再无依靠,只能偶尔去江湖上 扮演「隐月」女侠,享受江湖粗汉们的大肉棒。至于平时,智能靠自渎来缓解那 如潮的欲念。 她的指尖加快了节奏,臀部不自觉地抬起,纱裙滑落,露出那片泛着水光的 花谷,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殿外的夜风轻拂,掩盖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昭鬼鬼祟祟地潜入飞鸾殿, 手中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眼中闪着阴鸷与贪婪的光芒。他本是来探查李烟笼是 否暗中联络江湖势力,却不想撞见了这一幕香艳的场景。他的目光透过纱幔的缝 隙,直勾勾地锁定了李烟笼那白腻如脂的胴体,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峰 和臀后那团肥嫩的圆丘,顿时让他血脉贲张,胯下之物迅速昂首,顶得裤子鼓起 一团。 李昭咽了口唾沫,心中欲火如狂。他素来心性阴沉,对权势与美色皆有贪念, 尤其是对李阙的后宫佳丽,早已垂涎三尺。此刻见李烟笼独自承欢,那副又纯又 欲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的兽性。他低声自语:「好一个烟妃,父皇不举,你便如 此寂寞?不如让本皇子来伺候你!」他熄灭灯笼,悄然推开纱幔,蹑手蹑脚地靠 近,眼中满是狰狞的占有欲。 李烟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未察觉身后的异动。她的指尖在秘境中轻 旋,带出一片湿热的水声,臀部微微耸动,象是迎合着某个不存在的男人。就在 她即将攀上巅峰之际,一双粗糙的手掌猛地抓住了她的皓腕,力道之大让她惊呼 出声:「谁?!」她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李昭那张扭曲的脸庞,眼中欲焰 熊熊,嘴角挂着一抹淫笑。 「烟妃,别怕,是本皇子!」李昭低吼一声,猛地将她压在榻上,粗壮的身 子如山般覆盖下来。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纱裙,月白布料应声裂开,露 出她那白皙如玉的胴体。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两点嫣红在烛光下挺立如樱,臀部 被他压得微微变形,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魅香。他俯身啃咬她的雪颈,留下湿热的 吻痕,喘息道:「烟妃,你这身子,怎能白白浪费?父皇满足不了你,本皇子来 替他尽责!」 李烟笼心头一震,羞愤交加,试图推开他:「李昭,你放肆!我是你父皇的 妃子,你怎敢如此!」 她虽嘴上斥责,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并非一味抗拒,若李昭真有 几分本事,她或许会半推半就,顺势而为,毕竟她这具身子早已饥渴难耐。 可她很快发现,李昭的胯下之物虽硬如铁,却短小得可怜,远不及李阙昔日 的雄风,甚至连她自渎时的快感都比不上。她心底一阵失望,冷笑道:「就凭你 这点能耐,也想碰本宫?」 李昭却浑然不觉她的嘲讽,眼中只有赤裸裸的欲望。他猛地扯开自己的裤子, 露出那根短小的阳物,顶端已渗出几滴黏液,气势汹汹却尺寸平庸。他低吼道: 「烟妃,你等着瞧,本皇子定让你欲仙欲死!」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正要挺身 而入,却忽地俯身,肥厚的舌头直探她腿间那片湿润的花谷,舔舐得啧啧作响, 象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李烟笼娇躯一颤,非但未感快意,反而涌起一阵厌恶。她自幼习武,崇尚阳 刚之气,最厌男人低三下四地讨好,尤其这种舔舐之举,在她看来毫无雄性气概, 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她冷哼一声,眼中杀意骤现:「你这无能之辈,竟敢如此羞辱本宫!」她猛 地发力,玉腿如鞭般扫出,正中李昭胸口,将他踢得踉跄后退。随即她翻身而起, 点住他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瘫在榻上如一滩烂泥。 李昭瞪大了眼,惊怒交加:「你……你竟敢对本皇子动手?!」他挣扎着想 起身,却发现全身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烟笼裹上纱裙,冷冷俯视着他。 李烟笼整理好衣衫,眼中满是鄙夷: 「就你这点本事,还妄想染指本宫?笔下若知你如此下作,怕是要亲手清理 门户!」她正欲唤人将他拖走,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惠妃郑念霜匆匆赶来,显然是听到了动静。她一袭素白长裙,气质温婉如兰, 胸前那对丰腴的雪峰在裙下微微颤动,臀部圆润如丘,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郑念霜一进殿,见李昭被制,顿时花容失色,忙上前劝道:「烟妃姐姐息怒! 昭儿年少无知,冒犯了姐姐,还望宽恕一二!」她语气急切,眼中满是担忧, 显然不愿此事闹大。 李烟笼冷笑连连,指着李昭道:「年少无知?哼,他都敢对本宫动手了,还 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今日若不严惩,日后这后宫岂不乱套?」她虽怒气冲冲, 却也知自己势单力薄,若真与董丽华对上,怕是讨不了好。她转念一想,冷声道 :「也罢,本宫便请董妃来看看,她这好儿子做的好事!」 不久,董丽华也收到消息,匆匆赶来。 「董妃,你可知你那儿子李昭干了何等荒唐之事?竟敢勾引后宫嫔妃,败坏 我大梁清誉!」李烟笼目光如炬,直视董丽华,试图震慑对方。 殿外,夜风吹过,玉兰花香与殿内浓烈的脂粉气交织,气氛紧张得几近凝固。 董丽华却不慌不忙,起身缓步上前,裙摆轻摇,露出一双如霜似雪的长腿。 她轻笑一声,嗓音柔媚如丝:「烟妃何必动怒?少年心性,难免冲动。本宫 看,这事不过小题大做。」她纤手轻抚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红唇,动作撩人至 极,眼底却闪过一丝阴鸷。 李烟笼气得脸色发白,怒道:「小题大做?若让陛下知晓,怕是无人能担此 责!」 董丽华见状,冷笑一声,缓步走到李烟笼身前,距离咫尺,香气扑鼻。她低 声道:「烟妃,话可不能乱说。况且你我皆是后妃,争来争去又有何用?不如请 皇后主持公道,省得我等自相残杀。」她的语气虽软,却带着几分威胁,目光如 鹰般锐利。 李烟笼咬紧牙关,心中怒火难平,却知自己势单力薄,无力与董丽华抗衡。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意,转身命人去请苏月心。 不多时,苏月心款款而来。 她神色淡然,扫了李烟笼一眼,嗓音柔和却带着威严:「烟妃,此事我已知 晓。然后宫纷争,向来复杂,需从长计议。你且退下,待本宫查明真相,再做定 夺。」她的语气虽轻,却让李烟笼心凉半截。 她知苏月心心有顾虑,更兼董丽华在旁施压,此事怕是难以有结果。 果然,董丽华在旁冷笑,起身道:「多谢皇后明鉴,本宫之子不过年少无知, 定会严加管教。」她目光挑衅地扫向李烟笼,嘴角挂着一抹胜利的笑意。 李烟笼气得浑身发抖,恨声道:「待陛下回宫,我定要让你一家人死无葬身 之地!」她拂袖而去,背影孤寂而愤怒。 殿内,董丽华与苏月心对视一眼,皆知此事不了了之。 苏月心却心底一酸,暗自思量:李阙若知后宫如此不堪,怕是连她也难逃责 罚。但她已和李耀通奸,又怎敢把此事闹大?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董丽华带着李昭回到了琴嫣殿。 李昭立于案前,身着一袭深蓝锦袍,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阴沉。他目光复杂 地看着母亲,嗓音低沉:「母妃,您今日在殿上护我,儿臣感激不尽。」 董丽华闻言,缓缓靠近,裙摆轻扫地面,香气扑鼻。她轻笑一声,伸手轻抚 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的下巴,嗓音甜腻如蜜:「昭儿,你是母妃的希望,怎能 如此懦弱?那些后妃,不过是玩物,挡路者自当清除。」 她转身,背靠鎏金柱子,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墨黑纱衣滑落,露出她那白 皙如脂的肌肤。胸前那对壮观的乳峰弹跳而出,小巧的乳晕在烛光下如珍珠般闪 耀,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却肥嫩得仿佛能溢出水来。她冲李昭勾了勾手指,娇声 道:「来吧,你既然渴望后宫美妃,母妃自认姿色不逊色于那李烟笼,今日便让 你尝尝滋味。」 李昭喉头滚动,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迅速脱去锦袍,露出结实而略显瘦削 的身躯,胯下那根炽热如火的阳物早已挺立,青筋盘绕,散发着雄性的气息。他 扑上前,将母亲压在锦榻之上,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那柔软的乳峰上,狠狠揉捏, 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带来一阵阵奶香。 董丽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她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臀部轻抬,主动迎合他的冲撞。她的秘处早已湿润,汁液顺着腿间淌下,香甜而 滚烫。她娇喘道:「昭儿,母妃等这一刻已久……快点……别让母妃失望……」 她的声音婉转如歌,带着几分急切与挑衅。 李昭闻言,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入她温暖的花径,撞得她娇躯一 颤,乳峰剧烈起伏。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声道:「母妃,你这身子,父皇那废物 怎配拥有?幸好有儿来替他填补空虚。」他的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 董丽华的臀肉荡起层层波浪,啪啪作响。 董丽华满脸潮红,双手攀上他的背,指甲嵌入他皮肤,留下道道红痕。她喘 息着呻吟:「啊……昭儿……你真会弄……比陛下强千倍……」她的眼角挂着泪 花,既是快感,也是对李阙的嘲弄。一年来,她被李阙的阳痿折磨得心力交瘁, 如今终于在儿子身上找回了那被遗忘的欢愉。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节奏, 秘处紧缩,夹得李昭低吼连连。 室内春光无限,李昭的呼吸愈发急促,他俯身咬住她那小巧的乳晕,舌尖舔 舐,带来一阵酥麻。董丽华仰头尖叫,嗓音沙哑而淫荡:「啊……别停……再深 些……母妃要飞了……」她的乳峰在烛光下如两座白玉山峰,乳香弥漫,勾得李 昭更加疯狂。他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猛烈撞击,直至她秘处的敏感点被彻底点燃。 她高潮迭起,阴精喷涌,浇得李昭胯下一片湿滑。他低吼道:「母妃,你这 身子真是天生尤物!」他加快节奏,臀部如鼓槌般敲击她的肥臀,带出一片水声。 董丽华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双手抓紧锦被,嘴里不住呻吟:「好……好厉害 ……昭儿……你干得母妃好爽……」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 半个时辰后,李昭终于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灌入母亲体内,烫得她娇 躯一颤,再次高潮。她瘫在榻上,双腿大张,腿间一片狼藉,喘息未平地呢喃: 「昭儿……你真棒……」她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李昭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滚下,躺在一旁,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嗓音低沉: 「母妃,今夜让我明白了许多。陈颖若真是我父,我当与他联手,助你成就大业。」 他的眼中燃起野心,显然被母亲的魅力与计划彻底折服。 董丽华闻言,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她起身,裹上薄纱,掩 住那满是红痕的娇躯,冷声道:「好孩子,母妃就知道你不会让母妃失望。从今 往后,你我与你父亲陈颖,三人同心,共谋大梁江山!」她的语气坚定,目光如 刀,似乎早已算定将李阙与后宫的一切踩在脚下。 第十四章 未央宫内,月华如练。 苏月心端坐在紫檀雕花榻旁,身着一袭湖绿长裙,长裙曳地如水波般流淌, 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芙蓉花纹,衬得她整个人高贵而典雅。衣料轻薄贴身,勾勒出 她那成熟丰润的身形,尤其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 随时要撑破那层柔软的布料。她的腰肢依旧纤细如柳,与饱满的臀线形成诱人的 对比。她乌发高挽,几缕青丝垂落在雪白的脖颈上,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那张 娇美的脸庞上,眼波流转间透着复杂的神色,既有身为皇后的威仪,又暗藏着被 情欲侵蚀的媚态。 李耀站在她身前,一身墨色锦袍裹着少年挺拔的身躯,面容俊逸中带着几分 桀骜,眼底燃烧着炽热的占有欲。他盯着苏月心,眼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尤其 是那对颤巍巍的丰硕玉丘和裙下隐约可见的圆润臀部,让他喉头滚动,欲念如潮 水般涌上心头。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笑道: 「母后,今夜你这模样,真是让我魂不守舍。我有个新想法,想与你一同尝 试,你可愿意?」 苏月心闻言,心头微紧,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她轻抚裙摆,指尖划过柔滑 的布料,嗓音温婉却带着几分试探:「耀儿,你又在打什么主意?本宫可不是随 便就能哄骗的小丫头。」她的语气虽软,却透着皇后的威严,显然不愿轻易顺从。 李耀咧嘴一笑,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耳畔,低语道:「母后,我知道你最爱 我疼你,可有些事,总得试试才知滋味。我想……今夜从后面来,如何?」他的 声音低沉而暧昧,手掌已悄然滑向她的腰侧,轻捏了一下那柔软的曲线。 苏月心闻言,俏脸骤然一变,如桃腮般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浅红。她猛地推开 他,起身退后几步,长裙曳地,发出一声轻响。她黛眉微蹙,眼中满是抗拒与羞 涩:「耀儿,你怎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那种地方……本宫怎可……」她声音渐 低,几近呢喃,显然是羞于启齿,但态度却异常坚定。 李耀见她如此反应,非但不退缩,反而眼底欲火更盛。他上前几步,将她逼 至榻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凝视她的眼 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哄骗与坚持:「母后,你信我一回,我定会小心翼翼,不让 你受半分委屈。」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惹得她肌肤泛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苏月心咬紧朱唇,心头挣扎万分。她虽早已被李耀征服,身心皆为其所俘, 但这种从未触及的领域,仍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与羞耻。她转过脸去,低声道: 「娘亲……娘亲实在不行。你换个法子吧……」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几分哀 求。 然而,李耀却不打算就此罢休。他见她神色松动,便趁势将她揽入怀中,大 手在她背上游走,轻抚着那滑腻如脂的香脊。他低声哄道:「好母后,就让我试 试,若你实在不适,我便停下,可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的耳垂,轻咬 着那圆润的小珠子,惹得她娇躯微颤。 苏月心被他缠得无法,只得勉强点头,心中却仍存戒备。她低声叮嘱:「你 若敢乱来,娘亲定不饶你。」话虽如此,她却已无力抗拒,任由他将自己推倒在 软榻之上。 李耀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心头激动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她 的湖绿长裙,那长长的裙摆如同流水般滑落地面,露出她白皙如雪的双腿和那圆 润饱满的臀丘。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仿佛一块无暇的美玉,让人 挪不开眼。他咽了口唾沫,手掌轻轻拍打在那肥嫩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动,心中暗自惊叹:这地方,竟从未被任何人触及,连父皇都不曾染指,如今却 要由我来开垦!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锦袍,露出精壮的身躯,胯下那根雄伟如柱的阳具早已昂 首挺立,散发着炽热的气息。他俯身压上她的娇躯,大手揉捏着那对柔软如棉的 乳峰,指尖拨弄着顶端两颗紫宝石般的凸起,惹得她低哼出声。随后,他的手掌 滑向她的臀部,轻分开那两瓣白嫩如酥的臀肉,露出中间那未经开发的幽径,小 巧而紧致,让他血脉贲张。 「母后,放轻松些……」李耀低声安抚着,手指先是轻轻探入,用温热的掌 心为她舒缓紧张。苏月心紧咬红唇,身子僵硬得如同一块木板,显然仍在抗拒。 然而,李耀却趁她毫无防备之际,突然腰身一挺,那根火热粗大的巨物猛地 顶入了她的后庭,直捅入半截!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整个娇躯猛地绷紧,双腿不由自 主地夹紧,双拳抓紧锦被,指尖泛白。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眼角溢出泪花,她喘 息着斥责:「耀儿……你混账……快停下……娘亲受不了……」她的声音颤抖, 满是痛苦与羞愤。 李耀见状,心头虽有不忍,却也知此时不可半途而废。他俯身吻上她的香肩, 低声哄道:「母后,再忍忍,一会儿便好了。我会慢些,不让你难受。」他一边 说着,一边放缓动作,仅以浅浅的节奏进出,同时大手揉捏着她的肥美臀丘,帮 助她放松。 渐渐地,苏月心的痛楚似乎减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 异感觉。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混杂着微微的麻痒,竟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细 碎的呻吟。她的娇躯开始放松,双腿微微分开,任由他在身后缓缓动作。李耀察 觉到她的变化,心中狂喜更甚,他小心翼翼地加深了力道,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臀 肉荡起阵阵涟漪。 「啊……嗯……怎么会这样……」苏月心呢喃着,声音逐渐变得甜腻而沙哑, 那疼痛已然化作一种奇妙的快感,让她仿佛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她的腰肢开 始不自觉地扭动,甚至主动迎合起他的节奏,发出一声声销魂的浪吟: 「哦……好奇怪……竟然这么舒服……啊……再深一些……」她的叫声婉转 入骨,满是沉沦的媚态。 李耀听着她在胯下的娇啼,心头的兴奋几乎要炸裂开来。他双手紧抓住她的 纤腰,看着那两团白腻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 成就感——这可是母后的第一次啊!连父皇都不曾触及的后庭,如今却完全属于 他!他仿佛第二次为母亲开苞,将这位高贵无比的皇后彻底烙上了自己的印记。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低吼道:「母后,你的这里真紧,真是天生尤物!儿臣 真是太幸运,能第一个拥有母后的屁眼!」 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苏月心的浪叫也越发高亢,她满脸潮红,眼波迷离, 整个人沉浸在那股陌生却令人疯狂的快感中。她的乳峰垂在榻上,随撞击剧烈晃 动,散发出浓郁的奶香。腿间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淌下,打湿了锦被,她的呻吟断 断续续: 「啊……好棒……原来还能这样……啊……本宫不行了……」最终,她在一 阵尖叫中攀上巅峰,后庭紧缩,几乎将李耀夹得窒息。 李耀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热流尽数灌入母亲的菊道体内,烫 得她再次颤抖,高潮余韵久久未散。他瘫在她身上,大口喘息,满脸满足与得意 : 「母后,你可真会让人发疯……今后,这地方也只许我一人碰!」 半个时辰后,苏月心裹上一件轻纱外袍,仍瘫在榻上,双腿无力合拢,满身 香汗淋漓。她美眸半睁,神色复杂地看着李耀,既有羞涩,也有一种彻底臣服的 光芒。她轻声道:「耀儿,今夜之后,母后觉得自己仿佛重新活了一次……第一 次真正属于你。」她的声音低柔,仿佛一个初尝情事的小女子,而非大梁国的皇 后。 此时的苏月心,已完全将自己置于李曜之下,再无半分抗拒之心。她甚至觉 得,这份禁忌的情爱,比当年与李阙的恩爱还要刻骨铭心——毕竟,这一次,是 她在身心皆空虚时,被完全填满、完全占据。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低声呢喃: 「母后已是你的女人,从今往后,只为你一人活着。」 听到这话,李曜眼中燃起熊熊烈焰,他翻身将母亲抱在怀中,大手在她背上 游走,低笑道:「好!那母后就帮我一起,把这江山夺过来!让天下人都知道, 你只属于我!」他的语气中满是野心与占有欲,显然不仅想要占据她身体,更想 通过皇后掌控整个大梁。 苏月心闻言,神色一肃,从迷离的情欲中回过神来。她坐起身,轻理鬓发, 虽然仍有些虚弱,但语气中已恢复了几分皇后的果断:「也好,既然你有此志向, 母后自当助你一臂之力。咱们‘太子党’如今虽有根基,但要想成事,还需仔细 筹谋。」 她起身,在殿内踱步,长裙拖曳地面,发出一声声轻响。她一边思量,一边 娓娓道来:「咱们这一派,目前最大的倚仗,便是我苏家的势力。苏信鸿作为左 丞相,手握重权,他在朝堂上的话语权不容小觑,且对我这个姑姑忠心耿耿,只 要我一句话,他便会全力支持。此外,苏家还有不少族人在各地担任要职,尤其 是在江南一带,几乎掌控了大梁三分之一的粮仓。若能调动这些资源,为你造势, 不愁大事不成。」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忧虑:「不过,咱们也有隐患。首先 是董丽华那一派,她与陈颖勾结多年,手下爪牙遍布朝野,其子昭儿更是阴险狡 诈,若得知咱们意图,必会从中作梗。其次,后宫之中人心不齐,如闵妃那样的 人物,虽表面归顺,但性情刚烈,若发现你的野心,未必肯站在我们这边。最后, 便是你父皇……虽说如今他身体衰弱,但毕竟执掌大权多年,一旦回京,发现异 样,恐怕难以对付。」 李耀冷笑一声,插话道:「董丽华那些人不足为虑,只要我拿稳了你,谁敢 反对?至于闵妃之流,若不肯臣服,便让她像其他妃子一样,成为我的玩物。至 于父皇……」他嘴角扬起一抹狞笑,伸手揽住苏月心的纤腰,低声道:「若我登 基成功,自会留他一命。毕竟,我还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如何拥有你的!」 苏月心听到这话,俏脸一红,如粉腮般的面庞顿时染上一层羞涩。她低下头, 纤手轻推他的胸膛,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总说这些胡话!若真到了那天, 母后还如何做人?」虽然嘴上是责怪,但眼中的春意却掩不住,显然是被这句话 挑起了某种隐秘的刺激。 李耀哈哈一笑,将母亲抱得更紧,大手在她圆润的臀丘上轻拍了一记,惹得 她一声低哼。他低声道: 「怎么做人?当然是儿臣的人!儿臣既能让你开心,也能让母后你当天下最 尊贵的女人,到时候,谁还敢多说一句?」 苏月心被他弄得又羞又恼,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胡 言乱语。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反射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拉出一片暧昧 的光影。未央宫内,这一对违背伦理的男女,正密谋着一场足以颠覆大梁皇朝的 风暴,而他们之间的禁忌之恋,也将在这一场权力争夺中愈演愈烈。 就在苏月心母子俩密谋大事之时,芙蓉殿内,李昭也向姐姐吐露出惊天秘密。 「姐姐,我有话必须向你倾诉……此事关乎我的身世,也牵涉到宫中的一些 隐秘。」李昭站在李宛兰面前,身着暗青色锦袍,面庞虽俊美却隐隐透着一股阴 郁之气。他的眼神复杂而炽热,盯着李宛兰的目光中既有仰慕,又夹杂着几许不 安与挣扎。 李宛兰闻言,美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缓缓坐直了娇躯,纱衣滑落 肩头,露出半截如瓷般滑腻的香肩,故意摆出一副关切而纯真的模样,嗓音柔媚 如春水:「昭弟,有何事如此郑重其事?姐姐我最疼你,尽管说来便是。」 李昭咬紧牙关,踱步至她身前,压低了声音,象是怕隔墙有耳:「姐姐,我 并非父皇的亲生骨血……我的生父,其实是右丞相陈颖。而母亲董丽华,她与陈 颖多年来暗中谋划,甚至……甚至勾结了东海的倭寇,意图不明。」 此言一出,李宛兰心头猛地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仍旧维持着那副温婉无 害的神情,仿佛只是听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她纤手轻抚额前的碎发,微微一 笑,语气依旧甜腻似糖:「哦?竟有此事?」她一边说着,一边暗自盘算:董丽 华与陈颖的野心远比想象中更大,若真与倭寇有所牵连,一旦事发,整个大梁皇 室都将陷入危机!她身为长公主,表面上与李阙关系亲密无比,甚至被视为下一 任皇后的热门人选,若后宫动荡,她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必须尽快查清此事, 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想到此处,李宛兰眼波流转,故意凑近李昭几分,清幽的体香扑鼻而来,让 他的呼吸不由一滞。她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轻点他的胸口,低语道:「昭弟, 你既信任姐姐,便将此事全盘托出。放心,姐姐定会为你保密。」她的声音娇滴 滴地,仿佛能融化人心,但那隐藏在眼深的冷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李昭被她这一番姿态撩拨得心神荡漾,早已忘了方才的警惕与犹豫。他喉头 滚动,目光痴迷地盯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姐 姐,我信你……母亲他们似乎正筹划一桩更大的阴谋,与倭寇互通有无,甚至可 能涉及边疆军资。我只知这些粗略消息,具体如何,还需细查。」 他说着,神情愈发卑微,仿佛在她面前,他只是个需要庇护的小弟,而非那 个阴鸷狡诈的皇子。 李宛兰听罢,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她表面上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 眶微红,似乎为弟弟的遭遇感到痛心。她起身,轻柔地将李昭拥入怀中,柔软的 娇躯贴着他,让他清晰感受到那对丰盈如玉的胸脯传来的温热触感。她低声呢喃 : 「傻弟弟,这般苦楚,为何不早些告诉姐姐?今后,无论何事,都有我在你 身边撑腰。」她的语气满是怜惜,可实际上,她的心思已在飞速转动——必须利 用李昭作为棋子,进一步探查董丽华一派的底细,同时将他牢牢绑在自己这条船 上,让他为自己所用! 就在李昭沉浸在她伪装出的温柔乡中时,李宛兰忽然松开怀抱,退后一步, 美目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她斜倚在榻沿,掀起纱衣的一角,露出半截修长如 玉的美腿,白皙得仿佛能反光。她冲他勾了勾手指,嗓音骤然变得魅惑而强势: 「不过,弟弟既然求姐姐帮忙,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对不对?不如,就从现 在开始,你好好听话,做姐姐的乖狗儿,如何?」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 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李昭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颊涨得通红。他虽性情阴沉,但在李宛兰面前, 却总是被压制得毫无脾气。此刻见她如此直白地羞辱自己,他心中虽有不甘,可 更多的是某种扭曲的兴奋。他咬紧下唇,低头应道:「姐姐……只要你开心,我 愿做你的狗。」他的声音低哑,满是臣服之意,竟然没有半分反抗。 李宛兰见状,轻笑出声,笑声清脆如铃,却带着几分嘲弄。她从妆台上取出 一条精致的黑色皮质项圈,上嵌着几颗闪烁的宝石,竟是专门用来驯服猎犬之物。 她缓步走到李昭身前,俯身将项圈套上他的脖颈,手指顺势划过他的喉结, 轻哼道: 「好弟弟,这才是我的乖狗狗。来吧,从今以后,你便跪着伺候姐姐,如何?」 她的眼神挑逗而冰冷,仿佛在俯视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昭心跳加速,血脉贲张,竟真的顺从地跪倒在地,四肢着地,如同真正的 牲畜般匍匐在她脚下。他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眼中却燃起一种病态的狂热, 低声道:「姐姐……我听你的……」他的声音颤抖,既是羞耻,又带着某种难以 言喻的快意,显然已被她彻底操控于股掌之间。 李宛兰满意地点点头,低头俯视着他那副卑微的模样,心底冷笑:这蠢货, 真以为我会真心帮他?不过是利用他罢了!她抬脚,轻踩在他的背上,用力碾了 碾,随后缓缓褪下纱衣的下摆,露出腿间那片隐秘的桃源之地。那里早已因这场 羞辱游戏而微微湿润,花瓣般的嫩肉泛着水光,散发出一股醉人的馨香。她坐回 榻上,双腿大张,冷声道: 「狗狗,既然这么忠心,就用你的嘴,好好伺候主人吧。」 李昭和盘旋在她腿间的香气熏得晕头转向,心中再无半点抗拒。他爬到她跟 前,低头贴近那片湿热的禁地,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开始舔舐那柔嫩的花唇。 他的动作笨拙却充满虔诚,每一次触碰都让李宛兰的身体轻颤一下,不过她 的脸上却并未显露出多少快感,反而带着几分厌倦地看着他,象是在审视一只不 甚合格的宠物。 「用力些,我的狗狗,不然怎么让人家舒服呢?」李宛兰冷哼一声,手指揪 住项圈上的皮带,用力一扯,将他的脸更紧地按向自己的私处。她的声音带着几 分命令的口吻,双腿夹紧,让他的鼻息都被迫浸没在那片湿热的芬芳之中。李昭 不敢怠慢,舌头更加卖力地在她花径间游走,舔弄得啧啧有声,连嘴角都沾满了 晶莹的汁液。 然而,李宛兰却只是微微眯着眼,神情漠然。她的身体虽然本能地起了反应, 心底却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厌恶——这种低贱的侍奉,对她而言根本无法带来真 正的快感,只有那些身份卑微的下等人,才能让她在禁忌的反差中找到巅峰的愉 悦。而李昭,不过是她一时用来泄愤的工具罢了。若董丽华知晓自己的宝贝儿子, 竟在此刻如狗般匍匐在另一个女人的胯下,还要用嘴去取悦对方,也不知会作何 感想?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吧! 「哼,还算听话。」李宛兰懒洋洋地开口,手指轻敲榻沿,似乎有些意兴阑 珊。「不过,狗狗记住了,今天的事,若敢泄露半句,我定让你后悔莫及。」 她的语气骤然转冷,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成那副柔媚可人的模 样。她拍拍他的头,象是在安抚一只宠物,随即站起身,将纱衣重新整理好,转 身走向内室,留下李昭一人跪在地上,满脸痴迷与羞辱交织的神情。 殿内的烛光渐弱,外面的月色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出地面上那条孤零零的黑 色项圈。李昭低头喘息着,心中的屈辱与渴望交织成一团乱麻,竟让他对李宛兰 的掌控欲更加痴迷。他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成为她在意的棋子,哪怕是作 为一条狗,也甘之如饴。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位「主人」早已开始布局,要 将他连同董丽华一派一同埋葬。 另一边,李宛兰走进内室后,立刻召来了自己的贴身心腹,一位名叫碧莲的 宫女。这女子容貌清秀,行事谨慎,是她在宫中安插多年的耳目。李宛兰端坐在 妆台前,冷冷开口:「碧莲,你即刻派人暗中监视琴嫣殿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董 丽华与陈颖往来之人,若发现任何异常,尤其是与东海之人接触的痕迹,立刻报 我。」她的声音冷静而果断,完全没了方才对李昭时的媚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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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37 只看TA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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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皇宫之内绿意盎然,可在皇宫之外,还蕴藏着针对大梁国的外部危机。 远在京城一隅的烟花之地,灯红酒绿,脂粉香气弥漫,一座名为「醉春楼」 的青楼正迎来夜间最热闹的时分。楼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丝竹之音袅袅飘 荡,而在这片浮华背后,一个曾是大梁皇室禁脔的女子,正以最堕落的姿态,演 绎着她的沉沦与背叛。 吴清影,这位昔日的高贵美妇、柔然王妃,曾是李阙身边的红颜知己、影卫 的女首领,如今却沦为醉春楼中最出名的头牌。她身着一袭绯红薄纱长衫,衣料 轻透如雾,隐约勾勒出她那曼妙无双的身形。胸前两团丰润如山的玉乳,随着她 的走动微微颤动,顶端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致命魅惑。她的腰 身依旧纤细如柳,但臀部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每一步迈动,裙摆下便荡起 一圈诱人的弧线。她的面容依旧美艳绝伦,眼角带着一丝岁月的痕迹,却非但不 显老态,反而增添了几分风尘女子的独特韵味,鼻翼上浅浅的细纹,更是为她平 添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熟媚风情。 吴清影站在楼内的雕花木台上,手中轻持一柄檀香扇,半掩着朱唇,目光流 转间,尽是挑逗与放浪之意。她早已不再是那个被皇权束缚的妃子,而是彻彻底 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一个以肉体为生、甘愿堕落的青楼女子。她心底深处, 甚至生出一种扭曲的满足感,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属于这烟花之地,属于每一个能 给她带来快感的粗野男人。她彻底抛却了曾经的尊严与羞耻,夜夜笙歌,纵情肉 欲,将自己沉溺在无边的淫乱之中。 每晚,她都会接待形形色色的男子,从市井泼皮到商贾巨富,甚至不乏一些 朝堂上的小吏与江湖上的草莽。她用那副令人垂涎的胴体,去换取金银珠宝,也 换取那些男子嘴里泄露出的各种秘闻。 而她并不仅满足于此,她开始主动套取情报,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向各 路人等兜售大梁皇室的机密——她曾经是李阙手下的情报机构首脑,离开李阙之 后,更是自己利用遍布大梁的妓院经营自己的情报网,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颗埋 在帝国心腹的毒瘤。 「来,爷们儿,今晚谁能让姑奶奶舒坦,姑奶奶便送你们些有趣的消息,如 何?」吴清影倚靠在醉春楼二楼的栏杆上,嗓音娇媚入骨,双眸如春水般荡漾, 冲着楼下的一群酒客抛去媚眼。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有一种不容拒绝 的诱惑。楼下的男子们闻言,眼中皆燃起熊熊欲焰,纷纷举杯高呼,争相要一亲 芳泽。 其中一个来自东海的倭寇头目,名叫藤原真治,身材矮壮,满脸横肉,眼神 中透着几分狡黠。他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拍着桌子,大声吼道:「好个骚娘们, 若你真有值钱的玩意儿,老子今晚定让你爽上天!」他的语气粗鲁,带着浓重的 口音,却让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当夜,藤原真治以重金包下了吴清影整整一宿。两人入了厢房,刚关上门, 她便主动贴了上去,纤细的手指轻解他的腰带,长衫滑落肩头,露出那对白腻如 脂的傲人双峰。她仰头冲他一笑,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爷,您可真是大手笔,今晚奴家定要好好回报。」 她一边说着,一边跪坐下去,红唇张开,轻车熟路地含住他胯下那根腥臭的 巨物,香舌灵活地缠绕舔弄,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藤原真治被她伺候得低吼连连,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的秀发,用力按着她的头 颅,腰身猛挺,狠狠撞击着她的檀口。他喘着粗气骂道:「你这贱货,果真是个 天生的婊子,说吧,有什么消息,快给老子吐出来!」他的动作粗暴无比,却恰 恰迎合了吴清影那颗早已扭曲的心。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眼波迷离地低哼道:「爷,您可听说 过大梁皇帝的情报据点?青州城之外,有一处隐秘的哨所,专门收集匈奴和东海 的消息……地点就在……」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挑逗得 他欲火更旺。随后,她将具体的位置、布防甚至联络暗号,一字不漏地吐露出来, 每一句都象是匕首般刺向大梁的心脏。 藤原真治听罢,眼底闪过一丝贪婪与惊喜,他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撕扯开 她的薄衫,分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火热粗大的巨物直捅 入她早已湿润的花径深处。他一边猛烈撞击,一边喘道: 「好,你这贱妇果然识趣!老子回东海后,定会带人端了那窝点!」他每次 抽插都带着野兽般的力道,撞得她臀肉荡起层层涟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吴清影仰着头,满脸潮红地浪吟着:「啊……爷……您好猛……奴家喜欢的 紧……只要您高兴……情报多的是……」她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两团 白皙如雪的玉乳晃动不休,乳香扑鼻,整个人像是完全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丝 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叛将给大梁带来何种灾难。 因着她的泄密,不出半月,那处隐秘哨所便被倭寇偷袭摧毁,李阙苦心经营 多年的情报网络在东海一线几乎全线崩溃。倭寇趁势渗透,大量探子混入大梁境 内,不仅窃取军事情报,还开始联络朝中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整个东境局势骤然 恶化。李阙远在北疆,虽有所察觉,却因鞭长莫及而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 帝国的防线被一点点撕裂。 然而,这还只是吴清影背叛的冰山一角。她在醉春楼接客时,还向另一名常 客——一个看似普通的江南盐商,实则是地方黑帮耳目的人透露了大梁皇后的行 踪。这名盐商名叫张九德,长相猥琐,满脸麻子,却出手阔绰,每次都点名要吴 清影陪侍。那夜,他喝得微醺,搂着她在厢房内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忘打探: 「听说那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娘娘,时常微服散心,可有此事?」 吴清影闻言,心中一动,故意装作不经意地依偎在他怀里,指尖划过他的脖 颈,低声呢喃:「爷,您问这个做甚?不过……奴家倒是听说,那位娘娘最爱去 城外柳荫湖畔乘舟游玩,清幽得很,几乎不带多少侍卫……」她的话语轻柔似水, 却暗藏杀机,将苏月心的习惯行程和大致时间全盘托出,随后更是主动跨坐在张 九德身上,分开双腿,用那片湿热紧致的秘境套弄着他狰狞崛起的阳物,一边耸 动臀部,一边浪叫: 「啊……爷……您再给奴家些赏钱嘛……还有更多消息哩……」 张九德被她挑逗得欲仙欲死,立刻又掏出一把银票塞进她胸前的纱衫,低吼 道:「好个骚货,快说,还有什么!」他的手掌狠狠揉捏着她白嫩柔腻的双峰, 指缝间溢出一片温软的乳肉,整个人完全丧失理智,只顾跟着欲望走。 苏月心微服出行的消息很快通过黑帮渠道流传开去,最终落入了一群船夫耳 中。这些船夫平日里就在柳荫湖畔以载客为生,其中几个胆大包天的,见有利可 图,竟起了歹念。他们得知皇后出行时护卫不多,便决定借机下手,非但图财, 更想玷污这位天下最尊贵的妇人,以满足他们卑劣的兽欲。 几日后,正是初夏时节,天朗气清,柳荫湖畔杨柳依依,水波粼粼,一派宁 静祥和之景。苏月心着一袭桃红色罗裙,上身裹着同色系的对襟小袄,外披一件 轻薄的白纱披风,既典雅又不失灵动。那罗裙质地柔软如云霞,随风轻扬,将她 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若隐若现。裙摆下,一双白皙纤细的小腿时而露出,随步 伐轻晃,散发着无言的魅惑。 她的乌发挽成精致的云髻,几支金簪斜插其中,反射着日光,更显得雍容端 庄,只是眉宇间隐约透着一抹倦怠,显然是宫中事务让她心力交瘁,想借此次出 游稍事放松。 随行的只有两名贴身宫女及四名不起眼的护卫,她特意嘱咐众人乔装打扮, 只为避开耳目,低调行事。一行人租了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由三名船夫掌舵撑 篙。那画舫雕梁画栋,四周垂着薄纱帐幔,随风飘荡,仿佛置身仙境。苏月心端 坐于船头的软榻之上,手扶雕花栏杆,凝望湖面潋滟波光,心神渐渐松弛下来, 未曾察觉危险已悄然逼近。 掌舵的主船夫名叫王老三,四十出头,身材壮硕,满脸胡茬,一双眼珠滴溜 溜转动,不时偷瞄向船头的绝色女子,心中早生邪念。另外两名船夫,一个叫李 狗子,生得瘦小枯干,眼光却阴狠毒辣;另一个叫赵铁柱,身形高大如牛,满脸 憨厚之色,实则内心龌龊不堪。三人早在上船前便通过眼神交流达成了默契,他 们趁着画舫行至湖心,水面广阔无人迹之时,突然动手。 「哎哟,这位贵夫人,快来看,水里有条大鱼跃起来了!」王老三扯着嗓子 大喊一声,故意吸引注意力,同时使了个眼色给同伴。苏月心闻言,轻移莲步至 船沿边探头去看,随行的护卫也跟着分神,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赵铁柱猛地从 后方扑出,手持一根粗木棒,三两下便将四名护卫击晕在地,发出的闷响声瞬间 被湖风掩盖。 「你们大胆!竟敢如此造次!」苏月心惊怒交加,转身厉声呵斥,两名宫女 更是吓得尖叫连连,花容失色。 然而,王老三大笑一声,已然欺身上前,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皓腕,用力 一扯,将她拉入舱内。李狗子和赵铁柱迅速控制住两名宫女,用破布塞住她们的 嘴,随后将她们绑在船尾,任她们呜咽挣扎,无人理会。 「你……你们是什么人!本宫乃大梁皇后,若敢冒犯,天子定将你们碎尸万 段!」苏月心强压下慌乱,试图以身份震慑对方,她的嗓音虽威严十足,却难掩 一丝颤抖。那桃红色的罗裙在她挣扎中凌乱不堪,白纱披风滑落肩头,露出圆润 如玉的香肩,更是惹人心痒难耐。 王老三嘿嘿一笑,满脸淫邪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皇后娘娘?嘿,老子不管 你是啥身份,既到了这湖中心,便由不得你了!兄弟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样的天仙美人,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扑上前, 按住她奋力挣扎的双臂,将她整个人压在舱内的木桌上,赵铁柱则从旁帮忙,死 死扣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放肆!尔等焉敢如此……」苏月心的斥责还未说完,李狗子已狞笑着撕扯 开她胸前的对襟小袄,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裂响,那对饱满如玉瓜般的豪乳顿时 弹跳而出,在阳光下晃动生辉,白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两颗紫葡萄般硕大的乳 晕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看得三人眼睛都直了。 王老三咽了口唾沫,低吼道:「妈呀,这奶子,比老子见过所有婆娘加起来 还骚!今日便是死,也值了!」 苏月心羞愤欲绝,眼角溢出泪花,拼命扭动娇躯试图摆脱束缚,却只是让胸 前的雪峰晃动得更加剧烈,反而更加刺激了这群禽兽。她咬紧牙关,低声咒骂: 「你们这些畜生,必遭天谴!」然而,这样的话语在这群鄙夫耳中,不过是助兴 的前戏罢了。 赵铁柱再也按捺不住兽性,手掌狠狠揉捏着那对白嫩肥美的玉乳,指缝间溢 出一片温软娇腻,他低哼道:「天谴?老子倒要瞧瞧,这天仙似的身子,能有多 销魂!」他一边说着一边俯首含住一颗嫣红凸起,用力吮吸,汩汩奶水直接涌入 他的喉咙。 「妈的,这皇后娘娘真是极品,都生育多少年了还有奶水!」 赵铁柱吸奶吸到连嘴角都溢出了几丝晶莹津液,苏月心痛呼一声,整个娇躯 都在颤抖,既是羞耻,更是身体本能带来的异样酥麻。 与此同时,王老三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抚弄,掀起桃红色罗裙的下摆,分开那 双修长如玉的美腿,露出腿间那未经人事的神秘三角地带,仅有一层薄如蝉翼的 亵裤遮挡,花瓣般的轮廓若隐若现,已然渗出一片湿润痕迹。他咧嘴一笑,手指 用力一扯,亵裤应声碎裂,那片湿热紧致的蜜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细密的 乌黑绒毛平添几分诱惑,直看得他血脉贲张。 「啧啧,这地方比老子的梦还美,真不愧是皇帝婆娘!」王老三低吼着,手 指在那湿润的花缝间来回摩挲,每一下触碰都让苏月心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腰 肢不自觉地扭动,既是抗拒,又象是某种无法抑制的本能反应。她满脸潮红,双 眸迷离,神志逐渐模糊,心中却燃起一股绝望:想不到,自己堂堂国母,竟会沦 落到被这些下贱之人玷污的地步! 李狗子和赵铁柱在一旁轮番揉捏玩弄着她的丰盈玉峰,越发激起王老三的欲 望。他迅速解开自己的破烂裤头,露出胯下一根黝黑粗壮的巨物,高昂挺立,周 身青筋虬结,仿佛一条狰狞的黑蟒。他抓紧苏月心的纤细腰肢,对准那湿热的蜜 穴口,用力一挺,整根没入,直顶到最深处!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娇躯猛地绷紧,双拳死死攥 住桌沿,指甲几乎嵌入木中。那种被蛮力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泪汹涌而出,她沙 哑地哀求:「求你们……停下吧……我受不了……」 然而,这样的哀鸣只让王老三更加兴奋,他低吼道:「停?老子今日就是要 干死你这高贵的娘娘!」 他毫不怜惜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下撞击都深至花芯,直撞得她 的雪白臀丘泛起阵阵肉浪,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拍击响。他的动作粗鲁而毫无章法, 却带着原始的野性,让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侵犯的苏月心逐渐失去抵抗能力。她 的呻吟渐渐从痛苦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混合,既有羞辱,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 的快感: 「哦……不要……怎么可以这样……嗯啊啊……」 赵铁柱见状,也加入战局,他站在桌前,掏出自己胯下同样雄伟的东西,按 住她的螓首,不由分说地塞入她微张的小口之中。苏月心的朱唇被迫含住那腥臭 的事物,眼角泪水滑落,却无法挣脱,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份屈辱。李狗子则蹲在 一侧,继续大力揉捏着那对白嫩颤动的豪乳,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顶端敏感的两点, 直咬得她娇躯乱颤。 三名粗鄙船夫就这般围住这位天下第一尊贵的妇人,各取其乐,完全不顾她 的哭喊与挣扎。湖心的画舫随波轻轻摇曳,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舱内的淫靡喘息 与啪啪作响此起彼伏。阳光透过薄纱帐幔洒在舱板上,反射出几道交缠的身影, 形成一道刺目的画面。 整整一个时辰,三人轮番而上,直至筋疲力尽,方才悻悻停下。王老三最后 将一股滚烫炽热的浊液灌入她体内,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瘫软在木桌上,双 腿无力合拢,腿间一片狼藉,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她满身香 汗淋漓,桃红色的罗裙早已破烂不堪,仅剩几块破碎布片挂在身上,再无半分国 母的威仪,只剩下一个被彻底糟蹋的可怜女子。 「嘿,这趟生意值了!兄弟们,咱们赶紧撤,可别等人发现!」王老三喘着 大气,抹了把额上的汗珠,一边提裤头一边吩咐同伴。他们迅速收拾现场,将昏 迷的护卫和捆绑的宫女丢进舱底,随后扬长而去。 苏月心躺在冰冷的木桌上上,双目空洞地望着舱顶,神魂仿佛已被抽离,只 余一片麻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更不敢想象,若此事传回宫中, 后果将是何等不堪。然而更大的危机尚未浮现,这些船夫事后并未守口如瓶,反 而将此事当作炫耀资本,四处宣扬,最终导致关于皇后的丑闻传遍市井,甚至传 入某些别有用心之人耳中,进一步让后宫美妃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第十六章 吴清影泄露的消息甚至影响到了远在北疆军营的圣母大元帅闵柔。她将闵柔 对昆仑洲异族男子的迷恋之情抖露出来,那些香艳无比的细节被有心人迅速传播 开去。消息如野火燎原,传到东海,又辗转流入海外昆仑洲的黑奴部落中。 那些身强体壮、肤色如墨的黑奴听闻大梁国的女元帅对他们青睐有加,竟成 群结队地跨越边境,涌入大梁国境内,怀揣着各种目的,直奔北疆军营而来。他 们中有些是逃奴,有些是部落遣散的战士,更多的则是被那传闻中风情万种的女 将吸引,想要一亲芳泽,甚至借机在大梁国谋求一席之地。 北疆的军营外,风沙依旧呼啸不休,营寨周围却多了一片喧嚣之地,一大群 昆仑洲来的黑奴聚集在营门前,足有数百人之众,个个身材高大如山,肌肉虬结, 皮肤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乌光。他们身着简陋的麻布短衣,露出粗壮的臂膀与大 腿,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体味,粗野中透着原始的雄性气息。 他们的眼神炽热而大胆,直勾勾地盯着营内巡逻的女兵,尤其是那些听说过闵柔 传闻的,更是满脸期待,低声用部落方言议论着那传说中的美貌统帅。 「听说这大梁国的女元帅,最爱咱们昆仑洲的汉子,身子火辣得能烧死人!」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黑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声音粗哑如雷。 「嘿,若能被她瞧上,老子这辈子也值了!报名参军,搏个前程,顺便还能 尝尝那高贵娘们的滋味!」另一个黑奴拍着胸膛,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引来 周围一阵哄笑。 营门前的校场上,负责招募新兵的军官皱着眉头,面对这群异族来客,心中 颇感为难。这些黑奴虽体魄强健,堪称天生的战士,但他们的来意却让人怀疑, 况且军中纪律森严,怎能轻易接纳外族? 正当他犹豫之际,一道曼妙的身影自营帐中走出,银光闪闪的战甲在阳光下 熠熠生辉,正是闵柔。她身披一袭贴身的银鳞轻铠,铠甲设计大胆,腰部收紧, 勾勒出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胸前却特意留出大片空隙,露出深邃的沟壑,那对 丰硕无比的玉峰仿佛随时要撑破束缚,颤巍巍地晃动着,堪称人间奇景。下身则 是紧贴肌肤的战裙,短至大腿根部,露出修长健美的玉腿,臀部挺翘如满月,随 着步伐微微摇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闵柔一现身,校场上的黑奴们顿时安静下来,目光如狼似虎,齐刷刷地锁定 在她身上,喉头滚动,口水几乎要淌下。她扫视全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 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并未像对大梁本地士兵那般冷面以对,而是 刻意放缓了语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柔媚: 「诸位远道而来,想必是仰慕我大梁军威,既有心效力,本帅自当一视同仁。 来人,登记造册,择优录用!」 她的态度与平日判若两人,若是寻常大梁新兵,定要经过层层考核,甚至被 她亲自操练得脱层皮,可对这些昆仑洲来的壮汉,她却宽容得近乎纵容。军官虽 有异议,但见她神色坚定,只得遵命行事。很快,这群黑奴被编入军中,成为闵 柔麾下的一支特殊队伍。她特意将他们安置在靠近自己营帐的区域,每日操练时, 也常亲自前往「视察」,美其名曰考察战力,实则眼神频频流连于那些黝黑壮硕 的身躯上,嘴角含笑,似在挑选心仪的对象。 随着时间推移,闵柔与这些黑奴的关系越发暧昧。她在军营中公然表现出对 他们的偏爱,操练时,若是黑奴出错,她只是轻声责备,甚至亲手矫正他们的动 作,纤手触碰他们粗糙的肌肤,惹来阵阵低笑。 而若换成大梁本地士兵,哪怕只是小错,也会被她厉声训斥,甚至罚站军姿 数个时辰。她的营帐夜夜灯火通明,帐内传出的低吟与粗喘,早已成为军中公开 的秘密。那些黑奴中,身材最为魁梧、气力最强的几个,频频被她召入帐中「商 议军务」,每次出来时,个个满脸餍足,汗水淋漓,而闵柔则面颊潮红,银铠凌 乱,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的慵懒气息。 某一夜,月色朦胧,北疆军营中风声低鸣,掩盖了帐内传出的靡靡之音。闵 柔的营帐内,锦榻之上,她身着一件轻薄如雾的乌纱寝衣,衣料几乎透明,紧贴 着她那曲线毕露的娇躯,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玉峰高高耸立,顶端两颗嫣红凸起 清晰可见,宛如两座白雪覆盖的山巅,散发着浓郁的馨香。她的下身仅着一件短 至臀根的纱裙,挺翘浑圆的肥臀半露在外,肌肤白腻如脂,与帐内几名黑奴黝黑 粗壮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五名黑奴围在她身旁,个个赤着上身,露出如铁铸般的胸膛与手臂,汗水顺 着他们的肌理滑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们的眼神炽热而贪婪,盯着闵柔 那具堪称完美的胴体,喉中发出低吼。其中一人,身材尤为高大,肤色如黑曜石 般深邃,名叫卡扎,他率先上前,粗糙的大手直接覆盖在闵柔那对丰硕的玉峰上, 用力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荡起阵阵肉浪。他低声用部落语言呢喃着赞美, 语气中满是狂热。 闵柔并未抗拒,反而仰头轻哼,声音娇媚如丝:「嗯……卡扎,你这蛮力, 果然不凡……本帅喜欢……」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挺起胸膛,任由他肆意玩弄, 那对玉峰在黑手下被挤压变形,乳香四溢,场面香艳至极。她的双腿微微分开, 纱裙滑落,露出腿间那片早已湿润的秘境,勾得其他黑奴眼底欲焰更盛。 另一名黑奴,名叫穆托,身形稍瘦但气力惊人,见状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凑 到她身后,双手紧抓住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用力拍打,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动, 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泛起层层涟漪。他低吼道: 「元帅娘娘,这屁股真他娘的肥,老子从没见过这么诱人的玩意儿!」他的 动作粗鲁而直接,毫不顾及她的身份,纯粹以兽性驱使。 闵柔被他弄得娇躯轻颤,嘴上却浪笑道: 「啊……穆托,你这粗汉子……再用力些,本帅受得住……」 她扭动腰肢,主动迎合他的掌力,那肥臀如蜜桃般在黑手中摇曳,散发出熟 女独有的魅香。她的眼神迷离,彻底沉浸在这种被粗野异族男子掌控的快感中, 早已忘了自己是大梁国的皇贵妃与天命圣母大元帅的身份。 其余三名黑奴也不甘落后,纷纷围上前,有的俯身吮吸她胸前那对丰硕玉峰, 舌尖舔弄着顶端的敏感凸起,吸得她奶香弥漫,发出阵阵低吟;有的则探手至她 腿间,粗指在她湿热的花径中来回摩挲,带出一片晶莹的水渍,惹得她腰肢乱颤, 浪叫不绝。帐内的气氛愈发淫靡,五个黑奴如野兽般轮番上阵,将闵柔那具健美 却柔媚的娇躯彻底包围,她的呻吟与他们的粗喘交织成一片,响彻夜空。 「哦……你们这些昆仑洲的雄狮……真会伺候人……比那些没用的本地兵强 太多了……」闵柔喘息着,声音沙哑而放荡,眼中满是对黑奴的痴迷与对大梁士 兵的轻蔑。她主动分开双腿,迎合着他们的侵犯,甚至翻身趴在锦榻上,高高翘 起那肥美圆润的臀丘,任由他们从后方猛烈撞击,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荡起肉浪, 发出啪啪的脆响。 整整两个时辰,帐内的狂欢未曾停歇,闵柔被这群黑奴轮番占有,身子几乎 被彻底拆解又重组,腿间一片狼藉,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透了 锦被。她瘫软在榻上,满身香汗淋漓,银发散乱,面颊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 的泪花,低声呢喃: 「嗯……你们真棒……本帅从没这么快活过……」她的语气中满是臣服,仿 佛已彻底沦为这些异族男子的玩物。 而这样的夜晚,在军营中并非个例。随着黑奴新兵越来越多,闵柔的营帐几 乎夜夜宾客满座,她对这些异族男子的宠溺有增无减,甚至在军中公然给他们分 发额外的粮饷与装备,惹来大梁本地士兵的强烈不满。可她却毫不在意,依旧我 行我素,沉醉于与黑奴的禁忌欢愉之中。 远在主帐的李阙,早已察觉到闵柔的异样。他耳力惊人,夜夜都能听到从她 营帐传来的淫靡声响,心如刀割,痛苦不堪。他曾是威震天下的帝王,胯下之物 更是让后宫佳丽魂牵梦萦,可如今却沦为废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皇贵 妃被异族男子染指,毫无办法。每每想起闵柔那具健美火辣的胴体在黑奴身下婉 转承欢,他便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下令驱逐这些外来者。 这一日,他终于忍无可忍,召来亲信将领,沉声下令:「传朕旨意,即刻禁 止招收昆仑洲新兵,凡已在军中者,尽数遣返边境,不得有误!」 然而,旨意尚未传出,闵柔便闻讯赶来。她身着一袭贴身的暗红战袍,袍摆 短至膝上,露出修长有力的玉腿,胸前那对丰硕无边的玉峰被战袍紧紧包裹,颤 巍巍地耸立着,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力。她步入主帐,腰肢款款摆动,臀部浑圆如 满月,随步伐轻轻摇曳,引得帐内将领纷纷低头,不敢直视。她走到李阙身前, 微微欠身,嗓音娇媚如水,带着几分戏谑:「陛下,您这是何意?那些昆仑洲的 勇士,个个骁勇善战,正是我军所需,为何要驱逐他们?」 李阙闻言,脸色铁青,目光复杂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雷:「闵柔,你明知 朕为何如此!那些异族之人,日夜在你帐中胡作非为,你身为皇贵妃,竟如此不 知廉耻,朕怎能容忍!」他的语气中满是痛楚与愤怒,眼中却闪着泪光,显然心 底对她的背叛痛彻心扉。 闵柔却不以为意,掩嘴轻笑,步态轻盈地靠近他,纤手轻抚自己的雪颈,指 尖划过耳垂,动作撩人至极。她俯身低语,气息如兰,嗓音甜腻中带着几分挑逗 : 「陛下,您何必动怒?您那儿如今不中用了,臣妾孤枕难眠,找几个异族勇 士解解闷,您堂堂天子,总不至于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吧?难道您真要嫉妒几个低 贱的黑奴不成?」她的眼神中满是戏谑,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意,显然并不将他的 怒火放在心上。 李阙被她的话刺得心如刀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微微 颤抖。他深知自己如今的无能为力,更明白闵柔的性情,若强行驱逐黑奴,只怕 会让她更加肆无忌惮,甚至公然与他对抗。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终是无 力地挥了挥手,低声道: 「罢了……此事……依你便是……」他的声音中满是屈辱与无奈,眼角滑下 一滴清泪,昔日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起身娇笑:「多谢陛下体谅,臣妾定 会管好那些勇士,不让他们乱来。」她语气虽恭敬,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张扬,摆 明了只是敷衍之词。说罢,她扭动着那挺翘肥美的臀部,步态风情万种地退出主 帐,留下一片幽香与李阙满心的苦涩。 自此,昆仑洲的黑奴在军营中愈发猖獗,闵柔对他们的宠溺也越发肆无忌惮。 她不仅允许他们继续参军,甚至亲自挑选其中最为强壮的几个,作为自己的「亲 卫队」,日夜伴随左右。军中大梁士兵对此怨声载道,却无人敢言,只能眼睁睁 看着这位女元帅彻底沉沦在异族的怀抱中。而李阙,则夜夜独坐帐中,耳边回荡 着闵柔营帐传来的靡靡之音,心如死灰,只能在屈辱中默默忍受这一切,等待着 重振雄风的那一天。 第十七章 北疆的战事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然而李阙却因军营中黑奴之事心神不宁,思 绪如乱麻般纠缠不清。他本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帝王,可如今却因私情困扰, 战场上的指挥频频出错,失策连连。每一次会战,大梁军的部署都漏洞百出,原 本牢不可破的防线被匈奴铁骑一次次撕开缺口,精锐部队损失惨重,士卒伤亡如 秋叶飘零。那曾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战略优势,也如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失,被 敌军一点点蚕食殆尽。 更令人痛心的是,军中士卒的斗志如霜打的禾苗般萎靡不振。那些普通士兵, 过去将闵柔视作战无不胜的女战神,敬仰之情溢于言表,可如今却亲眼目睹她夜 夜与低贱的昆仑洲异族黑奴纠缠,帐中传出的靡靡之音如刀般刺入他们的心头。 士兵们私下议论,愤懑之情如沸水翻滚,他们无法接受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元帅, 竟甘愿在异族身下婉转承欢,心中的不平衡如毒草般滋生,战场上再无往日的悍 勇,士气一落千丈。每逢交战,士兵们动作迟缓,眼神空洞,甚至有临阵退缩者, 军心涣散如一盘散沙。 战局日渐恶化,败报如雪片般飞至李阙案前,他夜不能寐,面色愈发苍白, 眼中满是痛苦与自责。而闵柔虽沉溺于私欲,却也并非全然不顾大局,她眼见大 梁军连连失利,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她虽偏爱那些强壮的黑奴,但 身为军中统帅,终究不忍心看着麾下将士血染黄沙,功业毁于一旦。然而,她苦 思对策,却始终找不到扭转士气的良方。 这一日,夜幕低垂,风沙如鬼哭狼嚎般在营外肆虐,闵柔的营帐内灯火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她身着一件轻薄如云的暗紫纱衣,衣料贴身而透 彻,勾勒出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胸前那对巍峨如山岳的玉峰高高耸立,顶 端两颗嫣红若朱砂的凸起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她的腰身纤细 如柳枝般柔韧,臀部却肥美如熟透的果实,挺翘圆润,纱裙仅遮至大腿中段,随 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荡起一圈圈勾魂的弧线。 帐内,乌金卫统领马利克端坐一旁,他身材如铁塔般雄伟,肤色深邃如夜, 粗犷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狡黠的光芒。他身披一件简陋的兽皮坎肩,露出满是疤痕 的壮硕胸膛,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闵柔,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见她眉头 紧锁,马利克低声开口,嗓音如闷雷般沉厚: 「元帅娘娘,军中士气低落,兄弟们看得明白,您若再不采取些手段,怕是 这仗要彻底崩盘。我倒有个主意,或许可解燃眉之急。」 闵柔闻言,美眸一亮,侧身靠近他,纱衣滑落肩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肩, 她轻声道:「哦?马利克,你有何妙计,快快道来,本帅正愁得无计可施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柔媚。 马利克咧嘴一笑,大手不客气地拍了拍她那肥美圆润的臀丘,发出一声清脆 的响动,惹得她娇哼一声。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娘娘,士气低落,无非是那些大梁士兵觉得不公,认为您偏心咱们黑奴兄 弟。依我看,不如定个规矩,今后咱们兄弟每次与您亲热时,须得一对一拉上一 个大梁本土的士卒同乐,如此一来,公平无私,也能让两方人马在帐中培养些默 契。当然,昆仑洲兄弟毕竟是少数,您也不可能应付全军数十万众,不如从大梁 士卒中择优挑选,只有最勇猛、最出色的战士,才有资格与您共度春宵。这样, 既能安抚军心,又能激励他们奋勇杀敌,争那床榻上的恩赏!」 此言一出,闵柔先是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拍手轻笑,声 音如银铃般清脆: 「好个马利克,这法子倒是有趣!既能平息众怒,又能让本帅尝些新鲜滋味, 何乐而不为?」她一边说着,一边斜靠在锦榻上,双腿交叠,纱裙滑至腿根,露 出那白皙如玉的大腿,臀部曲线在烛光下愈发诱人。她虽对大梁士兵并无太多情 意,但为了战局,也愿意稍作妥协。 次日,闵柔召集全军将士,当众宣布了这一新令:凡昆仑洲士兵与她亲近时, 须得搭配一名大梁本土士卒同享恩泽,且本土士卒需从军中选拔最精锐者,方有 此资格。此令一出,军营中先是一片哗然,随即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大梁士兵 虽对她的偏心仍有些微词,但得知自己也有机会一亲那梦寐以求的女元帅芳泽, 眼中渐渐燃起斗志,尤其是那些年轻力壮、战功卓著的精锐,更是摩拳擦掌,誓 要在战场上搏个头彩,争取那帐中的香艳赏赐。 新令实施后,军中气氛果然为之一变。闵柔的营帐每夜依旧宾客不断,但与 以往不同的是,乌金卫与大梁精兵各占一半,轮番入帐。她对两方虽表面一视同 仁,实则态度仍有细微差别。对乌金卫士卒,她总是笑语盈盈,主动挑逗,甚至 允许他们稍显粗鲁的举动;而对大梁的士兵,则更多是冷淡与命令,纵然允许他 们靠近,也多是让他们遵从她的节奏,少了几分主动的热情。 某一夜,星光稀疏,寒风如刀,闵柔的营帐内却春意融融,热气弥漫。她身 着一件猩红色的贴身战衣,衣料如丝般柔滑,紧裹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胸前 那对巍然挺立的玉峰如两座雪山般高耸,顶端的嫣红在薄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 令人窒息的魅惑力。她的下身则是一条短至臀线的战裙,肥美挺翘的臀丘半露在 外,肌肤白得晃眼,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勾得人魂不守舍。 帐内,一名乌金卫勇士名叫巴图,身形如熊般雄壮,肤色如墨,肌肉线条如 雕刻般分明,正站在她身前,眼中满是炽热的光芒。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名大 梁本土的精锐士卒,名叫张铁山,年约二十五六,生得虎背熊腰,满脸风霜,显 然是战场上磨砺出的硬汉。他虽战功赫赫,此刻却显得有些拘谨,目光虽忍不住 瞟向闵柔那火辣的身段,脸上却带着几分敬畏与不安。 闵柔扫视二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她先是朝巴图抛了个媚眼,纤手轻拍他 的胸膛,嗓音柔腻如蜜:「巴图,今夜你可得卖力些,本帅最喜欢你这股蛮劲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贴近他,胸前那对丰硕玉峰蹭着他的手臂,惹得他低吼一 声,大手直接环住她的腰肢,用力捏了捏那肥美臀丘,发出低沉的笑声。 随后,她才转头看向张铁山,眼神中少了那份热切,语气也变得淡然许多: 「张铁山,你是本军中的佼佼者,今夜能得此赏赐,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上前, 莫要辜负本帅的美意。」 张铁山闻言,忙不迭点头,恭敬地应道:「末将遵命,谢元帅恩赏!」 他虽心中激动万分,但动作却小心翼翼,缓缓靠近她,双手有些颤抖地触碰 她的香肩,生怕冒犯了这位女统帅。闵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微微 侧身,任由他触碰,只是她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巴图身上,纤手主动探向他的腰 间,挑逗地摩挲着,惹得他血脉贲张。 巴图毫不客气,大手直接探入她的战衣,狠狠揉捏那对巍峨玉峰,乳肉在黑 手中被挤压变形,溢出指缝,散发着浓郁的馨香。他低吼道:「娘娘,这对大奶 真是极品,老子今夜定要玩个痛快!」他的动作粗野而直接,带着异族的原始野 性,闵柔非但不恼,反而娇笑连连,主动挺起胸膛迎合,浪声道: 「嗯……巴图,你这莽汉……再用力些,本帅喜欢你的粗鲁……」 而张铁山在一旁,只能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背脊,动作轻柔得近乎讨好,生 怕用力过猛惹她不悦。闵柔虽允许他靠近,但眼中始终带着几分冷淡,偶尔瞥他 一眼,语气中满是敷衍: 「张铁山,学学巴图,别像个木头似的,本帅可不喜欢没胆的男人。」她的 嘲弄让张铁山面红耳赤,却也激起了他的一腔热血,他咬紧牙关,终于鼓起勇气, 双手滑向她那挺翘肥美的臀丘,用力揉捏,臀肉在掌下颤动,荡起层层肉浪。 闵柔被两人前后夹击,娇躯轻颤,嘴上却更偏向巴图,浪叫道: 「啊……巴图,你这黑风洲的雄狮,果然不凡……弄得本帅好舒服……」她 的声音婉转如歌,满是沉沦的媚态,而对张铁山的触碰,却只是偶尔低哼一声, 显得兴趣缺缺。即便如此,张铁山仍满脸狂热,能触碰到这位女元帅的胴体,对 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恩赐,足以让他在军中吹嘘半生。 帐内的春光愈发炽热,巴图率先褪去衣物,露出那根如铁柱般雄伟的巨物, 青筋暴起,气势骇人。他将闵柔抱起,腰身猛挺,直接从正面冲入她的秘境,撞 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发出阵阵低吟。而张铁山则被她指挥着从后方靠近,双手紧 抓她的肥臀,动作虽不如巴图那般狂野,却也拼尽全力,试图证明自己不逊于异 族勇士。闵柔被两人夹在中间,胸前玉峰剧烈晃动,如两座白玉山峰般起伏,乳 香弥漫,场面香艳无匹。 「哦……巴图,你这野兽……真会弄人……再深些……」闵柔的浪叫多是对 巴图的赞美,眼中满是迷恋,而对张铁山的努力,却只是偶尔哼道:「嗯……张 铁山,也还凑合……用力些吧……」她的态度分明,偏心之情溢于言表,但张铁 山却不敢有半分怨言,只顾埋头苦干,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满脸满足。 整整一个时辰,帐内的狂欢未曾停歇,闵柔被两人轮番占有,身子如柳枝般 在他们怀中摇曳,腿间一片湿热,白浊与蜜汁交织,湿透了锦榻。她瘫软在榻上, 满身香汗淋漓,面颊如桃花般红润,眼角挂着餍足的泪光,低声呢喃: 「嗯……巴图,你真不愧是黑风洲的勇士……张铁山,你也不差……」她的 语气虽对张铁山稍加肯定,但眼中对巴图的偏爱依旧明显。 这样的夜晚,在军营中接连上演,随着新令的推行,越来越多的大梁精锐士 卒获得了与闵柔共度春宵的机会。他们虽知她对黑风洲勇士更为倾心,但能一亲 芳泽,已是梦寐以求之事,足以让他们在军中扬眉吐气。那些曾心怀不满的士兵, 见同袍中有人得此恩赏,也纷纷燃起斗志,战场上拼杀愈发勇猛,只为博得那帐 中的一席之地。 渐渐地,军中士气如枯木逢春般复苏,大梁士兵与黑风洲勇士在帐中的「协 同」,虽不免有些龃龉,却也培养出一种奇特的默契。战场上,他们开始相互配 合,阵型更加紧密,作战效率节节攀升。原本被匈奴压制的颓势,逐渐被扳回, 大梁军重新占据上风,连连收复失地,战报频传捷讯。 …… 与此同时,后宫之中,管牟早已将李阙的几位公主玩弄于股掌之间,但他的 目光始终未曾离开那位高居未央宫的绝世佳人——苏月心。她那无与伦比的容貌 和尊贵无比的身份,象是烈焰般炙烤着他的内心,让他夜不能寐,魂牵梦绕。 管牟借着频繁出入宫廷的机会,费尽心思地接近苏月心。他时而以传授剑术 为名,亲自前往未央宫献艺,展示他那矫健的身姿与凌厉的剑招,试图吸引她的 注意;时而以进献珍稀丹药为由,送上各种据说能滋养身心的灵物,言语间暗藏 挑逗,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渴求。 然而,苏月心却始终不为所动。她的心神早已被李耀那年轻气盛的身躯和狂 热的情感所占据,每夜与李耀的缠绵让她沉醉于禁忌的欢愉之中,哪里还有心思 去理会管牟那点小心思。管牟的每一次试探,都如石沉大海,换来的只是她那淡 漠的一瞥,或是礼貌却疏远的浅笑。 面对一次次碰壁,管牟心中的欲火非但未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逐渐扭曲 成一种病态的执念。他开始暗自盘算,既然温柔的引诱无用,那便只能采取更为 直接的手段。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国母彻底拉下神坛,让她 成为自己的禁脔。 未央宫内,苏月心端坐于紫檀木榻旁,身着一袭浅碧色云锦长袍,衣料柔滑 如水,紧贴着她那丰腴曼妙的身姿,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莲叶纹路,随她的动作微 微荡漾,宛若湖面涟漪。 她的胸前,那对巍峨如玉山的硕大乳峰高高隆起,几乎要撑破那薄若蝉翼的 布料,随着呼吸起伏不定,顶端两颗深紫色的凸点在衣料下隐约可见,散发着令 人窒息的成熟韵味。腰身依旧纤细得仿佛能被一手揽住,与那圆润饱满的臀丘形 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她乌发盘成繁复的凤髻,几支珍珠步摇斜插其中,映衬得她 面容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既有母仪天下的威严,又藏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春意。 管牟悄然踏入殿内,一身玄黑道袍裹着修长的身躯,面庞清俊却透着几分阴 冷的光芒,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色的无尽渴求。他决意不择手段,也要将苏月 心这朵高岭之花摘下。他趁着宫人轮值空隙,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未央宫,眼见 四下无人,心中阴谋已定。他的步伐轻缓而果断,目光锁定在榻旁那道绝美的倩 影上,嘴角扯出一抹狞笑,低声自语: 「皇后娘娘,今夜你便是贫道的了,任你如何清高,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苏月心正低头翻阅一卷奏折,烛光映照在她白皙如瓷的侧脸上,平添几分温 婉之态。忽闻身后细微响动,她柳眉微蹙,转头一看,却见管牟已逼近身前,那 张熟悉却带着诡异笑意的面孔让她心中一凛。她本能地起身后退,长袍曳地,发 出一声轻响,美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管宗主,你深夜闯入本宫寝殿,所为何事?速速退下,否则本宫唤人治你 擅闯之罪!」她的嗓音虽带着威严,却难掩一丝慌乱,毕竟殿内侍从皆已退去, 四周寂静得令人不安。 管牟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逼近,眼中欲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他低 笑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 「娘娘何必拒人千里?贫道仰慕您久矣,今夜特来一诉衷肠,您又何苦装作 不懂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上前,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拉, 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 「放肆!你这逆贼,竟敢对本宫无礼!」苏月心惊怒交加,奋力挣扎,想要 摆脱他的束缚。她的娇躯扭动间,长袍凌乱不堪,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胸 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峰,白腻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竟渗出几滴晶莹的乳 汁,顺着衣料淌下,形成一道诱人的湿痕。然而,她的力量在管牟面前显得如此 渺小,无论如何推搡,都无法挣脱那双粗暴的手掌。 「哈哈,娘娘这副模样,真是越挣扎越惹人怜爱!贫道今日便要好好品尝你 的滋味,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管牟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将她推倒在紫 檀木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纤弱的身躯。 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扯开她的长袍,发出一声刺耳的布帛裂响,那件华贵 的浅碧色云锦长袍瞬间化为碎片,露出她白皙如脂的胴体。胸前那对堪称极品的 巨乳彻底弹跳而出,如两座巍然耸立的雪山般颤巍巍地抖动,两颗硕大的紫色乳 晕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头挺立如宝石,不断渗出香甜的奶水,打湿了她雪白的肌 肤,形成一片淫靡的水迹。 「你……你休想得逞!本宫宁死不从!」苏月心羞愤欲绝,眼角溢出泪花, 双腿拼命踢蹬,想要将他踹开,同时双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指甲划过他的皮 肤留下几道红痕。然而,她的抵抗在管牟眼中不过如同猫爪挠痒,只让他更加兴 奋。他狞笑一声,一手按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固定住,另一手粗鲁地揉捏着那对 丰满至极的双峰,指缝间挤出更多的奶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 「宁死不从?待会儿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话!贫道今日定要让你在这榻上哭 着求饶!」 管牟低吼一声,已然褪去自己的道袍,露出精瘦却满是力量感的躯体,胯下 那根炽热无比的长矛早已昂首挺立,周身青筋虬结,仿佛一条狰狞巨蟒,直指她 的禁地。上次在公主们身上使用丹药的效果显著,管牟回去以后又改进了配方, 这一次用药过后,他的阳具更加狰狞可怖了。 他不再犹豫,分开苏月心不断挣扎的双腿,用力一挺,整个没入她温暖的花 谷深处,直撞得她娇躯猛颤,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啊——!住手……你这畜生……快停下……」苏月心的声音颤抖而破碎, 满脸泪水横流,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几乎痉挛。那种被蛮力撕裂般的痛楚 让她几乎窒息,她咬紧朱唇,死命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可每一次挣扎都让那根巨 物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碾碎一般。她的胸膛剧烈起伏,那对傲人的玉 峰随着撞击疯狂晃荡,奶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乳沟淌下,打湿了锦被, 形成一片狼藉。 然而,苏月心的身体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自从李耀为她开启了后庭的那 扇禁忌之门,她的性欲便如决堤洪水般汹涌澎湃,再也无法遏制。 那一次突破,不仅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更点燃了她内心深处对 更强烈、更刺激欢愉的无尽渴望。李耀虽能满足她的部分需求,但终究只是少年, 无法完全填补她作为熟女日益膨胀的情欲。而此刻,尽管是被强迫,尽管内心充 满了屈辱与抗拒,但管牟粗暴而狂野的方式,却意外地点燃了她体内那一团早已 蠢蠢欲动的烈焰。那股疼痛逐渐转化为一种复杂的麻痒,让她的反抗渐渐无力, 连呻吟声都开始变调,从最初的痛苦转为一种夹杂着羞耻的低吟。 「哦……嗯……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而迷离, 双眸半睁半闭,眼角虽仍有泪光闪烁,但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他的节奏。 她的腰肢轻轻扭动,花谷内的蜜汁开始分泌,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滑。胸 前的玉峰仍在不停渗出奶水,随着撞击滴落在锦榻上,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 水声,为这场强迫的交欢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嘿嘿,如何?皇后娘娘,这滋味可比你想象中美妙吧?别再装模作样了, 老实臣服于贫道胯下吧!」管牟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狂喜更甚,他的动作愈发 激烈,每一次抽送都直捣最深处,撞得她的肥臀荡起层层肉浪,清脆的啪啪声响 彻殿内。他的双手紧抓着那对滚圆丰满的双峰,用力揉捏,指尖拨弄着敏感的凸 点,使得更多的奶水喷涌而出,仿佛泉涌般源源不断。 「啊……嗯……不要说了……我受不了……」苏月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然 带上了几分喘息与哀鸣。她的理智仍在抗拒,但肉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 每当管牟狠狠撞击,她的花谷便会不自觉地收缩,将他包裹得更加紧密,快感如 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的双腿渐渐停止了踢蹬,反而微微环住 了他的腰,似乎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入一些。那对堪称人间瑰宝的巨乳抖动得更 为剧烈,白腻的乳肉上满是汗珠与奶水的混合痕迹,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 「哼,还说不要?这身子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来吧,好好享受贫道的疼爱!」 管牟得意一笑,见她已无力反抗,便松开了压制她的双手,转而托住她肥嫩的臀 丘,将她的娇躯抬高了几分,以便自己更为方便地进出。他的速度骤然加快,每 一下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之处,直干得她眼角泛出泪花,却再也说不出拒绝 的话语。 「哦……啊……怎么会这样……太强烈了……」苏月心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肉,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汹涌的情潮。她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甩, 每次碰撞都挤出更多香甜的奶水,有的甚至溅到了管牟的身上,让他嗅到一股浓 郁的馨香,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 整整一个时辰,这场由暴力起始的交合并未停歇。苏月心的抵抗早已化为乌 有,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顺从与沉沦。她的娇躯瘫软在锦榻之上,双腿无力地分 开,满身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与屈辱交织的神情。腿间一片 泥泞,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而胸前的豪乳依然挺立,只是表 面已被奶水浸透,反射出点点光芒。 管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看着眼前这位曾经不可触及的高贵女子如今 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他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低 声笑道:「国母娘娘,如何?今后可愿做贫道的禁脔,随叫随到?」 苏月心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既有羞涩,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臣服光芒。 她低声呢喃: 「你……真是魔鬼……让我这般不堪……」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中却没有多少责备,反而带着几分依赖。经历了这一场 强迫式的欢愉,她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这种粗暴而又 充满力量感的占有产生了莫名的眷恋。 「哈哈,魔鬼也好,神仙也罢,只要能让你舒坦,便是好的。从今往后,你 我之间,便多了一份密不可分的缘分。」管牟得意洋洋,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 在烛光下凝视她那张美艳无匹的脸庞,随后俯身吻住了她的樱唇,长驱直入,不 容拒绝。 殿外的夜风依旧萧瑟,未央宫内的春光却愈发炽热。这一夜,苏月心不仅失 去了身为皇后的最后防线,更是在欲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第十八章 御花园内,花团锦簇,彩蝶翩翩,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 气中弥漫着阵阵花香。董丽华身着一袭绯红色的锦缎长袍,裙摆上缀满了金线绣 成的牡丹花纹,华贵中透着几分妖娆。衣料轻薄贴身,勾勒出她那丰韵成熟的曲 线,胸口处微微敞开,露出一抹深邃的沟壑,那对沉甸甸的玉山颤巍巍地挺立, 随着她的步伐隐约抖动,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甜腻气息。腰间系着一根翡翠流 苏带,衬得她的腰肢愈发纤细,而臀部的饱满弧度却在罗裙下若隐若现,摇曳生 姿。她乌发高挽,发髻间插着一支鎏金凤钗,眼角微挑,更添几分妩媚。 她在园中漫步,手中轻持一柄檀香折扇,扇面半掩朱唇,神色慵懒而充满深 意。正当她欣赏着一丛盛开的芍药时,目光忽地被不远处一道清秀的身影吸引。 李泽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锦袍,袖口绣着竹叶纹样,腰间佩着一块小小的羊脂 白玉,笑容干净,仿佛未经世事玷污的小兽。此刻,他正蹲在一株海棠树下,手 里捧着一只刚捉到的蝴蝶,满脸好奇地看着那对彩翅扑腾,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董丽华眼波一转,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缓缓走近,裙摆拖曳过青 石小径,发出细碎的声响,香风随之扑鼻。李泽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一看,见 是这位端庄却暗藏风情的皇贵妃,连忙站起身,低头行礼,声音清脆且带着几分 羞涩:「孩儿见过母妃。」 「泽儿真是乖巧,来,让本宫瞧瞧你捉了什么好东西。」董丽华嗓音柔腻如 蜜,俯身凑近他,身上那股熟女独有的淡淡馨香钻入他的鼻息,惹得李泽小脸一 红。他将手掌摊开,露出那只仍在挣扎的彩蝶,嗫嚅道: 「不过是只小虫子,没什么稀奇的……」 她却咯咯一笑,纤手轻轻拂过他的掌心,指尖如羽毛般划过肌肤,带着一丝 温热的触感,直让李泽心头一跳,手掌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这可不是普通的虫儿,分明是美极了,和咱们泽儿一样招人疼。」她直起 身,故意挺了挺胸膛,使得那对浑圆硕大的玉峰在衣料下更加显眼,随后拉着他 走到一旁隐秘的花丛后,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低声道: 「本宫今个儿心情好,不如陪你玩些有趣的,如何?」 李泽愣了愣,难道母妃又要和他玩上次玩的那种刺激的游戏了? 他挠着头,憨憨一笑:「母妃想玩什么?孩儿都听您的。」 董丽华拉着他坐下于一处僻静的石凳,周围藤萝缠绕,花影重重,正好遮挡 住外人的视线。接着,她缓缓解开外袍的丝带,露出内里一件薄如雾气的墨绿色 纱衫,纱衫之下,那对白嫩肥美的乳球几乎呼之欲出,顶端的粉红蓓蕾隔着布料 隐约可见,晃动间散发出一股浓郁的奶香。她抓起李泽的小手,按向自己的酥胸, 轻声呢喃:「来,摸摸看,可软和得很。」 李泽瞬间呆住,小脸涨得通红如熟果,双目瞪圆,满是不知所措。他试图抽 回手,低声嘟囔:「母妃……这样不好吧……会被人看见……」然而,他的抗拒 却显得软绵无力,那柔腻滑嫩的触感通过掌心传来,让他心跳如鼓,下意识咽了 口唾沫。 「怕什么?这园子里就你我二人,谁会来看?」董丽华娇笑一声,将他的手 按得更紧,甚至主动挤压过去,让那团温软乳肉从指缝溢出,惹得他呼吸急促。 她另一只手则滑向他的腿间,轻抚几下,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一片硬邦邦的轮廓, 她媚眼微眯,调笑道:「瞧瞧,咱们小泽儿的这里硬了啊。」 李泽羞赧无比,想要推开,却被董丽华的气场完全压制,只能低头不敢说话, 任由那双手肆意挑弄。他的锦袍很快被她解开腰带,小小的阳根弹跳而出,虽不 及成年男子的雄壮,却硬挺如铁棍,周身泛着青涩的光芒。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 贪婪,低头吻上他的脖颈,同时握住那滚烫的事物轻轻套弄,指尖摩挲着顶端, 让他忍不住发出细弱的低哼。 「母妃……别……我心里慌得很……」他小声哀求,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 应,双腿微微颤抖,显然已无法自控。董丽华见状,更是加快动作,随后掀起自 己的裙摆,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将那片湿润的花蕊暴露出来,对准他的阳物缓 缓坐下,整根吞入其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小家伙,真是个宝,本宫舒坦极了……」她扭动腰肢,上上下下地 耸动,那肥润的臀丘碾压在他的大腿上,发出一声声肉体碰撞的脆响。她的双峰 随着动作剧烈晃荡,如两团白玉般抛动,几乎甩到李泽脸上,让他满脸迷乱,只 能本能地抱住她的腰,随她的节奏被动迎合。 「啊……啊……太快了……我不行……」李泽小嘴微张,喘息断续,神志都 被那股快慰冲昏,只能胡乱呻吟。而花园内的花香与她身上的幽香交织,直钻入 鼻腔,让他更是神魂颠倒。不多时,他便一阵战栗,在她体内释放出来,整个人 瘫坐下去,满头薄汗,满脸愧疚地低声道: 「母妃……我错了……咱不该这样……」 董丽华却不以为意,只是拍了拍他的脸蛋,低笑:「傻孩子,这有何错?本 宫高兴,你也爽利,就是最好的事。」说话间,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若无其事 地起身离去,只留下一片暧昧的气息和仍然呆坐原地的少年。 同一时刻,郑念霜站在不远处的假山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的面色阴沉 如水,身披一件素雅的白纱长衫,外罩一层杏黄披风,颇显温婉端庄,但此刻目 光中却燃着怒火。那对丰腴盈满的双丘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微微起伏,长衫下的臀 线依旧饱满迷人,可她手中的帕子已被捏成一团,显然心中愤怒到了极点。 待到夜幕降临,李泽来到紫寰殿请安,刚踏入殿门,便见母亲端坐在堂前, 黑着脸盯着自己,神色冷得仿佛能冻结一切。李泽心头一紧,小声道: 「娘亲,您找我……」 「今日在御花园,你与那女人干了何等丑事!」郑念霜猛地拍案而起,声音 冰寒刺骨,眼眶竟隐隐泛红,既是痛恨又是失望,「你是我的儿子,怎么不知廉 耻,与后宫的妃子厮混!你父皇若晓得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李泽被训斥得面红耳赤,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他跪倒在地,声音哽咽: 「娘亲!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贵妃娘娘……是我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这 次……」他是真的胆怯又懊悔,眼泪珠子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郑念霜看着他这副可怜相,心头一软,却仍板着脸,冷哼道: 「糊涂?这种事也能糊涂?你还年幼,心思单纯,那些老女人惯会哄骗,若 再如此,我如何放心让你独自在宫中走动!」 她顿了顿,见儿子满脸愧色,终于语气缓和了几分,走近他身边,低声道: 「罢了,从今往后,若你真有需求,便来寻娘亲,莫要去碰那些不三不四之人。 你是我生的,我怎忍心见你被人利用糟蹋?」 李泽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抬起泪汪汪的脸蛋,有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娘亲……您是说……」 他还未说完,只见母亲已伸出柔荑般的素手,轻解开他的衣带,五指灵巧地 将那尚未平复的小物握住,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她的动作虽不如专业人士娴熟, 却带着一种慈爱的温柔,全然没有责备之意。 「哎,我的傻小子,就让娘替你泄泄火,也免你在外边丢人现眼。」郑念霜 温柔叹息,手法渐渐加快,直弄得李泽小脸潮红,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不多久便又一次缴械,身子瘫软下去,满是依赖地靠在她怀里。他低声呢喃: 「谢谢娘……孩儿知道错了……」 翌日晨光初现,李烟笼便兴致勃勃地来到紫寰殿找李泽游乐。她今日特意换 上一件极为大胆的装束,一件粉红色的薄纱短衫,仅堪堪遮住肩头,上半身的曼 妙曲线毕露无疑,尤其是那一双洁白耀眼的玉兔,高高隆起,几欲破衣而出,顶 端两颗樱桃般的凸点清晰可见。下身则是一件短短的同色纱裙,仅齐臀下方,行 走间两条修长远胜常人的美腿尽显无遗,每迈一步都能看出丰腴臀肉的颤动,魅 惑气息扑面而来,发梢垂落肩侧,更添几分狐媚之态。 「泽儿,今儿天气甚好,随母妃去院子里耍耍?」李烟笼以一条精致的珍珠 项链为饰,白皙脖颈因此更显优雅,她的声音甜美中透着蛊惑,还夹杂一丝不容 拒绝的意思,直直望向正在书案旁练字的双足鼎立的身影。 李泽闻言抬起头,看到李烟笼这般穿着,先是一怔,心中一股热流涌动,但 他旋即想起昨夜母亲的话语以及警告,立刻低下头去,用力摇了摇头: 「母妃……我今日身子不适,还是不去的好……」 李烟笼哪肯轻易罢休?她款款走近,身形摇曳如弱柳扶风,直接靠到书案旁 坐下,将一张俏颜贴近他耳畔吐气: 「哎呀,你怎这般扫兴?本宫专程为你准备了好玩意儿,莫要辜负了这番心 思。」说着,她故意抬手理了理短衫,似乎有意无意露出更多雪肤,连带着一股 脂粉幽香散开,让人不禁神魂涣散。 李泽被这样的景象扰得面皮发烫,心跳加速,明明记得母亲教诲,但体内某 种渴望却越烧越旺,他吞吞吐吐地说: 「母妃,别闹……我真的不便……」话虽如此,他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偷瞄 了过去,被视线里的美景震撼住了底线。 「嘿,还嘴硬啥呀?看看你的眼神,都快粘在我身上啦!」 李烟笼吃吃笑着,突然倾身过来,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那柔软重重的感觉迅疾传递给少年的感知,她继续用酥麻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就一会儿功夫,谁也不会发现,来嘛,跟母妃开心开心……」 这时短纱滑落更多的部分,几乎袒露了大半春光,两座高峰就在眼前晃悠, 连带着温热的身体触感让李泽再难保持冷静。 最终,心中的防线崩塌,李泽小手颤抖抱住了对方的柳条般的身躯,再无任 何抗拒,任由她的动作牵引着自己的意志。二人随后躲进内室帷幔背后的一方狭 窄角落,在那里迅速宽衣解带,她的红纱与他的锦服杂乱堆叠于地面。随后,他 看见对方的花谷已经湿润一片,便在那诱导下,将尚显青澁却依旧昂扬的部分送 入其中,两人紧密贴合发出让人脸红耳热的水泽声响,整个室内顿时弥漫无边旖 旎氛围…。 「哦……泽儿果然聪慧……这样做很棒呢……」李烟笼满意哼唱起来,美丽 容颜满布愉悦表情,主动摇摆胯部调整各自位置寻求更大享受;而此际,李泽已 然难以抑制自身冲动,只能跟随引导完成整个过程,直到最后一刻两人均感筋疲 力尽瘫躺一起喘气不止。他虽满足当前欢乐但内心深处隐约升腾浓重罪恶意识— —他再次违逆母亲郑念空的叮嘱,又陷入一场难以言喻的后宫风月之事。 第十九章 大梁皇室淫乱不堪,朝局也十分不安稳,宫墙之内风波暗涌,权力与欲望交 织成一张无形的巨网,将每个人都紧紧缠缚其中。 董丽华原本筹谋着借助东瀛之力,秘密联络倭寇派出的精锐死士,训练一支 隐秘的特种队伍,意在为李昭在夺嫡之争中增添胜算。她的计划看似缜密,实则 打开了潘多拉之盒,那群来自东海的凶残匪徒并未按她的意愿行事,反而趁乱挥 兵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占了东南沿海诸多要塞,甚至连宝岛也落入敌手, 成为他们的落脚之地。 与此同时,西南边陲的蛮族亦嗅到大梁内部虚弱的气息,趁火打劫,大举入 侵,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整个帝国腹地陷入一片混乱,事态如脱缰野马般彻底 失控。 朝堂之上,陈颖与董丽华联手把持政务,将国家大事操弄得一团乌糟。财政 空虚、军备废弛,地方赋税被私自挪用,边防告急却无人问津,满朝文武皆敢怒 不敢言。 这种无能的治理终是引来了一批忠直之士的强烈不满,以左丞相苏信鸿为首 的老臣们联名上书,弹劾陈颖与董丽华结党营私、误国殃民,直指二人勾结外敌、 致使疆土沦丧的滔天罪行。奏折如雪片般飞入未央宫,苏月心虽贵为国母,却因 自身与李耀的私情而心虚,不敢轻易表态,只能将这些弹章暂时压下,可朝廷内 外已是议论纷纷,人心浮动。 就在此时,李宛兰却抓住这混乱的时机,在芙蓉殿内悄然布局。她以美色为 网、以权谋为饵,开设了一场奢华无比的私密宴会,美其名曰「赏花雅集」,实 则是笼络人心的重要场合。 宴会上,她刻意营造出一种纸醉金迷的氛围,重金聘请乐师奏响靡靡弦音, 殿内摆满奇珍异果,更有无数貌美的宫娥穿梭其间,奉上香醇琼浆。而她本人, 则身着一袭薄若轻烟的水蓝色纱裙,长裙垂至足踝,却在胸前和腰侧大胆开衩, 若隐若现地展露出那曼妙无匹的身姿。每迈一步,都能窥见肌肤如雪玉般晶莹剔 透,长腿修直匀称,既清雅又充满挑逗意味,发间仅插一朵素白玉兰花,与她的 气韵相得益彰。众多达官显贵、文臣武将接踵而至,被这场景迷惑,一个个拜倒 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仆从。 李宛兰心中早有盘算,她决意推动一名对她唯命是从的心腹——都御史霍青, 登上代吏部尚书的要职。此职位掌管官员任免,若能掌控,便等于握住了朝廷命 脉,为她日后更大的图谋铺平道路。然而,要促成此事,必须赶在李阙班师回京 之前完成,否则以皇帝的精明,定会察觉异样。而在这关键时刻,她必须同时获 得左丞相苏信鸿与右丞相陈颖的支持,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为了拉拢苏信鸿,李宛兰精心设计了一场单独会面。她特意挑选了御花园中 一处幽静的凉亭,四周翠竹环绕,清泉汩汩,正合乎这位耿介老臣喜好僻静的脾 性。 那日,她身着一件绯红色的薄纱罗衫,外披一层几乎透明的云雾纱,外衫短 至腰际,下摆堪堪遮住臀线,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随 风掀起,露出更多的春光。衣襟故意半敞,那对饱满高耸的雪峰挤出一道深邃弧 线,走动时微微颤晃,似乎稍用力便能挣脱束缚。她发髻松散,几缕青丝披散肩 头,眼波流转中满是勾魂摄魄的风韵,整个人如同刚从温泉中起身的美人,轻灵 又妖娆。 「表叔,本宫久闻您忠肝义胆,今特请您前来一叙,共商国计民生。」李宛 兰站在凉亭内,手扶竹栏,身子微微前倾,故意让视线聚焦在她那曲线毕露的上 围,低声细语间吐气如兰,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柔媚。 苏信鸿,一身素灰长袍裹住瘦削身形,满脸正气凛然,双目却不自觉地闪过 一丝挣扎。他并非木石之人,面对如此尤物,心中难免泛起波澜,但他很快克制 住情绪,别过头去,冷声道: 「公主殿下有何指教,臣洗耳恭听,只是此等装束,未免过于……轻浮,还 请自重。」 李宛兰闻言并不恼怒,反而娇笑连连,步履轻盈地靠近他,几乎贴着他站立, 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袖口,低喃道: 「表叔何必如此拘谨?本宫不过想请您助我一臂之力,确保霍青暂代吏部之 事顺利罢了。若此事成了,您便是大梁的中流砥柱,本宫感激不尽,自当……好 生报答。」最后一句话,她咬字极缓,仿佛每一字都含着蜜糖,直钻人心底。 然而,苏信鸿毕竟是经年老臣,心志坚韧,他猛地退后一步,正色道: 「臣效忠的是陛下与江山社稷,而非个人私利。公主莫要再用此等手段试探, 若再如此,臣只有告辞!」他的语气铿锵有力,显然不为所动。 尽管如此,李宛兰却并未露出失望之色,反而眼珠微转,反客为主地叹息一 声:「表叔误会了,本宫绝非以此相胁,只是一片赤诚之心。若您执意不允,本 宫也不强求,只是霍青确实才干出众,此事于国有益啊。」她退回原位,故作楚 楚可怜状,眼角似有泪光闪动,竟让铁石心肠的苏信鸿也不由软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李宛兰一直以来都把口碑营造的很好,朝堂内外都有不少的支 持者。苏信鸿虽然也对李宛兰用肉体拉拢朝臣的事情有所耳闻,但他一直觉得那 只是玩闹儿戏,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更何况,他是苏家的人,是苏月心的侄子, 而李宛兰是苏月心长女,既然叫他一声表叔,那便是一家人,照顾一点也是应该 的。 最终,苏信鸿长叹一声,神色复杂地点头:「也罢,既然公主言之凿凿,臣 便先查验霍青是否真有才具。若果真可用,臣自当天秉公办理,但绝非因私情驱 使!」他语气虽硬,却已然答应了帮衬,这一点令李宛兰暗自窃喜,知道自己虽 未能以美色直接拿下对方,但目的已然达成一半。 接下来,她转向另一目标——右丞相陈颖。相比于苏信鸿的刚正,陈颖早已 深陷权力泥沼,且为人贪恋女色,要收服他并非难事。但直接上门恐惹猜忌,李 宛兰转而利用了另一个棋子——痴迷于她的李昭。她已知晓陈颖与董丽华的奸情, 虽然还没有发现陈颖其实是李昭生父的惊天秘密,但是她有信心利用李昭施加对 陈颖的影响力。 于是她召来这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弟弟,在芙蓉殿密室中与他详谈。 「昭弟,如今姐姐有一桩大事需你帮忙,只要成了,我许你随心所欲,如何?」 她斜躺在锦榻之上,身披一件淡紫色的薄绸寝衣,仅系一根腰带,几乎遮不住那 丰腴诱人的身段,双峰挺立如山峦,长腿交叠时露出一片白腻肌肤,发丝散乱, 更显慵懒魅惑。 李昭站在她面前,眼光炽热得仿佛能烧起来,连忙点头:「姐姐但说无妨, 小弟愿为您赴汤蹈火!」他的声音低沉,满是对她的狂热忠诚。 「简单,你只需替我向陈颖传一句话,就说我有意支持他掌更大实权,但需 他先助霍青坐上代尚书之位。」李宛兰声音轻柔,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眼底却 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果然,当晚李昭照办,将消息传递给陈颖。这位右丞相正在府邸书房审阅奏 疏,听闻此言后,冷笑几声,手捋胡须,低语:「哼,小丫头倒有些手段,想借 我之力铺路,也罢,先允了她,日后再图回报!」他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已有盘 算,遂亲笔写下一封密函,表示支持霍青暂代吏部,亦算卖了李宛兰一个天大人 情。 两厢齐力之下,不过数日功夫,苏信鸿确认了霍青确有治政才干,而陈颖的 无条件支持更是推波助澜,最终霍青顺利被擢升为代吏部尚书,成为朝堂中的新 兴力量。李宛兰闻讯后,于芙蓉殿内独酌一杯香醪,眼角眉梢尽是得意神采,心 道:「待父皇归来,一切大局已定,看谁还能撼动我的根基!」 自此,东瀛倭寇的侵扰愈演愈烈,不仅东南沿海陷落,甚至开始向内陆渗透。 而西南蛮族的掠夺,已使得数州郡民不聊生,这些消息不断传入京城,令原本就 风雨飘摇的朝局更加混乱不堪。董丽华见自己引狼入室的后果远超预期,心中既 慌且恨,却仍不愿放手,继续暗中蓄积势力,意图在乱局中为儿子铺路;而陈颖 则一面应付弹劾,一面加紧搜刮财帛,根本不管天下苍生如何疾苦。 后宫之中香艳丑闻层出不穷,各妃之间钩心斗角愈发激烈,苏月心沉溺于李 耀和管牟的轮番奸淫,根本无心代理政事。李宛兰则一心一意玩弄权术,并不在 意朝堂之外的时局。 整个大梁,如同一艘千疮百孔的大船,在惊涛骇浪中摇曳欲沉。外敌环伺、 内忧丛生,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奔走,谁又能真正担起救国的重责? 也只有远在北疆的皇帝李阙了。 但此时,皇帝李阙也已处在内心崩溃的边缘。 闵柔与乌金军黑奴的奸情愈演愈烈,越发肆无忌惮。 这一天,夕阳西沉,残阳如血洒在军营之上,李阙疲惫地躺在营帐一角的简 陋榻上,试图稍作休憩。他身披一袭暗金色的战袍,外罩一件厚重的玄铁铠甲, 面容虽依旧英武,但眼底却藏着深深的倦怠与痛楚。帐内的烛火昏暗,映得他的 脸色愈发苍白,昔日无敌天下的帝王气势如今被无尽的屈辱所侵蚀。他闭目养神, 耳边却隐约传来帐外士兵的低声议论,那些关于闵柔与异族勇士的流言如尖刀般 刺入他的心扉。 就在此时,帐帘被掀开,一阵清冽的寒风灌入,伴随着闵柔那熟悉的娇笑声。 她身着一件紧身的赤红战裙,裙摆短至膝上,露出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玉腿,腰 间系着一条镶嵌银饰的宽腰带,勾勒出她那令人垂涎的曲线。上身是一件贴身的 轻甲,胸口处特意开敞,露出深邃的沟壑,那对丰硕如山的玉乳随着她的步伐微 微晃动,散发着无尽的诱惑。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后,用一根红绸随意束着,英姿 中透着一股放浪的媚意。 在她身旁,马利克高大的身影如铁塔般屹立,他身披一件粗糙的兽皮短衣, 露出满是疤痕的壮硕胸膛,肤色如黑曜石般深沉,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与占有欲。 他一只手随意搭在闵柔的腰间,姿态亲昵至极,仿佛早已将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帐内,竟未注意到角落里静静躺着的李阙,误以为帐中无人。 闵柔娇哼一声,嗓音柔媚如水,带着几分挑逗: 「马利克,今夜可得好好伺候本帅,昨晚你那股劲头,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凑近他,纤手攀上他的肩头,红唇微张,眼中满是渴望。 马利克低笑一声,大手顺势滑向她的臀侧,用力一捏,惹得她轻呼出声。随后, 他低头吻上她的樱唇,两人当即在帐中缠绵起来,舌尖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欲念气息。 角落里的李阙猛地睁开双眼,瞳孔骤缩,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如火山般在心 底喷涌。他看着那对肆无忌惮的男女,耳边回荡着闵柔那娇媚的低吟,脑海中浮 现出她曾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模样,如今却在异族男子怀中如此放荡,心如刀绞。 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屈辱感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同 时却又有一丝隐秘而扭曲的兴奋在心底滋生——这种背叛的刺激,竟让他胯下那 久未苏醒之物微微有了反应。 「够了!」李阙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猛地起身,低吼声如雷霆般炸响,震得 帐内两人一怔。 闵柔与马利克迅速分开,转头看向他,眼中皆闪过一丝惊愕。闵柔俏脸微变, 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战裙,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嗓音却依旧带着几分娇媚: 「陛下,您……您怎会在此?臣妾不知……」 「不知?!」李阙怒极反笑,眼中燃着熊熊烈焰,声音低沉而颤抖,「闵柔, 你当朕是瞎子聋子不成?你们这等无耻行径,竟敢在朕面前上演!朕忍你多时, 今日再不容你放肆!」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马利克,咬牙切齿道:「来人,将这些异族黑奴尽数驱 逐出军营,自今日起,凡乌金军之人,不得踏入大梁军中半步!违者,杀无赦!」 马利克闻言,脸色一沉,正欲开口辩驳,却被闵柔一个眼神制止。她上前一 步,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陛下息怒,臣妾知错,只是这些勇士对军中士气有助,若贸然驱逐,恐影 响战局……」 然而,李阙却毫不理会她的辩解,目光冰冷如刀,挥手召来亲卫,下令即刻 执行。 数日之内,乌金军的黑奴被尽数逐出北疆军营,数千名异族勇士在士兵的押 送下被迫离开,营地外的喧嚣一夜之间消散无踪。军中恢复了往日的肃静,士兵 们的议论声虽未完全平息,但士气却因李阙的果断而稍有回升。 然而,这一切对闵柔而言,却如晴天霹雳。 黑奴离去后,闵柔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寝食难安,日夜在营帐中辗转反侧, 眼中再无往日的英气与神采。她身着那件赤红战裙,斜倚在锦榻上,目光空洞地 盯着帐顶,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黝黑壮硕的身影与他们带来的狂野欢愉。她的 心如被掏空一般,任何军务、操练都提不起半分兴趣,甚至连与将领议事的言语 都变得敷衍而无力。 她的私处大腿内侧,那枚黑桃形状的淫纹如烙印般深深嵌入肌肤,每每触及 便会泛起一阵酥麻的热流,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渴望着那早已离去的粗暴 滋味。 「为何……为何没有他们,我竟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淡了……」闵柔低声呢喃, 嗓音沙哑而充满痛苦,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那枚淫纹,眼中满是迷恋与挣扎。作 为大梁国的天命圣母大元帅,她曾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麾下将士无不敬畏, 可如今却被一枚淫纹所控制,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这种高贵身份与放荡本性之 间的反差,让她的内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自拔。 她尝试过用军务分散注意力,甚至亲自上阵操练士兵,可每当夜深人静,身 体内的空虚感便如潮水般袭来,让她辗转难眠。她甚至偷偷命人搜寻那些被驱逐 的黑奴的下落,试图暗中召回一二,以解心头之渴,但李阙的严令如铁,任何异 族之人皆不得靠近军营半步,她的计划只能胎死腹中。闵柔的意志日渐消沉,昔 日那个威风凛凛的女统帅,如今只剩下一个被情欲折磨得憔悴不堪的妇人。 李阙虽将黑奴尽数驱逐,却并未因此心安。他对闵柔的背叛既痛彻心扉,又 隐隐带着一种病态的刺激。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会独自坐在帐中,脑海中浮现出 她与异族男子缠绵的画面,那种屈辱感如刀割般刺痛着他,却又让他的心跳莫名 加速。他试图重新唤起对她的占有欲,试图用帝王的威严将她拉回自己身边。 这一夜,月光如水洒在营帐之上,李阙召闵柔前来,欲与她重温旧情,挽回 那早已破碎的夫妻之谊。他身着一件暗紫色的丝绸寝衣,宽松的衣摆下露出强健 却略显疲态的胸膛,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复杂的情绪。闵柔应召而来,身披一件 轻薄的墨蓝纱袍,衣料如雾般柔滑,紧贴着她那令人窒息的曲线,胸前的丰满与 臀部的圆润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可她的神色却冷淡而空洞, 眼中再无半分对李阙的眷恋。 「干娘,朕已将那些异族之人尽数驱逐,从今往后,你当一心归于朕,切莫 再胡思乱想。」李阙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命令与恳求,试图拉近两人的距 离。他伸手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拽入怀中,试图吻上她的红唇。 然而,闵柔却本能地侧头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厌倦与抗拒。她低声道:「陛 下,臣妾……臣妾如今心绪不宁,恐难以侍奉……」她的声音虽柔,却透着几分 疏远,让李阙心头一沉。他强压下怒意,大手滑向她的腰侧,试图挑起她的情欲, 可当他掀开她的纱袍,目光触及她大腿内侧那枚黑桃淫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僵在原地。 那枚纹身如诅咒般烙印在她的雪白肌肤上,黑色的桃形图案周围环绕着诡异 的花纹,散发着一股邪魅的气息。 李阙的瞳孔骤缩,声音颤抖而低沉:「这是何物?!闵柔,你怎会有此等下 作之印?!」他的心如坠冰窟,屈辱与愤怒交织,脑海中浮现出她被异族男子掌 控抽插浪叫的画面,胸口如被重锤击中。 闵柔闻言,俏脸微变,试图遮掩那枚纹身,低头呢喃:「陛下,这……这是 臣妾一时糊涂,被人所刻……并非有意……」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可眼底 却闪过一丝对那纹身的迷恋,仿佛那图案已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无法割舍。 李阙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试图继续与她亲近,可当他触及她的 娇躯时,却发现她毫无反应,身体冷得如一块冰石,毫无半分情欲可言。闵柔的 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道: 「陛下,臣妾……臣妾如今只对他们有感觉……这纹身在身,臣妾无法…… 无法为您尽心……」她的声音低若蚊鸣,却如利刃般刺入李阙的心脏。 李阙闻言,整个人如遭重击,双手无力地垂下,眼中满是痛楚与无奈。他曾 是天下无敌的帝王,可如今却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沉沦 于异族的掌控之下,无法自拔。那种被背叛的刺痛如烈焰般焚烧着他的内心,可 同时,那隐秘的兴奋却如毒药般在心底蔓延,让他既痛苦又矛盾。他低声呢喃: 「闵柔……你怎能如此……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帐内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烛火摇曳,映出两人僵持的身影。闵柔低头不语, 眼中满是对黑奴的思念与对淫纹的臣服,而李阙则瘫坐回榻上,双手紧握成拳, 心如刀绞。他知道,无论如何强迫,她的心与身都已不属于自己。 第二十章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李阙坐在营帐之中,烛火昏黄,映照着他那张布满沧桑的脸庞。昔日的雄风 早已被无尽的屈辱与痛苦磨砺殆尽,但每当他回忆起与闵柔曾经的恩爱时光,心 中仍如刀割般难受。那些并肩作战、帐中缠绵的日子,仿佛昨日重现,他怎能眼 睁睁看着她堕落成如今这般沉迷异族、无法自拔的模样?那枚黑桃淫纹如一道诅 咒,深深烙印在她的肌肤与灵魂之上,让他痛惜万分,却又无计可施。他咬紧牙 关,终是下定决心,放下帝王的尊严,决定向唯一可能有办法之人求助。 翌日清晨,李阙遣人将宁柳儿紧急召至主帐。他身着一件深墨色的龙纹长袍, 腰间系着一条镶金玉带,头戴紫金冠,虽尽力维持帝王的威仪,但眼中的疲惫与 哀求却无法掩饰。 宁柳儿踏入帐中,身披一袭素白道袍,外罩一层薄如云雾的纱衣,裙摆垂至 足踝,绣着淡青色的莲花纹路,随风轻摆,宛若谪仙临尘。她的面容清冷如冰雪, 眉眼间透着一股超脱世俗的淡然,腰间佩着一柄细长的灵剑,剑鞘上镶嵌着几颗 晶莹的寒玉,散发着微微的凉意。 「爱妃,朕有一事相求,望你能施以援手。」李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罕见 的卑微,直直地望向她,眼中满是恳切,「闵柔如今受那邪纹控制,神志迷乱, 朕心如刀绞,却束手无策。你道法高深,可有法子解她身上之毒?」 宁柳儿闻言,柳眉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流 淌:「陛下,妾身虽有些许道术,但此等淫邪之印,非寻常手段可破。据妾身所 知,天下间唯有蓬莱仙岛的秘法,或许能涤荡此等污秽。妾身愿为陛下走一趟, 求取解救之法。」 李阙听罢,眼中燃起一抹希望之光,连忙起身,深深一揖:「仙子若能助朕 救回闵柔,朕定当铭记大恩,永世不忘!」他的语气中满是感激,甚至不惜以帝 王之尊向她行此大礼。 宁柳儿微微颔首,未再多言,转身便踏上了前往蓬莱仙岛的旅途。蓬莱仙岛, 坐落于东海之滨,传说乃上古仙人避世修行之地,四周环绕着迷雾与幻阵,凡人 难以窥见其真容。岛上灵气充沛,草木皆有灵性,飞瀑流泉、奇花异果比比皆是, 宛若人间仙境。此岛自古便是维护天道平衡的圣地,凌驾于红尘俗世之上,不问 人间纷争,只以守护天地秩序为己任。门中秘法无数,尤以净化邪祟、驱逐心魔 之术冠绝天下。 蓬莱仙岛的地位在修道界中无可撼动,天下武者与修道者无不以能踏足此岛 为荣。岛上掌门青云老祖,半仙之境,武力已臻化境,其道法通天彻地,传闻能 一念移山填海,监察大陆武者,防止以武犯禁。而其夫人瑶光夫人,亦是修道界 的传奇人物,相传她身具西王母血脉,掌管岛上执法之事,执《九霄律典》,性 情刚烈而慈悲,容貌绝美却不怒自威。 如今,蓬莱岛虽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但因近年来尘世动荡,岛上也 隐隐有介入红尘的迹象,以防天道失衡。 宁柳儿乘一叶扁舟,渡过茫茫东海,历经数日风浪,终于在晨雾弥漫之时, 踏上了蓬莱岛的灵秀之地。岛上云雾缭绕,奇峰林立,空中隐约有仙鹤长鸣,脚 下青石小径两旁,满是绽放的异花,散发着淡淡幽香。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的云纹 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灵芝纹样,腰间垂挂一枚白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出清 脆的碰撞声,衬得她整个人如画中仙子,飘然出尘。刚踏上岛屿,便有一名年轻 弟子前来迎接,恭敬地将她引至主殿——九霄云宫。 还未入殿,宁柳儿便远远瞧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立于殿前石阶之上。那人身披 一件玄青色的锦绣长袍,袍角以金丝勾勒出云龙纹样,腰间束一条墨玉腰带,手 中握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他的面容堪称 绝世,眉如远山,目若寒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带着一丝天生的傲慢与不屑。 皮肤白皙如玉,乌发以一根墨玉冠束起,垂落几缕于肩侧,随风轻扬,平添几分 风流倜傥之态。 他便是步风,蓬莱岛年轻一辈中的翘楚,被誉为天下第一俊彦,其容貌之美, 令天下无数少女为之倾倒。每逢他下山历练,沿途村镇的女子无不争相一睹其风 采,甚至有传言称,曾有千金小姐为求他回眸一笑,甘愿散尽家财,只为博得他 片刻青睐。 宁柳儿远远望去,心头猛地一震,呼吸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她表面依旧维持 着那份清冷孤高的神态,步伐未乱,眼神却已悄然锁定了步风的身影。那张脸庞, 仿若从她梦中走出的理想化身,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完美得令人窒息。 她的心如小鹿般乱撞,面上却强装镇定,暗自咬紧下唇,只觉一股从未有过 的悸动在胸腔中翻涌不息。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男子能生得如此惊艳,单是站 在那里,便如一轮皓月,让人自惭形秽。 步风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头,视线落在她身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恢复成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微微挑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 带着几分倨傲: 「你是何人?来我蓬莱岛有何贵干?」他的语气中满是不耐,仿佛在她身上 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目光却在她那清丽脱俗的面容与窈窕身姿上多停留了片 刻,隐隐透出一丝兴味。 宁柳儿强压下心头的波澜,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泉:「妾身宁柳儿,特为 求助而来,望贵岛高人能施以援手,解一邪术之困。」她虽语气平静,眼底却藏 着一抹羞涩的光芒,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脸上多流连了几瞬,心中暗道:此人怎能 生得如此俊美,若能与他多说几句,便是福分…… 步风闻言,冷哼一声,斜睨着她,语气中满是轻慢: 「邪术?哼,蓬莱岛岂是随意求助之地?若非大事,莫要浪费我等时间!」 他虽言辞刻薄,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显然对宁柳儿的美貌颇感兴趣,表面却依 旧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似在试探她的底线。 宁柳儿心中微恼,却不敢表露,只得低头轻声道:「此事关乎大梁国一位重 臣性命,妾身恳请贵岛相助,若有冒犯,甘愿受罚。」 她语气虽卑谦,眼底却始终藏着一抹对他的迷恋,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 身影,心中已是千回百转,暗自揣摩着他的喜好。 步风见她如此低姿态,嘴角笑意更深,忽而迈步走近,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 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受罚?倒也不必,若你真有诚意,不妨陪本公子走 一趟,详谈此事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似要扶她,却带着几分轻佻, 眼神中满是占有欲。 宁柳儿心头一跳,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轻轻避开他的触碰,低声道:「公 子若肯相助,妾身自当从命。」她虽表面淡然,心底却已如沸水翻腾,对他的主 动靠近既羞涩又期待,暗自庆幸能有与他独处的机会。 步风见她不拒,眼中光芒更盛,径直领着她走向岛上一处幽静的竹林别院。 院中竹影婆娑,清风徐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步风推开院门, 示意她入内,随后关上门扉,转身逼近她,眼中欲念已然不加掩饰。 他低声笑道:「小美人,既来求助,便该有些诚意才是,你说是不是?」他 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要将她剥个干净。 宁柳儿心跳如擂鼓,面上却强装镇定,低声道:「公子若有条件,但说无妨, 妾身定当尽力。」 她虽如此说,心底却已对他的靠近毫无抗拒,甚至隐隐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她自幼修道,心思单纯,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与管牟虽为夫妻,然管牟未服丹 药时阳物短小,且从未在她身上使用过那增益之药,而她的处子之膜又异常坚韧, 管牟始终未能突破她的贞洁之身。因此,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心中对情爱之事 既好奇又渴望。 步风见她不拒,眼中欲焰更炽,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直接环住她的 纤腰,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压在竹墙之上。他的气息炽热而霸道,低头吻上她 的脖颈,声音沙哑:「既如此,便别装清高了,本公子今日便要了你!」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双手已然探入她的衣襟,触及 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肌肤。 宁柳儿心头猛震,理智告诉她该推开,可身体却如被定住一般,毫无反抗之 力。步风的俊美与强势如烈酒般灌入她的心田,让她头晕目眩,内心的渴望如野 草般疯长。她低声呢喃: 「公子……妾身……」话未说完,便被他封住了樱唇,舌尖长驱直入,带着 侵略性的掠夺,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步风毫不犹豫,撕开她的淡青色长裙,露出那具如白玉雕琢般的胴体,肌肤 细腻如瓷,腰肢纤细而柔韧,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丘挺立如峰,散发着处子的清香。 他低吼一声,褪去自己的长袍,露出精壮的身躯,胯下那根如铁柱般的巨物已然 昂扬挺立,气势骇人。他不再迟疑,分开她的双腿,用力一挺,突破那层从未被 触及的屏障,直捣深处,撞得她娇躯猛震,发出一声低吟。 「啊……痛……」 宁柳儿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角滑下泪珠,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窒 息,可步风的俊美与霸道却让她无法抗拒,甚至在痛楚中生出一丝奇异的满足。 她的处子之身就此被夺,鲜血顺着腿侧淌下,染红了竹墙下的青石,可她的心却 如被点燃一般,对步风生出一种死心塌地的依恋。那张绝美的脸庞在她眼中愈发 清晰,仿佛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只剩他一人。 步风察觉到她的顺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动作愈发激烈,每一次冲撞都直 击最深处,撞得她腰肢乱摆,发出一声声低吟。他低声呢喃: 「小美人,滋味如何?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公子的女人了!」他的语气中满 是占有欲,双手紧抓她的臀侧,将她整个人托起,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出。 宁柳儿已然无力抗拒,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的肌肤,似 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那股汹涌的情潮。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羞涩与 臣服: 「公子……妾身……从此便是你的……」她的心彻底沦陷,对步风的迷恋如 藤蔓般缠绕不休,从此再无旁人能入她的眼。 整整两个时辰,竹林别院内的狂欢未曾停歇,宁柳儿的清冷外表彻底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对步风的彻底沉沦。她的娇躯瘫软在竹榻之上,满身香汗淋漓,面 颊如桃花般红润,眼角挂着满足的泪光,腿间一片狼藉,鲜血与蜜汁交织,湿透 了竹席。她低声呢喃:「公子……妾身从未如此快活……」她的语气中满是依赖, 仿佛已将步风视为此生唯一。 步风喘着粗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低笑道:「好 美人,今后你便留在本公子身边,至于那邪术之事,本公子自会为你解决。」他 的语气虽轻佻,却带着几分承诺,显然对宁柳儿的美色颇为满意。 宁柳儿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羞涩,低头轻声道:「多谢公子……妾 身定当侍奉左右。」她虽如此说,心底却已对步风死心塌地,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甚至将求助闵柔之事暂时抛诸脑后,只愿长伴他身侧。 第二十一章 李宛兰在朝堂上成功将代吏部尚书的要职安插给自己人后,「公主党」的势 力如日中天,逐渐成为大梁朝廷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她以芙蓉殿为据点,网 罗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官员和将领,凭借自身过人的智谋和魅惑手段,将朝中许多 中立派系拉拢到自己麾下。她的每一步棋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大胆果断,迅速 在权力斗争中占据了有利位置。 与此同时,董丽华和陈颖察觉到局势的微妙变化,意识到这位年轻的长公主 绝非表面上那般单纯。董丽华一向以权谋和私欲为核心,怎能容忍自己的势力被 压制?她与陈颖迅速联手,试图遏制李宛兰的扩张。他们先是从财政入手,暗中 操控户部,严查「公主党」部分官员的私营副业收入,试图以此削弱他们的经济 根基。陈颖则利用自己在朝中的老关系,暗中散布流言,称李宛兰有不臣之心, 甚至暗示她可能与外敌勾结,意在动摇她的声誉。 李宛兰岂是轻易示弱之人?她迅速反击,借助新上任的代吏部尚书霍青,针 对陈颖的亲信进行大规模的官员调动,将其核心派系分散到边远州郡,削弱他们 在京城的势力。同时,她在公开场合以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亲自上书请求彻查 东南倭寇侵扰之事,表面上将矛头指向外敌,实则暗中将脏水泼向董丽华,暗示 其与东瀛势力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双方你来我往,权谋斗争如暴风雨前的暗流, 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在这场激烈的权力博弈中,董丽华不甘示弱,秘密召集了一批江湖高手,试 图通过暗杀手段除掉李宛兰的几名得力干将,以此打乱她的布局。然而,李宛兰 早有防备,提前布下眼线,将这一阴谋扼杀在摇篮之中,并反将一军,将此事上 奏,借机弹劾陈颖治下不严,导致江湖宵小混入京城,威胁朝臣安全。陈颖被迫 在朝会上低头认错,颜面尽失,董丽华的计划也因此受挫。 朝中两大派系斗得如火如荼之际,另一股势力却稳坐泰山,那便是以李耀为 核心的「太子党」。作为苏月心的嫡子,李耀表面上风光无限,身后聚集了不少 拥护太子的老臣和将领,势力看似不容小觑。 然而,内里却隐藏着巨大的隐患。许多「太子党」中的骨干,实际上是保皇 派,他们支持李耀稳固储君之位,却绝不赞同任何叛乱之举。左丞相苏信鸿便是 其中代表人物,他对李阙忠心耿耿,绝不会容忍任何僭越之举。因此,尽管「太 子党」人数众多,但真正能为李耀所用、愿意跟随他铤而走险的,实则寥寥无几。 李耀心知肚明,自己若想实现篡位的野心,单靠目前的班底远远不够。他表 面上对母亲苏月心百般呵护,装出一副孝子模样,实则内心深处对她的眷恋早已 扭曲成一种纯粹的肉体欲望。为了更大的权力,他甚至不惜将这份禁忌之情作为 筹码,与他人分享,以换取助力。 就在此时,李耀无意中发现管牟对苏月心犯下的滔天罪行。他起初怒不可遏, 恨不得将管牟碎尸万段,然而转念一想,却从中嗅到了一丝机会。管牟此人武艺 高强,且心机深沉,若能将其拉拢,必是夺权路上的一大助力。于是,他压下怒 火,主动找到管牟,抛出了一个惊人的交易:只要管牟助他登上皇位,他便愿意 将苏月心的娇躯与管牟共享,作为回报。 管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心中暗喜。他本就对苏月心垂涎已久, 如今能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又能借机参与夺权大计,何乐而不为?两人一拍即合, 达成了这桩见不得光的协议,彼此心照不宣,准备在未来的风暴中联手掀起惊天 巨浪。 这一夜,未央宫内灯火昏暗。苏月心端坐于紫檀雕龙大榻旁,身着一袭浅绯 色的云纹纱袍,衣料薄如轻雾,贴合着她那丰润曼妙的曲线,胸前那对饱满如玉 峰的轮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成熟风韵。她的腰身依旧纤 细如柳,与那圆润挺翘的臀线形成惊人的对比,裙摆曳地,绣着精致的凤凰纹路, 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波动,宛若一池春水荡漾。乌发高盘成凤髻,几支鎏金步摇斜 插其中,映衬得她面容愈发娇媚,眼波流转间既有母仪天下的端庄,又藏着一抹 难以抑制的春情。 李耀与管牟一前一后步入殿内,李耀身着一件墨青色的锦缎长袍,腰间系着 一条镶玉腰带,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兴奋,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冷 酷的算计。管牟则身披一袭玄黑道衣,面庞清冷而阴沉,眼中燃烧着对权势与美 色的无尽渴求。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今夜的目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 异的默契。 李耀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步靠近她,声音低沉而充满挑逗: 「母后,孩儿今夜特来陪伴您,与管宗主一同为您解闷。您孤身一人,想必也寂 寞得紧,不如让我们好好伺候您一番,如何?」 苏月心闻言,俏脸微微一红,低头轻咬朱唇,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耀儿, 你……怎能如此直白……本宫毕竟是你的母亲……」她的语气虽带着几分犹豫, 但并未有明显的拒绝,反而眼波流转间透出一丝隐秘的期待,显然内心深处对这 种禁忌的欢愉早已有所动摇。 管牟见状,低笑一声,步履沉稳地逼近,眼中欲焰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娘 娘何必拘泥于俗礼?贫道与太子殿下皆是仰慕您风姿之人,今夜能共侍一榻,乃 是三人之福分,您又何苦推辞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上前,双手轻轻搭上 她的香肩,气息炽热地喷洒在她颈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微颤,似是想要退缩,却又被李耀从另一侧贴近,双手环住她的 纤腰,低声在她耳畔呢喃:「母后,放松些,孩儿与管宗主会让您舒坦无比的。」 他的声音虽柔,眼神中却满是冷酷的占有欲,显然早已将这份母子之情扭曲成纯 粹的征服欲。 「嗯……你们……真是大胆……」苏月心低声呢喃,声音中夹杂着羞涩与一 丝难以抑制的媚意,娇躯在两人包围下微微软化,纱袍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肩头, 露出欺霜赛雪般的香肌,胸前那对丰硕如山的玉乳在衣料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浓 郁的馨香。她的眼神迷离,似是半推半就,终究没有再出言拒绝。 李耀与管牟相视一笑,随即不再犹豫,管牟率先动手,轻轻掀开她的纱袍, 发出一声轻柔的布帛摩挲声,那件华贵的绯色云纹纱袍缓缓滑落,露出她白皙如 瓷的胴体。胸前那对堪称绝品的巨乳彻底展露,如两座巍然耸立的雪峰般微微抖 动,两颗硕大的紫色乳晕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尖挺立如珍珠,不断渗出香甜的乳 汁,打湿了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片淫靡的水迹。 李耀则从另一侧贴近,俯身吮吸她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尖,舌尖舔弄着敏感的 凸起,吸得乳香弥漫,发出低沉的笑声:「母后,这味道真是人间极品,孩儿怎 能独享?管宗主,您也来尝尝这甜美的滋味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让开位 置,示意管牟一同享用。 管牟毫不客气,大手探入她的衣下,狠狠揉捏那对巍峨玉峰,乳肉在掌中被 挤压变形,散发出浓郁的馨香。他低吼道:「娘娘,这对大奶真是绝世之物,贫 道今日定要玩个痛快!」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粗野,充满异族的原始野性,苏月心 非但不恼,反而娇哼连连,主动挺起胸膛迎合。 李耀则从后方贴近她,双手紧抓她的肥臀,动作虽不如管牟那般狂野,却也 带着几分急切,试图在母亲的娇躯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母后,孩儿可比父皇强 多了,您就别再念着那废物了,今后只属于我们吧!」他的话语中满是对李阙的 羞辱,语气却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哦……啊……耀儿,你怎能如此说你父皇……」苏月心的声音断断续续, 带着几分羞涩的嗔怪,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两人的节奏,腰肢轻轻扭动,花谷 内的蜜汁开始分泌,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片湿滑。胸前的玉峰随着动作不停渗 出乳汁,滴落在大榻上,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水声,为这场交欢增添了几分 淫靡的气氛。 「嘿,娘娘这副模样,真是越发迷人!痛快臣服吧,贫道与太子殿下定会让 您欲仙欲死!」管牟得意一笑,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 之处,直干得她眼角泛出泪花,呻吟声却愈发高亢,充满了沉沦的媚态。 「嗯……啊……你们真是……太会弄人了……」苏月心的声音婉转如歌,彻 底沉浸在快感之中,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两人的肩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 那股汹涌的情潮。她的玉峰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抛甩,每次碰撞都挤出更多香甜 的乳汁,有的甚至溅到了李耀与管牟的身上,让他们嗅到一股浓郁的馨香,更是 激发了两人的兽性。 整整两个时辰,这场禁忌的交欢未曾停歇。苏月心的娇躯瘫软在大榻之上, 双腿无力地分开,满身香汗淋漓,满脸潮红如醉,眼角挂着满足与羞涩交织的神 情。腿间一片泥泞,白浊混杂着蜜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淌下,而胸前的豪乳依然 挺立,只是表面已被乳汁浸透,反射出点点光芒。 管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看着眼前这位高贵女子如今匍匐在自己脚下 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他伸手拭去额上的汗珠,低声笑道:「国母 娘娘,如何?今后可愿随时供我们取乐?」 李耀则冷冷一笑,俯身轻抚她的脸颊,语气中满是占有欲:「母后,您是孩 儿的,也是管宗主的。从今往后,我们三人便是一体,谁也分不开。」他的声音 虽柔,眼中却满是冷酷,显然早已将她视为筹码与玩物。 苏月心视线在两个男人身上流转,眼神复杂难辨。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 么,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将脸埋进了柔软的锦被之中,仿佛要 将自己与这肮脏的现实隔离开来。被亲生儿子和臣子轮番奸淫的羞耻感如潮水般 涌上心头,可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快感却又如此真实,让她无力抗拒。她知道, 自己已经彻底坠入了深渊,再无回头的可能。 李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母后不必害羞, 您这副模样,孩儿喜欢得紧。待孩儿登基之后,定册封您为独一无二的太后,让 您夜夜享受这般极致的欢愉。」他的话语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诱惑与亵渎。 管牟则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盏,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有离 开榻上的苏月心。他沉声道:「太子殿下,眼下朝局混乱,李宛兰与董丽华斗得 正凶,正是我们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只要掌控了皇后娘娘,便等于握住了后宫 与朝堂的一部分话语权。下一步,我们需得尽快将苏丞相也拉拢过来,有他相助, 大事可期。」 李耀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管宗主所言极是。苏信鸿那老家 伙虽然忠于父皇,但他毕竟是苏家的人,只要母后出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怕他不站在我们这边。至于李宛兰那个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和父皇的宠爱, 便敢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等我掌权,定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呵呵,太子殿下雄才大略,贫道佩服。」管牟放下茶盏,眼中精光一闪, 「不过,李宛兰身边那个霍青,如今暂代吏部尚书,颇有些棘手。至于董丽华和 陈颖,不过是跳梁小丑,待我们掌控大局,随时可以碾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在苏月心的寝宫之中,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旁边,肆 无忌惮地商讨着篡权夺位的阴谋,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设。苏月心听着 他们的对话,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第二十二章 吴清影斜倚在醉春楼顶层那间专属于她的奢华厢房内,指尖缠绕着一缕来自 南海的奇楠沉香,烟雾袅袅,模糊了她那依旧美艳的面容。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 只在她含笑时,鼻翼两侧留下几不可察的细纹,如同精美瓷器上浑然天成的冰裂, 非但不显老态,反而沉淀出一种勾魂摄魄的熟妇风韵。她那双曾令无数王孙公子 失魂落魄的修长玉腿,此刻正慵懒地交叠着,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鲛绡长裤下,曲 线毕露,引人遐想。 门外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和带着浓重南洋口音的汉语,吴清影嘴角勾 起一抹了然的微笑,知道她等的「肥羊」到了。 几个身着华贵绸缎、腰缠万贯的南洋巨商被引了进来,他们身上带着海风的 咸腥和香料的浓郁气息,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好奇。为首的是一个皮肤 黝黑、身材矮胖的商人,脖子上挂着一串足有鸽子蛋大的珍珠链,他搓着手,开 门见山地说道: 「吴大家,久闻您神通广大,能通天彻地。我们远道而来,就好个新鲜。听 说大梁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个个是人间绝色……我们兄弟几个,这辈子还没尝过 皇帝女人的滋味,不知吴大家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也开开眼界,玩一玩那龙床 上的凤?尝尝那皇帝的妃子,究竟是何等滋味,比咱们南洋的美人儿,强在哪里?」 吴清影听着这群粗鄙商贾直白而大胆的请求,心中也是微微一惊。她虽早已 沦落风尘,靠着昔日宫中的人脉和如今练就的玲珑手段,贩卖些后宫秘闻、牵线 搭桥,赚得盆满钵满,但安排外男潜入守备森严的皇宫,去「嫖」一位在册的妃 嫔,这难度和风险,绝非寻常买卖可比。一旦事发,不仅她自己要掉脑袋,恐怕 还会牵连无数人。她面上不动声色,纤指轻拈起一枚晶莹剔透的荔枝,慢条斯理 地剥开,红唇微启: 「几位爷真是会说笑,皇宫内院,岂是寻常人能随意进出的?更何况是…… 是去侵犯后妃。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那矮胖商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被槟榔染黄的牙齿,他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 轻轻放在吴清影面前的紫檀木几案上。 「吴大家,我们晓得规矩。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只要事成,这个数」他 伸出五根粗短的手指,「每人,每次!这是单独给你的,另外还有一笔给后宫美 妃的,一次十万两白银。我们只要玩得尽兴,银子不是问题!皇帝佬儿能玩的, 我们也要玩!那等天仙似的美妇,想想就让人心头发痒!」 五万两白银!一次!而且是每人!吴清影的心脏猛地一跳,眼中闪过一丝难 以抑制的贪婪光芒。这几个南洋土包子,出手竟如此阔绰!这泼天的富贵,足以 让她心动。风险虽大,但这回报……实在太过诱人。她脑中飞速盘算起来,后宫 的那些女人,谁是合适的突破口?皇后苏月心?不行,那是陛下的心头肉,动不 得。皇贵妃闵柔?军旅出身,性子刚烈,怕是不好控制。董丽华?那女人心机深 沉,与右丞相陈颖勾勾搭搭,怕是会引火烧身。李烟笼?前朝公主,性子清冷孤 傲……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惠妃郑念霜身上。郑念霜,人如其名,性子温婉柔顺, 甚至有些逆来顺受。最关键的是,她育有一子李泽,那孩子虽乖巧懂事,讨人喜 欢,但在如今太子党、公主党和三皇子李昭各成气候的朝局中,毫无竞争力。郑 念霜母凭子贵的希望渺茫,怕是早就心灰意冷,只盼着儿子将来能平安富贵。这 便是她的软肋! 打定主意,吴清影脸上绽开一抹妩媚动人的笑容,将那张银票轻轻推了回去, 「几位爷的心意,清影领了。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容清影仔细谋划一番。」她顿 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清影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那位娘娘肯 不肯屈就了。」 几日后,吴清影借着探望旧识的名义,辗转来到了惠妃郑念霜所居的紫寰殿。 殿内陈设雅致,处处透着一股与世无争的恬淡。郑念霜年岁已长,但因早年服食 驻颜丹,容貌依旧保持在四十许的妇人模样,秀丽端庄,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 忧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贤妻良母般的温 婉气质,尤其是那丰腴饱满的后臀,将宫装撑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圆润弧度,即便 在宽大的衣袍下,也难掩其肉感的诱惑。 屏退左右,吴清影开门见山,将南洋巨商的意图和盘托出。郑念霜闻言,惊 得花容失色,猛地站起身,指着吴清影,气得浑身发抖:「吴清影!你……你大 胆!竟敢说出如此淫秽不堪、大逆不道之言!本宫乃是皇上亲封的惠妃,岂容尔 等如此羞辱!快给本宫滚出去!」 吴清影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成竹在胸的笑容,「娘娘息怒,清影也 是为您和泽皇子着想啊。您先听清影把话说完,再赶我走也不迟。」她凑近几步, 压低声音,开始了她的攻心之计:「娘娘,您想想,如今宫中是何等光景?太子 殿下有皇后娘娘和苏家做靠山,长公主殿下圣眷正浓,又有自己的势力,三皇子 李昭背后有董妃娘娘和陈丞相……唯独泽皇子,性子是好,可在这吃人的深宫里, 光有好性子有什么用?将来能得个什么下场?您忍心看着他离了京城,去那贫瘠 的封地,碌碌无为过一生吗?」 郑念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吴清影的话,字字句句都戳中了她内心最深的 恐惧和担忧。她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眼圈泛红。 吴清影见状,知道火候已到,继续添柴:「娘娘,清影知道此事委屈了您。 但您想,那些南洋商人,出手极为阔绰,一次便是十万两白银!十万两啊!这是 什么概念?」她声音带着蛊惑,「清影得到消息,去年湖州水灾,如今有几十万 亩上好的水田,地价跌到了谷底,正是抄底的好时机!若是能拿出个百八十万两 银子,将那些良田都买下来,再设法划入泽皇子将来的封地……娘娘您想,有这 几十万亩良田做底子,再加上皇子份例的供奉,泽皇子将来就算不做个权倾朝野 的王爷,也能做个富甲一方、快活逍遥的太平王爷!吃穿不愁,奴仆成群,谁敢 小瞧了他去?这难道不比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前途未卜要强得多吗?」 「这……这……」郑念霜的心彻底乱了。吴清影描绘的蓝图太过诱人,那是 她梦寐以求想为儿子李泽争取的未来。儿子乖巧懂事,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 为他谋划?可……代价却是她的清白,她的尊严,是对夫君李阙的彻底背叛!她 内心激烈地挣扎着,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襟。那丰腴的胸脯随着急 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更显饱满。 吴清影看在眼里,继续柔声道:「娘娘,您是万金之躯,自然矜贵。可说句 不好听的,陛下他……龙体欠安已久,您在这深宫之中,与守活寡何异?那些南 洋来的蛮夷,不过是图个新鲜,逢场作戏罢了。您只需……稍稍应付一二,闭上 眼,就当是被蚊子叮了几口,换来的却是泽皇子一生的富贵安稳,这笔账,怎么 算都划得来啊!事成之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清影敢 用项上人头担保!」 「为了泽儿……为了泽儿……」郑念霜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又慢 慢凝聚起一丝决绝。 是啊,为了泽儿,她还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名节?尊严?在儿子的锦绣前程 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认 命般的平静: 「好……吴清影,本宫……本宫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此事绝不能泄露半 点风声,否则……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娘娘放心!」吴清影大喜过望,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月黑风高。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名提着灯笼的小 太监引领下,避开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紫寰殿。这几个正是那日拜访 吴清影的南洋巨商。接应他们的小太监和殿门外望风的几个侍卫,早已被郑念霜 用重金买通。 偏殿内,烛火摇曳,暖香浮动。郑念霜端坐在铺着锦绣软垫的榻上,身上穿 着一件藕荷色的寝衣,外面罩着一件轻纱外袍,乌黑的秀发松松地挽着,露出一 段雪白细腻的脖颈。她脸上略施薄粉,强作镇定,但微微颤抖的睫毛和紧握的双 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屈辱。 那几个南洋巨商一见到郑念霜,眼睛都直了。虽然烛光不算明亮,但依然能 看清惠妃娘娘那秀丽温婉的容貌,雍容华贵的气度,尤其是那成熟妇人特有的丰 腴身段,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特别是那惊人的肥臀,将柔软的寝衣撑得鼓鼓囊 囊,仿佛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他们虽然是粗人,但也知道这是皇 帝的女人,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围着郑念霜,用带着惊叹和 淫邪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她。 「娘娘……真是……真是天仙下凡啊……」矮胖商人率先开口,声音都有些 发颤,「小人……小人做梦也没想到,能亲眼见到娘娘这般绝色……」 郑念霜强忍着恶心和恐惧,冷着脸,端着架子,「几位既然来了,就……就 莫要耽搁时间了。」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几个商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矮胖商人搓着手,凑上前去, 试探着去摸郑念霜放在膝上的手。郑念霜浑身一僵,想要缩回,却被对方一把抓 住。那商人的手掌粗糙而灼热,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娘娘的皮肤,真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商人贪婪地抚摸着,另 外几人也围了上来,开始动手动脚。 郑念霜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一片冰凉。她感觉自己的寝衣被 粗暴地扯开,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和胸前那对丰满挺翘的玉乳。商人们发出一 阵压抑的惊叹声。 「好大……真他娘的大……比咱们南洋最大的木瓜还要饱满……」 「这屁股……啧啧……又圆又翘,捏一把肯定爽死……」 粗鄙的言语和毫不掩饰的淫邪目光,像针一样刺穿着郑念霜的自尊。但奇异 的是,随着男人们粗糙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和肥 硕的臀瓣,一股久违的、陌生的酥麻感,竟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自从陛下失去性能力后,她除了那次在田间被农夫肏过一次外,就再也没有 承受过男人的雨露。而正是那一次野合,让身体的欲望,似乎在她不情愿的意识 下,悄悄苏醒了。 如今这种欲望,更是被这几个粗鄙商人完全激活。 很快,她被按倒在柔软的锦榻上,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商人迫不及待地将 他那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幽深的秘处……起初的疼痛和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过 去,但随着男人们轮番的进入和抽插,那被压抑多年的性欲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 汹涌而出。 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屁股,口中发出连自己都 感到羞耻的呻吟。那对原本只是温婉贤淑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润的春情, 变得迷离而妩媚。她那被精心呵护保养得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此刻泛 着情欲的红晕,随着男人们的撞击,饱满的乳波和臀浪不断起伏,香汗淋漓,淫 水泛滥,将身下的锦缎都浸湿了一大片。她那贤妻良母的气质荡然无存,取而代 之的是一种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淫靡风情。 几个南洋巨商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他们本以为皇帝的妃子必定是端庄矜持, 需要费力讨好,没想到这位惠妃娘娘在性事上竟如此放得开,甚至比他们玩过的 最高级的妓女还要骚浪!那丰腴温软的肉体,紧致湿滑的甬道,还有那主动迎合 的淫荡姿态,让他们欲仙欲死,觉得自己花的十万两银子简直物超所值! 「爽!太爽了!」矮胖商人一边在郑念霜丰满的身体里冲撞,一边含糊不清 地叫喊着,「皇帝真是艳福不浅!这等极品美妇,咱们在外面一辈子都难得见一 个,他这后宫里竟然到处都是!」 「是啊是啊!这滋味……啧啧……难怪都想当皇帝!」另一个商人附和道, 双手在她那对随着抽插而剧烈晃动的巨乳上肆意揉捏。 这场荒唐而淫靡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几个南洋巨商个个尽兴而归,临 走前,他们将早已准备好的银票塞给郑念霜,眼中满是意犹未尽的贪婪。 「娘娘……您伺候得真是……太好了!」矮胖商人舔了舔嘴唇,「下次我们 还来!我们南洋还有好多有钱的朋友,都想尝尝皇妃的滋味,到时候还请吴大家 多多安排!最好……能多找几位像娘娘这般美艳又放得开的娘娘!」 送走嫖客,郑念霜瘫软在凌乱的床榻上,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 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膻气味。她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银票,眼神复杂, 有羞耻,有恶心,但也有一丝奇异的满足和对未来的憧憬。 而在宫外,收到消息和丰厚报酬的吴清影,兴奋得几乎要颤抖起来。她仿佛 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的金矿!这些后宫里寂寞的女人,这些挥金如土的富商……这 简直是一条前所未有的生财之道!她要抓住这个机会,把生意做大!她要让整个 大梁后宫,都成为她吴清影的摇钱树!一个更加庞大、更加疯狂的计划,在她心 中迅速酝酿成形。 第二十三章 且说宁柳儿去蓬莱岛本是为了可怜的李阙求取破除闵柔身上淫纹的办法,谁 知却对天下第一帅哥步风一见钟情,被步风捅破处女膜从此对步风死心塌地,每 日在岛上与步风痴缠,几乎都要忘了本来的目的。 不久后,岛上迎来了百年一度的盛典——蓬莱大典。往年皆由修为深不可测、 坐镇东海的青云老祖亲自主持,然今年老祖恰逢闭关冲击更高境界,这主持盛典 的重任,便落在了他那位身份尊贵、风华绝代的夫人——瑶光夫人的肩上。瑶光 夫人,这位传说中身负上古西王母血脉的女子,不仅是蓬莱岛主夫人,更兼任执 法长老,手握《九霄律典》,在修道界素有「寒玉圣母」的冰冷名号,其威仪与 美貌,早已名动四海。 这一日,蓬莱主峰之巅,那座以万年琉璃筑就、仙气氤氲的「琉璃宝殿」内, 早已是人头攒动,霞光万道。来自五湖四海的武道宗门代表、隐世高人、散修奇 才齐聚一堂。大殿广阔无垠,穹顶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仿若星辰点点,映 照着下方。地面铺设着温润的暖玉,雕刻着繁复的仙鹤祥云图纹。殿中香炉燃起 异香,沁人心脾,闻之令人灵台清明。数千修士屏息凝神,静待大典开始,气氛 庄严肃穆,却又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暗中较劲,眼神交错间皆是深意。 只听一声清越悠扬的玉磬鸣响,殿门缓缓开启,万道金光自外射入,将整个 大殿映照得如同白昼。在两排手持拂尘、身着素白道袍的蓬莱女弟子簇拥下,瑶 光夫人步履轻缓,宛若凌波仙子,踏着无声的金莲,缓缓行来。霎时间,整个大 殿仿佛都静止了,所有目光都被这位绝世夫人所吸引。 瑶光夫人今日的装束,更是将她的高贵典雅与绝美容颜衬托到了极致。她身 着一件以九霄云锦精心裁制的流霞霓裳,衣袂飘飘,霞光流转,仿佛将天边最绚 烂的云彩披在了身上。长裙曳地,裙摆处用金丝银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图腾, 随着她的走动,凤凰仿佛活了过来,栩栩如生。发髻高绾,其上端正地插着十二 支温润剔透的玉胜发簪,象征着她尊贵的地位与圆满的道行。玉颈修长,胸前悬 挂着一串由东海深处采撷的奇珍异宝串成的八宝璎珞,暗合八卦方位,流光溢彩, 更添几分神秘与庄严。腰间系着一条看似朴素,实则蕴含无上威能的「束仙带」, 将她那本就纤细的腰肢束得仅有一尺六寸,盈盈一握,与下方被道袍巧妙遮掩、 却依然能窥见惊心动魄曲线的饱满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勒出一种近乎妖异 的玲珑浮凸。 她的面容,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绝美。冰肌玉骨,仿佛用最上等的寒玉雕 琢而成,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琼鼻挺翘,红唇饱满, 不点而朱。那双清澈而威严的眼眸扫视全场,目光所及之处,修士们无不垂首, 不敢直视其圣洁光辉。然而,在那冰冷威严之下,却又隐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 属于成熟女性的妩媚风情,如同冰封雪山深处悄然绽放的一朵红莲,矛盾而又致 命地吸引人。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玄奥篆文, 更显其道法高深,仙灵飘逸。她静立于大殿中央的高台之上,便自成一道绝世风 景,既有「司天之厉」的杀伐决断之威,又不失修道者的慈悲庄严之态,母性的 丰腴与仙子的飘逸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令人心生敬畏,却又忍不住想要亵渎。 宁柳儿也在人群之中,她痴痴地望着台上光芒万丈的瑶光夫人,又下意识地 看向站在瑶光夫人身后不远处的步风。步风今日亦是一身锦袍,面如冠玉,丰神 俊朗,不愧是天下第一帅哥。只是他看向瑶光夫人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旁人难 以察觉的炽热与占有欲。宁柳儿心中微微一动,旋即又被步风那温柔的笑容所迷 惑,将那一闪而过的疑虑抛诸脑后。 大典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瑶光夫人的声音清冷动听,宣布着各项事宜,处理 着各方呈报,条理清晰,威严自生。然而,无人知晓,在这庄严肃穆的表象之下, 这位被尊为「寒玉圣母」的瑶光夫人,其平静的心湖早已被她那惊才绝艳、胆大 包天的弟子兼继子——步风,搅起了万丈狂澜。 夜深人静,蓬莱仙岛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之中。瑶光夫人的寝宫「瑶华宫」 深处,一间隐秘的、布满禁制的密室之内,却上演着与白日大典截然不同的景象。 这里没有庄严,没有威仪,只有最原始、最炽热的情欲在疯狂燃烧。 瑶光夫人那身象征着尊贵与圣洁的流霞霓裳,此刻早已被粗暴地褪去,凌乱 地堆叠在角落。她那平日里被冰魄符紧紧遮盖的雪白酥胸,此刻正毫无遮掩地暴 露在空气中。那对比寻常女修丰满数倍的巨硕饱满的乳房,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 而剧烈地颤抖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那平日里被冰蚕丝紧紧缠绕压迫的乳 峰,此刻彻底解放,高傲地挺立着,顶端的乳晕处,原本被符箓压制的「赤凰纹」 已然显现,化作两团燃烧跳跃的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的红光,映照着她潮红一 片的绝色面容。 步风,这个欺瞒了师尊青云老祖、胆敢染指师母的逆徒,此刻正像一头不知 餍足的猛兽,将这位高高在上的瑶光夫人压在身下,进行着最猛烈的征伐。他那 年轻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与瑶光夫人那成熟丰腴、内媚暗藏的胴体紧密相缠。 他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瑶光夫人那湿热紧致的花径之中,每一次 狠狠的抽插,都带来瑶光夫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媚呻吟。 「嗯……啊……步风……你这孽障……慢点……嗯啊……师母……师母要被 你……肏死了……啊……」瑶光夫人那清冷的嗓音早已变得嘶哑而甜腻诱人,充 满了淫靡的情欲。她那平日里冰冷的眼眸,此刻早已美目迷离,水波荡漾,眼含 春意,甚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角不受控制地流 下晶莹的丝线,赫然是一副沉溺欲海、神魂颠倒的痴女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寒 玉圣母」的影子? 那根象征着束缚与禁制的「束仙带」早已不知被丢到何处,她那被压抑已久 的一尺六寸纤细蜂腰,此刻正随着步风的撞击而疯狂地扭动迎合,带动着下方那 呈现出夸张蜜桃弧线的饱满圆润的肥美肉臀,一次次地撞击在步风结实的小腹上, 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她那双雪白浑圆的修长玉腿,此刻正紧紧地缠绕在步 风的腰间,白皙玉腿的大腿内侧,早已被摩擦得一片绯红。 步风看着身下这位平日里对自己冷若冰霜、此刻却浪叫连连、媚态百出的绝 美师母,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背叛的刺激。他俯下身,张口含住那跳动着赤 凰纹的饱满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啊!不……不要舔那里……嗯……痒……好痒……啊……要……要喷了… …」瑶光夫人浑身剧颤,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只觉得下 身那湿润的蜜穴猛地一阵紧缩,随即一股灼热的蜜汁伴随着她高亢的呻吟,不受 控制地喷涌而出,浇了步风满身。 而就在这情欲交织、淫靡不堪的通奸过程中,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正以瑶 光夫人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瑶光夫人所修炼的《九转凰劫经》,乃是西王母 一脉失传的上古媚术,此功法极为特殊,需要借助情欲之力作为引子,方能突破 瓶颈,每一次高潮,都能淬炼其体内的西王母血脉,提纯灵力。然而,这种淬炼 并非单向,在功法运转和情欲勃发之时,她体内那精纯无比、蕴含着一丝上古神 凰气息的本源阴元,也会不可避免地逸散出一部分。 步风体质特殊,又正值年轻力壮、气血鼎盛之时,与瑶光夫人交合,恰好成 为了这股逸散能量的最佳容器。每一次深入浅出的抽送,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他 都在无意识中汲取着瑶光夫人泄露出的本源阴元。这股能量精纯而磅礴,远胜过 他平日苦修所得,如同最上乘的灵丹妙药,不断滋养着他的经脉,洗涤着他的肉 身,推动着他的修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暴涨! 短短数月与瑶光夫人的私通,步风的实力便如同坐火箭般飙升。原本他虽是 年轻一辈的翘楚,但距离老一辈的顶尖高手,如青云老祖这等半仙之境的人物, 尚有不小的差距。 但如今,在瑶光夫人这人形「炉鼎」的无私「奉献」下,他体内的真元雄浑 程度,道法感悟的深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汹涌 澎湃,仿佛随时都能撕裂虚空。如今的他,一身修为已经直逼青云老祖! 步风一边在师母销魂蚀骨的肉体中疯狂冲刺,感受着体内力量的不断增长, 一边望着瑶光夫人那张因为高潮迭起而扭曲变形、却更显淫荡诱惑的绝色面容, 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邪笑。 师母啊师母,你这身怀西王母血脉的极品尤物,不仅滋味香甜可口,还是我 步风登顶巅峰的最佳踏脚石!待我吸干你的精华,再设计除掉老祖,这偌大的蓬 莱仙岛,连同你这位风华绝代的「寒玉圣母」,都将是我步风的囊中之物! 又是一阵更为猛烈的抽插,瑶光夫人再次发出一声浪叫,浑身痉挛,子宫深 处传来阵阵销魂的颤抖,又一次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峰。而步风,也在这极致的 快感与力量的增长中,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灼热精液,狂喷进了这 位尊贵师母的身体深处……密室之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久 久不息。 步风心满意足地从瑶光夫人那里回来,宁柳儿扑到他怀中,撒娇道:「风郎, 你这大晚上的去哪了。」 她一身素白道袍,依旧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但眉梢眼角却已染 上了几分承欢后的慵懒春情,清冷的仙气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尤其是 那双原本澄澈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望向步风时,水光潋滟,几乎要滴出蜜来。 她鼻尖微动,似乎嗅到了步风身上残留的、不属于自己的、另一种成熟女人 的馥郁体香,那是一种极为高贵且带着冰冷质感的幽香,让她心中微微一刺,但 步风只是轻轻捏了捏她挺翘的玉鼻,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想我了?为夫去处 理了些岛上事务,顺便为你我将来谋划一番。」 宁柳儿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温柔攻势,方才那一丝疑虑瞬间烟消云散,整个人 如同藤蔓般缠绕在步风身上,娇躯温香软玉,紧贴着他强健的胸膛,感受着他身 上传来的阳刚气息和那股让她沉沦的力量感,痴痴道:「风郎去哪里,柳儿便跟 去哪里。」 她仰起那张绝美的小脸,眼波流转,红唇诱人,主动献上香吻。步风低头噙 住她柔软香舌,一番深吻,直到宁柳儿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浑身瘫软在他怀中, 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步风抱着怀中娇柔的美人,心思却已飘远。瑶光夫人那成熟丰腴、冰艳绝伦 的肉体固然销魂蚀骨,每一次与她的交合都能让他修为大增,但这位师母毕竟身 份敏感,并非长久之计。而怀中的宁柳儿,虽然也是人间绝色,仙姿玉质,可毕 竟青涩单纯,少了几分让他热血沸腾的征服感。 他在蓬莱岛苦修多年,虽有师母这等绝色尤物偶佐餐饭,但终究觉得有些单 调。听宁柳儿无意中提及,那大梁国君主李阙的后宫之中,佳丽如云,尤其是那 位母仪天下的皇后苏月心,以及那位英武与美艳并存的皇贵妃闵柔,皆是倾国倾 城、风情万种的绝代佳人,这让步风沉寂已久的心,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 起了层层涟漪。他渴望更广阔的天地,渴望征服更多的美人,渴望将那高高在上 的帝王踩在脚下!大梁国,似乎是个不错的去处。 打定主意,步风开始筹划离开蓬莱岛。他来到青云老祖闭关的洞府外,恭敬 禀报,编造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声称自己修炼遇到瓶颈,需入世历练,体悟 红尘万象,方能勘破迷障,求得大道真谛,同时也可为师门探查外界动向,以防 宵小作祟。 青云老祖对这位天赋异禀、英俊不凡的弟子向来寄予厚望,又正值闭关紧要 关头,不疑有他,只当是步风道心通明,寻求突破,略作沉吟便挥手应允,还赐 下几件护身法宝,叮嘱他早日功成归来。步风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 谨遵师命的模样,拜别了这位被蒙在鼓里的师尊。 几日后,步风正与宁柳儿在竹林别院中缠绵,享受着云雨之欢。 宁柳儿雪白裸体横陈,娇喘连连,汗湿青丝,正处于极乐巅峰后的余韵之中。 她想起此番来这蓬莱岛原本的目的是为了解除闵柔淫纹,如今她变成了步风的人, 可以说是背叛了李阙,她心里多少对皇帝感到有所亏欠。 于是她依偎在步风怀中,轻声问道:「风郎,你道法通玄,神通广大……那 大梁皇帝李阙待我不薄,他那位闵妃娘娘,听闻被奸人所害,身中一种邪异淫纹, 性情大变,日夜渴求黑奴阳精滋润,苦不堪言。不知风郎……可有办法为她解除 此苦?」 步风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大梁皇帝李阙?他倒是从宁柳儿口中听过一些关 于此人的事迹。据说此人雄才大略,武功盖世,修炼的「六水神剑道」已至第五 重巅峰,更听说他身负异禀,有获得一丝「先天之气」的机缘,若是被他勘破第 六重「潩水证道」之境,未来成就不可限量。这样的人物,若是让他恢复了雄风, 道心稳固,再得了他母后体内那更为精纯的先天之气……岂不是给自己未来平添 一个劲敌?步风绝不允许这种潜在的威胁存在!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伸手抚摸着宁柳儿光滑细腻的香肩,柔声道: 「傻丫头,为夫自然有办法解除那区区淫纹。只是……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他 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想想,若是解除了闵柔的淫纹,李阙说不定还 会因此重新振作,稳固道心。将来他若真得了那先天之气,突破到潩水证道之境, 实力暴涨,岂不成了为夫我逍遥世间的阻碍?」 宁柳儿心思单纯,又对步风爱到了骨子里,早已将步风的意愿奉为圭臬。听 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极有道理,连连点头:「风郎说的是,是柳儿糊涂了。那 ……那该如何是好?阙儿……李阙他对我算是有恩,这个忙我觉得还是能帮就帮。」 步风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有何难?为夫教你一个法子,你只需如此这般 ……便可在表面上抹除那淫纹的痕迹,让外人看不出端倪。但实际上,那淫纹对 闵柔心智的影响,不仅不会消除,反而会因为压制而更加深入骨髓,让她在暗地 里更加渴望淫乱。如此一来,既能让李阙感激你,觉得你帮了他大忙,又能让他 继续戴稳这顶绿帽子,后宫不宁,道心难固,岂不两全其美?」 他凑到宁柳儿耳边,将那歹毒的法门细细传授。宁柳儿听得俏脸发白,但看 着步风那充满魅力的笑容,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最终还是鬼迷心窍般 地点了点头,「柳儿……柳儿都听风郎的。」 步风见她如此顺从,心中更是得意,但随即又觉得这还不够保险。要彻底废 掉李阙这个潜在的威胁,必须用更狠的手段!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翻手取出一 枚通体漆黑、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玉石状物体,约莫指甲盖大小,表面似乎有无数 细小的黑色符文在缓缓蠕动。 「柳儿,」步风将这枚诡异的玉石递到宁柳儿面前,「此物名为‘种玉’」, 乃是我蓬莱秘传的一种禁术造物。你此去北疆,除了用为夫教你的法子处理那淫 纹之事,还要寻个机会,将此物……神不知鬼不觉地种入李阙体内。「 宁柳儿看着那枚散发着邪气的「种玉」,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和抗拒,「风 郎……这是何物?要……要对李阙做什么?」 步风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物一旦种入,便会如跗骨之蛆,日夜侵蚀他的心神,腐蚀他的道基。初期或 许不显,但时日一长,便能让他心魔丛生,修为停滞不前,甚至……将来为夫可 以通过此玉,间接操控他的生死!」他的话语冰冷而残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 诱惑力。 宁柳儿被步风强大的气势和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所震慑,心中最后一点挣扎 也被彻底碾碎。她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纤纤玉手,接过了那枚「种玉」,紧紧 握在掌心,仿佛握住的是一块烙铁,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她低声道:「柳儿… …遵命。为了风郎……柳儿什么都愿意做。」 她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清冷仙子的风骨,分明就是一个被情欲和对强 者的崇拜冲昏了头脑,甘愿为虎作伥的痴女。那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病态 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下身竟隐隐有些湿润,似乎想到即将要去执行这 邪恶的任务,反而生出一种背德的刺激快感。 步风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臣服的模样,将她再次揽入怀中,在她耳边 低语:「好柳儿,待事成之后,为夫定会好好疼你……」说着,大手已经不规矩 地探入了她的腿间,在那湿滑的花瓣处揉捏起来。 「嗯……风郎……」宁柳儿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主动扭动起柔软的腰肢迎 合。 几日后,一切准备妥当。步风携着对他死心塌地的宁柳儿,离开了蓬莱仙岛。 站在蓬莱特有的仙舟之上,望着身后逐渐远去的仙山楼阁,步风眼中闪烁着野心 与欲望的光芒。他的目光投向遥远的大梁国方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繁华的都城, 那巍峨的皇宫,以及宫中那些等待他去征服的绝色美妇。 而宁柳儿则依偎在他身旁,手中紧紧攥着那枚邪恶的「种玉」,心绪复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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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38 只看TA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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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数月征战,加上心病缠身,李阙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大梁国君主,眉宇间刻 满了深深的疲惫与挥之不去的阴霾。尤其是闵柔与黑奴们的奸情,如同毒蛇般日 夜啃噬着他的心,让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男性自尊,彻底碎裂成齑粉。 就在李阙心灰意冷,几乎要被绝望吞噬之际,帐帘被亲兵恭敬地掀开,一道 素白的身影,带着一股仿佛能涤荡风尘的清冷仙气,飘然而入。正是远赴蓬莱求 药的宁柳儿。她风尘仆仆,原本一尘不染的素色道袍裙摆处沾染了些许尘土,发 髻也略显凌乱,几缕青丝垂落在她那精致皎洁、秀美无伦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 楚楚动人的柔弱之态。然而,她那双寒潭碧波般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丝难以 言喻的光彩,仿佛蕴藏着某种足以扭转乾坤的秘密。 「陛下……」宁柳儿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如释重负,「柳 儿……柳儿幸不辱命,终于从蓬莱仙岛求得了秘法,或可……或可解除闵妃娘娘 身上那邪异的淫纹!」 李阙闻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从帅案后站起,因激动而身躯 微颤,几步冲到宁柳儿面前,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香肩,眼神灼热地盯着她:「柳 儿!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找到了解除淫纹的办法?!」 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宛如一道惊雷劈开了李阙心中厚重的阴云,又似久旱甘 霖,瞬间滋润了他几近枯萎的心田!闵柔的背叛固然让他痛彻心扉,但那诡异的 淫纹才是罪魁祸首!若是能解除淫纹,闵柔或许还有回头的可能…… 「千真万确。」宁柳儿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掩 去眼底深处那抹算计的精光,「蓬莱秘术,玄妙非常。柳儿费尽周折,总算求得 真传。只是……施法过程颇为耗费心神,且需……需寻一处绝对清静之地。」 「好好好!太好了!」李阙大喜过望,连日来的阴郁一扫而空,只觉得浑身 都充满了力量,仿佛年轻了十岁。他紧紧握着宁柳儿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得语 无伦次:「柳儿!你真是朕的福星!朕的……女诸葛!朕该如何赏你?你想要什 么?只要朕有,倾国以报亦在所不惜!」 看着李阙眼中毫不掩饰的狂喜与感激,宁柳儿心中古井无波,面上却浮现出 一抹羞涩而坚定的红晕:「陛下言重了。能为陛下分忧,是柳儿的本分,亦是… …亦是柳儿的心愿。柳儿别无所求,只盼陛下……龙体康泰,国祚绵长。」她抬 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深情」地凝望着李阙,眼波流转间,尽是「纯真」 的关切与孺慕之情。 李阙被她这番「赤诚」之言深深打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眼前这位 绝美仙子,冰肌玉骨,仙气飘飘,与后宫那些争风吃醋、各怀鬼胎的女人截然不 同。她不仅是自己师父管牟的妻子,名义上的师娘,更是一位不染尘埃、心思单 纯的修道之人。此刻,她为了自己,不远万里奔波劳苦,这份情谊,何其珍贵!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宁柳儿那清丽绝伦的容颜和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宛如处 子的芳香(实则是宁柳儿用香料伪造),以及那看似纯洁无瑕的眼神,竟让李阙 那沉寂已久的下腹,隐隐传来一丝久违的、微弱的悸动!虽然依旧疲软,但那沉 睡的肉棒,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复苏的征兆! 这个发现让李阙又惊又喜!难道……难道真是喜悦冲散了心魔?还是说,宁 柳儿这不染凡尘的仙子气息,竟有某种奇特的功效?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宁柳儿的 手,目光也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宁柳儿敏锐地捕捉到了李阙眼神的变化,以及他身体那细微的反应。她心中 暗喜,知道时机已至。步风的计划,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 一步——彻底俘获这个皇帝的心,并种下那枚邪恶的「种玉」! 她故作不经意地想要抽回手,脸上飞起两朵更加娇艳的红霞,「秀靥羞红」, 声音细若蚊蚋:「陛下……夜深了,柳儿……柳儿先去准备施法所需之物……」 「不急!」李阙此刻心潮澎湃,哪里肯放她走?他拉着宁柳儿的手,将她引 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下,几乎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清雅幽香。 「柳儿,你此番劳苦功高,朕……朕心中感激不尽。」 他又想到那日宁柳儿对他说,她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心里就更兴奋了。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混合着无尽的感激与怜惜,瞬间冲垮了李阙的 理智。他感觉自己那沉寂了许久的小兄弟,竟然奇迹般地……有了反应!虽然远 不及当年的一柱擎天,但也硬挺了起来,带着一种病态后的亢奋,青筋暴露,散 发出灼人的火热! 「柳儿……」李阙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粗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宁 柳儿娇柔的身躯揽入怀中,滚烫的嘴唇急切地印上了她那樱桃红唇。 宁柳儿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娇躯柔软地依偎在李阙 怀中。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步风那俊美而邪气的脸庞,心中默念: 「风郎,柳儿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李阙的吻笨拙而急切,带着久旷之后的狂热。他撕扯着宁柳儿身上的道袍, 露出她那雪白滑嫩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当他看到那微微隆起、形状姣好的肥白 丰乳时,更是呼吸一滞,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圣洁的珍宝。他低下头,笨拙地含住 那嫣红的乳头,如同初学者般吮吸舔舐。 宁柳儿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配合地发出一阵阵娇媚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 抖,仿佛被李阙的爱抚撩拨得情难自禁。 李阙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三下五除二便剥光了两人的衣服。当看到宁柳儿 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黑茸茸的阴毛覆盖着的神秘桃源洞时,他几乎要疯狂了! 那细嫩鬈曲的阴毛下,阴唇紧闭,呈现出一种处子特有的娇嫩粉红,散发着诱人 的芳香。 他急不可耐地分开她那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将自己那虽然不算雄伟、但此刻 却也还算坚硬的肉棒,抵在了那阴户入口。 「陛下……不要……柳儿怕……」宁柳儿适时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呼, 双手无助地推拒着李阙的胸膛,娇躯颤抖,粉脸含春,眼中泪光闪烁,将一个初 经人事、又惊又怕的处子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阙心中涌起无限怜爱,动作不由得温柔了许多。他轻轻吻去宁柳儿眼角的 泪水,柔声道:「别怕,柳儿,朕会……会很轻的……」 说着,他腰身一沉,那根滚烫硬棒便带着一股冲破阻碍的力道,狠狠地刺入 了那蜜穴之中! 噗嗤一声轻响! 仿佛是某种薄膜被捅破的声音! 宁柳儿准备好的「假处女膜」应声而裂!那是她用特殊材料伪造而成。 「啊——!」宁柳儿猛地扬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凄厉而高亢的尖叫,仿 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那纤纤玉手死死抓住李阙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 肉里,娇躯剧烈地痉挛着,眼睛瞪得溜圆,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这逼真无比的「破处」反应,让李阙的心脏狠狠一抽!他既心疼,又兴奋! 他真的……真的开苞了!在他阳痿之后,他竟然亲手开苞了一位处女,而且还是 他师父的妻子,一位真正的仙子! 哪怕是他最宠爱的女儿李宛兰,当年被他开苞时,那也是在他龙精虎猛的巅 峰时期,带来的更多是征服的快感和一种禁忌的刺激。而此刻,这种在绝望之后 重获「新生」,并且对象还是如此特殊、如此圣洁的宁柳儿,带给他的感动和震 撼,是前所未有的! 他感觉自己仿佛找回了丢失已久的帝王尊严和男性雄风! 「柳儿……柳儿……」李阙激动地吻着她的脸颊,动作却不敢太过粗暴,只 是缓缓地抽动起来。 那蜜道因为药物的作用,确实显得格外紧窄湿滑,阴壁柔嫩而富有弹性,紧 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宁柳儿的演技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从最初的「痛苦」尖叫,逐渐转变为压 抑的、带着哭腔的娇媚呻吟,她秀腿紧夹着李阙的腰,仿佛承受不住这灭顶的快 感,又仿佛想要将他更深地吞入体内。 「陛下……啊……好……好奇怪……里面……嗯啊……好胀……好麻……柳 儿……柳儿要……要死了……啊……」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淫声浪语,每一个 字都仿佛带着钩子,勾得李阙欲火焚身,血脉贲张! 李阙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欲火彻底爆发,龙根仿佛也恢 复了几分往日的威风,开始猛烈抽插,狂暴撞击起来!每一次用力顶送,都深入 到宁柳儿的花心深处,带来她一阵阵更加高亢的浪叫! 「啊……啊……陛下……你好厉害……嗯……柳儿……柳儿不行了……要… …要高潮了……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极致的销魂呻吟,宁柳儿的娇躯猛地绷紧,如同离水的鱼 儿般剧烈地弹跳了几下,蜜道深处一阵急剧的收缩,仿佛有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 将李阙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嘴角甚至流下一丝晶莹 的津液,彻底瘫软在李阙怀中,只有那饱满柔嫩的酥胸还在急促地起伏着。 李阙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只觉得精关大开,低 吼一声,将自己积蓄已久、虽然略显稀薄但却意义非凡的阳精,尽数喷射进了这 位「处子」的身体深处! 事毕,李阙抱着怀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宁柳儿,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 满足感、成就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他看着她那张潮红未褪、带着一丝疲惫 和满足的绝美脸庞,心中充满了怜惜和感激,他却不知道宁柳儿刚才的一切表现 都是伪装出来的,这个仙子现在的身心全都已经归属给了大帅哥步风。 这个女人,不仅帮他找到了解决闵柔问题的希望,更以她宝贵的「处子之身」, 奇迹般地唤醒了他沉睡的雄风,让他重新感受到了做男人的快乐和尊严!她就是 上天赐给他的甘露! 「柳儿……」李阙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委屈你了……朕……朕定会 好好待你,绝不负你!」 他立刻传令下去,赏赐宁柳儿黄金万两,锦缎千匹,珠宝玉器无数,并册封 她为柳妃,以示恩宠。 宁柳儿依偎在李阙怀中,感受着他那发自内心的激动和宠溺,脸上露出羞涩 而幸福的笑容,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风郎……你看,你的柳儿,成功了。」 李阙对此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开苞」仙子师娘、重振雄风的巨大喜悦之 中,他哪里知道,自己不仅被戴上了一顶精心编织的绿帽,还陷入一个险恶的阴 谋中。 他此刻只觉龙精虎猛,仿佛沉疴尽去,那短暂却意义非凡的勃起与射精,伴 随着开苞仙子师娘的巨大成就感,让他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久违的神采。他低头 看着怀中「初承雨露」、娇弱无力、媚态横生的宁柳儿,心中柔情与欲望交织, 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骨子里。 然而,当务之急,是解决闵柔的问题。他翻身下榻,龙行虎步,虽仍带着一 丝病后的虚浮,但精神头却已截然不同。他披上龙袍,回身望着榻上慵懒蜷缩、 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期待: 「柳儿,爱妃,你既有如此神通,便莫要耽搁。今夜……不,即刻就去为闵 妃解除那该死的淫纹!朕要让她恢复如初!」 宁柳儿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疲惫与娇羞,她勉力支起香 软的身子,任由滑落的锦被堪堪遮住胸前那对形状优美、触感极佳的雪白丰乳, 声音带着承欢后的沙哑与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陛下……柳儿遵命。只是…… 此蓬莱秘法,施展起来颇为耗费心神,且……且过程需绝对静谧,不容半点打扰, 更不能有外人在场,尤其是……阳气过盛的男子,恐会冲撞了法术灵效……」她 微微垂下螓首,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底的算计,「请陛下恕罪,施法之时,还请 陛下……暂避。」 李阙此刻对宁柳儿正是深信不疑、宠爱有加之时,又想到自己去观看一个妃 子接受这种私密的「治疗」,确实有些不妥,更何况宁柳儿如此说了,他自然不 会怀疑其中有诈。他只当是仙家法术的特殊禁忌,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准了! 爱妃尽管施为,朕就在帐外等候你的佳音!需要任何东西,只管吩咐下去!」说 罢,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榻上那活色生香、令他重振雄风的绝代佳人,带着满心的 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即将「复原」的闵柔的复杂情绪,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寝帐。 待李阙走远,宁柳儿脸上的娇羞与疲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 沉静。她慢条斯理地起身,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清冷仙子的模样,只是眉宇间 那被滋润过的风情,已然无法完全掩盖。她来到闵柔营帐时,闵柔早已得到通传, 屏退了左右宫人,独自在等候。 闵柔此刻穿着一身相对宽松的家常武袍,但那雄伟健美的身段,尤其是那对 几乎要撑破衣襟的、堪比哈密瓜般硕大饱满的巨乳和那挺翘浑圆、充满力量感的 肥臀,依旧散发着惊人的性感魅力。她的面容英气勃勃,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 妩媚的媚眼此刻却闪烁着焦躁。 宁柳儿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只说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为她解除 身上的淫纹。 闵柔听了,秀眉紧蹙,脸上显出明显的不情愿,甚至带着一丝愠怒:「解除 淫纹?为何要解除?!」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小腹下方那隐秘的黑桃印记,那 里是她与那些强壮黑奴连接的象征,是她沉沦欲海、体验极致肉欲快感的源泉! 「那是……那是他们留给本帅的印记!是本帅心甘情愿承受的!」一想到那 些黝黑发亮、拥有着恐怖尺寸肉棒的昆仑奴隶,想到他们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 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情景,闵柔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媚眼间闪过一丝迷 离的春情。 宁柳儿看着闵柔这副模样,心中暗自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露出一丝 了然的微笑,压低声音,凑近闵柔耳边,吐气如兰:「闵妃娘娘,稍安勿躁。柳 儿知道娘娘的心思……陛下那边,自然是要做做样子的。柳儿这蓬莱秘法,确有 独到之处,可以将这淫纹的表面痕迹抹除得一干二净,任谁也瞧不出破绽,足以 向陛下交差。」 闵柔狐疑地看着她:「只是表面?」 宁柳儿点点头,笑容更添了几分神秘与蛊惑:「不错。此法虽能掩盖皮肉之 相,却难除心瘾之根。换言之,娘娘体内的淫纹实际效力,分毫不会减弱。娘娘 只需在陛下面前,装作已经恢复正常,与陛下……嗯,破镜重圆,重修旧好。私 下里嘛……」她拖长了语调,媚眼如丝地瞟了闵柔一眼,「若是娘娘还时常想念 ……那些黑大汉的雄伟肉棒,只需寻个隐秘处所,偷偷豢养几个,神不知鬼不觉 地继续享用便是。如此一来,既全了陛下的颜面,又不耽误娘娘的……雅兴,岂 非两全其美?」 闵柔听得眼睛都亮了!她猛地抓住宁柳儿的手,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彩, 方才的不快与抵触一扫而空! 「此话当真?!柳儿妹妹,你……你真是本帅的知己啊!」她激动得声音都 有些颤抖,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着,「不瞒你说,前些日子,确实有几个从昆仑 洲逃过来的黑大汉想投奔咱们大梁军,被那不识货的统领给拒了。本帅瞧他们身 强体壮,那话儿更是……嘿嘿,雄伟得很,便偷偷将他们留了下来,就安置在后 营一处废弃的营帐里,这几日……本帅夜夜前去,与他们颠鸾倒凤,真是……快 活似神仙!」她说着,脸上泛起动情的红晕,丹脂染就的媚态娇容更显诱惑,仿 佛又回味起那被巨大肉棒充实填满的极致快感。 「哦?竟有此事?」宁柳儿故作惊讶,心中却早已了然,看来这闵柔早已是 烂泥扶不上墙,被那些黑奴彻底调教成了离不开巨屌的淫妇。「那娘娘可真是好 福气。」 闵柔此刻兴奋难耐,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她一把拉起宁柳儿的手,媚笑道: 「柳儿妹妹,你帮了姐姐这么大一个忙,姐姐定要好好谢你!择日不如撞日,走, 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那真正的‘黑金刚’,品尝品尝那‘黑大棒’的滋味!保准 你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说着,也不等宁柳儿回应,便风风火火地拉着她,悄悄离开了帅帐,七拐八 绕地来到后营一处偏僻的营帐。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隐 约的笑声。 闵柔推开帐门,一股浓烈的汗味和更加强烈的男性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帐内 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只见四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昆仑奴隶正赤裸着身 体,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他们五官粗陋,面目甚至有些狰狞丑陋,但那一 身虬结贲张的肌肉,以及胯下那垂着的、尺寸惊人、紫胀发亮的巨大肉棒,却充 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尤其是那怒张翘起的龟头,简直像孩童的拳头那般 大小,狰狞可怖,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宁柳儿乍一看到这几个黑奴的丑陋模样,胃里便是一阵翻腾,下意识地后退 了一步,秀眉紧蹙,连忙婉拒:「姐姐……这……这还是算了吧,柳儿……柳儿 有些不适。」她虽然被步风夺去了处子之身,也被步风那强悍的性能力所征服, 但步风毕竟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与眼前这些丑陋的黑奴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闵柔见她如此,也不勉强,只是浪笑道:「妹妹还是太矜持了些。也罢,你 且在旁边看着,待会儿姐姐让你瞧瞧,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雄风!」 说罢,闵柔竟是毫不避讳地当着宁柳儿的面,开始宽衣解带!她动作豪放, 几下便将身上的便服尽数褪去,露出了里面那具成熟丰腴、充满健美力量感的性 感胴体!那对哈密瓜般硕大饱满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荡漾 出惊人的波涛,樱桃般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是那圆润挺翘、 如同满月般的硕大肥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她转过身,对着宁柳儿,故 意挺了挺胸,又拍了拍自己雪白紧致的屁股,脸上带着骄傲又淫荡的笑容。 那几个黑奴早已是欲火焚身,看到闵柔赤裸的身体,更是发出一阵兴奋的低 吼,如同饿狼扑食般围了上来。 接下来的景象,彻底颠覆了宁柳儿的三观,也让她这位自诩见惯风浪的修道 仙子,看得目瞪口呆,心神剧震! 只见那几个黑奴粗暴地将闵柔按倒在床上,开始了疯狂的轮奸!一个黑奴分 开她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将那根恐怖的黑色巨屌,毫不怜惜地狠狠肏入了她早 已泥泞不堪的嫩穴之中!另一个黑奴则从后面抱住她,将同样粗大的肉棒,对准 了她那紧致的后庭猛插进去!还有一个黑奴,则强行掰开闵柔的檀口,将自己那 带着腥臊气味的巨根,塞入了她的口中!甚至还有一个黑奴,将自己的阳具夹在 她那对深不见底、弹性十足的雪白乳沟之间,用力地摩擦耸动! 「呜……啊……哦……」闵柔被这般前后夹击、上下齐攻的侵犯,非但没有 丝毫痛苦之色,反而发出了无比销魂蚀骨的媚叫!她媚眼如丝,粉腮陀红,娇小 饱满的小嘴被巨大的龟头撑得满满当当,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般剧烈地扭动迎合着,那丰腴柔软的两片蜜唇,此刻正贪 婪地吞吐绞缠着黑奴的巨棒,媚肉绞紧,仿佛要将那滚烫的铁杵吸入自己的子宫 深处!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身后黑奴的撞击而疯 狂晃动,那对硕大的肥臀更是被肏得浪叫连连,臀肉横飞! 宁柳儿站在一旁,看得俏脸发白,心跳加速。她从未见过如此淫靡、如此放 荡、如此不知羞耻的场面!闵柔这位堂堂的皇贵妃、大元帅,此刻竟如同一个最 低贱的娼妓一般,被几个丑陋的黑奴肆意奸淫,甚至还露出了那般享受、那般沉 醉的高潮脸!她甚至看到了闵柔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瞳孔扩散,向上翻起了白眼! 这哪里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武将?分明就是一个彻底臣服于黑屌之下的性奴! 然而,不知为何,看着闵柔那副被肏得欲仙欲死、淫态百出的模样,听着她 那一声高过一声、浪荡入骨的媚叫,宁柳儿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悄然起了变化! 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那清冷的仙子面孔下, 竟也泛起了一丝动情的红晕,幽静的秘处,更是可耻地……湿润了。 这场疯狂的轮奸持续了许久,直到那几个黑奴接二连三地发出粗野的咆哮, 将自己积攒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在了闵柔的身体内外! 白浊的精液浇满了她的小腹、胸脯、脸颊,甚至头发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 片粘稠的白浊之中,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精液浴! 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沾满了污浊的液体,口中还被迫吞咽着腥臊的精水,整 个人如同一个被用滥了的精厕,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堕落的美感。 闵柔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嘴角却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个刚刚射完的黑奴,注意到了站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的宁柳 儿。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淫光,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用生硬的汉 语说道:「这位……小美人……也想……尝尝……我们……大棒……的滋味吗?」 说着,便摇晃着自己那刚刚射过、却依旧狰狞挺立的巨屌,向宁柳儿逼近过来。 宁柳儿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体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她看着 那根在眼前晃动的、沾染着白浊的丑陋巨根,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身体深 处那股被勾起的淫邪欲望,却又让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逃开。 「妹妹,试试吧!他们的鸡巴,真的很厉害!」闵柔不知何时恢复了些力气, 趴在床上,用一种蛊惑的语气说道。 宁柳儿紧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黑奴丑陋的脸和狰狞的肉棒。她脑海中一 片混乱,既有对步风的忠诚,又有对眼前禁忌肉欲的渴望,更有对自己身体可耻 反应的羞愤……最终,那股原始的、想要被强大力量贯穿、填满的淫荡念头,战 胜了理智和羞耻! 「闭上眼……试一试……」她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她任由那黑奴将她拦腰抱起,放倒在另一张还算干净的床铺上。黑奴粗暴地 撕开了她的道袍,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当那根滚烫粗糙的巨大肉棒抵在她湿滑的 穴口时,宁柳儿浑身一颤。 黑奴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侧躺着,摆出了一个汤匙式的性爱姿势。这样, 宁柳儿就不用看到他丑陋的脸。下一刻,那根巨屌便带着一股无匹的力道,狠狠 地贯穿了她! 「啊——!」宁柳儿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但这声尖叫中,却夹杂着一丝难以 言喻的痛苦与快感的混合!这黑奴的尺寸和力量,竟丝毫不逊色于步风!甚至… …更加粗野,更加狂暴!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只能凭借身体的感受,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 冲击!那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着,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 捣碎!每一次抽出,又带来一阵难言的空虚和渴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 了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骇浪中颠簸摇曳,随时都可能被撕碎!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 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声破碎的、诱人的媚叫,从她那平日里吐露清冷言语的樱唇 中溢出…… 「嗯……啊……太……太大了……要……要坏掉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更加猛烈、更加深入的撞击之后,宁柳儿只觉得眼前 一黑,一股灭顶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剧烈地痉挛 着,嫩穴深处涌出一股滚烫的洪流,将那黑奴的巨根彻底包裹、吞噬……她,竟 也被这丑陋的黑奴,肏到了高潮! 黑暗中,宁柳儿瘫软在床上,感受着身后那依旧坚挺的巨物,以及体内残留 的灼热精液,心中一片茫然,又夹杂着一丝堕落后的空虚与奇异的满足……她知 道,自己距离那个清冷的仙子,又远了一步。 第二十五章 宁柳儿自后营那充斥着汗水与浓烈腥膻的营帐中出来,回到李阙面前时,已 然恢复了那副清冷出尘、仙气凛然的模样。她巧妙地运用道家清洁术法,不仅洗 去了身上沾染的异味与痕迹,更用秘术平复了因方才那场意外的淫乱而激荡的心 神与微微紊乱的气息。她微微垂首,玉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声音轻柔 却带着一丝功成的欣慰,向焦急等待的李阙禀告:「陛下,幸不辱命。柳儿已用 蓬莱秘法,将闵妃娘娘体内的邪异淫纹彻底拔除。只是娘娘受此邪术侵蚀日久, 身子尚有些虚弱,需好生调养些时日,方能彻底恢复。」 李阙闻言,龙心大悦!压在心头数月乃至近年的巨石仿佛瞬间被挪开,他几 乎要放声大笑!闵柔的淫纹已去!这意味着他心爱的女人,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 战、英姿飒爽的闵妃,终于摆脱了邪祟的控制,即将回到他身边! 再加上昨夜他亲尝仙子「处子」滋味,重振了部分雄风,这双喜临门,让李 阙只觉得连日征战的疲惫都一扫而空,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充满了前所未有的 活力与自信! 「爱妃辛苦!爱妃真乃朕之社稷肱骨,更是朕的……知音!朕定不负你!」 这天,闵柔刚刚结束一场小规模的遭遇战,率领亲兵返回大营。她身上那套 特制的战甲,此刻正淋漓地展现着一种堕落而妖冶的美感。自从被乌金军的黑奴 奸淫并种下淫纹后,她对于甲胄的理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她的战甲虽也性感暴露,强调女性曲线,但更多的是一种蛮荒部落的 野性之美,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感。然而如今这套,却是她私下找了西域最放 浪的工匠,根据她与黑奴交合时的「经验」量身打造。胸前的甲片被设计成两片 独立的、如同贝壳般的弧形金属,堪堪遮住那对因长期被吮吸揉捏而变得异常硕 大饱满、乳晕深褐的傲人乳球,甲片边缘用暗扣连接,只需轻轻一拨,便能让那 两团丰盈弹软的爆乳彻底暴露出来,方便在任何时候被抓握、舔弄。腰腹间则几 乎完全镂空,只留下几条镶嵌着宝石的皮带缠绕固定,将她健美紧实的蛮腰与平 坦的小腹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 最重要的改动在下身,那原本保护严密的腿甲和战裙被彻底抛弃,取而代之 的是一条极其短小、仅能遮住阴阜三角地带的金属阴片,阴片下方则直接连接着 两条包裹住性感丰腴蜜腿的镂空金属腿环,腿环内侧光滑,方便随时打开双腿, 迎接男人的侵犯。这使得她那神秘的阴户地带几乎是半遮半掩,随着走动,甚至 能隐约窥见那幽谷深处的风景。 此刻,这套下流至极的战甲上,还沾染着新鲜的、粘稠的血污和她自己因激 战而流下的香汗,汗水混合着血迹,将她古铜色的健美肌肤浸润得油亮光滑,散 发出一种野性与淫靡交织的惊心动魄的诱惑。黑奴虽已被驱逐,但闵柔媚黑的本 性未改,反而因为宁柳儿那番「两全其美」的蛊惑,让她更加心安理得地沉溺于 这种堕落的快感中,她甚至开始享受那些普通士兵看向她时,那种混合着敬畏、 垂涎和淫邪的视奸目光,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 李阙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一见闵柔带着一身硝烟与汗水的气息走进帅 帐,他的眼睛瞬间就燃烧起灼热的火焰。他几乎是扑了上去,像个急色的毛头小 子,手忙脚乱地去解闵柔身上那繁复而暴露的甲胄。那带着血污和汗渍的金属甲 片冰凉而坚硬,划过李阙的手指,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闵柔那具令他魂牵梦 萦的成熟胴体。 闵柔看着李阙这副猴急而窝囊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阵不屑与厌恶。这个曾经 让她仰慕、让她心甘情愿奉献一切的男人,如今在她眼中,与那些只懂得用蛮力 肏干的黑奴相比,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尤其是他那根短小软趴趴的鸡巴,更是让 她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更何况,体内那并未真正消除的淫纹,还在持续不断地散发着影响,让她对 李阙产生一种生理上的强烈排斥感,仿佛靠近他都会让她感到一阵恶心。然而, 想到宁柳儿的「妙计」,想到自己将来还能偷偷与那些黑大汉淫乐,闵柔强压下 心中的反感,脸上挤出一丝妩媚的笑容,伸出修长健美的手臂,勾住李阙的脖子, 吐气如兰:「陛下……猴急什么?刚打完仗,身上脏得很……」她的声音刻意放 得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沙场女子特有的沙哑,反而更添诱惑。 李阙哪里听得出她话语中的敷衍?只当是闵柔恢复了女儿家的娇羞,心中更 是欲火中烧,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碍事的甲胄尽数剥落。闵柔那具如同猎豹般充满 力量与美感的裸体彻底展现在他面前。常年征战与锻炼,让她的肌肤呈现出健康 的小麦色,紧致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饱满 坚挺,乳晕是惊人的深褐色,仿佛两颗熟透的黑樱桃点缀在雪峰之上。腰肢紧窄 有力,马甲线清晰可见。而那最为惊人的,是她那浑圆挺翘、如同脂玉磨盘般的 霜雪色粉臀,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和惊人的弹性,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起诱人的肉 浪。 李阙喘着粗气,将闵柔压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分开她那双丝缎般光滑丰满 的大长腿,掏出自己那根好不容易才勉强有些硬度的肉棒,就想直接插入。然而, 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闵柔的身体对他的碰触毫无反应,甚至因为厌恶而下意 识地紧绷着。那温润如玉的幽谷入口,此刻却是干涩无比,紧闭着,仿佛在无声 地抗拒着他的进入。李阙那根本就短小且硬度不足的鸡巴,尝试了几次,都只是 在那干涩的穴口徒劳地摩擦,根本无法顺利进入,反而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疲软。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闵柔看着他那副窘迫无能的样子,心中的鄙夷更甚。但为了长远的「性福」, 她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彻底惹恼李阙。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开始强迫自 己进入状态。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那些黝黑强壮的昆仑奴隶的身影,浮现出他们那狰 狞可怖、青筋缠绕的巨蟒般的肉棒,浮现出那些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挞伐、 将她肏得高潮迭起、淫水横流的场景……她想象着自己正被一个拥有着恐怖尺寸 的黑爹压在身下,那粗大的龟头正蛮横地顶开她的阴唇,带着滚烫的热度和野蛮 的力量,狠狠地贯穿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敏感…… 随着这些淫秽画面的不断闪现,闵柔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她的呼吸开始变 得急促,脸颊染上动情的红晕,那双原本冷漠的星眸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汽,变 得迷离而销魂。最关键的是,那干涩紧闭的阴户,终于开始分泌出黏滑的爱液, 变得湿漉漉起来,牝户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入侵。 李阙感受到身下女体的变化,心中又惊又喜,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打 动了闵柔,或者是她身体恢复后自然而然的反应。他连忙抓住机会,再次挺动那 疲软的肉棒,这一次,在那湿滑爱液的帮助下,终于勉强挤了进去。 然而,这所谓的性交过程,对闵柔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李阙的尺寸实在 太小,硬度也远远不够,在她那早已被黑奴巨根撑得阔大无比的甬道里,如同在 宽阔的河道里划动一根小木棍,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顶弄,与黑奴们那足以顶开宫口、带来如电流窜动般酥麻 的猛烈撞击相比,简直如同隔靴搔痒。闵柔全程紧闭双眼,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 想中,把李阙想象成某个正在用力肏干她的黑爹,口中配合地发出几声嘤咛细碎 的娇啼,丰腴的身体也象征性地扭动了几下,制造出肉浪起伏的假象。她甚至暗 中催动内力,加速下体分泌淫水,让自己显得更加湿滑热情。 李阙对此毫无察觉,他沉浸在自己终于再次征服了闵柔的巨大喜悦中。感受 到那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自己,听到闵柔那刻意装出来的娇媚呻吟,他觉得自己仿 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无所不能的帝王!他奋力地挺动着,节奏狂乱,唇齿微颤, 很快便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将那点可怜的精液射在了闵柔那空虚的甬道深处。 事毕,李阙心满意足地趴在闵柔身上,大口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他以为,经过这次「和谐」的性爱,他和闵柔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除,他们的 关系终于修复如初。再加上刚刚「破处」了清冷仙子宁柳儿,李阙只觉得人生已 经到达了巅峰!这种巨大的心理满足感,让他精神焕发,头脑也变得异常清晰敏 锐。 连带着,他在战场上的决策也一改之前的犹豫和保守,变得更加果断和精准。 几日后,在与匈奴主力对峙的关键时刻,李阙敏锐地捕捉到了敌军布防的一 个微小漏洞,力排众议,决定亲率精锐铁骑,效仿霍去病千里奔袭,绕到敌军侧 后方,发动了一场闪电般的突袭! 那是一场惨烈而辉煌的战役。黎明时分,当匈奴人还在睡梦之中时,李阙率 领的大梁铁骑如同从天而降的黑色洪流,卷起漫天沙尘,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 地凿穿了匈奴军薄弱的侧翼! 李阙身先士卒,他虽然性能力衰退,但「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修为仍在, 手中长剑挥洒,剑气纵横,所过之处,匈奴士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下, 残肢断臂与鲜血齐飞,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大梁铁骑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如同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在匈奴军阵中横 冲直撞,肆意屠杀。匈奴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指挥系统瞬间瘫痪。正面战场 的大梁主力也趁势发动总攻,前后夹击之下,匈奴大军溃不成军,死伤惨重,尸 横遍野,主帅在乱军中被李阙麾下猛将林冬斩于马下。 这场战役,彻底打破了双方长久以来的对峙僵局,匈奴元气大伤,只能往北 逃窜。 大获全胜之后,李阙龙颜大悦,下令班师回朝。他决定先在京城修整军队, 论功行赏,同时也要好好享受一下他「失而复得」的后宫温柔。待军队整顿完毕, 他便要着手准备,远征那个同样拥有着无尽财富和妖娆美女的安条克王国,将那 个能让他的后宫永葆青春的命运宝石带回大梁! 李阙此刻豪情万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建立不世功勋、后宫美女如云的辉 煌未来,却不知道自己的头顶上早已绿云密布。 第二十六章 车辇辘辘,载着赫赫战功与帝王新生的雄风,缓缓驶向京畿。那宽敞奢华的 御辇之内,暖香氤氲,锦绣铺陈。李阙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身旁温顺依偎的宁柳儿, 这个如清莲般不染尘埃的女子,不仅带来了闵柔复原的希望,更以她那「宝贵无 瑕」的处子之身,奇迹般地点燃了他沉寂的欲火,让他重新体验了身为男人的极 致快感与征服的荣耀。这份恩情与床榻间的「初夜」柔情交织,让他对宁柳儿的 宠爱与信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宁柳儿穿着一袭新赐的流云水袖宫装,料子是上等的冰蚕丝,轻薄柔软,完 美地勾勒出她窈窕动人的曲线。她脸上薄施脂粉,那张绝美仙子的面孔在车辇内 柔和的光线下,更显得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她微微低垂着螓首,长长的睫毛如 同蝶翼般轻轻颤动。芊玉手轻柔地为李阙揉捏着肩膀,动作轻缓而专注,仿佛将 全部心神都倾注在这小小的侍奉之中。 她时而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目,怯生生地望一眼李阙,眼神交汇的瞬间又 如同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躲开,粉腮上飞起两朵动人的红霞,将一个沉浸在帝王恩 宠中的小女人情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阙享受着这般温柔体贴,心中熨帖无比。他拉过宁柳儿柔弱无骨的小手, 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爱妃辛苦了。待回宫之后,朕定要 好好补偿你。」 宁柳儿娇躯微颤,仿佛被李阙的亲昵举动惊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承 欢后的沙哑:「能为陛下分忧,是柳儿的福分……陛下龙体安康,便是对柳儿最 好的赏赐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将另一只手搭在李阙的后颈,指尖看似随意地 划过几处重要的穴位,一股微不可察的阴寒气流,裹挟着那枚漆黑诡异的「种玉」, 悄然探向李阙的玉枕穴。只要此物成功植入,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侵蚀他的道基, 阻碍他修为精进,甚至最终为步风所掌控。 这已是回京路上的第三次尝试。前两次,宁柳儿分别借着喂食点心和整理衣 襟的机会下手,指尖的「种玉」几乎就要触及李阙的膻中穴和丹田气海,却都在 最后关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那力量温和却又无比坚韧,带着纯粹的阳刚气 息,仿佛一层无形的壁垒,守护着李阙的身体。 这一次,宁柳儿选择的玉枕穴更为隐蔽,乃是督脉要冲,关乎神魂。她屏息 凝神,将道法运转到极致,试图让那「种玉」以更快的速度、更诡秘的方式潜入。 然而,就在那阴寒之气即将侵入穴位的刹那,李阙体内深处,一股更加精纯、更 加浩瀚的暖流猛然涌现!这股暖流并非他自身修炼的「六水神剑道」真气,而是 一种更为本源、更为古老的气息——正是他早年与母亲苏月心交合时,无意中承 继的那一丝先天之气! 虽然这点先天之气不足以让他直接突破剑道第六重,但其本质至阳至刚,对 于这种阴邪诡秘之物有着天然的克制与排斥!只见李阙后颈处皮肤下隐隐透出一 层淡金色的光晕,那股暖流如同骄阳融雪般,瞬间便将宁柳儿试图注入的阴寒气 流连同那枚「种玉」彻底驱散、震开! 「嗯?」李阙只觉得后颈微微一麻,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但那感 觉转瞬即逝,他并未在意,只当是旅途劳顿所致。 宁柳儿却是心中剧震!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纯阳之气的强大与霸道!她眼 中闪过一丝惊疑与浓浓的忌惮,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顺势发出一声娇柔 的低呼,身体微微一软,仿佛是因为方才的「侍奉」而有些脱力。 「怎么了,爱妃?」李阙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 宁柳儿摇摇头,将脸埋在李阙怀中,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依赖:「没……没 什么,只是……只是想到昨夜陛下那般……那般勇猛……柳儿……柳儿现在还有 些腿软……」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同时用身体的接触和暧昧的言语,继续加深 李阙对她的迷恋与信任。 李阙闻言,更是龙心大悦,只当是自己雄风犹在,让这位仙子师娘食髓知味, 心中那点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一笑,将宁柳儿紧紧搂在怀里, 大手在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不规矩地游走起来,引得宁柳儿又是一阵「羞怯」 的娇喘。 宁柳儿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这李阙体内竟有先天之气护体,看来想要用「种 玉」控制他,并非易事。步风交给她的任务,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看来,只 能暂时按捺不动,继续扮演好这温柔解语、痴心侍奉的角色,获取李阙更深的信 任,再徐图后计了。她暗下决心,定要将这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为风郎扫清障 碍! 与此同时,李阙大破匈奴、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飞速传 回了京城。 东宫,太子李耀的寝殿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位年仅十八 岁的太子殿下,此刻再无平日里的纨绔与张扬,一张阳光俊朗的脸上布满了焦虑 与阴鸷。他烦躁地在大殿内来回踱步,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被他踩得发出沉闷的 声响。 「该死!该死!父皇居然真的打赢了!还这么快就要回来了!」李耀猛地一 拳砸在身旁的紫檀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盏一阵跳动。 一旁,盘膝坐在蒲团上调息的管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暴躁的李耀,淡 淡地开口: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陛下得胜归来,本是国之幸事。」 「幸事?是对大梁的幸事,却是我李耀的灾难!」李耀猛地转过身,冲着管 牟低吼道,「太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父皇回来了!他一旦回到京城,重新坐 稳朝堂,我还有什么机会?!母后……母后她……」一想到苏月心,李耀的眼神 就变得无比复杂,既有炽热的占有欲,也有深深的恐惧。他好不容易趁着李阙远 征,才用尽手段,勾引得母后与他有了禁忌之情,若是李阙回来……以父皇对母 后的痴迷和霸道,母后还能像现在这样,任由他予取予求吗? 「陛下回京,确实会打乱我们的部署。」管牟沉声道,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何尝不急?他接近李耀,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死李阙,从而彻底占有那个让 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苏月心!如今李阙不仅没死在战场,反而大胜归来,声望 势必如日中天,他夺舍的计划将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不能等了!绝不能等他回到京城!」李耀咬牙切齿地说道,「必须在他回 来之前动手!否则一切都晚了!」 管牟眼中精光一闪,心中一个冒险的念头迅速成形:「太子殿下所言极是。 为今之计,只有行险一搏了。」他站起身,走到李耀面前,压低声音:「陛下回 京之路,尚需数日。其随行护卫虽众,但长途跋涉,人困马乏,正是戒备最松懈 之时。贫道不才,愿亲往一行,于途中……截杀陛下!」 「什么?!」李耀闻言大惊,「太傅,这……这太冒险了!父皇身边高手如 云,更有大军护卫,您……」 「富贵险中求。」管牟打断了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贫道自 有脱身之法。只要能一击功成,除去陛下,太子殿下便可名正言顺登基,届时再 有皇后娘娘……」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李耀,「内外支持,大事可定矣!此乃 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否则待陛下回京,我们再想动手,难如登天!」 李耀看着管牟眼中那近乎疯狂的决意,又想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惧,最 终狠狠一咬牙:「好!就依太傅之言!需要任何支持,太傅尽管开口!」 管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贫道只需知晓陛下今夜的准确宿营之地便可。其 余的,贫道一人足矣。」 他对自己「六水神剑道」的修为有着绝对的自信,虽然李阙这些年来修为也 增长不少,但应该来说离他还有差距,更何况他在暗,李阙在明,李阙绝对想不 到自己的师傅会千里迢迢潜伏过来刺杀他,因此机会还是不小。 …… 夜,寒星寥落,朔风呜咽。 李阙回京的大军在一处背风的山谷扎下营寨。中军帅帐之内,灯火通明。经 过白日的欢庆与「恩宠」宁柳儿,李阙此刻也感到一丝疲惫,便早早歇下了。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守备森严的营寨之中。巡逻的士 兵,暗处的哨卡,仿佛都形同虚设。管牟将自己的气息收敛到极致,身法运转如 风,凭借着对「六水神剑道」水行之力的精妙掌控,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很 快,他便来到了那座象征着帝王权威的巨大帅帐之外。 他凝神细听,帐内气息平稳,似乎只有一人安睡。管牟心中冷笑,李阙啊李 阙,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你的死期就在今夜!他指尖凝聚起一道凌厉无匹的剑 气,无声无息地划开了厚重的帐帘一角,如同狸猫般滑了进去。 帐内燃着安神香,光线昏暗。一张宽大的行军床上,锦被高高隆起,隐约可 见一个人形轮廓。管牟眼中杀机暴涨,再不犹豫,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般扑向床榻, 手中早已凝聚的剑指,闪烁着幽蓝的寒光,直刺那锦被下心脏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锦被的瞬间,帐内却突然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 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女子呻吟! 「嗯……啊……陛下……你好坏……嗯……那里……不行……啊……要…… 要被你……顶死了……啊……」 这声音……这声音?! 管牟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这娇媚入骨、浪荡不堪的声音,他…… 他太熟悉了!这分明就是他那冰清玉洁、如同仙子般的妻子——宁柳儿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望去,借着昏暗的灯火,他终于看清了床上的景象! 只见锦被半敞,一个雪白娇柔的胴体正被一个强壮的男性身躯压在身下!那 女子秀发散乱,铺满了枕席,一张平日里清冷绝尘的仙子玉容,此刻却因为极致 的情欲而红晕密布,美靥生春,凤目迷离,眼波黏稠,勾魂眉紧蹙,娇小饱满的 小嘴微张,不断发出令人骨头发酥的浪叫媚喘!那不是宁柳儿,又是谁?! 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轮廓,那隐约散发 出的帝王威仪……不是李阙,还能是谁?! 管牟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 自己的妻子,那个他曾经连触碰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亵渎了的清冷仙子,此刻 正像个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 更让他几欲疯狂的是宁柳儿接下来的话语! 「啊……陛下……您……您比上次……破开柳儿身子的时候……还要……还 要厉害……嗯……柳儿……柳儿快要……受不住了……陛下……您的龙枪……好 大……好烫……啊……」 破开……身子?! 管牟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猛地想起来,当年他与 宁柳儿结为道侣,虽有夫妻之名,但他一心修道,清心寡欲,再加上自身……确 实有些短小,每次交合都浅尝辄止,从未真正深入,更别说……捅破那层象征贞 洁的薄膜了!他一直以为,宁柳儿还是……还是完璧之身! 直到后来,为了掌控那些公主,他开始借助丹药之力,才体会到那种下体雄 伟如铁柱、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予取予求的无上快感,也因此变得沉迷此道。 原来……原来宁柳儿的处子之身,被李阙这个狗皇帝给夺走了?!而且听她 这浪叫,分明是……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管牟!他想起了自己当年因 为「清心寡欲」而未能真正占有宁柳儿的「愚蠢」,想起了自己后来用药后变得 神威无敌,却只能在那些公主身上发泄……他此刻无比后悔!后悔当年为什么没 有早点用药!为什么没有在那时就狠狠地占有宁柳儿,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 男人!如今,他视若珍宝的妻子,却被李阙这个阳痿的废物给捷足先登了!还被 肏得如此淫荡不堪! 管牟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狂怒与屈辱,体内的真气瞬间暴走,经脉如同被烈 火灼烧般剧痛!他想发功杀了这对狗男女,但那混乱的真气却根本不受控制,反 而逆冲心脉!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染红了他胸前的道袍! 走火入魔! 管牟心中大骇!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他怨毒地最 后看了一眼床上那仍在颠鸾倒凤、浪叫不止的男女,身形一晃,如同受伤的野兽 般,狼狈不堪地遁出了帅帐,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 李耀的寝殿内,管牟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正由两名心腹 道童为其疗伤。 李耀焦急地在一旁等待着,看到管牟醒来,连忙上前问道:「太傅!怎么样? 成功了吗?」 管牟虚弱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与后怕:「失败了……贫道 ……失手了……」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说道:「而且……贫道发现……陛下他 ……他似乎……已经恢复了……」 「什么?!」李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脸色瞬间变得比管牟还要难看! 「恢复了?!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不是已经阳痿半年多了吗?!」 管牟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发现」的,只是沉声道:「千真万确。贫道…… 亲眼所见……陛下他……龙精虎猛,更胜往昔……」他将那不堪回首的画面归结 为李阙恢复正常的证据。 李耀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恢 复了……他恢复了……那母后……母后她……」 如果李阙真的恢复了性能力,以他对苏月心的痴迷,必定会重新索求无度! 而苏月心……虽然与自己有了私情,但毕竟李阙也是她的儿子,是她曾经深爱的 男人,更是大梁的皇帝!若是李阙能重新满足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任由自 己摆布吗?她会不会……重新回到父皇的怀抱?!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李耀的心!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 能让父皇夺走他心爱的母后!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更加疯狂的决心,在李耀眼中升腾! 第二十七章 京城,大梁帝国的煌煌都心,一向是车水马龙,繁盛似锦。街头巷尾,人声 鼎沸,喧嚣与热闹交织,构成了这座古老城池的日常。这里不仅承载着帝国的荣 耀与辉煌,也潜藏着无数涌动的暗流,那是权力、欲望与阴谋的交响。然而,就 在今日,这座阅尽沧桑的都城,却因为一个男子的到来,彻底沸腾了。仿佛一颗 投入静湖的巨石,激荡起千层浪花,万丈波澜。 步风,来自东海蓬莱仙岛的绝世传人,被江湖人盛赞为「天下第一俊彦」。 他带着一身无与伦比的夺目光华,踏入了这座充斥着权谋与欲望的帝都。一袭青 云锦袍,剪裁合体,衬得他身姿愈发修长挺拔,袍角在微风中轻轻拂动,飘逸出 尘。他的面容,俊美得如同巧匠精心雕琢的玉石,找不出一丝瑕疵。眉宇之间, 天然带着一股睥睨众生的傲然之气,而那双薄唇,总是似笑非笑地微微抿着,仿 佛能轻易勾走人的魂魄。 最令人心折的,是他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眸,目光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闪 耀,扫过之处,无人不为之倾倒,心神摇曳。他的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仿佛 踏在某种玄妙的韵律之上,带着一股源自天地间的灵气,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与崇拜。 他甫一踏入城门,便如磁石般吸引了无数道目光。街头巷尾的女子们,无论 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是寻常市井人家的姑娘,都纷纷挤到街边,一时间尖 叫声、抽气声此起彼伏,那阵势,仿佛要将京城上空飘荡的云彩都给掀翻。 「天呐!这……这是哪位神仙下凡了不成?」「 如此俊美的男子,怕是画圣呕心沥血也描摹不出其万一风华!「她们的眼神 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慕,有的姑娘羞红了脸颊,手中的香帕被无意识地 揉搓绞紧,只恨不得能将这风华绝代的男子多看几眼,永远印在心底。 不仅是这些怀春少女,江湖中人更是闻风而动。无数成名已久的武林豪杰、 隐居避世的奇人异士,都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赴京城,只为一睹步风的庐山真面。 他在蓬莱仙岛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武道奇才、修为深不可测、曾 以一己之力挫败东海妖族联军……种种传说,早已将他神化。 此刻,他卓然立于京城最繁华的长街中央,周遭已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 各路英雄好汉。他们之中,有的腰悬长剑,有的背负大刀,亦有赤手空拳,气息 沉稳之辈。但无一例外,望向步风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仰与钦佩。众人纷纷抱 拳拱手,口中尊称「步少侠」,更有性情急切之人,当场便朗声表态,愿追随步 风左右,以其马首是瞻。 步风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过水面,漾起层层涟漪。他亦抱拳回礼,声 音温润磁性,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却又隐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诸位英雄抬爱,步某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此番入京,愿与天下豪杰一同,为 江湖大义略尽绵薄之力。」 他这番话说得谦逊得体,却又暗含雄心,群雄听罢,更是精神振奋,纷纷高 呼其名,声浪直冲云霄。短短不过半日,「步风」这个名字,便如同燎原的野火 一般,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焦点。 而在这片鼎沸的喧嚣之中,却有一道倩影,独自静立于人群之外,目光复杂 难明,凝视着那个万众瞩目的中心——步风。她身着一袭水漾的淡青色长裙,裙 裾之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流云暗纹,行走间波光流转。外面罩着一层蝉翼般轻薄 的云丝罩纱,更添几分朦胧的美感。腰间系着一条织锦流苏宫绦,上面悬着一枚 质地上乘的羊脂白玉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纤侬合度 的腰肢,透出一种清雅与魅惑交织的独特韵味。 她的容颜,美得令人几乎不敢逼视,眉不描而黛,如远山含翠;眼不画而媚, 似秋水盈波,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风情。琼鼻高挺,唇瓣饱满如熟透 的樱桃,色泽嫣红,仿佛浸润了晨间的甘露。那是一种纯净与妖冶奇异融合的气 质,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她,便是当今大梁国皇帝李阙的宠妃— —烟妃李烟笼,在江湖上,她则化名「隐月」女侠。此刻,她便是以江湖人的身 份出现,刻意隐去了皇妃的尊贵与华丽,只为能亲眼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蓬莱仙 岛传人。 李烟笼站在街角一处不起眼的茶楼屋檐下,目光如同最柔韧的丝线,缠绕在 步风的身上。当她的视线真正触及步风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时,心头猛地一震, 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悸动,像是沉寂已久的 心湖,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万千涟漪,让她有些手足无措。步 风的俊美与气度,远远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与预期。 即便是她这位久居深宫,见惯了皇亲贵胄、王公大臣,又在江湖中游历,阅 遍了各路英雄豪杰的女子,也不由得在这一刻心神摇曳,难以自持。她下意识地 咬紧了丰润的下唇,贝齿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竭力压下那股突如其来的、莫 名的冲动与渴望,心中暗自思忖: 「此人……此人当真如传闻所言,风华绝代,举世无双!若……若能得他一 顾,怕是……怕是此生亦无憾了……」 步风何等敏锐,几乎在她目光投注的瞬间便已察觉。他似有所感般,目光一 转,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街角那抹淡青色的身影。两人的视线,在喧嚣的空气中骤 然交汇,刹那间,仿佛有无形的电光火石激烈碰撞,激起一串串细密的、只有他 们两人才能感知到的火花。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迈开长腿,朝着她的方向 从容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强大气场与压迫感。周 围的喧嚣与嘈杂,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不 由自主地聚焦在这一男一女身上。只见那男子俊逸无双,风采绝伦;那女子清媚 绝伦,风情万种。两人并肩而立,当真是郎才女貌,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和谐得令人心折。 「这位女侠风姿绰约,不知如何称呼?步某初来乍到,对这京城人生地不熟, 可否有幸请教芳名?」步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上好的醇酒,带着一丝 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流连,充满了 欣赏与探究。 李烟笼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双颊也染上了一层 淡淡的绯红,更添几分娇艳。她面上却竭力维持着镇定与从容,微微一笑,声音 柔和婉转,却又不失江湖女儿家的爽朗与大气: 「小女子隐月,见过步少侠。少侠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名 不虚传,远胜闻名。」她的眼波流转,如春水般荡漾,带着几分不着痕迹的试探 与若隐若现的勾引,似是在发出某种邀请,又似是在矜持地稍作退却,欲拒还迎。 步风是何等样人,怎会看不穿她这点女儿家的小心思?他唇边的笑容更深, 不动声色地又朝她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 见的音量,在她耳边低声道:「隐月女侠,步某对这京城的繁华风物向来抱有浓 厚兴趣,只是苦于无人引路。不知女侠可否赏光,屈尊做个向导,带步某领略一 番这帝都的风采?」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着 一丝令人心悸的酥麻,让李烟笼不由得娇躯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心湖之中, 涟漪阵阵,再难平静。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饰住自己眼底那 抹难以抑制的春情,然后轻轻颔首,柔声道:「步少侠若不嫌弃小女子愚钝,小 女子自当遵从。这便请随我来。」说罢,她便优雅地转身,领着步风,巧妙地避 开了周围依旧喧闹的人群,朝着附近一处看上去颇为雅致幽静的酒楼款款行去。 酒楼的雅间之内,红烛高烧,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糊着素雅窗花 的隔扇上,轻轻晃动。这里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自成一方静谧天地。李烟笼 与步风隔着一张小巧的紫檀木桌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上了几碟店家精心烹制的 精致小菜,旁边温着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然而,两人似乎都无心品尝这佳肴美酒,目光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交错、碰 撞,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张力,在两人之间悄然弥漫、升腾。 几杯醇厚的女儿红下肚,李烟笼那张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染上了一层 醉人的酡红,如同雨后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的眼神,也变得越发迷离、水 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春雾。 她痴痴地望着步风那张近在咫尺、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上散 发出的浓烈男子气息,只觉得心中那道早已摇摇欲坠的防线,在酒精与情愫的双 重催化下,终于彻底崩塌了。她主动倾身向前,柔软的胸脯几乎要贴上桌沿,声 音也带上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娇媚与慵懒,柔声道: 「步少侠……小女子……小女子斗胆,有一事相求……不知……不知可否… …借一步说话?」 步风眼中闪过一丝早已了然于胸的得逞笑意,却依旧不动声色。他优雅起身, 绕过桌子,走到李烟笼身边,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感受着 掌下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应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隐月女侠有何 吩咐,但说无妨,步某洗耳恭听。」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敏感的软肉上,若有若 无地轻轻摩挲着,那力道,暧昧得恰到好处,引得李烟笼呼吸骤然一乱,身子也 软了几分。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将步风 引至雅间内侧一方用一扇绘着仕女图的锦屏隔开的小榻旁。那里,薄纱轻垂,朦 朦胧胧,隔出了一方更为私密暧昧的小小天地。她转过身,面对着步风,那双勾 魂摄魄的桃花眼,此刻水光盈盈,眼波如丝,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她的 声音,也变得低哑而魅惑,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颤音: 「步少侠……小女子……小女子对少侠仰慕已久,今日得见真容,更是…… 更是心神难定,难以自持……若……若少侠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愿……愿 与君……共度此良宵……」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几乎 要滴出血来。 步风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但他面上却故作惊讶之色, 剑眉微挑,带着几分玩味地说道:「隐月女侠何出此言?女侠乃江湖奇女子,冰 清玉洁,步某区区凡夫俗子,怎敢……怎敢有此非分之想,亵渎女侠清誉?」 他的话语虽然听上去像是在推辞,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早已燃烧起赤 裸裸的、毫不掩饰的侵略与占有欲。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那被淡青色长 裙包裹着的玲珑有致的成熟胴体上肆意扫过,仿佛要用目光将她的衣衫层层剥落, 看个通透精光。 李烟笼见他如此,心中那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她咬着红唇,嫣然一笑, 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与熟女特有的风情万种。她主动伸出纤纤玉手, 解开了腰间那条精致的流苏玉带。玉带飘然落地,她身上那件淡青色的外衫,便 如同失去了支撑的花瓣,悄然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件月白色的绫罗中衣。这中衣 质地极薄,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将她成熟妇人那丰腴饱满的身段勾勒得淋 漓尽致,尤其是胸前那惊心动魄的起伏,更是呼之欲出。 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细腻光滑,不见丝毫瑕疵, 却又不像少女那般青涩,而是带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实般的美感与诱惑。她缓缓地 靠近步风,吐气如兰,那气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与她自身特有的体香,混合成一 种令人迷醉的芬芳。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臂,轻轻攀上步风宽阔的肩膀,踮起脚 尖,将自己丰腴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娇媚如丝,带着一种 让人骨头发酥的淫靡与祈求: 「少侠……少侠又何必故作推辞?小女子……小女子心意已决,此情此心, 天地可鉴……只盼……只盼少侠怜惜则个……」她的声音如泣如诉,每一个字都 仿佛带着钩子,勾得步风心痒难耐。 步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低吼一声,猛地伸出双臂,将她那成熟美艳 的娇躯紧紧揽入怀中,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那张娇艳欲滴、令人垂涎已久的红唇。 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充满了侵略性,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紧守的贝齿,长驱直入, 在她湿滑甜美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掠夺,汲取着她每一分甜美的津液。 李烟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吻弄得一阵晕眩,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娇 躯瞬间软倒在他的怀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为所欲 为。 他的一双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那件薄如蝉翼的月白色中衣之内。隔 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准确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早已因情动而变得坚挺饱满的玉 峰。那乳房的尺寸惊人,入手温软滑腻,触感极佳,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 与弹性。他用指尖灵巧地挑逗、揉捏着那早已硬挺如红豆般的乳尖,引得李烟笼 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吟与娇喘。她的肌肤,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美玉,触 手温软生香,带着一丝成熟女子特有的、令人沉醉的体香,这一切,都让步风血 脉贲张,欲望如火山般喷发。他三下五除二,便粗鲁地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将那具白皙如玉、曲线曼妙、散发着熟女风韵的胴体,彻底展露在他燃烧着欲火 的眼前。 李烟笼的裸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柔和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依旧纤 细,不堪一握,与少女无异,但向上,是那对丰腴挺拔、弧度惊人的雪峰,峰顶 两点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在等待采撷。向下,则是那饱 满浑圆、曲线优美的丰臀,宛若一轮悬在夜空中的满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 感。她的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只有一道浅浅的、优美的弧线向下延伸。 她的双腿修长匀称,肌肤紧实而富有光泽,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细腻如丝,在那 最隐秘的腿根深处,芳草萋萋的幽谷若隐若现,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一股淫靡 的腥甜气息,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这具身体,完美地融合了少女的紧致与熟妇的丰腴,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难 以抗拒的魅力。步风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喉 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走到 小榻边,将她重重地压在柔软的锦被之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分开她那双修长美腿, 露出了那片早已春潮泛滥、等待承欢的神秘花径。 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结实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 富有爆发力。他腰腹间的人鱼线清晰可见,充满了阳刚之气。而他胯下那根早已 怒昂挺立、青筋贲张的巨龙,更是高高翘起,尺寸惊人,散发着一股灼人的高温 与令人心悸的威势。 他用那滚烫坚硬的龙首,轻轻地在她湿滑泥泞的花瓣上来回摩擦、研磨,那 粗糙的肉冠刮搔着她最敏感的嫩肉,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娇喘 与呻吟,纤细的腰肢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雪白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擦着,似是在 无声地渴求着更多、更深入的侵入与占有。 「隐月美人……步某……可要进来了……」 话音未落,步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根蓄势已久的粗壮肉棒,便带着一股 摧枯拉朽、无匹凶猛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她那紧致湿热、从未被 外人探索过的花径深处! 「啊——!」李烟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发出一声穿云 裂石般高亢入云的娇呼。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步风坚实的臂膀,修剪整齐 的指甲几乎要深深掐进他的皮肉之中。 她那幽深紧致、湿滑温热的甬道,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填满与贯穿,带 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混杂着极致酥麻的快感,让她几乎在瞬间窒息,大 脑一片空白。步风的阳物,无论是尺寸还是力量,都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每一 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娇嫩的身体彻底撕裂、贯穿,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 最柔软的花心深处,顶得她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与战栗。 步风低头看着身下这张因极致的情欲与痛楚而微微扭曲、却更显妖娆美艳的 俏脸,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销魂的包裹与吸吮,心中的征服感与占有欲瞬间爆棚 到了极点。他开始调整呼吸,随即展开了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与挞伐。他的 动作狂野而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兽性与力量,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让两具肉体 拍击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伴随着李烟笼那断断续续、婉转承欢的媚叫与呻 吟,在整个雅间之内回荡不休,谱写出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啊……啊……步……步少侠……你……你好……好大……好硬……嗯啊… …小女子……小女子要……要被你……被你肏坏了……嗯……啊……」 李烟笼的呻吟如泣如诉,带着一种沉沦其中的甜腻与淫荡。她的双腿早已不 受控制地紧紧缠上了步风那钢铁般坚硬的腰身,雪白浑圆的丰臀主动向上挺送, 迎合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深入与撞击,似要将他那根能带给她无尽快感的巨物,更 深、更紧地吸入自己温暖湿滑的身体深处。她的花径内壁,此刻正如同拥有生命 一般,不断地蠕动、紧缩、绞缠,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包裹、吸吮着那根在她 体内横冲直撞的火热巨物,给她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步风咬紧牙关,双目赤红,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迅猛,仿佛要将连日来的欲 望与野心,尽数发泄在她这具成熟美艳的胴体之上。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她胸 前那颗早已挺立如红樱桃般的乳尖,用舌头灵巧地勾勒、吮吸,时不时还用牙齿 轻轻啃咬,引得李烟笼口中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尖锐的媚叫。她的娇躯,如同波 涛汹涌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在他狂猛的攻势下剧烈地起伏、颤抖。晶莹的汗珠从 她光洁的额头渗出,与那不断从花穴中涌出的淫靡爱液交织在一起,将身下的锦 被都濡湿了一大片,整个小榻之上,都弥漫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仿佛只是短短的一瞬。在一 阵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深入骨髓的疾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之后,李烟笼只觉得 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电流,猛地从小腹最深处升腾而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 骸,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猛地发出一声濒死般、却又带着无尽欢愉的尖叫,雪白的娇躯如同被抽去 了所有的骨头般剧烈地痉挛、弓起,紧接着,她花心最深处,一股滚烫粘稠的爱 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喷薄而出,将步风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彻底浇灌、 浸泡。她星眸半闭,瞳孔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涎水,整个人如同被 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凌乱的小榻之上,沉浸在高潮过后那无边无际 的酥麻与余韵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步风亦在她高潮的瞬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身奋力一挺,将自己积蓄 已久的、滚烫灼人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深深地灌入了她那不断痉 挛收缩的子宫深处。他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在她依旧温软湿滑的 娇躯之上,感受着她那劫后余生般的轻微颤抖,以及她体内传来的阵阵余韵般的 吸吮,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与满足。 雨收云歇之后,雅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李烟笼慵懒地依偎在步风宽 阔坚实的怀抱之中,俏丽的脸颊上,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神迷离如醉,带着一 丝餮足后的妩媚。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在他布满汗珠的古铜色胸膛上画着圈 圈,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与娇慵,低声呢喃道: 「步……步少侠……小女子……实不相瞒……我……我并非是什么普通的江 湖女子……而是……而是当今大梁国官家册封的烟妃,封号飞鸾,居于……居于 宫中飞鸾殿……今日之事……若非……若非是对少侠一见倾心,情难自已……小 女子……绝不敢如此……如此放纵失德……」 步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惊讶,但更多的,是浓浓的得意与兴奋。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 视着自己的眼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轻蔑: 「哦?原来是尊贵的皇妃娘娘,步某今日,可真是艳福不浅,竟能得娘娘如 此垂青。只是……步某倒是有些好奇,那大梁的皇帝陛下,富有四海,后宫佳丽 三千,又怎会舍得让娘娘这般风情万种的绝色尤物,独守空闺,寂寞难耐?莫非 ……莫非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的无能之辈?」 李烟笼听他言语中对李阙充满了不屑,俏脸微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驳,反 而顺着他的话,发出一声娇媚的嗤笑,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刻意的奉承 与淫靡的挑逗,附和道: 「步少侠说笑了,陛下他……他虽是九五之尊,富有天下,但……但终究是 年事已高,精力不济,又怎能及得上少侠您这般……这般龙精虎猛,神勇无敌? 小女子今日,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何为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何为……何为 女人真正的快乐……」 他挑了挑眉,唇边的笑容更深,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继续追问道:「哦? 既然娘娘是皇妃,那想必对后宫之事了如指掌了。步某倒是想知道,在那戒备森 严的皇宫大内,除了娘娘您这般的绝色之外,那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还有那位 权势熏天的皇贵妃,她们的姿容与身段,比起娘娘来,又当如何?她们的风情与 滋味,是否也如娘娘这般……令人回味无穷?」 李烟笼闻言,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红唇,声音越发低 哑魅惑,带着一丝刻意的夸张与渲染,缓缓说道: 「步少侠您有所不知啊……那当今的皇后娘娘苏月心,其姿色,堪称是冠绝 天下,无人能及!她的面容,便如那九天仙女下凡尘,如花似月,倾国倾城;肌 肤更是欺霜赛雪,嫩得能掐出水来。至于她的身段,更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 那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要断掉似的,偏生那胸前的两团雪肉,却又丰腴饱满得 如同熟透了的蜜瓜,走起路来颤巍巍的,简直是……是人间极品,勾魂摄魄!」 「至于那位皇贵妃闵柔闵娘娘,则又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风情了。她乃是将 门虎女出身,身材高挑健美,如同草原上最矫健的雌豹,每一寸肌理都充满了爆 发性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她的臀部,浑圆挺翘,如同上好的圆盘,充满了惊人 的弹性。而她胸前的那对玉峰,更是硕大无朋,雄伟壮观,怕是寻常男子一只手 都难以掌握,令人见了便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小女子自问,与她们二人相比,容貌上或许尚可勉强一争高下,但在身段 的某些方面……唉,我这腰肢虽然也算柔若无骨,却终究不及皇后娘娘那般如杨 柳扶风,细可盈握;我胸前这点微不足道的肉,虽然也算挺拔,却又如何比得上 闵皇贵妃那般波涛汹涌,气势如虹……奴家敢说,若是少侠您有幸能一亲她们的 芳泽,怕是……怕是要被她们迷得神魂颠倒,乐不思蜀,再也想不起奴家了呢… …」 步风听着她这番绘声绘色、淫靡入骨的描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两 位风姿绰约、各具千秋的绝色美人的模样,想象着她们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 景,眼中瞬间燃起了更加炽热、更加贪婪的野心与欲望。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伸出大手,在她那弹性十足的丰臀上狠狠地拍了一记, 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狂妄与霸道: 「好!好一个大梁后宫!果真是藏龙卧虎,绝色尤物辈出!步某今日,算是 开了眼界了!哼,那李阙老儿,昏聩无能,坐拥如此美人,却不知怜香惜玉,简 直是暴殄天物!步某倒要看看,他究竟能不能守得住这些绝色佳人!等着吧,待 我步风在京城站稳脚跟,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定要将这后宫之中所有的美人,统 统都收入我的囊中,让她们夜夜在我的胯下承欢,让那李阙老儿戴上一顶又一顶 的绿帽子,让他亲眼好好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帝王!」 李烟笼听他这番豪言壮语,非但没有丝毫惧怕或羞耻,反而娇笑连连,主动 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自己更加紧密地贴上他滚烫的胸膛,伸出纤纤玉臂,勾 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道: 「步少侠若真有此雄心壮志,小女子……小女子自当鼎力相助,为您在宫中 略尽绵薄之力……只盼……只盼少侠日后功成名就,坐拥天下美人之后,莫要… …莫要忘了奴家今日的一片痴心与献身之情……」 在李烟笼这位深宫美人暗中的鼎力相助之下,步风在京城扎稳脚跟的过程, 出乎意料地顺利。凭借烟妃在宫中多年经营的人脉与不容小觑的权势,步风几乎 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了位于京城东郊一处原本属于皇家禁苑、占地极为广阔的 幽静庄园,作为他开宗立派的堂口。更有甚者,李烟笼还巧妙地利用宫中错综复 杂的关系网,为他打通了诸多官府关节,使得「逸风堂」的成立与发展,几乎没 有遇到任何来自官方的阻碍与刁难。 他以自己早已名动江湖的赫赫声望与深不可测的绝世武力为根基,迅速联合 了京城内外以及从各地闻讯赶来的各路江湖豪杰,正式成立了「逸风堂」。堂口 门前,两尊威武的石狮镇守,朱漆大门之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丝楠木匾额, 上面「逸风堂」三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烫金大字,正是出自当朝一位极具盛 名的书法大家之手——自然,这也是李烟笼在幕后运作的结果。 逸风堂成立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江湖为之震动。四面八方的武林中人如同 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想要加入逸风堂的英雄豪杰几乎踏破了门槛。这些人中, 既有名震一方、成名已久的刀客剑侠,也有隐居多年、修为精深的老怪物,更有 无数心怀壮志、天赋异禀的年轻才俊,他们无一不是慕步风之名而来,只为能在 他麾下效力,博取一番功名。 短短不过数日之间,逸风堂便汇聚了数百位来自五湖四海的武林高手,其实 力之强,一跃成为江湖之中数一数二的顶尖势力。 步风凭借其无人能及的绝对实力与令人折服的个人魅力,被堂中众人尊为领 袖,敬若神明。他在堂内设立了森严的规矩,赏罚分明,同时又辅以恩威并施的 手段,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这群桀骜不驯、龙蛇混杂的江湖人士收服得服服帖 帖,令行禁止。他时常亲自主持堂内的比武大会,对表现出色的后辈不吝指点, 毫不藏私地展现出自己那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与宽广博大的胸怀,赢得了无数人 的敬仰与崇拜。尤其是那些年轻一辈的武者,更是将他视为自己毕生追逐的偶像 与目标,视他为江湖正道冉冉升起的一颗最耀眼的新星,其声威之盛,在江湖中 一时无两,如日中天。 然而,这一切的成就与辉煌,对于步风而言,却仅仅只是他那勃勃野心的第 一步,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他的目光,早已越过了逸风堂这小小的江湖基业, 投向了那座金碧辉煌、戒备森严,却又充满了无尽诱惑的巍峨皇宫。 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区区一个江湖霸主的虚名,更是那大梁后宫之中,每 一寸娇嫩的芳泽,每一具美艳的胴体。他要让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帝李 阙,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地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俯首称臣!他要用 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将那个曾经的天下至尊,彻底踩在自己的脚下,让他尝 尽屈辱与绝望的滋味! 第二十八章 眼看着李阙大军离京城只有数日路程,朝堂之上风云暗涌,各方势力纷纷开 始布局。太子李耀与管牟日夜密谋,筹备着迎接——或者说对抗即将回京的帝王。 然而在这权力漩涡的中心,身为皇后的苏月心,却在朗朗白日之下,感到一种难 以言说的空虚与躁动。 未央宫内,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精致的地毯上。苏月心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 手中那卷《霓裳词谱》早已滑落,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庭院中 盛开的秋菊。宫女们识趣地退在远处,偌大的寝殿内只剩下她一人,以及空气中 弥漫的淡淡檀香。珠帘在微风中轻晃,映着她那张风韵犹存的成熟娇颜,岁月似 乎格外优待她,肌肤依旧细腻如瓷,身段更是保持着惊人的曼妙。 她轻叹一声,玉指无意识地抚过榻上光滑的锦缎,那冰凉的触感却让她想起 了某些火热的画面。自从与亲子李耀发展出那段惊世骇俗的背德情事,她的身体 仿佛被一道禁忌的闸门彻底冲开,潜藏的欲望如同被唤醒的野兽,日夜啃噬着她 的心房。然而这几日,李耀忙于政务与暗中布局,白日里更是鲜少有空来陪她温 存。 恰在此时,内务总管在殿外低声禀报,说是昨日巡察内务府时,有几个从西 域逃难来的黑奴欲求活计,虽被斥回,但若娘娘有何吩咐,可随时召回。苏月心 闻言,慵懒的眸光倏然一亮,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春水,漾起层层涟漪。 她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那几个黑奴的身影——在晃眼的日光下,他们那古铜 色乃至炭黑色的肌肤闪耀着汗水的光泽,虬结贲张的肌肉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尤其是他们那褴褛麻裤下,那几乎要撑破布料的雄伟轮廓,当时便让她心头一阵 发紧,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升腾而起。她对那 种异域的、充满野性的雄健体魄,向来有着一种隐秘的向往。 她挥退了内务总管,独自倚在凤榻上,殿内光线明亮,却驱不散她心头的燥 热。留下那些身份卑贱的黑奴,无疑是惊世骇俗之举,一旦传扬出去,她这大梁 国母的尊严将荡然无存。可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却如同一只无形的手,不 断怂恿着她,蛊惑着她。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地按了按胸前因乳汁充盈而微 微发胀的丰乳,指尖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几缕乳白色的甜香汁液已然从乳尖沁 出,濡湿了衣襟,散发出诱人的奶香。她轻咬着丰润的下唇,眼神迷离,脑海中 挥之不去的,全是那些黑奴在阳光下闪耀着汗珠的黝黑肌肤,以及他们那充满原 始欲望的眼神。 「罢了……本宫倒要瞧瞧,这些异域蛮奴,究竟有何等不同凡响的本钱……」 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被压抑的兴奋与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再有丝毫犹豫, 她唤来心腹太监常山,声线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去,将昨日内务 府见到的那几个黑奴,悄悄带来未央宫偏殿。记住,此事若泄露半句,提头来见。」 常山心中虽惊疑不定,但见皇后娘娘凤目含威,语气决绝,便不敢多问,连 忙领命而去。不多时,七八个黑奴被带至未央宫一处僻静的偏殿。 这些人皆是体格异常健壮之辈,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与中原男子截然不同 的粗犷与野性。他们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或深褐色的皮肤,在殿内明亮的光线 下,肌肉线条如同山峦般起伏,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他们身上只胡乱裹着破旧 的兽皮或麻布,遮掩着下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汗臭、皮革味以及一种难 以名状的雄性腥膻气息,那是属于他们的,未经理教束缚的原始体味。 苏月心屏退了所有宫人,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外界的视线。明亮的 日光从高窗照入,将殿内的一切都映照得清清楚楚。她莲步轻移,凤袍曳地,款 款走到那群黑奴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后威仪与她此刻眼底深处潜藏的媚意交织在 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张力。 她的目光如同最挑剔的鉴赏家,肆无忌惮地扫过他们黝黑的面庞、宽阔的肩 膀、隆起的胸肌,最后落在那兽皮与麻布也难以完全遮掩的雄伟之处,喉头不易 察觉地轻轻滚动了一下,心跳也漏跳了半拍。 「都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 威严,仿佛这些在她眼中与牲畜无异的黑奴,只配匍匐在她脚下。黑奴们闻声纷 纷抬头,露出一张张被烈日炙烤得黝黑的面庞,眼神中带着几分野兽般的警惕与 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们的毛发多是卷曲粗硬,胡须旺盛,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苏月心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与隐秘的挑 逗:「本宫听闻,尔等异域之人,天赋异禀。今日召你们前来,便是要亲自验看 一番,看看你们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有资格留在本宫这未央宫中伺候。」她 的凤眼微微眯起,眼波流转间,媚光闪烁,仿佛在打量着一群等待被挑选的种马。 为首一个身材最为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檀木的黑奴,名叫昆塔,咧开大嘴, 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用生硬蹩脚的汉话带着几分粗野的献媚说道:「尊……尊 敬的皇后娘娘……我们……我们黑奴……最……最有力气……那话儿……也最大 ……最能……让女人快活!」他一边说,一边毫不避讳地用粗糙的大手拍了拍自 己胯下那高高坟起的部位,引得其他黑奴也发出一阵低沉的、野兽般的哄笑。 苏月心见他如此粗鄙直白,非但没有丝毫愠怒,反而眼底的媚意更浓了几分, 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脸颊。 她轻哼一声,玉手缓抬,解开了腰间的盘龙丝绦,明黄色的凤袍如水般滑落, 露出了内里一袭嫣红色的抹胸与水色薄纱寝衣。阳光下,她那成熟妇人丰腴饱满 的胴体若隐若现,尤其是胸前那对因哺乳而愈发丰硕的雪峰,几乎要撑破嫣红的 抹胸,乳尖处已然被不断渗出的乳汁濡湿了一片,散发出阵阵甜腻的奶香,勾魂 摄魄。 「光说不练,本宫可不信。」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惑,如 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充满了皇后的威严与掌控,「都给本宫脱了,让本宫好好 验一验,你们这些黑炭,究竟有何等惊人的本钱,敢在本宫面前夸口!」 黑奴们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饿狼般的贪婪光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卑礼 仪,纷纷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身上那聊以遮羞的兽皮与麻布。霎时间,一根根颜色 深沉、尺寸惊人的肉棒便在明亮的日光下暴露无遗。那些肉棒或黝黑如铁,或紫 红如茄,根根粗硕狰狞,青筋盘虬,龟头硕大狰狞,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雄性腥膻 之气,其雄伟的尺寸与粗犷的形态,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苏月心目光一一扫过,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直冲而下,双腿竟有些发软,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中闪烁着近乎痴迷的光彩,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那头 沉睡的野兽,已经被彻底唤醒了。 她款步走到那名为昆塔的黑奴面前,昆塔的肉棒尤为粗长,颜色深黑,顶端 的龟头涨得发亮,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原始气息。苏月心伸出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 指尖轻轻触碰在那滚烫的肉棒之上。昆塔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全身肌肉猛地一 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粗重喘息,眼中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苏月心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缓缓蹲下高贵的身躯,丰润的红唇微张, 香软的舌尖探出,如灵蛇般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舔舐。一股浓烈的腥膻味混杂 着汗味直冲鼻腔,换作寻常女子定会掩鼻作呕,苏月心却只觉心神一荡,眼中的 媚意更浓。 「嗯……倒有几分看头……」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声音酥媚入骨,随后便 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粗黑的巨物缓缓含了进去。她的香舌灵活地缠绕、吮吸, 喉头微微滑动,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昆塔激动得浑身颤抖,黝黑的皮肤上渗出 细密的汗珠,浓重的体味愈发强烈地刺激着苏月心的感官,让她沉醉在这种原始 而粗野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其他黑奴见状,早已按捺不住,纷纷挺着自己那狰狞的肉棒围拢上来,口中 发出含糊不清的、野兽般的低吼,争先恐后地将自己的「本钱」往苏月心面前送, 渴望得到这位尊贵皇后的「检验」。苏月心也毫不推拒,反而更显兴奋,她抬起 头,媚眼如丝地扫视着眼前这些粗壮的「凶器」,伸出玉手,一手握住一根,时 而用香软的檀口轮流服侍,时而用她那丰满得快要溢出乳汁的雪乳去夹弄。 她的双唇被那些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嘴角溢出晶莹的津液,混杂着她 胸前不断渗出的甜香乳汁,滴落在那些黝黑的肉棒上,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景 象。 「嗯……啊……皇后娘娘……俺……俺要……要出来了!」昆塔粗重地喘息 着,声音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即将爆发的快感。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 待与痴迷,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喉头滚动。下一刻,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 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苏月心并未立刻吞咽,而是将那股白浊含在口中,细细品味。昆塔的精液量 极为可观,几乎要溢出她的嘴角,带着一股强烈的腥膻味,还有一丝淡淡的咸涩, 质地颇为粘稠,带着野兽般的原始气息。她微微蹙眉,似乎在分辨其中的细微差 别,随即喉头滑动,将其尽数吞入腹中,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似满意,又 似在期待更好的。 接着,她示意第二个黑奴上前。这个黑奴的肉棒虽然在尺寸上略逊于昆塔, 但颜色更为深沉,表面布满了粗大的血管。苏月心如法炮制,一番吞吐吮吸之后, 这黑奴也很快在她口中爆发。这一股精液的量稍逊,但气味却更为浓烈,带着一 种独特的、略有些刺鼻的麝香味,口感上则更为顺滑一些,不似昆塔那般粘稠。 苏月心闭上眼,用舌尖仔细感受着残留在口中的余味,似乎在默默比较。 她就这样逐一「检验」着每一个黑奴的「精华」。有的精液量大如泉涌,几 乎让她难以承受;有的气味腥臊扑鼻,让她眉头微皱却又带着一丝病态的迷恋; 有的口感略带甘甜,让她眼前一亮;有的则粘稠如胶,需要她费力吞咽。她时而 用檀口,时而用丰乳,甚至用纤手辅助,将那些黑奴的精液一一榨取出来,或吞 入腹中,或涂抹在自己雪白的肌肤上,与不断溢出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她的凤袍早已被褪至腰间,嫣红的抹胸也被乳汁与精液浸透,紧紧贴着她那 丰腴的胴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妖冶的熟妇风韵。整个 偏殿之内,阳光灿烂,却充斥着汗臭、乳香、以及各种不同黑奴精液混合的浓烈 淫靡气息。 终于,当最后一个黑奴也瘫软在地,苏月心才微微喘息着直起身。她的秀发 有些凌乱,娇美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胸前、甚至白皙的大腿内侧, 都沾染着点点白浊,与她那不断从乳尖渗出的乳汁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世骇 俗的淫乱画卷。她斜倚在一方矮榻上,星眸半阖,慵懒地舔了舔唇边残留的精液, 嘴角却挂着一丝餮足后的满足与身为「品鉴师」的得意。 「嗯……你们这些蛮奴,倒也算……有些真材实料。」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 沙哑与媚惑,目光在几个表现尤为「出色」的黑奴身上流转,「昆塔,你,还有 你……你……还有那个味道最冲的,留下。以后,你们便在未央宫当差,专司伺 候本宫。其余的,赏些银钱,自行离去吧。」 她伸出沾染着白浊与乳汁的玉指,点了包括昆塔在内的五个黑奴。这五个黑 奴,无一不是精液量大、气味独特、或口感让她印象深刻的佼佼者,他们的身体 强壮如公牛,皮肤黝黑发亮,充满了野性的魅力。被选中的黑奴们顿时发出兴奋 的吼叫,粗俗地用他们的语言相互炫耀,眼中满是贪婪与征服的欲望。而那些未 被选中的,则垂头丧气,被随后进来的内务府太监带了下去。 接下来的数日,未央宫虽然依旧对李耀等人闭门谢客,理由是皇后凤体欠安, 需静养。但宫内有心的侍卫宫女,却能在大白日里,隐约从紧闭的皇后寝宫深处, 听到阵阵压抑不住的女子媚惑呻吟与男子粗野的喘息低吼,空气中也时常飘散出 一股混杂着甜腻乳香与浓烈腥膻的奇异味道。 每日天光大亮之后,苏月心便会召那五个被她精挑细选出来的黑奴进入寝殿。 凤榻之上,锦被凌乱,她褪尽身上所有象征皇后身份的华服,只任凭那具被乳汁 滋养得丰腴多汁的雪白玉体,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 房,因为黑奴们不知疲倦的吮吸与她自身情动的催发,乳汁更是源源不断地淌下, 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入幽秘的芳草萋萋之处,与那里泛滥的爱液交汇融合,散 发出一种既甜腻又淫靡的独特体香。 五个黝黑精壮的黑奴,如同膜拜神女般,又如同野兽对待猎物般,将她围在 中央。他们粗糙黝黑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揉捏、抓弄,贪婪 地吮吸着她乳尖泌出的甜美乳汁,引得苏月心娇吟连连,媚眼如丝,雪白的藕臂 主动缠上他们粗壮的脖颈,丰腴的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迎合。 他们的那些经过她「严格筛选」的黑色巨物,轮番侵入她身体的每一处穴道, 时而是娇嫩的花径,时而是紧致的后庭,甚至她那品尝过他们精华的樱桃小口, 也常常被塞得满满当当。狂野的抽插撞击在寂静的白日里显得格外清晰,肉体拍 打的「啪啪」声与苏月心那拔高变调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 章。她的身体几乎时刻都被这些黑奴们浓稠滚烫的精液浇灌着、浸泡着,乳汁与 精液在她身上交融,散发出一种令她自己都感到既羞耻又兴奋的堕落香气。凤榻 之上,早已是湿痕狼藉,一片泥泞。 「嘿嘿……皇后娘娘……我们这些黑炭……伺候得……可还舒坦?」昆塔一 边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一边用他那粗嘎的嗓音得意地问道,黝黑的脸上满是汗 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身如铁塔般的强壮肌肉充满了压迫感。 苏月心早已被肏得神魂颠倒,媚眼迷离,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啊…… 嗯……舒坦……太舒坦了……你们这些……黑炭头……可比……可比宫里那些中 看不中用的……强上百倍……啊……本宫……本宫要被你们……肏死了……奶水 ……奶水都要被你们吸干了……啊……」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疯狂颤抖,乳 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洒在黑奴们黝黑的胸膛和狰狞的肉棒上,引得他们更加 兴奋,动作也愈发粗野狂暴。 这几日,苏月心彻底沉溺在这种禁忌而刺激的肉欲狂欢之中,将李阙即将回 京之事抛诸脑后,也无暇顾及李耀那小儿子的痴缠,甚至连自己尊贵的皇后身份 与母仪天下的责任,都暂时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只知道,每日被这些来自异 域的、粗野的黑奴们用他们那雄伟的「本钱」填满、征服、浇灌,她的身体与灵 魂仿佛都被这种原始而强大的力量彻底撕裂然后又以一种全新的方式重组,带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极致满足。 未央宫的白日,阳光依旧明媚,却再也照不透那紧闭殿门后,愈演愈烈的淫 靡与堕落。苏月心在这片由自己亲手开辟的欲望沼泽中越陷越深,浑然不觉一场 更大的风暴,正在宫墙之外,悄然酝酿。 第二十九章 李阙的凯旋,如同一道惊雷划破大梁京城的上空,北疆的烽烟甫歇,帝王的 赫赫威名便已传遍街头巷尾。太和殿内,宫灯如昼,华彩流溢,将雕龙画凤的梁 柱映照得金碧辉煌。御宴早已备妥,珍馐的浓香与醇厚酒气交织,弥漫在每一寸 空气之中。文武百官、皇室宗亲济济一堂,丝竹悦耳,歌舞曼妙,一派盛世荣景。 龙椅之上,李阙身着九龙盘绕的明黄御袍,征尘未洗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倦色, 然鹰隼般的目光依旧锐利慑人,巡视全场,无人敢与之久久对视。他身侧的凤座 却空悬许久,皇后苏月心,至今未曾露面。殿中臣子虽不敢公然议论,窃窃的私 语却如暗流涌动,揣测着皇后迟迟未到的缘由。李阙不动声色,指节却在龙椅扶 手上轻轻叩击,心中一丝不豫悄然升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向侍立一旁的内 侍总管递了个眼色。 此刻,未央宫深处,一间寻常宫人绝不敢踏足的秘殿之内,气氛却与太和殿 的庄严辉煌截然不同。殿内烛火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杂着麝香与 男子汗液的浓烈气息。 皇后苏月心,这位年过六旬却因驻颜丹而保有四十许妇人风韵的绝代佳人, 正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锦垫的软榻上。她身上只着一件轻薄的绯色寝衣,松松垮 垮地挂在丰腴的玉体上,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那对因常年哺乳孩儿而愈发饱满 挺翘的乳房,此刻更是欲破衣而出,深紫色的乳晕大得惊人,宛如熟透的葡萄, 随着她慵懒的动作微微颤动,甚至有几滴醇厚的奶水自乳尖渗出,洇湿了寝衣, 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的面前,一字排开跪着五名精挑细选出来的黑人奴隶,个个身材魁梧,肌 肉虬结,黝黑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胯下那话儿更是尺寸惊人,此刻都已是 怒张勃发的状态。苏月心玉指轻抬,捻起一枚晶莹剔透的玉杯,目光在几个黑奴 身上逡巡,带着一种审视货品般的挑剔与玩味。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此刻闪 烁着异样的光彩,红唇边噙着一抹慵懒而残忍的笑意。 「开始吧,让本宫瞧瞧,你们哪个的种,更合本宫的心意。」她声音娇媚入 骨,带着一丝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奴们闻言,不敢怠慢,纷纷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住自己那狰狞的肉柱,开 始笨拙而卖力地套弄起来。苏月心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伸出丁香小舌,舔舐 一下自己丰润的红唇。她的目光尤其关注他们肉柱的颜色、形状,以及那黝黑皮 肤下贲张的青筋。 很快,第一个黑奴粗喘着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便喷射而出,注入 他面前的白玉小碗中。苏月心示意侍女将玉碗呈上,她先是凑近鼻尖,细细嗅闻 那股带着浓烈腥膻的气味,眉头微蹙,似乎不甚满意。接着,她用一根小巧的银 匙舀起少许,送入口中,细细品咂。 「嗯……量尚可,只是气味过于浓烈,入口也有些发苦,不够醇厚。」她点 评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黑奴耳中,让他们身形一颤。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苏月心一一品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有的精 液量多,却稀薄如水,带着淡淡的草腥气;有的粘稠,却带着一股令人不悦的酸 涩。她的表情也随之变幻,时而露出嫌恶,时而又带着一丝玩味。她这般行径, 若是传扬出去,足以令整个大梁国为之震动,堂堂一国之母,竟在秘殿之中,品 评黑奴的精水,这等荒唐淫靡,简直骇人听闻。 终于,轮到了最后一个黑奴,名唤昆塔。他比其他几个奴隶更为高大强壮, 肉柱也更为粗长黝黑。当他那饱含力量的精液喷射而出时,量之多,几乎要溢出 玉碗。苏月心眼前一亮,接过玉碗,先是嗅了嗅,那股腥气虽有,却夹杂着一丝 奇异的、类似野兽般的雄浑气息,并不让她讨厌。她用银匙舀了一大勺,送入口 中。 那精液甫一入口,便让她媚眼微眯。口感极为粘稠,带着一丝微甜,吞咽下 去后,喉间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暖意与独特的腥香。量足,味醇,气味虽霸道, 却正合她此刻猎奇的心思。 「就是你了。」苏月心红唇一勾,玉指指向昆塔,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赏!」她慵懒地挥了挥手,自有宫人上前,将其他几个垂头丧气的黑奴带下, 独留下昆塔。苏月心媚眼如丝地看着昆塔,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今日的庆功宴, 她要带这位新宠一起参加。 少顷,一顶极尽奢华的凤辇,在宫娥内侍的簇拥下,缓缓驶出未央宫,向着 太和殿而去。凤辇之内,苏月心已换上了雍容华贵的皇后朝服,凤冠霞帔,珠翠 环绕,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然而,此刻她端庄的面容下,却 是一颗因期待着禁忌欢愉而狂跳不已的心。 凤辇的帘幕低垂,隔绝了外界的视线。苏月心斜倚在软榻上,凤袍的下摆已 被她撩至纤腰,露出白皙浑圆的大腿。她那片久未经滋润的幽谷,此刻早已泥泞 不堪,散发着阵阵诱人的甜香。而她的身前,正是方才被她「钦点」的黑奴昆塔。 他赤着黝黑的上身,汗珠自古铜色的肌肤上滚落,肌肉贲张,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力量。 「快……快些……本宫……等不及了……」苏月心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娇媚 而沙哑,带着一丝难耐的渴求。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手,紧紧抓着昆塔粗壮的臂 膀,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昆塔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嘿嘿一笑,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粗黑 巨物,便毫不怜惜地撞入了苏月心湿滑紧致的花径之中。「噗嗤」一声,是肉体 交合的淫靡声响。苏月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丰腴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哦……啊……好……好大……昆塔……你这黑厮……可真会伺候……」苏 月心媚眼迷离,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她雪白的双腿紧紧盘缠在昆塔黝黑的腰 身上,形成鲜明而刺激的色差。 凤辇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每一次深入,都带起「啪啪」的肉击声, 与苏月心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的乐章。她胸前那对饱 满的乳房,因这剧烈的撞击而上下晃动,紫红的乳晕愈发深邃,几滴未来得及擦 去的奶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更添几分淫色的诱惑。 「娘娘……小的……小的要……要射了……」昆塔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的 低吼,黝黑的面庞上布满了汗珠,眼中闪烁着原始的欲望之火。 「来……都……都射给本宫……本宫……还要……还要更多……」苏月心星 眸半阖,红唇微张,声音甜腻而急切。她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昆塔最后 的疯狂冲刺。 就在此时,凤辇外传来内侍尖细的通报声:「启禀娘娘,太和殿已至,陛下 与诸位大人已等候多时……」 话音未落,昆塔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腰身狠狠一挺,那根粗黑的肉 棒在苏月心体内猛烈抽搐,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 洪流般,尽数喷射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却被强行压下的媚叫,娇躯剧烈地痉挛着, 眼前阵阵发白,几乎要晕厥过去。那股灼热的洪流冲击着她最敏感的核心,带来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 「本……本宫知道了……稍候便至……」她强自稳住颤抖的声音,对着辇外 应道。昆塔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那根依旧狰狞的肉棒上,沾满了她晶莹的爱液与 他浓稠的白浊,滴滴答答地落在凤辇的锦垫上,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苏月心 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腿间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杂着她自身的蜜汁,正缓缓向 外流淌。 「快……快给本宫擦干净……」她低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 与满足。昆塔咧嘴一笑,伸出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在她腿间抹了两把,便草草地 为她整理好凌乱的凤袍。苏月心咬着下唇,强行并拢双腿,试图阻止体内那股热 流继续外泄,但那浓稠的精液却仿佛有生命一般,依旧在她体内缓缓蠕动,带来 阵阵销魂的余韵。 凤辇在太和殿外停稳,苏月心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步入大殿。她凤冠霞帔, 环佩叮当,面上带着母仪天下的雍容微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腿间那 股黏腻的湿热会让她失态。群臣见皇后驾到,纷纷起身行礼。李阙的目光落在苏 月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与宠溺。 「母后,何以姗姗来迟?」李阙的声音温和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苏月心嫣然一笑,声音柔媚动听,只是细听之下,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沙哑 与紧张:「回陛下,臣妾途中偶感不适,故而耽搁了片刻,还望陛下恕罪。」她 仪态万方地在凤座上落座,凤袍宽大的下摆巧妙地遮掩了她依旧紧夹的双腿,以 及体内那不断传来异样感觉的浓稠液体。 庆功宴继续进行,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李阙与群臣谈笑风生,时不时 会与苏月心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帝王的柔情。然而,苏月心的注意力却并未完全 放在李阙身上,她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斜对面的太子李耀。那眼神中,带着 一丝隐秘的挑逗与母性之外的媚惑。 李耀敏锐地捕捉到了苏月心投来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手中的 酒杯轻轻一旋,似在无声地回应着她的邀请。苏月心只觉心头一荡,体内那股被 昆塔点燃的欲火,以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黑奴精液带来的刺激,让她再次感到一 阵莫名的燥热与空虚。 宴至酣处,苏月心借着起身为李阙敬酒的机会,莲步轻移,不着痕迹地绕过 长长的御案,趁着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竟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太子李耀的桌案之下。 殿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谁也没有注意到,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此刻正以一 种屈辱而放荡的姿态,跪伏在太子脚下。 桌案之下空间狭窄,弥漫着酒气与李耀身上独有的少年男子的清冽气息。苏 月心微微抬首,凤冠有些歪斜,几缕青丝散落在颊边,媚眼如丝地望着李耀。她 伸出纤纤玉手,熟练无比地解开了李耀的腰带,握住了那根早已因她的挑逗而怒 然勃发的青涩肉刃。 「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会玩了……」李耀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 一丝戏谑与难以掩饰的兴奋。 苏月心并未言语,只是张开樱桃小口,将那根尚带着少年气息的肉刃含入口 中,丁香小舌灵活地缠绕、吮吸,喉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 丝毫不在意上方群臣的喧嚣,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这禁忌的欢愉之中。李耀强自镇 定,与身旁的臣子虚与委蛇,桌案下的手却紧紧攥成了拳,胯下那被温软口腔包 裹的肉刃,正一波波地传来销魂的快感。 「母后……儿臣……儿臣快要……忍不住了……」李耀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 的喘息。 苏月心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口中的动作愈发卖力,喉头滚动, 下一刻,一股滚烫的、带着少年独有腥膻的精液,便尽数喷射在她的口中。那股 热流冲击着她的喉咙,量虽然不及昆塔那般汹涌,却也让她感到一阵满足。她强 忍着吞咽下去,嘴角却还是溢出几缕白浊。 恰在此时,李阙的目光扫了过来,见凤座上依旧空空如也,眉头微不可察地 一蹙:「月心?怎地还未归座?过来,陪朕共饮此杯。」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苏月心闻言,心头一紧,口中尚未来得及完全吞咽的精液让她无法立刻应答。 她强作镇定,缓缓从桌案下起身,玉手轻掩朱唇,面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潮红, 声音含糊而低哑:「陛下……臣妾……臣妾方才饮多了几杯,略感不适……恐扰 了陛下雅兴……」 李阙见她面色有异,似是真的不胜酒力,便也不再勉强,只是轻叹一声: 「既如此,月心便早些回宫歇息吧,朕稍后自会去看你。」 苏月心如蒙大赦,忙屈膝一福,在宫女的搀扶下,步履略显仓促地退出了太 和殿。她离去之时,腿间那来自黑奴昆塔的浓稠精液尚未流尽,口中此刻又混杂 了太子李耀的青涩精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与触感在她体内交织,带来一种难 以言喻的羞耻与刺激。她的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渐行渐远,凤袍曳地,依旧是那 般雍容华贵,却无人知晓,这端庄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何等惊世骇俗的堕落与淫 靡。 …… 李阙回京已有数日,北疆的烽火硝烟与连番征战的疲惫,尚未能从他深刻的 眉宇间尽数褪去。帝都的靡丽繁华,尤其是后宫之中那些温香软玉般的妃嫔,确 也曾让他紧绷的心弦稍得片刻慰藉。 然而,这份短暂的安宁,不过是镜花水月般的虚妄,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底 下早已是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夜色如墨,养心殿内宫灯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 着龙榻上那道既尊贵又难掩孤寂的身影。李阙身着明黄寝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 手中一卷兵书早已摊开多时,目光却有些游离涣散,仿佛在思索着某种更为幽深、 难以言喻的隐忧。 这些日子以来,苏月心——他的母后,亦是他的皇后——每晚都会亲自为他 奉上一碗安神汤。那汤色泽温润,飘散着丝丝缕缕的草药清香,入口微苦,咽下 后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回甘。她总是端着那只白玉温碗,一双勾魂摄魄的凤 目之中,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柔情,用那成熟妇人特有的温婉嗓音,低声细语地 劝他饮下,言辞之间,无不充斥着为人妻、为人母的关怀与体贴。 李阙心中虽偶有疑虑闪过,却也未曾深究,毕竟这汤水确实能让他一夜好眠, 暂时卸下白日里那如山般的重担。他却浑然未觉,这碗看似寻常的汤羹之中,早 已被他的枕边人、他的生母暗藏了玄机——一种由管牟特制的无色无味散剂,名 曰「沉酣散」,能令人陷入死寂般的深眠,对外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苏月心便是借着这个李阙沉睡的良机,夜夜将堂堂天子寝宫的养心殿,化作 她与管牟、乃至她与李阙亲生的儿子李耀的私密欢场。她似乎早已沉溺于这种禁 忌关系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甚至将其视为一种对自身沉寂已久欲望的淋漓尽致的 释放。殿内烛火在暗影中跳动,映照着她那张因情欲而染上醉人绯红的娇媚脸庞, 那熟透了的妇人风韵与此刻堕落的媚态水乳交融,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妖冶吸 引力。 管牟,那半仙之体的老者,心思深沉;李耀,她与李阙乱伦生下的太子,正 值血气方刚之年,两人皆对她这具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胴体垂涎已久。而苏月心, 这位大梁国的母仪天下的皇后,亦是当今圣上的生母,却也乐于在这场悖逆人伦 的禁忌游戏中扮演着主导者的角色,贪婪地享受着被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争相索 取、肆意淫乐的快感。 然而,今夜,一切却悄然发生了改变。李阙自午后起,便觉胃中隐隐有些不 适,仿佛有一股无名燥火在其中翻腾搅扰,晚膳时也因此未曾多用,仅仅饮了几 口清茶试图压下那份不适。苏月心依旧如往常般,莲步轻摇,端着那碗安神汤袅 袅而来,她丰腴的胸前衣襟,似乎因动作而沾染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湿痕,散发着 淡淡的、与她身上常用的名贵香料混杂在一起的乳香。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如 昔,声音更是柔媚入骨,轻声劝道: 「陛下,远征归来,龙体尚未完全康复,这汤乃臣妾亲手熬制,特意添了些 滋补之物,陛下还是趁热饮下,好生安歇吧。」李阙凝视着她那双仿佛能滴出水 来的含情凤目,心头不由一软,但胃中的不适感却愈发清晰,他摆了摆手,声音 略带沙哑地说道:「今夜胃口实在不佳,这汤……便先搁置一旁吧,朕稍作调息, 自行歇下便好。」 苏月心臻首轻点应道:「既是如此,臣妾便不强求了。陛下好生歇息,臣妾 先行告退。」她将那只白玉温碗轻轻搁置在龙案之上,而后莲步款款,退出了养 心殿。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刹,嘴角却悄然勾起一抹意味难明的弧度。她并未察 觉,李阙的目光在她那成熟诱人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之中,隐隐透出一丝 若有所思的深沉。 夜至子时,养心殿内万籁俱寂,唯有窗外秋虫在凄清的月色下低声鸣唱,更 添了几分萧瑟凄凉之意。李阙本欲强迫自己入眠,奈何胃中的不适感如影随形, 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安寝。 就在他半梦半醒、意识迷离之际,鼻端忽然嗅到一股奇异的、带着浓烈腥甜 的暧昧气息,那味道霸道而直接,瞬间便搅得他心神不宁。他眉头猛地一蹙,强 撑开沉重的眼皮,凝聚涣散的目光望去——眼前猝然出现的一幕,却如九天之上 落下的惊雷,狠狠劈中了他的心神,让他一瞬间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龙榻之上,他的母后,他的皇后,苏月心,此刻并未如往常般退回她的未央 宫,而是以一种令他目眦欲裂、肝胆俱颤的姿态,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她 竟是未着寸缕,仅在纤秾合度的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猩红轻纱, 纱幔之下,那丰腴白皙得晃眼的肌肤若隐若现,每一寸曲线都曼妙到了极致,充 满了成熟妇人独有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致命诱惑。 她那饱满浑圆、熟透了的丰臀,此刻正毫无廉耻地高高翘起,以一种极尽淫 靡的姿态,悬停在他的面庞上方不足半尺之处,一股浓郁的、属于成熟妇人特有 的甜腻体香,混杂着情欲高涨时才会散发出的独特骚媚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 仿佛是她胸前溢出的乳汁的甜香,一并钻入李阙的鼻息,刺激得他鼻翼不自觉地 翕动,心头竟也随之泛起一阵莫名的、病态的悸动。 更令他五内俱焚、怒发冲冠的是,他亲眼看到,苏月心胸前那对因生育过他 而更显丰硕饱满、此刻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玉峰,其上嫣红的乳晕大得惊人,此 刻竟是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管牟那根狰狞毕露、青筋怒张的巨物!她正以 一种李阙从未想象过的、极致下流的姿态,用自己的双乳上下套弄着那根不属于 他的肉棒,丰腴的乳肉与粗硬的肉柱每一次摩擦,都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咕 啾」水声与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甚至有几滴乳白色的汁液从被肉棒挤压的 乳尖溢出,滴落在管牟的肉刃之上。 而管牟,那本该仙风道骨的半仙,此刻却半靠在榻边,脸上堆满了猥琐不堪 的淫笑,一双枯瘦的大手放肆地在她柔嫩的腰肢上揉捏掐弄,口中更是发出低沉 的调笑:「啧啧,皇后娘娘这身段,这滋味,真是越品越销魂蚀骨啊!贫道今日, 可算是得偿夙愿了!」 而在龙榻的另一侧,李阙与苏月心乱伦生下的孽子——太子李耀,正满眼淫 光地斜倚在榻侧的软垫之上,目光赤裸而炽热地盯着眼前这幅母子相残、秽乱宫 闱的荒唐景象,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握住了自己那根同样昂扬挺立的分身,口 中更是急不可耐地低声催促道: 「母后……快些……儿臣……儿臣也等不及要尝尝母后的滋味了……」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气「轰」的一声直冲头顶,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他 的理智焚烧殆尽!他从未想过,自己曾经那般敬爱、后来又那般宠幸的女人—— 他的生身之母,他的皇后,竟然会伙同奸人,甚至带着他们母子乱伦生下的孽种, 就在他的龙榻之旁,上演如此不堪入目、猪狗不如的一幕! 这已经不仅仅是妻子对丈夫的背叛,更是儿子对父亲的忤逆,是人伦纲常的 彻底崩塌!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暴起,将这对狗男女连同那个孽畜一并撕成碎片! 然而,身体却因长期饮用那下了药的安神汤而显得有些虚浮无力,加之他不愿在 此时此刻便彻底撕破脸皮,暴露自己已然苏醒的事实,只能强行压下那几乎要喷 薄而出的滔天怒焰,半睁半闭着双眼,竭力装作依旧沉睡的模样,实则藏在锦被 之下的双拳早已紧握,尖锐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丝丝缕缕的鲜血正从指缝间渗 出,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苏月心完全没有察觉到身旁「沉睡」的李阙有任何异样,她反而发出了一声 娇媚入骨的浪笑,那声音甜腻而放荡,与她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母后形象判若两人。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低声回应管牟道: 「真人莫要心急嘛……本宫……自然会让你们二人都舒坦受用的……」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扭,换上了一个更为主动、更为淫荡的姿势,丰腴 的娇躯一沉,竟是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将管牟那根粗硕无比的阳物尽数吞入自 己湿热紧致的甬道之中,口中随之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婉转呻吟。 她的动作狂野而熟练,饱满的臀瓣在管牟精壮的腰身上下起伏、迎送抽送, 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惊肉跳的「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从她口中溢出的呻吟更是 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李阙的耳膜 之上,让他心如刀绞,屈辱万分。 李耀见母亲与外男交合得如此投入,眼中的欲火早已燃烧到了顶点,他再也 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凑近,一双年轻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苏月心那不堪一握的纤 腰,从她的后方,以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羞耻的姿势,悍然加入了这场荒淫无度 的狂欢。 苏月心被自己的情夫与亲生儿子前后夹击,丰腴的娇躯在两根巨物的轮番冲 击下剧烈地颤抖着,口中的呻吟声也愈发高亢尖锐,仿佛在享受着无边的肉欲快 感,又仿佛是在宣泄着某种压抑已久的疯狂。她浑然不觉,身旁那本该「沉睡」 的帝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中,正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怒焰。 李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龙榻之旁, 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被两个男人轮番奸淫,肆意凌辱。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 与撕心裂肺的愤怒,如同无数条毒蛇般,疯狂地啃噬着他的心神。 他曾是横扫六合、威加海内的霸主,是北疆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如今,却只能在这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榻之上,屈辱地扮演着一个无知无觉的 「睡梦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尊严被这两个奸夫淫妇连同那个孽子,一同践踏 得体无完肤,一钱不值! 苏月心的每一声浪叫喘息,每一次被顶弄时的娇躯颤抖,每一次肉体撞击发 出的闷响,都如同一柄柄锋利的钢刀,狠狠地、反复地剜割着他的心脏,让他痛 不欲生,几乎要窒息过去。 这场触目惊心的淫乱,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直至天边渐渐泛起了一抹鱼 肚白,寝殿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浓烈得化不开的精腥与淫靡气息,苏月心才在管牟 与李耀最后的粗重低吼与肉体的剧烈撞击中,发出一声悠长而尖锐的高潮浪叫, 随即浑身瘫软下来,丰腴的娇躯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与暧昧的体液痕迹,散发着 一股令人作呕的淫靡与淡淡的乳香混合的气息。 她慵懒地支起身子,连看都未看榻上「沉睡」的李阙一眼,只是草草地披上 一件薄纱,与管牟、李耀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带着一脸餮足后的倦意,悄 然退出了养心殿。管牟与李耀亦是迅速整理好衣物,脸上带着满足而得意的淫笑, 相继离去。殿内再度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余下李阙一人,猛地睁开那双早已 布满血丝、燃烧着地狱之火的赤红双目,死死地盯着那张凌乱不堪、沾染了无数 污秽的龙榻,心中的怒火与杀意,久久无法平息。 自此惊心动魄的一夜之后,李阙对整个后宫的动向,陡然多了十二分的留心。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每一位妃嫔的言行举止,甚至不惜动用潜伏在各宫的 心腹内侍,秘密查探她们的日常起居与私下往来,试图从蛛丝马迹之中,揪出更 多潜藏在暗处的背叛者。 他的心,已然被苏月心那惊世骇俗的通奸与母子相残的淫行,彻底撕裂得鲜 血淋漓。然而,在那无边无际的愤怒与屈辱之下,一种扭曲而病态的心理,却如 同疯长的藤蔓般悄然滋生——他竟带着一丝病态的执念,想要亲眼看看,这看似 平静如水、母仪雍容的后宫之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令人发指的龌龊与淫乱之事, 正在暗无天日地滋生蔓延。 第三十章 数日之后,李阙那不祥的预感与深入骨髓的疑心,果然再次得到了印证。这 夜,他借口政务繁忙,需独自静思,未曾翻牌,而是仅带着两名贴身内侍,轻车 简从,悄无声息地径直前往了皇贵妃董丽华所居的琴嫣殿,实则暗藏着试探与查 探之意。 董丽华贵为皇贵妃,素来以端庄贤淑、温婉大方的形象示人,然而,自李阙 北疆归来之后,总隐隐觉得她言辞之间有些许闪烁不定,眉宇间亦似有难言之隐。 他此番未曾提前通传,便是要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琴嫣殿外的守卫见圣驾骤临,皆大惊失色,慌忙便要跪下通传,李阙却及时 摆手,示意他们噤声退下。他屏退内侍,独自一人,如同鬼魅般悄然步入殿内, 轻车熟路地绕过金碧辉煌的前殿,径直朝着董丽华的寝宫方向潜行而去。 还未曾靠近寝宫的门窗,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哑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与女 子刻意压低却依旧清晰可闻的娇吟媚叫,便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中。空气中, 更是弥漫着一股与那夜养心殿中一般无二的、熟悉而刺鼻的淫靡气息。李阙心头 猛地一紧,脚步下意识地放得更轻,如同一只捕猎的黑豹,悄无声息地贴近了寝 宫的窗棂,透过窗纸上早已被他暗中刺破的细小孔洞,向内窥探而去。 寝宫之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下,映照出一幕同样令他血脉贲张、怒火 中烧的淫秽场景。只见皇贵妃董丽华,此刻并未身着雍容华贵的宫装,仅仅披了 一件轻薄透明的藕荷色纱衣,慵懒地半倚在凌乱的锦榻之上。那薄如蝉翼的纱衣 之下,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丰腴的胴体若隐若现,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随着 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软肉,顶端那两点娇小却挺翘的嫣红乳珠更是格外显眼, 散发着熟透了的妇人特有的淫靡风情。 而在她的身前,当朝右丞相陈颖,此刻正赤着上身,正以一种极为狂野、极 为原始的姿态,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击着董丽华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两人皆 已情动至深,动作激烈无比,身下的锦被早已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空气中清晰地 回荡着肉体与肉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以及董丽华那毫不掩饰、反而带 着几分刻意挑逗的浪叫与呻吟。 李阙双目瞬间瞪得滚圆,瞳孔之中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他死死攥紧 双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几乎要当场迸裂开来。然而,更 让他感到震怒欲狂、几欲发疯的,却是董丽华在情欲高涨、神魂颠倒之际,竟是 口无遮拦地吐出了那般羞辱他、践踏他帝王尊严的淫言秽语! 只听她一边浪荡地呻吟着,一边用那带着浓浓嘲弄与无尽快意的声音,娇喘 着对身上的陈颖说道:「哼……那个老不死的……废物……整日里就知道端着他 那皇帝的臭架子……却连个女人都……都喂不饱……哪里……哪里及得上你这般 ……这般……真男人……啊……相爷……再……再用力些……本宫……本宫快要 被你……被你肏死了……啊……魂儿都要飞了……」 陈颖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凶狠,口中更是猖狂 地附和道:「娘娘尽管放心……那老家伙如今……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 罢了……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雄风?待到你我二人……大事得成之日……定要让 他亲眼瞧瞧……谁……才是这天下的真正主宰!谁才是能让娘娘夜夜快活的真龙!」 两人在情欲的巅峰相视而笑,眼中充满了得意、轻蔑与毫不掩饰的野心,浑然不 觉窗外那道几乎要喷出实质火焰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李阙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流,再次猛地直冲头顶,烧得他眼前阵阵发黑,恨 不得立刻就一脚踹开殿门,冲进去将这对不知死活的狗男女当场碎尸万段,剁成 肉酱!然而,几乎就在这股滔天怒火即将爆发的同一时刻,他的心底深处,却又 一次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种诡异而病态的、夹杂着极致屈辱与极致兴奋的快感。 那种被自己最亲近的女人背叛、被臣子戴上绿帽、被肆意羞辱、被无情践踏 的屈辱感,竟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般,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身体的某 个部位,再次可耻地、隐隐地有了抬头的反应。 他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几乎都要被咬出血来,才勉强压下了这股扭曲到极致 的变态情绪,悄无声息地退离了窗边,如同一个游魂般回到了养心殿。 彼时,他的脸色已然铁青如锅底,双目赤红如血,眼神之中,却又多了一丝 复杂难明、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诡异光芒。 从此以后,李阙对于整个后宫的监控,变得愈发严密而隐秘。他既为了那些 妃嫔们层出不穷的背叛而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们一一凌迟处死,却又因为心中 那股无法摆脱的、扭曲变态的心理,而陷入了更深、更痛苦的挣扎与沉沦之中。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那片曾被狂风犁过的荒原,如今更像是一座死火山, 表面沉寂,地底却岩浆翻涌,随时可能喷发,焚尽一切。 日复一日,他敏锐地察觉到,整个后宫,仿佛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漩涡,正 将他这个天子越推越远。那些曾在他面前温顺如羔羊的妃嫔,如今伺候他时,眉 梢眼角虽依旧习惯性地堆着媚,那份刻意营造的春情却像是沾了露水的假花,鲜 妍却无香,更无半分是为他而开。他心如明镜,她们的娇躯与媚眼,早已预留给 了那些潜藏在宫闱阴影中的奸夫野汉。 夜幕如墨,宫灯如豆,李阙便化作一道幽魂,融于这紫禁城的深邃暗影。他 不再需要「巡查」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一种病态的渴望如附骨之疽,驱使着他, 窥探那些曾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们,究竟是如何在他背后淫乱放荡。每一次撞破 奸情,那利刃剜心的背叛感,都伴随着一股邪异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最烈 性的春药,让他痛不欲生,却又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今夜,他的脚步,鬼使神差般引向了飞鸾殿——李烟笼的居所。这位姑母兼 爱妃,平日里素衣简食,手持佛珠,一副与世无争、清冷出尘的模样,仿佛宫廷 的淫靡都与她绝缘。李阙甚至一度以为,她是这污浊后宫中唯一的一朵净莲。然 而,越是如此,他心中那股探究的欲火便烧得越旺。 飞鸾殿外,他早已遣散了守卫。殿内一灯如豆,却空无一人。正疑惑间,一 抹熟悉的淡蓝身影从侧门悄然滑出,步履间竟带着几分平日罕见的急切与雀跃。 李烟笼换上了一袭方便行动的夜行衣,头戴帷帽,那轻纱下,依稀可见她平日里 古井无波的容颜,此刻竟也染上了一丝异样的绯红。她行色匆匆,径直出了宫门, 李阙则如猎豹般悄然尾随,心中的预感愈发不祥。 月色凄迷,郊外的破庙更显阴森。李烟笼熟门熟路地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 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李阙翻墙而入,藏身于一丛枯败的竹林后,目光如冰冷的毒 蛇,死死锁定殿后那间唯一亮着微弱灯火的禅房。 空气中,腐朽的木料味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却掩不住一丝丝、一缕缕从禅房 门缝中溢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气息。紧接着,是女子压抑却又难掩骚媚的 呻吟,以及男人粗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堕落的魔音。 李阙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屏住呼吸,凑近门缝。烛光摇曳,映出 禅房内不堪入目的景象。李烟笼那身象征清修的素色亵衣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松垮地挂在雪白的肩头,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浑浊的空气中,泛着情欲的潮红。 平日里那双总是垂敛着、仿佛不染尘埃的眸子,此刻却水光潋滟,媚丝横流,死 死盯着身上那个伏在她玉体上的男人——一个满脸横肉、目光淫邪的胖大和尚! 那和尚一身油腻的僧袍敞开,露出黝黑的胸膛和滚圆的肚腹,他每一次沉重 的撞击,都让李烟笼那看似纤弱的身体剧烈地弹跳和扭动,破旧的木榻发出不堪 重负的呻吟。而李烟笼,这位被他视为冰清玉洁的姑母,此刻竟主动挺送着纤腰, 双腿紧紧盘缠在和尚的腰间,口中发出的不再是诵经的梵音,而是淫浪入骨的娇 喘: 「哦……大师……你好大……好会弄……比……比宫里那个……那个不中用 的废物……强……强太多了……肏死我……快……用力……」 她那平日清冷如月的嗓音,此刻却骚媚得能滴出水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 的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窝。 李阙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胸腔内,怒火与一种难以名 状的屈辱感交织翻腾,几乎要炸开。他想嘶吼,想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 然而,在那滔天怒焰的底层,一股更为隐秘、更为邪恶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那是一种被极致羞辱后,灵魂深处泛起的、病态的颤栗与兴奋。 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移开目光,反而看得更加专注,耳膜贪婪地捕捉着禅房 内每一个淫靡的声响。这种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与自我憎恶,却又像吸食了 毒品一般,无法抗拒地沉沦下去。 他呆立良久,直到禅房内的浪语渐渐平息,才如行尸走肉般悄然离去,心中 那份对「绿帽」的恐惧与渴望,已然生根发芽。 连李烟笼都背叛了,后宫内还有忠于他的妃子吗?他的目光,落在了素以温 婉贤淑著称的惠妃郑念霜身上。郑念霜在宫中向来与人为善,对下人也颇为体恤, 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微笑,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闺秀的端庄得体,仿佛是「贤妻 良母」四字的化身。李阙曾以为,即便六宫粉黛皆红杏出墙,郑念霜也会是最后 一个。 但唯一让他有些疑虑的是,惠妃宫中的开销近来明显超出了常例,却又寻不 到合理的解释。 这日,李阙只身一人,悄然走向紫寰殿那素来幽静的西偏殿。尚未走近,一 阵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男女交织的急促呼吸声,伴随着床榻富有韵律的 「吱呀」摇晃,便如同无形的针刺,狠狠扎入了他的耳中,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李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刻意放缓了呼吸,脚步轻盈得如同暗夜中的猎 豹,不带起一丝风声。他悄无声息地来到窗下,指尖微微用力,便在糊着窗户的 桑皮纸上捅开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孔。他将眼睛紧贴在孔洞上,目光锐利如刀,刺 向殿内。 眼前的景象,让李阙如遭雷噬,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瞬 疯狂倒流!殿内那张专供郑念霜休憩的贵妃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以最原始、 最放荡的姿态交缠不休。他的惠妃郑念霜,此刻正双膝跪趴,那平日里被繁复宫 装精心包裹的丰腴肉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和身下。 她那远超寻常妇人的、曲线夸张的巨臀,如同两座丰腴雪白的玉山,高高地撅起, 随着身后男人狂野的动作而剧烈地摇晃、颤抖,漾起一层又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 肉浪。 在郑念霜的身后,一个体型略显富态、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正大汗淋漓地 伏在她身上,粗壮的腰肢一刻不停地猛烈挺送。男人那张因情欲而涨红的脸上, 此刻充满了贪婪与占有的神色,每一次撞击都显得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身下这具 尊贵的肉体彻底征服、撕裂。 他那根在情欲驱使下显得格外狰狞的肉刃,在郑念霜那湿滑泥泞的幽谷间进 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淫靡水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 的、清晰可闻的皮肉交媾声。 郑念霜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温婉贤淑笑容的脸庞,此刻深深地埋在散发着幽 香的锦被之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 发白的手,以及从喉咙深处偶尔溢出的一两声细弱蚊蚋、充满了痛苦与屈辱意味 的破碎呻吟中,李阙可以想见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屈辱与隐忍。她的腰肢被压 得极低,被迫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以方便身后男人的挞伐。那高高翘起的丰臀, 在男人每一次野蛮的冲击下,都会被肏得微微凹陷,然后又以惊人的弹性恢复原 状,形成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视觉冲击。 「嗯……啊……快……快一点……」那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 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言语间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 李阙站在窗外,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与屈辱感直冲天灵盖,让他眼前 阵阵发黑。他的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摩擦声,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 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妃子,在他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宫之 内,与一个不知来路的男人如此淫乱不堪地交合。 那男人是谁?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惠妃为何会与他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无数个疑问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看到那男人似乎更加兴奋,动作也愈发狂野,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郑念霜 身体的最深处,郑念霜那丰满的臀瓣与男人粗壮的大腿不断拍击,发出响亮而淫 靡的「啪啪」声。这声音,如同最尖锐的利刺,一下又一下地扎在他的心上,让 他痛不欲生。 就在李阙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当口,殿内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在一阵 急促而高亢的呻吟之后,那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重重地趴在了郑念霜那依 然高翘的臀峰之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已经泄了身。 李阙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通奸。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却让他目眦欲裂,怒火攻心! 只见那男人心满意足地从郑念霜身上翻下,随手从散落在床榻边的衣物中掏 出一叠厚厚的银票,看也不看,就那么随意地「啪」的一声丢在了郑念霜汗湿的 枕边,语气中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轻慢与狎昵:「拿着,这是这次的。下次爷再来 找你快活!」 银票?!嫖资?! 这两个词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李阙的头顶!他瞬间明白了!这不是 普通的偷情,这是……这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他的惠妃,尊贵的大梁皇妃之一, 竟然……竟然在自己的宫殿里,做起了婊子的营生?! 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李阙的心底喷涌而出! 他之前以为只是妃子不贞,与人私通,虽然屈辱,但尚可归咎于情感的失控。但 现在,这银票的出现,将这不堪的场面染上了更加肮脏、更加卑贱的色彩!这已 经不是简单的背叛,这是对他、对整个皇室尊严最彻底的践踏和羞辱! 「婊子!她竟然敢……她竟然敢当一个婊子!!」李阙在心中疯狂地咆哮, 气血翻涌,几乎要呕出血来。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这肮脏的交 易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 郑念霜缓缓地抬起头,默默地伸出手,将那些散落在枕边的银票一张张捡起, 仔细地抚平,然后如同对待一件寻常物品般,塞进了枕头底下。整个过程,她都 显得那么平静,那么习以为常,仿佛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也绝不会是最 后一次。 这平静的画面,更加让李阙感到绝望和愤怒。他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愤怒与羞辱之中,他那久未有反应的下体,竟又一次不合时 宜地、可耻地有了反应!那股熟悉的、病态的兴奋感,伴随着更加深沉的痛苦与 自我厌恶,再次席卷了他全身。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这顶更加沉重、更加肮脏 的绿帽狠狠地刺激到了,他的沉沦,似乎永无止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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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48 只看TA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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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李阙的内心,早已不是烈焰焚尽的荒原,那更像是一座被万年玄冰封冻的死 火山,表面的沉寂之下,是汹涌欲裂的熔岩。 每一次后宫淫乱的目睹耳闻,都像是重锤砸在冰层,裂纹蔓延,让他对人性 的信任彻底崩塌。那些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妃嫔,如今都成了他耻辱柱上鲜活 的刻印。 唯独长女李宛兰,这朵开在他心尖上的血色蔷薇,既是最后的慰藉,也是最 深的疑窦。他既渴望她是那冰封雪域中唯一的暖阳,又恐惧她亦是那最致命的霜 寒。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丝绒,将皇宫的龌龊与阴谋悉数包裹。养心殿内,烛影跳 动,映着李阙阴沉如水的脸。 「传长公主李宛兰侍寝。」李阙吩咐侍从。 他今夜传召李宛兰,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她。他已提前数日,便命心腹太监暗 中散布消息,称自己龙体有恙,精力不济,恐不久于人世,意在观察各方反应, 尤其是李宛兰。 同时,他又精心伪造了一封来自「西域小国王子」的求爱密信,信中辞藻华 丽,许以王后之位,并约李宛兰于三日后月圆之夜,在御花园深处的废弃假山后 相会,共商「未来大计」。这封信,他特意让一名新调入芙蓉殿、看似愚笨实则 另有身份的小宫女「无意中」拾获,并「慌张地」禀报给李宛兰的心腹侍女。 李宛兰冰雪聪明,早已从宫中盘根错节的眼线处,嗅到了父皇越来越浓的猜 忌。太监散布的那些「病危」之言,在她听来,不过是父皇投石问路的伎俩。她 将计就计,一方面,命贴身侍女碧桃日日向那些「关心」她的人哭诉,说自己为 父皇的「病情」忧心忡忡,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甚至焚香沐浴,亲手抄写了七 七四十九遍《祈福延寿经》,欲择吉日献上。 另一方面,她则对那封「西域王子」的密信表现出不屑的态度,干脆利落地 让下人烧毁,而且故意让宫中探子看见。 今夜,李阙的召唤,早在李宛兰意料之中。 她款款步入养心殿,一袭月白色蹙金双绣的宫装,裙摆曳地,仿佛踏着月华 而来。她未施粉黛,一张绝美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 波。即便只是淡扫蛾眉,那惊心动魄的美丽也足以令六宫粉黛黯然失色。她尚不 及双十年华,身段却已发育得极为丰腴饱满,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却勾勒出惊 人的曲线,向上是高耸挺拔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春 意;向下则是浑圆挺翘的玉臀,行走间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那 成熟妇人方有的丰腴韵致,在她身上却与少女的清纯娇憨完美融合,形成一种令 人血脉偾张的禁忌之美。 「女儿参见父皇,愿父皇圣躬万安。」李宛兰跪倒在地,声音如黄鹂出谷, 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孺慕与担忧,「听闻父皇近日龙体欠安,女儿心 中万分焦急,恨不能替父皇分忧。」 李阙深邃的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她,沉声问道:「宛兰,朕听闻,近日有人欲 与你暗通款曲,图谋不轨,可有此事?」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李宛兰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美目中瞬间盈满了泪水,泫然欲泣:「父皇明 鉴!女儿……女儿确曾收到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函,言辞轻浮,意图……意图不轨。 女儿当时又惊又怒,本想立刻将此信呈交父皇,但又恐父皇为此等宵小之徒扰了 心神,这才暂且压下。女儿对父皇忠心耿耿,苍天可鉴!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教 女儿……教女儿万劫不复!」她言辞恳切,泪光点点,配合着那副楚楚可怜的绝 美容颜,任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要生出几分怜惜。 她从袖中取出一卷黄绫,双手奉上:「父皇,这是女儿连日来为您抄写的《 祈福延寿经》,愿我佛慈悲,保佑父皇龙体康泰,万寿无疆!」 李阙接过经文,展开一看,字迹娟秀工整,确是用了心思。他心中的疑虑消 散大半,语气也缓和下来:「难为你有这份孝心。起来吧。」他扶起李宛兰,看 着她梨花带雨的娇颜,心中那最后一点坚冰也开始融化。 他叹道:「这后宫之中,人心叵测,唯有你,是朕最可信赖之人。朕欲立你 为储,继承这大梁江山,你意下如何?」 李宛兰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一片惶恐与受宠若惊:「父皇!女儿何德何能, 敢当此重任!更何况,九州大地,自古以来也没有女皇的先例。女儿一介女流, 只愿侍奉父皇左右,为父皇分忧解难,便已心满意足。储君之位,还请父皇三思, 另择贤能皇子。」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言辞,更让李阙觉得她识大体,不贪恋权位。 李阙摆摆手,道:「此事容后再议。夜深了,你且留下,陪朕说说话。」 李宛兰柔顺地应下,亲自为李阙烹茶。她纤纤玉指拨弄着茶具,每一个动作 都优雅从容,带着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韵律。茶香袅袅,她将一杯热茶递到李阙 手中,柔声道:「父皇,这是女儿新得的好茶,您尝尝,或许能睡个好觉。」 李阙接过茶盏,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温暖,一饮而尽。他并未察觉, 这茶中早已被李宛兰滴入了几滴无色无味的「醉仙露」,便是铁打的汉子,饮下 后也要昏睡数个时辰。 不多时,药力发作,李阙只觉眼皮沉重,倦意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便沉沉睡 去。 李宛兰静静等待片刻,确认李阙已熟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悄无 声息地退出养心殿,并未返回芙蓉殿,而是熟门熟路地来到御花园西北角一处偏 僻的耳房。这里是她与心腹侍卫赵莽的幽会之地。赵莽是宫中禁卫军的一名小统 领,生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对李宛兰却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不仅因为李 宛兰的恩威并施,更因为李宛兰那勾魂摄魄的肉体早已将他彻底征服。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夹杂着汗味扑面而来。赵莽早已等候 在此,见李宛兰进来,眼中闪过贪婪的欲火,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迫 不及待地在她丰腴的曲线上游走。 「公主殿下……可想死属下了……」赵莽声音嘶哑,猴急地去撕扯李宛兰的 宫装。 李宛兰任由他施为,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与不屑,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 她需要这种原始的、充满力量的冲撞来宣泄心中的压抑,也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 彻底掌控赵莽这颗棋子。很快,宫装褪尽,一具年轻却极致丰腴的玉体暴露在昏 暗的烛光下。那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饱满的双峰随着她 的喘息剧烈地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如梅。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的幽 谷,早已泥泞不堪。 赵莽低吼一声,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将那根粗大的肉杵狠狠贯入她湿滑 紧致的秘径。李宛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主动缠上赵莽粗壮的腰身,任由 他在自己身上驰骋。肉体拍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伴随着赵莽粗重的喘 息和李宛兰刻意拔高的娇吟,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李宛兰的身体虽然年轻,但其丰腴的程度和曲线的夸张,丝毫不逊色于后宫 中那些以丰满著称的熟妇,甚至因为年轻而更添一分紧致与弹性,让赵莽食髓知 味,欲罢不能。 「公主殿下……您的身子……真是天下第一的美物……」赵莽一边疯狂抽送, 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 李宛兰媚眼如丝,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口中却发出勾魂的呻吟 :「莽……莽哥哥……你好厉害……再……再用点力……」 一番云雨,直至天际泛白,赵莽才筋疲力尽地释放在她体内。李宛兰推开他, 草草清理一番,穿戴整齐,恢复了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在男人 身下婉转承欢的荡妇只是幻象。 她回到养心殿时,李阙仍在沉睡。她悄悄躺在外间的软榻上,待到天色大亮, 李阙悠悠转醒,便立刻上前,故作担忧地说道:「父皇,您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女儿守了您一夜,生怕您有何不适。」 李阙看着她眼中「熬夜」的红丝和「关切」的神情,心中感动不已,握住她 的手道:「好孩子,辛苦你了。朕昨夜睡得极好,多年未曾如此安稳了。」 李宛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父皇龙体安泰,便是女儿最大的福气。」 李阙听着女儿句句为自己「着想」的言语,深受感动。他却不知,自己早已 落入女儿精心编织的情网与权谋之网中,一步步走向她所预设的未来。 李阙对李宛兰的倚重与日俱增。她的温婉体贴,她的聪慧机敏,甚至她那副 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都如同一剂良药,暂时抚平了他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每当 他召幸李宛兰,她总能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游刃有余地扮演着孝顺女儿与痴 情情人的双重角色,用她那刻意模仿苏月心的温柔语调和精心设计的体贴举动, 抚慰着他。那晚在养心殿,她纤手烹茶,柔声细语地叮嘱他保重龙体,李阙恍惚 间甚至觉得,或许他可以凭借宛兰,重新拾起对后宫的一丝信心,不至于彻底沦 为一个被戴了无数顶绿帽的孤家寡人。 然而,信任的薄冰之下,疑虑的暗流却在悄然涌动。 李阙的目光,渐渐凝固在皇子李昭的身上。这位董丽华所出的皇子,性情阴 沉,举止诡秘,平日里虽不敢有丝毫忤逆之举,但那双闪烁不定的眸子深处,总 藏着一种让李阙不寒而栗的复杂情绪。 更令他心生警惕的是,李昭对李宛兰的态度,已然超越了寻常兄妹的界限。 他不止一次在御花园的僻静处撞见,李昭凝视李宛兰的眼神,充满了病态的迷恋 与近乎疯狂的占有欲,那分明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赤裸裸的渴求,而非兄长对 姐姐的纯净关爱。 李阙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一个更为惊悚的念头在他脑中逐渐清晰。倘若 李昭对李宛兰的感情果真如此不堪,那么他的身世……是否也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陈颖,这位早年便追随他的心腹重臣,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右丞相,他与董 丽华之间的私通苟合,李阙早已心知肚明。若他们的奸情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盘 根错节,由来已久,那么李昭……这个被他视作亲子的皇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 肉?这个念头像一根淬毒的尖针,狠狠扎进李阙的心脏最深处,让他食不知味, 夜不能寐。 身为九五之尊,他却不能动用任何官方力量去查探一个皇子的身世。此事一 旦走漏半点风声,不仅会撼动皇室的根基,更会令朝野震动,天下哗然,甚至可 能引发无法估量的动乱。李阙反复思量,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浮现——吴清影。 这个女人,曾是他的枕边尤物,后因屡次三番的背叛与淫行被他逐出宫闱,沦落 风尘,成了京城艳帜高张的青楼名妓。然而,她的情报搜集能力却堪称一绝,手 中不知掌握了多少达官显贵的秘辛。若能让她为己所用,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 李昭身世的真相挖出来。 于是,李阙在一个深夜,秘密召见了吴清影。他没有选择在太和殿或养心殿, 而是选在一处远离禁宫的偏僻行宫,以免引人注目。吴清影身着一袭桃红色的锦 绣罗裙,裙摆摇曳生姿,款款步入殿中。她脸上带着风尘中磨砺出的妖娆媚笑, 朝着御座上的李阙盈盈一拜,声音娇媚入骨: 「陛下夤夜召见贱妾,不知有何吩咐?」 李阙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审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威严,不带一丝感情:「吴 清影,朕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桩绝密之事需你去查。皇子李昭的身世,朕怀疑 其中有诈,你务必暗中查明,他究竟是不是朕的亲生骨肉。此事若成,朕必有重 赏;但若走漏半点风声,休怪朕心狠手辣,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清影闻言,那双狐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嘴角勾起一 抹玩味的弧度:「陛下尽管放心,贱妾定当竭尽所能,绝不辜负陛下的信任。只 是……」她故意顿了顿,媚眼如丝般瞟向李阙,声音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试探, 「贱妾如今身份卑微,若想深入宫中查探,恐怕……还需要陛下赐下些许便利, 方能畅行无阻,便宜行事。」 李阙略作沉吟,便颔首应允:「准了。朕赐你这块玉牌,可自由出入宫禁。 但凡所需之物,皆可向内务府支取。但切记,此事必须做得滴水不漏,不得有丝 毫差池。」他从袖中取出一块雕龙玉牌,掷于吴清影面前。 吴清影俯身拾起玉牌,入手温润,心中却是一片火热。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 的笑意,面上却愈发恭敬:「贱妾遵旨,定不辱命。」她退出殿外,指尖轻轻摩 挲着那块象征着特权的玉牌,心中的算盘早已打得噼啪作响。这块玉牌,不仅仅 是她查探李昭身世的通行证,更是她重返宫闱、大发横财的天赐良机! 李阙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更是亲手为自己编织了无数顶更加鲜亮的绿帽。 吴清影得了特许,胆子便如浸了水的海绵般迅速膨胀起来。她本就是个精于算计、 贪婪成性的女人,手握出入宫门的无上权力,又怎会甘心只为李阙做牛做马? 她很快便利用这特权,将她的「皮肉生意」堂而皇之地扩展到了戒备森严的 皇宫大内。那些腰缠万贯的富商巨贾,那些手握权柄的达官显贵,哪个不对宫中 那些娇滴滴的贵妇娘娘们垂涎三尺?吴清影巧舌如簧,以高得令人咋舌的价码为 诱饵,将这些色中饿鬼偷偷引入宫闱,安排他们与那些深宫寂寞的妃嫔们私通苟 合,从中抽取巨额的「牵线费」,一时间赚得盆满钵满,富可敌国。 这一番翻云覆雨的操作,首当其冲遭殃的,便是惠妃郑念霜。她的紫寰殿, 几乎成了吴清影在宫中的「高级会所」,接待的嫖客数量与日俱增,络绎不绝。 起初,她还能以「邀友赏花」、「品茗论道」之类的拙劣借口,勉强遮掩那些不 堪入目的淫秽交易。但随着吴清影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身份也越来越杂, 她的身心都渐渐不堪重负。 某一日,郑念霜更是创下了单日连接八名嫖客的「辉煌纪录」。 从晨曦微露,第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被引入紫寰殿开始,郑念霜便开始了她 如同娼妓般的一天。那盐商体味熏人,动作粗野,将她那丰腴雪白的巨臀当成了 面团般揉捏拍打,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卒,身上带着一股铁锈和汗臭味,鸡巴又细又长, 却格外持久,折腾得她几乎虚脱。 午后,又来了一个自诩风雅的年轻书生,偏好一些古怪的姿势,要求她模仿 春宫图上的动作,将她那引以为傲的巨臀高高撅起,从后面狠狠插入,口中还念 念有词。 黄昏时分,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将,精力旺盛得如同野兽,将她翻来覆去地 干了足足一个时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魂魄顶出体外。夜幕降临后,还 有四个身份各异的男人,有的沉默寡言只顾埋头苦干,有的则喜欢一边肏弄一边 说些污言秽语。 郑念霜几乎没有片刻喘息的机会,那些粗鲁而贪婪的男人,将她的身体当作 最廉价的玩物,肆意蹂躏。她那娇嫩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内壁被 磨得几乎要渗出血来。她那丰满的巨臀,更是承受了无数次的拍打、撞击与掐捏, 青一块紫一块,连后庭也被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商用涂满淫油的假阳具粗暴地侵 犯过,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鲜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顺着雪白的大 腿内侧缓缓淌下,在锦榻上留下淫靡而触目惊心的痕迹。 夜深人静,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紫寰殿内弥漫着浓重的精液腥臊与汗臭混合 的气味。郑念霜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凌乱不堪的锦榻上,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 洞,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绝望。她低声咒骂着,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哭腔: 「吴清影……你这个骚狐狸……毒妇……简直是要榨干老娘的最后一滴骚水! 再这样下去,老娘迟早要被这些臭男人玩死在床上!事情也迟早要败露!」她咬 紧牙关,强撑着酸痛欲裂的身体坐起,从枕下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打开一看, 里面是不计其数明晃晃的银锭和大额的银票,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丝既辛酸又 满足的笑容。 这皮肉钱,虽然来得屈辱,却也实实在在。有了这些钱,她就能给儿子李泽 铺就一条更平坦的道路。 吴清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殿门旁,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一只成色极佳的翡翠镯子, 听见郑念霜的抱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念霜,我的好姐姐,抱怨归抱怨,这白花花的银子,你可是一分没少拿吧? 如今咱们的生意越做越大,你一个人确实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妹妹我早有对策。 只要你再帮我拉拢几位平日里要好的姐妹一同入伙,这活儿自然就轻松惬意了, 银子也能赚得更多。」她顿了顿,眼中闪烁着贪婪而算计的光芒,压低了声音, 凑到郑念霜耳边吐气如兰,「那些挥金如土的豪客,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尝尝 未央宫那位母仪天下的主儿的滋味?若你能说动苏皇后她老人家也出来‘应酬’ 一番,我便分你……两成的红利,如何?」 郑念霜闻言,眼中猛地迸射出两道精光,心头怦怦直跳。两成的红利!以苏 月心的身份和艳名,一旦「下海」,那身价定然是天文数字,这两成红利,足以 让她和儿子李泽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甚至……甚至可以为李泽的将来谋划更大的 图景! 她紧紧咬着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了片刻,最终,对金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 野心压倒了一切。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好!我便…… 我便豁出这张老脸去试试!但若是不成,你可莫要怪罪我!」 次日,郑念霜强忍着下体和后庭的肿痛不适,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素 雅而不失华贵的宫装,强打精神前往未央宫求见苏月心。 她脸上堆满了谦卑恭顺的笑容,姿态放得极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添 油加醋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与吴清影的「威逼利诱」,试图以姐妹情谊和共 同的「钱景」来打动这位大梁国的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如今也是身不由己,被那吴清影拿捏住了把柄,实在是走 投无路了。若娘娘您能……能稍稍帮衬臣妾一二,屈尊降贵……那些豪客们定会 奉上惊人的重礼,以表寸心。到那时,娘娘您……」 然而,苏月心端坐在凤榻之上,一身象征着至高荣耀的凤袍,衬得她本就雍 容华贵的气质更加威严。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此刻却覆着一层寒霜,勾魂 夺魄的凤目中闪烁着怒意与浓浓的不屑。未等郑念霜把话说完,她便猛地一挥手,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郑念霜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郑念 霜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 火辣辣地疼。 「放肆!」苏月心厉声冷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震怒,「本宫乃 大梁国母,万民敬仰,岂能与你这等贱妇同流合污,做出如此下贱无耻之事?! 立即给本宫滚出未央宫!若再敢提及此事半句,休怪本宫对你不客气!」 郑念霜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 怨恨与不甘。她正要夹着尾巴悻悻离去,却在未央宫外通往御花园的一条僻静小 径上,被几个身材异常魁梧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黑奴拦住了去路。 这些黑奴,正是苏月心从内务府那里「截留」下来后,私下豢养在宫中用以 满足她日益增长的淫欲的「特供面首」。他们个个肌肉虬结,浑身散发着强烈的 雄性荷尔蒙气息,此刻正赤裸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膛和手臂,眼中带着 一丝戏谑与毫不掩饰的贪婪。 为首的那个名叫昆塔的黑奴,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用带着 生硬口音的汉语低声笑道:「惠妃娘娘,您这是……怎么如此狼狈?莫不是在皇 后娘娘那里受了委屈?不如跟我们兄弟几个说说,或许……我们还能帮衬一二呢?」 郑念霜微微一愣,随即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她强忍 着屈辱,压低了声音,将方才在未央宫的遭遇以及吴清影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对 昆塔等人和盘托出,末了还特意强调了事成之后那丰厚得令人咋舌的报酬。 昆塔和另外几个黑奴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虽然深得苏月心宠幸, 但也只是满足她的肉欲工具而已,平日里得到的赏赐并不多。昆塔的黑脸上闪过 一丝贪婪的精光,他与身旁的几个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嘿嘿笑道: 「这有何难?我们兄弟几个在未央宫那是畅通无阻,皇后娘娘对我们也是言 听计从。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几个‘客人’进来,简直易如反掌!只是……这好 处嘛,惠妃娘娘您总得给咱们兄弟们一点甜头吧?」 郑念霜心中暗骂这些见钱眼开的黑炭头,脸上却挤出笑容,咬了咬牙,沉声 道:「好!只要你们能将客人顺利带进未央宫,让皇后娘娘‘接客’,每成功一 次,本宫便……便赏你们头领五十两白银!其余人等,各赏十两!如何?」 昆塔闻言,眼中顿时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与其他几个黑奴兴奋地低吼了几 声,纷纷点头应下:「成交!成交!惠妃娘娘您就擎好吧!这事儿包在我们兄弟 身上!」 他们满心以为,这五十两白银已是天大的赏赐,却不知与那些嫖客为了一亲 皇后芳泽而支付的巨额嫖资相比,这点银子不过是九牛一毛。贫穷,以及作为奴 隶的低下身份,极大地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苏月心对此却一无所知。她依旧在未央宫中过着表面雍容华贵,实则奢靡淫 乱的生活,每日与这些精力旺盛的黑奴们宣淫作乐,浑然不觉自己已被身边这些 最「亲近」的面首们,以如此低廉的价格,当成了可以随意「出卖」的妓女。 几日之后的一个黄昏,昆塔果然兑现了承诺。他趁着宫中守卫换班的间隙, 利用自己对未央宫地形的熟悉,以及苏月心对他的信任,悄无声息地带着一名贼 眉鼠眼、衣着华贵的富商,潜入了未央宫的偏殿。那富商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长 得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一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禁忌之乐的狂热渴望 与猥琐的淫光。他显然是第一次进入如此华丽的宫殿,一路上东张西望,紧张得 手心都在冒汗。 苏月心当时正在内殿小憩,听闻偏殿有异动,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宫女太监 打扰了她的清静。她略带不悦地起身,慵懒地披上一件薄纱外袍,款款走出内殿, 却赫然看见一个陌生的胖男人正站在殿中,而她最宠信的黑奴昆塔则侍立一旁, 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容。 苏月心乍见外人闯入自己的寝殿范围,起初是勃然大怒,凤目圆睁,厉声喝 道:「大胆狗奴才!此乃何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擅自带外人闯入本宫的未央宫?! 来人啊!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贼子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她那丰满高耸、 一直淌着奶水的爆乳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薄纱下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更 添一股惊心动魄的色情意味。 她正欲扬声呼唤殿外的侍卫,却见昆塔上前一步,脸上那憨厚的笑容瞬间变 得狰狞而戏谑。他动作迅猛地解开自己腰间的布裤,那根早已在苏月心身上肆虐 过无数次的、粗壮无比、黝黑发亮、青筋虬结的巨硕肉棒便「腾」地一下弹了出 来,昂然挺立,顶端那暗红色的马眼处还隐隐渗出些许透明的骚水。 昆塔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苏月心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然后将那根散 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屌直接怼到了苏月心那张保养得宜、美艳绝伦的脸庞前, 几乎要触碰到她娇嫩的红唇。他用一种带着明显威胁与淫邪戏谑的语气,低声在 她耳边说道: 「皇后娘娘,您先别急着发火嘛。您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您最喜欢的‘ 宝贝’啊!若是您不乖乖听话,让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尽兴,这‘宝贝’……今 晚可就不给您尝鲜了,以后……说不定也尝不到了。您可要想清楚了,是想继续 享受奴才们的伺候,还是想……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呢?」 苏月心浑身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根近在咫尺、她无比熟悉的巨大肉 棒上。鼻端嗅到那股混合着汗味与精臊的浓烈雄性气息,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 腹处升起,双腿竟有些发软。 她眼中的怒意与羞愤,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迷恋和难以抑制的淫欲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早已离不开这些黑奴的巨屌了。她紧紧咬着红润的下唇,内心激烈 地挣扎着,皇后的尊严与身体的渴望在她脑中反复拉锯。最终,那深入骨髓的淫 欲还是战胜了一切。 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声音低哑而充满了无奈与屈辱:「罢了……罢 了……本宫……本宫今日……便依了你们这一回……」她缓缓地、带着一丝颤抖 地张开了那平日里用来说出威严懿旨的樱桃小口,认命般地、甚至带着一丝隐秘 的期待,迎向了昆塔那根狰狞的肉棒。 而那个一旁等候多时的富商,则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中满是贪婪、兴 奋与即将得偿所愿的狂喜,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了。 从此以后,未央宫,这座象征着大梁国母仪天下之尊荣的宫殿,也彻底沦为 了吴清影「生意版图」中的一部分,而且是生意最好、利润最高的一块「金字招 牌」。 苏月心,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圣洁威严的大梁国皇后,竟也一步步滑向深渊, 成为了吴清影手中「头牌名单」上最耀眼、也最能卖出天价的一员。她的身份与 地位,让那些寻求极致刺激的嫖客们趋之若鹜,每一次秘密的「交易」,吴清影 都赚得金银如山,而苏月心自己,却在禁忌、屈辱与无尽的肉欲狂欢中越陷越深, 彻底迷失了方向,她那不断流淌着奶水的爆乳,也成了无数嫖客口中津津乐道的 「奇景」。 李阙和李耀父子各自在权谋上打着算盘,却不知道他们所争夺的「战利品」 苏月心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堕落到他们难以想象的地步。 第三十二章 吴清影尽管早已背叛李阙,将大梁的军政机密源源不断地泄露给虎视眈眈的 外敌,但是对于这次李阙交付的密令,总算还是认真完成了。 经过数月暗中摸排,吴清影启动了一种早已失传、诡谲莫测的血脉秘法。此 法据传可追溯血缘的幽微源头,辨识亲子关联的毫厘真伪。吴清影巧妙地从李昭 日常穿戴的衣物、使用的器具上,不着痕迹地采集了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微痕迹, 再辅以秘法中记载的禁忌仪式,最终,她得到了结果,并向李阙禀报: 「陛下,奴婢奉圣谕查探月余,已动用家族秘传之血脉追溯奇术,奴婢斗胆 禀报……二皇子李昭殿下,恐非陛下亲生龙裔,其生父……乃是当朝右丞相陈颖。 此事奴婢反复验证,绝无虚言,愿以项上人头及吴氏满门担保!」 「另外,奴婢还查到一事……」原来吴清影在调查李昭的过程中,意外查到 了当初李昭胆大包天想要强行侵犯李烟笼的事情。如今李烟笼自己都成了步风的 情人,还和各种江湖武人纠缠不清,不好意思再向李阙提及此事,却没想到被吴 清影误打误撞翻了出来。 李阙闻言,端坐于龙椅之上的身躯纹丝不动,唯有那双紧握着盘龙玉如意的 手,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便要将那价值连城的玉器生生捏碎。他的目光锐利如 冰棱,狠狠刺向匍匐在地的吴清影,殿内空气瞬间凝滞,落针可闻。 良久,他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死寂,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府传来,带着彻骨的 寒意与滔天的怒火:「此事若有半分虚假,朕不仅要你九族尽诛,更要将你挫骨 扬灰,魂魄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吴清影娇躯一颤,深深叩首于冰冷的金砖之上,额头触地,声音因恐惧而嘶 哑:「陛下圣明,奴婢万死不敢有半分欺瞒圣上!」李阙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 她退下。 空旷的大殿内,只余他一人枯坐,目光空洞而冰冷,胸腔内却早已是惊涛骇 浪,翻江倒海。 事已至此,李阙那颗曾经坚如磐石的帝王之心,几乎被彻底撕裂。他悉心培 养的太子李耀,竟与他的生母,也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苏月心,发展出那等悖逆 伦常的禁忌孽缘,早已令他痛彻心扉,夜不能寐;而今,他一度寄予期望的二皇 子李昭,竟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董丽华那个贱人与臣子陈颖苟合生下的孽 种! 这两个他曾倾注心血、视若珍宝的儿子,如今却双双化为他辉煌帝王生涯中 两道最深、最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长女李宛兰—— 那个才情卓绝、聪慧过人,甚至在权谋之术上隐隐有青出于蓝之势的女儿。她, 是否能成为他挽救皇室倾颓颜面、延续大梁万里江山的最后一道微弱曙光? 为稳住波诡云谲的朝局,李阙开始不动声色地部署一系列雷霆手段。他颁下 密诏,明升暗降,逐步削夺右丞相陈颖手中的实权,将其掌管的核心部司分派给 几位心腹老臣, 同时,对太子李耀的监控更是滴水不漏,甚至开始限制东宫的部分权力。 另外,他还秘召左丞相苏信鸿与兵部尚书林冬入宫,于密室之中,面授机宜, 令二人在各自统辖之内暗中布置后手,调兵遣将,严防死守,为将来可能爆发的 储位更易风波乃至宫廷政变做好万全准备。 苏信鸿神色凝重如铁,拱手沉声道:「陛下但请宽心,老臣便是拼了这条性 命,亦当竭力辅佐,稳定朝纲,不负陛下托付!」 林冬则更是干脆利落,单膝跪地,甲胄铿锵,声如洪钟:「末将愿为陛下肝 脑涂地,以颈上热血,护卫陛下与大梁江山社稷!」李阙微微颔首,深邃的眼眸 中却难掩一丝彻骨的疲惫与深深的无奈。 就在李阙为皇储人选之事殚精竭虑,心力交瘁之际,惠妃郑念霜之子,年仅 十五岁的李泽,却在这日午后,主动来到了养心殿。他小小的双手稳稳地捧着一 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御膳房特制参汤,恭恭敬敬地跪在李阙的御案前,声音 清澈稚嫩,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真挚: 「父皇,儿臣听闻您近日为国事操劳不休,龙体似有微恙,心中万分担忧。 儿臣特意恳请母妃指点,亲手为父皇熬制了这盅滋补元气的参汤,望父皇能稍解 疲乏,保重龙体。」他那张尚未完全褪去婴儿肥的小脸蛋上,写满了纯真无伪的 关切,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犹如山间最纯净的溪水,不含半分杂质与心机。 李阙凝视着李泽那张略显稚嫩却满溢诚恳的脸庞,心中蓦地涌上一股暖流, 仿佛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他伸手接过那盅参汤,入手温热,轻呷了一口, 甘醇温润的汤汁顺喉而下,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瞬间驱散了些许他连日来紧绷 心弦的疲惫。 他温和地拍了拍李泽瘦弱的肩膀,长叹一声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这份 孝心了。快起来,不必拘礼,陪父皇说说话儿。」李泽依言起身,却依旧规规矩 矩地垂手立在一旁,回答李阙的问话时,言语虽不似李宛兰那般机敏善辩,亦无 李耀的飞扬跋扈,却句句发自肺腑,质朴无华,透着一种未经世事尘染的纯良与 可贵。 李阙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李泽,越看心中越是感慨。这孩子虽然天资平平,无 论是文韬武略,还是权谋机变,皆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有些驽钝,但其心性却纯 净如一张未经点染的白纸,毫无半分阴暗心机与权欲野心。这样的秉性,虽绝不 适合成为执掌万里江山的铁腕帝王,却在此刻,让李阙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发 自内心的慰藉与安宁。 他不由自主地在李泽与李宛兰之间反复权衡,陷入了更深的纠结:李宛兰天 纵奇才,智计过人,若立为储君,假以时日,定能带领大梁开创一番新的辉煌霸 业,但她身为女子,登基为帝,必将面临朝野上下排山倒海般的反对声浪,甚至 可能引发宗室动乱与天下非议;而李泽虽性情温和敦厚,却明显缺乏帝王应有的 杀伐果断与雄才伟略,若立他为储,恐难服众,更难以驾驭风云变幻的复杂朝局 与虎狼环伺的周边列强。 李阙的思绪纷乱如麻,纠缠不清,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久久无 法做出最后的决断。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李泽退下,独自一人陷入了更深层 次的苦思冥想之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李泽那小小的身影刚踏出养心殿高高的门槛,便被 一道丰腴高大、香风袭人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原来,那位素以豪放不羁、我行我素闻名后宫的皇贵妃闵柔,自北疆前线回 宫之后,依旧未曾收敛她那狂野奔放的本性。 她竟胆大包天,私下将数名她在昆仑洲俘获的身材最为魁梧雄壮、体毛浓密 的壮汉偷偷带回了她的寝宫揽月殿。这些异域男子,个个身高八尺,肌肉虬结, 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被她戏谑地称为她的「黑铁塔军团」。她每日与这些 「黑铁塔」在殿内嬉戏取乐,尝试各种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玩法,花样百出, 层出不穷,揽月殿内时常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女子娇媚的浪笑以及各种令人面 红耳赤、想入非非的暧昧声响,使得负责洒扫的宫女太监们无不低头疾走,不敢 多看一眼。 然而,今日却发生了一桩不大不小的意外,让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闵柔也颇 感头疼。 在一次格外激烈刺激的「嬉戏中,闵柔突发奇想,取出一根她从西域商人手 中高价购得的玉势助兴。那玉势以罕见的暖玉雕琢而成,形制修长挺拔,顶端浑 圆,触手温润细腻,表面更雕有繁复精美的异域春宫图纹,本是她压箱底的珍藏 闺房秘宝。 然而,由于玩得太过投入,一时情动忘形,她不慎将这根玉势深入体内过深, 竟一时卡在了那幽深紧窄的秘境之中,进退两难,难以取出。她的那几位「黑铁 塔」们虽然个个身强体壮,力能扛鼎,无奈手掌却过于粗大笨拙,根本无法探入 那狭窄湿滑之处施救,而闵柔自己更是疼痛交加,羞愤不已,无从下手。 她自然不敢声张,召来宫中其他下人或是太医诊治,唯恐此事一旦传扬开去, 不仅自身颜面扫地,更可能引来天大的麻烦与无穷的流言蜚语。左思右想,一筹 莫展之际,她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惠妃之子李泽!这个年幼纯 真、不谙世事,且手掌纤细小巧的小皇子,或许能帮上这个大忙。 于是,闵柔立刻命令心腹宫女,以最快的速度将刚刚离开养心殿的李泽「恭 请」至揽月殿。李泽一脚踏入殿内,便被一股浓烈刺鼻的异域香料气息与淡淡的 麝香、汗液混杂的暧昧气味所包围,他不由得皱了皱小鼻子,脸上满是困惑与不 解,仰头望着闵柔那比寻常女子高大健美许多的身影,怯生生地问道:「闵母妃, 您……您这么急着召儿臣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闵柔此刻身上仅着一件半透明的蝉翼纱衣,那轻薄如雾的衣料堪堪遮住她那 凹凸有致、健美丰腴得近乎夸张的成熟胴体,饱满的胸脯、紧实的腰肢、浑圆挺 翘的丰臀,每一处曲线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原始的野性魅惑,令人口干舌 燥。 她俯下高大的身躯,凑到李泽耳边,脸上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与一丝戏 谑的笑意,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窘境和盘托出。 李泽那张稚嫩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 信、羞涩以及一丝丝被冒犯的惊慌,但他毕竟是个心地纯良、不忍拒绝他人求助 的孩子,最终还是在闵柔期盼的目光下,蚊蚋般地点了点头,小声道: 「母妃……母妃莫急,儿臣……儿臣定当尽力而为。」 在闵柔的低声引导与鼓励下,李泽颤抖着伸出他那双骨节纤细、肌肤白皙的 小手,小心翼翼地探向她那被轻薄纱衣勉强遮掩的神秘禁地。他的动作充满了青 涩与谨慎,指尖初初触碰到那片超乎想象的温热湿润与柔软花瓣时,整个人都如 同被雷击般僵硬了一下,耳根更是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 闵柔强忍着那异样的酥麻与羞耻感,贝齿轻咬着丰润的下唇,在他耳畔吐气 如兰,低声鼓励道:「好孩子……小泽,别怕……母妃信你,慢慢来,找到它… …」经过一番令人心惊肉跳的小心试探与摸索,李泽那纤细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 那根冰凉坚硬的玉势尾端,他深吸一口气,按照闵柔的指示,稳住心神,找准角 度,用巧劲轻轻一拽,「啵」的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惹祸的玉器终于被顺利 取出,带出几缕晶莹的丝线。 闵柔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伸手宠溺地拍了 拍李泽汗湿的小脑袋,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带着侵略性的光 芒。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泽那张因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纯真小脸,嘴角勾 起一抹意味深长、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的笑意,心中暗自盘算:这些时日与那些 粗犷野蛮的异域猛汉日夜宣淫,虽然刺激,却也有些腻了,今日这小家伙的表现 倒是出乎意料地有趣……不如换个口味,好好「疼爱」一番这只误入狼穴的纯洁 小羊羔,看看他会有怎样可爱的反应,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她猛地俯身,更加靠近李泽,胸前那对几乎要撑破薄纱、硕大得不成比例的 雪白玉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散发着一种令 人窒息的压迫感与浓郁的奶香。她故意用那两团丰硕饱满的温软,轻轻地、若有 似无地压在李泽的小脑袋上,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挑逗,娇笑道: 「我的好泽儿,方才若不是你,母妃今日可就糗大了,母妃定要好好地、重 重地谢谢你才行呢!」 李泽被那两团柔软沉重、带着惊人弹性的温香软玉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 脸憋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困惑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好奇。他下意识地仰 起头,目光触及闵柔裸露的锁骨下方、纱衣掩映间那些用黑色墨汁精心绘制的奇 异图案,怯生生地、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问道: 「母妃……母妃,您身上这些黑桃花纹是什么呀?好奇怪……像……像某种 神秘的印章,又像是某种盛开的黑色桃花?」 闵柔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乳肉上那些尚未清洗干净的墨迹,笑得更 加放肆与得意。她身上那些图案,正是她与那些「黑铁塔」们纵情嬉戏时,兴之 所至,用一种特制的、遇水即溶的易洗墨水互相在对方身上绘制的特殊符号与淫 靡图腾。 那些图案大多形似绽放的黑色花瓣、缠绕的藤蔓与锋利的尖刺,象征着一种 原始的占有欲与异域的情感寄托。她极其迷恋这种被「标记」的感觉,仿佛在向 全世界宣示她对那些强壮男人的绝对归属与支配,但每次被李阙召见或者需要面 见其他宫中贵人时,她都会提前命宫女仔细擦拭干净,以免留下任何把柄,惹来 不必要的麻烦。 此刻,她听了李泽天真的问话,不由得轻笑出声,伸出保养得宜的玉指,轻 轻捏了捏李泽光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几分刻意的神秘与调侃:「这呀,可是母 妃身上独有的小秘密哦,我的乖小泽可千万不许对任何人乱说,不然……母妃可 是会生气的。」 李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依旧纯净如山巅融雪,不染丝毫 尘埃。闵柔看着他这副懵懂无知、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潜藏已久的、想要 戏弄与玷污纯洁的淫邪欲望愈发强烈,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她猛 地伸出有力的双臂,一把将李泽那瘦小轻飘的身躯轻松抱起,如同老鹰捉小鸡一 般,毫不费力地将他放在自己丰腴结实的大腿上。 她那高大健美的身躯,如同象牙雕琢的山峦,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将李泽小 小的身体完全笼罩、吞噬。她的双臂如柔韧的铁钳般紧紧环住李泽纤细的腰肢, 胸前那对傲然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的惊人雪峰,更是将他的小脸完全埋没其中, 浓郁的成熟女性体香与淡淡的奶膻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晕眩的 香气,扑面而来。 李泽被这突如其来、过分亲昵的举动彻底弄懵了,手足无措,小手胡乱地推 搡着,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怀抱,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哭 腔:「母……母妃……您……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快放开儿臣……」 闵柔却只是发出一连串低沉而魅惑的娇笑,那笑声沙哑而性感,充满了不容 抗拒的挑逗与暗示:「别动,我的乖宝贝儿,母妃只是太喜欢你了,想好好地疼 疼你,抱抱你……」她那蒲扇般的大手,带着薄茧,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抚着李 泽单薄的后背,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而另一只手却如同灵蛇出洞般,悄无 声息地探向了他的腰间,灵活地解开了他那根用细棉绳系着的单薄衣带。 李泽那点可怜的小力气,在闵柔高大健美、充满爆发力的身躯面前,简直如 同螳臂当车,显得格外渺小与无助,仿佛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落入了经验丰富 的猎豹的魔爪。 他的衣物很快便被闵柔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露出了尚未完全发育成熟 的青涩男童身躯。他的皮肤异常白皙细腻,在昏暗的殿光下几乎透明,带着少年 人独有的单薄与脆弱,与闵柔那古铜色、充满力量感的健美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 与强烈的视觉对比。 而闵柔的身躯,则如同一座巍峨耸立、线条流畅的活火山,每一寸肌肉都蕴 藏着惊人的力量与野性的美感,肌肤呈现出一种极其健康诱人的小麦色,散发着 原始的生命力与令人心悸的光芒。她胸前那两座雪白挺拔的巨峰,饱满坚挺得仿 佛随时会挣脱一切束缚,喷薄而出;腰肢却又不可思议地紧实有力,没有一丝赘 肉,勾勒出惊人的S 型曲线;而那丰硕浑圆、挺翘如满月的肥臀,更是曲线夸张 得令人血脉偾张,心跳加速。 闵柔将李泽那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放在柔软的锦榻之上,自己则如同一只捕 食的母豹般,缓缓俯下庞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火热的阴影之下,形成 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与压迫感的强烈对比。她的目光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 赤裸裸的欲望,低头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湿吻,声音低哑而魅 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我的小泽儿,母妃今天教你一些只有大人才能玩的、非常非常有趣的游戏, 好不好呀?」 李泽小脸涨得紫红,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恐惧,他想反抗,想 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根本无法抗拒她那泰山压顶般 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她掌中的玩物,任由她摆布。 闵柔那双大手,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轻轻抚过李泽单薄瘦弱的胸膛,指尖带 着一丝丝粗糙的、令人战栗的触感,挑逗着他那些尚未完全苏醒的敏感神经。她 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熟练,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玩弄捕 获的猎物。那双探索的手逐渐向下,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最终,准确无误地握住 了他那根在成年男子看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小小分身。 李泽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小嘴中发出一声细弱如蚊蚋般的惊 呼,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慌乱与无助。闵柔见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俯下身, 在他涨红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吐气如兰,柔声哄劝: 「别怕……我的乖宝贝儿……母妃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保证让你体验到前所 未有的舒服与快乐……」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熟练与强势节奏, 很快就让李泽那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有了超乎他自己想象的反应。他那根小小的、 可怜的话儿,在她温热粗糙的掌心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发胀、变硬,尺寸虽 小得可怜,却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活力,仿佛一株刚刚破土而出、迎向暴风 雨的幼苗。 而闵柔那神秘的幽谷,则如同一片深不见底、吸力惊人的原始丛林,温热湿 滑,肥厚多汁,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仿佛能 吞噬世间一切的阳刚。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李泽那瘦小的身躯更加拉近自 己,让他那根青涩稚嫩的小肉棒,颤巍巍地抵在了自己那丰腴肥美、深不见底的 秘境边缘,那娇嫩的顶端甚至已经能感受到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湿热粘液。 那种极致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尺寸与体量反差感,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试 图驶入深不见底的无边海洋,又像是一只幼弱的雏鸟试图挑战翱翔天际的雄鹰, 让人在感到无比刺激的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荒诞的震撼。闵柔的 花园如同深渊般包容而贪婪,充满了毁灭性的吸啜力,而李泽那根小小的豆芽, 则显得如此渺小、可怜、微不足道,仿佛随时会被那汹涌的爱液彻底淹没、吞噬。 闵柔低头欣赏着这幅「杰作」,眼中闪烁着征服与满足的得意光芒,她那丰 腴饱满的腰肢微微下沉,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叹息,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 力道,将那根代表着少年纯真的小东西,一寸寸地、毫不留情地纳入了自己温热 紧致、深不见底的体内。 「啊……!」李泽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低呼,小小的身躯在她庞大 身躯的重压下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无助地、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为过 度用力而发白,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迷茫、羞愤与一丝丝因未知快感而产生的恐 惧。而闵柔则满足地发出一声低沉婉转的呻吟,感受着那股青涩而微弱的、几乎 可以忽略不计的冲击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妖媚入骨的笑意。 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富有节奏地摆动起来,如同一匹在草原上肆意 驰骋的烈马,带着一种原始的、无法抗拒的狂野节奏,而李泽则像一辆被巨兽强 行拖拽的破旧小车,在那惊涛骇浪般的节奏中艰难地、被动地起伏、挣扎、前行。 那种「小马拉大车」的极致刺激与荒诞感,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 令人血脉偾张的平衡。闵柔每一次沉重有力的撞击与研磨,都让李泽那瘦小的身 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粗重,小脸涨得通红,布满了 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迷离与失焦。而闵柔则如同一位在情场上身经百战、 所向披靡的女将军,完全掌控着这场不对等「战役」的一切节奏,贪婪地享受着 这种极致反差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与征服欲。 她的秘密花园如同一片肥沃湿润、深不见底的峡谷,温热紧窄,内壁布满了 细密的褶皱,每一次吞吐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大吸力与压迫感,将李泽那根 可怜的小牙签完全包裹、吞噬、碾磨。 「母妃……母妃……我……我不行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李泽的 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浓浓的哭腔与无助的哀求,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 裂、被榨干。 闵柔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温柔地拍打着他汗湿的后 背,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拒绝的鼓励与蛊惑:「乖……我的小宝贝儿……再坚持一 下下……母妃还没尽兴呢……母妃会让你更舒服的……」 她的动作陡然加快,变得更加狂野与粗暴,那丰硕浑圆的雪臀如同两座不断 碰撞的雪山般剧烈起伏,带着一种原始而狂暴的节奏,身下的锦榻在她的巨大力 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晕眩的、暧昧而浓烈的淫靡气息,混合着闵柔身上那 股狂野的汗香、麝香以及李泽少年独有的、带着一丝奶腥味的清冽体液气味。两 具尺寸与力量对比悬殊的赤裸胴体,在柔软的锦榻上疯狂地交缠、碰撞、摩擦, 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与禁忌色彩的活春宫画卷——高大丰腴、健美狂野的女 武将,与单薄青涩、纯洁无辜的小皇子,这种极致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反差感, 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罪恶的刺激与禁忌的快感,让人在感到血脉喷张的同时, 又生出一丝莫名的兴奋。 一番激烈狂野、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疯狂纠缠与索取之后,闵柔终于在一 声响彻云霄的、满足至极的尖锐高亢呻吟中,浑身剧烈地痉挛颤抖,达到了情欲 的顶峰,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从她体内深处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李泽那早已疲软 不堪的小小分身之上。 而李泽,则早已在这场不成比例的「战斗」中被榨取得筋疲力尽,神志不清, 小小的身躯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她的怀中,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气息急促而紊乱,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已出窍。 闵柔低头看着他那张布满了汗水与泪痕、红晕未褪的稚嫩小脸,眼中闪烁着 一丝意犹未尽的满足光芒,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他脸颊上的汗珠,然后宠溺地 拍了拍他汗湿的后背,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警告道 「我的小泽儿,记住,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可 千万不许告诉任何人哦,否则……母妃可是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的,明白 吗?」 李泽此刻早已神思恍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极致的迷 茫、羞涩与一丝丝难以名状的恐惧。 闵柔见状,满意地轻笑出声,将他那软绵绵的小身子从自己身上抱起,细心 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重新穿好衣物,然后亲自将他送出了揽月殿的殿门。而她 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中,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如同品尝到绝世美味后的贪婪光 芒。 第三十三章 右丞相陈颖,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重臣,近日来感觉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 他敏锐地察觉到,帝王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冰冷的审视,仿佛一柄无形的利剑悬于 头顶,随时可能斩落。他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般疯长,尤其是那些与董丽华私下苟 合的旧事,宛如梦魇般缠绕,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陈颖深知,若李阙果真已洞悉他与董丽华的秘密,那等待他的绝不会是简单 的贬黜,而是满门抄斩的灭顶之灾。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神,他再也按捺 不住,决定铤而走险,主动求见太子李耀,试图在这场权谋的棋盘上找到一线生 机。 东宫之内,灯火通明,李耀斜倚在鎏金雕花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只玉质 酒杯,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陈颖步入殿中,满脸堆笑,却掩 不住眼底的惶恐。他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太子殿下,微臣有要事 相商,恳请殿下屏退左右。」 李耀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殿内的侍从如潮水般退下,偌大的殿内只剩二人。 陈颖这才直起身,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沉重:「殿下,微臣斗胆直言,近日陛 下对微臣颇为冷淡,甚至有明升暗降之举,微臣恐陛下已察觉到一些不该察觉之 事。不仅如此,微臣还听闻陛下对殿下的信任亦有动摇,若再不采取对策,恐我 等皆有灭顶之灾!」 李耀闻言,眉头微挑,嘴角的笑意却未减分毫:「哦?相爷此言何意?本王 倒要听听,陛下究竟察觉了什么?」 陈颖咽了口唾沫,目光闪烁,咬牙道:「殿下,微臣与贵妃娘娘的私情,恐 已落入陛下耳中。而殿下与皇后娘娘之间的……那等事,若被陛下知晓,后果更 是不堪设想。如今朝中局势错综复杂,太子党、微臣的派系,以及长公主李宛兰 的势力,三方角逐,若继续内耗,只会让李宛兰坐收渔利。微臣以为,为今之计, 唯有放下前嫌,与殿下联手,方能化险为夷!」 李耀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但细细一想,却也觉得陈颖之言不无 道理。他放下酒杯,坐直了身躯,沉声道:「相爷的意思是?」 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道:「除掉陛下!殿下登基为帝,微臣愿为殿 下效犬马之劳,只求殿下日后能赐李昭一块封地,保我一家平安富贵足矣!」 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李耀的目光如刀般在陈颖脸上逡巡,似在掂量他的诚 意。良久,他才缓缓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好,本王便信你一 回。既要联手,自当坦诚相待,相爷若有何心愿,本王亦可酌情成全。」 陈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因激动而 有些变调,压低了嗓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渴望: 「殿下,微臣……微臣久闻皇后娘娘风姿绝世,那水蛇般的腰肢,还有那… …那夸张至极的巨乳……若是……若能得一亲芳泽,微臣此生无憾矣!传闻皇后 娘娘产后奶水一直未断,不知……」 李耀闻言,哈哈一笑,眼中却多了一丝戏谑与鄙夷,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相爷果然好眼光!母后那身段,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本宫丑话说在前头, 母后如今可不是从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想与她亲近,也不是不可,只是得按 规矩来,毕竟是‘生意’。既然是相爷,本宫便做主,给你个优惠价,如何?」 陈颖一愣,随即露出狂喜之色,连连点头:「多谢殿下成全!多谢殿下!微 臣定当铭记殿下大恩!」他心中暗道,这太子果然如传闻般不念母子情分,竟将 自己的生母当作妓女般明码标价,不过这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外人或许难以想象,堂堂大梁国太子,竟会如此轻描淡写地将自己的母亲当 作交易的筹码。 然而,事实的真相远比表面更为不堪。李耀早已发现了苏月心私下蓄养异域 壮汉,甚至以接纳外客为名大肆敛财的丑事。 起初,他怒不可遏,几乎要将未央宫掀个底朝天,但当苏月心将那数百万两 白银的「收益」悉数交到他手中时,他的怒火却如被冷水浇灭,转而化作一种扭 曲的默许。那些白银,被李耀尽数转化为精良的铠甲、锋利的兵器以及忠心耿耿 的私兵,极大地增强了他的实力。权力的诱惑与实力的增长,让他最终选择了纵 容,甚至开始暗中支持母亲的「生意」,将这不堪的一面彻底融入自己的野心版 图之中。 翌日夜幕降临,李耀亲自带着陈颖,悄然前往未央宫。这座象征着母仪天下 的宫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靡丽气息。还未踏入内殿,便听到一阵阵低沉 的喘息与女子刻意压抑的娇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奶 腥味,令人血脉偾张又毛骨悚然。 推开偏殿的雕花木门,一幕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赫然映入眼帘。殿内烛火摇 曳,映照出苏月心那具保养得宜、依旧丰腴动人的身躯。她此刻仅着一件薄如蝉 翼的绯红纱衣,那纱衣几乎无法遮掩她那夸张至极的巨乳,仿佛两座饱满雪白的 山峰,随着她慵懒的动作而波涛汹涌。纱衣紧紧绷在乳肉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 弧度,顶端的乳晕是深邃的紫宝石色,此刻正微微湿润,沁出点点乳白色的奶水, 顺着乳尖滴落,在绯红的纱衣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纤细的腰肢却与这巨乳形成了惊人的对比,如水蛇般柔韧,不堪一握,此 刻正随着身下男人的动作而轻轻摆动。 她的身前,三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如墨的异域男子正围着她,肌肉虬结的 身躯上汗珠滚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其中一个正埋首在她胸前,贪婪地吮 吸着那不断溢出奶汁的乳房,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个则抓着她另一只同样硕大、 泌着奶香的乳房肆意揉捏,将那雪白的肉团捏成各种形状;而第三个男人,则在 她身后,用粗大的肉棒狠狠撞击着她丰腴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水蛇般的 腰肢向前挺送,发出压抑的呻吟。 苏月心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似在享受,又似在迎合, 姿态之放荡,令人难以直视。这哪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大梁皇后,分明就是一个任 人淫辱的娼妓! 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汗液、精液与浓郁的奶香, 令人作呕却又诡异地刺激。李耀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 惯,而陈颖则目瞪口呆,眼中的欲火却越烧越旺,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呼吸也变 得粗重起来,下身的肉棒早已硬如铁杵。 李耀轻咳一声,打破了殿内的暧昧气氛,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母后,儿 臣带了一位贵客前来,您可得好好招待才是。」 苏月心闻言,微微一怔,艰难地从那几个男人身下挣脱出来,雪白的乳房上 还挂着晶莹的奶珠和男人的津液,她抬眼望去,见是陈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 神色,但很快便掩饰过去,换上一抹慵懒的笑意: 「原来是相爷驾临,本宫……自当尽地主之谊。」她挥了挥手,示意那三个 意犹未尽的异域男子退下,起身款款走来,纱衣曳地,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的步 伐上下晃动,不断有奶水从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溢出,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姿 态风情万种,仿佛浑然不觉自己方才的模样有多么不堪。 陈颖的目光几乎无法从她那不断滴奶的巨乳和那纤细得不成比例的水蛇腰上 移开,心中早已翻江倒海。李耀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相爷,既 然本宫已允诺优惠,那便不废话了。母后,一半的价格,如何?」 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随即恢复如常,娇笑道:「既是太子开 口,本宫自无不允。相爷,请吧。」她的声音甜腻而沙哑,带着一种令人骨酥的 魅惑。 陈颖的呼吸早已粗重不堪,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苏月心胸前那两团随着她呼 吸微微起伏、不断滴落奶汁的雪白肉球,以及那截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勾魂夺魄 的水蛇腰。他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烧遍全身,恨不得立刻将这具倾国倾城的胴 体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三两下扯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狰狞的肉物,便如饿虎扑 食般冲了过去。 苏月心半推半就地倒在锦榻上,那薄纱根本遮不住春光。陈颖的大手毫不客 气地抓向那对硕大无朋、散发着浓郁奶香的乳房,只觉入手一片温软滑腻,那惊 人的尺寸几乎让他一手难以掌握。 他贪婪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极致的弹性,指尖传来湿滑的触感,更多的奶水 从那熟透的乳晕中被挤压出来,顺着他的指缝流淌,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他甚至 低下头,像之前的异域男子一样,张口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甘甜的奶 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苏月心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那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扭动着,仿佛 在迎合,又像是在抗拒。陈颖吮吸够了奶水,抬起头,看着那被他吮吸得更加红 肿的乳头,以及上面沾染的自己口水和奶水混合的痕迹,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满 足感。他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神秘的幽谷,腰身一沉,粗大的肉棒 便势如破竹地插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穴内。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巨乳也随 之波涛汹涌,更多的奶水被挤压出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和陈颖的胸膛。他像一头 不知疲倦的公牛,在她身上疯狂地冲撞挞伐,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苏月心压抑不住 的呻吟。她的腰肢被他紧紧箍住,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摆动,那纤细的水蛇腰仿 佛随时都会被折断,却又展现出惊人的柔韧。 殿内充满了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以及苏月心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 和奶水滴落的细微声响,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烛光下,可以看到她那夸 张的巨乳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白花花的奶水四处飞溅,有些甚至溅到了陈 颖的脸上。 陈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苏月心温热的子宫深处。他趴在苏 月心身上剧烈喘息,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苏月心则瘫软在榻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帐顶,汗水混杂着奶水和精液,将她 身上的纱衣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更显狼狈不堪。曾几何时,她是高高在上的 皇后,母仪天下,如今却在这偏殿之中,如妓女般承欢于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 都将她视为敛财的工具。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李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陈颖心满意足地整理好衣衫,他才走上前,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待陈颖退下,苏月心披上纱衣,斜倚在榻上,面上虽带着笑意,眼底却多了 一丝疲惫与无奈。她轻叹一声,目光转向李耀,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耀儿,母后近日实在是忙不过来了,那些……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母后实 在是有些吃不消了。你能不能……少安排些?」 李耀闻言,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与责备:「母后,您就不能再多 出点力吗?您瞧瞧人家惠妃娘娘,一日能应付十二位贵客,您却只能接六个。母 后,您别总是端着那皇后的架子好不好?如今这宫里,谁还把那些虚名当回事儿? 您多赚些银子,不也是为了儿臣的大业吗?特别是您这身段,这独一无二的奶水, 哪个男人不迷糊?不多接客岂不可惜了?」 苏月心闻言,心中如被利刃刺中,一股酸涩与悲凉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 全身。她低头不语,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纱衣的边角。她曾以为,自己这般不顾 尊严地屈身下贱,全是为了儿子的将来,为了他的大业,甚至不惜将自己最珍贵 的东西踩在脚下。可如今,换来的却不是感激,而是嫌弃与责备。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光在烛火下闪烁,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她咬紧下 唇,声音低哑而颤抖:「耀儿,母后知道……母后知道你心系大业,母后也愿意 为你付出一切。只是……只是母后也需要些喘息的时间啊。母后……母后也是人 啊……」 李耀闻言,目光微微一软,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他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丢下一句:「母后好自为之吧,儿臣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他的背影在殿门 口渐行渐远,留给苏月心的,只是一片冰冷的空虚。 苏月心呆呆地坐在榻上,目光空洞地望着殿顶的雕梁画栋,心中百感交集。 她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万民仰望的存在,可如今,却沦为众人取乐的工具, 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对她冷言冷语,视她为换取利益的棋子。 那种从云端坠入泥潭的落差,如同万千针刺般扎在她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依旧湿漉漉的衣襟,感受着那不断渗出的奶水带来的黏腻感, 只觉得无比的屈辱和恶心。 殿内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照出她孤单的身影。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 的腰肢,那里曾是她引以为傲的曲线,如今却只剩疲惫与不堪重负的痕迹。泪水 终于滑落,顺着她依旧姣好的面庞淌下,滴落在锦榻上,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或许……这一切都是报应吧……」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哀 与自嘲。她闭上双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片段, 那些温暖的记忆如今却如刀般刺痛着她。她知道,自己早已回不去从前,也无法 摆脱如今的泥沼,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悲伤中,继续沉沦下去。 …… 宁柳儿自从随李阙回京后,便在人前精心维持着那一副冰清玉洁、不食人间 烟火的仙子模样,尤其是在龙榻之侧侍奉时,更是将这伪装发挥到了极致。她每 日纤手殷勤,为李阙炼制那些号称能固本培元、重振雄风的丹药,调理他那不争 气的龙体气血,心中却暗自鄙夷这昏君的无能。 言语间,总是那般温柔体贴,眼神清澈如一汪秋水,仿佛不染尘世半分污浊 与淫靡,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双眼睛在步风的身下时,会是何等水光潋滟、春情 荡漾。李阙在她这般细心入微的「照料」下,竟也久违地感受到身体深处泛起一 丝丝微弱的起色,尤其是那根久已沉寂、如同朽木的阳具,竟在宁柳儿某些看似 无意间的轻柔触碰下,有了那么丁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应。 这微不足道的「复苏」迹象,却让李阙心中重新燃起一丝猥琐的希望之火。 他凝视着宁柳儿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仙子面孔,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淫邪 的宠溺与病态的依赖,浑然不知这具仙躯早已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被肏 得浪叫连连。 「柳儿,朕这根不中用的东西能否有朝一日重振雄风,全赖你这骚仙子用心 调养了。」李阙一把捉住宁柳儿那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手,声音因久旷而显得低沉 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朕欲让你多学些淫靡不堪的闺房秘术,好让朕 能更早恢复往日的床上雄风,夜夜将你这等绝色仙子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你可愿 去向那青楼骚货吴清影讨教一二?她虽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却精通各种下 流媚术,定能将你调教成一个床上尤物,让朕肏得欲仙欲死!」 宁柳儿闻言,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这昏君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竟想 让自己去学那些下贱功夫来取悦他。 她与步风早已颠鸾倒凤,尝尽了男欢女爱的滋味,步风的勇猛无匹岂是这阳 痿皇帝能比的?但她面上依旧柳眉微蹙,似有万般不情愿与羞愤,随即低下头, 用那清冷中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羞涩与颤抖的声音轻声道: 「陛下如此信赖妾身这蒲柳之姿,妾身……妾身自当粉身骨碎,尽力而为。 只是……只是那等淫词浪语、下贱功夫,妾身……妾身恐怕学不来,更怕辱没了 陛下九五至尊的清誉,望陛下三思。」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恰到好处地揉捏进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完美地展现 了她内心深处对淫荡之事的「抗拒」与对李阙那份虚伪的「忠诚」。她正好也想 去吴清影那里探探,或许能学到些新奇的骚浪招数,将来也好在步风面前展现, 让他对自己更加爱不释手。 李阙见她这副楚楚可怜、贞洁烈女般的模样,心中那点变态的怜惜之情更是 泛滥成灾,他拍了拍她滑腻的手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沉声道:「无妨,朕知你 这小骚货的心意。你只管放开胆子去学,学得越骚越浪越好!旁人若敢多嘴多舌 半句,朕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宁柳儿这才泫然欲泣般低下头,柔顺地应下,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却飞快 地闪过一抹旁人无法察觉的狡黠与对即将到来的淫靡体验的隐秘期待。 翌日,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得仿佛不沾半点尘埃的长裙,头上简单地绾着 一支碧玉簪,仙气飘飘地乘着软轿,前往那京城中最是藏污纳垢、淫靡不堪的醉 春楼去寻吴清影。这醉春楼,乃是京城中艳名远播的销金窟、温柔乡,吴清影如 今虽已不复当年风光,沦为楼中的头牌妓女,却因其深不可测的情报能力与那炉 火纯青、能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床上功夫,仍是这醉春楼中不可或缺的一根骚情媚 骨的顶梁柱。 宁柳儿莲步轻移,款款步入楼中,一股浓烈刺鼻的香风便扑面而来,那是由 无数女人身上劣质的脂粉气、男人身上汗臭与酒气、以及各种催情熏香混合交织 而成的一片令人作呕的靡靡之音。她依旧维持着那副清冷高傲、不染凡尘的仙子 表情,内心深处却早已因想到可能会在此处与步风不期而遇,或是学到能让步风 更为痴迷的骚术而淫水暗流,私处竟有些微微的湿润和骚痒。 吴清影一见宁柳儿这等仙姿玉貌的人物驾到,那画得精致的鼻翼微微一皱, 漾开一个带着几分熟妇特有风情的浅笑,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便迎上前来,声音 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哎哟,这不是宁仙子嘛!您这般冰清玉洁的仙人儿,怎会屈尊降贵来到我 们这种腌臜不堪的淫妇窝?莫不是陛下龙体又不行了,特意派您来奴家这儿取些 虎狼之药,或是学些下流的吸阳补阴的贱招儿?」 她的声音低哑中带着一股子天生的魅惑,一双保养得宜、如玉般白皙修长的 美腿在薄如蝉翼的纱裙下若隐若现,勾得楼中那些寻欢作乐的臭男人们频频侧目, 恨不得立刻将她剥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抽插。 宁柳儿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声音依旧是那般清冷如冰泉: 「吴姐姐可真会说笑,妹妹我今日可是奉了陛下之命,特意前来向姐姐讨教 些羞人的闺房秘术,还望姐姐不吝赐教,将您那些勾魂摄魄、榨干男人的骚本事 都教给妹妹。也好让妹妹学了去,更好地伺候……陛下。」她说到「陛下」二字 时,心中想的却是步风那雄壮的身躯和粗大的肉棒。她的语气虽淡然无波,眼中 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与渴望的神色,仿佛一头即将品尝禁果的幼兽。 吴清影闻言,故作夸张地掩唇浪笑起来,那丰满的乳房随之颤动,眼中闪过 一抹了然的玩味:「哦?原来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宁仙子,也对这等凡间的男欢 女爱、插洞抽送的龌龊事儿感兴趣了?那姐姐我可得好好地、手把手地教教你了, 保管让你这仙子也尝尝做淫妇的滋味,比当仙女快活多了!来,我的好妹妹,随 我上楼,咱们姐妹俩关起门来,好好聊聊这骚屄是如何吸干男人精气的。」 她风情万种地扭动着那堪比水蛇的腰肢,在前面摇曳生姿地引路,宁柳儿紧 随其后,款步进入一间装饰得极其奢华淫靡的雅间。 雅间内,红烛高烧,烛泪滴滴滑落,仿佛情动女人的淫液。香炉中正袅袅升 起一股甜腻得发齁的催情熏香,闻之令人血脉贲张,欲火中烧。吴清影毫不避讳, 当着宁柳儿的面便开始宽衣解带,先是褪去那件绣着淫靡春宫图的外衫,露出一 身更为轻薄透肉的真丝内衣,那熟透了的胴体曲线毕露,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 人口干舌燥的熟妇风情。 她慵懒地斜倚在铺着虎皮的软榻上,朝宁柳儿勾了勾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媚声道:「我的小仙子妹妹,这床上的骚浪功夫,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学会的, 得亲身体验,用你这仙女的嫩屄去感受肉棒的粗大滚烫才行。虽说妹妹你已非完 璧,想必也尝过男人的滋味,但姐姐这里的花样可是层出不穷,保管让你大开眼 界,学了去能把你那位相好伺候得服服帖帖,夜夜离不开你的骚屄。来,让姐姐 先教你这第一招,如何用你这双勾魂眼把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让他们心甘情愿 地趴在你的骚屄上当条狗。」 宁柳儿面上虽然还残留着几分仙子应有的羞涩与矜持,内心深处却早已是淫 水泛滥,想到步风那勇猛的肏干,她便情难自禁。她缓缓解下腰间那条象征着纯 洁的素白丝绦,任由那袭碍事的长裙如蛇蜕般从她的香肩滑落至脚踝,露出一身 欺霜赛雪、滑腻如玉的香肌玉骨。 那窈窕动人、已被情郎开垦过的身姿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每一寸 曲线都充满了成熟的风情与淫靡的诱惑。她轻咬着自己那娇艳欲滴的下唇,学着 吴清影那副骚浪入骨的模样,赤着一双雪白粉嫩的玉足,缓缓地、一步一摇地靠 近软榻,然后伸出她那双曾被步风舔舐把玩的玉手,轻轻搭在吴清影裸露的肩头, 声音也变得低柔婉转,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淫媚: 「好姐姐,你快些教我吧,妹妹我……我一定用心学,学成之后,定要让陛 下对我更加欲罢不能,夜夜将我的骚穴肏得红肿不堪才好。」 吴清影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爆发出一阵浪荡的大笑,笑得花 枝乱颤,双乳乱晃:「好你个闷骚的小仙子!果真是个天生的骚坯子,一点就透, 可塑之才啊!姐姐我还以为你要扭扭捏捏装模作样大半日,才会肯褪下你那身仙 女皮呢!既然妹妹你早已尝过男人的滋味,那姐姐教起来也更省事了!来,我的 好妹妹,咱们姐妹俩先试试这勾魂夺魄的法子,看看谁能先把对方的淫水都勾引 出来!」 她浪笑一声,一把将宁柳儿拉上软榻,让她那具冰清玉洁的仙躯紧紧贴着自 己火热的肉体。吴清影开始手把手地教她如何用眼神淫荡地挑逗,如何用玉手在 男人身上敏感处轻抚慢捻,如何用樱桃小口在男人的肉茎上吮吸舔舐。宁柳儿本 就与步风夜夜笙歌,对此道早已不陌生,此刻更是学得极快,简直是无师自通, 举手投足之间,已然带上了几分吴清影的风骚媚态,甚至青出于蓝,那股子仙子 堕落的淫靡劲儿,丝毫不逊色于这位浸淫风月多年的青楼头牌,反而更添几分禁 忌的刺激。 两人正一丝不挂地在榻上互相抚摸挑逗,口中发出阵阵淫声浪语,玩得不亦 乐乎之际,雅间的房门「吱呀」一声,竟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一道高大挺拔 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走了进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被誉为天下第一美 男子的蓬莱仙岛传人步风! 他依旧是一袭纤尘不染的青衫,面容俊美无俦得令人不敢直视,气质飘逸出 尘,宛如谪仙临凡,却偏偏带着一股邪魅狷狂的淫邪之气,引得榻上正欲火焚身 的吴清影与宁柳儿同时一怔,旋即宁柳儿眼中爆发出惊喜与淫荡的光芒,而吴清 影则是媚眼如丝。 步风那双锐利的眸子如同鹰隼般扫视着榻上两具赤条条的雪白胴体,当看到 宁柳儿那张熟悉又娇媚的脸庞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至极的邪笑: 「两位骚美人儿在此淫戏,兴致如此高昂,怎可少了我步某人助助兴?柳儿, 我的骚仙子,没想到你也在这里,正好,本公子这根擎天玉柱早已为你饥渴难耐, 正好拿你们这两个骚屄来泄泄火!」 宁柳儿一见情郎到来,惊喜交加,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仙子仪态,立刻骚浪地 叫了一声「风郎」,便赤裸着身子从榻上爬了下来,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扑入步风 怀中,伸出丁香小舌便去舔舐步风的嘴唇,声音娇媚入骨: 「风郎,你可算来了!奴家正和吴姐姐学些新奇的骚本事,就想着晚上好生 伺候你,让你把奴家的骚穴肏个够呢!」 吴清影也回过神来,娇笑一声,媚眼如丝,同样赤裸着身子迎上前去,丰腴 的肉臀有意无意地蹭着步风的大腿: " 哎哟,原来是步公子大驾光临!奴家和小仙子妹妹正学着如何伺候男人, 如何用这骚屄和嫩嘴将男人的精魂都榨干呢!既然公子与柳儿妹妹是旧识,那不 如就请公子您来当我们的第一个客人,亲身试试我们姐妹俩这吸精大法的本事如 何?保管让公子您爽得连亲娘是谁都忘了!「 步风左拥右抱,将宁柳儿和吴清影两具滑腻的胴体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她 们乳房的丰软与弹性,脸上露出极度满足的淫笑。他径直走到软榻旁,一屁股坐 下,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侧空出的位置,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 两位骚美人儿,既然你们如此饥渴,不如都坐到本公子的大腿上来,让本 公子好好揉捏一下你们的奶子,再用我这根粗大的肉棒,好好犒劳犒劳你们这两 个嗷嗷待哺的骚屄!「 吴清影与宁柳儿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淫荡与兴奋,两人默 契十足地浪笑一声,随即一左一右,如同两条发情的母蛇般,扭动着赤裸的身躯, 缠上了步风。吴清影更是迫不及待,率先动手,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直接大胆 地伸向步风的胯下,隔着衣料便开始揉捏那早已怒张的巨物,口中发出淫媚入骨 的呻吟: " 步公子,您这肉家伙可真是粗大得吓人啊!奴家这小仙子妹妹虽然不是雏 儿了,可她的嫩屄比起奴家这万人骑的烂穴还是紧致得多,您待会儿可得好好疼 爱她,别一下子就把她的骚水都肏干了!「 宁柳儿早已被步风撩拨得情动不已,她娇喘吁吁地将那张绝美的仙子脸蛋深 深埋入步风的怀中,任由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雪白的玉乳上肆意揉搓,实则她那 双不安分的小手早已熟门熟路地探向步风的腰带,动作大胆而熟练地解开了他的 衣衫,露出了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与狰狞的肉茎。 步风被这两个骚货撩拨得欲火高涨,他低笑一声,伸出强壮有力的双臂,一 把将两个赤裸的玉体都紧紧搂入怀中,让她们那柔软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在自己 的胸膛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乳尖的挺翘: " 放心,本公子最是懂得怜香惜玉,尤其是像柳儿你这般外表清纯内里风骚 的绝色尤物!本公子保证,待会儿定会让你们两个骚货都爽上天,让你们尝尝本 公子这根神仙肉棒的厉害!今夜,咱们可要好好地大战三百回合,肏个天昏地暗, 精尽人亡!「 雅间之内,红烛摇曳,光影暧昧,浓烈的催情香气与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淫靡 体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三人很快便毫无廉耻地纠缠在一处,在宽大的软榻上翻滚淫戏。步风仰躺在 榻上,吴清影跪坐在他的胯间,张开她那张经验老道的骚嘴,将步风那根青筋毕 露、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棒深深含了进去,喉咙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舌头 灵活地舔舐着龟头上的马眼,吮吸得啧啧作响,恨不得将整根肉龙都吞入腹中。 而宁柳儿,这位昔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清仙子,此刻也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矜 持与羞耻,她跪伏在步风的另一侧,玉手轻柔地抚摸着他那沉甸甸的囊袋,然后 伸出她那粉嫩的丁香小舌,熟练而又充满诱惑地开始舔舐步风肉棒的根部,不时 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充满了淫光的清澈眸子,痴迷地望着步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庞,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娇媚呻吟,那吮吸的技巧竟比吴清影还要勾魂夺魄几分, 显然是深得步风的真传。 步风被这两个风骚彻骨的尤物一上一下夹攻伺候得爽快无比,浑身的欲火如 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他粗喘着气,大手分别抓住吴清影和宁柳儿的秀发,将 她们的头颅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下,感受着两张温热湿滑的小嘴疯狂吮吸自己肉 棒的快感。 「哦……啊……骚货……你们这两个骚婊子……舔得本公子好爽……柳儿, 你的小嘴越来越会吸了……把本公子的精水都吸出来!」步风爽得仰天长啸,那 根巨物在两女的口中更加粗硬了几分。 吴清影经验老道,吞吐之间尽显淫娃荡妇的本色,将步风的肉棒伺候得舒舒 服服。而宁柳儿更是骚媚入骨,她那熟练的吮吸技巧中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 纯真与淫媚的结合体,那副冰清玉洁的仙子含屌的淫靡景象,更是让步风血脉贲 张,欲罢不能。 「仙子……你这骚仙子……你的小嘴真是越来越销魂了……比这青楼婊子的 骚嘴还要紧致会吸……」步风一把抓起宁柳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 己那沾满了吴清影淫靡唾液的肉棒狠狠顶入她那娇嫩的樱桃小口之中,在她的檀 口中粗暴地抽送起来。宁柳儿被肏得美目翻白,口水淫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却 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那根填满她口腔的巨物,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喉咙深处甚至 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一番口舌淫戏之后,步风早已是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推开还在 卖力吮吸的吴清影,然后将宁柳儿压在身下,分开她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露出 了那片早已被他开垦得熟透的秘密花园。 只见那片芳草萋萋的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淫水横流,散发着一股被情郎 滋润后特有的浓郁骚香。步风狞笑一声,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对 准那熟悉又紧致湿滑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插而入! 「啊……风郎……你好大……肏死我了……」宁柳儿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 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贯穿,那熟悉的充实感与极致 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步风的巨物轻易地便捅开了她那湿滑的 甬道,直捣花心。 步风感受到那温热嫩穴对他肉棒的疯狂绞杀与吮吸,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 低吼。他开始在宁柳儿那紧致得过分的骚屄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顶入 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水声。 宁柳儿早已习惯了他的勇猛,此刻更是浪叫连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紧紧盘 缠在步风的腰间,雪白的玉臂死死搂住步风的脖子,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浪叫 连连,娇躯不断颤抖痉挛,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两人交合之处浇 灌得一片泥泞。 一旁的吴清影看得是欲火焚身,骚穴奇痒无比。她也顾不得许多,直接爬上 床,从后面抱住正在猛烈抽送的步风,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步风的后背上 不断摩擦,同时伸出玉手,抚摸着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骚屄,口中发出阵阵饥渴 的浪叫,甚至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穴中抠弄起来。 「啊……步公子……你好猛……肏死她了……仙子的骚屄就是紧,比奴家的 还能夹……好爽……啊……我也要……公子……快来肏我这个骚婊子……用你的 大肉棒把我的骚水也肏出来……」吴清影淫声浪语,不断扭动着丰腴的肉体,用 自己的淫水蹭了步风一身。 步风在宁柳儿的嫩穴中驰骋了数百回合,只觉得销魂蚀骨,爽快到了极点。 终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中,他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关尽数射入了宁柳儿那 早已被他灌溉过无数次的子宫深处。宁柳儿被这股灼热的精液烫得浑身剧颤,娇 吟连连,眼前阵阵发黑,直接爽得晕厥了过去,口中还喃喃地叫着「风郎……好 棒……还要……」 步风拔出自己那沾满了宁柳儿淫靡爱液与自己浓稠精水的肉棒,看了一眼身 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已然被肏晕过去的宁柳儿,又转头看向一旁早已饥渴难 耐、自摸得满手淫水的吴清影,邪魅一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那根依旧怒张 的巨物,狠狠捅入了吴清影那经验丰富、宽松湿滑却依旧别有风味的骚穴之中, 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淫靡大战。三人的呻吟浪叫与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雅间,久 久不息。 许久之后,云收雨歇,三人都赤条条地斜倚在凌乱不堪的软榻上,空气中弥 漫着浓烈的精液与淫水的腥膻气味。吴清影慵懒地依偎在步风的怀中,媚眼如丝, 娇声道:「步公子,您这根神仙棒可真是天下无双,奴家这辈子肏过的男人没有 一千也有八百,就数您最是勇猛无敌,肏得奴家骚屄都快开花了!不过,公子可 知,这天下美人虽多,却也及不上大梁皇宫中的那几位主子。那皇后苏月心,风 韵雍容,媚骨天成,据说奶子大得能闷死人,骚屄里更是别有洞天;还有那位长 公主李宛兰,更是颠倒众生的绝代风华,妖艳无双,听说她的骚屄能夹断钢筋。 比起奴家与小仙子妹妹,怕是更要骚上三分,更能让公子您爽到骨髓里呢!」 步风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兴味:" 哦?凡间骚货,竟有如 此绝色?本公子倒是不信,这世上会有女子能胜过我师母瑶光夫人那仙女般的风 骚与淫荡。不过……既然你这骚婊子如此推崇,本公子倒要去那皇宫里亲自肏上 一肏,看看那里的骚娘们,是否真如你所言那般销魂蚀骨,她们的骚屄是否比你 们的更紧更会吸水!「 宁柳儿此时也悠悠转醒,她听着两人的对话,强忍着下体被再次肏干后的肿 胀与被内射的满足感,脸上挤出一丝虚弱却淫媚的笑容,声音带着欢好后的沙哑 与娇媚:" 风郎若有此雄心,想尝遍皇宫美人的骚屄,妾身……妾身愿为风郎引 狼入室,哦不,是引路。只是那皇宫乃龙潭虎穴,守卫森严,风郎可得小心些, 莫要为了肏女人而坏了您夺取天下的大事。「 她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对步风这位早已占有她身心的男人更是死心 塌地,巴不得他去淫乱李阙的后宫,给那个不举的皇帝戴上一顶又一顶绿油油的 帽子。 吴清影掩唇浪笑,接口道:" 小仙子妹妹说得是。步公子若真想一探皇宫骚 货的风骚,我与柳儿妹妹定当为您铺平道路,让您把那龙床凤榻都当成您的淫乐 场。只是……公子您可得记得咱们姐妹俩今日献身伺候的好处,莫要一尝了那些 皇后公主的骚屄,便忘了今夜奴家姐妹俩是如何用这骚嘴嫩穴将您伺候得欲仙欲 死的销魂滋味。「 步风发出一阵得意张狂的低笑,他那双强壮的大手在二女赤裸的腰肢与丰臀 上肆意揉捏抚摸,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野心与淫欲: 「放心,本公子从来不负骚美人恩。皇宫中的那些骚货美色,本公子定要一 个一个地肏过来,看看她们的骚屄究竟有何不同滋味,是否真如你们所吹嘘的那 般销魂。至于你们姐妹俩……自然是本公子胯下的心头好,待本公子玩腻了宫里 的骚货,还会回来肏你们的,少不了你们的精液灌溉!」 三人相视浪笑,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步风对皇宫中那些闻名 遐迩的美人骚屄的兴趣越发浓厚,恨不得立刻就杀入宫中,将她们一一压在身下 狠狠蹂躏。吴清影与宁柳儿则暗自盘算着如何借步风这根强力的搅屎棍,在这即 将到来的乱局中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与淫乐。 而此时此刻,远在养心殿内的李阙,依旧对宁柳儿那副「冰清玉洁」的仙子 面孔深信不疑,还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振雄风,却浑然不知他寄予厚望的「纯 洁仙子」早已在青楼妓院之中,与别的男人宣淫作乐,被肏得淫水直流,展现出 了另一副骚浪入骨的淫妇面孔,更不知步风这头来自蓬莱仙岛的色中饿狼,已经 将他那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投向了他那美女如云、骚货遍地的后宫。 夜色渐深,醉春楼内依旧灯火通明,靡靡的丝竹声与男男女女纵情狂欢的淫 声浪语交织成一片。步风左拥右抱,怀中搂着一丝不挂的吴清影与宁柳儿,目光 却穿过雕花的窗棂,遥遥望向灯火辉煌的皇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征服欲 与淫邪的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心中暗道: 「瑶光师母那骚屄虽然是人间绝品,但若这皇宫里的骚娘们真如这两个婊子 所言,个个都是骚媚入骨的尤物,本公子倒要好好肏上一番,看看究竟谁的骚屄 更能让本公子爽上天,谁更能承受本公子这根神仙肉棒的日夜征伐!」 第三十四章 吴清影跪在养心殿的冰冷地砖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恭敬与妩媚,那如水 蛇般柔软的腰肢微微起伏,丰满的臀部在薄纱下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将查探到 的秘辛缓缓道来: 「陛下,关于李昭殿下的身世,奴家已用独门秘法查证清楚。他……他确实 并非陛下的龙种,而是董贵妃与右丞相陈颖私通所出。此事,奴家以性命担保, 绝无虚言。」她说话时,胸前那对被衣料包裹的丰盈微微颤动,散发着成熟妇人 特有的浓郁体香,若有若无地飘入李阙的鼻息。 李阙端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眼神幽深得如同古井,让人看不透他此刻心 中是何等波澜。他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良久,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 「知道了。此事朕心中早有几分猜测,只是未曾证实罢了。董丽华……陈颖 ……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如此欺瞒于朕!」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不寒 而栗的森然杀气,仿佛九幽寒风刮过,让殿内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吴清影匍匐 在地,丰腴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那被压迫的雪白乳肉几 乎要从衣襟中爆出。 李阙心中早已怒火滔天,但他并未立刻发作。李昭的身世不过是他棋盘上的 一颗废子,真正让他忌惮的,是李耀与管牟的勾结,以及后宫之中那愈演愈烈的 淫乱之风。他需要力量,需要能为他所用之人,来打破这僵局。他目光落在吴清 影那曲线玲珑的背影上,语气稍缓: 「你这次做得很好。朕听闻你近日与江湖中人往来密切,可有什么值得称道 的人物,引荐给朕?」 吴清影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李阙的用意。她娇媚一笑,那鼻翼之上因笑容 而漾起的浅浅皱纹,更添几分熟妇的妖娆风情,她微微抬起头,丰润的红唇闪烁 着水光: 「回陛下,奴家近日确实结识了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此人名为步风,乃 是海外仙山蓬莱岛的嫡传弟子,被江湖中人誉为天下第一俊彦。他不仅生得风流 倜傥,俊美无双,一身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深不可测。奴家斗胆,想将此人引荐 给陛下。若能得此人相助,陛下的大业必能如虎添翼,扫清那些宵小之辈,亦不 在话下。」她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情,仿佛想到了与步风某些 不可告人的旖旎画面。 李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蓬莱仙岛的名头他自然听过,那是与六水神 剑道宗门齐名的存在,其传人绝非等闲之辈。他沉吟片刻,道:" 好,你便安排 一下,朕要亲自见见这位天下第一俊彦,看看他是否真如你所说那般有本事。 「他倒要看看,这所谓的俊彦,是龙是蛇。 数日后,御花园内百花争艳,香气袭人。李阙特意在此设下小宴,召集了后 宫几位份位较高的妃嫔作陪,名为赏花,实则是为了会见步风。皇后苏月心、皇 贵妃闵柔、董贵妃董丽华、惠妃郑念霜,以及刚刚被他「宠幸」过、在他心中地 位特殊的「隐月」女侠,也就是他的姑姑烟妃李烟笼,皆盛装出席。甚至连他最 宠爱的女儿兼情人,昭仪李宛兰,也款款而来。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们, 今日都精心打扮,珠翠环绕,衣衫下的成熟胴体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幽香。 当步风在吴清影的引领下,缓步踏入御花园时,仿佛整个园林的春色都为之 黯然。他一袭简单的青色长衫,不施粉黛,却俊美得令人窒息。剑眉星目,鼻若 悬胆,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偏偏嘴角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魅笑容,那股子 飘逸出尘中又夹杂着狂放不羁的独特气质,瞬间便攫取了在场所有女人的心神。 一时间,御花园内静得只闻花香与女人们骤然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 间发出的细微声响,那是她们因身体燥热而不自觉地扭动着丰腴的肢体。 皇后苏月心,虽已年过六旬,但因驻颜有术,依旧保持着四十许妇人的雍容 华贵。她那身明黄色的宫装包裹着她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胸前那对傲人的巨 乳将衣料撑得鼓鼓囊囊,仿佛熟透了的蜜桃,颤巍巍地昭示着惊人的分量。 此刻,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步风,端庄的面具下,心湖已 然泛起层层涟漪,一股久违的燥热自小腹深处那片久未被滋润的骚穴升起,让她 感到双腿之间有些微微的湿意。她强自镇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掩饰自己 失态的目光,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那饱满的红唇不自 觉地微微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皇贵妃闵柔,这位英气十足的女武将,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与渴望。她 那身性感的赤红色铠甲,仅仅遮蔽了关键部位,大片雪白健美的肌肤暴露在外,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被紧束的雪白巨乳,几乎要从铠甲的缝隙中爆裂开来,随着她 的呼吸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跳脱而出。她本就性情豪放,喜爱勇 猛俊美的男子。 此刻见到步风这等绝世风姿,只觉得体内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流般汹涌而出, 瞬间便浸湿了亵裤,那股浓郁的骚香几乎要飘散开来。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 火辣辣的目光几乎要将步风生吞活剥,那丰满的胸脯也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甚至能看到那铠甲边缘被汗水浸湿的痕迹。她那浑圆挺翘的 肥臀在贴身的皮裤包裹下,更显得肉感十足,随着她不自觉的扭动而晃动出惊人 的波浪。 董丽华那双总是带着几分精明算计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惊艳与痴迷。她今 日特意穿了一件低胸的紫色宫装,胸前那两团雪白丰硕的奶子半遮半掩,露出一 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引人遐想。她看着步风,心中暗道, 这等绝世美男子,若是能与他春风一度,哪怕只是片刻欢愉,也胜过与陈颖那等 凡夫俗子苟合百次。她不由得舔了舔红唇,下体一阵空虚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只 蚂蚁在骚穴中爬行,渴望着被粗大的肉棒狠狠填满。 惠妃郑念霜,这位一向温柔驯良、逆来顺受的女子,在看到步风的刹那,也 忘记了自己曾遭受的屈辱与不堪。她今日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宫装,虽然不如其他 几位那般暴露,但那合体的剪裁依旧将她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 丰腴的臀部,在行走间摇曳生姿,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韵味。她的心不受控制 地狂跳起来,一股莫名的渴望让她面红耳赤,身体微微发烫,那被宫装包裹的奶 子也似乎胀大了几分,乳尖微微发硬,顶着衣料。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念头, 若是能被这样的男子肏弄,或许……或许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她的小穴不自觉 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爱液。 而烟妃李烟笼,她那张本就集清纯与狐媚于一体的脸蛋,此刻更是媚态横生。 她今日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薄纱宫装,内里只着一件小巧的肚兜,胸前那对发育得 极为饱满的巨乳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引人遐思。 她与步风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深知这个男人在床上的勇猛与霸道,那根粗大 的肉棒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爽上云端。此刻再次见到他,那被肏熟的骚穴竟不 自觉地收缩起来,淫水汩汩而出,几乎要将她整个下身都浸透,连带着那薄纱的 裙摆都有些湿濡的痕迹。她痴痴地望着步风,眼中充满了爱慕与臣服,恨不得立 刻扑入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再次感受那被肉棒狠狠填满的快感。 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精于权谋的李宛兰,在看到步风的刹那,也不由得心中 一荡。她见过的俊美男子不知凡几,但如步风这般,既有谪仙之姿,又有邪魅之 气的,却是生平仅见。她那双勾魂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心中迅速盘 算起来,这样的男人,若是能收为己用,无论是作为情人还是棋子,都将是极大 的助力。她那年轻却已然发育得极为成熟的身体也起了反应,胸前的双峰微微挺 立,纤细的腰肢下,那隐秘的所在也感到一阵阵的湿热。 李阙将妃嫔们的神态尽收眼底,心中的妒火如同被泼了滚油般,轰然升腾, 几乎要烧毁他的理智。他看到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姑姑,这些他生命中最 重要的女人,此刻都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对着另一个男人摇尾乞怜,那眼神中的 痴迷与渴望,是他从未在她们脸上见过的。她们那丰满的乳房因兴奋而起伏,浑 圆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散发出的阵阵骚香几乎要将他淹没。一股巨大的屈辱感 与愤怒席卷了他,他恨不得立刻拔剑将步风碎尸万段! 但他毕竟是雄才大略的帝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看似温和的 笑容: 「这位想必就是吴爱妃所说的蓬莱高人步风公子了,果然是仪表不凡,气度 超群。朕素闻蓬莱仙岛武学冠绝天下,不知步公子可否赏脸,与朕切磋一二?也 好让朕见识见识真正的仙家武学。」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 步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在众妃嫔那一张张或娇羞、或大 胆、或痴迷的俏脸上扫过,尤其是在她们那因情动而饱满颤动的丰乳肥臀上多停 留了片刻,最后落在李阙身上,朗声道: 「陛下谬赞。既然陛下有此雅兴,步某自当奉陪。只是刀剑无眼,若有失手 之处,还望陛下海涵。」他的话语看似谦逊,却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与一丝若有若 无的挑衅。 李阙冷哼一声,命人取来他的佩剑「湛卢」。一场决定颜面与尊严的比试, 就在这春色旖旎的御花园中展开。 李阙深吸一口气,将「六水神剑道」第五重「小大圆满」的功力催至顶峰, 剑势展开,如惊涛骇浪,层层叠叠,向步风席卷而去。他心中憋着一股恶气,出 手便是杀招,誓要将这个勾引他后宫的男人斩于剑下。 然而,步风却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在李阙狂风暴雨般的剑招中从容游走。他 手中无剑,却似有无形之剑,指尖轻弹,衣袖微拂,便能轻易化解李阙凌厉的攻 势。他的身法飘逸灵动,宛如九天仙人,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每一次反击都 直指李阙的破绽。 不过数十招,李阙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骇然发现,步风的武功远在 他之上,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玄妙境界,仿佛已经触摸到了武学的本源。他引 以为傲的「六水神剑道」,在步风面前,竟显得如此粗陋不堪。 「陛下,承让了。」步风轻笑一声,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李阙的剑身上 轻轻一弹。 「铮」的一声脆响,李阙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传来,虎口剧震,「湛卢」 剑脱手飞出,斜插入数丈之外的泥土之中,剑柄兀自颤动不休。 李阙脸色煞白,踉跄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他败了,败得如此彻底,如此 干脆,在他所有女人的面前,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天下第一俊彦」轻易击败。 而就在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生母,大梁国的皇后苏月心,以及他 最勇猛善战的皇贵妃闵柔,此刻竟都是面色潮红,媚眼如丝,那微张的红唇间甚 至逸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她们的裙摆之下,隐隐传来一阵阵浓郁的骚香,那高耸 的乳房剧烈起伏,丰腴的臀部不自觉地夹紧又放松,显然是兴奋得淫水泛滥,几 乎要滴落下来!那成熟妇人特有的风情在这一刻展露无遗,充满了原始的诱惑。 这比战败本身更让李阙感到屈辱和愤怒!他的母亲和妻子,竟然因为另一个 男人击败了他而兴奋至此! 步风仿佛没有察觉到李阙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闵柔, 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逗:「闵妃娘娘乃军中统帅,武艺超群,步某亦想向 娘娘讨教几招,不知娘娘可否赐教?」 闵柔早已被步风的绝世风采与强大实力所折服,此刻更是被他那充满磁性的 声音和挑逗的眼神撩拨得春心荡漾,骚穴之内淫水如同泉涌,几乎要冲破亵裤的 束缚。她娇笑一声,媚眼横飞,那饱满的巨乳随着她的笑声上下颤动,晃得人眼 晕: 「步公子武功盖世,本宫这点微末道行,怎敢在公子面前献丑。不过,既然 公子有此雅兴,本宫自当奉陪。只是若被公子打疼了,公子可要手下留情才是。」 她说着,扭动着健美丰腴的腰肢,款款走到场中,那暴露的铠甲下,饱满的 雪乳呼之欲出,充满了野性的诱惑,浑圆的肥臀在走动间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仿佛两颗熟透的蜜桃,引人采撷。 两人名为切磋,实则更像是一场调情。步风招式精妙,却处处留情,他的手 掌「不经意」地拂过闵柔的纤腰、丰臀,甚至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擦过,感 受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每一次接触,都让闵柔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愈发 瘫软,眼神愈发迷离,那铠甲下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步风的手法极为高明,看似是正常的招式拆解,实则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强烈 的性暗示。他用手背「格挡」闵柔手腕时,指尖会「不小心」滑过她娇嫩的掌心, 甚至轻轻勾一下;他闪避闵柔攻击时,身体会「恰好」擦过她丰满的胸侧,感受 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乳香;他甚至会借着拆招 的名义,用宽厚的手掌「无意」地按在闵柔挺翘的臀瓣上,感受那惊人的肉感和 弹性,仿佛能透过铠甲感受到那里的温热。 闵柔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被步风这般有意无意地挑逗,早已是情动不 已,骚穴中更是淫水泛滥成灾,几乎要将亵裤彻底浸透,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 侧缓缓流下。她娇喘吁吁,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手中的招式也渐渐变得软弱无 力,与其说是在切磋,不如说是在欲拒还迎地与步风调情。 她那充满野性的娇躯在步风的「指点」下,不时发出诱人的轻颤,口中也溢 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别样的欢愉,那丰满的乳房因为兴奋而变 得更加坚挺,乳尖隔着铠甲都能感受到那里的硬度。 李阙在一旁看得是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 来。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步风这个奸夫碎尸万段,将闵柔这个淫妇拖下去杖 毙!但他不能,他必须忍耐,他必须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爱才惜才的帝王气度。 终于,步风「一不小心」,将闵柔绊倒在地,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两人身体 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步风低头看着身下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闵柔,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娘娘, 承让了。「他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摩擦着闵柔的腿根,感受着她那湿热的骚穴传来 的阵阵吸力,甚至能感觉到她穴口那柔软的淫肉正在一张一合地翕动。 闵柔被他压在身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气息和那坚硬如铁的男性象征 隔着衣料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只觉得浑身酥麻,骚穴更是空虚难耐,恨不得立刻 与他颠鸾倒凤。她娇媚地白了步风一眼,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那成熟妇人特有 的沙哑和磁性更是勾人心魄: 「步公子……你好坏……快放开本宫……」那语气中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 充满了无尽的邀请,她甚至主动扭动了一下丰腴的臀部,让两人的私密之处贴合 得更加紧密。 李阙再也看不下去,他强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干咳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 :" 步公子武功盖世,朕今日算是大开眼界。来人,赐座,上酒!朕要好好款待 步公子这位青年才俊!「他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心中却在滴血。 步风这才放开闵柔,扶她起身,两人眉目传情,那眼神中的电流几乎要擦出 火花,看得李阙更是怒火中烧。 宴席之上,李阙强颜欢笑,频频向步风敬酒,言语间极尽赞赏,仿佛真的对 他欣赏备至。而步风则坦然受之,谈笑风生,目光不时在众妃嫔身上游走,尤其 是在她们那曲线毕露的丰乳肥臀上流连忘返,那眼神中的占有欲和挑衅意味,让 李阙如坐针毡。 酒过三巡,步风突然放下酒杯,目光落在了角落里一直默默无语、却媚眼暗 送秋波的李烟笼身上。她今日的穿着更是大胆,薄纱之下,那熟透了的丰腴胴体 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对被酒意染红的雪白巨乳,仿佛熟透的果实般颤巍巍地等待 采撷。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朗声道: 「陛下,这位娘娘仙姿玉貌,身段更是妖娆惹火,步某见之倾心。不知可否 请陛下将这位娘娘赐予步某,让步某带回逸风堂,好生‘疼爱’一番?让她那骚 穴夜夜承受本公子的肉棒鞭挞,让她那巨乳为本公子哺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那些妃嫔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李烟笼的目光中 充满了嫉妒与莫名的兴奋。 李阙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气晕过去!这步风,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公然索要他的妃子,而且是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李烟笼! 言语之间更是如此露骨下流!这是何等的嚣张跋扈!何等的奇耻大辱! 李阙猛地站起身,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步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压抑的 怒火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将整个御花园都焚烧殆尽。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 :「步风!你……你放肆!」 步风却毫不在意李阙的怒火,他依旧带着那副邪魅的笑容,目光转向李烟笼, 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霸道:" 烟笼美人,你那熟透了的骚屄,可愿为本公 子日夜张开?你那丰腴的奶子,可愿为本公子哺育甘甜的乳汁?随我同去,本公 子保证让你夜夜爽上九霄云外!「 李烟笼早已被步风的绝世风采和霸道气息所征服,她痴痴地望着步风,眼中 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下身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裙摆 都浸湿了一大片。她本就与步风有染,此刻更是心甘情愿。她娇羞地低下头,声 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那声音中充满了被征服的媚意: 「妾……妾身……愿为公子牵马坠蹬,愿为公子敞开骚穴,愿为公子哺育乳 汁……一切听凭公子安排。」 「好!好!好!」李阙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 的杀意与屈辱。他眼睁睁地看着步风走到李烟笼面前,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她 那丰腴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引得李烟笼发出一阵娇 媚入骨的浪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即将被肏的期待。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拥着 李烟笼,大摇大摆地向御花园外走去,步风的手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丰满的 臀瓣上揉捏着,仿佛这里不是皇宫内院,而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李阙气得浑身发抖,一口鲜血险些喷出。他堂堂大梁国君,竟被一个江湖草 莽当众夺妻!这是他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他恨不得立刻下令将步风 千刀万剐,将李烟笼这个贱人凌迟处死! 但是,他不能。他刚刚才「嘉奖」了步风,表现出爱才之心,若是此刻翻脸, 岂不是自打嘴巴,沦为天下笑柄?更何况,步风的武功深不可测,他身边的高手 也未必是其对手。 李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步风拥着李烟笼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外,那渐行渐远 的浪笑声,以及李烟笼那刻意拔高的淫叫声,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他的心 上。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将他彻底淹没。 「噗——!」终于,李阙再也压抑不住,一口紫黑色的血猛地喷洒在面前的 玉石桌案上,染红了那些精致的瓜果酒馔。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陛下!」苏月心等人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搀扶,她们的脸上虽然带着惊慌, 但眼底深处却闪烁着莫名的兴奋与对步风的渴望,仿佛也期待着被那个男人如此 粗暴地占有。 李阙推开众人,摇摇晃晃地站稳,目光中充满了血丝与疯狂的恨意。他心中 只有一个念头:步风!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还有李烟笼,你这个贱 人,朕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要让你知道,背叛朕的下场,就是被千人 骑万人肏,最后烂屄而死! 一场精心安排的会面,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李阙的帝王尊严, 在步风的狂傲与后宫女人的痴迷面前,被践踏得体无完肤。而这,仅仅只是一个 开始。步风这头来自蓬莱的饿狼,已经将他贪婪的爪牙,伸向了这座金碧辉煌却 暗流涌动的宫殿,准备将这些熟透了的丰乳肥臀的贵妇们,一一压在身下,用他 那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征服,让她们的骚穴彻底臣服! 第三十五章自从那场和步风的屈辱会面后,他心中的恨意如野火般愈烧愈烈, 尤其是对步风那狂妄的挑衅和后宫妃嫔们那淫荡的表现,他每每想起,便觉胸口 如被巨石压迫,几欲窒息。 然而,宁柳儿的「悉心调养」却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雄风复苏的迹象。 那根久已沉寂的肉棒,在她日夜以各种秘法丹药的滋养下,竟能勉强硬挺起来, 虽未恢复往日威猛,但已足够让他燃起一丝报复与发泄的欲望。 他不愿再面对苏月心、闵柔等人,那些女人在步风面前的媚态如刀般刻在他 心头,每一幕都让他羞愤交加。于是,他决定将这复苏的欲望,倾泻在自己的两 个女儿——李茹霄和李茹云身上。 这两个女儿自成年后便被他亲自开苞,原本是他后宫中最忠诚、最贴心的玩 物,也曾被他视为封妃的候选人。然而,自从管牟那老贼以半仙之体接近后宫, 他便隐约察觉到这两个女儿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只是未曾深究。今夜, 他要亲自试探她们的忠诚,也要借她们的身体,发泄那积压已久的怒火与屈辱。 李阙起身,披上一件玄色龙袍,命贴身太监低调备车,前往两位公主所居的 玉华宫。夜风微凉,月光洒在宫道上,映出他那张布满阴霾的俊脸。他心中暗道, 若茹霄和茹云依旧是他的乖女儿,那便好好享用她们的身子,若她们胆敢有异心 ……哼,他定要让她们尝尝背叛的代价! 玉华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夹杂着女子娇媚的笑声。李阙推 开宫门,径直步入内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 的靡靡之息。他的目光扫过殿内,只见李茹霄和李茹云正斜倚在软榻上,身上仅 着轻薄的纱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那对发育得颇为饱满的双峰随着她们 的笑声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父皇,您怎么来了?」李茹霄率先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但那双媚 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连忙拉了拉纱衣,试图遮掩那暴露的春光, 丰腴的臀部却在动作间更显肉感,散发着成熟的诱惑。 李茹云也赶忙起身,娇滴滴地行了个礼,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女 儿见过父皇,父皇深夜驾临,女儿们真是受宠若惊呢。」她的笑容明媚,眼神却 有些躲闪,胸前那对巨乳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几乎要从纱衣中跳脱而出,乳尖的形 状清晰可见。 李阙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两个女儿身上逡巡,语气中带着几分森然: 「朕今夜无事,特来看看你们姐妹二人,怎的,朕来得不是时候?」他大步走近, 坐下后挥手示意她们靠近,眼中却闪着冰冷的审视光芒。 李茹霄和李茹云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不安,但她们很快掩饰 过去,款款走到李阙身旁,一左一右地依偎在他身边,娇声细语地撒娇起来。李 茹霄纤手轻轻搭在李阙肩头,柔声道:「父皇哪里的话,女儿们日夜盼着父皇能 多来看看我们,今夜能得父皇垂怜,真是三生有幸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刻 意的媚意,试图缓解这诡异的气氛。 李茹云则更是大胆,娇躯半倚在李阙怀中,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 手臂,声音嗲得能滴出水来:「父皇,女儿们近日学了几支新舞,姿势可美了呢, 不如今夜跳给父皇瞧瞧,好不好嘛?」她说着,腰肢轻扭,那浑圆的臀部在纱衣 下划出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李阙心中欲火渐起,宁柳儿的调养果然有效,他能感觉到下身那根肉棒已然 硬挺起来,带着几分久违的灼热。然而,他并未立刻沉迷于她们的挑逗,而是冷 眼观察着她们的神态,试图找出任何异样的蛛丝马迹。他一把抓住李茹云那不安 分的小手,声音低沉而威严:「舞就不必了,朕今夜来,是要好好‘疼爱’你们 一番,脱下衣衫,让朕瞧瞧你们的身子,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可人!」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强挤出笑容,娇羞地应了一声, 缓缓褪下身上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衣。两具年轻却已然熟透的胴体呈现在李阙眼前, 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那对巨乳挺立如峰,乳尖嫣红如梅, 纤腰之下,丰腴的臀部圆润饱满,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青春气息。 然而,当李阙的目光扫过她们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时,脸色却骤然一沉。他 赫然发现,李茹霄和李茹云的下体,竟都有着明显的红肿与撕裂痕迹,那娇嫩的 穴口周围,甚至还有些许未愈合的伤痕,带着几分触目惊心的惨状!这绝非正常 的欢爱所致,而是被某种粗暴的物体强行插入所造成的创伤! 「这是怎么回事?!」李阙猛地站起身,声音如雷霆般炸响,眼中怒火熊熊, 仿佛要将整个玉华宫都焚毁。他一把抓住李茹霄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另一只 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查看那片狼藉之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杀意 :「说!这是谁干的?!你们这两个贱人,胆敢背着朕与人私通?!」 李茹霄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痛呼一声,眼中却没有太多恐惧,反而闪过一丝 莫名的狂热与崇拜。她咬着下唇,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的 痴迷:「父皇……这……这是管牟宗主所赐的‘恩泽’……他用神木之棒为女儿 们开悟,让我们领悟了真正的‘道’……女儿们……女儿们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 切……」 李茹云也跪在地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低头而垂下,颤巍巍地晃动着,她的 声音中同样充满了盲目的忠诚与狂热:「父皇,管牟宗主是半仙之体,他的神木 之棒蕴含无上法力,能净化我们的凡躯……我们姐妹被他调教后,才真正明白什 么是至高的快乐……」 「放肆!混账!贱人!」李阙听罢,怒火彻底爆发,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 气得吐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女儿,竟被管牟那老贼用如此下作 的手段玷污,更被彻底洗脑,沦为那老贼的忠实走狗!他一脚踹开李茹云,巨大 的力道让她摔倒在地,雪白的臀部上立刻浮现出一片红痕,痛得她发出一声娇呼, 但眼中却依旧带着对管牟的狂热崇拜。 「管牟!你这个老贼!朕要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李阙咬牙切齿,眼 中杀意如实质般迸发。他转头看向李茹霄和李茹云,目光中再无半分怜惜,只有 无尽的冷酷与厌恶:「你们这两个不孝的贱货,竟敢背叛朕,甘愿被那老贼用木 棒插得下体撕裂,还如此为他歌功颂德!好!好得很!既然你们如此不知廉耻, 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 他猛地扯下自己的龙袍,露出那具依旧强壮的身躯,下身那根肉棒在宁柳儿 的调养下,已然怒张挺立,青筋毕露,散发着久违的雄性气息。他一把将李茹霄 按倒在软榻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腰身一沉,便将那根粗大 的肉棒狠狠插入她那已然受伤的骚穴之中! 「啊——!父皇……好痛……」李茹霄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本就撕裂的 穴口被强行撑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娇躯剧颤,泪水夺眶而出。然而,李阙眼中没 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怒火与发泄的欲望。他如同一头狂暴的雄狮,在她身上 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插入都深入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血丝与爱液,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内殿,夹杂着李茹霄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形成一 曲残酷而淫靡的乐章。 「痛?!你们也知道痛?!被管牟那老贼用木棒插时,怎么不见你们喊痛?!」 李阙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李茹霄那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他 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身体的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惩罚的意味,仿佛要将她彻底 撕碎,才能泄去心中的怒火。 李茹云在一旁看得瑟瑟发抖,但她并未求饶,反而低声呢喃着:「父皇…… 您不懂……宗主的木棒……是神器……能让我们升华……」她的声音虽低,却充 满了病态的狂热,仿佛身体的疼痛与屈辱都无法动摇她对管牟的忠诚。 李阙闻言,怒火更盛,他猛地拔出那根沾满血丝与淫水的肉棒,转身将李茹 云也按倒在榻上,同样粗暴地插入她的骚穴,毫不留情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李 茹云的尖叫声随之响起,撕心裂肺,却又带着几分扭曲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地 迎合着李阙的动作,但眼中依旧闪烁着对管牟的崇拜光芒。 「升华?!神器?!朕今日便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人!谁才是能真 正肏得你们欲仙欲死的男人!」李阙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从牙缝中挤出,带着 无尽的愤怒与屈辱。他的动作愈发狂暴,双手在两个女儿的丰乳上肆意揉捏,指 尖掐得她们乳肉变形,乳尖红肿,痛得她们不断求饶,但求饶声中却依旧夹杂着 对管牟的念叨,这更让李阙怒不可遏。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发泄后,李阙终于在李茹云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精液,那灼 热的液体灌入她受伤的骚穴,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 痉挛着瘫软在榻上。而李茹霄早已被他肏得神志模糊,娇躯上满是汗水与泪痕, 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骚穴口一片狼藉,血丝与淫水混杂着流淌 而出,滴落在锦榻上,染出一片刺目的猩红。 李阙喘着粗气,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那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身体, 眼中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无尽的厌恶与冷酷。他整理好衣衫,声音冰冷得如同九 幽寒冰:「你们这两个贱货,既然如此崇拜管牟那老贼,朕便成全你们!从今日 起,你们不再是朕的女儿,也不再是公主,而是朕的性奴!来人,将她们押入地 牢,锁于铁链之下,日夜供朕发泄!若不反省,永无出头之日!」 李茹霄和李茹云闻言,身体一颤,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但那对管牟的狂 热崇拜却依旧未消。她们被侍卫粗暴地拖起,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打与蹂躏的痕 迹,丰满的乳房与臀部随着拖拽而晃动,散发着一种凄惨却又淫靡的气息。地牢 的铁门在她们身后重重关上,冰冷的铁链锁住了她们的四肢,黑暗中只剩下她们 低声的抽泣与对管牟的喃喃念叨。 李阙站在地牢外,目光阴冷如刀,心中却并未感到半分解气。管牟!步风! 这些胆敢染指他后宫的贼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他要将他们碎尸万段,要让所 有背叛他的人,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后悔出生! 他在养心殿内来回踱步,眼中血丝密布,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 出丝丝鲜血。步风的羞辱、后宫的淫乱、女儿的背叛……这一桩桩、一件件如刀 般刺入他的心,让他几欲疯狂。 「够了!朕受够了这些背叛与屈辱!」李阙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案上 的奏折散落一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怒意与杀机,「既然你们都将朕视为无物, 朕便让你们知道,背叛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来人,传旨,将李昭即刻押入天牢, 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朕要亲手宰了这杂种,以儆效尤!」 旨意如雷霆般传下,禁军统领不敢有半分迟疑,迅速率人将尚在睡梦中的李 昭五花大绑,押入了阴冷潮湿的天牢。李昭一脸茫然,挣扎间高声叫嚷着「父皇 饶命」,但那些冷酷的禁军只当耳旁风,铁链哗啦作响,将他锁在牢中,周围只 有老鼠的吱吱声与狱卒的冷笑声回荡。 消息如风般传到董丽华耳中,她正在琴嫣殿内与贴身侍女商量如何继续拉拢 朝臣,闻言手中茶杯「啪」地落地,脸色瞬间煞白。她心知肚明,李阙此举绝非 偶然,定是已知晓了李昭的身世秘密。她的心跳如擂鼓,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 过一丝决绝:「陈颖……看来我们的事已瞒不住了,若不反击,便是满门抄斩的 下场!」她立即命人密信陈颖,约他深夜至偏殿密谋,语气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 焦急与恐惧。 与此同时,陈颖在右丞相府中接到消息,同样是如坠冰窟。他那张老谋深算 的脸庞上满是阴霾,枯瘦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喃喃自语:「若再不行动,我陈家 上下百余口,怕是要血流成河!」他当即提笔,写下一封密信,派心腹快马加鞭 送往东宫,信中直言与李耀的合作已刻不容缓,务必即刻起事,否则大祸临头。 翌日,东宫之内,李耀与陈颖密会,气氛同样紧张而诡谲。李耀斜倚在软榻 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匕,俊朗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冷酷与不耐:「相爷,本王已 收到你的密信,联手之事,本王自无异议。只是李宛兰那贱人,素来野心勃勃, 若不拉拢或压制,恐成后患!」 陈颖捻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殿下所虑极是。老臣以为,可派人前 往芙蓉殿,与长公主摊牌,许她一块封地,让她做个女王,以此换取她在政变中 保持中立。如此,我等可专心对付李阙,无需分心。」他顿了顿,又道,「至于 兵力,老臣已暗中往奎砀关调兵,只待殿下令下,便可秘密起事。朝中军队,多 半在老臣掌控之中,朝臣这边,有皇后娘娘两代皇后的威望坐镇,定能稳住局面。 此番谋事,可谓万无一失!」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相爷果然 老谋深算!那便依你所言,派人去与李宛兰谈判。至于兵马,本王自会亲自部署, 确保万无一失!」他起身,目光阴冷,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待大事定下,相 爷可别忘了咱们的约定。母后的身段,那水蛇腰与巨乳,本王早已玩腻,不如让 相爷再尝尝鲜。而董贵妃那奶子虽大,乳头却小巧粉嫩,本王也颇有兴趣,届时 你我交换着玩,如何?」 陈颖闻言,眼中欲火一闪,干瘪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意,连连点头:「殿下 放心,老臣定不食言!皇后娘娘那奶水之香,老臣可是垂涎已久,定要好好品尝 一番。至于董贵妃,自是殿下的玩物,老臣怎敢争抢?只盼殿下到时分一杯羹, 让老臣也一亲芳泽!」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淫靡气息,仿佛已将苏月心与董丽 华视为囊中之物,肆意分配。 与此同时,芙蓉殿内,李宛兰端坐在凤椅上,手中握着一封来自东宫的密信, 瓜子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她身着一袭大红宫装,纤腰巨乳,气质优雅而妖媚,那 双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透着几分不屑与算计。信中内容直白而露骨,李耀与 陈颖许她一块封地为女王,只求她在政变中袖手旁观,不得插手。 「哼,两个蠢货,真当本宫是好糊弄的?」李宛兰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将 密信丢在案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封地?女王?不过是想让本宫当个摆设 罢了!本宫要的,是整个大梁的凤位,岂是区区封地可比?不过……眼下倒不妨 虚与委蛇,静观其变。」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已然开始盘算, 如何在这场政变中坐收渔利,将李耀与陈颖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三十六章养心殿内,李阙的心头依然燃烧着对步风和管牟的滔天恨意,但 作为一国之君,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外敌未平,内乱已起,他必须 稳住局面,重新掌控这摇摇欲坠的江山。思及此,他提笔蘸墨,迅速写下一封密 旨,命贴身太监连夜送往皇贵妃闵柔处。 密旨内容简短而冷酷:命闵柔即刻调集精锐部队,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听候 调遣,待他下令,便率军平乱。李阙对闵柔的忠诚尚存几分信任,毕竟她曾是他 最得力的战将,且宁柳儿已「解除」了她身上的黑桃淫纹,他以为闵柔已然归心, 重新成为他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然而,他却不知,闵柔体内的淫纹并未真正消 散,而是被宁柳儿以诡术加深,早已将她的身心彻底腐化。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苏月心正独自倚在凤榻上,烛光映照着她那张雍容华 贵的娇美容颜,眉宇间却满是忧愁与疲惫。她的身段依旧令人惊艳,那纤细如柳 的腰肢与胸前那对夸张至极的巨型玉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薄纱宫装紧紧贴合着 她的曲线,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弧度。她的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此刻正微微 湿润,不断有乳白色的奶水从那成熟无比的红色乳头中渗出,顺着饱满的乳肉缓 缓滑落,滴落在绯红的衣襟上,散发出浓郁的奶香,淫靡而诱人。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湿漉漉的痕迹,心中百感交集。她曾以为,将自己彻 底交付给李耀,能换来儿子的独宠与支持,可如今,她却愈发感到空虚与不安。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微微一怔,抬眼望 去,只见宫女低头禀报:「娘娘,太子殿下正在偏殿与人相会,似有要事。」 苏月心心中一紧,起身披上一件外衫,掩住胸前那不断滴奶的巨乳,款款走 向偏殿。她步履轻盈,腰肢如水蛇般柔软摆动,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步伐上 下颤动,奶水依旧止不住地渗出,在衣料上洇开一片暧昧的痕迹。她还未踏入偏 殿,便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与女子压抑的呻吟,混杂着肉体碰撞的闷响,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靡靡之息。 她推开门扉,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只见李耀正将董丽华压在锦榻上, 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奶子特别大却乳头小巧粉红的丰满胸脯,双手 肆意揉捏,引得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李耀的动作狂野而急切,眼中满 是欲火,根本没有半分顾忌,仿佛未央宫只是他泄欲的场所,而非母仪天下的圣 地。 苏月心站在门口,娇美的容颜上血色尽失,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胸前那对 巨乳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奶水流得更快,几乎将整个衣襟都浸透,滴滴答答 落在地面,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她终于明白,李耀对她的所谓「宠爱」,不过 是权谋与欲望的筹码,他从不曾真正将她放在心上。她咬紧朱唇,眼中泪光闪烁, 心中如被利刃刺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母后,怎的站在此处, 如此失魂落魄?」苏月心猛地转身,只见李阙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目光深邃 而复杂,带着几分久违的温柔与热切。他的身躯依旧强壮,气势锐利,但眼中却 多了一抹她许久未见的欲望之火。 李阙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那对不断滴奶的丰满双乳,让他眼中欲火 渐起。他大步走近,一把揽住她那纤细的柳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低声道 :「朕近日得宁柳儿调养,龙体已有几分复苏,今夜特来与母后重温旧情,看看 你这骚穴是否还如从前那般紧致销魂。」他的声音沙哑而炽热,带着几分不容抗 拒的霸道。 苏月心娇躯一颤,感受到他下身那根肉棒隔着衣料顶在她的小腹上,竟真的 有了几分硬挺的迹象。她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脑海中浮现出过往与李阙恩爱的 片段,那些温暖而狂热的记忆让她双颊泛红,骚穴深处也涌出一阵湿热。然而, 她又想起李耀的背叛与冷漠,心中对支持他夺位的念头产生了动摇。她咬紧下唇,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声音低柔而复杂:「陛下…………妾身自当侍奉陛下……」 李阙低吼一声,不再多言,猛地将她抱起,走向内殿的龙榻。他将苏月心压 在身下,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露出那对巨型玉乳,乳晕如紫宝石般深邃,奶水 如泉涌般流淌,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甘甜的奶汁立刻涌入他口中,让他发出一 声满足的喟叹。苏月心发出一声娇喘,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 迎合,奶水被他吸得更多,顺着乳尖滴落,沾湿了整个胸膛。 「母后,你的奶水还是这般甘美,骚穴是否也如此销魂?朕今夜定要肏得你 浪叫连连!」李阙低吼着,分开她雪白滑腻的大腿,对准那片湿滑的肉道,腰身 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插入其中。苏月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巨 乳随之波涛汹涌,奶水四溅,淫靡而放荡。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留下苏月心瘫软在榻上,汗水混杂着奶水,将她 的衣襟彻底浸透,纤腰巨乳在烛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喘息着,眼中却多了 一丝复杂的神色。李阙的恢复让她重新燃起对他的依赖,可李耀的存在又让她心 如刀绞,她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在苏月心纠结万分,芳心摇摆不定之际,翌日未央宫中,却悄然迎来了两 位特殊的「访客」。 宁柳儿依旧是一袭素白净雅的长裙,姿容清丽,仙气飘飘,然那双秋水般的 眸子里,却带着一抹洞悉世事的深邃与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步履轻盈地款款走入 殿内,身后紧随着一个身形颀长、英姿勃发的男子,正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 的蓬莱岛传人,步风。 步风甫一现身,那张俊美绝伦、宛如天神雕琢的容颜,便似一道破开混沌的 光,骤然照亮了苏月心有些黯淡的心房。她的心湖猛地一荡,仿佛被投入一颗石 子,漾开层层涟漪。一种莫名的悸动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她下 意识地挺直了纤腰,胸前那对丰腴饱满、本就因产奶而异常硕大的玉乳,更是不 受控制地微微挺立,乳尖泌出的奶水,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心绪波动而流溢 得更快,转瞬间便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衣衫,留下暧昧的水渍。 「皇后娘娘,妾身今日特意请来步公子,与娘娘一叙。」宁柳儿的声音清冷 如玉,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戏谑。她的目光轻轻扫过苏月心那因情动而更显 狼狈的身躯,以及榻上尚未完全干涸的暧昧痕迹,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了然 的冷笑,继续说道:「娘娘可知,陛下龙体所谓的‘复苏’,不过是妾身以虎狼 之药强行激发其残存的阳气罢了。此等效力,不过是昙花一现,过不了多久便会 彻底消退。届时,他依旧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废物。而步公子,」她顿了顿, 语带引诱,「他,才是这世间真正的至强至刚的男人,唯有他,能给予娘娘真正 的、极致的鱼水之欢。」 苏月心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李阙昨夜的勇猛确实让她一度意乱情迷, 但宁柳儿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她心中刚刚燃起的些许希冀。是啊,一个被 废了二十年的男人,怎可能一夕恢复?她心中对李阙的依赖与期望,瞬间崩塌了 大半。 此时,步风向前踏出一步,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侵 略性,毫不掩饰地锁定在苏月心身上。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 起伏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的柳腰与胸前那对因情绪 激动而更显饱满、不断渗出乳汁的巨型玉乳上,停留了许久。 那目光炽热如火,仿佛要将她燃烧殆尽。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充满磁 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与不容置喙的霸道:「皇后娘娘,本公子自见你第 一面起,便已为你心动不已。你这般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尤其是这身 段,这丰乳肥臀,还有这……源源不绝的甜美奶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自己的嘴唇,动作充满了暗示性的挑逗,「简直是上天赐予男人的恩物,人间绝 无仅有的极品。只要你肯归顺于我,本公子保证,定会让你夜夜品尝到前所未有 的极乐滋味,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的极致境界。这等滋味,远胜过那个 早已不中用的废物皇帝百倍,千倍!」 苏月心听着步风这般露骨而大胆的宣言,只觉得一股热浪从脚底直冲头顶, 烧得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她,大梁国的皇后,母仪天下的苏月心,何曾被人 如此轻薄对待?然而,心中那份被冒犯的羞怒,却在步风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 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性气息的笼罩下,一点点消融,转化为一种奇异的酥 麻与战栗。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边是曾经深爱的丈夫李阙,他如今的「恢复」让她 心生疑窦,过去的伤害与空虚依旧历历在目;另一边是让她倾注了母爱与情欲的 儿子李耀,然而方才亲眼目睹他与董丽华在自己宫中苟合,那份背叛与凉薄让她 心如死灰。 在这父子二人之间,她如同置身夹缝,左右为难,痛苦不堪。而此刻,步风 的出现,宛如一道强光,劈开了她眼前的迷雾。他那完美无瑕的容颜,那睥睨一 切的气概,那毫不掩饰的原始欲望,都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强烈地吸引着她。她 忽然觉得,或许,彻底抛开那些伦理纲常的束缚,将自己交付于眼前这个俊美而 强大的男人,反而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是逃离这无尽痛苦与挣扎的最好选择。 高贵的皇后身份,此刻在她眼中,竟显得如此可笑与沉重。 她感到自己那久未被真正满足过的骚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热的暖 流,胸前的奶水更是汹涌而出,顺着饱满丰腴的乳肉蜿蜒淌下,滴落在锦被之上, 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奶香。她咬紧了嫣红的朱唇,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片刻的挣 扎之后,终于缓缓抬起那双水雾迷蒙的凤眼,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自己都未 曾察觉的颤抖与渴望:「步……步公子……你所言……当真?若你……若你真能 给予妾身所渴望的幸福与满足……妾身……妾身……愿随你而去……」她的声音 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叹息,那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后仪态,在步风强大的气场面前, 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属于女人的柔弱与顺从。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得意的邪魅低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 光芒。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走到榻前,猿臂一伸,便将苏月心那柔软娇媚的 娇躯从锦被中打横抱起,紧紧揽入自己宽阔而坚实的怀中。他的动作带着一丝不 容抗拒的粗暴,却又奇异地让苏月心感到一阵心安。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开她身 上那本就凌乱不堪的薄纱宫装,刹那间,那对傲然挺立、大如玉盘的丰满双乳便 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颤动着。深紫色的乳晕如同熟透的宝 石,中央那颗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正源源不断地泌出乳白色的奶水。 步风低下头,粗砺的舌尖带着滚烫的温度,猛地含住了其中一只颤巍巍的乳 头,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般,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甘甜温热的奶汁如同 琼浆玉液般涌入他的口中,让他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低吼。 「嗯……啊……」苏月心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酥麻的乳尖窜遍全身,让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她的纤腰在步风的铁臂中情不自禁地轻轻扭 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那对雪白滑腻的巨乳随着他的吮吸而剧烈晃动,更 多的奶水被他吸吮而出,有些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有些则沿着她胸前雪白的肌肤 滑落,沾湿了他古铜色的胸膛,形成一幅极度淫靡而诱惑的画面。 「啊……步公子……你好……你好猛……妾身的奶……奶水……都要被你吸 干了……」苏月心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住 了步风的脖颈,主动将胸前那对世间罕有的丰腴巨乳更加挺近他的唇舌之间。奶 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沾湿了步风的衣襟,也浸染了她自己的身体。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 色的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皇后,眼中满是征服的快 意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 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 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 苏月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滚 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道, 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 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巨型的乳房更是 如同波涛般汹涌起伏,奶水如同喷泉般四处飞溅,滴落在步风结实的胸膛上,也 洒在她自己凌乱的青丝与潮红的脸颊上,显得淫靡而放荡。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苏月心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那 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次 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 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发 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偏殿,与苏月 心那遏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 极的乐章。 高贵的皇后,此刻在步风的身下,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端庄与威严,她如同一 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侵犯与给予的极致快感。 她的呻吟浪语,她扭动的腰肢,她飞溅的奶水,无一不展现出她最原始、最放荡 的一面。 一番天翻地覆、激烈无比的交合之后,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 攒已久的、滚烫灼人的阳精,尽数喷射在苏月心温热而不断翕张的子宫深处。那 股灼热的精液烫得苏月心浑身剧颤,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发 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娇吟,最终彻底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 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奶水与男人的精液,将她的身躯染得一片 狼藉不堪。她慵懒地倚在步风坚实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餮 足后的慵懒:「步郎……你……你果真是天底下……最勇猛无敌的男人……本宫 ……本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从未有过如此快活……你以后……有何打算?」 步风低笑一声,宽厚的大手在她那依旧微微颤抖的纤细柳腰上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与弹性。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与深沉的野心, 缓缓说道:「月心,我的美人儿,本公子自有宏图大计。你只需在关键时刻,助 我一臂之力,先设法制止李耀与陈颖那两个跳梁小丑的谋反之举,莫让他们这两 个小人势力坐大,坏了我的好事。待收拾了他们之后,本公子再慢慢炮制李阙那 个不中用的废物皇帝。到那时,这锦绣大梁江山,便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而你,」 他低下头,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将是本公子 后宫之中最受宠爱的女人,夜夜在我胯下承欢婉转,与我共享这无尽的性福与权 势。」 苏月心听着步风描绘的蓝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但那光芒很快便被 对眼前这个男人强烈的迷恋与依赖所彻底淹没。她娇媚一笑,胸前那对在情事后 更显丰盈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贴擦着步风的胸膛,奶水依旧止不住地 缓缓流淌,散发着浓郁而甜腻的诱人奶香。她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步风怀里,声音 低柔而妩媚:「步郎……妾身……妾身从今往后,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只要能 常伴步郎左右,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宁柳儿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清冷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 无的、高深莫测的笑意。她心中清楚,苏月心的彻底臣服,不过是步风宏大计划 中,征服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染指后宫三千佳丽的第一步。一场更大规模的阴 谋与更为惊心动魄的淫乱风暴,已然在暗中悄然酝酿。 而她,宁柳儿,将是这一切最重要的幕后推手,她会亲眼看着,并助步风将 这深宫内苑中一个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尽数压于身下肆意淫乐,让李阙那个曾经 不可一世的废物皇帝,彻底沦为天下最大的笑柄,受尽无尽的屈辱。 第三十七章天牢之内阴冷潮湿,四壁黝黑,只有微弱的烛光在幽暗中颤动。 李昭瘫坐在角落,破碎的衣袍上沾满污秽,那张本应年少意气的脸庞此刻却悲戚 无比。关于他侵犯李烟笼的罪名不过是个笑话——那婊子当着满朝文武和李阙的 面,早就跟步风跑了,皇帝又怎么会管她死活? 真正的原因,李昭心知肚明。他抱膝坐在冰冷的地面,想起那日李阙那双如 刀般锐利的眼神,便不寒而栗。那眼神中分明藏着的信息——「我已知晓你的身 世」。 「咔嚓」一声,牢门被打开,一道身影悄然滑入。 「殿下,可还好?」来人声音低沉,正是李耀麾下心腹。 李昭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爹爹呢?娘亲呢?」 心腹压低声音:「右丞相大人已率东瀛死士出城,准备接应太子殿下。董贵 妃娘娘已然安排妥当,太子殿下已在动手,命我接您出去。」 李昭起身,刚要随心腹离开,却听见心腹说:「殿下,我有一事相告。您的 身份被陛下知晓了,他已见过吴清影,用血脉秘法确认您并非龙种。」 李昭面色刹那惨白,嘴唇颤抖:「果真如此……」 心腹道:「太子殿下说,事成之后,您依然是他的好兄弟,会分封一方,让 您衣食无忧。」 李昭苦笑一声,眼神复杂。二人悄然穿过地牢阴暗潮湿的通道,绕过巡逻的 禁军,向着既定的目标进发。 与此同时,太和殿在白日阳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李耀派人传信,称有要事 求见。李阙沉吟良久,决定约李耀在太和殿见面…… 太和殿内,李耀早已布下伏兵,只等李阙到来便可一举擒拿。然而此刻,他 却并未静待父亲驾临,而是将宫殿深处化为淫乱温床。 苏月心娇喘吁吁地仰躺在龙案上,丰满雪白的胴体完全赤裸,那水蛇般纤细 的腰肢对比着上半身那对夸张至极的丰腴巨乳,形成了惊世骇俗的对比。那紫色 宝石般的乳晕此刻正湿润不堪,源源不断地从红肿的乳尖涌出乳白色的奶水,顺 着饱满的乳肉四处流淌。 「啊……耀儿……轻些……太深了……」苏月心凤眼微眯,檀口微张,发出 酥糯入骨的呻吟。她那纤细得几乎不堪一握的柳腰被李耀的双手紧紧扣住,狠狠 向下拽着,将那湿热泥泞的熟透骚穴牢牢钉在他那根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上,每 一次颠簸都让她浑身剧颤,巨乳摇晃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奶水四处飞溅。 「母后,您这骚穴真是天下极品,又热又紧,儿臣每次肏您都舒爽无比!」 李耀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恶意地挤压着母亲胸前那对不断泌乳的丰满双峰,满足 地看着奶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喷洒而出。 「嘘……耀儿……轻些……别喊那么响……会被人听见……」苏月心羞耻地 捂住儿子的嘴,声音中却带着无尽的妩媚与妖娆。 「母后怕什么?」李耀狂放地大笑着,掰开她的双腿架在龙案两旁,将那高 贵的皇后摆成最淫荡不堪的姿势,下身更加用力地冲撞,「父皇那废物已快到了, 不如让他亲眼见证,他那端庄典雅的皇后,如何在亲生儿子的胯下承欢,那死要 面子的老东西不知该作何感想!」 苏月心娇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化为淫荡的媚意。她那双修 长白皙的美腿主动缠上李耀强健的腰肢,雪白的巨乳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奶水汩汩流淌,染湿了龙案,溢出了陈情奏折,更溅到了悬挂在墙上的列祖列宗 画像上。 「坏儿子……欺负母后……啊……好深……太粗了……」苏月心的呻吟越发 放浪,回荡在整个养心殿内,甚至传到殿外,让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面红耳赤, 却又不敢打扰。 李耀俯身咬住母亲的乳尖,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奶汁,宛如婴儿般发出啧 啧的水声。他的下身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愈发激烈地撞击着母亲的熟透骚屄,拍 打声、水声与苏月心的呻吟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交响曲。 「母后的奶真甜,儿臣小时候就爱喝,如今更是欲罢不能……」李耀含糊不 清地说着,双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奶如泉涌的巨乳,将奶水揉得四处飞溅,好似喷 泉般壮观。 苏月心浪笑着,香汗淋漓,整个人沉浸于与亲生儿子淫乱交合的畸形快感中。 她早已忘记自己高贵的皇后身份,也忘记了这里是养心殿,是皇帝处理朝政的圣 地,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如同一个淫荡的雌兽,在儿子粗大的肉棒肏弄下达到一波 又一波的高潮,骚穴深处喷涌的淫水混合着儿子的精液,流得满腿都是,在龙案 上洇开一大片暧昧的水渍。 「啊……耀儿……再深些……肏死母后……母后要被你肏死了……好爽…… 哦……」苏月心语无伦次地浪叫着,笑容妖艳,媚眼如丝,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指 拨弄着自己的乳头,让奶水喷射得更远。 就在这淫乱到极致的时刻,太和殿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伴随 着白日的明亮光线袭入。 「好啊!果真如此!」 李阙面如寒霜,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皇后,他的母亲,他曾深 爱至极的女人,此刻正赤裸着身躯,被他的儿子压在龙案上大肆奸淫,那对标志 性的纤腰巨乳在阳光下如同两座白玉山峰般晃动,奶水喷涌如注,染湿了满案的 奏章。 李耀并未被父亲的突然到来惊住,反倒是更加放肆地继续肏弄着苏月心那湿 漉漉的骚穴,一边挑衅地看向李阙,一边用力挤压着母亲的巨乳,让奶水像喷泉 般向着李阙方向飞溅。 「父皇大驾光临,儿臣正好让您见识见识,母后这骚屄是何等销魂,这奶水 又是何等甘甜!」李耀狂笑着说,下身的肉棒却丝毫不停,继续在苏月心的骚穴 中大开大合,肏得她浪叫连连,腰肢挺送,主动迎合着儿子的顶弄。 李阙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他强忍着未将佩剑出鞘,而是冷冷地说:「李耀, 你既已谋反,便是死罪,还不速速住手,束手就擒!」 李耀闻言哈哈大笑,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大了力道,每一次都深 入到母亲的子宫口,肏得苏月心泪眼朦胧,娇喘连连。 「父皇,您还不明白吗?今日这养心殿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您已是砧板上的 鱼肉!」李耀一边说,一边猛地将肉棒抽出,换成了一个更为羞辱的姿势,他让 母亲跪趴在龙案上,翘起那浑圆饱满的雪臀,从后面再次狠狠贯穿。 「啊!好深……」苏月心媚叫一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他的顶弄而 前后剧烈晃动,奶水飞溅,水声四溢。白皙的臀瓣与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夸张的对 比,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淫靡。 李耀扯着母亲的秀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着李阙,用最放浪的姿态向李阙 展示这场淫乱的荒诞。 「父皇,在您面前肏您的皇后母亲,这滋味可比您那国事朝议刺激多了!」 李耀一脸邪笑,随即一挥手,殿外顿时涌入数十名甲士,将李阙团团围住。 「陛下,请恕臣等冒犯!」为首者单膝跪地,却手持利刃,明显是李耀的心 腹。 李阙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冷笑道:「李耀,你以为仅凭这些杂兵就能奈何 朕?未免太过天真!」 李耀不以为然,他将龙根深深楔入母亲蜜穴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阳精尽 数灌入她的子宫。苏月心娇躯剧颤,媚眼失神,嘴角流下涎水,双乳剧烈晃动, 乳汁飞溅,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瘫软在龙案上。 「父皇,京城已在儿臣掌控之中,城外陈相已率兵切断了您的退路,就算您 那些亲信想来救驾,也已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耀整理好衣袍,俯视着父亲, 眼中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李阙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月心身上。只见苏月心慢慢从龙案 上支起身子,雪白的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与指印,胸前那对丰腴的巨乳依旧 在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浑圆的乳峰缓缓流淌,滴落在龙案上。她的纤 腰与肥臀呈现出最为夸张的曲线,加上那稀疏的芳草掩映下那片被肏得红肿不堪 的蜜穴,此刻正缓缓流出混杂着李耀精液的淫水,场面既淫靡又凄美。 苏月心的表情却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媚眼中竟闪过一 丝复杂的神色。 「母后,」李阙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蛊惑,「朕的龙体已渐复苏,前日与你 共度良宵,你可还记得?朕以为,你我夫妻二十余载,情比金坚,你却……」 李耀冷笑着打断父亲:「父皇,您真以为那点雄风是真的恢复了?不过是宁 柳儿那贱人用的催情药罢了!等药力一过,您依然是个废物!母后如此尊贵的绝 色,岂能跟您这不中用的废物浪费一生?」 李阙不理会儿子的嘲讽,只是深情地望着苏月心。 苏月心的眼神闪烁不定,忽然,她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惊讶的动作——她缓 缓抬起玉手,在李耀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推开他,赤裸着身子走向李阙。 她那纤腰巨乳在行走间颤动不已,奶水洒落了一路,漫步走过满地狼藉,如 同一位裸露的女神,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母后……」李阙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苏月心走到他面前,猛地跪下,双手举过头顶,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陛下,妾身有罪……妾身被孽子蛊惑,犯下天大过错……但妾身心中,唯有陛 下一人……这些日子的错乱,只是妾身一时迷失……」 她抬起头,美眸中泪光闪烁,那张熟透的娇颜带着无尽的悔意与哀求:「陛 下若能宽恕妾身,妾身愿用余生为陛下赎罪……」 李耀被这突然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后,您… …」 「闭嘴!」苏月心猛然转头,眼神变得冰冷,「你这不孝子!竟敢对父皇行 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拉着为娘助纣为虐!为娘羞与你为母!」 李耀面色大变:「母后,您疯了吗?您答应要帮助儿臣的!」 苏月心却置若罔闻,她转向李阙,忽然拍了拍手。殿外顿时涌入一队全副武 装的甲士,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苏氏家族的私兵统领,还有身着玄甲的死士。 紧接着,各大臣府邸的家丁与私兵也涌入养心殿,将李耀带来的人马团团围 住。李耀面如死灰,不可置信地望着母亲:「母后,您怎能……?」 苏月心缓缓起身,任由玉体横陈,胸前巨乳依旧不断泌出奶汁,但她的眼神 却恢复了皇后的威仪。 「耀儿,为娘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错乱,一时母子共情罢了。为娘深思熟虑, 真正爱的还是你父皇。为娘希望,你能放下执念,束手就擒,或可保全性命。」 李阙见状,喜出望外,他大步上前,脱下自己的龙袍披在苏月心赤裸的身躯 上,关切地问:「母后,你没事吧?」 苏月心摇摇头,眼中泪光莹然:「陛下,妾身无碍……只是内心愧疚难当… …」 李阙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朕知你是被蛊惑,被威胁,才会如此。朕不 怪你。」 李耀见局势不妙,厉声喝道:「母后,您真要与我为敌?您可知道这样做的 后果?」 苏月心默不作声,只是柔弱地靠在李阙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这时,一位朝臣匆忙入殿,单膝跪地:「陛下,左丞相苏大人求见!」 李阙微微颔首。很快,苏信鸿大步流星地走进大殿,看到眼前的混乱场景, 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恭敬地向李阙行礼。 「臣参见陛下!臣已奉皇后娘娘之命,召集朝中重臣,他们皆已表态,忠心 于陛下!」 苏月心从李阙怀中抬起头,对苏信鸿点了点头,流露出一丝微笑。 李耀闻言,面色更加惨白。他原本指望的兵马迟迟未到,而京中权贵明显已 投靠了李阙,他不由得开始担忧陈颖的行动是否受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殿外又传来一阵骚动,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哥哥!」 众人回头,只见李昭大步走入殿内,身后跟着数百名精锐士兵,其中许多都 是穿着东瀛忍者服,手持武士刀的东瀛死士。 「昭儿!」李耀眼中重新燃起希望,而李阙的眉头则深深皱起。 李昭淡淡一笑:「哥哥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他转向李阙,毫无畏惧地说道:「我们早知苏氏一族会倒向你,但这又如何? 城外我生父陈颖已率领东瀛死士与北路军控制了几处城门,城内神机营也已归于 我们掌控。皇贵妃闵柔的部队被牵制住,没法进城救驾!皇上,您的棋子还是太 少啊!」 李阙冷哼一声:「李昭,没想到你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居然敢勾东瀛, 背叛华夏!」 李昭闻言神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那又如何?成王败寇,哪还管 得了那么多!今日这大梁,注定是要易主的!」 李耀重拾信心,冷笑着看向李阙:「父皇,一切已成定局,您还是乖乖让位 吧!」 神机营的士兵们举起了火铳,那些东瀛死士也都冷笑着亮出长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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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48 只看TA 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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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就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太和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更为密 集而整齐的甲胄摩擦之声与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向此地合拢。殿内 众人皆是一惊,李耀与李昭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 「保护太子殿下!」李昭带来的东瀛死士与神机营士兵纷纷紧张地转向殿门, 刀剑出鞘,火铳上膛。 殿门被人从外猛地推开,刺眼的阳光再次涌入,映照出一道身着华美宫装, 却又透着一股英气的倩影。来人正是长公主李宛兰,她今日未着平日里娇柔的衣 裙,反而套上了一件量身裁制的银色软甲,更衬得她身姿挺拔,容颜绝世,那双 平日里总是含情脉脉的凤目此刻却锐利如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身 后,密密麻麻站满了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精锐甲士,杀气腾腾,将整个太和殿 外围得水泄不通。 「启禀父皇!」李宛兰声音清越,却带着金戈铁马的铿锵之意,「女儿已奉 父皇密诏,暗中调集十万精兵,并已成功联络上皇贵妃闵柔大人的部队。此刻, 城外的乱军正在被我等快速清剿,主力大军很快便能入城勤王!请父皇安心!」 李耀闻言,勃然大怒,一张俊朗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他指着李宛兰,破口 大骂:「李宛兰!你这个贱人!婊子!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我!」 他又转向李阙,眼中凶光毕露,「父皇!你休想得意!不管城外如何,今日只要 杀了你,这皇位依旧是我的!动手!给我杀了他!」 就在此时,一道阴冷而强大的气息骤然降临,伴随着一声森然的冷笑:「李 阙小儿,纳命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殿顶破瓦而入,稳稳落在场中。来 人身形枯槁,面容阴鸷,正是六水神剑道宗主,管牟!他双目赤红,死死盯着李 阙,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新仇旧恨——夺妻之恨、旧日恩怨以及此刻李耀许 诺的重利,让他再也按捺不住。 「管牟老贼!你还敢出现!」李阙眼中寒光一闪,手中佩剑「湛卢」已然出 鞘,剑气纵横。 管牟狞笑道:「苏月心那贱人是我的!你这乱伦的畜生也配拥有她?今日我 便先取你狗命,再将她抢回来,日夜肏弄!」 话音未落,管牟身形已动,化作一道残影,凌厉的剑招直取李阙咽喉。李阙 不甘示弱,挥剑相迎,「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剑意勃发,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剑光霍霍,气劲四射,周围的甲士纷纷被逼退。 「陛下莫慌!妾身来助你!」一声娇叱,宁柳儿如翩跹蝴蝶般飞入场内,手 中拂尘一甩,数道凌厉的白丝便缠向管牟。她身姿曼妙,仙气飘飘,此刻出手相 助李阙,更显得忠义可嘉。 管牟被宁柳儿缠住,攻势稍缓,他瞥见宁柳儿那张绝美的仙子面孔,却想起 她在李阙营帐中承欢的景象,以及步风的存在,心中妒火与怒火交织,口不择言 地折辱道:「宁柳儿!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先是被李阙这老东西肏,又被步风 那小白脸当成玩物,如今还想在老夫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这破烂身子,不知 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真是可悲又可笑!」 宁柳儿闻言,清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寒意,但她心中却冷笑不止。她哪里是 真心想帮李阙?她的心早已完完全全归属于那个帅气俊朗的步风。今日此举,不 过是想借李阙之手除去管牟这个障碍,玩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戏罢了。 管牟、李耀这些人不死,步风如何能安心夺取李阙的基业? 她非但没有被管牟的污言秽语激怒,反而嫣然一笑,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魅 惑:「管宗主此言差矣。柳儿蒲柳之姿,能得陛下与步公子垂青,已是三生有幸。 不像某些人,年老体衰,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只能躲在暗处嫉妒发狂,真是 可怜呢。」她说话间,手中拂尘攻势更紧,招招都似无意般将管牟的破绽引向李 阙的剑锋。 管牟本就因宁柳儿与步风之事心神不宁,又被她这番夹枪带棒的反向嘲讽气 得七窍生烟,心神一乱,剑招中顿时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死吧!」李阙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眼中精光爆射,「六水神剑道」的 剑意催发到极致,湛卢剑化作一道惊鸿,以雷霆万钧之势,穿透了管牟的护体真 气,狠狠刺入他的心口! 「呃……你……你们……」管牟双目圆睁,口中鲜血狂涌,他难以置信地看 着胸前透体而出的剑尖,又怨毒地瞪了一眼宁柳儿,最终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轰然倒地,气绝身亡。一代剑道宗师,就此殒命。 管牟一死,李耀一方的士气顿时大跌。 李阙看着李昭身后那些面目狰狞的东瀛武士,以及神机营那些黑洞洞的火铳 口,眼神冰冷如霜,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李昭,你勾结东瀛倭寇,引狼入 室,犯上作乱,已是罪无可恕!朕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以正国法!」 「哼,少说废话!」李昭色厉内荏地吼道,「成王败寇!今日不是你死,就 是我亡!给我上,杀了他们,荣华富贵就在眼前!」 他身后的东瀛武士发出一阵怪异的嚎叫,挥舞着雪亮的武士刀,如同嗜血的 野兽般扑了上来。神机营的士兵也纷纷扣动扳机,「砰砰砰」的巨响在殿内回荡, 硝烟弥漫。 然而,李宛兰带来的精锐甲士早已有所准备,他们迅速举起厚重的盾牌,挡 住了第一波火铳的攒射,随即如猛虎下山般迎着东瀛武士冲了上去。这些甲士乃 是李宛兰多年来通过勾引各位将军、各方势力,慢慢换取积攒来的顶级百战精兵, 可以说是李宛兰的命根子,他们无论是装备还是战力,都远非仓促集结的神机营 兵士和那些看似凶狠实则各自为战的东瀛浪人可比。 一时间,太和殿内喊杀声震天,刀剑碰撞的铿锵声不绝于耳,血腥味迅速弥 漫开来。李阙在宁柳儿和苏信鸿等人的护卫下,冷静地指挥着战斗。李宛兰则亲 自拔剑,身先士卒,她剑法凌厉,身形矫健,丝毫不见平日的娇柔之态,反而带 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杀伐果断。 李耀眼见局势急转直下,自己的人马在李宛兰军队的冲击下节节败退,伤亡 惨重,心中又惊又怒。他挥剑砍翻一名冲到近前的甲士,对着李昭吼道:「昭弟! 挡住他们!陈颖的人马呢?为何还未动手?!」 李昭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他带来的东瀛武士虽然凶悍,但在训练有素、配合 默契的大梁甲士面前,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反而一个个被砍倒在地。他带来的 神机营士兵更是士气低落,不少人见势不妙,已经开始悄悄后退,甚至扔掉武器 投降。 「我……我也不知道!」李昭声音带着哭腔。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更加密集的脚步声和兵器碰撞声,显然是李宛兰后续的 大军已经彻底控制了皇宫外围,并开始向内殿合围。 「完了……全完了……」李耀面如死灰,手中的长剑也有些握不住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耀和李昭带来的叛军便被彻底击溃。东瀛武士死伤殆尽, 神机营的士兵也大多缴械投降。李耀和李昭被如狼似虎的甲士生擒活捉,五花大 绑地押到李阙面前。 与此同时,城内各处效忠于李耀和陈颖的势力也被迅速肃清。陈颖听闻宫内 叛乱失败的消息,本想率领府中私兵和残余的东瀛势力负隅顽抗,但很快便被李 宛兰的军队团团围住,最终也兵败被捕。 而躲在琴嫣殿内,焦急等待消息的董丽华,也未能幸免。当全副武装的禁军 冲入殿内,将她和一众宫女太监控制起来时,她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风情万种 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惊慌与绝望。她知道,这一次,她和陈颖的 图谋彻底失败了,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昭被甲士粗暴地推搡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悔恨。他看着高高在上 的李阙,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的李宛兰,只觉得浑身冰冷。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必 死无疑。然而,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愿就此放弃。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梭巡,最终落 在了李宛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 趁着混乱,李昭突然挣脱开一名甲士的束缚,连滚带爬地扑到李宛兰脚下, 涕泪横流地哀求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活下来,我给你 当牛做马都行!」 他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抱着李宛兰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李宛兰低头看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弟弟」,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 恶与鄙夷,但脸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温 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昭弟,你这又是何苦呢?你犯下如此大错,姐姐我…… 也实在为难啊。」 「宛兰姐姐,你一定有办法的!你那么聪明,那么受父皇宠爱!」李昭如同 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说道,「只要你肯开口,父皇一定会听你的!求求 你了,救救我……我不想死……」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李昭的头顶,动作温柔无比,眼神中却带 着一丝冰冷的算计。她柔声道:「昭弟,你放心,姐姐知道你是一时糊涂,被人 蒙蔽。姐姐会尽力向父皇求情的,一定保你不死。你先安心待着,莫要再胡闹了。」 「真的吗?宛兰姐姐?」李昭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希冀。 「姐姐何时骗过你?」李宛兰微微一笑,那笑容颠倒众生,却让熟悉她的人 感到不寒而栗。 得到李宛兰的「承诺」,李昭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暂时安静了下来,任由 甲士将他重新捆绑。他满心以为,自己真的能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李昭被押下去之后,李宛兰转向李阙,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得无 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霜。她声音平静地说道:「父皇,李昭狼子野心, 死不悔改,留之必成后患。依女儿看,还是尽早处置为好。」 李阙点了点头:「准奏。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谢父皇。」李宛兰屈膝一礼,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当晚,李昭没有等来李宛兰的「营救」,反而被直接投入了戒备森严、暗无 天日的天牢最深处。直到冰冷的镣铐锁住他的手脚,他才恍然大悟,李宛兰从头 到尾都在骗他!那温柔的安慰,不过是猫捉老鼠般的戏弄!无尽的绝望与悔恨瞬 间将他吞噬。 天牢的另一处,陈颖与董丽华被关押在同一间潮湿阴暗的牢房里。稻草散发 着霉味,墙壁上渗着水珠,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在角落里摇曳。 陈颖形容枯槁,精神萎靡,他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曾经的右丞相,如今 沦为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承受。他心中充满了对董丽华的怨恨,若 不是这个女人一再怂恿,他何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但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 也已无用。 董丽华则显得比陈颖「镇定」许多。她虽然也面色苍白,但那双妩媚的狐狸 眼却依旧滴溜溜地转着,似乎还在盘算着什么。她身上那件华贵的宫装早已沾染 了污秽,但依旧难掩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即使在 宽松的囚衣下,也依然挺拔饱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 的风情。她的臀部更是丰腴圆润,即使此刻狼狈不堪,也依然能看出那惊人的曲 线。她深知自己的本钱,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会放弃求生的希望。 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材不高,面容尚带稚 气,却穿着一身锦衣,正是惠妃之子,十五岁的李泽。 李泽平日里与各位母妃关系都极好,董丽华自然也不例外。他看着牢中狼狈 的董丽华和陈颖,眼中露出一丝不忍。 「董母妃……陈相……」李泽声音有些干涩。 陈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见。 董丽华一见李泽,那双狐狸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踉跄着扑到牢门边,隔着冰冷的铁栏,抓住了李泽的衣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 子般滚落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泽儿!我的好泽儿!你可算是来了!母妃……母妃好苦啊!」董丽华的声 音凄婉动人,配合着她那丰腴的身段和此刻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 生怜惜。 她一边哭诉,一边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丰满的胸脯向铁栏上挤压,饱满的乳 肉被挤压变形,透过囚衣的缝隙,隐约可见那惊人的雪白和深邃的沟壑。她的声 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子媚意,眼神更是勾魂摄魄,直勾勾地盯着李泽。 「董母妃……您……您别这样……」李泽毕竟年少,哪里经得住这般阵仗, 顿时面红耳赤,有些手足无措。 「泽儿,母妃知道你心地最是善良,你一定不忍心看着母妃受苦的,对不对?」 董丽华媚眼如丝,声音愈发娇媚,「母妃……母妃知道错了……只要能活下去… …母妃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泽儿,帮帮母妃……」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铁栏,轻轻抚摸着李泽的手 背,指尖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撩拨着少年敏感的神经。 陈颖在一旁冷眼看着董丽华这番作态,眼中充满了鄙夷。这个女人,到了这 种时候,还在用她那淫贱的手段勾引一个半大孩子,真是无耻! 李泽被董丽华撩拨得心神荡漾,他本就对这些成熟美艳的母妃们有着朦胧的 好感,此刻董丽华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他哪里还把持得住?他犹豫了一下,低声 道:「董母妃……我……我能帮您什么?」 董丽华见有门儿,心中暗喜,脸上却更显悲戚:「泽儿,母妃如今身陷囹圄, 生死未卜……母妃不怕死,只是……只是舍不得你父皇,舍不得你们这些孩子啊 ……」她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那丰满的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囚 衣。 「泽儿,你若真心疼母妃,便……便想办法救母妃出去……或者,至少让母 妃在临死前……再感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董丽华的声音压得极低,充 满了赤裸裸的暗示,眼神更是大胆而火热,仿佛要将李泽吞噬。 「母妃……这……」李泽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惊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看了一 眼角落里的陈颖。 董丽华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容:「他?他如今不过 是个废人罢了……泽儿,母妃如今……只有你了……」 她说着,竟主动将囚衣的领口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胸前更大片雪白滑腻的 肌肤,以及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散 发着致命的诱惑。 李泽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某处正不受控制地发生着 变化。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说道:「狱卒……狱卒很快就会巡逻过来……」 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她立刻会意,声音愈发娇媚入骨:「那……那我 们快一点……泽儿,母妃……母妃的身子……好久……好久没有男人碰过了…… 好空虚……好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自己那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隔着铁栏,极尽 挑逗之能事。那水蛇般的腰肢,那夸张的臀线,无一不在刺激着李泽年轻的欲望。 李泽终于彻底失守,他喘息着,打开了牢门的锁。董丽华立刻像一条美女蛇 般缠了上来,柔软丰腴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胸前那对巨大的肉球更是毫不客气地 在他胸前磨蹭着。 「泽儿……我的好泽儿……母妃就知道你最疼母妃了……」董丽华在他耳边 吐气如兰,声音酥媚入骨。 她拉着李泽的手,引向自己那丰满的胸脯,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李 泽的手如同触电般,不受控制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嗯……啊……泽儿……你好坏……捏得母妃好舒服……」董丽华发出满足 的呻吟,身体愈发瘫软地靠在李泽怀里。 角落里的陈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为死灰。 他看着自己曾经的女人,如今为了活命,竟当着他的面,与一个比她儿子大不了 多少的少年如此淫乱不堪,心中的屈辱、愤怒、绝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 裂。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董丽华完全无视了陈颖的存在,她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李泽身上。她主动吻 上了李泽的嘴唇,用她那熟练的技巧挑逗着少年。很快,两人便在牢房中那堆散 发着霉味的稻草上纠缠在了一起。董丽华发出一阵阵压抑而满足的呻吟,那丰腴 的雪臀在李泽的身下疯狂地迎合扭动,胸前那对巨乳更是随着激烈的动作波涛汹 涌,淫靡的汁水四处飞溅。 「啊……泽儿……你好棒……母妃……母妃要被你肏死了……好舒服……比 你父皇……强多了……」董丽华浪叫连连,言语极尽放荡,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皇 贵妃的端庄模样,活脱脱一个淫贱至极的娼妇。 李泽毕竟年幼,很快便在董丽华这经验丰富、风骚入骨的成熟妇人身上缴械 投降。 一番云雨过后,董丽华慵懒地依偎在李泽怀里,媚眼如丝地说道:「泽儿, 你可一定要救母妃出去啊……母妃以后……天天让你这般快活……好不好?」 李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想也没想便点头道:「董母妃放心,我……我一定 会想办法救您的!我这就去求我母妃,让她跟父皇说说情!」 「好泽儿,母妃就知道你最好了!」董丽华欣喜若狂,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 口,以为自己真的抓住了活命的机会。 李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牢房。他走后,董丽华脸上的媚笑瞬间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一片冰冷与算计。她瞥了一眼角落里如同死人般的陈颖,眼中闪过一丝不 屑。 陈颖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说道:「董丽华,你……你还真是……有手腕, 在这大牢之中,居然还被你找到生路!」 董丽华冷笑一声:「陈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乎 这些虚的东西?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不像你,死到临头了还认不清现实!」 陈颖惨然一笑:「活下去?你以为那个黄口小儿真的能救你?太天真了!我 们犯的是谋逆大罪,李阙岂会轻易放过我们?」 董丽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哼,那也比等死强! 我董丽华的命,还没那么容易被收走!」 陈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满了绝望:「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与其受 尽屈辱而死,不如……我们一同上路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董丽华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鹤顶红。」陈颖声音平静,「与其等着被砍头,或是受更残酷的刑罚,不 如自行了断,至少能留个体面。」 董丽华看着那瓶剧毒,眼中光芒闪烁不定。她当然不想死,她比任何人都想 活下去。但陈颖说得也有道理,李阙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一旦定罪,等待她的恐 怕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她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容:「好,陈郎,你说得对。与其受 辱,不如……一同归去。只是……我还有些事情放心不下,可否……容我几日?」 陈颖点了点头:「三日之后,月圆之夜,我们就在共赴黄泉。」 「一言为定。」董丽华「深情」地看着陈颖,眼中却毫无半分情意,只有冰 冷的算计。 陈颖哪里知道,董丽华表面答应与他共赴黄泉,心中却在盘算着另外的脱身 之计。她知道李泽那边恐怕靠不住,她必须寻找更可靠的后路。她想到了那些曾 经与她有过「深入」交往的东瀛人。那些东瀛人虽然战败,但肯定还有残余势力 潜伏在京城。 当晚,趁着陈颖在绝望中沉沉睡去,董丽华悄悄买通了一名贪财的狱卒,递 出了一块随身携带的、刻有特殊标记的玉佩,让他帮忙联系城中的东瀛潜伏人员。 果然,第二日深夜,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了董丽华的牢房。来人一身黑 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你是……」董丽华心中一紧。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枚同样的玉佩。 董丽华见状,心中大定,脸上立刻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骨: 「大人,您可算来了!奴家……奴家在这里度日如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款走向黑衣人,丰腴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 的光泽。她主动解开囚衣的衣带,露出里面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那对令人窒息 的丰乳肥臀。 「大人,奴家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救奴家出去的,对不对?」董丽华媚眼如 丝,主动贴上黑衣人的身体,用自己那柔软丰满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胸膛,「只要 大人肯救奴家,奴家……奴家什么都愿意为大人做……大人的任何要求……奴家 都会满足……」 黑衣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 用力揉捏起来。 「嗯……啊……大人……好……好舒服……」董丽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身体愈发瘫软地靠在黑衣人怀里,任由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用尽浑身解数,取悦这个神秘的东瀛人, 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角落里,陈颖依旧沉睡着,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还在做着与董丽 华共赴黄泉的美梦。 黑衣人显然对董丽华这具风骚入骨、丰腴惹火的身体非常满意。他没有多余 的废话,直接将董丽华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撕开她的囚衣,露出了那具令无数 男人疯狂的雪白胴体。那对大如玉盘的乳房,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那肥美 挺翘的雪臀,以及那片神秘诱人的幽谷,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黑衣人如同饿狼般扑了上去,在董丽华的身上驰骋起来。董丽华强忍着身下 的不适与屈辱,发出一阵阵刻意压低的、浪荡入骨的呻吟,极力迎合着男人的动 作,希望能以此换取对方的怜悯与帮助。她那丰满的巨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剧烈 晃动,肥美的雪臀更是浪荡地扭摆,淫靡的汁液混合着汗水,将她身下的稻草都 浸湿了。 「大人……你好……你好厉害……奴家……奴家快要……快要不行了……啊 ……」董丽华浪声浪语,极尽挑逗,心中却在暗暗祈祷,希望这个东瀛人能尽快 满足,然后答应救她出去。 一番激烈的交合之后,黑衣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滚烫的浊液尽数释放 在董丽华的体内。他没有丝毫留恋,翻身而起,整理好衣衫,冷冷地看了董丽华 一眼,扔下一句生硬的汉语:「等消息。」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董丽华瘫软在地上,浑身酸痛,下体更是火辣辣地疼。但她心中却充满了希 望,她相信,这个东瀛人一定会来救她的。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月圆之夜,牢房内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 陈颖早已准备好,他看着董丽华,眼中带着一丝解脱:「丽华,时辰到了。」 董丽华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点了点头:「陈郎,你先喝吧。我……我 随后就来。」 陈颖没有怀疑,他拿起那瓶鹤顶红,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剧毒迅速发作, 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很快便被一种解脱所取代。他看着董丽华,眼中 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声息。 他至死都不知道,他深爱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利用他。他更不知 道,就在他服毒的那一刻,董丽华的心中,没有半分悲伤,只有如释重负的窃喜。 情人死后,董丽华也根本就没有服毒的打算,她本就想好了先哄骗陈颖去死, 毕竟她的求生之路上如果带上陈颖这个拖油瓶,成功率只会更低。 她董丽华,只想独活!她满心期待着东瀛人的救援。然而,左等右等,却始 终不见动静。直到第二日,那个黑衣东瀛人才再次出现。 董丽华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大人,您终于来了!我们快走吧!」她急切地说道。 黑衣人却摇了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外面……戒严……出不去。」 董丽华的心瞬间沉了下去:「那……那怎么办?」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闪烁着淫光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嘴角露出一 丝邪恶的笑容。他猛地扑了上来,再次将董丽华压在身下,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 兽欲。 「你……你放开我!你答应过要救我的!」董丽华惊恐地尖叫起来,奋力挣 扎。 然而,她的力气在强壮的黑衣人面前,如同蝼蚁撼树。黑衣人一边粗暴地蹂 躏着她那丰腴的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再……再等等……等风声……过 了……就带你走……」 董丽华在绝望中再次被这个东瀛人狠狠地奸淫了一番。事后,黑衣人再次像 丢垃圾一样将她扔在地上,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等我消息」。 这一次,董丽华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个东瀛人玩弄了。他根本就 没打算救她,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而李泽那边,也没能成为董丽华的救星。惠妃郑念霜得知儿子竟然想去救谋 逆的董贵妃,吓得魂飞魄散。她死死拦住李泽,哭着哀求他不要掺和这趟浑水, 免得引火烧身,连累整个紫寰殿。李泽本就孝顺,见母亲如此,也只好打消了念 头。 董丽华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破灭。她瘫坐在冰冷的牢房里,眼神空洞, 面如死灰。她曾经拥有的一切,权势、地位、荣华富贵,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她 用尽心机,出卖身体,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就在董丽华万念俱灰之际,她的牢房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进来的却是一 个面白无须,手持长刀的阴冷武士。 「你,你要干什么?」董丽华惊恐万状。 武士无言,刀已经架在了董丽华的脖子上。 「你敢杀我?来人啊,有人擅闯天牢里!」董丽华尖叫起来,「我是皇贵妃, 只有皇上那判我死罪,你怎敢动我!」 但是下一刻,她就绝望地看见那把刀已经如电光火石般切开了她的喉咙。 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似乎看到了李宛兰那张美艳而冰冷的脸,以及那双 带着嘲讽笑意的凤目。 原来,李宛兰早已洞悉了一切。在将李昭投入天牢之后,她便开始着手清除 这些藏着秘密的罪人。只有这些人永远埋进土里,她的阴谋才永远不会曝光。而 董丽华这个曾经与她明争暗斗、掌握不少关键信息的女人,自然不能被放过。 李宛兰悄悄来到了大理寺,找到了大理寺卿。这位大理寺卿早已对美艳动人 的长公主垂涎三尺。李宛兰略施手段,便将这位朝廷重臣迷得神魂颠倒。 李宛兰赤裸着雪白娇嫩的胴体,任由那位年过半百的大理寺卿在她身上驰骋。 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着对方的腰,口中发出阵阵娇媚入骨的呻吟,胸前那 对恰到好处的丰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将这位大理寺卿伺候得欲仙欲死。 「嗯……啊……大人……你好……你好厉害……宛兰……宛兰快要受不了… …」她媚眼如丝,声音甜腻,极尽挑逗之能事。 大理寺卿被她这般尤物伺候得飘飘然,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当下便对李宛兰 的要求无有不从。 事后,李宛兰慵懒地依偎在大理寺卿怀里,吐气如兰地说道:「大人,董妃 之事,还请大人多多费心了。宛兰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意外发生。」 大理寺卿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连连点头:「公主放心,微臣……微臣一定办 得妥妥当当,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再有机会兴风作浪!」 于是,便有了董丽华被赐死的一幕。这正是大理寺卿拜倒在李宛兰石榴裙下 后,费尽心思给李宛兰开了后门,让李宛兰手下的杀手能够进入天牢,抢在朝廷 审讯董丽华之前送她归西。 李宛兰用最隐秘、最不留痕迹的方式,除掉了这个心腹大患,为自己未来的 皇后之路,扫清了又一个障碍。 董丽华,这个曾经在后宫中翻云覆雨、风光无限的皇贵妃,最终却落得如此 凄惨的下场。她的一生,充满了算计与钻营,却始终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最终在 权力的漩涡中,被吞噬得尸骨无存。 第三十九章叛乱既平,京城上空弥漫的血腥气尚未完全散去,李阙便下达了 铁血旨意。董丽华与陈颖所生的孽种李昭,因其叛逆行径,罪无可赦,皆判凌迟 处死,以儆效尤。 刑场设于午门之外,青石板的地面被冲洗过,但依旧能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寒风呼啸,卷起漫天沙尘,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一般。百姓们远远地围观着, 脸上带着畏惧与好奇。 常山与李昭被五花大绑,赤裸着上身,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常山面如死灰, 浑身抖如筛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下场,曾经在后宫中呼风唤雨,玩弄 嫔妃,如今却要受这千刀万剐之刑,肠子都悔青了。李昭则年轻一些,脸上还带 着几分不甘与怨毒,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不断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 呜呜的哀求声,希望能博取一丝怜悯。 李阙端坐于监斩台上,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情感。苏月心与李宛兰等后宫嫔 妃则在不远处的帷幔后观刑,这也是李阙的刻意安排,要让这些女人们亲眼看看 背叛者的下场。 行刑的时刻即将到来,刽子手们手持锋利的薄刃,眼神冰冷。就在此时,李 宛兰款款起身,走到李阙面前,柔声道:「父皇,昭弟毕竟是儿臣的弟弟,虽然 他犯下弥天大罪,但临死之前,儿臣……儿臣想再与他说几句话,全了这姐弟情 分。」她说着,美眸中泛起点点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李阙见状,心中对这个女儿更是喜爱。在他看来,李宛兰不仅美貌智慧,更 兼有情有义,即便对待叛逆的弟弟,也尚存一丝怜悯之心,这与苏月心那般狠辣 决绝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温和地颔首道:「准了。宛兰有心了。」 李宛兰谢过李阙,莲步轻移,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李昭。她的身影在阴沉的 天光下显得格外婀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昭见李宛兰走来,眼中顿时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挣扎着,嘶哑地喊 道:「宛兰姐姐!宛兰姐姐救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保我不死的!救救我 啊!」 李宛兰走到李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那悲悯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嘲讽。她缓缓蹲下身子,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 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昭弟,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呢。」 李昭脸上的希望瞬间凝固。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挑起李昭沾满污泥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 美丽的笑容,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最恶毒的诅咒:「舔狗, 是不得好死的。」 说完,她站起身,再也没有看李昭一眼,转身回到了帷幔之后。 李昭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这个蛇蝎心肠的 姐姐玩弄于股掌之间。无尽的绝望与怨恨涌上心头,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却 被刽子手用破布堵住了嘴。 「行刑!」监斩官一声令下。 惨绝人寰的凌迟之刑开始了。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割下皮肉,鲜血飞溅,惨叫 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呜咽的悲鸣。常山很快便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继续承受这无边的痛苦。李昭则因为年轻,生命力顽强一些,清醒地感受着每一 寸肌肤被割离身体的剧痛,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李宛兰的怨毒,以及对这个世界的 无限绝望。 李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丝毫波澜。在他看来,这就是背叛者 应得的下场。更何况,李昭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野种,因此对他进行 最残酷的惩罚,理所应当。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李宛兰,见她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残忍的一幕与她无关, 心中对她的喜爱又加深了几分,觉得这个女儿有成大事的气魄,杀伐果断,不似 寻常女子那般心慈手软。 叛乱的硝烟渐渐散去,李阙以为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大梁国在他的铁腕统治 下,将再次迎来稳固与繁荣。然而,他却不知道,平静的湖面之下,依旧暗流汹 涌,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紫寰殿内,惠妃郑念霜看着在庭院中与宫女嬉戏的儿子李泽,眼中充满了慈 爱与担忧。李泽今年十五岁,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性格更是天真烂漫,敦 厚善良,深得后宫众位母妃的喜爱。但也正是因为他这份纯良无邪,以及那副惹 人怜爱的模样,才引来了天大的麻烦。 郑念霜心中清楚,李泽那孩子,在李阙失去性功能的那段时日里,几乎将后 宫所有有名分的妃嫔都给染指了个遍。那些久旷的母妃们,或是怜惜他的纯真, 或是贪恋他年轻的身体,半推半就之下,便与他发生了禁忌的关系。李泽嘴上说 着「不要,这样对不起父皇」,身体却诚实得很,在那些成熟丰腴的母妃们刻意 引导与挑逗下,一次又一次地品尝了禁果的滋味。 那些母妃们,如狼似虎,而李泽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每次与她们欢好,都像 是小马拉大车一般,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却又在她们温柔的抚慰与香艳的奖赏中, 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比如那闵柔,身材高大健美,性欲尤其旺盛,每次都要将 李泽榨干好几次才肯罢休,看着李泽在她身下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模样,她便 会发出满足而得意的笑声,然后将他搂在怀里,把自己那丰满的巨乳喂给他吃, 权当奖赏。 如今李阙龙体「复苏」,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也足以让郑念霜心惊胆战。她 生怕儿子与众妃的丑事败露,那不仅李泽性命不保,整个紫寰殿,甚至所有参与 此事的妃嫔,都将万劫不复。 为了永绝后患,郑念霜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通过收买太医院 的御医,弄到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少量服用不会致命,但却能一 点点蚕食男人的阳气,加重阳痿的症状。她开始每日在李阙的饮食中,偷偷加入 微量的这种药物。 李阙本就因为宁柳儿那虎狼之药的效力有限,再加上冲击「潩水证道」失败 留下的隐患,身体状况并不稳定。如今再被郑念霜这般暗中下药,阳痿的症状很 快便再次显现,并且比之前更加严重。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那话儿都软绵 绵的,提不起丝毫兴致,即使面对苏月心那般绝色,也只能望洋兴叹。 这让李阙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自我怀疑之中。他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元气,却 再次变成了一个不举的废物,这种起起落落、浮浮沉沉的痛苦感让他崩溃。 而这一切,正中郑念霜下怀。她见李阙再次阳痿,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同 时也加紧了对李泽的管束,不让他再轻易与其他妃嫔私会,以免露出马脚。那些 曾经与李泽有染的妃嫔们,虽然心中空虚,但也知道此刻不是放纵的时候,只能 暂时按捺住内心的骚动。 与此同时,天牢最深处,曾经的太子李耀,正过着暗无天日的囚徒生活。李 阙念及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终究没有下令处死他,只是将他永久囚禁于此,不 得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苏月心虽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李阙,但对李耀这个亲生儿子,心中依旧存有 几分难以割舍的母爱。这些日子以来,她时常会想起李耀,想起他曾经的阳光俊 朗,想起他曾经对自己的依赖与痴缠。她知道李耀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为人 母的天性,让她无法彻底放下。 这日,苏月心乔装打扮一番,避开耳目,偷偷来到了天牢探望李耀。 阴冷潮湿的牢房内,李耀蜷缩在角落的稻草堆上,形容枯槁,眼神空洞,早 已不复往日的嚣张与神采。他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是苏月心时, 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才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 「母后……」李耀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苏月心看着儿子这般凄惨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眼圈不由得红了。她走上 前,隔着冰冷的铁栏,柔声道:「耀儿,母后……母后来看你了。」 「母后,您终于肯来看我了……」李耀挣扎着爬起来,扑到铁栏边,贪婪地 看着苏月心那张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以及她那丰腴惹火的身段。长期的囚禁生 活,让他对女人的渴望达到了顶点。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也是他 曾经疯狂占有的对象。 「耀儿,你在里面……受苦了。」苏月心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 李耀的目光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和饱满的臀部上来回逡巡,喉结滚动, 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欲望:「母后……儿臣……儿臣好久没有……没有碰过女人 了……儿臣快要憋死了……」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苏月心的手,眼神炽热地恳求道:「母后,求求您… …再给儿臣……再给儿臣肏一次吧……就一次……儿臣保证,就一次……儿臣太 想念您的身子了……您那骚穴……您那大奶子……」 苏月心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抽回手,俏脸泛红, 带着几分羞恼道:「耀儿!你……你胡说什么!你父皇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与 你接触……我来看你已是不已,怎敢……再与你行苟且之事!」 李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母后,您 就真的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儿臣在这里活活憋死吗?」 苏月心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沉吟了片刻,脑海中突然 闪过一个念头。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而古怪的表情,缓缓说道: 「耀儿,母后……母后不能亲自给你……不过……」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不过,母 后可以让你……让你看着母后被别人肏……你自己……你自己弄出来,好不好? 这样……也算是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李耀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看着苏月心,怀疑自己是 不是听错了。 苏月心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对着牢房外候着的亲信宫女 低声吩咐了几句。很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五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黑 奴,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进了这条阴暗的甬道,来到了李耀的牢房外。 这五个黑奴,正是苏月心之前在未央宫中蓄养的黑奴。他们个个身高超过七 尺,皮肤黝黑如墨,浑身上下散发着原始而狂野的雄性气息。最令人心惊的是他 们胯下那话儿,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如小儿手臂般粗长,狰狞可怖。 苏月心看到这些黑奴,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而谄媚的光芒。她扭动着纤细的 腰肢,款款走到那几个黑奴面前,脸上带着讨好而淫荡的笑容,声音更是娇媚入 骨:「昆塔……我的宝贝们……你们可来了……本宫……本宫想死你们了……」 她伸出雪白柔嫩的小手,在那几个黑奴粗壮黝黑的胳膊上轻轻抚摸着,感受 着他们那坚实如铁的肌肉,眼中充满了崇拜与迷恋。她甚至踮起脚尖,在那最强 壮的黑奴昆塔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娇声道:「昆塔,你今天……可要好好疼 爱本宫哦……本宫的身子……可是为你准备的……」 那几个黑奴发出低沉的笑声,看向苏月心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与 占有。他们粗大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苏月心那丰腴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着她那对 硕大的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引得苏月心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呻吟。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他不 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大梁国曾经的皇后,竟然会与这些低贱的黑奴如此淫乱不 堪! 苏月心似乎完全忘记了牢房内还有自己的儿子,她对着那几个黑奴娇媚地说 道:「宝贝们,今天……本宫要你们一起……一起伺候本宫……就在这里……让 本宫的儿子……也好好开开眼界……」 说完,她便主动解开了自己的宫装,露出了里面雪白滑腻的胴体。那对世间 罕有的巨型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波涛汹涌,深紫色的乳晕中央,嫣红的乳头早已 硬挺如珠,不断泌出乳白色的奶水。她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挺翘的雪臀,形成 了夸张而诱人的曲线。 黑奴们发出一阵兴奋的吼叫,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将苏月心团团围住。他 们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贪婪地亲吻、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苏月心则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主动张开双腿,迎接那些狰狞可怖的黑肉 棒。 很快,苏月心便被一个黑奴扛了起来,双腿大张地架在他的肩上,另一个黑 奴则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泥泞不堪的骚穴之中。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黑奴也纷纷加入了战团,有的含住她不断滴奶 的乳头用力吮吸,有的则用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肆意摩擦、抽插。 「哦……啊……昆塔……你好厉害……你的肉棒……好大……好硬……要… …要把本宫肏死了……啊……太舒服了……用力……再用力一点……」苏月心在 几个黑奴的轮番奸淫下,发出一阵阵高亢而淫荡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丰满的巨乳和肥臀随着黑奴们狂野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奶水混合着淫水四处飞溅, 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异族猛男集体轮奸的极致快感之中,脸上露出了满 足而销魂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对那些黑肉棒的赞美与渴求。 李耀在牢房内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一幕,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发 出野兽般的咆哮,疯狂地撞击着铁栏,想要冲出去阻止这一切,但那坚固的铁栏 却纹丝不动。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被一群黑奴如同对待母狗般肆意奸淫,而他 却无能为力!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啊……啊……母后……不要……不要啊……」李耀发出绝望的嘶吼,声音 凄厉而悲凉。 苏月心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微微转过头,对着牢房内的李耀露出了一个 妩媚而残忍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喘息:「耀儿……你看……母后……母 后是不是……很淫荡……这些……这些黑奴的肉棒……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你也……你也快点自己弄出来吧……别……别浪费了这……这大好春光……啊 ……」 说完,她便再次投入到与黑奴们的疯狂淫乐之中,发出一阵阵更加浪荡的呻 吟。 李耀看着母亲那副下贱无耻的模样,听着她那些不堪入耳的浪言浪语,心中 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鲜血从嘴角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荒唐而淫靡的闹剧终于结束了。黑奴们在苏月心体内留 下了大量的浊液,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苏月心瘫软在地上,浑身沾满了精液 与汗水,脸上却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潮红。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走到李耀的牢房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淡淡 地说道:「耀儿,母后……母后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牢,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关 紧要的游戏。 李耀呆呆地看着苏月心离去的背影,眼神空洞,面如死灰。他突然发出一声 凄厉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母后……你这个贱人!淫妇!我恨你!我恨你 啊!」 他笑着笑着,眼中流出了血泪。他猛地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向着坚硬的 牢房墙壁狠狠撞去! 「砰!」一声闷响。 鲜血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染红了冰冷的石砖。李耀的身体缓缓滑落在地。 当李阙得知李耀在天牢中撞墙自尽的消息时,勃然大怒。虽然李耀犯上作乱, 但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让他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他立 刻下令,彻查此事,务必找出李耀自尽的真相。 苏月心得知李阙要调查此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生怕自己蓄养黑奴,并 在天牢中当着李耀的面与黑奴淫乱的事情败露,那她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情急之下,她立刻秘密召见了左丞相苏信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是掐 头去尾,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告知了他,并哭着哀求苏信鸿帮她处理掉那几个 黑奴,消灭证据。 苏信鸿是苏月心的侄子,苏氏一族的利益与苏月心息息相关。他虽然对苏月 心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和不齿,但为了保全苏月心和苏氏家族,也只能硬着头皮 答应下来。 当晚,苏信鸿便派出了心腹死士,潜入宫中,将那五个曾经带给苏月心无尽 快乐的黑奴,尽数秘密处死,尸体也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第四十章李阙本以为内乱已平,江山重固,龙体虽有不豫,但有宁柳儿这般 「仙子」在侧调养,总有恢复之日。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风暴,才刚 刚开始积聚。 步风自上次在李阙面前公然携走李烟笼,将这位前朝长公主、当朝皇妃在 「逸风堂」内颠鸾倒凤,夜夜笙歌,极尽淫乐之后,最初的新鲜感与征服欲渐渐 消退。李烟笼那又纯又欲的狐媚脸蛋,那经过李阙悉心调教后在床笫之间无比放 荡的媚态,虽然依旧能勾起他的兽性,但终究是日日品尝,难免有些腻了。 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俊彦」的蓬莱岛传人,骨子里便是喜新厌旧、追求极 致刺激的性子。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燃烧着永不满足的野心与欲望,不仅 仅是针对权势,更是针对这世间所有的绝色美人。大梁后宫佳丽三千,如同一个 巨大的宝库,等待着他去发掘与「品鉴」。 于是,在李烟笼的「协助」与引荐之下,步风开始堂而皇之地出入李阙的后 宫。他仗着自己那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远非此刻的李阙所能抗衡——以及背后 那神秘莫测的蓬莱仙岛背景,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他时常在御花园中「偶遇」那些出来散心的妃嫔,以其俊美无俦的容颜与风 趣洒脱的谈吐,轻易便能博得那些久旷深宫的女人们的好感。有时,他甚至会直 接闯入某些偏僻宫苑,对那些容貌尚佳的妃子、贵人乃至寻常宫女,略施手段, 便能引诱上钩,行其好事。一时间,后宫之中人心惶惶,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 骚动与期待。 李阙对此自然是怒火中烧,屈辱无比。他身为九五之尊,富有四海,如今却 连自己的后宫都无法守护,任由一个外来者如入无人之境,肆意染指他的女人。 每一次听闻步风又与哪位妃嫔传出风流韵事,他都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拔 剑将那厮碎尸万段。 然而,理智告诉他,他不是步风的对手。强行出手,只会自取其辱,甚至可 能引火烧身。他只能将这滔天的恨意与屈辱死死压在心底,表面上不动声色,暗 中却在寻找反击的机会。他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充满了血丝与阴鸷。 这一日,步风在揽月殿与皇贵妃闵柔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正赤裸着精壮的上 身,由闵柔这位身材高大健美、英气勃勃的女武将亲自为他擦拭汗水。闵柔虽然 年过六旬,但驻颜有术,依旧保持着四十许的容貌,肌肤紧致,身材更是凹凸有 致,充满了成熟妇人的野性魅力。她那双眸子此刻水光潋滟,显然刚刚经历了一 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看向步风的眼神充满了痴迷与崇拜。 「步公子,您可真是……天神下凡一般……妾身这辈子,从未……从未有过 这般快活……」闵柔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妩媚,她那双曾经执掌千军万马的手, 此刻却温柔地在步风古铜色的胸膛上游走。 步风懒洋洋地靠在锦榻上,享受着闵柔的服侍,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个目标。 苏月心那骚媚入骨的皇后,他早已垂涎三尺,只是碍于宁柳儿的面子,以及李阙 盯得紧,暂时不好下手。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逸风堂」的 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地禀报道:「堂主!不好了!蓬莱仙岛……来人了! 说是……说是奉了青云老祖之命,特来捉拿您回去问罪!」 步风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老头子终于 坐不住了?来的是谁?」 「是……是瑶光夫人!」那弟子声音有些颤抖。 「瑶光……师娘?」步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着欲望、 戏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的复杂神色。他挥了挥手,示意那弟子退下,然后慢 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对闵柔道:「闵妃,你且在此等候,本公子去去就来。」 逸风堂正厅之内,气氛凝重如冰。一位身着九霄云锦裁制的流霞霓裳,发绾 十二支玉胜,胸悬八宝璎珞的绝色女子,正端然稳坐于主位之上。她身形兼具母 性的丰腴与仙灵的飘逸,行走时足下仿佛有金莲绽放,周身隐约环绕着《天元经 》残卷所化的七十二道玄奥篆文。丰肌秀骨,冰姿玉质,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 威的庄严气度,正是蓬莱岛主夫人,执掌《九霄律典》的执法长老,被修道之人 尊称为「寒玉圣母」的瑶光夫人。 然而,最令人挪不开视线的,却是她那被流霞霓裳勾勒得惊心动魄的爆乳肥 臀。那对乳房,简直不似凡间之物,其雄伟硕大,远超常人想象,仿佛是两座巍 峨雪山,高耸入云,将那本就华美的霓裳撑得鼓胀欲裂,似乎下一刻就要破衣而 出。乳峰之高耸,乳量之丰沛,已然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行走之间,那两团巨 大的雪白肉球便会随之波涛汹涌,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仿佛蕴藏着无穷 无尽的生命力和魅惑。 而她的臀部,更是丰腴到了极致,肥美挺翘,圆润饱满得如同熟透了的蜜桃, 又似满月般浑圆。那惊人的曲线从纤细的腰肢处猛然向外扩张,形成一道夸张至 极的S 形,将霓裳的后摆高高撑起,行走之时,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便会随着莲步 轻移而微微颤动,带起阵阵香风,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那是一种超越了世俗审美的极致丰腴,是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充满了原始的诱 惑与母性的光辉。 她那双凤目清冷如寒潭,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缓步走入厅内的步风,声音 也如冰玉相击,带着几分森然:「步风,你可知罪?」 步风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目光肆无忌 惮地在她那丰腴惹火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透明冰蚕丝紧紧缠绕、压迫 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的爆乳,以及那因常年佩戴「束仙带」而显得格外纤细,却又 与那肥硕巨臀形成强烈对比的腰肢上,停留了许久。 「师娘,弟子何罪之有?不过是在这凡尘俗世之中,略微历练一番罢了。」 步风轻佻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瑶光夫人冷哼一声,眼中寒光更盛:「历练?你私自下山,在京城搅弄风云, 成立逸风堂,插手皇室争斗,如今更是淫乱后宫,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触犯了 蓬莱门规?老祖已经动了真怒,命我即刻将你押回蓬莱,听候发落!」她这番话 说得义正辞严,威势十足,厅内的逸风堂弟子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就在遣退了所有闲杂人等,密室的门扉「吱呀」一声合拢之后,瑶光 夫人脸上那冰冷的威严瞬间如同春雪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娇媚入骨的红晕 与急切的渴望。她那双清冷的凤目此刻水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来,哪里还有半 分「寒玉圣母」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思念情郎已久、欲火焚身的浪货。 她不等步风开口,便如乳燕投林般扑入步风怀中,雪白柔嫩的藕臂紧紧缠绕 着他的脖颈,丰腴惹火的胴体更是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厮磨着,那对被冰蚕丝束 缚的、仿佛要撑破天际的爆乳,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每一 次摩擦都像是两座柔软的火山在喷发。 「步郎……我的好步郎……奴家……奴家可想死你了……」瑶光夫人的声音 娇嗲酥媚,带着浓浓的鼻音,与方才那清冷威严的声线判若两人。她仰起那张美 艳绝伦的脸庞,主动将嫣红的樱唇送了上去,急切地索取着步风的吻。 步风低笑一声,对于师娘这般「变脸」早已习以为常。他低下头,准确地捕 捉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在她香甜的口腔内肆意搅弄、勾缠,吮 吸着她的津液。 「唔……嗯……步郎……」瑶光夫人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含糊不清 的呻吟,身体更是如同没有骨头般瘫软在步风怀里,任由他那双不规矩的大手在 自己身上游走。 步风的吻霸道而炽热,充满了侵略性。瑶光夫人热情地回应着,她修炼的《 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方能突破瓶颈,此刻在步风这般强烈的挑 逗下,体内的情潮早已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吞噬。 「师娘,你这般急色,就不怕老头子知道了,扒了你的皮?」步风在她耳边 低语,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戏谑。 「哼……那个老东西……他只知道闭关修炼……哪里还顾得上我……」瑶光 夫人娇嗔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与不满,「步郎……奴家不管……今夜…… 你定要好好疼爱奴家……把这些日子欠下的……都补回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用自己那丰满挺翘、肥美得仿佛能夹断铁棍的巨臀, 在步风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上磨蹭着,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眼中闪烁 着兴奋而饥渴的光芒。那两瓣肥硕的臀肉,每一次扭动都带起一阵令人血脉偾张 的肉浪。 步风低笑一声,不再多言,拦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堂的密室。密 室之内,床榻柔软,纱幔低垂。步风粗暴地撕开瑶光夫人身上那件华美的流霞霓 裳,刹那间,一具完美无瑕、丰腴惹火的雪白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对因修炼异常丰满、简直堪称「神山」的壮丽乳房,此刻彻底挣脱了束缚, 如同两座巍峨的雪山般耸立着,其顶端的嫣红乳珠,早已硬挺如宝石,散发着诱 人的光泽。乳晕处,那枚被冰魄符遮盖的「赤凰纹」,此刻也因情动而隐隐有光 华流转。她的腰肢纤细到了极致,仅有一尺六寸,而那丰腴肥美的巨臀,则呈现 出一种夸张至极的蜜桃弧线,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包裹进去。 步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火焰,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舌在那对几乎要垂到腰间 的爆乳上肆意游走,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坚韧的冰蚕丝。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压抑 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嗤啦!」一声轻响,那坚韧的冰蚕丝终于被步风扯断。刹那间,那对被压 迫已久的爆乳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玉兔,猛地弹跳而出,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乳浪, 伴随着一声细微却清晰的「嗡」鸣,正是「乳浪震」的音攻之兆!那乳量之丰沛, 简直如同两条奔涌的乳泉,让人叹为观止。 「师娘,你这宝贝,可真是越来越大了……简直是人间胸器啊!」步风低吼 一声,张开大口,猛地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雪乳,贪婪而用力地吮吸起来。另一 只手则在她那光洁如玉、弹性惊人的肥臀上肆意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肉感和弹 性。 「嗯……啊……小风……我的好郎君……快……快肏我……奴家……奴家这 大奶子和大屁股……都快被你揉坏了……」 瑶光夫人媚眼如丝,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却主动解开了步风的衣 带,握住了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巨物,用自己柔嫩的小手上下撸动着,感受着那 惊人的脉动。她乳晕处的「赤凰纹」此刻已然彻底显现,化作一只浴火燃烧的凤 凰图腾,散发出妖异而诱人的光芒。 步风吮吸够了这甘美的乳汁,这才略微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暧昧的乳白 色痕迹。他看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绝色师娘,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 与浓烈的欲火。 他毫不迟疑地分开她那双雪白粉嫩、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腿心处那片早已 泥泞不堪、泛着水光的神秘幽谷。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握住自己那根早已怒张勃 发、青筋贲现的狰狞肉棒,对准那片湿滑娇嫩的肉道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清晰的入肉声响起。 「哦……啊啊……好……好大……好硬……要……要被你肏死了……我的好 郎君……你……你可真猛……比那老东西……强上百倍……奴家这骚穴……都要 被你肏烂了……」瑶光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那根从未体 验过的、带着滚烫热度的粗大肉棒,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柔嫩的甬道,带着一种 毁灭一切的力道,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最敏感的花心深处。 极致的充实感与撕裂般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 白,只能发出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对爆乳更是如同两 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汹涌起伏,而那肥臀则在她身下疯狂地迎合扭动,淫靡的汁 液四处飞溅。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双臂紧紧箍住瑶光夫人不断扭动的纤腰,在她 那紧致湿滑、温暖销魂的阴道中,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他每一 次的深入,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楔入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嫩肉 ;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大股大股混杂着她体液的淫水,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肉体剧烈拍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密室,与瑶光夫人那遏制不住的、带着 哭腔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惊心动魄、淫靡至极的乐章。 高贵的蓬莱岛主夫人,此刻在步风的身下,早已不见了往日的冰冷与庄严, 她如同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个孽徒的侵犯与给予 的极致快感。她的呻吟浪语,她扭动的腰肢,她飞溅的淫水,无一不展现出她最 原始、最放荡的一面。 一番天翻地覆、激烈无比的交合之后,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积 攒已久的、滚烫灼人的阳精,尽数喷射在瑶光夫人温热而不断翕张的子宫深处。 那股灼热的精液烫得瑶光夫人浑身剧颤,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 她发出一连串细碎而满足的娇吟,最终彻底瘫软在步风的怀中,连一根手指都动 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杂着精液,将她的身躯染得一片狼藉不堪。 她慵懒地倚在步风坚实的臂弯里,媚眼如丝,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餮足后的 慵懒:「好郎君……你……你可真是……把奴家肏得……魂儿都没了……不过… …这次……老祖是真的动怒了……你若不随我回去……他……他定会亲自出手… …到那时……奴家……奴家也护不住你……」 步风低笑一声,宽厚的大手在她那依旧微微颤抖的纤细柳腰上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滑腻与弹性,目光却在她那依旧挺拔高耸的爆乳和肥美 无匹的巨臀上流连忘返。他知道瑶光夫人所言非虚,青云老祖的修为深不可测, 已达半仙之境,真要动起手来,他还真不是对手。 「师娘放心,弟子自有分寸。」步风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待我处理 完京城这点琐事,便随师娘一同返回蓬莱便是。」 瑶光夫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但心中依旧有些不安。她知道步风野心极大, 绝非甘于人下之辈,此番回山,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就在瑶光夫人与步风在逸风堂内颠鸾倒凤之际,李阙也得知了蓬莱仙岛来人 的消息。当他听闻来者是蓬莱岛主夫人瑶光,并且亲眼在宫墙之上远远瞥见了瑶 光夫人那如同九天玄女下凡般的身影与气度,以及那即使隔着遥远距离也能感受 到的、惊世骇俗的爆乳肥臀轮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那是一种融合了母性光辉与仙灵飘逸,兼具庄 严与妩媚的极致之美。尤其是她身上那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以及那不怒自威 的强大气场,还有那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爆乳肥臀,更是让李阙心神俱震,生 出强烈的占有欲。 他立刻下令,备上厚礼,亲自前往逸风堂拜会瑶光夫人。 当李阙见到刚刚经历了一番激烈情事,脸上尚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潮红,眉宇 间却依旧保持着几分清冷威严的瑶光夫人时,更是惊为天人。特别是当他近距离 看到瑶光夫人那几乎要将衣衫撑爆的饱胀滚圆坚挺的大奶子,以及那仿佛能坐塌 山河的肥臀时,更是口干舌燥,心跳如雷。他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以大梁国君的 身份,向瑶光夫人表达了敬意,言辞恳切,态度谦恭。 瑶光夫人对李阙这位雄才大略的帝王,倒也并无恶感。虽然他此刻形容略显 憔悴,但眉宇间的帝王之气犹存,言谈举止也颇有分寸。她对李阙的遭遇也略有 耳闻,心中对他那「不举」的隐疾,倒是生出几分修道者的悲悯。 「陛下客气了。贫道此次前来,乃是奉师门之命,捉拿劣徒步风回山。叨扰 之处,还望陛下海涵。」瑶光夫人声音清冷,却也带着几分客套。这番话,自然 是说给李阙和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李阙见瑶光夫人对自己并无敌意,心中暗喜,连忙说道:「仙子言重了。步 公子乃人中龙凤,朕亦是十分欣赏。只是……朕近日偶感不适,听闻仙子道法高 深,不知可否……为朕略作诊治?」他这是抱着万一的希望,想请瑶光夫人看看 自己的隐疾。 瑶光夫人闻言,沉吟片刻。她精通家族秘传的「九转回春术」,能令枯木逢 春,对于李阙这种因修炼走火入魔导致的阳气亏损,倒也并非束手无策。她本着 修道者的慈悲心肠,正欲开口应承。 就在此时,一道清丽的身影款款走入,正是宁柳儿。她对着瑶光夫人盈盈一 拜,柔声道:「瑶光夫人安好。陛下龙体之事,柳儿一直在为陛下调理。只是陛 下此疾,乃是冲击」潩水证道「所致,根基受损,非一日之功可以痊愈。且柳儿 近日发现,陛下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外来邪气郁结,若冒然施以强力医治,恐怕会 引发更严重的反噬。依柳儿浅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缓缓图之,方为上策。」 宁柳儿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她自然不希望李阙的性功能恢复, 那样会严重影响她情郎步风「征服」李阙后宫的宏图大业。她必须阻止瑶光夫人 出手。 瑶光夫人听了宁柳儿的话,又见她神色坦然,不似作伪,心中也有些认同。 毕竟李阙的身份特殊,他的病症也确实复杂,若真是自己冒然出手,万一出了差 错,反而不美。更何况,她此行的首要任务是带步风回山,不宜节外生枝。 于是,瑶光夫人对李阙歉然道:「陛下,既然宁仙子已在为陛下调理,且对 陛下病情更为熟悉,贫道便不班门弄斧了。待贫道处理完师门事务,日后若有机 会,再与陛下一同探讨医道。」 李阙闻言,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强颜欢笑道:「仙子言之有 理,是朕心急了。」 …… 次日,步风把逸风堂的事务都与李烟笼交接清楚后便要离去,没想到宁柳儿 这时候急匆匆赶了过来。 她拉住步风的衣袖,美眸中带着一丝哀求与不舍:「步郎,你……你真的要 走吗?柳儿……柳儿舍不得你……带柳儿一起回蓬莱好不好?」 步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看着宁柳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还是放缓了 几分:「柳儿,你留在京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附在宁柳儿耳边,低 声说道:「你与烟笼一同,设法联络并收拢江湖七大门派的势力,为我日后一统 天下,奠定基础。此事非你莫属。待我处理完蓬莱之事,自会回来寻你。」 宁柳儿听了步风的安排,虽然心中依旧不舍,但也知道这是步风的宏图大计, 不容有失。她用力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步郎放心,柳儿定不负 所托!」 步风满意地笑了笑,在那张绝美的仙子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便头也不 回地随着瑶光夫人,化作两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李阙得知步风随瑶光夫人离去之后,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步风在京城才没待多久,就已经把他多年深爱的姑姑李烟笼抢走,而且据说 闵柔、宁柳儿也被他肏了。李阙虽然愤怒,但是深深忌惮步风的可怕实力而不敢 跟他翻脸,只能庆幸这个瘟神离去了。要是让他再多待几天,恐怕后宫那些骚婊 子都要臣服于他了。 不过瑶光夫人的绝世仙姿,特别是那惊天动地的爆乳肥臀,也在他心中留下 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现在的他是个废人,又怎敢奢求这种绝世仙母的青睐呢? 只能在心里面望洋兴叹罢了。 第四十一章大乱之后,京城平静了一段时间。 夏末秋初,宫中树叶开始泛黄,一丝凉爽悄然降临大梁皇城。未央宫内,苏 月心独坐于绣榻之上,素手托腮,眉宇间满是忧思。自从李耀死后,她心中空落 落的,那种撕裂般的痛苦时常在夜深人静时侵袭而来。 这日,她坐在琉璃镜前梳妆,目光却是呆滞的。宫女们小心翼翼地为她梳理 着那乌黑的长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苏月心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那美艳无 双的容颜,依旧是那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可她却恍惚觉得似乎老了许多。 「耀儿……」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一滴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滑落她的脸颊,落在丰满坚挺的巨乳上。就在这时, 她忽然感到一阵熟悉的胀痛,低头一看,雪白的纱裙前襟已被洇湿了两片。她几 乎是本能地环抱住自己的胸脯,那对盈满了奶水的巨乳在她自己的挤压下,竟然 有丝丝的乳汁从嫣红的乳头中渗出,将本就湿润的衣襟浸得更加透明。 「都下去吧。」苏月心挥了挥手,宫女们顿时鱼贯而出,只留下她一人独处。 等到宫女们全部退去,苏月心才缓缓解开贴身的肚兜,露出那对白得晃眼的 肥腻巨乳。双乳之丰盈,简直令人窒息,雪白的乳肉似乎要从指缝间溢出。而那 两只巨大的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之巅, 更显得格外妖异诱人。两粒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不断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 乳峰流下,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尽管李阙早已过了吮乳的年纪,但他却始终对苏月心的巨乳和乳汁有着异常 的迷恋,每次寝宫恩爱,必定会将那香甜的乳汁吸个干净,这也让她的乳汁分泌 愈发旺盛。 只是如今,李阙已无法行周公之礼,更遑论吸吮她的乳汁。李耀倒是也喜欢 吸吮,但如今也已经不在人世……那些大鸡巴黑奴老公也没了……想到这里,苏 月心觉得十分孤苦。 她轻轻地捏住自己的乳头,挤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以缓解胀痛。可没有 人吸吮的话,这胀痛感便一直难以完全消除。一时间,空虚与寂寞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宫女来报,李阙前来探望。苏月心连忙拭去眼泪,匆忙整理好衣 衫。李阙走进殿内,看到苏月心面色憔悴,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但表面上仍是那 副淡漠的样子。 「母后近日可好?」李阙问道,语气却不冷不热。自从上次看到她在步风面 前发骚,李阙心中对苏月心的感情便十分复杂。一方面是愤怒,一方面却又无法 割舍这个相伴多年的妻子和母亲。 「多谢陛下挂念,臣妾……臣妾很好。」苏月心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李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叹了口气道:「朕来是想告诉你,朕已经下旨 将李耀的尸骨葬入皇陵,毕竟是朕的亲子,虽犯下大错,但死者为大。」 苏月心闻言,眼中泪水再次涌出,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多谢陛下……多 谢陛下……」 李阙走上前,将她扶起,眼中闪过一丝柔软:「起来吧,朕知道你这些日子 心里不好受。」 苏月心依偎在李阙胸前,感受着这个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的男人的体温。突 然,她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期盼:「陛下,臣妾……臣妾有个请 求。」 「说吧。」李阙温声道。 「臣妾想……想收养一个孩子。」苏月心轻声说道,「自从耀儿不在了,臣 妾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陛下可否恩准臣妾收养一个孩子,也好有个寄托。」 李阙闻言,眉头微蹙。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李耀曾经对苏月心做过的事情。 让她收养一个孩子?会不会历史重演?再看看苏月心那期待的眼神,他一时间也 不忍心拒绝。 「此事……」李阙迟疑了片刻,「若真要收养,也得是皇族中人,否则有违 祖制。」 「陛下说得是。」苏月心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臣妾听闻,东云王爷那一脉 有位远房侄子,名唤李晨轩,年方十五,父母双亡,如今孤苦伶仃。不知陛下可 否恩准将他接入宫中,由臣妾抚养成人?这既是行皇家的慈悲之举,也能让臣妾 有个依靠。」 李阙沉思良久,内心深处其实是极不情愿的,但看着苏月心那恳切的眼神, 又不忍心拒绝。他暗想,只要严加看管,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 「既然爱妃有此心意,朕便准了。朕这就下旨,派人去将李晨轩接入宫中。」 苏月心闻言大喜,连忙跪地谢恩:「臣妾谢陛下隆恩!」 李阙扶起她,柔声道:「起来吧,这些年你为朕生儿育女,辛苦了。如今朕 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不能与你行周公之礼,委屈你了。」说着,他的手 不自觉地抚上了苏月心的脸颊,那曾经令他疯狂的美艳容颜,如今依旧令他心动。 苏月心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陛下无须自责,臣妾愿意等,等陛下病愈的 那一天。」 李阙苦笑一声,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怕是难以满足这位饥渴的皇后。 「好了,朕还有朝政要处理,先行告退。」说完,李阙转身离去,留下苏月 心一人站在殿中。 …… 十日后,李晨轩被接入宫中。 当苏月心第一次见到李晨轩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失望。这个所谓的皇室 远亲,生得又黑又丑,身材矮小,牙齿还长得有些歪。但转念一想,这样或许更 好,至少不会引起李阙的猜忌。 「小小年纪就失去双亲,真是可怜。」苏月心露出一丝怜悯的神色,轻抚李 晨轩的头顶,「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未央宫,本宫会好好照顾你的。」 李晨轩低着头,看起来怯生生的,但没人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他 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多谢皇后娘娘收留,小人……不,晨轩感激不尽。」 看着他那副乖巧的模样,苏月心心中的母性被迅速唤醒。她伸手将李晨轩扶 起,温柔地说道:「起来吧,以后就不必多礼了。本宫既然收你为养子,你就叫 本宫一声‘母后’便是。」 「是,母后。」李晨轩怯怯地应道,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火热目光, 眼神飞快地在苏月心那对傲人的巨乳上扫过。 次日,李晨轩按规矩来到未央宫向苏月心行晨安礼。 苏月心正坐在锦榻上用膳,看到李晨轩前来,便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晨 轩,来,尝尝这些膳食,都是御膳房特意为你准备的。」 李晨轩谢过之后,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苏月心身边。锦榻之上摆满了山珍海 味,荤素搭配得宜,色香味俱全。李晨轩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 但他装作很有礼数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 苏月心看着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更是怜惜,亲自为他布菜:「不必 拘束,想吃什么尽管说。」 就在此时,李晨轩似乎是吃得太急,一个不小心,手中的茶杯晃动,滚烫的 茶水瞬间洒在了苏月心的胸前。 「啊!」苏月心惊呼一声,那滚烫的茶水透过薄纱,瞬间浸湿了她的衣襟, 露出了里面的春光。 「对不起,母后!对不起!是晨轩不小心……」李晨轩连忙跪倒在地,神色 慌张,「晨轩这就帮母后擦干净!」 还不等苏月心反应过来,李晨轩已经拿起身边的丝帕,凑到她胸前,极其 「专注」地为她擦拭着。苏月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 又不好责备这个看起来诚惶诚恐的养子。 「没关系,不烫,你起来吧,让宫女来就好。」苏月心柔声道,试图让李晨 轩停下。 然而,就在这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李晨轩突然凑上前,隔着被茶水浸湿的薄纱,含住了苏月心的乳头! 「啊!」苏月心惊呼一声,浑身如遭雷击,急忙推开李晨轩,「你……你这 是做什么!」 李晨轩一脸无辜地抬起头,眼中噙着泪水:「母后,晨轩看您胸口被烫红了, 想帮您降温……人们都说口水可以消肿止痛……晨轩是好心……」 苏月心又羞又怒,但看着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那副似乎真的很懊悔的样子, 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责备。更何况,他的那一吸,竟然让她的乳头传来一阵异样的 快感,那敏感的蓓蕾在刹那间就硬了起来。 「这……这不妥,快起来,今日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苏月心强忍着胸 口的异样感觉,勉强镇定地说道。 李晨轩低头应了一声,乖乖地退了出去。然而在转身的一刹那,他的嘴角却 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苏月心在李晨轩离开后,立刻解开衣襟,检查自己的胸口。那被李晨轩含住 的乳头,此刻正高高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般嫣红。更让她惊讶的是,一丝丝乳 白色的奶水正从乳头缓缓流出,显然是刚才被李晨轩那一吸,勾起了她体内的母 性分泌。 「这个孩子……」苏月心轻轻摇头,心中既是羞恼,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 感觉。 那天晚上,苏月心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李晨轩变成了一个婴儿,正贪 婪地吮吸着她的乳汁。那吮吸的力道和频率,竟让她在梦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潮。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而那对巨乳也胀痛难耐,奶水不断 地渗出,打湿了整个肚兜。 「这可如何是好……」苏月心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乳汁,心中既困惑又羞愧。 次日清晨,李晨轩如约而至,准备向苏月心行晨安礼。不过这一次,他并非 像往常一样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而是在门外徘徊了许久,像是在犹豫什么。 「是晨轩吗?」苏月心问道。 「是……是的,母后。」李晨轩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听起来像是哭过。 「进来吧。」苏月心说道,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告诫一下这个孩子,昨 天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 李晨轩缓缓地走了进来,却只是站在远处,不敢靠近。他的眼睛红红的,显 然是哭过,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苏月心原本准备好的训斥之语瞬间化为乌有。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苏月心关切地问道。 李晨轩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母后,晨轩有罪,晨轩昨 天……晨轩昨天犯了大错,请母后责罚!」 苏月心见他如此懊悔,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柔声道:「你还小,不懂事, 起来吧,本宫不怪你。只是以后不可再如此无礼,知道吗?」 李晨轩却没有起身,而是跪爬到苏月心脚下,抱住她的双腿,哭得更加伤心 :「母后不知道,晨轩……晨轩其实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抬起头,满脸泪水, 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自从晨轩第一眼见到母后,就被母后的美貌所倾倒。 晨轩知道自己卑微丑陋,不配仰望母后的天姿国色,但晨轩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 母后的仰慕之情……晨轩知道这是大不敬,是逾矩,请母后重重责罚!」 苏月心听着这番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 实的少年,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更让她惊讶的是,听到这番告白,她的内 心深处竟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种被年轻男子仰慕的快感,让她有些飘飘然。 「你……你这孩子,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苏月心强作镇定,但声音却有 些颤抖,「本宫是你的养母,你是本宫的养子,怎可有这等僭越之心?」 李晨轩抬起头,眼中满是真挚:「晨轩知错了,请母后责罚。晨轩愿意受任 何惩罚,只要母后不要赶晨轩走……」 苏月心看着他那张丑陋却满是真诚的脸,心中莫名地软了下来。和那些俊美 如玉却心思狡诈的男人们相比,这个长相平凡的少年似乎更加真实,更加单纯。 她想起了自己那些年来的寂寞与空虚,想起了李阙的不举,想起了李耀的背叛与 死亡,一时间,心中竟有一丝动摇。 「起来吧,本宫不会赶你走的。」苏月心软声道,伸手擦去李晨轩脸上的泪 水,「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的严重性。本宫暂且不怪你,但你以后一定要管好 自己的心,不可再有这等非分之想,知道吗?」 苏月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措手不及,急忙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心 跳竟然加速了。那种被崇拜、被需要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有一丝隐秘的满足。 多少年了,自从李阙病后,她就再也没有被如此真诚地崇拜过。那些黑奴只会粗 暴地占有她,而李耀则是纯粹的肉欲,从未有过这种近乎纯洁的仰慕。 「好了,今天的早膳还没用,你来得正是时候,一起用吧。」苏月心强自镇 定,转移话题道。 这一次,李晨轩表现得极为乖巧,既不敢多看苏月心一眼,也不敢有丝毫僭 越。这种刻意的克制,反而让苏月心心生怜惜。用膳完毕,李晨轩告退时,苏月 心甚至主动留下了他。 「晨轩,你知道吗,本宫最近感到很孤独。」苏月心倚在锦榻上,眼中带着 一丝哀愁,「自从耀儿……自从耀儿不在了以后,宫中少了一个生气,本宫便想 收养你,给这冷清的宫殿增添一些活力。可本宫没想到,你竟会有这等想法……」 李晨轩低着头,声音颤抖:「晨轩知错了,母后。晨轩只是……只是太仰慕 母后了。母后如此美丽,如此高贵,如此温柔,晨轩这样的丑小子能被母后收养, 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月心闻言,心中的怜爱更甚:「你这孩子,何必自卑?相貌只是外在之物, 本宫看重的是你的心。」 李晨轩抓住苏月心的手,在她光滑如玉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谢谢母后宽恕, 晨轩一定谨记母后教诲。」 李晨轩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母后如此宅心仁厚,晨轩感激不 尽。晨轩发誓,今后定当谨守本分,做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不让母后操心。」 苏月心点了点头,心中却莫名地有些失落。不知为何,他这样的保证,反而 让她有些不安与惋惜。 「好了,今日你就陪本宫在花园中散散步吧,宫中的花开得正好。」苏月心 站起身,轻声道。 李晨轩欣喜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跟在苏月心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 离。 御花园中,春意盎然,百花争艳。苏月心走在前面,丰满的身躯在轻薄的纱 裙下若隐若现,那挺翘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致命 的诱惑。李晨轩走在后面,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眼中的火热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忽然,苏月心停下脚步,轻声道:「晨轩,过来,看这朵花。」 李晨轩走到苏月心身边,低头看去。那是一朵刚刚盛开的牡丹,花瓣如同少 女的脸颊般粉嫩,娇艳欲滴。 「好美啊……」李晨轩由衷地赞叹道。 「是啊,本宫最喜欢牡丹了,它象征着富贵与温柔。」苏月心轻声道,目光 落在李晨轩的脸上,「晨轩,你知道吗?本宫很高兴有你的陪伴。」 李晨轩抬起头,对上苏月心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眸,心跳顿时加速。他犹豫了 一下,轻声道:「母后,晨轩有一个请求……」 「说吧。」苏月心温柔地说道。 「晨轩想……想让母后抱抱晨轩。」李晨轩眼中满是渴望,「晨轩从小失去 母亲,从未感受过母爱的温暖。昨日晨轩……晨轩虽有逾矩之处,但其实只是想 感受一下母爱的温暖……」 苏月心闻言,心中一软,伸出双臂:" 过来吧,孩子。" 李晨轩迫不及待地 扑进苏月心的怀抱,将头埋在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之间。苏月心只感到一股暖 流涌遍全身,那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让她的母性本能瞬间被激发出来。她 轻轻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 然而,就在苏月心沉浸在这种温情之中时,她忽然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胸 口传来。低头一看,只见李晨轩的脸紧紧贴在她的乳房上,嘴唇正隔着薄纱轻轻 地吮吸着她的乳头! 「晨轩!你……」苏月心大惊,正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发软, 一股异样的快感顺着乳头直冲脑门,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母后,晨轩……晨轩只是想尝尝母爱的味道……」李晨轩抬起头,眼中满 是渴望与恳求,「母后的奶水……晨轩闻到了……晨轩想尝一尝……就尝一口… …」 苏月心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她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这个少年发现了。 正要斥责,却见李晨轩已经再次低下头,隔着薄纱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苏月心无力地推拒着,但那股强烈的快感却让她的手臂 失去了力气。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汁正通过薄纱,一点点地渗入李晨轩的口中。 那种既羞耻又快感的感觉,几乎让她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够了!晨轩,够了!」苏月心终于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李晨轩,但已经 来不及了,她胸前的纱裙已经被奶水浸湿,乳白色的液体甚至从薄纱中渗出,滴 落在地上。而李晨轩的嘴角,也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证明他确实已经尝到了 禁忌的滋味。 「母后……晨轩错了……晨轩控制不住自己……」李晨轩跪倒在地,眼中满 是懊悔与渴望的复杂神色,「母后的奶水……好甜……晨轩从未尝过如此美味… …」 苏月心浑身颤抖,既是羞耻,又是愤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 感与满足。这种被年轻生命依赖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母性被完全唤醒。她捂 着胸口,哑声道:「回去!立刻回去!本宫不想再见到你!」 李晨轩满脸羞愧地退了出去,留下苏月心一人站在御花园中,风中凌乱。 当晚,苏月心辗转难眠。她的乳房胀痛得厉害,奶水不断地渗出,弄湿了她 的亵衣。往常这种情况,她会命人将李阙请来,让他帮她吸出来。但如今李阙病 了,只能忍受着这难耐的胀痛。 就在她难熬至极之时,殿外传来小小的脚步声。苏月心警觉地坐起身,低声 问道:「谁?」 「是……是晨轩,母后。」李晨轩怯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晨轩听说母后 今晚难以入眠,特来问候。」 苏月心咬了咬唇,心想这消息传得可真快,她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情 况。但胸口的胀痛实在难以忍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进来吧。」 李晨轩推门而入,手中还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参汤:「母后,这是晨轩特意为 您熬的安神汤,听说可以安神助眠。」 苏月心看着他那副孝顺的模样,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她接过参汤,轻抿一 口,确实味道不错。 「谢谢你,晨轩。本宫……本宫不怪你了。」苏月心柔声道,「只是你以后 一定要明白,那种行为是绝对不可以的,知道吗?」 李晨轩低着头,轻轻地" 嗯" 了一声,但那探向苏月心胸口的目光,却暴露 了他内心的渴望。 苏月心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不由得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然而,这个动作却 让她的乳房受到挤压,一股奶水顿时涌出,将她的亵衣打湿了一大片。 「母后……您……您还在涨奶吗?」李晨轩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晨轩听宫女们说,您……您的乳汁很旺盛,若不经常吸出来,会很难受……」 苏月心的脸顿时红透,心中又羞又恼,但胸口的胀痛却愈发强烈。她的乳头 在湿透的亵衣下高高挺立,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 「这……这不关你的事。」苏月心强作镇定道,「你回去吧,本宫会处理的。」 李晨轩却没有离开,而是慢慢地靠近了苏月心的床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芒:「母后,让晨轩来帮您吧。晨轩已经尝过了,晨轩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母后舒 服……」 苏月心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少年,竟会说出如此大 胆的话来。她想要斥责他,但胸口的胀痛却让她无法开口。那对巨乳中的奶水似 乎感应到了李晨轩的存在,变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将她的亵衣撑破。 「不行……这样不行……」苏月心摇着头,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迟疑。 李晨轩似乎察觉到了苏月心的松动,他慢慢地跪在床榻边,眼中满是恳求与 渴望:「母后,请您相信晨轩,晨轩只是想帮助母后缓解痛苦……晨轩发誓,绝 不会有任何逾越之意。」 苏月心犹豫了。她看着李晨轩那张丑陋却真诚的脸,想起了他之前对自己的 那份仰慕之情,心中不由得一软。胸口的胀痛已经难以忍受,她需要有人帮助她。 就在苏月心挣扎之际,李晨轩已经轻轻地掀开了她的亵衣,露出了那对被奶 水浸湿的硕大乳房。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对乳房白得发光,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 色,乳头高高挺立,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 「母后……您太美了……」李晨轩喃喃地说道,眼中满是痴迷与崇拜,「晨 轩这就帮您……」 不等苏月心回应,李晨轩已经低下头,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头,开始 轻轻地吮吸起来。 「啊……」苏月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那种被婴儿吸吮的感觉,让她既羞 耻又快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水正源源不断地涌入李晨轩的口中,而他的吮 吸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熟练。 她的母性本能被彻底唤醒,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嗯……轻点……」苏月心轻声呢喃,纤手不自觉地抚上李晨轩的头顶,将 他更紧地按向自己的巨乳。李晨轩的吮吸技巧虽然生涩,却格外卖力,每一下都 让苏月心浑身战栗。 随着他越发熟练的吸吮,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从苏月心丰腴的乳峰中涌出, 顺着李晨轩的嘴角溢出,滴落在锦被上。那种胀痛感渐渐被一种酥麻的快感所代 替,苏月心的娇躯轻轻颤抖,一阵阵热流从乳尖传遍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弓起 腰肢。 「母后的奶水……好甜……」李晨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汁, 眼中满是沉醉与贪婪。他毫不犹豫地又含住了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似乎 要将苏月心体内的奶水全部吸干。 苏月心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丑陋却让她心生怜惜的少年尽情享用自 己的乳汁。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儿子一样,心 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够了……晨轩……」苏月心微微喘息着,感受着胸口的胀痛逐渐消退, 「今晚就到这里吧……天色已晚,你快回去休息。」 李晨轩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与期待:「母后,晨轩……晨轩明 晚还能来吗?」 苏月心沉默了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母后!」李晨轩欣喜若狂,他跪在床前,虔诚地亲吻了苏月心的手背, 「晨轩一定会好好服侍母后的!」 待李晨轩离去后,苏月心独自坐在床上,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复杂。她知 道,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与李耀那种纯粹肉欲的背德相比,李晨轩带给 她的,似乎更像是一种奇妙的母子情感与满足…… 第四十二章叛逆之事暂告一段落,李阙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此刻再无疑虑, 目光投向了遥远的西方——安条克王国。 李阙想到后宫之中,那些曾与他共度风雨的女人,苏月心、闵柔、惠妃…… 她们或多或少都曾背叛过他,但在他想来,经历了这番动荡,她们定然已经彻底 归心。 他并不知道,闵柔仍在揽月殿的秘室中与精壮的黑奴夜夜欢歌,用那些粗大 的肉棒填补空虚;苏月心也并未断绝与养子李晨轩的私情,藕断丝连;至于宁柳 儿,她的身心早已在蓬莱仙岛彻底属于了步风,此刻不过是潜伏在他身边的毒蛇。 李阙却一厢情愿地认为,夺取命运宝石,是他重塑恩威、彻底收拢后宫人心的绝 佳契机,他要让她们恢复最美的容颜,以此证明他依旧是那个能给予她们一切的 强大帝王。 雄心勃勃的李阙随即部署两线作战。他自己亲自率领大军远征安条克王国, 同时派遣皇贵妃闵柔领军东征,目标直指蕞尔小邦倭国,意图开辟东方战线,进 一步拓展大梁的版图。 圣旨刚下,长公主李宛兰却一反常态,一袭戎装,手持凤头枪,在太和殿上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坚决请求由她亲自率兵出征。李宛兰此举,绝非一时冲动。 她深知,父皇李阙虽然重新振作,但后宫的暗流从未平息。 她要借东征之机,掌握一支绝对忠于自己的军队,远离京城的权力漩涡,积 蓄力量。她看得分明,无论是太子李耀的残余势力,还是其他心怀鬼胎的兄弟, 甚至是那些表面臣服的后宫妃嫔,都可能是未来的威胁。手握兵权,方能立于不 败之地。她更深远的图谋,是以赫赫战功,为自己日后登上权力顶峰铺平道路, 甚至……取而代之。 李阙看着女儿英姿飒爽、目光坚定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李宛兰言辞恳切, 条理清晰,将东征的利弊分析得头头是道,更以「为父皇分忧,为大梁开疆拓土」 为名,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李阙沉吟良久,最终无奈应允,心中却也存了让李宛 兰历练一番,远离宫闱是非的心思。 大梁国积极备战半月之后,李阙和李宛兰就分别领兵出征,离开京城,后方 则由皇后苏月心和皇贵妃闵柔镇守。 就在此时,高句丽王金栋桦派遣使臣,携带着厚重的贡品,千里迢迢来到京 城朝拜。七十高龄的金栋桦,精神矍铄,此次更是亲自前来。 闵柔因为和高句丽王有旧交,便设宴款待。 当闵柔那双英气逼人的凤目与金栋桦苍老却依旧锐利的眼神交汇时,三十年 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她为求高句丽出兵相助,曾屈身于金栋桦的 龙床之上。金栋桦那根与众不同、布满了细密倒刺的阳物,曾带给她难以言喻的 痛苦与极致的快感,那种撕裂般的刺激,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宴会结束后,闵柔以「安排高句丽使团住宿」为由,亲自带领金栋桦前往东 宫别院。当所有随从都被她支开后,两人终于独处一室。 「金王,三十年不见,你风采依旧啊。」闵柔媚眼如丝,声音中带着一丝挑 逗。 金栋桦哈哈大笑,目光在闵柔那丰满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闵妃也是 越发标致了。当年那一夜,老夫至今难忘。」 闵柔脸上飞起两朵红晕,却又带着几分欣喜:「宫中事务繁杂,臣妾恐怕不 能像当年那样,与金王畅叙旧情了。」 金栋桦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闵妃何必如此推辞?老 夫此次来访,可是专程为了与闵妃重温旧梦啊。」 说着,他大胆地伸出手,抚上了闵柔那坚挺的巨乳。闵柔浑身一颤,却没有 躲开,反而将身体微微前倾,将那饱满的乳肉送入金栋桦的掌中。 「金王好大的胆子,这可是在大梁皇宫……」闵柔嘴上责备,眼中却满是挑 逗与期待。 金栋桦轻笑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闵妃莫非忘了当年在高句丽王宫 中,你是如何求老夫出兵相助的?那般浪荡,那般放荡,可是让老夫至今难忘啊。」 闵柔闻言,脸上羞红更甚,但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金王此言差矣, 当年臣妾不过是为了国家大义,才……才委身于你。」 金栋桦不再多言,猛地将闵柔拉入怀中,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的红唇。闵柔 先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便投入到这个激烈的吻中,她那丰满的身躯紧紧 贴在金栋桦身上,感受着这位老人那惊人的活力与热度。 当金栋桦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那对饱满坚挺的巨乳时,闵柔忍不住发 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啊……金王……你的手……还是那么有力……」 金栋桦得意地笑了笑,低声道:「闵妃可还记得老夫的宝贝?那与众不同的 形状,那特别的倒刺,可曾让你念念不忘?」 闵柔羞红了脸,但眼中却满是期待与渴望:「金王说笑了……臣妾……臣妾 怎会记得那等事……」 金栋桦不再多言,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根青筋盘绕、形状奇特 的肉棒。尽管年过七旬,但他的那物事却依然雄壮如昔,更令人惊讶的是,在那 肉棒的表面,竟然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如同某种奇特的动物一般。 闵柔见到这根让她魂牵梦萦的异物,眼中立刻燃起了熊熊欲火。她不顾一切 地跪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将那根带刺的肉棒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闵妃……你还是这般浪荡……」金栋桦舒爽地呻吟着,手指插入闵 柔的秀发中,引导着她的动作。 闵柔忘情地吞吐着那根异物,感受着那些倒刺刮过她口腔的奇特快感。她的 眼中满是陶醉,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这是在大梁皇宫,只剩下最原始 的欲望与渴求。 当金栋桦终于难以忍耐,将闵柔推倒在软榻上,掀起她的宫裙,准备进入那 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处时,闵柔双眼迷离,呢喃道:「金王……快……好想念你的 宝贝……」 金栋桦满足了她的渴望,那根带着倒刺的异物缓缓进入了闵柔的身体。随着 他每一次抽动,那些细小的倒刺都会带给闵柔无与伦比的刺激,让她发出一阵阵 销魂的呻吟。 「啊……好……好舒服……这就是……这就是臣妾日思夜想的感觉……」闵 柔放浪地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完全沉浸在金栋桦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中。 那些倒刺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次抽动都能准确地刺激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部 位,带给她一波波的高潮。闵柔早已忘记了矜持,忘记了身份,在金栋桦的身下 放浪地呻吟着,浪叫着,仿佛要将这三十年来的渴望全部释放出来。 「金王……你……你果然名不虚传……这倒刺……啊……好厉害……」闵柔 的双腿紧紧缠绕在金栋桦的腰间,生怕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金栋桦得意地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尽管年事已高,但他那惊人的体力 与持久力,远超常人想象。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东宫别院内回荡着闵柔那放 浪的呻吟与求饶声,以及金栋桦满足的低吼。 高句丽使团在大梁停留的半个月里,闵柔几乎每晚都会秘密前往东宫别院, 与金栋桦缠绵欢好。她甚至主动邀请金栋桦来她的揽月殿" 参观" ,在李阙曾经 宠幸她的龙榻上,与这位异国之王疯狂交合,那种背德的刺激,更是让她兴奋不 已。 就在闵柔与金栋桦暗度陈仓之际,未央宫内,苏月心也在经历着另一场背德 的情感纠葛。 自从那次在花园中李晨轩大胆地吸吮了她的乳汁之后,苏月心的内心一直处 于矛盾与纠结之中。她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应该的,但李晨轩那副乖巧听 话的样子,以及那对她近乎痴迷的崇拜,却总是能让她心软。 这晚,京城突降暴雨,雷声轰鸣,闪电照亮了整个皇宫。苏月心独自一人躺 在锦榻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心中莫名地感到一丝孤独。 就在此时,她的宫门突然被轻轻推开,一个瘦小的身影裹着一件薄纱,悄悄 地潜入了她的寝宫。 「是谁?」苏月心警觉地坐起身,却发现来人正是李晨轩。 「母后……」李晨轩声音颤抖,似乎带着哭腔,「晨轩……晨轩怕打雷…… 能否……能否让晨轩陪在母后身边?」 苏月心看着李晨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看了看窗外电闪雷鸣的夜空,心 中不忍拒绝。她叹了口气,掀开了锦被的一角:「过来吧,今晚就委屈你陪着本 宫了。」 李晨轩闻言大喜,连忙跑到床边,钻入了锦被之中。他小心翼翼地靠在苏月 心身边,身体却不断地发抖,似乎真的很害怕雷声。 苏月心心中暗叹,伸手轻轻拍打着李晨轩的后背:「别怕,有本宫在,没事 的。」 李晨轩依偎在苏月心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与馨香,心中满是满足。然 而,就在苏月心以为他已经安心的时候,一声炸雷突然在窗外响起,李晨轩惊呼 一声,猛地转身,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苏月心的腰肢。 「母后……晨轩害怕……」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但那双手却悄悄地探入了苏 月心的睡袍之中,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 苏月心浑身一颤,立刻察觉到李晨轩的小动作,心中又羞又恼,正要开口斥 责,却听见李晨轩在她耳边轻声道:「母后……晨轩只是想感受母后的温暖…… 晨轩没有别的意思……」 他那真诚的语气,以及那双在她腰腹间轻柔抚摸的手,让苏月心有些恍惚。 那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再次在她心中涌起。更何况,李晨轩那青涩而小心 翼翼的动作,似乎真的只是在寻求安慰,而非有意冒犯。 犹豫之间,李晨轩的手已经悄悄地解开了苏月心肚兜的系带,轻轻地抚上了 她那对丰满的巨乳。 「啊……」苏月心忍不住低吟一声,感受到少年那双手在她胸前的爱抚。尽 管李晨轩的动作很是生涩,但那种轻柔的触感,却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 应。 「母后……您的奶子……好软……好大……」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迷醉与陶 醉,他的手法虽然青涩,却异常用心,一点点地揉捏着苏月心那对丰满柔软的巨 乳。 苏月心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他,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自从李阙" 龙体不豫" 后,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了。李晨轩那双手带着少年特有的温度与好奇,在 她身上四处游走,带给她一种久违的快感。 「晨轩……不可以……这是不对的……」苏月心微弱地抗议着,却没有真的 阻止李晨轩的动作。 李晨轩置若罔闻,他的手继续着挑逗的动作,还时不时地轻捏苏月心那敏感 的乳头。随着他的抚摸,苏月心的乳头很快变得坚硬如珠,乳晕也因为兴奋而变 得更加深邃诱人。更令人羞耻的是,她的乳汁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沾湿了 李晨轩的手指。 「母后……您又出奶了……」李晨轩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兴奋,他将沾满 乳汁的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着,「好甜……母后的奶水还是这么甜……」 苏月心羞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因为李晨轩的话语而更加兴奋。她能感觉到, 自己的乳汁正源源不断地从乳头中涌出,顺着丰满的乳峰滑落,在锦被上留下一 片湿痕。 「够了……晨轩……」苏月心试图阻止,但声音却虚弱无力。 李晨轩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的身体紧贴着苏月心的后背,隔着薄薄的亵 裤,苏月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少年那处已经勃起的欲望。他开始轻轻地顶弄着苏 月心的臀部,模仿着某种原始的律动。 「母后……晨轩好难受……这里……这里硬得发痛……」李晨轩的声音中带 着一丝委屈与渴望,他的动作更加大胆,隔着亵裤顶弄着苏月心的翘臀。 苏月心感受到身后的硬物,心中既是羞耻又是惊讶。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憨厚 老实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行为。但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没有阻止 他,甚至在内心深处,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她是大梁国的皇后,是李阙的妻子,这 样的行为是对丈夫的背叛;但另一方面,她作为一个女人,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 那种被男人需要的感觉了。李阙的病情、李耀的死亡,都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孤独 与渴望。 李晨轩见苏月心没有阻止,胆子更大了。他的手从苏月心的巨乳滑到她光滑 的腹部,然后继续向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母后……您好美……晨轩……晨轩好喜欢您……」李晨轩在苏月心耳边呢 喃着,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迷恋。同时,他的下身也更加用力地顶弄着苏月心的臀 部,那隔着亵裤的摩擦,带给两人一种奇异的快感。 苏月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润。这个丑陋 却让她心生怜爱的少年,竟然用这种青涩的方式,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 「晨轩……你……你不能这样……本宫是你的养母……」苏月心做着最后的 挣扎,但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坚定。 「母后……」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恳求,「晨轩只是……只是想让母后舒服 ……想报答母后的养育之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身后的顶弄。尽管隔着亵裤,但那种摩擦的感觉却 异常清晰。苏月心能够感受到少年那处的形状与热度,那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 竟让她无法自拔。 李晨轩轻啃着苏月心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母后……让晨轩好好孝 敬您吧……晨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晨轩想……想让母后也舒服……」 这话仿佛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苏月心内心的欲火。她不再挣扎,默许 了李晨轩的行为。她甚至微微抬起臀部,配合着李晨轩的顶弄,让两人之间的接 触更加紧密。 「母后……」李晨轩兴奋地低吼一声,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他的手也更加 大胆地在苏月心身上游走,揉捏着她的巨乳,挑逗着她敏感的乳头。 「啊……轻点……」苏月心终于忍不住出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 的渴望。 李晨轩的动作更加放肆,他隔着亵裤,用自己那已经胀大到极致的欲望,不 断地顶弄着苏月心的臀部。同时,他的手也探入了苏月心的亵裤,直接触摸到了 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处。 「母后……您……您湿了……」李晨轩惊讶而兴奋地说道,手指轻轻地在苏 月心的秘处打转。 苏月心羞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李晨轩的抚摸。她已经很 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了,那种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让她沉沦其中,无法 自拔。 李晨轩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的手指在苏月心的秘处肆意妄为,时而轻抚, 时而深入,引导着苏月心走向快感的巅峰。而他的下身也在苏月心的臀部不断地 顶弄着,那隔着亵裤的摩擦,竟然带给两人一种别样的刺激。 「母后……母后……」李晨轩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激 烈,似乎即将到达极限。 苏月心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胸前的乳 汁更是喷涌而出,沾湿了整个肚兜。 「啊……啊……」苏月心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紧绷,似乎也到 达了极限。 就在这时,窗外又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雷声震耳欲聋。李晨轩低 吼一声,下身猛地一挺,似乎在亵裤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与此同时,苏月心也 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前一片空白。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雨声渐小,雷声远去,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母后……」李晨轩轻声呼唤着,声音中带着满足与依恋。 苏月心没有回应,她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羞耻、内疚、快感、满足… …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 然而,当她感受到李晨轩那依偎在她怀中,安静入睡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 的母性本能却又在她心中涌起。她轻轻地抚摸着李晨轩的头发,就像对待一个真 正的儿子一样,眼中满是柔情。 「这孩子……」苏月心轻叹一声,心中的矛盾与纠结更甚。 夜深人静,苏月心望着窗外渐渐消散的乌云,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今晚 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她与李晨轩之间,已经迈出了那难以回头的一步。 第四十三章大梁国的战旗在秋风中猎猎作响,李阙亲率十万精兵,浩浩荡荡 西征安条克王国。 然而,战事并未如李阙所料那般顺利。安条克王国的军队虽不及大梁兵马精 锐,但其地形险要,城池坚固,更有数名猛将坐镇,让李阙的大军屡屡受挫。首 战便在边境要塞「铁棘堡」遭遇重创,安条克的首席骑士卡尔。铁锤率领三千重 装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从侧翼突袭大梁军的粮草辎重队。李阙虽亲自挥剑督战, 凭借「六水神剑道」第五重的深厚功力斩杀数十名敌兵,但终究无法挽回颓势, 粮草被焚毁大半,士气受挫。 「卡尔。铁锤,果真名不虚传!」李阙站在中军大帐内,盯着地图上铁棘堡 的位置,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此人身高九尺,力能举鼎,挥舞一柄百斤重的雷 霆战锤,寻常将士近不得身。朕若不亲手斩他,恐难破此局!」 帐内诸将面面相觑,忠心耿耿的猛将林冬站出来抱拳道:「陛下,末将愿率 一队精锐夜袭敌营,取卡尔首级!」 李阙摆摆手,沉声道:「不可。卡尔此人狡诈如狐,夜袭恐中埋伏。况且安 条克还有另外两名猛将——‘血狼’格雷戈与‘黑焰’索伦,未可轻敌。」他顿 了顿,目光扫过帐内诸将,「传令下去,整军备战,三日后正面强攻,朕要亲自 会会这卡尔。铁锤!」 三日后,铁棘堡前,两军对垒。安条克的城墙上,卡尔。铁锤一身黑铁重甲, 手持巨锤,傲然而立,目光如狼般锐利地盯着下方的大梁军阵。他的身旁,血狼 格雷戈手持双斧,满脸横肉,狞笑不止;黑焰索伦则身披暗红战袍,手中长枪燃 着诡异的黑火,气势阴冷如鬼。 「大梁皇帝,听说你剑法通神,今日可敢与本将一战?」卡尔的声音如雷霆 般滚滚而来,震得大梁士兵耳膜生痛。 李阙冷哼一声,提剑而出,身上帝王之气与剑意交融,锐不可当:「区区蛮 夷,也配与朕交手?受死吧!」 言罢,他身形如电,剑光如虹,直取卡尔咽喉。卡尔不慌不忙,巨锤一挥, 带起一阵狂风,竟将李阙的剑气生生砸散。两人交手数十回合,李阙虽剑招精妙, 但卡尔力大无穷,每一锤都如山崩地裂,逼得李阙不得不以巧劲化解,内力消耗 极快。 就在此时,血狼格雷戈趁乱率骑兵从侧翼杀出,双斧舞动如风,砍杀大梁士 兵如切瓜菜。黑焰索伦则长枪一抖,黑火如蛇般窜出,焚烧大梁军阵,阵型大乱。 李阙见状,心知久战不利,只得下令鸣金收兵,暂退十里扎营。 「陛下,敌军三将配合无间,我军强攻恐难取胜。」林冬满脸忧色,「不如 暂避锋芒,寻机智取。」 李阙紧握长剑,眼中怒火熊熊:「朕岂能被几个蛮夷逼退?传令下去,征调 后方援军,务必在一个月内攻破铁棘堡!」他心中却隐隐不安,自己的龙体虽经 宁柳儿调养略有起色,但内力始终无法恢复巅峰,若再遇强敌,恐难支撑。 与此同时,东线战场上,长公主李宛兰却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采。她率领五 万精兵东征倭国,这个岛国虽民风剽悍,但兵力分散,内斗不休,远非大梁对手。 李宛兰以雷霆之势,仅用半月时间便攻破倭国都城「樱京」,将倭王斩于马下, 彻底平定此地。 战事结束,李宛兰并未急于班师回朝,而是驻扎在樱京,将这座异域都城化 为自己的临时行宫。她深知,此次东征是她掌握实权、培植势力的绝佳机会。倭 国虽小,但资源丰富,尤其是其精铁矿藏与海上商路,若能彻底掌控,便可为她 日后图谋大业提供源源不断的财力与兵源。 「传令下去,征调倭国铁匠,打造兵器甲胄,充实军备!」李宛兰端坐于行 宫大殿内,一身戎装,凤目含威,「再选精壮之士,编入本宫亲军,凡有不从者, 杀无赦!」 麾下将领纷纷领命,迅速执行。李宛兰又命人清点倭国国库,将金银财宝尽 数运回大梁,同时暗中截留一部分,充作自己的私库。她更以「安抚民心」为名, 强征倭国各地粮食,囤积于军中,确保后勤无忧。短短一月间,李宛兰便将倭国 化为自己的后花园,兵力扩充至八万,实力大增。 然而,李宛兰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自幼深谙权谋,表面上对李阙百依百顺, 实则早已对那至高无上的龙椅垂涎三尺。她知道,单凭战功与兵力还不足以撼动 李阙的统治,她还需要更多的「资本」——不仅是财力与兵力,还有对人心的掌 控。 于是,在樱京行宫内,李宛兰以「选夫」为名,举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 她表面上宣称,此举是为了「联姻倭国贵族,稳固统治」,实则是借机释放自己 压抑已久的天性,彻底沉溺于肉欲的欢愉,同时以此拉拢倭国残余势力,让他们 彻底臣服于自己的裙下。 盛宴设于行宫后苑,夜幕降临,灯火辉煌,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苑内百花争 艳,酒香弥漫,数十名倭国贵族与武士被召入宫中,个个身材精壮,容貌俊美, 皆是李宛兰亲手挑选的「候选夫君」。他们身着倭国传统服饰,低眉顺眼地跪坐 在宴席两侧,目光却不时偷瞄向主位上的李宛兰,眼中满是敬畏与隐秘的渴望。 李宛兰一袭火红长裙,薄如蝉翼,勾勒出她纤腰巨乳、大长腿的完美身段。 那张瓜子脸在灯火映照下美艳绝伦,优雅中透着几分淫靡的气质。她斜倚在软榻 上,手中持着一杯美酒,凤目微眯,目光如刀般扫过下方一众男子,嘴角勾起一 抹戏谑的笑意。 「诸位,今日本宫选夫,非为儿女情长,而是为大梁与倭国之长久和平。」 李宛兰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若有本事,便让本宫满意,否则 ……」她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便休怪本宫无情!」 一众倭国男子闻言,纷纷低头应诺,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与期待。他们早已 听闻,这位大梁长公主不仅美貌无双,权谋过人,更是个床上尤物,若能得她青 睐,不仅能保全家族,甚至可能一步登天。 李宛兰轻笑一声,放下酒杯,起身款款走下软榻。她莲步轻移,裙摆摇曳, 丰满的臀部与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引得下方男子喉结滚动,呼吸急促。她走到 一名年轻武士面前,纤手轻挑起对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俊朗的面容与结实的 胸膛,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你,叫什么名字?」李宛兰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纤指在那武士胸膛上轻 轻划过。 那武士面红耳赤,声音颤抖:「回……回公主殿下,小人名唤藤原一郎,年 方二十,愿……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李宛兰娇笑一声,目光越发媚惑:「好个藤原一郎,模样倒是不错,只是… …不知你有无真本事?」 言罢,她不待藤原一郎回应,便猛地拉开他的衣襟,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她纤手在其腹肌上肆意游走,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眼中欲火渐盛。藤原一郎被 她大胆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李宛兰为所欲为。 「嗯……身材不错,倒是有些本钱。」李宛兰满意地点点头,忽地转头看向 其他男子,「尔等也别闲着,都脱了衣衫,让本宫瞧瞧,谁更有资格做本宫的夫 君!」 一众男子闻言,纷纷遵命,迅速褪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李宛兰目光如 炬,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最终选定了五名身材最为出色的男子,命他们随她进 入后苑深处的一处秘室。 秘室之内,烛光摇曳,纱幔低垂,一张宽大的软榻占据了房间中央,榻上铺 满了柔软的锦缎与香草,散发着令人心神荡漾的异香。李宛兰褪去外裙,仅着一 件薄如蝉翼的亵衣,半躺在榻上,那对巨乳几乎要撑破衣衫,乳尖在烛光下若隐 若现,纤腰与大长腿更是勾魂夺魄。 「来吧,尔等若能让本宫满意,本宫自有重赏。」李宛兰声音沙哑,带着一 丝急切的渴望,「可若让本宫失望,哼……」她冷笑一声,眼中杀意一闪。 五名男子心领神会,纷纷围了上来,藤原一郎率先跪在李宛兰身前,双手颤 抖着解开她的亵衣,露出那对白腻如玉的巨乳。他眼中满是痴迷,低头含住一只 乳尖,用力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引得李宛兰发出一声 低吟。 「嗯……不错……有点意思……」李宛兰媚眼如丝,纤手按住藤原一郎的头, 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胸膛,同时一双长腿分开,示意另一名男子靠近。 那名男子名唤山本太郎,身材高大,满身腱子肉,胯下之物更是雄伟异常。 他见李宛兰的暗示,眼中欲火熊熊,迅速褪去衣物,露出那根狰狞的肉棒,跪在 李宛兰腿间,双手扶住她的翘臀,猛地挺身而入。 「啊……好大……好硬……」李宛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 弓起,迎合着山本太郎的冲刺。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 到最深处,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充实感。 其余三名男子也不甘示弱,纷纷加入战团。一人含住李宛兰的另一只乳头, 用力吮吸;一人则在她耳边轻吻,舔弄着她的耳垂与脖颈;最后一人则握住她的 纤手,引导着她抚弄自己的硬物。 「啊……你们……都好厉害……本宫……本宫要被你们弄死了……」李宛兰 在五名男子的围攻下,彻底放开了自己,发出阵阵浪荡的呻吟。她纤腰扭动,长 腿缠绕在山本太郎腰间,迎合着他的抽送,同时双手与小嘴也不闲着,轮番服侍 着其他男子。 秘室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李宛兰高亢的浪叫声交织成一片,淫靡的 气息弥漫开来。烛光映照下,她那白腻的胴体在五名精壮男子间辗转承欢,汗水 与淫水混合,滴落在锦榻上,形成一片狼藉。 藤原一郎吮吸够了乳汁,抬起头,眼中满是贪婪:「殿下……小人也想…… 想一尝殿下的滋味……」 李宛兰媚笑一声,拍了拍山本太郎的肩膀,示意他让位:「来吧,本宫今日 便让你们轮番上阵,看看谁最能耐!」 山本太郎不甘地退下,藤原一郎迅速补位,握住自己早已硬如铁石的肉棒, 对准李宛兰那泥泞不堪的秘处,猛地一挺而入。李宛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 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催促他加快节奏。 「快……再快些……本宫要……要到了……」李宛兰眼中满是迷乱,身体剧 烈颤抖,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五名男子轮番上阵,各显神通,将李宛兰送上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她时而被 压在身下,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时而翻身骑在男子身上,主动扭动纤腰, 掌控节奏;时而又被两人前后夹击,体验着双重填充的极致快感。 「啊……好……好舒服……你们这些倭国蛮子……倒是有几分本事……」李 宛兰气喘吁吁,脸上满是餮足的红晕,「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本宫的亲夫,随本 宫征战四方,共享荣华!」 五名男子闻言大喜,纷纷跪地谢恩,同时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李宛兰来。整个 秘室内的淫乱之声持续到天明,李宛兰彻底解放了自己的天性,沉溺于肉欲的欢 愉之中,同时也借此笼络了倭国贵族的心,让他们彻底臣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此夜之后,李宛兰在倭国的统治更加稳固。她以「选夫」为名,将倭国各地 精壮男子尽数纳入麾下,组建了一支绝对忠诚的「亲夫军」,人数虽不过千人, 却个个骁勇善战,且对李宛兰死心塌地。她更以这些男子为棋子,渗透倭国各地 势力,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情报网,确保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掌控。 与此同时,倭国的铁矿与海上商路也尽数落入李宛兰之手。她命人日夜开采 铁矿,打造兵器,装备自己的军队;又派遣心腹掌控商路,将倭国的丝绸、瓷器 与海产运往大梁,换取巨额财富,充实私库。短短两月间,李宛兰的实力暴涨, 不仅兵力增至八万,且财力雄厚,隐隐有了与朝廷抗衡的力量。 她端坐于樱京行宫内,凤目中闪过一丝冷笑:「父皇啊父皇,您远征安条克, 耗费心力,却不知女儿已在东线羽翼渐丰。待我班师回朝之日,便是变天之时!」 第四十四章紫寰殿内,惠妃郑念霜正独自一人倚在窗前绣花,秋日的阳光透 过窗棂,给她略显憔悴的容颜镀上一层金边。自从大梁国两线出兵,宫中便少了 几分往日的热闹,往常嬉笑喧哗的嫔妃们大多深居简出,低调行事,生怕在这敏 感时刻因言行不慎而惹祸上身。 「娘亲,您在想什么呢?」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郑念霜的思绪。 郑念霜回头一看,只见儿子李泽正站在殿门口,身着一袭青衫,温润如玉的 面容上带着温暖的笑意。李泽刚满十五岁,身形瘦小,面容清秀,眼神中透着一 股子聪慧与灵动,却又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 「泽儿,你来了?」郑念霜放下绣花,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快进来坐, 早膳已经备好了。」 李泽迈着小步走到郑念霜身边,乖巧地坐下。郑念霜亲手为他布菜,满脸慈 爱。相比于其他争权夺利、心机深沉的皇子们,李泽的天真单纯就像是一股清泉, 在这险象环生的后宫中尤为珍贵。 「娘亲,我听说父皇在西境打仗遇到了困难,是真的吗?」李泽小口咬着点 心,眼中满是担忧。 郑念霜轻叹一声,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泽儿不必忧心,你父皇智勇双全, 定能战胜强敌。」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隐忧,「只是现在宫中人心不稳, 你要多加小心,尤其是那些……那些对你过分亲密的母妃们。」 李泽闻言,白净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娘亲, 您说的是……」 郑念霜严肃地盯着儿子:「泽儿,娘亲知道你这些日子与皇后娘娘、闵妃还 有宁仙子走得很近。娘亲不怪你,只是你年纪尚小,很多事情不明白其中利害。 这后宫中的女人,心思都很深,你万不可被她们的表面亲近所迷惑。」 李泽低着头,不敢与母亲对视,小声道:「儿子知道了,只是……只是月心 母后她们对儿子实在太好了,儿子不忍心拒绝……」 正当郑念霜要继续告诫儿子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位宫女 匆匆走入:「惠妃娘娘,皇后娘娘派人来,说请小皇子去未央宫小聚。」 郑念霜眉头微蹙,刚要开口推辞,却见李泽眼中已经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她 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儿子心中早已有了主意:「既然是皇后娘娘相邀,那便去 吧,只是要注意分寸,早些回来。」 李泽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向母亲行了一礼:「儿子告退。」说完,便迫不 及待地跟着宫女离去了。 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郑念霜心中五味杂陈。自从李阙失去性功能后,那些 久旷的妃嫔都将目光投向了年轻貌美的小皇子李泽。起初,郑念霜还能严加看管, 但随着李泽长大,那些妃嫔的手段也越发高明,渐渐地,连她也无法阻止儿子与 那些妃嫔的来往了。 未央宫内,苏月心已经精心准备了一桌精美的点心和茶水,静静等待着李泽 的到来。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轻纱长裙,衬得肌肤如雪,那对傲人的巨乳在薄纱 的包裹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魅 力。 「皇后娘娘,小皇子到了。」宫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苏月心莞尔一笑,亲自起身迎接:「快请泽儿进来。」 李泽小心翼翼地走入殿内,一见到苏月心那丰满曼妙的身姿,眼睛便不由自 主地亮了起来,但他很快又低下头,表现出一副乖巧恭敬的模样:「泽儿拜见母 后。」 苏月心笑盈盈地将李泽扶起,柔声道:「泽儿不必多礼,来,到本宫这边坐。」 她拉着李泽的手,走到软榻边坐下,随手挥退了所有宫女,「今日唤你来,是因 为本宫心中烦闷,想找泽儿解解闷。」 李泽坐在苏月心身边,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淡雅幽香,那对几乎要从衣领 中溢出的巨乳近在咫尺,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母后有何烦心事,尽管 告诉泽儿,泽儿一定尽力为母后分忧。」 苏月心轻叹一声,纤手轻轻抚摸着李泽的脸颊:「自从你父皇与宛兰公主远 征后,宫中便冷清了许多。本宫虽有李晨轩作伴,但他毕竟是宫外来的,不懂事, 很多话本宫也不便与他说。唯有泽儿,聪明懂事,又知晓大局,能与本宫说说知 心话。」 李泽听到「李晨轩」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早已听闻,这位 被苏月心收养的少年,其实是皇后的新欢,两人关系暧昧。但此刻,他却不动声 色,反而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母后宽心,泽儿定当尽力陪伴母后,解母后寂 寞。」 苏月心满意地笑了,纤手顺势滑到李泽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泽儿真懂 事,难怪宫中众位母妃都这般喜欢你。」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带上了一丝魅惑, 「听说闵妃昨日又将你留在揽月殿过夜了?嗯?」 李泽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这……这是因为闵母妃说她近来常 做噩梦,想让泽儿陪她说话解闷……」 「哦?仅仅是说话解闷?」苏月心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那为 何第二天早上,你走路时腿都是软的呢?」 李泽再也无法掩饰,呆呆地看着苏月心,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月心轻笑一声,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李泽的额头:「本宫又不是在责怪你, 你这孩子,何必如此紧张?」她顿了顿,声音柔和了几分,「闵妃向来性子直率, 放纵,本宫并不意外她会对你下手。只是没想到,连宁仙子那样清冷的人,也被 你这小狐狸精给勾去了魂。」 李泽闻言,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宁柳儿虽然表面上是为李阙调 理龙体,但私下却也对李泽这样清秀可爱的少年抱有特别的好感。在一次偶然的 机会下,宁柳儿发现李泽的窘迫模样十分可爱,便也按捺不住,将他带入了自己 的寝殿,亲自调教了一番。 「泽儿,母后不怪你。」苏月心的声音将李泽拉回现实,「宫中女人多,又 大多寂寞难耐,会看上你这样纯真无邪的少年,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本宫好奇, 你……真的能应付得来吗?」 李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母后见笑了,泽儿……泽儿其实不太行, 每次都是被她们折腾得精疲力尽……」 苏月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怜爱,伸手将李泽揽入怀中,让他的脸颊贴在自 己那对丰满的巨乳上:「我可怜的孩子,竟被那些狐狸精们榨得这般厉害。来, 让母后好好疼疼你。」 李泽的脸深深埋入苏月心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中,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那 对像紫宝石一样的硕大乳晕透过薄纱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的呼吸顿 时变得急促起来,小手不自觉地抬起,轻轻搭在苏月心的腰间。 苏月心将李泽抱得更紧了,纤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声音低沉而魅惑: 「泽儿,你喜欢母后吗?」 李泽的声音有些发颤:「喜欢……当然喜欢……」 「那你想不想……尝尝母后的奶水?」苏月心的声音如同魔咒,在李泽耳边 回响。 李泽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渴望:「母后……这……」 苏月心不等他说完,便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那对雪白硕大的巨乳。 那对乳房白得耀眼,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在雪山 之巅,乳头高高挺立,已经有乳白色的奶水渗出。 「来吧,泽儿,母后喂你喝奶……」苏月心轻声诱惑道,纤手轻轻托起一只 巨乳,送到李泽唇边。 李泽再也按捺不住,张口含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甜美的 奶水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那种温暖甘甜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呜咽声。 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禁忌的温情中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傲 慢的声音响起:「月心姐姐,本宫来找你闲话家常,怎么守门的宫女说你不见客?」 苏月心和李泽同时一惊,连忙分开。苏月心迅速整理好衣衫,而李泽则慌乱 地擦拭着嘴角的奶水,脸上满是惊慌。 未等苏月心回应,殿门已经被推开,闵柔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她身着一套 性感暴露的铠甲,勾勒出她高大健美的身材,那对硕大的巨乳几乎要从胸甲的缝 隙中溢出,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原来是泽儿在这里。」闵柔一眼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李泽,嘴角勾起一抹 了然的笑意,「怎么,月心姐姐,又要我们的小泽儿来满足你的大骚穴了?」 苏月心面不改色,优雅地笑道:「闵妹妹说哪里话,本宫只是请泽儿来陪本 宫说说话,解解闷罢了。」 闵柔大笑三声,毫不客气地在软榻上坐下,长腿一伸,搭在了李泽的大腿上 :「是吗?那泽儿嘴角的奶渍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月心姐姐给他喝牛奶了?」 李泽顿时窘迫不已,低着头不敢说话。苏月心则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尴尬 :「闵妹妹今日来,可有要事?」 闵柔笑得更放肆了,一把将李泽揽入怀中,让他的脸贴在自己那对更为壮硕 的巨乳上:「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泽儿今日来了未央宫,本宫有些想念这小家 伙,便来看看。」她低头看着李泽,眼中满是调侃,「怎么,小家伙,昨晚被本 宫榨得不够,今天又跑来找月心姐姐讨奶喝?」 李泽被闵柔毫不掩饰的话语弄得满脸通红,却又被她那对散发着女性荷尔蒙 的巨乳紧紧包裹,一时间竟有些窒息的感觉。 「闵妹妹,你就别逗他了,你看把孩子吓得。」苏月心好气又好笑,伸手想 把李泽拉回来,却被闵柔灵巧地避开了。 「月心姐姐别急,咱们今日不如一起好好疼疼这个小可怜,如何?」闵柔一 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胸甲,露出了那对比苏月心还要硕大的雪白巨乳。 与此同时,殿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清丽脱俗的身影缓步走入。来人一袭仙 子装束,面容绝美,气质清冷,正是宁柳儿。她看到殿内的一幕,美眸中闪过一 丝笑意:「看来,本座来得正是时候。」 李泽看到宁柳儿,顿时面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 蓬莱仙岛,云雾缭绕,如同一座浮空的仙境。岛上灵气充沛,百花常开,各 种仙鹤和奇禽异兽在岛上悠然漫步,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然而,在这仙境般的 表面之下,却暗流涌动,一场震动整个蓬莱的风暴即将爆发。 青云老祖的洞府位于蓬莱岛最高处的" 问天峰" 上,四周云海翻滚,仙鹤长 鸣。平日里少有人敢来打扰,但今日却格外热闹。洞府前的广场上,蓬莱岛上下 三百余名弟子全部集结,肃立成阵,气氛凝重。 步风跪在广场中央,低着头,但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不屑 与傲慢。他身上的华服已经被剥去,只剩下一件粗布麻衣,浑身上下遍布着鞭痕, 有些地方甚至见了血,但他依然保持着挺拔的姿态,丝毫不见屈服之意。 青云老祖端坐在云石宝座上,一袭白袍,银发如雪,仙风道骨。尽管已有数 百岁高龄,但他的面容看起来却如同五六十岁的中年人,眼神锐利如鹰,浑身上 下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他的右手边站着瑶光夫人,左手边则是蓬莱 岛的几位长老。 「步风,你私自下山,干涉凡俗争斗,淫乱后宫,违反蓬莱门规不下十余条, 今日老夫给你个机会,认错伏法,或可从轻发落。」青云老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 广场上回荡,威严而不容置疑。 步风冷笑一声,缓缓抬起头,眼中的傲慢之色更甚:「弟子下山历练,不过 是为了增长见识,磨砺心性,何错之有?至于所谓淫乱后宫,更是无稽之谈。那 些女人都是自愿与弟子亲近,并非强迫,何来淫乱一说?」 「放肆!」青云老祖猛地一拍扶手,云石宝座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可见 其怒气之盛,「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勾当?蓬莱自古以来就有不 干涉凡俗争斗的门规,你倒好,不仅插手皇室内斗,更是公然挑战大梁帝王权威, 几乎将蓬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若非你师娘求情,老夫早就将你逐出师门!」 瑶光夫人站在一旁,那对爆乳在华美的霓裳下几乎要撑破衣衫,丰腴的曲线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看向步风的眼神中既有责备,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与 暧昧。面对青云老祖的怒火,她轻声道:「夫君息怒,步风虽有过错,但毕竟年 轻气盛,未经世事,难免犯错。弟子已将他带回山门,相信经过夫君的教诲,他 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青云老祖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步风:「老夫今日就教教你,什么是尊 师重道!」 说罢,他袖袍一挥,一道青色光芒闪过,步风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 整个人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动弹不得。青云老祖缓缓抬起手,五指成爪,虚空 一抓,步风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悬浮起来,双臂大张,如同被钉 在无形的十字架上。 「蓬莱仙法。点穴裂筋!」青云老祖冷喝一声,只见他的指尖飞出无数道细 如牛毛的青色光线,如同细针般刺入步风全身的穴位。步风顿时痛得浑身抽搐, 额头上冷汗直冒,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继续嘴硬?那就尝尝这个!」青云老祖眼中寒光一闪,「蓬莱仙法。万针 穿心!」 只见他掌心一翻,数以万计的青色光针凭空而现,如同暴雨般射向步风。那 些光针并非实体,而是纯粹的气劲所化,虽然不会留下外伤,却能直接作用于经 脉与内腑,痛苦程度远胜肉体创伤。 步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中满是绝望与痛苦。他的身体 在空中不断抽搐,仿佛被千万把钢刀同时穿刺一般,那种痛苦几乎让人发疯。 「夫君!」瑶光夫人见状,不忍再看,连忙上前一步,准备求情。然而,青 云老祖脸色阴沉,摆手制止了她。 「退下,这是师门之事,由不得你来说情。」青云老祖冷冷地看着步风, 「今日这教训,只是让你明白蓬莱门规的重要性。从明日起,你就去思过崖面壁 三年,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期间,不得踏出思过崖一步,否则——逐出师门!」 步风的身体重重地跌落在地,瘫软如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剧痛。他艰 难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怨恨与杀意,却又迅速掩饰起来,低声道: 「弟子……遵命……」 「带下去!」青云老祖一甩袖子,两名长老立刻上前,将步风架走。 当步风被带离广场后,青云老祖才长叹一声,对瑶光夫人道:「此子天赋异 禀,悟性惊人,本是蓬莱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惜心性不正,贪恋红尘享乐, 恐怕难成大器。」 瑶光夫人微微低头,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惊心动魄:「夫君教 训得是,只是……步风毕竟年轻,或许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青云老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瑶光,你与他走得太 近了,这不是好事。记住,你是蓬莱岛主夫人,肩负着执掌《九霄律典》的重任, 切不可被儿女情长所迷惑。」 瑶光夫人俏脸微红,那双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夫君明鉴,妾身绝无此意, 只是念在师徒之谊,不忍见他受罚罢了。」 青云老祖不再多言,挥了挥手,示意瑶光夫人退下。他独自坐在宝座上,眉 头紧锁,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详的征兆。 思过崖位于蓬莱岛最偏僻荒凉的一角,四面环山,寸草不生,终年阴风呼啸, 寒气逼人。这里既是蓬莱岛惩罚犯错弟子的地方,也是磨炼意志的险地。一般的 弟子被罚来此面壁思过,不出三月便会精神崩溃,求饶认错。能在这里坚持一年 的,屈指可数。 步风被两名长老带到思过崖后,便被留在了一间简陋的石屋中。石屋内除了 一张石床和一张石桌外,再无他物,连一丝温暖都没有。那两名长老临走前,还 不忘警告他不得踏出思过崖一步。 等到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步风那原本苍白虚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 冷笑。他挣扎着从石床上坐起,盘腿而坐,开始调息疗伤。青云老祖的惩罚虽然 凶狠,但对于步风来说,这些伤害虽然痛苦,却并非不可恢复。 「老东西,你以为这样就能制住我?」步风冷笑着自语,眼中闪烁着阴冷的 光芒,「待我伤势恢复,便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代价!」 七日后,步风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深夜,他静坐在石屋中,面前摆 放着一盏微弱的油灯,灯光下,他的脸庞显得格外阴鸷。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 声传来,步风猛地抬头,但很快又露出一丝笑意。 「师娘,你来了。」步风将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石屋的门被轻轻推开,瑶光夫人的身影悄然进入。月光下,她那惊人的身段 更显妖娆,那对爆乳和肥美的巨臀在薄纱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轻手轻脚地来到步风身边,关切地问道:「步风,你的伤势如何了?」 步风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多谢师娘关心,弟子已经好多了。只是……」 他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只是师尊的惩罚实在太重了,弟子不过是 下山历练,怎么就成了罪大恶极?」 瑶光夫人叹了口气,那对爆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几乎要将薄纱撑破:「唉, 不是我说你,你在外面的所作所为,的确太过放肆了。夫君一直对你寄予厚望, 视你为衣钵传人,你却……」 步风不等她说完,便抓住了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师娘,你也知道,我 下山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凡尘俗世,增长阅历。至于那些女人,不过是修炼上的一 点小小助力罢了,哪有师娘在我心中的地位重要?」 瑶光夫人被他这番话说得心中一软,但还是板着脸道:「休要花言巧语。我 今日来,是给你带些疗伤的丹药,还有一些干粮,你且安心在此面壁思过,等时 间一到,自会恢复自由。」 步风却不放开她的手,反而用力一拉,将她拽入怀中。瑶光夫人惊呼一声, 那对惊人的爆乳紧贴在步风的胸膛上,柔软而富有弹性,让步风心神大动。 「师娘,你知道我受不了这般委屈。」步风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蛊惑 的力量,「我需要你的帮助……」 瑶光夫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步风紧紧抱住:「步风,你放肆!这里是思 过崖,若被人发现我们在此……」 步风笑了笑,手已经不老实地游走在她那惊人的曲线上:「师娘不必担心, 这种时候,谁会来思过崖?」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更何况,我知道 师娘也想念我的滋味,不是吗?」 瑶光夫人被他这般直接的挑逗弄得面红耳赤,想要拒绝,却又被那熟悉的快 感所吸引。她修炼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几日不见步风,她体 内的情潮已经积攒得快要爆发了。 「你这个孽徒,就知道胡来……」瑶光夫人嗔怪道,但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 丝娇媚。 步风见状,知道她已经动情,于是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手探入瑶 光夫人的衣襟,抚上那对被冰蚕丝束缚的爆乳,隔着丝线轻轻揉捏着。瑶光夫人 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正当两人情到浓时,步风突然停下了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师娘,有 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瑶光夫人微微喘息着,眼中带着情欲与疑惑:「什么事?」 步风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神秘:「师尊对我的惩罚,远不止表面上那么 简单。他在我体内留下了一道禁制,每隔七日就会发作一次,疼痛难忍。如此三 年,我怕是难以承受。」 瑶光夫人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与心疼:「真的吗?他竟如此狠心?」 步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之色:「师娘若不信,可用神识探查我的 经脉。」 瑶光夫人将信将疑,伸出玉手按在步风胸口,闭目感知。果然,她在步风体 内察觉到了一股异常的气息,那气息与青云老祖的功力极为相似。她睁开眼,脸 色变得凝重起来:「这是……青玄禁锢?夫君怎会用此等狠辣手段?」 步风苦笑一声:「师尊大概是怕我再次下山,所以用此法控制我吧。师娘, 只有你能帮我解开这禁制了……」 瑶光夫人咬了咬唇,眼中满是犹豫:「这青玄禁锢乃是师门秘传,威力无穷, 我虽知其法门,但要解除并非易事,而且一旦被夫君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步风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哀求与恳切:「师娘,我知道这是为难你, 但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这禁制每发作一次,都会对我的经脉造成不可逆的伤 害。三年下来,就算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瑶光夫人的心被他这番话彻底软化了,她深深地看了步风一眼,最终下定决 心:「罢了,我助你一次,但你必须答应我,此事过后,安心在思过崖修行,不 再生事。」 步风大喜,连忙点头:「师娘放心,我一定谨记教诲。」 瑶光夫人叹了口气,随即伸出玉手,指尖凝聚起一缕金色的光芒:「躺下, 我这就为你解除禁制。」 步风顺从地躺在石床上,瑶光夫人跪坐在他身旁,那对爆乳几乎要垂到他脸 上。她凝神静气,双手在步风胸口不断变化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一缕缕金色的 光芒从她指尖流入步风体内。 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为步风疗伤之际,步风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 冷笑。他猛地出手,按住瑶光夫人的双肩,同时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瞳孔中射出, 直刺瑶光夫人的眉心! 「啊!」瑶光夫人惊呼一声,感到一股诡异的力量侵入了她的神魂,使她的 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瘫软在步风怀中。 「步风,你……你做了什么?」瑶光夫人惊恐地看着步风,眼中满是难以置 信的神色。 步风冷笑一声,从石床上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瑶光夫人:「师娘,别紧张, 我只是在你神魂中种下了一枚魂印,让你暂时无法动弹罢了。」他顿了顿,眼中 闪过一丝狡黠,「至于那青玄禁锢,本就是我编造出来骗你的。老东西虽然厉害, 但还没到能在我体内留下禁制的程度。」 瑶光夫人闻言,顿时明白自己中了步风的圈套,气得浑身发抖,却无法动弹 分毫:「你……你这个孽障!竟敢欺师灭祖!」 步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欺师灭祖?师娘此言差矣。我步风乃是蓬莱仙岛 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本该被重用栽培,却因为几个女人就被罚面壁思过三年, 这如何公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更何况,老东西对我的惩罚,已经激 起了我的杀心!」 瑶光夫人听到这里,心中一震,终于明白了步风的真正目的:「你……你想 杀害你师傅?」 步风狞笑一声:「聪明!不过,要杀老东西,我一个人的力量还不够,所以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瑶光夫人,「我需要师娘的协助。」 瑶光夫人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我绝不会帮你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步 风,你疯了!」 步风冷笑着摇摇头:「师娘,你没有选择。这魂印一旦种下,你的神魂便会 受我控制,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你只能按照我的意志行事。」他俯下身,在瑶 光夫人耳边低语,「今晚,你会带我去见老东西,然后……嘿嘿,你知道会发生 什么。」 瑶光夫人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知道,一旦青云老祖遇害,整 个蓬莱仙岛必将大乱,而她作为帮凶,更将万劫不复。 夜深人静,云雾缭绕的问天峰显得格外幽静。青云老祖的洞府门前,两盏长 明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门口的两头石狮照得栩栩如生。洞府内,青云老祖正 在修炼,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青光,神情安详。 突然,洞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师尊, 师尊,不好了!」 青云老祖睁开眼,眉头微皱:「何事如此惊慌?」 洞府的门被推开,瑶光夫人匆匆走入,脸上带着焦急之色:「师尊,思过崖 出事了!步风他……他走火入魔了!」 青云老祖闻言,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走火入魔?这怎么可能? 他的修为已达金丹小成,怎会轻易走火入魔?」 瑶光夫人急道:「弟子也不知详情,只是刚才在巡查时听到思过崖方向传来 一阵异样的气息波动,过去一看,只见步风浑身抽搐,口吐黑血,状态极为可怕。 弟子尝试救治,但无济于事,只好来请师尊亲自出手。」 青云老祖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此事蹊跷,老 夫亲自去看看。」 说罢,他快步走出洞府,瑶光夫人紧随其后。两人飞掠云间,很快便来到了 思过崖。远远望去,思过崖上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异常。青云老祖的眉头皱得更 紧了:「奇怪,怎么没有任何动静?」 瑶光夫人的眼神有些闪烁:「可能他的情况好转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青云老祖点点头,飞身落在思过崖上。石屋的门微微敞开,里面一片黑暗, 没有一丝光亮。青云老祖谨慎地走近,用神识扫描了一下屋内,却没有感知到任 何人的气息。 「步风不在屋内?」青云老祖转头看向瑶光夫人,眼中满是疑惑。 就在此时,瑶光夫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起来,她机械地抬起双手,指向石 屋门口:「夫君,他在里面……」 青云老祖感到一丝不对劲,但为时已晚。就在他迈入石屋门槛的瞬间,一道 黑影从屋顶猛然跃下,手持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直刺青云老祖后心! 「老东西,受死吧!」步风发出一声厉喝,剑锋凌厉,裹挟着无比狂暴的剑 气,直取青云老祖的命门! 然而,青云老祖毕竟是半仙境界的强者,即使是突袭也难以奏效。他身形一 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同时反手一掌,击向步风的胸口。 步风早有准备,剑势一变,挡下了青云老祖的攻击,同时脚下生风,连连后 退,拉开了距离。 「步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师尊下杀手!」青云老祖怒发冲冠,长须无 风自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 步风冷笑一声,不为所动:「老东西,你苦心经营了数百年的蓬莱仙岛,今 日就要易主了!」 青云老祖怒极反笑:「就凭你?痴心妄想!」说罢,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 有词,「蓬莱秘术。万剑归宗!」 刹那间,无数道剑气从天而降,如同暴雨般射向步风。每一道剑气都蕴含着 恐怖的破坏力,足以将普通修士一击毙命。 步风见状,不慌不忙,手中长剑挥舞如风,剑光化作一片剑幕,将所有剑气 尽数挡下。同时,他脚下一点,身形如电,直扑青云老祖而去。 两人就这样在思过崖上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青云老祖招招狠辣,步 步为营,步风则招式凌厉,攻势如潮。剑气纵横,真气激荡,整个思过崖在两人 的激战中摇摇欲坠。 战斗持续了近百个回合,两人不分胜负。青云老祖虽然修为高深,但毕竟年 事已高,体力开始不支;步风则精力充沛,招式越来越狠辣,逐渐占据了上风。 「老东西,你的末日到了!」步风冷笑着,剑势突变,一招" 天外飞仙" , 长剑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青云老祖咽喉。 青云老祖横掌格挡,堪堪挡下这一击,但胸口已经中了步风的一脚,踉跄后 退数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步风,你以为这样就能胜过老夫?」青云老祖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 一丝决然,「今日老夫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蓬莱仙法!」 说罢,他双手结印,整个人的气息开始发生变化,一股恐怖的威压从他体内 爆发出来,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蓬莱绝学。太极玄清诀!」 随着青云老祖的一声低喝,他的身体骤然膨胀,化作一个三丈高的巨人,通 体晶莹剔透,如同玉石雕琢而成。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眼 睛更是化作两轮小太阳,照亮了整个思过崖。 步风见状,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是蓬莱仙岛的镇派绝学,传闻只有到 达半仙境界的强者才能施展。一旦施展,战力将提升十倍,几乎无人能敌。 「老东西,终于拿出看家本领了吗?」步风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那我也不必再留手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迅速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药吞入口中。刹那 间,步风的气息暴涨,面色变得潮红,双眼更是充血般赤红,整个人看起来如同 一头即将爆发的野兽。 「这是……血魔丹?」青云老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这等邪 门歪道的东西,你从何处得来?」 步风狞笑一声,不答话,手中长剑已经化作一道血色长虹,带着无比凶悍的 气息,直取青云老祖心窝。青云老祖大惊,连忙抬手格挡,但血魔丹增幅下的步 风速度快得惊人,这一剑竟然穿透了青云老祖的防御,深深刺入他的肩膀! 「啊!」青云老祖发出一声痛呼,晶莹的身体上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鲜血 如泉涌般喷出。 步风见一击得手,更加疯狂,长剑舞动,每一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凶悍气势, 逼得青云老祖连连后退。青云老祖虽然施展了镇派绝学,但面对血魔丹增幅下的 步风,居然有些招架不住。 「老东西,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步风狂笑着,剑势更 加凌厉。 青云老祖脸色凝重,他知道血魔丹的可怕之处——服用者会短时间内获得数 倍于自身的力量,但代价是精血大量流失,修为倒退。步风竟敢冒这个险,可见 其杀心之坚决。 「步风,你真是蓬莱仙岛千年来最大的叛徒!」青云老祖怒吼一声,双手结 印,准备施展更强大的绝学。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是瑶光夫人!她双目无神, 机械地抬起手,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直刺青云老祖后心! 青云老祖猝不及防,背心一寒,剧痛传来。他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看到了自 己最信任的妻子,此刻正用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自己。 「瑶光……为什么……」青云老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绝望。 瑶光夫人嘴角抽搐,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木然:「夫君……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 步风哈哈大笑,趁机又是一剑,直刺青云老祖胸口。这一次,青云老祖已经 无力防御,长剑透胸而过,鲜血飞溅。 「老东西,这就是得罪我步风的下场!」步风狞笑着,一把抓住青云老祖的 衣领,将他高高举起,「现在,把你的功力都交出来吧!」 说罢,他的双眼变得漆黑如墨,一股诡异的吸力从中涌出,直接锁定了青云 老祖的神魂。青云老祖拼命挣扎,但被瑶光夫人偷袭重创,加上步风血魔丹增幅 的实力,他已经无力抵抗。 「不!」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青云老祖体内的精元如同潮水般涌入步风体内。原本 晶莹剔透的巨人身躯迅速萎缩,变得干瘪如柴,最后只剩下一具干尸,被步风随 手丢在地上。 「哈哈哈哈!」步风仰天长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老东西,你 的功力现在都是我的了!从今以后,蓬莱仙岛将由我步风说了算!」 笑声刚落,步风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体内的气息开始紊乱,这是血魔丹 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他连忙盘坐下来,开始调息,同时看向瑶光夫人:「师娘,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青云那老东西已死,你就说是被邪修偷袭身亡,我们两人奋 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等援兵赶到时,邪修已经逃之夭夭。」 瑶光夫人眼中的木然渐渐消退,她看了看地上青云老祖的尸体,又看了看步 风,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步风,你……你真的杀了你师傅?」 步风点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没错,从今以后,蓬莱仙岛就是我的 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师娘,你可别忘了,你心魂上的印记还 在我手上。若你敢透露半点真相,我立刻可以让你变成一个傻子,明白吗?」 瑶光夫人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步风牢牢控 制,成为了杀害她夫君的帮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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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50 只看TA 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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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青云老祖陨落的消息如同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蓬莱仙岛。岛上 上下三百余名弟子齐聚问天峰前的广场,个个面色悲痛,有的甚至泪流满面,为 这位引领蓬莱数百年的宗主送行。但与此同时,一股微妙的恐慌也在人群中蔓延 ——蓬莱仙岛失去了顶梁柱,今后将如何自处? 灵堂之中,瑶光夫人一袭素白丧服,跪在青云老祖的灵位前,神色悲痛。那 双往日明亮如星的凤目此刻满是泪水,原本丰满红润的脸颊也因连日悲伤而略显 憔悴。然而,即便是在如此凄楚的状态下,她那惊人的爆乳和肥美的巨臀依旧在 素白丧服下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每一次俯身叩拜,都会引起一阵惊心动魄的 乳浪,令人不由联想到那西王母血脉的非凡传承。 「夫君……」瑶光夫人低声呢喃,眼泪无声滑落。看着面前青云老祖的牌位, 她心中翻涌起无尽的愧疚与自责。那一夜的记忆如同梦魇,挥之不去——她在步 风的控制下,亲手将匕首刺入了青云老祖的后心,成为了杀夫的帮凶。 虽然对外宣称青云老祖是被邪修偷袭身亡,她和步风奋力抵抗却依然寡不敌 众,但内心的真相却如同一把利刃,日夜折磨着她的良知。更让她痛苦的是,尽 管知道真相,她却无法说出口,因为步风种在她心魂深处的印记仍牢牢控制着她, 一旦有所违逆,便会遭受无尽痛苦,甚至有可能彻底沦为傀儡。 就在此时,灵堂的门被轻轻推开,步风缓步走入。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面 容肃穆,看起来也如同一个哀悼师尊的弟子。然而,只有瑶光夫人知道,这一切 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 「师娘。」步风走到瑶光夫人身边,低声道,「弟子来为师尊上香。」 瑶光夫人轻轻点头,无言以对。步风拿起三支香,对着青云老祖的灵位深深 一拜,然后恭敬地插在香炉中。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几位长老道: 「诸位师叔,弟子想与师娘单独说几句话,可否?」 几位长老相视一眼,点头应允,随即退出灵堂,关上了门。 灵堂内瞬间只剩下步风与瑶光夫人两人。步风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充满侵 略性,他一把拉起瑶光夫人,将她拽入自己怀中,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洁的颈项上 啃咬起来。 「步风,你疯了吗?这里是灵堂!」瑶光夫人惊恐地挣扎着,声音中满是惶 恐与羞愤。 步风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肆意:「师娘,你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真是令人发笑。老东西都死了,你在这里悲伤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粗暴地 撕开瑶光夫人的白色丧服,露出里面的霓裳。 「步风,你不能这样……这里是夫君的灵堂……」瑶光夫人眼中含泪,声音 颤抖,却无力反抗。 「哼,夫君?」步风冷笑一声,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滑入瑶光夫人的衣襟,握 住了那对惊人的爆乳,「他算什么夫君?不过是个老不死的东西,霸占着你这样 的极品美人数百年。现在他死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瑶光夫人听闻此言,心中悲痛更甚,泪水夺眶而出:「步风,你怎能如此大 逆不道?青云老祖待你如亲生子嗯……」她的话未说完,便因步风的动作而发出 一声低吟。 步风的手已经撕开了束缚瑶光夫人巨乳的冰蚕丝,那对爆乳如同被关了千年 的猛兽,终于挣脱了牢笼,在破裂的丧服中呼之欲出。他恶狠狠地揉捏着那白腻 柔软的乳肉,感受着其中惊人的弹性与重量,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师娘,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多喜欢这个。」步风的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 「每次我们云雨之时,你不都是浪叫连连,恨不得榨干我的精元吗?」 瑶光夫人羞愧难当,但身体却因为步风熟练的挑逗而逐渐起了反应。她修炼 的《九转凰劫经》本就需要以情欲为引,青云老祖常年闭关,很少与她行周公之 礼。自从与步风有了肌肤之亲后,她那被压抑已久的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形成 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 「不要……不要在这里……」瑶光夫人微弱地挣扎着,但她那丰腴的身躯却 不由自主地向步风靠近,仿佛已经形成了某种本能的反应。 步风知道瑶光夫人已经动情,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撕开她的衣物,不一会儿, 瑶光夫人那具完美无瑕的丰腴胴体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那对堪称人间绝景的 爆乳,如同两座雪山般耸立在她胸前,乳晕处的" 赤凰纹" 在情动之下已经若隐 若现,散发着妖异而诱人的光芒。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腰肢与肥美得几乎 能坐塌山河的巨臀形成了夸张至极的对比,宛如天工雕琢的艺术品。 「师娘,看看你,多么美妙的身体。」步风赞叹道,同时自己也迅速褪去衣 物,露出了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狰狞肉棒。 瑶光夫人看到步风那惊人的尺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眼中既有拒绝, 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尤其是在夫君的灵堂前,简直是 大逆不道!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向步风靠近,那对爆乳更是在胸前不住 地颤抖,似乎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蹂躏。 步风将瑶光夫人推倒在灵堂的蒲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征服 的欲望与快意。他知道,只要征服了瑶光夫人这个蓬莱岛主夫人,那么整个蓬莱 仙岛便唾手可得。 「师娘,从今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步风低吼一声,随即猛地挺 身而入。 「啊!」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她能感觉到步风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如同 一柄钢锥,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直捣花心深处。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既痛苦 又舒爽,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步风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起瑶光夫人巨乳上的阵阵肉浪,那对硕 大无比的乳房在她胸前剧烈晃动,如同两只即将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上下颠 簸。乳晕处的" 赤凰纹" 已经完全显现,化作一只浴火燃烧的凤凰图腾,散发出 炽热而妖异的光芒。 「嗯……啊……不要……别……」瑶光夫人的嘴上虽然还在拒绝,但身体却 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那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步风的动作,肥美的 巨臀更是主动抬起,迎接着每一次的撞击。 步风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将瑶光夫人贯穿。他 一边大力抽送,一边俯下身,含住了瑶光夫人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啊……不行……太……太深了……」瑶光夫人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但那并非痛苦,而是极致快感所致。她能感觉到步风的每一次冲刺都直达她的花 心,那种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肉体拍击的" 啪啪" 声在寂静的灵堂内回荡,与瑶光夫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充满背德与淫靡的乐章。青云老祖的灵位似乎在俯视着 这一切,无声地控诉着这对背德的男女。 步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抓住瑶光夫人的纤腰,将她从蒲团上拉起,让她 跪趴在地上,自己则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得更深,同时也更 加羞辱瑶光夫人,因为这是最兽性、最原始的交合方式。 「啊……太……太深了……要被肏坏了……」瑶光夫人再也无法维持矜持, 完全屈服于肉欲的快感之中,放声浪叫起来。她那对爆乳在胸前剧烈摇晃,几乎 甩到了下巴处,而她那肥美的巨臀更是在步风的冲击下不断变形,如同两块柔软 的面团,被揉捏得变换着各种夸张的形状。 步风的动作更加猛烈,每一次抽插都如同要把整个人捅入瑶光夫人体内一般。 在屈辱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瑶光夫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波又 一波的高潮如同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失去了意识。 就在瑶光夫人即将崩溃之际,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蓄已久的精元 尽数喷射在瑶光夫人的花心深处。那滚烫的液体如同岩浆般灼烧着瑶光夫人的内 壁,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步风满足地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瑶光夫人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丰腴胴 体,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他知道,这位蓬莱岛主夫人已经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而通过她,他将控制整个蓬莱仙岛。 这一次在灵堂的禁忌交合,只是步风计划的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步风 更是变本加厉,在蓬莱仙岛上无人敢阻挡的情况下,将自己的淫威扩展到了整个 宗门。 自从吸收了青云老祖的功力,步风的修为暴涨,几乎达到了半仙之境。与此 同时,他的欲望也随之膨胀,不再满足于只有瑶光夫人一人。他开始将魔爪伸向 蓬莱仙岛上的其他女弟子,尤其是那些姿色上佳的。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问天峰上的洞府内便会传来阵阵浪叫声,有时是一人, 有时是数人。步风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他的床榻上几乎每晚都要更换不同的 女子,恍若开了一座小型春宫。 瑶光夫人对此虽然心知肚明,但内心深处却一直在天人交战。一方面,她对 步风的行为感到愤怒与不齿;另一方面,她内心却又无法控制地对步风产生一种 病态的依赖,甚至是迷恋。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她痛苦不堪,只能通过淫乱的交合来麻痹自己。她知道这 样下去只会让她堕落得更深,但却无力改变现状。步风种在她心魂中的印记如同 一根无形的锁链,牢牢束缚着她,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直到有一日,步风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 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步风在问天峰的洞府内举办了一场所谓的" 修炼大会" , 实则是一场淫靡至极的狂欢。他将蓬莱仙岛上近二十名姿色最佳的女弟子全部召 集到洞府,强迫她们脱光衣物,跳着淫靡的舞蹈取悦他。那些女弟子年纪轻轻, 修为尚浅,根本不是步风的对手,只能在威逼之下屈服。 瑶光夫人得知此事后,终于忍无可忍,亲自前往问天峰阻止。当她推开洞府 大门时,映入眼帘的是让她心惊肉跳的一幕:二十余名赤裸的女弟子横陈在洞府 各处,有的已经昏迷不醒,有的则面带痛苦与羞耻,而步风则赤身裸体地坐在中 央,神情倨傲,如同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 「步风!你太过分了!」瑶光夫人怒喝道,她那对爆乳随着怒气的上涌而剧 烈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襟。 步风闻言,不慌不忙地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师娘大驾光 临,有失远迎。不知师娘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你还有脸问?」瑶光夫人指着那些女弟子,气得浑身发抖,「这些都是蓬 莱的弟子,是你的师妹,你怎能如此禽兽不如?」 步风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师娘 此言差矣。我征战青楼女子,叫享乐;你我云雨,叫偷情;现在我与师妹们双修, 却成了禽兽?世间道理,当真有趣。」 瑶光夫人被他这厚颜无耻的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她深 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步风,别忘了,虽然青云老祖已逝, 但蓬莱仙岛尚有门规。你如此胡作非为,传出去仙门颜面何存?更何况,蓬莱自 古以来就有不荒淫在世、不扰乱阳元的宗训,你这样做,是在挑战整个蓬莱的根 基!」 一边说着,瑶光夫人身上的霓裳无风自动,那由《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十 二道篆文在她周身环绕,散发出神圣而威严的光芒。作为蓬莱岛主夫人,她虽然 比不上青云老祖那般修为通天,但也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加上她体内流淌的西 王母血脉,更是让她在某些方面拥有特殊的能力。 步风看到瑶光夫人身上的异象,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虽然他吸收了青云老祖 的功力,修为大增,但瑶光夫人的西王母血脉却是他不敢轻视的。传说中,西王 母拥有不死之身,能够掌控生死轮回,其血脉更是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若是瑶 光夫人彻底激活血脉之力,即便是现在的他,恐怕也难以应对。 权衡利弊后,步风决定暂时妥协。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还清醒的女弟子穿 好衣服离开:「既然师娘开口了,今日便到此为止。不过,师娘可别忘了,你心 魂上的印记仍在我手上,你我皆知这其中利害。」 瑶光夫人冷哼一声,但内心却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成功地阻止了这场荒唐事 的继续。她转身准备离去,却听步风在身后阴冷地说道:「对了,师娘,近日我 在炼制一物,需要些特殊材料,不知师娘可否行个方便?」 瑶光夫人转过身,狐疑地看着步风:「什么材料?」 步风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些铜铁罢了,外加一些灵兽骨骼, 用于炼制法器。师娘若是方便,下次便送些过来?」 瑶光夫人虽然心中疑虑,但想着不过是些寻常材料,便点头应允。当她转身 离去时,却没有看到步风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步风炼制的所谓" 法器" ,实则是一种名为" 炼魂笼" 的邪器。此物需以特 殊金属铸造骨架,再以灵兽骨骼为基,辅以密咒炼制而成。炼成后,可用于收集 生灵的魂魄,为修炼邪恶功法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步风之所以要炼制此物,正 是为了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甚至有朝一日,彻底突破那层桎梏,达到真正的 仙人境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步风表面上收敛了许多,不再公然荒淫,而是暗中进行 着炼魂笼的炼制工作。他让瑶光夫人以为自己已经回头,专心修炼,实则暗中派 遣心腹将炼制好的炼魂笼秘密运往大梁国,准备在那里收集更多的魂魄能量。 …… 此时,远在大梁国京城的李晨轩与苏月心,却也陷入了一段难以言说的禁忌 关系中。 京城初秋,夜风微凉。未央宫内,灯火通明,苏月心独坐在书房中,批阅着 各种奏章。自从李阙与李宛兰两线出征,朝廷内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了她的肩上。 虽然有苏信鸿等大臣辅佐,但最终拍板之人,还是她这个皇后。 苏月心的指尖在书案上轻轻敲击着,眉头微蹙。今日又收到西线战场传来的 密报,李阙在攻打安条克王国的过程中遭遇了极大阻力,伤亡惨重。然而,东线 战场上的李宛兰却战果累累,已经基本平定了倭国,并在当地树立了自己的威望。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苏月心不自觉地担忧起来。 就在此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悄然走了进来。 「母后,这么晚了还在处理政务吗?」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关切,却又 有一丝刻意压低的暧昧。 苏月心抬起头,看到李晨轩穿着一身朴素的青衫,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关切 的神情。自从收养李晨轩以来,苏月心与这个丑陋却心思细腻的少年之间,已经 发展出了一种奇特的关系。最初,她只是将他视为一个寄托母爱的对象,但随着 时间的推移,事情的走向却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晨轩,你怎么来了?」苏月心放下手中的奏章,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李晨轩走上前,站在苏月心身旁,眼中满是关切:「母后近日辛苦,晨轩甚 是挂念。今晚见母后灯火不息,便想来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苏月心微微摇头,轻叹一声:「这些朝政之事,你一个少年,又能帮上什么 忙呢?」 李晨轩却不以为然,反而凑近了些,那双浑浊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的眼睛直视 着苏月心:「晨轩虽然不懂朝政,但却可以为母后排忧解难,让母后在忙碌之余, 有所放松。」 说着,他竟大胆地伸出手,轻轻按在苏月心的肩膀上,开始为她缓解疲劳。 苏月心本想推开他,但李晨轩的手法确实舒适,那双看似瘦弱的手掌竟有着 惊人的力道,精准地按压在她紧绷的肌肉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 息。 「晨轩,你的手法倒是不错。」苏月心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 李晨轩的手法越发熟练,从肩膀慢慢移向颈部,然后又向下,滑到了苏月心 的背部。透过薄纱,他能够感受到苏月心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以及那坚实而富有 弹性的身躯。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起来,却强压下内心的躁动,尽量保持 平稳。 「不知母后可否……可否允许晨轩今晚在您的寝宫借宿?」李晨轩小心翼翼 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 苏月心笑了笑,放下书,指了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榻:「时候不早了, 你先去净身,然后早些休息吧。」 李晨轩应声而去,快速净身后,换上了一件轻薄的寝衣。当他再次回到寝宫 时,苏月心已经熄灯躺下。他悄悄走到苏月心的榻前,低声呼唤:「母后,还没 睡吗?」 「嗯,还没有。怎么了?」苏月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几分倦意。 李晨轩搓了搓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母后,外面风大,晨轩有些害怕 ……能不能……能不能让晨轩和母后睡在一起?」 苏月心心中一惊,但转念一想,李晨轩毕竟是自己的养子,年纪又小,若是 真的害怕,同榻而眠也无妨。于是她轻轻叹了口气,掀开被角:「过来吧,但记 得规矩些。」 李晨轩大喜,连忙钻进苏月心的被窝。他的身体瘦小,贴近苏月心时,惊人 的反差立刻凸显出来——苏月心那丰腴的胴体如同一座温暖的小山,而李晨轩则 如同一条小蛇,紧紧依偎在这座小山上,贪恋着其中的温暖。 苏月心感受到李晨轩那微微发抖的身体,不由得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轻声道 :「外面没有那么冷,你这孩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李晨轩把脸深深埋入苏月心那对巨乳之间,嘟囔道:「晨轩只是……只是太 高兴了,能和母后这样近距离地接触……」 苏月心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傻孩子,睡吧。」 黑暗中,李晨轩的双手却没有老实地待着,而是悄悄地环上了苏月心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睡袍,他能感受到苏月心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那微微 起伏的曲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依然强装镇定,不敢轻举妄动。 深夜,窗外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雷声震耳,闪电不时照亮整个寝宫。李晨 轩借着这个机会,装作害怕的样子,紧紧抱住苏月心:「母后,晨轩怕……晨轩 怕打雷……」 苏月心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别怕,有母后在,不会有事的。」 李晨轩借机将脸更深地埋入苏月心的巨乳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贪婪地嗅着 那诱人的幽香。他的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在苏月心丰腴的身体上来回游走, 时而轻抚,时而揉捏,引得苏月心一阵阵轻颤。 「晨轩,别闹……」苏月心声音有些发抖,想要制止李晨轩的动作,但心中 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在李阙远征的这段日子里,她一直寂寞难耐,加上李晨 轩之前那些亲密的举动,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李晨轩察觉到苏月心的变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的手悄悄滑入苏月心的 睡袍内,直接抚上那对丰满的巨乳。苏月心顿时浑身一震,想要推开李晨轩,但 他那双废摊子似的手掌却带着异常的温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享受更多。 「母后……」李晨轩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欲望,「晨轩害怕… …晨轩想喝奶……」 说着,他已经解开了苏月心睡袍的系带,露出了那对白腻如玉的巨乳。在月 光下,那对乳房白得晃眼,乳晕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如同两颗硕大的紫宝石镶嵌 在雪山之巅,乳头则因为兴奋而高高挺立,已经有乳白色的奶水渗出。 「晨轩……不可以……」苏月心的反抗微弱无力,心中那道理智的防线已经 被李晨轩的举动击溃。 李晨轩不等她说完,便低头含住了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甜美的奶水 立刻充满了他的口腔,那种温暖甘甜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发出满足的低哼声。苏 月心感受到乳头被吮吸的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一股久违的酥麻感从胸口 直冲脑门,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对丰满的巨乳在李晨轩的吮吸下,不断渗出乳 白色的奶水,顺着白腻的乳峰滑落,滴落在锦被上,散发出淡淡的甜香。 「晨轩……够了……」苏月心微弱地抗议着,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抖的渴望。 她的手轻轻按在李晨轩的头上,本想推开他,但那股母性本能却让她不自觉 地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的胸膛。 李晨轩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汁,眼中满是迷醉与贪婪。他的身 体瘦小,与苏月心丰腴的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如同一座柔软而温暖的山 丘,而他则像一只依偎在山丘上的小兽,贪恋着那无尽的温柔。他的手继续在苏 月心身上游走,从巨乳滑向纤腰,再到那饱满的翘臀,每一寸肌肤的触感都让他 心跳加速。 「母后……晨轩好喜欢您……」李晨轩的声音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 炽热。他贴近苏月心的耳边,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引得她一阵轻颤。窗 外的暴雨越发猛烈,雷声轰鸣,仿佛在掩盖寝宫内这禁忌的一幕。 苏月心内心挣扎着,但身体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那久旷的空虚与李晨轩 青春肉体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她逐渐沉沦。她能感觉到李晨轩瘦弱却充满活力 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那种反差带来的奇异快感,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晨轩……我们不能……」苏月心最后一次试图抗拒,但声音已经软弱无力。 李晨轩没有回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渴望。他的手更加大胆地探入苏 月心的睡袍下,轻轻抚弄着她早已湿润的秘处。苏月心发出一声低吟,身体不由 自主地弓起,迎合着他的触碰。 暴雨夜的寝宫内,雷电交加,掩盖了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声。苏月心在矛盾 与欲望中沉沦,最终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这禁忌的亲密。李晨轩那瘦弱的身躯在苏 月心丰腴的怀抱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占有欲,将她彻底带入了 一场背德的狂欢。 第四十六章秋风渐寒,西线战场上的硝烟却愈发浓烈。李阙率领的大梁精兵 在铁棘堡下连番受挫,卡尔。铁锤、血狼格雷戈与黑焰索伦三将配合无间,屡次 以少胜多,让大梁军士气低迷。然而,真正让战局彻底崩溃的,却并非敌军的勇 猛,而是安条克王宫内部的一场淫乱风暴。 安条克王妃瓦伦蒂娜,拥有魅魔体质的金发尤物,以其火辣身段与妖艳气质 闻名于世。她的爆乳蜂腰、修长美腿,以及那双能勾魂夺魄的碧蓝眼眸,足以让 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她身着性感暴露的宫装,涂着鲜艳的口红与指甲油,举手投 足间尽是挑逗与诱惑。然而,这位王妃不仅是个床上尤物,更是个心机深沉的毒 妇。她的淫乱行为早已传遍安条克上下,但无人敢言,甚至连安条克国王也对她 百依百顺,只因她的魅惑之力无人能挡。 瓦伦蒂娜深知自己的身体是最好的武器,她以肉体为筹码,勾引安条克军中 数名大将,夜夜在王宫内举办淫靡狂欢。她时而与卡尔。铁锤在王宫密室中翻云 覆雨,用那对爆乳夹住卡尔的粗大肉棒,逼得这位铁血骑士神魂颠倒,甚至不惜 违抗军令;时而又与血狼格雷戈在王宫花园中野合,主动骑在他身上扭动纤腰, 任由那对巨乳在他眼前晃荡,榨得格雷戈精疲力尽,军务尽抛脑后;至于黑焰索 伦,这位阴冷如鬼的猛将,也在瓦伦蒂娜的挑逗下沉沦,她甚至主动张开双腿, 迎合索伦那带着黑火的长枪,让他在她体内肆虐,彻底迷失心智。 「宝贝们,你们可真是本王妃的命根子……」瓦伦蒂娜在王宫寝殿内,赤裸 着火辣胴体,躺在三名大将之间,娇媚地呢喃着,「只要你们好好疼爱本王妃, 本王妃自然会让你们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然而,她的淫乱却直接导致了安条克军中纪律崩坏。卡尔。铁锤因夜夜与瓦 伦蒂娜交合,体力透支,指挥失误,在一次关键战役中被大梁军侧翼突袭,损失 惨重;血狼格雷戈则因争风吃醋,与卡尔发生内讧,致使前线阵型大乱;黑焰索 伦更是在瓦伦蒂娜的挑唆下,擅自调兵支援王宫,致使边境防线空虚,被大梁军 趁虚而入。 短短半月间,安条克军连失三座要塞,士气跌至谷底,战局彻底溃败。 李阙抓住这一时机,亲自率领精锐部队长驱直入,直捣安条克王都「银月城」。 城破之日,血流成河,安条克国王仓皇逃至王宫深处,而李阙则一马当先, 率军杀入王宫正殿。他身披战甲,手持长剑,帝王之气与杀意交融,锐不可当。 正殿内,安条克国王瑟缩在龙座上,面色苍白,周围的大臣个个噤若寒蝉, 不敢出声。而站在国王身旁的,正是那传说中的王妃瓦伦蒂娜。她身着一袭半透 明的金色纱裙,爆乳蜂腰若隐若现,丰满的翘臀在纱裙下高高翘起,散发着致命 的诱惑。那张妖艳绝伦的脸庞上涂着浓妆,红唇如血,指甲油在烛光下闪烁着妖 异的光芒。她非但没有一丝恐惧,反而用那双碧蓝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李阙,嘴角 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 「大梁皇帝,久闻你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势非凡……」瓦伦蒂娜的声 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本王妃早就想见识一下,你是否真 如传闻中那般……神勇无敌……」 李阙冷哼一声,本欲一剑斩杀这淫妇,但当他的目光落在瓦伦蒂娜那火辣胴 体上时,体内却突然涌起一股久违的热流。那早已沉寂多年的下体,竟在这一刻 不受控制地勃起,硬如铁石,撑得战甲下隐隐作痛。他心中一震,随即明白了什 么——这女人,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拥有魅魔体质,能让任何男人重振雄风! 「贱妇,休要妖言惑众!」李阙咬牙怒喝,但眼神却无法从瓦伦蒂娜那对爆 乳上挪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如野火般熊熊燃烧,几乎要将理智吞噬。 瓦伦蒂娜娇笑一声,莲步轻移,走到李阙面前,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吐 气如兰:「陛下何必动怒?本王妃不过是想……服侍陛下罢了……」她一边说着, 一边主动解开纱裙的系带,露出那对几乎要撑破天际的巨乳,乳尖在空气中微微 颤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李阙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把将瓦伦蒂娜拉入怀中,当着安条克国王与一众 大臣的面,粗暴地撕开她的纱裙,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火辣胴体。他低吼一声, 双手抓住那对爆乳,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瓦伦蒂娜发出一声 娇媚的呻吟,主动环住李阙的脖颈,丰满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挑逗地扭动着。 「啊……陛下……你好有力……本王妃……本王妃好喜欢……」瓦伦蒂娜媚 眼如丝,声音中满是臣服与渴望,「从今往后,本王妃只属于你……只愿做陛下 的性奴……」 安条克国王在龙座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但却不 敢有任何动作。他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然沦陷,而自己最爱的王妃,此刻正被敌 国皇帝肆意侵犯。他双手颤抖着,竟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胯下,开始手淫,以 此发泄那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殿内的大臣们更是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李阙却丝毫不以为意,他将瓦 伦蒂娜推倒在龙座旁的地毯上,迅速褪去自己的战甲,露出那根因魅魔体质而重 振雄风的狰狞肉棒。他猛地挺身而入,狠狠贯穿了瓦伦蒂娜的身体,引得她发出 一声高亢的浪叫。 「啊……陛下……好大……好硬……本王妃……要被你肏死了……」瓦伦蒂 娜放浪地扭动着身躯,爆乳在胸前剧烈晃动,迎合着李阙的每一次冲刺。她的双 腿紧紧缠绕在李阙腰间,生怕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李阙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抓住瓦伦蒂娜的纤腰,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抽 送。每一次插入都直达花心,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充实感;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 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肉欲气息,瓦伦蒂 娜的浪叫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一片,让人面红耳赤。 安条克国王在龙座上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绝望,双手的动作却更加激烈。 他低声咒骂着,却又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对这一幕的反应。大臣们更是低头 不敢直视,殿内只剩下李阙与瓦伦蒂娜的交合声,以及那令人窒息的屈辱气氛。 一番激烈交合后,李阙终于在瓦伦蒂娜体内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滚烫的精元 如岩浆般灌入她的花心深处,烫得她浑身剧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即瘫软 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女人!」李阙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瓦伦蒂娜, 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随朕回大梁,做朕的性奴!」 瓦伦蒂娜媚笑一声,眼中满是臣服:「本王妃……遵命……陛下……」 李阙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下令搜刮安条克王宫,将传说中的命运宝石收入囊 中。这颗宝石通体晶莹,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据说能逆转衰老,重塑容颜,正是 他此次远征的最大目标。他将宝石与瓦伦蒂娜一同带回大梁,彻底完成了对安条 克的征服。 …… 与此同时,大梁国内部,另一场暗流正在悄然涌动。步风虽身在蓬莱仙岛, 但他的阴谋却从未停止。宁柳儿与李烟笼受步风之命,留在京城,以美色为武器, 展开了对武林各大门派的收服行动。 宁柳儿,这位原本清冷如仙的绝美女子,自从被步风夺去处子之身,便彻底 堕落,化作一头淫荡的妖精。她身着轻薄纱衣,露出窈窕动人的身段,仙子般的 面容上却带着勾魂的媚态,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挑逗。她以步风传授 的媚术,游走于各大门派之间,轻易便让那些道貌岸然的掌门人拜倒在她的裙下。 「青松掌门,本仙子久闻贵派剑法通神,今日特来请教一二……」宁柳儿在 青松派大殿内,媚眼如丝地盯着那年过六旬的掌门,声音娇媚入骨。她一边说着, 一边故意俯身,露出那对白腻如玉的酥胸,引得青松掌门喉结滚动,眼神直勾勾 地盯着她。 不出一盏茶的工夫,青松掌门便被宁柳儿勾得神魂颠倒,主动邀她入内室「 详谈」。宁柳儿娇笑一声,随他进入内室,不过片刻,内室便传出阵阵淫靡之声。 青松掌门在宁柳儿的挑逗下,彻底沉沦,不仅将门派秘籍双手奉上,甚至还主动 宣誓效忠,甘愿为步风效力。 李烟笼则以「隐约」女侠的身份,游走于江湖,凭借她那又纯又欲的狐媚气 质,以及李阙调教后的床上媚态,轻易俘获了数位掌门的心。她虽不如宁柳儿那 般肆无忌惮,但她的手段更为隐秘,以情动人,往往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为她卖命。 「铁拳门主,妾身不过是江湖一介女流,仰慕门主威名已久,今日特来求一 庇护……」李烟笼在铁拳门内,低眉顺眼地站在门主面前,眼中含泪,楚楚可怜。 她身着紧身劲装,勾勒出那对饱满的巨乳与挺翘的翘臀,引得铁拳门主心猿 意马,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不出半日,铁拳门主便被李烟笼彻底迷倒,不仅将门派资源拱手相让,甚至 还主动提出与她结为「异姓兄妹」,实则暗中与她保持暧昧关系,甘为她的棋子。 短短两月间,宁柳儿与李烟笼便收服了江湖七大门派中的五派,武林势力几 乎被她们一网打尽。然而,宁柳儿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她趁李阙远征之机,秘密 前往巴蜀,与当地节度使唐云川暗中勾结。 唐云川年近五十,身材魁梧,性欲旺盛,早已对宁柳儿的绝色垂涎三尺。宁 柳儿主动投怀送抱,在唐云川的府邸内与他夜夜笙歌,用那窈窕身段与淫荡媚态, 将唐云川迷得神魂颠倒。 「唐大人,本仙子不过是求一安身之所,若大人肯庇护,柳儿自当以身相许 ……」宁柳儿在唐云川的寝室内,赤裸着胴体,跪在他身前,媚眼如丝地呢喃着。 她主动含住唐云川那根粗大的肉棒,用小嘴上下吞吐,引得唐云川发出一声 满足的低吼。 唐云川被她服侍得欲仙欲死,当即拍板,将巴蜀据点拱手相让,供宁柳儿与 步风日后使用。他甚至主动调集精兵,暗中为步风的计划铺路,只求能长久占有 宁柳儿这具绝美胴体。 步风的真正计划,是利用宁柳儿与李烟笼收服的武林势力,以及巴蜀据点的 兵力,在适当的时机对大梁各地行政长官实施斩首行动。一旦地方长官尽数被杀, 朝廷必然陷入混乱,届时巴蜀精兵便可趁乱出击,席卷天下,助步风称霸江湖与 朝堂。 然而,李烟笼对宁柳儿的无底线行为逐渐感到反感。宁柳儿为了达成目的, 甚至不惜与低贱的市井流氓交合,只为获取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报;她还主动勾引 一些年老体衰的掌门,用尽媚术榨取他们的精元,手段之狠辣,让李烟笼不寒而 栗。 「柳儿,你这样做,是否有些过了?」李烟笼在一次密会中,皱眉看着宁柳 儿,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我们收服武林,是为步风大人铺路,可你如今的行 径,简直与青楼女子无异,怎配得上蓬莱仙子的名号?」 宁柳儿闻言,娇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烟笼妹妹,你未免太古板 了些。男人嘛,不过是些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只要给他们点甜头,保管他们为我 们卖命。何必在意那些虚名?」 李烟笼闻言,心中更加不适。她虽也用美色收服了不少掌门,但她始终保持 着底线,不愿彻底堕落。更何况,她毕竟姓李,是大梁皇室的一员,尽管她曾背 叛李阙,但对李家的江山,仍有一丝割舍不下的情分。步风的计划若真成功,大 梁江山易主,她又将何去何从? 这种矛盾的情感让李烟笼夜不能寐。她开始暗中观察宁柳儿的一举一动,试 图找出步风的真正目的。然而,她却不知,宁柳儿早已接到步风的密令,她的真 正使命,并非仅仅是统一武林或夺取江山,而是利用大量武者的血肉,为步风凝 聚一种名为「血河逆脉阵」的邪恶阵法。 此阵一旦成型,可将数千武者的精血与魂魄尽数吸纳,化为步风的功力源泉, 助他突破半仙之境,直达真正的仙人境界。为此,宁柳儿不惜一切代价,暗中挑 起武林各派之间的矛盾,制造杀戮,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发动阵法,将所有武者 一网打尽。 「步郎,柳儿定不负所托……」宁柳儿在深夜的密室中,独自呢喃着,眼中 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之日,但为了步风, 她甘愿化作一柄利刃,刺穿一切阻碍。 第四十七章李宛兰在倭国的征战如火如荼,她以雷霆手段平定了这片岛国, 展现出无人可及的权谋与冷酷。东征胜利后,她并未急于返回大梁,而是选择留 守倭国,将这片土地彻底化为自己的权力堡垒。 她以大梁长公主的身份,同时与六个倭国诸侯王缔结婚姻联盟,最大限度地 攫取资源与忠诚。每一个诸侯王都被她的美貌与手腕所折服,心甘情愿地将领地、 财宝与军队交到她手中。李宛兰的芙蓉殿内,夜夜笙歌,六个诸侯王轮番侍奉, 她却始终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眼中只有无尽的野心。 在倭国,她以铁腕肃清反对势力,凡是不肯臣服的贵族,无一例外被处以极 刑,头颅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她收编了倭国的武士阶层,组建了一支名 为「樱刃军」的精锐部队。这支军队表面上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唯李宛兰马首是 瞻。 樱刃军的每一个武士,都曾在李宛兰的帐中承欢,她的纤腰巨乳与绝世容颜, 让这些粗野的武士甘愿为她赴汤蹈火。为了激励士气,李宛兰更是定下军规:杀 敌十人,她便亲赐口交或乳交之恩;杀敌百人,则可与她共度春宵。此令一出, 樱刃军士气大振,每逢战事,武士们如狼似虎,杀敌如麻,只为博得长公主的垂 青。如此一来,樱刃军迅速成为倭国最强悍的武装力量,李宛兰的统治也如磐石 般稳固。 与此同时,李阙在西征安条克的征途中大获全胜,攻破银月城,征服了魅魔 体质的瓦伦蒂娜,并夺取了传说中的命运宝石。他班师回朝,带着无上的荣耀与 战利品返回京城。太和殿内,庆功宴盛大举行,文武百官齐聚,歌舞升平,酒香 弥漫。 回宫后,李阙命人将后宫众妃召来,欲以命运宝石的神力为她们焕发青春, 也借此一展帝王威严。苏月心、闵柔、郑念霜、瓦伦蒂娜等人纷纷到场,个个盛 装打扮,风姿绰约,殿内香风阵阵,令人心醉。 李阙取出两块命运宝石,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合拢。宝石相触的瞬间,一道耀 眼的光芒自殿内升起,宛如天降神辉,笼罩在众妃身上。光线所及之处,众女的 肌肤仿佛被重新雕琢,细腻如玉,容光焕发,宛若年轻了十岁。苏月心的鹅蛋脸 愈发娇媚,眼中媚光流转;闵柔的英气中多了几分柔美,身姿更显健美;郑念霜 的丰满巨臀在光辉中越发诱人,贤妻良母的气质中平添一抹风情。 众女互相打量,惊喜交加,纷纷向李阙跪拜,口称「陛下神威,恩泽无边」。 殿内气氛一时达到顶峰,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然而,当李阙将宝石的光芒转向自己时,期待中的奇迹并未发生。他暗自运 转内力,试图借助宝石之力恢复性功能,可下体依旧毫无反应,空虚与无力感如 潮水般涌上心头。众妃的目光从惊喜转为失望,虽然她们面上不敢显露,但那微 微下垂的嘴角与躲闪的眼神,却如刀般刺痛了李阙的自尊。他强作镇定,挥手示 意众女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今日到此为止,尔等各自回宫 歇息吧。」众妃低头应是,鱼贯而出,殿内转瞬冷清下来,只余李阙一人端坐龙 椅,眼神阴郁,拳头紧握。 唯有瓦伦蒂娜留了下来,这位金发尤物身着暴露的纱裙,爆乳肥臀在烛光下 若隐若现,妖艳的气质令人心动。她的胸前双峰如两座巍峨山岳,饱满得仿佛要 撑破薄纱,乳沟深不见底,随每一次呼吸而微微颤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她的臀部更是夸张,圆润如满月,肥美而紧致,走动时扭摆如柳,带着天生 媚体的风骚韵味,举手投足间尽是淫荡的挑逗。 她款款走到李阙身旁,俯身低语,声音中满是勾魂的媚意:「陛下何须忧心, 臣妾愿以身相侍,定让陛下尝到极乐滋味。」她故意挺起那对爆乳,贴近李阙胸 膛,肥臀轻晃,香风扑鼻,眼中媚光流转,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走。 李阙看着她火辣的身躯,心中虽有渴望,却也知自己力不从心,只能任由她 纤手游走于胸膛,强压下内心的屈辱。 瓦伦蒂娜的动作愈发大胆,红唇贴近李阙耳畔,轻声呢喃,涂着鲜艳口红的 嘴唇微微张合,吐气如兰:「陛下,臣妾的这里……可比那冷冰冰的宝石管用多 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对爆乳轻轻摩擦李阙的臂膀,肥臀在龙椅旁扭动, 发出暧昧的声响。 可无论她如何挑逗,李阙的身体虽然因为她的魅魔圣体而有些许反应,却始 终无法真正雄起,硬度有限,持续时间更是短暂。 最终,瓦伦蒂娜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起身退开,面上虽仍带着笑意,心中却 早已不屑:「哼,不过是个半废的皇帝,连个女人都喂不饱,还妄想驾驭我这天 生媚体?」 待李阙沉沉睡去,瓦伦蒂娜悄然离开养心殿,径直走向宫中一处偏僻的角楼。 那里,一名身材高大的侍卫早已等候多时。此人正是李阙近卫中的一员,名 叫赵刚,生得虎背熊腰,满身肌肉,眼神中透着野性。 瓦伦蒂娜一见他,便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红唇狠狠 吻上他的嘴,香舌交缠,发出暧昧的声响。她的爆乳压在赵刚胸膛上,几乎要将 他淹没,肥臀扭动间摩擦着他的下身,淫荡地低笑:「大个子,快来喂饱我,陛 下那点本事,怎比得上你这真男人!」 赵刚也不客气,大手直接探入她的纱裙,肆意揉捏那肥美的臀肉,低声笑道 :「王妃娘娘,这么急着找我,莫非陛下又不行了?」 瓦伦蒂娜媚眼如丝,喘息着回应:「别提那个废物,他的玩意儿连个手指头 都不如,还是你这大个子能让我爽到骨子里……快,给我!」 角楼之内,春色无边,瓦伦蒂娜的呻吟声在夜色中回荡,她那魅魔体质的身 躯在赵刚的冲击下颤栗不已,爆乳上下晃动如浪,肥臀被拍得啪啪作响,蜂腰扭 动如蛇,彻底沉溺于肉欲之中。 她的天生媚体散发着无尽诱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风骚淫荡的气息,红唇微 张,吐出阵阵娇喘,眼中媚光四射,仿佛能勾走任何男人的魂魄。而养心殿内的 李阙,却在睡梦中皱紧眉头,似有所感,双手无意识地攥紧被角,屈辱与怒火在 心头翻涌,却无处发泄。 与此同时,紫寰殿内,李泽正与几位母妃缠绵不休。他虽年仅十五,生得可 爱纯真,可那身下之物却天赋异禀,远超常人。他见苏月心与闵柔心事重重,似 因李阙性功能未完全恢复而失落,便主动上前安慰。苏月心端坐榻上,雍容华贵 的面上带着一丝忧愁,紫宝石般的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见李泽走近,轻叹一声:「泽儿,母后不过是有些心烦,你不必挂怀。」 李泽却不依,扑到她怀中,撒娇道:「母后不高兴,泽儿看了心里难受,让 泽儿帮您分忧吧。」说罢,他小手已探入苏月心衣襟,轻轻揉捏那丰满的巨乳, 引得苏月心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终是抵不过那禁忌的快感,低声呢 喃:「泽儿,你……怎可如此……」 一旁的闵柔见状,也不甘示弱。她身着性感暴露的铠甲,健美的身躯散发着 女武将的威武气质,眼中却满是淫欲。她一把拉过李泽,嗤笑道:「小家伙,皇 嫂那儿你也敢碰?来,陪本妃玩玩!」 李泽被她拉入怀中,闵柔的大手直接探向他下体,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不 由得眼神一亮,舔了舔嘴唇:「啧啧,不愧是陛下血脉,这本钱可比那些黑奴强 多了!」 李泽嘴上喊着「不可,儿臣不敢」,可身体却老实得很,任由闵柔摆弄,很 快便与两位母妃纠缠在一起。 苏月心与闵柔一左一右,将李泽夹在中间,四手交缠,香汗淋漓,呻吟声此 起彼伏。苏月心的温柔与闵柔的狂野形成鲜明对比,李泽在她们的夹击下几近崩 溃,眼中却满是纯真的满足,嘴里还嘀咕着:「母后,母妃,泽儿这样对不对… …泽儿只想让你们开心……」苏月心抚摸着他的脸颊,泪光闪烁,声音哽咽 :「傻孩子,母后不怪你……只是,这罪孽,终是逃不过……」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瓦伦蒂娜自角楼偷情归来,恰好路 过紫寰殿,听到殿内的动静,忍不住探头一窥。这一幕让她瞳孔微缩,嘴角却扬 起一抹淫笑:「啧啧,大梁的后宫真是藏龙卧虎,连这么个小家伙都能让两位娘 娘神魂颠倒……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的本事如何!」 她推门而入,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妖艳地走到三人面前,脱下纱裙,露出 那火辣的身躯,爆乳肥臀在烛光下晃动,媚声道:「三位,不介意我加入吧?」 她的双峰颤巍巍地抖动,乳浪翻涌,肥臀扭动间散发出浓郁的媚意,风骚淫 荡的气质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苏月心与闵柔一愣,随即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闵柔冷哼一声,勾 起李泽的下巴:「洋婆子,你也想尝尝我家泽儿的滋味?那就来吧,看你能撑多 久!」 瓦伦蒂娜也不示弱,俯身吻上李泽的唇,香舌挑逗,双手游走,爆乳压在李 泽胸前,肥臀轻晃,加入了这场禁忌的淫戏。四人纠缠一处,殿内春光无限,呻 吟与喘息交织成一片,瓦伦蒂娜的淫荡呻吟尤为刺耳,媚体散发出的香气弥漫整 个大殿,紫寰殿的烛火摇曳,映照出这荒唐的一幕。 夜色渐深,紫寰殿内的动静却未停歇,李泽在三位美妇的环绕下,纯真的面 孔上露出几分迷醉,身体却越发卖力。而苏月心、闵柔与瓦伦蒂娜,各怀心思, 却都在这一刻彻底沉沦,忘却了宫廷的阴谋与帝王的威严,只余肉欲的交缠。殿 外的月光清冷,洒在紫寰殿的琉璃瓦上,仿佛在嘲笑这大梁后宫的无边堕落。 …… 苏月心除了对李泽爱不释手以外,她和她的小养子李晨轩也奸情火热,她不 知道李晨轩的真实面目,直到这看起来憨厚的小子心地真的像李泽那样纯良,但 她却不知道,李晨轩从入皇宫的第一天起,就在想着怎么利用养子的身份谋求利 益。而他的勾结对象,就是此时远在东瀛的李宛兰。 在未央宫的深院之中,苏月心日夜沉溺于禁忌的欢愉,早已将皇后的端庄与 威仪抛诸脑后。她的鹅蛋脸上,媚眼如丝,紫宝石般的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每每与李晨轩独处时,她便如同一只渴求甘露的雌兽,彻底抛却了身份与羞耻。 而李晨轩,这个外表黑丑、牙齿歪斜的小子,却凭借着异于常人的性能力, 将这位大梁国的皇后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嘴上喊着「母后,儿臣不敢」,可那双 粗糙的手掌却毫不客气地游走在苏月心丰满的巨乳与纤腰之间,引得她娇喘连连, 奶水横流。 李晨轩表面上憨厚老实,实则心机深沉。他自入宫以来,便暗中观察宫中局 势,摸索着每一个可能为自己谋利的途径。 他知道,苏月心虽贵为皇后,却早已被情欲蒙蔽了心智,而李阙虽为帝王, 却因阳痿之症日渐失势,朝中风向早已不稳。这样的乱局,正是他这种出身卑微 之人翻身的最佳时机。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远在东瀛的李宛兰——那位冷酷无 情、野心勃勃的长公主。他深知,李宛兰绝非善类,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是最适 合合作的盟友。 某夜,未央宫内烛火摇曳,苏月心与李晨轩又在凤榻上缠绵不休。她的凤袍 半解,露出雪白的肌肤与饱满的双峰,奶水自紫宝石般的乳晕中渗出,滴落在锦 被之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李晨轩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的巨乳,一边在 她耳畔低语,声音中满是谄媚:「母后,儿臣真是三生有幸,能得您如此垂青… …您这身子,简直是天上的仙子下凡,儿臣怎么弄都弄不够……」 苏月心被他挑逗得娇躯乱颤,媚眼半闭,红唇微张,喘息道:「晨轩,你这 小家伙……嘴甜得跟蜜似的……母后……母后这心都被你勾走了……」她的声音 柔媚入骨,带着一丝禁忌的羞涩,可身体却早已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的动作,纤 腰扭动,雪臀轻抬,任由他肆意侵占。 就在二人沉溺于肉欲之时,李晨轩的眼中却闪过一抹冷光。他趁着苏月心神 魂颠倒之际,低声试探:「母后,这未央宫如此之大,儿臣总觉得有些地方还未 曾探过……比如那后殿的小路,儿臣瞧着颇为隐秘,似是通向宫外……不知母后 可否指点一二?」 苏月心闻言,娇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胸膛,嗔道:「你这小坏蛋,连母后的 秘密都想打听?那后殿的密道,确实是通向宫外的紧急出口,历代皇后皆知晓, 为的是危急时能保全性命……不过,你问这个作甚?」 李晨轩连忙装出一副憨厚的模样,挠头笑道:「儿臣只是好奇罢了,母后莫 怪……儿臣只是想着,若有朝一日宫中有变,儿臣也好护着母后逃命……」 苏月心被他的「孝心」感动,眼中泪光闪烁,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 好孩子,母后没白疼你……罢了,告诉你也无妨,那密道入口就在后殿的龙凤雕 屏之后,机关藏于屏风底座的第三块青砖下,按下便可开启……出口在宫外护城 河畔的一处废弃民宅中……」 李晨轩听罢,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连连点头,佯装感激:「母 后对儿臣如此信任,儿臣定当肝脑涂地,报答母后!」说罢,他低下头,狠狠吻 上苏月心的红唇,双手在她雪臀上用力一捏,引得她发出一声娇呼,彻底沉溺于 他的「温柔」之中。 然而,苏月心哪里知道,她这一番无心的泄露,却为未央宫埋下了巨大的祸 根。李晨轩当夜便将密道的情报详细记录下来,藏于贴身衣物之中,随后趁着夜 深人静,偷偷潜出宫去,来到京城一处隐秘的酒肆,与早已等候多时的倭国密使 接头。 那密使身材矮小,满脸横肉,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他见到李晨轩,咧嘴一 笑,露出满口黄牙,低声问道:「小兄弟,可有好货?我们家公主说了,若情报 属实,赏银万两,绝不食言!」 李晨轩冷哼一声,将记录密道的纸条塞到密使手中,压低声音道:「这是未 央宫后殿密道的详细图纸,入口、出口、机关位置,一应俱全……告诉你们家公 主,这可是皇后亲口所言,绝无虚假!我要的不仅是银子,还有她承诺的封地与 兵权!」 密使接过纸条,仔细查看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点头道:「好,小兄弟 够胆识!这情报若是真有用,公主定会重赏……不过,你可得小心,若是走漏风 声,你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李晨轩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算计:「放心,我比你们更怕死……这事成了, 我自有办法脱身,若事败,你们也别想独善其身!」说罢,他转身离去,身影没 入夜色之中,只留下一脸阴笑的密使,握着那张纸条,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芒。 与此同时,远在东瀛的李宛兰,正端坐于芙蓉殿中,手中把玩着一柄从倭国 诸侯王处缴获的精致短刀,眼中满是冷酷与野心。她的瓜子脸上,眉眼如画,气 质优雅而冰冷,纤腰巨乳的身姿在烛光下更显诱人。她身旁,六个倭国诸侯王正 卑微地跪伏在地,争相讨好,眼中满是痴迷与恐惧。 密使的信件很快送达,李宛兰拆开一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 的笑意。她低声自语:「李晨轩这小子,倒真有些手段……未央宫的密道,哼, 母后啊母后,你可真是蠢得可怜,连这等机密都泄露给一个外人……」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心腹武将,冷冷下令:「传令下去,樱刃军精锐即刻整装 待发,三日后潜入大梁京城,目标直指未央宫!我要让母后知道,背叛的下场, 远比她想象的更惨!」 武将领命退下,李宛兰起身,走到窗前,远眺大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 低声呢喃:「父皇,母后,你们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这大梁的天下,迟 早是我的!」 而此时的大梁京城,夜色如墨,未央宫内却依旧春色无边。苏月心与李晨轩 的淫乱并未因夜深而停歇,反而愈发激烈。凤榻之上,苏月心被李晨轩压在身下, 凤袍早已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臀肉与饱满的巨乳,奶水自乳头渗出,沿着她的肌 肤滑落,滴在御案之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李晨轩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手指插在她流着奶水的乳房间,另一只手狠狠 掀起她的凤袍,拍打着那雪白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 眼中却满是得意,低声在她耳畔呢喃:「母后,您可真是个尤物……儿臣这辈子, 最大的福气,就是能肏到您这高贵的皇后……」 苏月心被他顶得娇躯乱颤,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喘息道:「晨轩……你… …你慢些……母后……母后受不住了……」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他的 动作,纤腰扭动,雪臀轻抬,奶水喷涌而出,湿透了锦被。 就在此时,殿外的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悄然靠近,正是夜巡后宫的李阙。 他身披龙袍,面容阴郁,手中紧握一柄长剑,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处宫殿。 今夜,他本是心绪不宁,特意巡查后宫,欲寻一丝安宁,却不料路过未央宫时, 发现殿内烛火摇曳,隐约传来暧昧的声响。 他心头一紧,缓缓靠近窗棂,透过缝隙向内窥探。这一看,血气直冲脑门, 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痕。只见苏月心被李晨轩压 在御案之上,那雪白的臀肉在烛光下晃动,奶水自她的巨乳中喷涌而出,滴落在 案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李晨轩的动作粗野而狂暴,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眼中满是得意与轻蔑。 更令李阙心如刀绞的,是李晨轩那低声的呢喃,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母 后,您可真骚……皇上正在门外看着呢,您这奶水喷得,可别让他瞧见了……」 苏月心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可随即却被情欲淹没,竟 在李阙的注视下达到高潮,奶水如泉涌般喷出,湿透了整个御案。她的呻吟声愈 发高亢,带着一丝羞耻与快感,彻底刺痛了李阙的心。 李阙站在窗外,拳头攥得出血,双目赤红,怒火在胸中翻涌,可下体却毫无 反应,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曾是何等威风的帝王,六水神剑 道修炼至第五重,天下少有敌手,可如今,他却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只能眼 睁睁看着她被一个黑丑的养子肆意凌辱,甚至在她高潮时,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屈 辱快感。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屈辱,转身离去,脚步踉跄,背影在月光 下显得无比落寞。他终于明白,苏月心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与他恩爱缠绵的母亲兼 妻子,她的心,已被情欲与堕落彻底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那些曾 经的甜言蜜语,那些刻骨铭心的回忆,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泡影,只余无尽的绝 望与恨意。 未央宫内,苏月心与李晨轩的淫乱仍在继续,呻吟声在夜色中回荡,烛火摇 曳,映照出她那张娇媚却已无半分端庄的脸庞。而李晨轩,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 笑,眼中却满是冷酷与算计。他知道,自己已成功将苏月心玩弄于股掌之间,而 那条密道的情报,也将为他换来无尽的财富与权力。 夜色渐深,大梁皇宫的阴谋与堕落却未曾停歇。未央宫的春色无边,掩盖不 住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李晨轩与李宛兰的勾结,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笼罩 在苏月心与李阙的头顶,只待时机成熟,便将这大梁后宫,彻底拖入无底的深渊。 李阙回到养心殿,独坐龙椅之上,手中紧握那柄象征帝王威严的长剑,眼中 却满是空洞与绝望。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母后……你怎能如此 ……为何你要一再背叛于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殿内的死寂与窗外冰冷的月光。他知道,苏月心已回不去 从前,而他自己,也早已不是那个纵横天下的帝王。屈辱与怒火交织在心头,他 却无处发泄,只能任由这无尽的黑暗,将他彻底吞噬。 第四十八章李宛兰在倭国的统治已臻化境,犹如日中悬天,她以雷霆万钧的 铁血手腕,将这片岛国积累的财富搜刮殆尽,海贸的巨额利润与珍稀矿产如百川 归海般源源不断地汇入她的私库,为她那潜藏于心的政变大计储备了惊人的雄厚 资金。她不仅手腕高明地通过与六个倭国豪强联姻,将自己的统治根基打得坚如 磐石,更在暗中秘密下令,打造无数精巧绝伦的暗器与坚不可摧的巨型战舰,悄 无声息地扩充着军力,麾下的樱刃军规模与战力,在她精心细致的筹划之下,如 同春笋般节节攀升,已然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劲旅。 她的芙蓉殿内,夜夜笙歌达旦,那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豪强诸侯王,如 同觐见的臣子般轮番前来侍奉,然而她却始终以一双洞悉世事的冷眼静静旁观, 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饱满欲裂的巨乳,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更显得 曲线玲珑,风情万种,诱人心魄,然而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只燃烧着无尽 的野心与冰冷的算计。 在倭国逗留的最后数月,她密令心腹将领,将倭国所有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 与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一一精心挑选出来,准备作为一份厚重的献礼,带回大 梁京城。她心中明镜似的,父皇李阙虽然因龙体欠安而权势日渐衰微,但那久居 帝位的威严仍在,不容小觑。若要图谋那九五至尊的宝座,表面上的温顺恭孝之 态,是万万不可或缺的伪装。 于是,班师回朝之日,她亲率樱刃军的精锐之师,护送着满载奇珍异宝的庞 大船队,以一种浩浩荡荡、威风八面的姿态,返回了阔别已久的大梁京城。 太和殿内,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李宛兰身着华丽朝服,跪伏于父皇李阙的 御座之前,姿态谦卑地献上了从倭国搜罗而来的无数奇珍,以及一众肤光胜雪、 体态婀娜的倭国美女。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顺 :「父皇,儿臣此次东征倭国,幸不辱命,已将其彻底平定。特将此地搜罗的些 许珍宝与薄礼美人献上,愿父皇龙体康泰,我大梁江山万年永固!」 李阙端坐于九龙盘绕的龙椅之上,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缓缓扫过匍 匐在地的李宛兰,以及她身后那些琳琅满目的贡品,苍白的面容上虽然未起丝毫 波澜,但心中却对这个长女所立下的赫赫战功,生出了几分实实在在的感念。他 微微抬手,示意一旁的内侍上前接下贡品,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 慰:「宛兰,你此番东征,劳苦功高,朕心甚慰。从今日起,朕特赐你‘东海长 公主’之尊号,另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以彰你功绩!」 殿内文武百官见状,纷纷出列附和,高声称颂李宛兰的盖世奇功,一时间, 她的朝中声望暴涨,几乎要凌驾于众皇子之上,权势熏天。 然而,李宛兰那深不可测的心中,却在盘算着一盘更大的棋局。她深知,位 高权重的左相苏信鸿乃是父皇的死忠,对其忠心耿耿,想要拉拢他无异于痴人说 梦。于是,她便将目光投向了因陈颖之死而暂时空缺的右丞相之位,意图扶持自 己的心腹党羽上位,从而彻底掌控朝政的命脉,为日后的行动铺平道路。 她表面上对李阙愈发恭敬有加,嘘寒问暖,孝心感天动地,私下里却暗中调 兵遣将,精心布局。她命令心腹在朝野内外大肆散布流言,声称李阙在陈颖死后, 欲借机清洗其旧部势力,以此逼迫那些在朝堂上立场摇摆不定、首鼠两端的派系, 不得不向她这边靠拢,寻求庇护。她更计划着,在成功换防禁军之后,便以雷霆 万钧之势,用最小的代价攻入太和殿,一举擒拿李阙,逼迫他写下禅位诏书。随 后,再利用自己在朝中树立的巨大影响力,使得大部分朝臣即便心有不甘,至少 在明面上也不敢公然反对她的登基大典。 只是,李阙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尖刺。即便他如今 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但那六水神剑道第五重小大圆满的恐怖修为,依然足以傲视 天下,令人忌惮万分。倘若到了关键时刻,李阙不顾一切地拼死反抗,或是被他 侥幸逃出重围,那她苦心经营的一切计划,便有瞬间功亏一篑的巨大风险。 于是,李宛兰心思急转,通过吴清影,秘密约谈了李烟笼与宁柳儿,希望能 够借助步风所统领的逸风堂那股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势力,助她一臂之力,除去 这心腹大患。 某个静谧的夜晚,她在自己芙蓉殿的秘密暗室之中,接见了如约而至的二人。 李宛兰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此刻布满了冰冷的算计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二位姐姐,逸风堂如今在江湖 之上声名鹊起,如日中天,若能在此关键时刻助本宫成就大业,他日本宫登临大 宝之日,定然不吝封侯之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直 指核心,「父皇武功虽高绝天下,但他如今身患难以启齿的隐疾,早已不复当年 之勇。只要步风堂主肯出手相助,定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 李烟笼闻言,那张集狐媚与清纯于一体的绝色容颜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 觉的犹豫。她虽然早已在欲望的泥沼中堕落沉沦,但对李阙毕竟仍残存着几分姑 侄间的旧情,不由迟疑着开口道:「长公主殿下,陛下他……他毕竟是我的亲侄 儿,还有多年夫妻恩情。若要对他动手……恐怕……恐怕多有不妥……」 坐在一旁的宁柳儿,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她那张宛如九天玄女般绝美无 瑕的仙子面孔上,此刻竟满是阴冷的杀机与决绝:「烟笼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 你还念着那点可笑的旧情?哼,李阙如今不过是个连男人雄风都已失去的废物罢 了,一个活死人!若不尽早除掉他,步郎的千秋大业又该如何施展?依我看,长 公主殿下之言,正合我意!此事可行!」 李宛兰见宁柳儿如此上道,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精光。她心中清楚,宁柳儿以及她背后那个野心勃 勃的步风,必将成为她手中最为锋利、也最为致命的一把尖刀。 李宛兰的权谋布局,可谓是精细入微,算无遗策。她从吴清影那个消息灵通 的老鸨口中,早已获悉了闵柔与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那段不堪入耳的通奸丑闻, 她立刻敏锐地意识到,这便是她可以利用的绝佳筹码。于是,她便暗中以此事为 引,巧妙地挑拨李阙与闵柔之间本就因黑奴之事而产生的嫌隙。 某日,她在养心殿内陪伴李阙议事之时,故作忧心忡忡之态,压低了声音, 用一种既恭谨又带着几分惶恐的语气,向李阙低声进言:「父皇,儿臣近日在宫 中偶然听闻一些风言风语,说……说闵妃娘娘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似乎过 从甚密,往来频繁……儿臣担心,恐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之嫌……」她说到此 处,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又惶恐地补充道, 「当然,儿臣不敢妄言揣测,后宫之事,儿臣更不敢随意干涉,只盼父皇能够明 察秋毫,莫要因私情而误了国家大事!」 她语气拿捏得极为恭谨,仿佛真的是在为国担忧,为父分忧,然而那双微微 闪烁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与得意。 李阙闻听此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那双曾经锐利如电的目光之中,瞬间 闪过一丝浓重的猜疑与不悦。他虽然对闵柔一向宠爱有加,但身为帝王,多疑猜 忌本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他自然无法等闲视之,心中已 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随后,李宛兰更是做得滴水不漏,她又命心腹高手,精心伪造了一封笔迹模 仿得惟妙惟肖的密信,佯装是闵柔写给高句丽王金栋桦的私密情书,并设计让李 阙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之时,「意外」地发现了这封藏在奏折夹层中的信件。 信中所用言辞极尽暧昧缠绵,字里行间更隐隐透露出似有勾结外敌、图谋不 轨的嫌疑。 李阙龙目扫过,顿时勃然大怒,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五内俱焚,拳头在龙案 之下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痕,眼中寒光闪烁,怒不可 遏地低吼道:「好一个闵柔!好一个贱妇!朕待你恩重如山,你先是与那些肮脏 的黑奴通奸,玷污我皇家颜面,朕为了大局,强自忍了!如今,你竟还敢勾结外 邦,意图反噬!真是罪该万死!」 他当即盛怒之下,颁下旨意,将闵柔及其麾下的大军,尽数外放至遥远的边 疆之地驻守。名义上,是为了防备蠢蠢欲动的匈奴,拱卫边疆,实则却是对他这 个曾经宠冠后宫的皇贵妃,施以最严厉的猜疑与冷落,形同流放。 闵柔在揽月殿接到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那高大健美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 一颤,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瞬间布满了失望、不解与深深的委屈。 「陛下……陛下,您怎能如此绝情,如此待我……我闵柔一颗丹心,皆为大 梁,为陛下,怎可能会有丝毫叛逆之心?」她虽然天性淫荡,欲望炽盛,甚至一 度沉沦为只知承欢于黑人胯下的媚黑婊子,但是在军国大事之上,她却从未有过 半点含糊,更未曾做过任何有负于大梁,有负于李阙的事情。此番无端被猜忌, 被外放边疆,她心中只觉苦涩难言,万念俱灰,却又无从辩解,最终只能强忍着 满腔的悲愤与失望,默默率领大军,黯然离开了繁华的京城,暂避这无妄的风头。 而李阙对闵柔这突如其来的猜疑与无情冷落,正中李宛兰的下怀。她施施然 登上高耸的城墙,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凡,远远眺望着闵柔率领大军逐渐远去, 最终消失在天际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浅笑。 她的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巨乳勾勒出 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得妖娆妩媚,宛如一只潜伏在暗 处,正耐心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毒蛇,随时准备将整个大梁搅动得天翻地 覆。 另一边,养心殿内的李阙,心情愈发阴郁烦躁。他虽然隐隐察觉到,无论是 后宫还是前朝,都有一股股汹涌的暗流在悄然涌动,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向他 罩来,但他却因为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而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掌控局面,只能将 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瓦伦蒂娜那传说中具有神奇功效的魅魔体质之上,期盼着她 能助自己摆脱这难言的困境,重振男人雄风。 某个寂静的夜晚,他特意在寝宫设下酒宴,与瓦伦蒂娜二人对饮。他强打精 神,举起酒杯,对眼前这个妖艳的尤物说道:「瓦伦蒂娜,朕素知你性情率真, 不喜拘束,今夜,朕只愿与你开怀畅饮,共醉一场,不谈其他国事烦忧……来, 爱妃,干了此杯!」 瓦伦蒂娜此刻身着一袭极为暴露的半透明纱裙,胸前那对令人心惊肉跳的丰 硕爆乳,以及身后那挺翘浑圆的肥臀,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之下,若隐若现,散发 着致命的诱惑,她那妖艳入骨的气质,足以令任何男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她 媚眼如丝,波光流转,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李阙的酒杯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 的碰撞,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暗示:「陛下今日竟有如此雅兴, 臣妾又怎敢不奉陪到底呢?只是……只是这酒后之事,陛下可千万别让臣妾失望 扫兴哦……」 说话间,她故意将那对巍峨挺拔的雪白双峰,更加骄傲地向前挺了挺,饱满 的弧度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轻纱。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带着一丝 醉人的酒香,眼中的媚光仿佛能勾魂摄魄,将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阙已然有了几分醉态,眼中也渐渐燃烧起久违的欲 火与渴望,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期盼,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如同 一潭死水,毫无半点反应。他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与瓦伦蒂娜继续 调笑周旋,竭力掩饰着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绝望。 瓦伦蒂娜何等精明,早已将李阙的窘态尽收眼底,她那双勾魂的媚眼中,飞 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鄙夷。她趁着李阙醉意朦胧,神志不清之际,悄 然从锦榻上起身,款摆腰肢,故作娇羞地告退道:「陛下,看来您今夜是真的醉 了,臣妾身子也有些乏了,就先行告退了。待明日一早,臣妾再来好好侍奉陛下!」 说罢,她故意扭动着那勾魂摄魄的肥美臀部,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款款离 去。薄纱之下,那凹凸有致、风骚淫荡的惹火身姿,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生姿, 空气中留下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浓郁体香。 然而,她并未如她所说,返回自己的寝宫安歇,而是轻车熟路地径直来到了 皇宫一处偏僻的马厩。在那里,一名浑身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马匹腥膻味的粗壮马 夫,早已等候多时,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此人身材魁梧壮硕,满脸虬髯,犹如一 头未开化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原始而粗野的欲望之光,正是瓦伦蒂娜在宫中偷欢 的常客之一。 瓦伦蒂娜一见到这马夫,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 便扯下了身上那件碍事的华美纱裙,露出里面更加暴露的情趣内衣。她迫不及待 地跪倒在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堆上,高高撅起丰腴雪白的肥臀,主动伸出丁香舌, 熟练地开始舔弄马夫那根早已狰狞挺立、沾染着马骚味的黝黑巨大肉棒。她鲜红 的舌尖灵活地卷扫着硕大的马眼,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贪婪地吞吐着,涎水混合 着淫液顺着她娇艳的嘴角滴落下来,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荡笑声:「嗯…… 啊……好哥哥……你这肉家伙的味道……可比宫里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皇 帝强太多了……快……快进来……给本宫一个痛快……我要你狠狠地操我!」 那马夫也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粗人,见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此刻竟如此 淫贱放荡,更是欲火中烧,毫不客气地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她那对雪白丰 硕、弹性惊人的爆乳之间,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地蹂躏着,五个指头深深陷进柔 软的乳肉之中,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痕,指尖还粗鲁地捻弄着她早已挺立如红豆 般的乳头,口中发出低沉的淫笑:「嘿嘿……我的好娘娘,您这么晚了还急匆匆 地来找小的,莫非……莫非陛下他又……又不行了?啧啧,真是可惜了您这副骚 到骨子里的好身子!」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粗暴地将瓦伦蒂娜丰腴的娇躯压在身下,调整好 姿势,便挺起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柱,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张开的穴口,没 有丝毫前戏,便狠狠地一下插到了底!干草堆上顿时尘土飞扬,混合着瓦伦蒂娜 那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与马夫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随着马夫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上下摇晃、左 右甩动,汁水淋漓的肥美臀部被操得通红一片,被马夫蒲扇般的大手拍打得「啪 啪」作响,淫靡的液体四下飞溅,将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一大片。瓦伦蒂娜彻底 沉溺在这原始而狂野的肉欲狂欢之中,无法自拔。她的天生媚体,在这一刻毫无 保留地绽放着无尽的诱惑,红唇微张,吐出一阵又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眼 中媚光四射,那股风骚入骨、淫荡至极的气质,足以让任何目睹此景的男人疯狂。 就在此时,寝宫内的李阙酒醒之后,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殿内空空荡荡, 哪里还有瓦伦蒂娜的影子?他心头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强撑 着虚弱的身体,挣扎着从龙床上起身,循着隐约传来的女子淫靡浪叫之声,跌跌 撞撞地赶到了马厩附近。 他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透过门板上一道狭窄的缝隙向内望去,眼前那不堪 入目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气得几乎当场吐血!只见瓦伦蒂娜正被一个粗鄙的 马夫压在身下疯狂蹂躏,那淫荡的姿态,那刺耳的呻吟,彻底摧毁了他作为男人、 作为帝王的最后一丝自尊!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 心的嫩肉之中,渗出殷红的血丝。 瓦伦蒂娜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如同千万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插入他的 心脏,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她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与丰腴的肥臀,在马夫 那粗野的冲击之下,正剧烈地颤栗、晃动,浪态尽显。 他本想怒吼着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当场处死,可一想到自己 如今这不举的身体,尚未恢复分毫的性功能,倘若此时发作,只会更显得自己无 能狂怒,沦为更大的笑柄。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滔天怒火与无边屈辱,咬碎了牙 往肚里咽,默默地转过身,脚步踉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地方。他 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无比的落寞与凄凉。内心那股无法言说的屈 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 无尽的痛苦与怨毒:「瓦伦蒂娜……你这个淫贱的娼妇……朕……朕待你恩宠有 加,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夜风穿过宫墙发出的阵阵呼啸,以及从马厩内断断续续传 来的,那愈发刺耳、愈发高亢的淫靡呻吟之声。 与此同时,远在未央宫深处的皇后苏月心,也依旧在那黑丑养子李晨轩精心 编织的情欲罗网之中,一步步沉沦,难以自拔。这位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面 目可憎的养子,却偏偏凭借着那异于常人的天赋淫根与超凡的床上功夫,将曾经 高贵端庄、母仪天下的大梁皇后,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变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 性奴。 某日,李晨轩又心生一计,他巧言令色,花言巧语地怂恿苏月心,同意让李 阙来观赏他们性交。然后以「为陛下治疗隐疾」的名义,盛情邀请李阙前往,实 际上是为了让李阙现场观摩他们二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活春宫。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以此来进一步刺激和羞辱李阙,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心 爱的女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同时,也妄图通过这种极端的刺激, 来对李阙进行折磨、这小孩的心思之深,想法之恶毒实在是恐怖。这也是因为他 出身低微的缘故,一旦抓住上位的机会,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获取利益。就比如当 下的情形,李阙哪怕武功再高,雄风不在,气血难调,早晚有一天身体或出问题。 如果李阙驾鹤西去,当然皇位肯定轮不到他,但是他可以凭借和苏月心的这 层不伦关系,到时封个好爵位,便能更进一步为非作歹了。 温泉行宫之内,热气蒸腾,水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情欲气息。 苏月心仅仅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浮凸的熟美胴体在朦胧的水汽中 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她那张风韵犹存的鹅蛋脸上,此刻早已布满了 娇媚的红晕与动情的媚态,那对宛如熟透了的紫葡萄一般的硕大乳晕,在水雾的 浸润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她慵懒地斜倚在李晨轩那黝黑丑陋却异常结实的怀中,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 一般灵活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臀瓣微微抬起,主动迎合着身后那根又黑又丑, 却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随着李晨轩的每一次撞击,她胸 前那对丰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巨乳,都会剧烈地晃动,甘甜的奶水控制不住地从乳 孔中渗出,一滴滴地滴落在温热的泉水池中,散发出阵阵浓郁醉人的香气。 李晨轩那双粗糙大手,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细腻、曲线玲珑的娇躯之 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所到之处,皆燃起一串串情欲的火花。他将丑陋的嘴巴 凑到苏月心那敏感的耳垂边,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低沉声音,在她耳畔呢 喃道:「我的好母后……我的骚母后……你可知道,父皇他老人家,此刻可就躲 在那边的屏风后面,竖着耳朵,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呢……您可得给 儿臣好好表现,叫得再大声一点,浪一点,让他老人家也好好瞧一瞧,他最心爱 的皇后,是如何在我这黑丑养子的胯下,被操得如此淫荡快活,是如何变成一个 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货的……」 苏月心听到这番露骨至极的淫言秽语,高贵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颤,眼 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浓浓的羞耻与愧疚。 然而,这丝清明很快便被体内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袭来的情欲狂潮所彻 底淹没。她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语不成调地呻吟道:「啊…… 晨轩……你……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母后……母后怎能……怎能如 此不知廉耻……啊……」 「你肏母后,为什么还要叫陛下来观……真是……羞死人了……」 苏月心也没想到,李晨轩这么一个皇室旁支孽子,竟然胆子大到敢叫皇帝来 观看他奸淫当朝皇后、皇帝的生母。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就连曾经的李耀也没有 如此胆大包天过。 她想要在李阙的「窥视」下显得矜持一点,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 诚实,早已被情欲彻底掌控。她那熟透了的淫靡身躯,此刻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 李晨轩那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深入的动作,丰腴的雪臀疯狂地扭动、撞击,饱满 的巨乳更是被李晨轩的大手揉捏得变了形状,紫宝石般的乳晕中央,乳孔泌出香 甜的奶水,随着他的玩弄和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奶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汩汩地喷 涌而出,不仅溅湿了李晨轩的胸膛和脸颊,甚至有不少都喷溅到了不远处那扇绘 着山水画的屏风之上,湿透了池边的石台。 那带着禁忌色彩的羞耻与无边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声,在弥漫着暧昧水汽 的温泉行宫内久久回荡,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屏风之后的李阙,将这一切不堪入目的景象尽收眼底,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 脑门,滔天的怒火与无边的屈辱感,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 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他这种状态,完全在李晨轩的掌控之中。明明李阙伸出一只手就可以把他 捏死,可是李阙就是因为长期龙精不振造成的心里扭曲和病态,下不了这个决心, 反而只能痛苦地观战这么一个黑小子暴肏他的天下第一美女皇后。 并且诡异的是,他那久无反应的下体,也因为这极度羞辱的刺激,而短暂地 恢复了些许久违的反应,微微有了一些抬头的迹象。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双拳紧 握,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渗出了血珠,眼中布满了血丝,闪烁着痛苦、不甘、 以及一丝病态的兴奋。 然而,就在他强忍着屈辱,试图暗中运转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想要稳固住 这难得一见的短暂雄风之时,屏风那边的李晨轩却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李晨 轩嘴角扬起一抹阴狠得意的冷笑,暗中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特制的药粉,悄无声 息地撒入了温泉池水之中。那药性发作得极快,李阙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刚刚 燃起的一丝希望,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瞬间破灭,身体再度变得萎靡不振,甚至 比之前更加虚弱。 李晨轩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嘴角的得意冷笑愈发张狂。他胯下那根又黑又丑 的肉杵,更加凶狠残暴地在母后那紧致温热、淫水泛滥的花径之中,疯狂地挞伐 抽送。 他的大手也毫不怜香惜玉地掴打着苏月心那白嫩如雪、弹性十足的臀瓣,发 出阵阵清脆响亮的「啪!啪!啪!」的拍击声,每一声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屏风后李阙的脸上,故意让他听得一清二楚。他还用一种极尽戏谑与 侮辱的语气,高声叫嚣道:「母后!我的好母后!父皇他老人家可都在后面仔仔 细细地看着呢!您这丰腴的奶子,这喷涌的奶水,还有这被儿臣操得浪叫连连的 骚样儿,可真是够淫荡,够下贱的啊!哈哈哈哈!让他好好看看,他最珍爱的母 后,是如何在我这个又黑又丑的养子胯下婉转承欢,是如何被我操得淫水直流, 高潮迭起的!」 苏月心被他这般粗暴野蛮的对待,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话语,刺激得早 已神志不清,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羞耻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与不断 溢出的奶水,顺着她潮红的脸颊肆意滑落,口中只能发出破碎而绝望的呻吟,那 声音里,既有不堪凌辱的痛苦,又有被禁忌的极致快感彻底席卷的迷乱与沉沦。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彻底被这个黑丑狰狞的养 子所掌控,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工具。 而屏风之后那道如同针刺一般灼热的目光,更是让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 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在心底最深处,隐秘地带来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刺 激与兴奋。 李阙在屏风之后,早已是遍体生寒,手足冰凉,再也支撑不住,踉踉跄跄地 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胸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痛得他几乎要窒息。 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那颗早已 伤痕累累的心。 他曾经以为,苏月心即便偶有失足,犯下过错,但她的内心深处,对他必然 还存有几分真挚的眷恋与情意。可如今亲眼目睹此情此景,他才悲哀地发现,原 来她早已被那无休无止的情欲彻底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不知廉耻、只知 追求肉体欢愉的淫妇荡妇!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悲 凉:「母后啊……母后……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待朕……朕的一颗真 心……早已被你……被你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啊……」 温泉行宫之内,那场荒唐而淫靡的交媾,依旧在疯狂地继续着。苏月心那娇 媚入骨的呻吟浪叫之声,与李晨轩那得意猖狂的粗野低笑,交织成一片淫靡至极 的乐章,在弥漫着浓浓水汽的宫殿内久久回荡,掩盖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无边堕 落与沉沦。 而李阙,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转过身,拖 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尊严扫地、痛不欲生的是非之地。他的背影在清 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无比的苍老、孤寂与凄凉。 第四十九章步风在蓬莱仙岛的淫乱岁月早已耗尽了他的耐心,岛上那些青涩 女弟子纵然百般奉承,瑶光夫人那熟透了的仙躯日夜承欢,也渐渐填不满他日益 膨胀的野心与色欲。他屹立于蓬莱仙岛之巅,目光如鹰隼般穿透云雾,遥望着大 梁国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心中暗道:「大梁皇宫里那些熟透了的 娇妻美妾,尤其是那风韵犹存的皇后苏月心,还有那些丰乳肥臀的妃子们,可比 这岛上未经人事的雏儿带劲多了!李阙那废物皇帝,也该尝尝妻离子散,眼睁睁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呻吟的滋味了!是时候回去,将她们一一变成我 的禁脔!」 瑶光夫人款摆着丰腴熟美的仙躯,静立其侧。九霄云锦裁制的流霞霓裳紧裹 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随着海风轻轻拂动,那傲人的双乳和饱满的丰臀若隐若现, 勾魂夺魄。发间十二支玉胜轻摇,胸前八宝璎珞垂落于丰隆的胸脯之上,更添几 分华贵与淫靡。她虽被步风以魂印彻底控制,身心皆已臣服,但每当忆及往昔的 尊贵与清冷,心中仍会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此刻,她柔顺地垂下眼帘,声 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颤音:「夫君,此番重返大梁,不知有何妙计, 让那些美人儿都主动投入夫君的怀抱?」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瑶光夫人的霓 裳之内,在她那丰腴滑腻的纤腰上重重一捏,感受着掌下惊人的弹性与温软,眼 中闪烁着贪婪与戏谑的光芒:「妙计?本座的妙计便是让她们亲身体验一番什么 才是真正的男人!李阙那不举的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谈何江山社 稷?瑶光,你这熟透了的身子可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到了大梁,可要给那些后 宫妃嫔做个好榜样,让她们瞧瞧,如何才能取悦本座,否则……哼哼,本座的手 段,你是知道的!」 瑶光夫人被他捏得娇躯一颤,媚眼如丝,强忍着心底深处的屈辱,反而将自 己丰满的酥胸向他怀中蹭了蹭,吐气如兰:「夫君放心,妾身定会使尽浑身解数, 让夫君尽享齐人之福,也让大梁的后宫,成为夫君的极乐园。」 数日之后,步风携着愈发妖娆妩媚的瑶光夫人,乘坐一艘极尽奢华的仙舟, 在一片仙乐缭绕中,浩浩荡荡地重返大梁京城。 仙舟方一降落,早已按捺不住的宁柳儿便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而来。 她依旧是一身看似清雅的轻薄道袍,但那道袍却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胴 体,随着她的莲步轻移,胸前两团丰满若隐若现,浑圆挺翘的臀部更是勾勒出惊 心动魄的弧线。 她对着步风盈盈下拜,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步郎,您可算回来了! 奴家日思夜想,都快把您给盼干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媚眼流转,不着痕迹地用自己高耸的酥胸轻轻蹭着步风的 手臂,低声禀报道:「那长公主李宛兰,果如步郎所料,已从倭国班师回朝。她 带回了无数奇珍异宝与一支精锐之师,表面上对李阙那废物恭顺到了极点,实则 狼子野心,暗中早已开始部署,欲图谋朝篡位。她已通过吴清影那贱人联系了我 和烟笼,想借我们逸风堂的力量,助她一举除掉李阙……此女心机深沉,手段狠 毒,绝非易与之辈,怕是会妨碍步郎您的大计。」 步风听罢,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冷笑,深邃的眼眸中杀机一闪而 逝。他伸手轻佻地勾起宁柳儿的下巴,指腹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感受着她 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沉声道:「李宛兰?哼,一个尚未熟透的小丫头片子, 也敢在本座面前耍弄心机?她想篡位?也得看本座答不答应!本座的目标,可不 仅仅是一个皇位那么简单,整个大梁的江山,连同后宫里所有成熟美艳的骚货, 都将是本座的囊中之物!在享用李阙那些娇妻美妾之前,倒是不妨先拿这个不知 天高地厚的长公主开开胃。」 他转头看向宁柳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柳儿,你这骚蹄子做得 不错。继续与她虚与委蛇,把她的底细给本座摸个一清二楚。本座自有手段让她 焦头烂额,乖乖地献上自己的一切,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大梁真正的主宰!」 宁柳儿被步风的指尖挑逗得春心荡漾,娇躯发软,媚眼迷离,吐气如兰地应 道:「步郎放心,柳儿定将那小蹄子的一举一动都探查清楚,让她早日成为步郎 您的胯下玩物。柳儿……柳儿也等着步郎的疼爱呢……」她那仙子般的外表与此 刻淫靡不堪的言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添几分堕落的诱惑。 又过了几日,宁柳儿以替李阙调理龙体为借口,顺理成章地邀请步风入宫。 步风自然欣然应允,他搂着身段愈发丰腴妖娆的瑶光夫人,大摇大摆地踏入 了大梁皇宫。那曾经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巍峨宫墙与金碧辉煌的殿宇,在他眼中, 不过是一座堆满了成熟猎物的巨大围场,等待着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去征 服与掠夺。 他依旧是一袭青衫,看似儒雅,但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邪气凛然 的笑容,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强势气场。宫中的侍女和太监们,无不被他那惊 人的男性魅力所吸引,纷纷侧目,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天外来客, 更有胆大的宫女,已经开始幻想着能被这样一位雄伟的男子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养心殿内,龙椅上的李阙面色阴沉如水,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却 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头困兽般死死盯着缓步走入殿中的步风和宁柳儿。步风却视 若无睹,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微笑,上前一步,对着李阙随意地拱了拱手,语气 轻佻地说道:「陛下,草民步风,蓬莱岛传人,今日特来觐见。听闻陛下龙体欠 安,后宫空虚,草民不才,愿为陛下分忧,替陛下好好‘照料’这三宫六院的美 人儿。」 他特意加重了「照料」二字,言语间的挑衅与不屑,赤裸裸地如同最锋利的 刀子,直刺李阙的心脏。瑶光夫人则依偎在步风身旁,媚眼流转,丰满的酥胸有 意无意地摩擦着步风的臂膀,仿佛在向李阙炫耀着她此刻的「幸福」。 李阙气得浑身发抖,额上青筋暴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步风!你莫要 欺人太甚!朕的烟妃已被你这奸贼掳走,你还待怎地!」 步风闻言,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愈发扩大,眼中寒光陡然一闪,一股宛若实 质的恐怖威压瞬间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如同山崩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养心殿,压得 殿内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冷冷一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威胁:「陛下息怒。草民 对陛下的江山并无兴趣,只是对陛下的后宫,尤其是皇后娘娘那成熟美艳的身子, 颇为仰慕。草民不才,愿为大梁效犬马之劳,特请陛下册封草民为护国天师,掌 管宫中一切道法事宜,也好方便草民与皇后娘娘深入交流,探讨阴阳调和之大道。 若陛下不允,草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届时,这大梁的后 宫乃至整个江湖,恐怕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数美人儿都要夜夜呻吟求欢了 ……」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李阙双拳紧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咯咯作响,他那张曾经威严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他何等精明,怎会听不出步风 这赤裸裸的威胁与羞辱?这分明是要当着他的面,淫乱他的后宫,霸占他的皇后! 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宁柳儿,只见她低垂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冷 笑,那娇媚的脸庞上再无半分平日的清冷,反而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淫靡与风 骚。 李阙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原来如此!原来这个他曾一度信任,甚至在她身上寄托了重振雄风希望的清 冷仙子,从头到尾都是步风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 他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宁柳儿! 你… …你这个贱人!婊子!朕待你不薄,你竟敢与外人勾结,如此算计朕!还要 将朕的皇后献给这个奸贼!」 宁柳儿闻言,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刻毒的嘲 讽与毫不掩饰的淫欲。她娇笑着,声音嗲得令人骨头发酥:「陛下,您这话可就 冤枉柳儿了。柳儿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哪里敢算计陛下您呢?只是步郎他……他 那粗大的肉棒实在太过厉害,柳儿早已被他肏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 事情。步郎武艺盖世,雄姿英发,又怜香惜玉,愿意为大梁‘分忧’,替陛下您 滋润那些久旱逢甘霖的娘娘们,柳儿自然要顺水推舟,成人之美了。陛下若是不 信步郎的本领,大可以亲眼见识一番,看看步郎是如何让皇后娘娘在他胯下浪叫 求饶的!」 「噗!」李阙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湿了龙袍。他感受到 步风那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威压,知道自己如今阳痿不举,功力大损,绝非其敌手, 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他只能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与血气,从牙缝里挤 出几个字:「好……好!朕便封你为护国天师,掌管道法之事!步风,你给朕记 住,若你敢让皇后受伤害,朕……朕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番话他说得声嘶 力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步风闻言,发出一阵得意猖狂的大笑,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充满了对李阙 的无情嘲弄。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李阙的肩膀,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 子:「多谢陛下隆恩!草民定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所托,让这后宫夜夜春 宵,淫声不绝!」 自此,步风便以「护国天师」之名,堂而皇之地入驻皇宫,更是毫不客气地 直接搬进了皇后的寝宫——未央宫,夜夜与苏月心颠鸾倒凤,肆无忌惮地霸占了 这位大梁国母。未央宫内,从此夜夜红烛高照,春色无边。 步风精力旺盛,常常是左拥苏月心,右抱瑶光夫人,上演着一龙戏双凤的极 致淫戏。两位绝代美妇在他粗大滚烫的肉棒轮番冲击下,早已抛却了所有的矜持 与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与呻吟。殿内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浓郁的淫靡气息 与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奶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闻之血脉贲张。 而更令李阙感到锥心刺骨的是,步风竟丧心病狂地强迫他每日待在寝殿的屏 风之后,亲耳聆听、甚至有时透过屏风缝隙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兼妻子,以及那 位身份尊贵的蓬莱岛主夫人,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彻 底将他作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某个淫雨霏霏的夜晚,未央宫内烛影摇红,暖帐春深。步风赤裸着古铜色的 精壮上身,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怀中,左边是苏月心那熟透了 的丰腴玉体,右边则是瑶光夫人那仙骨玉肌的胴体。苏月心的凤袍早已被褪至腰 际,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此刻布满了动情的潮红, 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水汪汪地仿佛能滴出水来,平日里端庄的红唇微微张启,不 断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步风的揉搓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大 如紫宝石般的乳晕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饱满的乳尖早已挺立如珠,随着 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更惊人的是,由于情动至深,她那产子后便一直未断绝的奶水,此刻竟如同 泉涌般从乳头汩汩渗出,顺着她胸前的弧线滑落,滴洒在锦榻之上,散发出阵阵 甜腻的奶香,刺激着男人的嗅觉与占有欲。 瑶光夫人亦是衣衫不整,身上那件轻薄的云锦纱衣几乎透明,她那丰腴而富 有弹性的仙躯在步风的抚摸下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那 对异常丰满挺拔的雪峰,比寻常女子要硕大三成不止,此刻更是随着她的喘息而 波涛汹涌,仿佛随时都会裂衣而出。她乳晕处那神秘的「赤凰纹」,在情欲的催 化下,仿佛真的燃烧了起来,化作一只栩栩如生的火焰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而 炽热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异样的媚态。 步风那双魔爪在两位绝色美妇熟透了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她们丰满的 乳房,抚过她们平坦柔软的小腹,深入她们腿间的秘密花园,感受着那里的湿滑 与紧致。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狞笑,低头凑到苏月心汗湿的耳畔,用 充满磁性的嗓音低语道:「皇后娘娘,朕的母后,你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骚,越 来越会吸人了!叫床的声音再浪一些,让屏风后面那个废物皇帝好好听听,你是 如何在我的大肉棒下淫叫承欢,如何被我肏得奶水喷涌,淫水横流的!让他知道, 他那话儿不行,根本满足不了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 苏月心被他粗俗下流的话语羞辱得娇躯剧颤,美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羞 愤与痛苦,但随即就被更为汹涌的情欲彻底淹没。她的理智早已被步风那狂野而 霸道的攻伐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迎合着身下男人的每一次抽送。 她红唇微张,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啊……步郎……你好大……你 好坏……本宫……本宫快要被你肏死了……嗯……再深一点……用力……啊…… 奶水……我的奶水又要出来了……」她的纤腰疯狂地扭动着,雪白浑圆的肥臀主 动向上挺送,配合着步风每一次深入的撞击,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更多的奶水 从乳尖喷射而出,将身下的锦榻都浸湿了一大片。 一旁的瑶光夫人也不甘示弱,她那双原本清冷的凤眸此刻已是媚眼如丝,主 动伸出藕臂缠上步风的脖颈,用自己丰满的酥胸紧紧贴着步风的胸膛,娇声喘息 道:「夫君……妾身……妾身也要……莫要只顾着皇后娘娘……妾身这里也…… 也痒得厉害……快用你那无敌的神杵来填满妾身吧……」她一边说着,一边 主动扭动着自己那仅有一尺六寸的纤腰,夸张的蜜桃臀在步风的腿间磨蹭着,那 对雪峰更是波涛汹涌,仿佛要将步风吞噬一般。那燃烧的赤凰纹在烛光下熠熠生 辉,散发出无尽的淫靡与诱惑。 步风见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笑,他大手一挥,将两位风情万种的绝色熟 妇同时压在身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巨物在她们湿滑泥泞的花径间 轮番征伐,动作狂野而粗暴,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带起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 的水声。 未央宫的寝殿内,一时间春光旖旎,淫靡到了极点,两位美妇高亢入云的呻 吟与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章。步风在尽情享受着两位顶 级美妇的同时,还不忘转过头,朝着屏风的方向投去一个挑衅而轻蔑的冷笑:「 陛下,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您可得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啊!看看您的皇后, 您的母后,还有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蓬莱岛主夫人,是如何在本座的胯下承欢, 是如何被本座肏得欲仙欲死的!她们这水嫩多汁的骚样儿,可比您那中看不中用 的废物之身强上太多了!您就乖乖在后面看着,听着,闻着这满屋的淫靡香气, 慢慢回味吧,哈哈哈哈!」 屏风之后,李阙双目赤红如血,布满了屈辱的泪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 中翻腾着滔天的怒火与无边的绝望。 然而,无论他如何愤怒,如何不甘,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软绵绵的,毫 无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兼妻子,以及那位曾经清冷高贵的瑶光 夫人,如同两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在步风的胯下扭动、呻吟、浪叫,被那个男人 用最粗暴的方式肆意奸淫凌辱。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海 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声音沙哑而绝望:「步风 ……宁柳儿……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好狠……好贱……」 与此同时,远在揽月殿的瓦伦蒂娜,也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肉体狂欢。 闵柔在被外放边疆之前,特意将自己精心豢养的那群身强体壮、天赋异禀的 黑奴,悉数「赠予」了瓦伦蒂娜。 临行前,闵柔这位以淫荡和豪放著称的皇贵妃,在揽月殿的密室中,搂着瓦 伦蒂娜那丰满火辣的胴体,笑得花枝乱颤,语气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蛊惑: 「我的好妹妹,瓦伦蒂娜,姐姐我这次远行,这些宝贝疙瘩可就全便宜你了!他 们那话儿的尺寸和持久力,啧啧,姐姐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保管让你这骚蹄子 夜夜销魂,爽得上天!记得让他们也给你那雪白的皮肉上,烙上一个姐姐同款的 黑桃淫纹,那滋味……保管你一旦尝过,便再也离不开,彻底变成一个离不开巨 根的荡妇!」 瓦伦蒂娜这位来自安条克王国的金发尤物,本就生性风骚,欲望强烈。听了 闵柔这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她那双碧蓝色的美眸中早已闪烁着兴奋与淫靡的光 芒,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媚笑着点头道:「我 的好姐姐,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这些雄壮威武的大个子,妹妹我早就垂涎三尺 了!你放心,我定会将他们一个个都调教得服服帖帖,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 女主人!至于那黑桃淫纹嘛……咯咯咯,妹妹我早就想在自己这身雪白的皮肤上, 添上那么一点别致的‘装饰’了!」 果不其然,闵柔前脚刚离开京城,瓦伦蒂娜后脚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黑奴召 入了她的寝宫。揽月殿内,从此夜夜笙歌,淫声不绝。这位曾经的王妃,彻底卸 下了所有的伪装,将自己骨子里的淫荡与风骚发挥到了极致。她与那些体格粗壮、 精力旺盛的黑奴们日夜宣淫,沉溺于他们那原始而野性的体魄与不知疲倦的索取 之中。 没过几日,在她那雪白细腻的脚踝内侧,便多了一枚用特制墨水烙下的、鲜 明而妖异的黑桃淫纹。这枚淫纹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她在与黑奴交合之时,能 够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刺激,也象征着她彻底的媚黑堕落。她那对引以为傲 的爆乳,在黑奴们粗大肉棒的猛烈冲击下,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剧烈晃动、颤栗 不已;她那丰满挺翘的肥臀,则在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中,被拍打出淫靡的红 痕。高亢入云的呻吟与娇喘在寝宫内肆无忌惮地回荡,将她那股子熟妇特有的风 骚与淫荡气质,渲染得愈发浓郁,令人闻之欲火焚身。 某日深夜,李阙处理完政务,心中烦闷,便独自一人在后宫中漫无目的地游 荡。当他行至揽月殿附近时,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浪荡入骨的女子呻吟与粗重的 男子喘息声,以及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李阙眉头一皱,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瓦伦蒂娜寝宫的窗外,透过窗棂的 缝隙向内望去。 只见寝宫内烛火通明,瓦伦蒂娜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正被数名身材高大、肤 色黝黑的黑奴围在中央,像一件玩物般肆意玩弄。她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脸上泛着淫靡的潮红,那双碧蓝色的眸子迷离而失神,红唇微张,不断吐出阵阵 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与呻吟。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缠绕在其中一个黑奴雄壮的 身体上,丰满的爆乳随着那黑奴粗暴的抽送而剧烈晃动,肥硕的雪臀则疯狂地向 上挺送,迎合着那根深入她体内的巨物。她脚踝上那枚新添的黑桃淫纹,在摇曳 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阙的无能与失败。 李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险些栽倒在地。他瞬间 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来,宁柳儿当初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已经为闵柔除去了 身上的黑桃淫纹,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闵柔那个贱人,从未真正摆 脱媚黑婊子的身份,她对那些黑奴的迷恋早已深入骨髓! 如今,她更是变本加厉,将瓦伦蒂娜这个洋骚货也一同拉下了水,让她也彻 底堕落成了与自己一样的、离不开黑屌的淫妇!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闪烁着骇人的寒光,从牙 缝中挤出几个字:「宁柳儿……你这个贱货……竟敢……竟敢如此戏弄朕!」 这一刻,李阙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他终于痛苦地确认,这偌 大的后宫之中,所有的妃子,无论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还是曾经与他并肩作 战的闵柔,亦或是这个刚刚被他撞破丑事的瓦伦蒂娜,以及其他那些平日里看似 端庄贤淑的嫔妃,无一例外,都早已彻底淫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变成了一个 个不知廉耻、不折不扣的婊子! 尤其是苏月心,他曾经最敬爱、最依赖的女人!若说她当初与李耀的乱伦, 尚且可以归咎于禁忌血缘带来的病态刺激,以及李耀年轻力壮的吸引,那么如今 的她,在步风那个奸贼的调教下,却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毫无底线地沉溺于最 原始的肉欲狂欢之中,再也寻不到半分昔日的端庄与母仪天下的风范,完完全全 变成了一个只知在男人胯下承欢索取、淫荡入骨的骚妇!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抬头仰望着未央宫的方向,那里依旧灯 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苏月心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以及步风猖狂的笑声, 与瑶光夫人那压抑不住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如同最锋利的钢针,一针一针扎在他 的心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曾一度自欺欺人地以为,苏月心对他至少还存有一丝母子之情、夫妻之义, 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罢了。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温柔慈爱 的母亲,更不是那个与他携手共创帝国的贤后,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情欲操 控的荡妇,一个只知道追求肉体欢愉的行尸走肉! 李阙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之中,渗出丝丝暗红的血痕, 一滴滴落在冰冷的宫砖之上。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刻骨的恨意,声音沙 哑得如同濒死的野兽:「母后……你们……你们所有人都背叛了朕……这大梁后 宫,已经烂透了……再无一处净土……全是婊子!全是淫妇!」 第五十章养心殿内,一袭烟霞色轻纱薄裳的李烟笼,身姿曼妙,莲步款款地 挪入殿中。她那张糅合了狐媚之妖冶与仙子之清纯的绝色脸庞上,此刻却浮现出 一抹罕见的复杂神色,似有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又仿佛深藏着某种破釜沉舟的 决意。她娉娉婷婷地跪伏于李阙面前,嗓音柔媚入骨,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 轻颤:「陛下,臣妾有万分紧急之事禀告,恳请陛下屏退左右,此事关乎大梁江 山社稷!」 李阙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疲 惫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太监与宫女,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悄无声息地退下。 殿内转瞬之间便空旷下来,只余下他与李烟笼二人,以及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他冷哼一声,声音沙哑粗嘎,透着一股浓烈的烦躁与厌弃:「烟笼,你既然已经 跟了步风,怎么还有脸来见朕!速速退下,莫要再来扰朕片刻清静!」 李烟笼缓缓抬起臻首,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之中闪过一丝幽微的挣扎,但旋 即被一抹决绝所替代。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语速却又急又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 比地砸在李阙的心上:「陛下,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过去多有不忠于陛下之举, 但今日,臣妾实在不忍见陛下再受奸人蒙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长公主李宛兰 ……她在东瀛所作所为,绝非陛下所想那般为国分忧、开疆拓土!她表面对陛下 恭顺孝敬,实则狼子野心,早已在暗中觊觎龙椅,筹谋着篡位夺权的大逆不道之 举!」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李阙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炸响,瞳孔骤然紧 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前倾,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怒与一丝被最信任之 人背叛的彻骨寒意:「你……你说什么?!宛兰?朕最疼爱的女儿,朕视若掌上 明珠的宛兰……她怎会……她怎敢做出这等禽兽不如、悖逆人伦之事?!烟笼, 你若敢在此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朕今日便让你求死不得!」 李烟笼贝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 她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纤弱的脊背,继续用那蛊惑人心的低语禀告道:「陛下, 臣妾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妄言!李宛兰在东瀛,以和亲联姻 为幌子,大肆淫乱当地诸侯,更以自己的玉体作为犒赏,激励那些倭人士卒为她 卖命奸淫掳掠,手段之淫靡下作,简直令人发指!她组建了一支名为‘樱刃军’ 的东瀛淫妇军,表面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完完全全只听从她一人的号令,是她最 锋利的爪牙。她此次回京,表面上是向陛下献上奇珍异宝,歌功颂德,实则暗中 早已勾结朝中大臣,重金收买禁军将领,甚至……甚至通过吴清影那个贱人,与 逸风堂的步风狼狈为奸,欲借蓬莱妖道之力,将陛下……将陛下彻底置于死地, 永无翻身之日!」 李阙听罢,一张脸已然铁青发紫,额上青筋突突暴跳,他猛地扬起拳头,狠 狠砸在面前的龙案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玉器都跳了起来。他眼 中燃烧着熊熊怒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低沉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中挤出来一般 :「宛兰……好一个宛兰!朕一直以为,你是这深宫之中,唯一对朕忠心耿耿、 真心实意之人……原来,是朕瞎了眼,是朕错了,错得如此离谱,如此可笑!你 们……你们一个个,都将朕当作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凄凉与深入骨髓的绝望,曾经支撑着他的帝 王之威,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击得粉碎,散落一地。 李烟笼深深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慰,心中却在暗自冷笑。 她此番前来告密,正是步风那「驱虎吞狼」毒计中的关键一环,目的便是要 挑起李阙与李宛兰这对父女之间的猜忌与仇恨,让他们自相残杀,斗个两败俱伤, 从而为步风扫清登上权力巅峰的最后障碍。她面上虽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愧疚 万分的模样,内心深处却在疯狂地叫嚣:「李阙啊李阙,你这个阳痿不举的废物 皇帝,纵然你此刻怒火中烧,又能奈我何?步郎的计谋天衣无缝,定能让你父女 反目成仇,不死不休!到那时,这大梁后宫,这万里江山,还不是任由步郎予取 予求,为所欲为?」 李阙强行压下胸中翻涌激荡的血气,目光阴冷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 李烟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沉声道:「烟笼,你既然敢说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若是没有实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朕绝不会轻信于你,反而 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李烟笼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封用火漆 封口的密信,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奉上:「陛下明鉴,这是臣妾费尽心机, 从吴清影那个贱人处辗转得来的书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李宛兰与倭国诸侯王之间 淫秽不堪的密谋内容,以及她暗中积蓄兵力,图谋不轨的种种罪证。字迹虽非她 亲笔所书,但内容之详实,细节之确凿,绝非伪造,请陛下一阅便知!」 李阙一把夺过信件,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匆匆撕开封口,将信纸展开, 目光如电般一扫而过。信中所述,果然是李宛兰如何以自己的胴体为诱饵,笼络 那些如狼似虎的东瀛诸侯,如何组建私兵,甚至还提及了她打算趁着禁军换防之 机,发动宫廷政变,攻入太和殿,逼迫他退位的详细计划。他越看越是心惊,越 看越是怒不可遏,手中的信纸几乎被他狂怒的力道捏得粉碎,眼中寒光闪烁不定,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好一个东海长公主!好一个朕 的乖女儿!朕今夜倒要亲眼看看,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到底能虚伪到何种地步!」 当夜,李阙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传下口谕,召李宛兰入养心殿侍寝。他 的语气刻意装得温和如常,仿佛只是父女之间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亲近与抚慰。芙 蓉殿内,李宛兰接到圣旨,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 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她心里很不耐烦,李阙这个废物父亲,阳痿之后被后妃们抛弃,每个后妃都 养了自己的面首,李阙没办法,只能经常在李宛兰身上找慰藉。因为李宛兰始终 还是在他面前装出无边温顺贤惠的样子,把李阙弄得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她面上还是依旧装出一副温婉顺从、受宠若惊的模样,精心梳妆 打扮一番,换上最能凸显她玲珑胴体的华美宫装,袅袅娜娜地前往养心殿。 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李阙端坐 于宽大的龙榻之上,面上虽然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憔悴,但那双深邃的眼 眸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李宛兰迈着细碎的步子款款走入,纤细 的腰肢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在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之下,随 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优雅而又致命的诱惑。 她跪伏于地,声音娇媚婉转,甜得发腻:「父皇,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 体安泰,万寿无疆。」 李阙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 :「宛兰,起来吧,不必多礼。今夜无甚要事,朕只是突然有些想念你,想与你 这父女好好叙叙旧情。这些日子以来,朕心绪不宁,寝食难安,唯有你此番东征 大捷的赫赫功绩,能让朕稍感欣慰。来,到父皇身边来,陪朕喝一碗莲子甜汤, 跟朕好好聊聊那东瀛的异域风情。」 李宛兰依言起身,纤纤玉手接过一旁宫女早已捧着的描金彩凤白玉碗,碗中 盛着晶莹剔透的莲子甜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那双流转着水光的桃花眼中飞 快地闪过一丝警惕,但面上却依旧堆满了甜美可人的笑意:「父皇言重了,儿臣 能为我大梁开疆拓土,乃是儿臣应尽的本分,何足挂齿。父皇若有何心事烦忧,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纵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阙接过甜汤假装喝下,他知道汤里有可能加了让他昏睡的东西,偷偷用内 力排出。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李宛兰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 道:「宛兰,你且坐下,陪朕好好说说话。跟朕说说,那东瀛的风土人情究竟如 何?那些桀骜不驯的诸侯王,如今可都对你心服口服,对大梁俯首称臣了?」他 的语气看似平和随意,实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暗藏着凛冽的杀机。 李宛兰心头猛地一紧,她敏锐地察觉到李阙语气中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但她 毕竟是久经风浪、城府极深之人,面上依旧不露半分破绽,反而娇笑一声,声音 愈发甜腻妩媚:「父皇说笑了,那些东瀛诸侯,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粗鄙蛮夷之 辈,儿臣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一个个对大梁感恩戴德,忠心耿耿,恨不得日夜焚 香祷告,祈求我大梁国运昌隆,更扬言愿为我大梁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李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好一个忠心耿耿!好一个万死不辞! 宛兰,你果然是朕的好女儿,没让朕失望!」他话音未落,突然长身而起, 一把拉过李宛兰温软柔滑的小手,作势要将她拥入怀中,与她亲近一番。李宛兰 心中虽有疑虑,但此刻骑虎难下,只得顺势依偎进他那算不上温暖的怀抱,一双 纤纤玉手状似无意地轻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眼中却飞快 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厌恶,但口中依旧用那甜得发腻的嗓音低声呢喃: 「父皇……儿臣自幼便最敬爱父皇,最依恋父皇……愿父皇今夜能稍解烦忧,得 片刻欢愉……」 李阙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与暴怒,努力扮演着一个慈爱而又略带疲 惫的父亲角色。他任由李宛兰在他怀中扭动磨蹭,用她那丰腴的酥胸和温热的小 腹挑逗着他早已沉寂的欲望。然而,他的肉身早已是一潭死水,无论李宛兰如何 施展媚功,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龙根依旧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李宛兰的眼中闪 过一丝鄙夷,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她继续卖力地表演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试图用自己的淫靡姿态来取悦这个她打心底里瞧不起的「父皇」。李阙则在心中 冷笑,他早已对这具身体绝望,此刻反而乐得清静,任由李宛兰折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宛兰似乎也觉得无趣,便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依偎 在李阙身旁。李阙则顺势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已经沉沉睡 去,实则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耳朵更是竖得老高,仔细聆听着殿内的一举 一动。 李宛兰见李阙似乎真的「睡熟」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冷而残忍的笑容, 她轻手轻脚地从李阙怀中滑出,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快意:「老东 西,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这点甜汤都不敢碰……哼,既然你如此不识 抬举,今夜本宫便让你彻底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奇耻大辱!」 她得意地轻笑一声,随即起身,对着殿外轻轻拍了拍手掌。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亲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 来,正是她从倭国精心挑选并带回来的樱刃军精锐之一,名叫佐藤。此人虎背熊 腰,浑身上下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与 对李宛兰毫不掩饰的淫欲和绝对忠诚。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遥遥指向龙榻之上「熟睡」的李阙,红唇轻启,用一 种带着命令口吻的娇媚声音低声道:「佐藤,过来。今夜,本宫要你在这老东西 的龙榻之上,当着他的面,好好地肏弄本宫!让本宫好好快活一番!让他即便是 在梦中,也能清楚地听到本宫是如何在你这雄健身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让 他知道,他这个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皇帝,根本不配拥有本宫这样的绝色美 人,更不配拥有这大梁的锦绣江山!」 佐藤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淫光,他 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生硬的汉话低声应道:「嗨!长公主殿下,属下 遵命!能为殿下效劳,是属下毕生的荣幸!」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身上沉重的铠甲,露出了古铜 色、精壮结实得如同铁铸一般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块块坟起,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力量。 而李宛兰则动作优雅而又充满挑逗意味地褪去了身上华丽繁复的宫装,刹那 间,一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完美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纤细得不盈一 握的腰肢,与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几乎要撑破薄纱亵衣的巨乳形成了惊 人的对比,修长笔直的玉腿紧致而富有弹性,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 靡气息。她竟是毫不避讳,直接赤裸着玉体,迈开修长美腿,直接跨坐在了「熟 睡」的李阙身旁,紧挨着他的身体,然后对着佐藤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隐秘的 桃源秘境。 佐藤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根早已肿胀不堪、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高高 翘起,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李宛兰压在龙榻之上,对 着她那娇嫩的私处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肉体结合的湿滑声响。 李宛兰发出一声夸张而又甜腻的呻吟,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清晰地传入李 阙的耳中,充满了刻意的挑衅与羞辱:「啊……佐藤……你好棒……你好大…… 比那老东西强太多了……用力……再用力些……让这老东西好好听听,本宫 是如何在你这真正的男人胯下淫叫承欢的……他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连让本宫 叫床的本事都没有……还妄想掌控这万里江山……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她的纤腰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雪白的双腿紧紧盘在佐藤粗壮的腰间,胸前 那对丰乳在佐藤粗暴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汁水四溅。她眼中满是轻 蔑、得意与报复的快感,每一次佐藤的猛烈撞击,都让她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 呻吟与尖叫,仿佛要将整个养心殿都震塌一般。 李阙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他的听觉却异常敏锐,榻上传来的每一次令人面红 耳赤的撞击声,李宛兰每一句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词,佐藤那野兽般的喘息,都如 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 他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攥得咯咯作响,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殷红的血丝顺着指缝缓缓渗出,将明黄色的锦被染上了一点点触目惊心的暗红。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李宛兰,这个他曾经倾注了无数心血与宠爱的女儿,竟 是这后宫之中最毒、最狠、最无情的毒妇!她不仅仅是背叛了他,她的歹毒与残 忍,甚至远远超过了苏月心,超过了闵柔,超过了瓦伦蒂娜!那些女人,或许只 是贪恋权势,或许只是贪图享乐,而李宛兰,她要的是他的命,要的是他的江山, 要的是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强行压下胸中那股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依旧一动不动地装作 熟睡,但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疯狂地盘算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反击,如何 才能将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彻底铲除,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的心在滴血,痛如刀绞,暗自咬牙切齿地低语:「宛兰……你真是好狠的 心肠……朕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怎对得起朕这九五之尊的帝王之位! 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另一场更加污秽不堪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苏月心虽 然名义上已被步风那魔头霸占,日夜被迫承欢于其胯下,受尽凌辱与调教,但她 内心深处那股对禁忌快感的病态渴望,以及对权力与地位的执念,却让她无法彻 底臣服于步风一人。 某个深夜,步风借口外出与宁柳儿那个清冷仙子商议要事,实则是去行那苟 且之事。苏月心抓住这难得的空隙,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与空虚,偷偷召来了她 的养子李晨轩,欲在这短暂的、充满危险的喘息之机,寻求一丝禁忌的慰藉与刺 激。 未央宫的偏殿之内,烛火被刻意调得昏暗暧昧,摇曳的烛光下,苏月心仅仅 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那成熟丰腴得惊人的巨乳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随着 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点紫宝石般硕大而又深邃的乳晕,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 令人迷醉的淫靡幽香。她一把将身材瘦小、面容黝黑丑陋的李晨轩拉入自己温香 软玉的怀中,滚烫的红唇贴近他粗糙的耳畔,用一种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低声 呢喃:「我的好晨轩……母后今夜……今夜好生空虚寂寞……那该死的步风又不 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你快来……快来好好陪陪母后……别让母后一个人在 这冷宫里孤枕难眠……母后的奶子都胀得好痛……」 李晨轩那双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贪婪而又得意的光芒,他咧开嘴,露出一 口参差不齐的歪斜黄牙,嘿嘿一笑,那双粗糙黝黑、布满老茧的大手早已急不可 耐地直接探入了苏月心宽松的衣襟之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对饱满得惊人、弹 性十足的雪白巨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温热,引得甘 甜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尖渗出,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口齿不 清地低声调笑道:「嘿嘿……母后……我的好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 越浪了……步风那个不识货的家伙不在,儿臣自然要好好伺候您,把您肏舒服了 ……来,让儿臣先好好尝尝您这甜美的奶水,可比那琼浆玉液还要美味得多呢!」 苏月心被他这粗野直接的挑逗撩拨得娇躯一阵酥麻乱颤,媚眼迷离如丝,红 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嗯……啊……晨轩……你这个 小坏蛋……小色鬼……快些……再快些……母后……母后快要受不住了……那骚 穴里好痒……好空虚……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填满母后……」 她的身体早已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力道的动作,纤 细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抬起,丰沛的奶水更是如同决堤的 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便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与情欲 交织的淫靡气味。李晨轩怪叫一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与他丑陋外表极不 相称的、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对准苏月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便狠狠地挺 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干柴遇上烈火的声响。 就在二人赤裸相缠,在龙榻之上颠鸾倒凤,沉溺于这禁忌的肉欲狂欢之中, 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之时,偏殿那扇沉重的檀木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 地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步风那高大魁梧、如同铁 塔般的身影,挟裹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杀气,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眼中燃烧着 两团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焚烧殆尽。他目光森冷地扫过榻上那 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狞笑,声音低沉沙 哑,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好啊!苏月心!你这个不知廉耻、 淫荡入骨的骚货!竟敢背着本座,在这未央宫里偷偷养汉子,与这等丑陋的杂种 行此苟且之事!本座还以为,经过本座这些日夜的悉心调教,你早已被肏得服服 帖帖,不敢再有二心,没想到你这骨子里还是如此下贱,如此骚不可耐!」 苏月心闻言,那正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的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 浇下,所有的快感与迷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 绝望。她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慌乱与惊恐,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 李晨轩,试图从床上爬起来,颤声辩解道:「步……步郎……我……我只是…… 只是……一时糊涂……他……他只是个孩子……」可她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 恐惧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毫无半分说服力。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冷哼,如同瞬移般几个大步便冲到了床前,他那蒲扇 般的大手闪电般伸出,一把便掐住了李晨轩那细弱的脖颈,如同拎一只待宰的小 鸡仔般,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单手提离了床榻。他那双充血的眸子里满是暴虐的杀 意,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小杂种!连本座的女人都敢碰,我看你是真的 活腻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罢,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李晨轩 那脆弱的脖颈便被他硬生生地拧断了!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惊恐与茫然的眼睛瞬 间瞪得滚圆,瞳孔迅速放大,生机如同潮水般退去,转眼间便气息全无,软绵绵 的尸体被步风随手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丢弃一件破烂的布娃娃般,毫不在 意。 苏月心亲眼目睹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嘶哑,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步郎 ……你……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 步风缓缓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两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向蜷 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苏月心,嘴角的狞笑愈发狰狞可怖,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孩子?哼!在本座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只不知死活、敢于偷腥的野狗罢了!死有 余辜!苏月心,你给本座牢牢记住,从今往后,你这副骚浪入骨的身子,从头发 丝到脚趾尖,都只能属于本座一个人!若是再敢让本座发现你与别的任何男人有 半分不清不楚的瓜葛,本座定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话音未落,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一把便粗暴地扯下了苏月心 身上那仅存的薄纱,将她那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娇躯死死地压在冰冷的龙榻之 上。他毫不怜香惜玉,动作狂野而又充满了羞辱意味,竟是直接将苏月心翻转过 来,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那湿透了的亵裤,露出了那 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肥美臀瓣。 他那根早已因愤怒与欲火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肉器,对准了那从未被 人侵犯过的、紧闭的后庭菊穴,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他选择了这种 最为羞辱、最为痛苦的方式——肛交,以此来狠狠地惩罚她的「不忠」与「背叛」。 他的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同 时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声音低声咆哮道:「骚货!贱人!你不是喜欢偷情吗?不 是喜欢被男人肏吗?今日,本座便让你尝尝被彻底征服,被肏烂屁眼的滋味!这 地方,本座还没好好开发过,今夜就让你这高贵的皇后娘娘,也体验一下被当成 母狗一样肏的快感!」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从未有过的剧痛让她几乎 晕厥过去,娇躯如同被撕裂般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汗水,瞬间便打湿了锦 被,口中发出破碎而又绝望的呻吟:「步郎……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 再也不敢了……啊……好痛……好痛啊……要裂开了……」 可她的挣扎与哀求,却如同火上浇油般,反而更加激起了步风的施虐欲。他 的动作愈发粗暴野蛮,每一次狠狠的深入,都带着毁灭性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将 她的尊严、她的意志、她的一切都彻底碾碎,让她永世都记住这耻辱的一夜。 未央宫内,那凄厉的惨叫与淫靡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不休,令人 毛骨悚然。苏月心在步风那狂风暴雨般的暴虐之下,彻底崩溃了,泪水与汗水早 已浸湿了她的长发与衣衫,她的身体与心灵,都被这无情的男人彻底摧毁,沦为 他掌中的玩物。 而步风那双充血的眼中,却只有无尽的占有欲与残忍的快意,他一边疯狂地 挞伐着身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的玉体,一边在她耳畔用魔鬼般的声音低声呢喃: 「记住,苏月心!你是本座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本座的!这大梁后宫,所有这 些自命不凡的美人儿,最终都将像你一样,臣服于本座的胯下,成为本座的性奴! 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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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发表于 2025-7-1 15:51 只看TA 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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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李阙知晓李宛兰的图谋之后,决意将计就计,暂不揭穿李宛兰的 图谋,表面仍旧对她恩宠不减,暗地里却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成熟,便将 她连同党羽一举铲除。 某日,李阙于太和殿召集群臣,特意将李宛兰唤至御座之侧,亲手为她披上 了一件织金缀玉的华美披风,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朗声宣告:「东海长公主李 宛兰,东征倭国,功勋盖世,真乃我大梁之砥柱!即日起,特命其总揽东南海贸, 赏黄金十万,沃土万顷,以旌其劳!」此旨一下,朝野震动,文武百官无不交口 称赞李宛兰的赫赫功绩,其声望与权柄,一时之间达到了顶峰。 李宛兰俯首跪拜,面上是感激涕零之色,声音娇柔婉转,恭敬无比:「父皇 圣恩如海,儿臣纵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答万分之一!儿臣定当鞠躬尽瘁,为我大 梁开辟疆土,守护这万里河山!」 然而,在她低垂的羽睫之下,一抹得意与鄙夷之色稍纵即逝,心中暗自冷笑 :「老家伙,果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被我玩弄于指掌,还自以为对我宠爱有加 ……哼,待我的大业一成,你这把龙椅,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殊不知,李阙那看似温和慈祥的目光背后,潜藏着的是利刃般的森寒。他早 已洞悉了她的所有伪饰,却只是不动声色,挥退了众臣,而后独召忠心不二的左 相苏信鸿,入了养心殿密室,共商机密。 密室之中,烛光幽微,李阙敛去了平日的帝王之气,面色凝重,声音低沉, 带着深深的忧虑:「信鸿,朕近来感到朝局波谲云诡,后宫之内淫乱不堪,朝堂 之上亦有动荡之象。长公主李宛兰,看似温顺,实则包藏狼子野心,恐怕图谋着 篡位之事。朕寝食难安,故特召你前来,共议良策。」 苏信鸿听罢,神情骤然一肃,当即叩首于地,语气斩钉截铁:「陛下,臣苏 信鸿,祖辈皆为大梁股肱,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长公主若真怀不臣之心,臣必 将倾尽全力辅佐陛下,将她的阴谋彻底击溃!陛下有任何差遣,臣纵然万死,亦 在所不辞!」 李阙微微颔首,目中掠过一丝宽慰,沉声说道:「好!信鸿,朕信得过你! 眼下情势,朕打算以不变应万变,暂且不点破李宛兰的诡计,表面上对她愈加恩 宠,以麻痹她的心志,暗地里则要布下反击的棋局。你即刻去联络朝中忠贞之士, 稳住文臣集团,同时秘密查探李宛兰的党羽,务须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苏信鸿慨然领命,眼神坚毅果决:「陛下尽管宽心,臣定不辱使命!朝堂之 事,臣一力承担,断然不会给长公主任何可乘之隙!」 与此同时,李阙又密诏了大将林冬。此人是其麾下的一员虎将,忠勇无双, 武艺超群,向来深得李阙倚重。林冬甫入密室,便单膝跪倒,声若洪钟:「陛下, 末将林冬,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阙声色俱厉地命令道:「林冬,朕命你即刻秘密调遣虎贲铁卫五千精锐, 潜伏于京畿左近,务必做到神鬼不觉!一旦朕的号令发出,便立刻杀入宫城,敉 平叛乱!此事干系大梁国祚,绝不容有丝毫闪失!」 林冬抱拳接令,双眸之中战意如火:「末将领旨!虎贲铁卫必将枕戈以待, 只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将那些叛贼杀个片甲不留!」 诸般事宜布置妥当,李阙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阴沉幽暗,深不见底。他 深知,此番反击成败在此一举,倘若稍有疏忽,便是江山易主,自身身死族灭的 惨祸。但他已无退路,唯有背水一战,倾尽所有,将这腐烂不堪的后宫与朝堂, 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洗! 数日之后,李阙下旨,暗中散播自己病危的消息,对外宣称龙体抱恙,已然 卧榻不起,宫中甚至传出了「圣上恐将不豫」的流言。霎时间,京城内外人心浮 动,谣诼纷传,朝野各方势力皆蠢蠢而动,暗自观望风色。李阙则深锁养心殿, 闭门谢客,表面上扮作一副病入沉疴的模样,实则与苏信鸿、林冬二人昼夜不停 地秘密计议,静待李宛兰自投罗网。 李宛兰听闻此讯,表面上哀痛至极,亲自领着一干妃嫔赶赴养心殿「探病」, 哭得是梨花带雨,哽咽难言:「父皇,您龙体违和,儿臣真是心如刀绞!儿臣愿 不分昼夜侍奉在父皇身边,只求父皇能早日痊愈!」 李阙躺在御榻之上,脸色煞白,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几分「欣慰」之意: 「宛兰有这份孝心,朕……咳咳……朕有你这般孝顺的女儿,心中甚是安慰…… 只是,朕恐怕时日不多了,这朝堂上的千斤重担,往后还需你多多费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觑着李宛兰的表情,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 狂喜,心中不禁冷哼:「这小贱人,果然按捺不住了,朕倒要瞧瞧,你能得意到 什么时候!」 李宛兰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依旧是那副悲伤戚戚的神情,柔顺地应 答:「父皇尽管放宽心,儿臣定会殚精竭虑,辅弼朝纲,不叫父皇再添半分烦扰!」 她告退之后,立刻召来心腹爪牙秘密商议,断定李阙已是病入骨髓,药石罔效, 眼下正是发动政变的千载良机。她一方面加紧与朝中的内线勾连,用重金美色收 买禁军统领,另一方面则密令麾下樱刃军的精锐悄然潜入宫禁,预备在不日举行 的为李阙「冲喜」的御宴之上,用一杯毒酒结果了李阙,彻底铲除这个碍眼的 「废物皇帝」。 御宴依期开席,太和殿内华灯璀璨,乐舞不绝,文武群臣济济一堂,表面看 去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实则杀机四伏,暗潮汹涌。李阙高坐御座,面色依旧苍 白,带着几分病态,却强打精神,与众臣推杯换盏。李宛兰身着锦绣华裳,体态 婀娜,亲自端着一盏玉液佳酿,莲步轻移至李阙跟前,声音娇媚入骨,却又透着 恭谨:「父皇,儿臣敬您一杯,恭祝父皇圣体早日安康,愿我大梁国运昌隆,万 世不朽!」 李阙接过酒盏,眸光微不可察地一闪,心底泛起一丝冷笑。他早已从苏信鸿 那里获悉,这杯酒中已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断魂散」,一旦饮下,顷刻 间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但他面上毫无异色,暗中用袖内藏着的银针探入酒中试毒, 果然见到针尖泛起幽微的黑色。他若无其事地将酒杯递给身旁的内侍,佯作咳嗽 了几声,声音虚弱地说:「好酒……宛兰费心了……来人,替朕饮了此杯,与长 公主同喜!」 那内侍早已得了密令,趁人不备,已将毒酒悄然换成了寻常的清冽米酒。李 阙接过换好的酒杯,装作一饮而尽,旋即脸上露出万分痛苦的神情,猛地按住胸 口,撕心裂肺般地咳嗽起来,接着便「砰」的一声栽倒在地,气息奄奄,仿佛已 然中毒身亡。殿中群臣目睹此景,无不骇然失色,惊呼声此起彼伏:「陛下!陛 下这是怎么了!」 李宛兰一见此状,眼底深处那丝压抑不住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嘴角也控制 不住地微微翘起。她立刻站起身,声音装得悲切万分,却难掩那份昭然若揭的得 意:「诸位大人,父皇圣体素来不安,今日恐怕是……恐怕是天意如此,已经驾 崩了!本宫身为东海长公主,值此危难之际,自当挺身而出,暂摄国政,以安抚 社稷,稳定朝局!」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那些早已被李宛兰暗中 收买的官员则立刻跳出来摇旗呐喊:「长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我等皆愿拥戴长公 主,共渡时艰,安定天下!」话音未落,殿外便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樱刃军的精锐甲士手持雪亮的兵刃,杀气腾腾地蜂拥冲入大殿,明晃晃 的刀锋直指着殿内群臣,显然是想用武力镇压所有不谐之音。 然而,李宛兰很快便察觉到异样,原先约定好一同举事的逸风堂高手竟然一 个都未曾露面,殿中只有她麾下的樱刃军在孤军作战。她心头猛地一沉,立刻意 识到事情有变,不禁怒声叱骂:「宁柳儿那个贱人,竟敢如此戏耍于我!」她原 以为步风会按照约定前来,助她一臂之力,彻底解决掉李阙,却万万没有料到, 宁柳儿早已将她的全盘计划透露给了步风,而步风那厮,竟选择了隔岸观火,坐 等她与李阙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信鸿霍然起身,「呛啷」一声拔出腰畔佩剑,声色 俱厉地断喝:「叛贼李宛兰,胆敢弑君谋反,罪无可赦!玄甲死士何在!」 其声未绝,大殿之内,预先埋伏的玄甲死士如潮水般涌现,他们个个身着厚 重铠甲,手擎锋利长矛,瞬间便将樱刃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与此同时,殿外骤然 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林冬已亲率五千虎贲铁卫从京师外围风驰电掣般杀 到,其势如猛虎出闸,锐不可当,转眼间便将负隅顽抗的樱刃军彻底压制。 李阙趁着殿中大乱,已从地上翻身而起,猛然抽出腰间悬挂的帝王长剑,剑 芒暴涨,寒光如练,遥指李宛兰,声如炸雷,威震四方:「李宛兰!你这蛇蝎毒 妇!竟敢用毒酒弑父,妄图篡位夺权,当真是罪孽深重,罄竹难书!朕今日便要 亲手了结你这逆贼,清理门户,叫天下人都瞧瞧,胆敢背叛朕的,究竟是何等下 场!」 群臣见李阙竟安然无恙,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旋即纷纷调转枪头,山呼海啸 般高喊:「陛下圣明神武!诛杀叛贼!诛杀叛贼!」 李宛兰苦心经营多年的权谋之网,在这一刹那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那些 被她用重利收买的禁军将校,原来早就在李阙的暗中运作下倒戈反正,此刻临阵 反戈一击,已将她的所有生路彻底断绝。 李宛兰眼见大势已去,一张俏脸铁青一片,双眸之中却爆射出不甘与狰狞的 凶光。她到底是一代奸宄枭雄,纵然已是穷途末路,也绝不肯束手待毙,猛地抽 出腰系的一柄雪亮短刀,厉声尖啸:「樱刃军的儿郎们,随本宫杀出一条血路! 有敢阻拦者,杀无赦!」 就在这危急关头,虎贲铁卫之中,竟有一支约莫千人的队伍——皆是效忠于 李宛兰的悍勇将士——突然临阵倒戈,他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武技精湛。 这些人齐声怒吼:「誓死护卫长公主!杀出重围!」这支叛军舍生忘死,以血肉 之躯为李宛兰硬生生开道,刀光霍霍,剑气森森,竟真的在虎贲铁卫与玄甲死士 的铁桶合围之中,杀开了一条通往宫外的血路。 李宛兰一马当先,手中短刀翻飞如电,宫闱血战,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华美 宫装。她双目赤红,满是疯狂与不甘的火焰,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李阙老 狗!你给本宫等着,有朝一日,本宫定会卷土重来,让你为今日所为,付出千倍 万倍的代价!」 李阙伫立殿中,目光冷冽如刀锋,手中长剑兀自淌着温热的血珠,声音低沉 而森然:「放她走!朕今日便要放虎归山,倒要亲眼看看,她这只毒蝎,究竟还 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没有下令全力追剿,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李宛兰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兵败 将狼狈逃离京师。他心中有数,李宛兰此番脱逃,定会窜往东南沿海,在那里割 据称王,勾结倭寇水师,卷土重来反扑京畿。不过,他早已在东南布下了天罗地 网,无数忠臣猛将正严阵以待,只等着李宛兰这只飞蛾前来投火。 李宛兰逃出京城之后,果然撕下了所有伪装,径直在东南之地自立为王,号 称「东海女王」,公然竖起反叛大旗,与朝廷分庭抗礼。她倚仗倭国的财货兵甲 为后援,纠集倭寇海盗之流,迅速拉起了一支号称十万之众的乌合联军,对外宣 称「东海义军」,叫嚣着要推翻李阙的暴虐统治,夺取大梁万里江山。 她甚至还发布了一片檄文:「李阙老贼!昏聩残暴,倒行逆施,致使大梁天 下民怨沸腾,生灵涂炭!本宫既为东海女王,自当顺天应人,替天行道,诛杀此 等昏君,廓清寰宇,重整我大梁河山!」 她的这番檄文传遍东南沿海,一时间竟也引得无数亡命流寇与凶残海盗前来 投奔,声势烜赫一时,东南一带,战火复燃。 第五十二章战火,如同燎原的野草,迅速吞噬了大梁的安宁。李宛兰,这位 曾经算无遗策的长公主,此刻却发现自己陷入了父皇李阙精心编织的罗网。她引 以为傲的「樱刃军」,那些在倭国被她用肉体和权力喂养起来的所谓精锐,在真 正浴血奋战的大梁铁骑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初时,李宛兰尚能凭借出其不意的战术和倭国特有的诡谲兵器取得些许优势, 但李阙,这位在沙场上磨砺了数十年的帝王,一旦从瓦伦蒂娜的魅魔体质中重拾 雄风,其潜藏的军事才能便如火山般爆发。 李阙他亲自坐镇中军,调度有方,几次关键战役,都精准地预判了李宛兰的 动向,设下伏兵,将她引以为傲的部队切割、包围、歼灭。李宛兰的「亲夫军」 们,在温柔乡中或许勇猛,但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面对李阙麾下那些百战余生 的悍卒,很快便溃不成军。他们对李宛兰的忠诚,多半源于床笫间的恩泽与对权 力的欲望,一旦战局不利,便树倒猢狲散。 随着战线的收缩,李宛兰的资源日益枯竭,军心也开始动摇。她曾试图用更 加放纵的淫乱来激励那些高级将领,在军帐中夜夜笙歌,用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去维系那脆弱的忠诚。然而,当死亡的阴影笼罩,当李阙的兵锋近在咫尺,再香 艳的胴体也无法挽回败局。那些曾宣誓效忠的倭国诸侯,见势不妙,纷纷倒戈, 甚至反过来向李阙献上李宛兰的军事情报,以求自保。 最后的决战,在渭水南岸展开。李宛兰身披用倭国最亮丽的丝绸赶制的华丽 铠甲,手持长剑,亲自督战。她依旧高傲,依旧美丽,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挥之 不去的疲惫与疯狂。她知道,此战若败,便是万劫不复。然而,她面对的是李阙 倾全国之力的合围。数倍于己的敌人,精良的装备,以及李阙那双洞悉一切的锐 利眼眸。 「杀——!」李宛兰嘶声力竭地呼喊着,试图鼓舞残存的士气。她的亲卫, 那些对她死心塌地的倭国武士,如飞蛾扑火般冲向李阙的军阵,却迅速被钢铁洪 流吞噬。战鼓如雷,杀声震天。李宛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军队土崩瓦解,看着那 些曾经在她身上征伐过的将领或死或降,心中无比悲愤。 绝望之际,她试图率领残部突围,却被林冬亲自率领的虎贲军死死缠住。李 宛兰武艺本就不俗,又兼修了些邪门功法,一时间竟也骁勇异常。但她终究是女 子,气力渐渐不支。混战中,一支冷箭射中了她的肩胛,剧痛让她身形一滞。数 名如狼似虎的梁军士兵蜂拥而上,沉重的铁戟砸落,将她手中的长剑击飞。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奴才!」李宛兰被粗暴地按倒在地,华丽的铠甲被撕 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内衬。她剧烈挣扎,口中咒骂不休,然而冰冷的 铁索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腕和脚踝。林冬策马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 经高不可攀的长公主,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李宛兰,你可知罪?」 李宛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成王败寇!李阙,你这个乱伦的畜生,有本 事就杀了我!」 林冬冷哼一声,「陛下自有圣断。押下去!」 李宛兰被粗暴地拖拽着,押往京城。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她所有的野心, 所有的谋划,都在父皇绝对的实力面前,化为泡影。 李阙对李宛兰的处置,残酷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他没有将她囚禁天牢,也 没有赐她一尺白绫,而是下了一道令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的圣旨:将废公主李宛 兰,剥去所有封号,贬为庶人,置于城南菜市口,任由万民奸淫,以儆效尤。 消息传出,朝野哗然。菜市口,平日里是屠夫宰杀牲畜、小贩叫卖吆喝的地 方,此刻却因为这道旨意,变得人头攒动,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兴奋、期待与残忍 的诡异气息。 李宛兰被押到菜市口时,已是正午。她被扒光了衣物,只象征性地在腰间系 了一块破布,勉强遮住私处。她曾经高贵美丽的身体,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无 数双贪婪、猥琐的目光之下。她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锁在一个特制的木架上,双 腿大张,以一种屈辱至极的姿态,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啧啧,这就是以前的长公主啊,想不到也有今天!」 「听说她以前在宫里就淫乱不堪,连自己的侍卫都搞!」 「这身段,这皮肉,真是便宜我们这些粗人了!」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哄笑和污言秽语。李宛兰紧咬着嘴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然而,当第一个男人,一个满身油污的屠夫,狞笑着 扯掉她腰间的破布,露出她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屈辱的私处时,她的防线彻底崩溃 了。 「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菜市口的喧嚣。 那屠夫的肉棒粗鄙而肮脏,带着浓烈的腥臊气味,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娇嫩 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她曾经是高高在 上的公主,是预定的皇后,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可现在,她只是一个任 人蹂躏的性奴。 第一个男人发泄完毕后,第二个、第三个……无数的男人如同闻到血腥味的 鬣狗,争先恐后地扑向她。他们中有的是市井流氓,有的是普通民夫,甚至还有 一些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低级官吏。他们粗暴地撕咬着她的乳房,扭动着她的腰肢, 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奸淫着她。她的阴道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精液和淫水混 合着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下来,在地上积成一滩滩污秽的痕迹。 李宛兰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嘶哑,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愤怒、屈辱,变成了麻 木和绝望。她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任由那些男人在她身上驰骋。她的乳房被揉捏 得青紫,大腿内侧满是掐痕和牙印,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肮脏的液体和手印。 日复一日,李宛兰的公开受辱成了京城一道奇异而残酷的「风景」。每天, 菜市口都排起长长的队伍,男人们带着病态的兴奋,等待着轮到自己去「享用」 这位前朝公主。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公共的泄欲工具,她的尊严被彻底践踏在泥土 里。有人在肏她的时候,还会故意说些下流话来刺激她,或者用各种手段来增加 她的痛苦。 她的悲惨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心存善念的人不忍卒睹。曾经那双顾盼生辉 的眸子,如今只剩下空洞与死寂。曾经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今伤痕累累,污秽 不堪。她的身体因为连日的奸淫而浮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即使如此,那 些排队的男人依旧络绎不绝,仿佛要将她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 不知过了多少天,或许是七天,或许是十天,李宛兰终于在无休止的凌辱中 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尸体被随意地扔进了乱葬岗,结束了她曾经辉煌而又悲 惨的一生。 李宛兰的死,对于步风而言,无异于拔掉了眼中最后一根钉子。在他看来, 大梁皇室之中,唯一对他能构成些许威胁的,便是这个心机深沉、手腕狠辣的长 公主。如今她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死去,步风只觉得念头通达,再无任何顾忌。 他行事愈发嚣张跋扈。未央宫几乎成了他的私人行宫,后宫的妃嫔,只要被 他看上,无论愿意与否,都会被他强行召去「侍寝」。苏月心、瑶光夫人、宁柳 儿更是成了他榻上的常客,日夜承欢,被他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调教得淫荡不 堪。就连瓦伦蒂娜,这位来自安条克的魅魔王妃,也对步风的雄伟和技巧赞不绝 口,主动投怀送抱,希望能在他这里获得更多的宠幸。 整个皇宫都笼罩在步风的淫威之下。他甚至开始公然干预朝政,随意罢免和 提拔官员,只凭个人喜好。那些曾经对李阙忠心耿耿的大臣,要么敢怒不敢言, 要么便被步风寻个由头打入天牢,甚至直接处死。 李阙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他知道,自己目前还远不是步风的 对手。步风弑杀青云老祖,吸取其毕生功力,又掌控了蓬莱仙岛,势力之强,已 然超出了凡俗的界限。李阙的「六水神剑道」虽然在瓦伦蒂娜的帮助下有所恢复, 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但面对步风,依旧胜算渺茫。 他必须忍,忍到最后一刻。为了麻痹步风,为了争取时间,李阙做出了一个 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决定——他要拜步风为义父! 这个决定,无异于将帝王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但李阙别无选择。 在一个精心挑选的「吉日」,太和殿内,香烟缭绕,钟鼓齐鸣,却透着一股 说不出的诡异。文武百官列于两侧,人人面色复杂,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御座之 上。 御座之上,并排摆放着两张龙椅。一张自然是李阙的,而另一张,则属于步 风。 步风今日穿着一身用金线绣着麒麟的黑色锦袍,面容俊美依旧,眼神中却充 满了戏谑与傲慢。他的怀中,左拥右抱着苏月心和瑶光夫人。苏月心面色苍白, 眼神空洞,任由步风的大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瑶光夫人则双颊泛红, 眸中水光潋滟,身体微微扭动着,显然已被步风挑逗得情动。 而在御座之下,靠近步风龙椅的地方,瓦伦蒂娜和宁柳儿则一左一右跪坐在 锦垫上,她们的衣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瓦伦蒂娜正伸出丁香小舌,卖 力地舔舐着步风垂在龙椅扶手上的一只手,发出啧啧的水声。宁柳儿则将头埋在 步风的腿间,似乎在进行着某种更加隐秘的侍奉,步风的锦袍下摆不时传来她压 抑的喘息和吞咽声。 李阙身着明黄龙袍,面无表情地走到大殿中央,手中捧着一杯御酒。他深吸 一口气,双膝弯曲,竟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儿臣李阙,叩见义父大人!」李阙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 抖,「愿义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说罢,他将杯中酒高高举起,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孝顺的孩儿!」步风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他 一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苏月心的巨乳,另一手则探入瑶光夫人的衣襟之内,引得 两位美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步风的目光落在李阙身上,充满了不屑与嘲弄:「李阙啊李阙,想不到你也 有今天。当年你囚父篡位,何等威风?如今却要跪在本座面前,认我作父。你说, 这算不算是天道好轮回啊?」 他的手在苏月心的乳尖上狠狠一掐,苏月心痛呼一声,乳汁竟从指缝间溢出 少许。 「你看,你曾经的皇后,现在是本座的玩物。」步风的语气充满了炫耀, 「她的奶子,可比当年你享用的时候更加丰腴,更加甜美。每日里,本座都要吸 吮她的奶水,滋养本座的修为。」 他又将目光转向瑶光夫人,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有这位蓬莱岛 主夫人,寒玉圣母,啧啧,现在还不是一样在本座胯下婉转承欢?她的滋味,想 必你连闻都闻不到吧?」 瓦伦蒂娜适时地抬起头,用沾满步风体液的红唇,娇媚地说道:「夫君…… 您可比李阙威猛多了。奴家以前跟着他,简直是守活寡呢。」 宁柳儿也从步风的腿间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痴迷地看着步风: 「夫君是天神下凡,李阙不过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与师尊相提并论?」 步风听着女人们的奉承,更加得意忘形。他突然一把抓起苏月心的手,将她 的手指塞入自己因宁柳儿的口侍而勃起的肉棒之上,强迫她抚摸。 「李阙,你看着!」步风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的母亲,你的皇后, 现在正用她那双曾经抚育过你的手,来取悦本座的肉棒!你感觉如何?」 李阙依旧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双拳紧握, 指甲几乎要嵌入肉中。屈辱,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但他知道,他必须 忍耐。每一次羞辱,都是他未来复仇的动力。 步风似乎还嫌不够,他突然起身,将苏月心按倒在龙椅旁的软榻上,褪去她 的亵裤,露出了她那丰腴雪白的臀部和隐秘的私处。然后,他竟当着满朝文武和 李阙的面,挺起那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苏月心的后庭!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种 从未有过的侵犯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痛苦。 步风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对着李阙吼道:「看清楚了,李阙!你 的女人,本座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本座不仅要肏她的逼,还要肏她的屁眼! 让她彻彻底底成为本座的母狗!」 步风在苏月心的后庭中肆虐了许久,直到苏月心几乎昏厥过去,才意犹未尽 地拔出他那根沾满了秽物的巨物。他看着软榻上如同一滩烂泥般的苏月心,脸上 露出满足而残忍的笑容。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李阙,眼神中充满了 挑衅。 「李阙,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皇后,大梁国的国母。现在,她不过是本座 胯下的一条母狗,本座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步风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刺入李阙的心脏。 他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兴,目光又转向了一旁衣衫半解、春情萌动的瓦伦蒂娜 和宁柳儿。 「你们两个小骚货,也等不及了吗?」步风邪笑着,一手一个,将她们揽入 怀中。瓦伦蒂娜立刻热情地送上香吻,丰满的胸脯在步风的胸膛上磨蹭着,发出 诱人的呻吟。宁柳儿则显得有些羞涩,但身体却很诚实地依偎在步风怀里,任由 他的大手在自己玲珑的曲线上游走。 「李阙,你好好看着,本座是如何享用你的女人的。」步风的声音带着一丝 戏谑,「当年你在后宫夜夜笙歌,可曾想过有一天,你的女人会当着你的面,被 别的男人如此蹂躏?」 说着,步风的大手已经探入了瓦伦蒂娜的裙底,在那片湿润的幽谷中肆意揉 捏。瓦伦蒂娜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步风的腰,身体剧烈 地扭动起来。她的魅魔体质在步风的挑逗下,欲望被无限放大,早已顾不上什么 帝王颜面,只想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 「夫君大人……你好厉害……奴家快要受不了了……」瓦伦蒂娜媚眼如丝, 声音娇嗲得能滴出水来。 步风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宁柳儿的身上游走。 「宁仙子,你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步风在宁柳儿耳边低语,温热 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他精准地找到了宁柳儿的敏感点,或 轻或重地揉捏,让她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喘。 李阙依旧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然而,他 紧握的双拳,以及微微颤抖的肩膀,都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他能清晰地 听到女人们淫荡的呻吟,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感受到步风那毫不掩饰的 羞辱。 步风似乎很享受这种当着李阙的面,玩弄他女人的感觉。他将瓦伦蒂娜抱起, 让她面对着李阙,然后将自己那根依旧狰狞的肉棒,对准了瓦伦蒂娜早已泥泞不 堪的私处,狠狠地挺入! 「啊——!」瓦伦蒂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双臂紧紧勾住步风的脖子,丰 满的臀部配合着步风的动作,疯狂地迎合着。她的双眼迷离,口中不断溢出淫荡 的呻吟,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 步风一边大力抽插着瓦伦蒂娜,一边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李阙:「李阙,你听 听,你的爱妃叫得多欢畅!她是不是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销魂的滋味了?你那根废 物,恐怕连让她叫出声的本事都没有吧?」 李阙的身体猛地一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步风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的 伤口上撒盐。他曾经是何等雄壮威武的帝王,在床笫之间更是勇猛无比,让无数 女人为之疯狂。可如今,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还要忍受如此恶毒的羞辱。 步风在瓦伦蒂娜体内驰骋了数百下,直到瓦伦蒂娜浑身瘫软,高潮迭起,才 将她扔到一旁的软榻上。瓦伦蒂娜像一条缺水的鱼一般,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 双腿间一片狼藉,爱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味。 紧接着,步风又将目光投向了宁柳儿。宁柳儿的脸上充满了羞涩和期待,她 看着步风,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小柳儿,到你了。」步风的声音温柔了许多,但动作却依旧霸道。他一把 将宁柳儿拉入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 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紧致而湿润的穴口。 宁柳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能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心中既紧张 又兴奋。当步风的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身体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不 由自主地向上挺起,想要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嗯……夫君……你好大……柳儿……柳儿快要被你撑满了……」宁柳儿的 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一种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虽然不如苏月心和瓦伦蒂 娜那般丰腴,却有着少女特有的紧致和弹性,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给步风带来强 烈的包裹感。 步风低吼一声,开始在宁柳儿体内大开大合地冲击起来。宁柳儿的身体如同 风中弱柳一般,随着步风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口中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 的双手紧紧抓着步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 受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 李阙依旧跪在地上,他能清晰地听到宁柳儿那带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声。宁 柳儿,这个曾经清冷如仙子的女人,这个曾经被他视为可以帮助他恢复雄风的希 望,如今也在步风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的声音比任何一个妓女都要淫荡。 步风似乎嫌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突然抱起宁柳儿,让她像之前瓦伦蒂娜那样, 面对着李阙,然后继续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 宁柳儿在极致的快感中,早已失去了理智,她配合着步风的动作,发出更加 高亢的呻吟,甚至还主动向李阙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仿佛在炫耀自己得到了更 强大男人的宠幸。 李阙的心在滴血。他曾经以为宁柳儿是不同的,她那清冷的气质,让她在后 宫众妃中显得与众不同。他甚至一度幻想过,在她「处子之身」的帮助下,自己 能够重振雄风。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宁柳儿和其他女人一样,都臣服在了步风 的淫威之下。 不知过了多久,步风终于在宁柳儿体内爆发出来,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 她的子宫深处。宁柳儿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瘫软在步风的怀中, 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步风将宁柳儿也扔到软榻上,与苏月心和瓦伦蒂娜挤在一起。三个曾经高贵 无比的女人,此刻都像被玩坏的布偶一般,衣衫不整,身上沾满了男人的体液和 淫靡的痕迹。 步风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走到李阙面前,居高 临下地看着他,用脚尖挑起李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李阙,感觉如何?」步风的眼中充满了戏谑,「看着自己的女人,一个个 被本座肏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得特别窝囊?」 李阙的眼神平静如水,但深处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 地看着步风。 步风似乎有些意外李阙的平静,他冷哼一声,说道:「怎么?不服气?想反 抗?可惜啊,你没有这个实力。在本座面前,你就是一只蝼蚁,本座想怎么捏死 你,就怎么捏死你。」 他又指了指软榻上的三个女人,「她们,以后就是本座的专属性奴。本座会 好好地」疼爱「她们,让她们知道,谁才是真正能给她们带来快乐的男人。至于 你,」步风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你就好好地当你的傀儡皇帝吧。 每日里,你都要来向本座请安,亲眼看着本座是如何享用你的女人的。本座要让 你亲身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罢,步风不再理会李阙,转身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瑶光夫人一直默默地站 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既对步风的暴行感到不齿,又无法抗拒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魅力。 「瑶光,你也过来。」步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瑶光夫人身体一颤,缓缓走到步风面前。 步风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你别 无选择。从你踏入这皇宫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是本座的女人。」 说着,步风的大手已经开始在瑶光夫人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游走。瑶光夫人 虽然修炼道法,但毕竟也是女人,在步风的挑逗下,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她的 呼吸开始急促,脸颊也泛起了红晕。 「李阙,你再好好看看!」步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位可是蓬莱仙岛的岛 主夫人,执掌《九霄律典》的寒玉圣母!如今,她也要在本座的身下承欢了!你 是不是觉得,自己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步风当着李阙的面,褪去了瑶光夫人的霓裳羽衣,露出了她那丰腴而充满弹 性的胴体。瑶光夫人的身材与苏月心不同,更添了几分仙风道骨,却又不失女性 的柔美。她的双乳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 光泽。 步风将瑶光夫人按倒在龙椅之上,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 她的身体。瑶光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 用力而发白。她闭上眼睛,不愿去看李阙那屈辱的眼神,也不愿去想自己此刻的 处境。 步风在瑶光夫人的体内肆意驰骋,每一次的撞击都充满了力量和占有欲。他 要让李阙清楚地看到,他不仅征服了他的江山,更征服了他的女人,甚至连那些 高高在上的仙子,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太和殿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重。李阙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听着女人们的呻 吟和步风的狂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愤怒。但他知道,他必须忍耐。只有 活下去,才有复仇的希望。他将这一切都深深地刻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定要 让步风血债血偿! 第五十三章李阙深知,步风如今气焰熏天,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 前,便如蝼蚁撼树,绝无半分胜算。正面硬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智取,方有 一线生机。这些时日,他将满腔的仇恨与屈辱尽数压在心底,表面上对步风愈发 恭顺,甚至到了谄媚的地步,实则无时无刻不在暗中观察,寻找着反击的契机。 他注意到,步风虽然占有了苏月心,但对其并非时刻看管。步风生性狂傲, 又沉溺于后宫诸多美色,时常会去其他妃嫔宫中寻欢作乐,或是独自闭关修炼那 从青云老祖处夺来的邪功。这便给了李阙可乘之机。 这一日,探知步风又去了瓦伦蒂娜的寝宫,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李阙心中一 动,立刻换上一身素净的衣袍,悄然潜往未央宫。未央宫内,苏月心正独自坐在 窗前发呆,神情落寞。自从被步风强占之后,她虽也体验到极致的肉体欢愉,但 那份被强迫、被当作战利品展示的屈辱,以及对儿子李阙的愧疚,始终萦绕心头, 让她难以真正快乐。 「母后……」李阙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在空寂的殿内响起。 苏月心闻声一惊,回头看见形容憔悴的李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 惊慌,有怜悯,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弃。她如今已是步风的女人,李阙这般私 下前来,若是被步风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阙儿……你怎么来了?快走!若是被……被他撞见……」苏月心急忙起身, 想要将李阙推出去。 然而,李阙却「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双目赤红,泪水夺眶而出:「母 后!儿臣不孝!儿臣无能!眼看您受此奇耻大辱,却无力反抗,儿臣……儿臣罪 该万死!」 说着,他竟匍匐在地,将头埋在苏月心的裙摆之下,声音哽咽,泣不成声: 「母后,儿臣求您了!求您帮帮儿臣!如今只有您能助儿臣铲除步风那恶贼了! 儿臣知道,步风武功盖世,但您在他身边,总能找到下手机会的……」 苏月心看着跪在地上,卑微乞求的儿子,心中最柔软的一处仿佛被狠狠刺痛。 这还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囚父登基,开创大梁盛世的铁血帝王吗?如今,他竟 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母亲的帮助。母性的光辉在这一刻 压倒了所有其他的念头。 李阙见苏月心面露不忍,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 绝望与疯狂,竟一把掀开苏月心的罗裙,将脸深深埋入她那散发着幽香的私密之 处,用舌头卑微地、虔诚地舔舐着她娇嫩的花瓣。 「母后……只要您肯帮儿臣,儿臣……儿臣什么都愿意做……」李阙的声音 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儿臣知道,您也恨那步风,他如此羞辱您,将您 当成玩物……母后,我们母子同心,一定能将他碎尸万段!」 苏月心浑身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从李阙舌尖舔舐之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四 肢百骸。儿子的这种举动,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错愕,但内心深处,却又有一 丝奇异的悸动。她看着儿子那张因屈辱和悲愤而扭曲的脸,感受着他舌尖的湿热 与卑微,心中百感交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李阙的头发,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阙儿……我的苦 命孩儿……你起来……母后……母后答应你便是……」 李阙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用力在苏月心的花唇上 亲吻了一下,声音激动得发抖:「母后!您真的答应了?太好了!太好了!只要 您肯出手,步风那厮定然防不胜防!儿臣已经想好了计策……」 然而,待李阙千恩万谢地离开之后,苏月心独自坐在殿中,心中的那份决绝 却渐渐冷却下来。她看着铜镜中自己依旧美艳的容颜,抚摸着被步风「滋养」得 更加丰腴饱满的乳房和腴润的身体,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步风那英俊无俦的 面容,以及他那根强壮无比、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巨物。 「步风……」她口中喃喃自语,眼神迷离,「他确实是个魔鬼……可……可 他也是唯一能让本宫……让本宫体会到真正女人快乐的男人啊……」 步风的床上功夫,确实远非如今半阳痿的李阙所能比拟,甚至比之李阙巅峰 时期,也毫不逊色,甚至在某些方面更加狂野,更加能满足她内心深处那不为人 知的淫荡渴望。如果真的帮助李阙除掉了步风,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又该怎么办? 难道要重新面对那个连勃起都困难的儿子吗?一想到这里,苏月心便不寒而栗。 内心的天平,在母子亲情与性爱欢愉之间剧烈地摇摆。最终,对肉体快感的 贪恋,以及对步风那份既恐惧又迷恋的复杂情感,还是占据了上风。 当晚,步风从瓦伦蒂娜宫中回来,苏月心便将李阙前来求助,并献上「舔穴」 之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步风,只是隐去了自己最初答应的那部分,只说 自己虚与委蛇,假意应承。 步风听罢,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发出一阵玩味的低笑:「哦?李阙那小子, 居然还有这等」孝心「?肯为母舔穴,倒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废物。」他捏 着苏月心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他想让你怎么对付本座?下毒?还是趁 本座睡着了行刺?」 苏月心娇媚地依偎在步风怀中,将李阙所谓的「调虎离山」之计说了出来, 「他说……想让妾身找个由头,将您引出宫去,比如去京郊行宫避暑,然后他好 在宫中行事……」 步风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有意思,真有意思。他以 为本座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他沉吟片刻,对苏月心说道:「既然他想玩,本座就陪他玩玩。你就依他所 言,假意答应帮他,明日便与本座一同前往京郊的玉泉山行宫」避暑「。本座倒 要看看,这只被拔了牙的老虎,究竟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苏月心听闻步风不仅不怪罪,反而要将计就计,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 却露出担忧之色:「夫君,阙儿虽然失势,但毕竟曾为帝王,心机深沉,您可千 万不能大意啊。」 步风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个连自己鸡巴都硬不起来的废物,能有什么作为? 本座正好也想看看,他所谓的」宫中行事「,究竟是要对谁下手。」他一把将苏 月心横抱起来,大步走向龙床,「春宵苦短,美人,我们还是先办正事要紧。本 座可要好好」犒劳「一下你这位通风报信的」贤内助「呢!」 翌日,苏月心便依照步风的吩咐,向李阙传递了「好消息」,声称自己已经 说服步风,不日将一同前往玉泉山行宫避暑,为他创造机会。李阙闻言大喜过望, 对苏月心感恩戴德,心中暗道自己的苦肉计果然奏效。 数日后,步风与苏月心果然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了皇宫,前 往京郊的玉泉山行宫。李阙站在宫墙之上,远远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车队,嘴角露 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暗道:「步风啊步风,你终究还是小觑了朕!待朕 重振雄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雪今日之耻!」 他以为自己的「调虎离山」之计已然成功,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了步风与苏 月心共同编织的陷阱之中。 待步风和苏月心的车驾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李阙立刻转身,快步赶往平日 里少有人至的皇宫藏经阁。他早已约了瑶光夫人在此处会面。 瑶光夫人自从那日在太和殿被步风当众羞辱之后,虽然表面上臣服,内心却 对步风充满了憎恶与恐惧。步风在她体内种下的魂印,让她无法反抗,只能日夜 承受他的蹂躏。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丝不甘,渴望着摆脱这种屈辱的 命运。 李阙见到瑶光夫人,神色凝重,开门见山地说道:「瑶光夫人,朕今日邀你 前来,是有一件关乎你我二人命运,乃至整个大梁国运的秘辛相告。」 瑶光夫人有些疑惑地看着李阙,她不明白这个自身难保的傀儡皇帝,能有什 么重要的事情。 李阙也不多言,领着瑶光夫人来到藏经阁的最深处,推开一扇布满尘埃的暗 门,里面赫然是一间密室。密室中央的石台上,供奉着一块古朴的玉璧,玉璧之 上,镌刻着玄奥的图文。 「瑶光夫人,请看此物。」李阙指着玉璧,沉声说道,「此乃我大梁皇族李 氏的传承圣物,上面记载着我李氏一族的真正起源。」 瑶光夫人凝神望去,只见那玉璧上的图文虽然古老,却隐隐散发着一股熟悉 而亲切的气息。她体内的法力竟也随之微微波动起来。 李阙继续说道:「我李氏先祖,并非凡俗帝王,而是上古时期,与西王母娘 娘相恋的周穆王之后!穆王东巡,与西王母相会于瑶池,留下了一段千古佳话。 而我李氏,便是穆王血脉的延续!」 「什么?!」瑶光夫人闻言,娇躯剧震,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是 西王母血脉的唯一分支,传承着西王母的道统,自然知晓这段上古秘闻。只是她 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落魄的皇帝,竟然会是穆王的后裔!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瑶光夫人周身环绕的那七十二道由《天元经》残卷所 化的篆文,突然金光大盛,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开始自行运转、补 全!一道道缺失的符文凭空显现,与原有的篆文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最终形成了 一篇完整无缺的《天元真经》! 「轰——!」 一股强大无匹的气息从瑶光夫人体内爆发开来,她的修为在这一瞬间节节攀 升,竟一举冲破了原有的瓶颈,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圣洁的光辉将她笼罩, 肌肤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容颜也更添几分神圣与娇媚。那身流霞霓裳无风自动, 胸前的八宝璎珞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衬得她宛如九天玄女下凡,美得令人窒息。 更让她惊喜的是,随着《天元真经》的补全和修为的突破,步风在她体内种 下的那道歹毒魂印,竟然如同冰雪消融一般,寸寸碎裂,最终化为乌有! 「我的魂印……破除了!我自由了!」瑶光夫人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轻松 与强大,喜极而泣,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激动地望向李阙,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震撼:「陛下……难怪……难怪我 第一眼见到您,便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与好感……原来……原来我们之间,竟有 如此深厚的渊源!您是穆王后裔,我是西王母传人,我们……我们本就是天生一 对的爱侣啊!」 李阙看着眼前光彩照人、宛如新生的瑶光夫人,心中也是激动万分。他走上 前,轻轻握住瑶光夫人的手,柔声说道:「瑶光,这一切都是天意。是上天指引 我们相遇,让我们共同面对劫难,也共同创造未来。」 瑶光夫人反手紧紧握住李阙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中充满了前所未 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她依偎在李阙怀中,轻声说道:「陛下,从今往后,瑶光 便是您的人了。无论刀山火海,瑶光都誓死追随陛下,助陛下一统寰宇,重振雄 风!」 李阙紧紧抱着怀中的绝代佳人,心中豪情万丈。他知道,自己翻盘的时刻, 终于到来了! 「瑶光,」李阙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朕如今……龙体有恙,那方面…… 哎……」 瑶光夫人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李阙的难言之隐。她嫣然一笑,脸上带着自 信的光彩:「陛下不必忧心。瑶光传承西王母一脉」九转回春术「,又有完整的 《天元真经》相助,定能为陛下根除顽疾,重振龙威!」 说罢,瑶光夫人扶着李阙在密室中的蒲团上盘膝坐下,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 她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催动体内的《天元真经》之力。只见一道道柔和而 圣洁的白光从她掌心涌出,缓缓注入李阙的体内。 李阙只觉得一股温暖而强大的生命气息在自己四肢百骸间流淌,滋养着他干 涸的经脉和丹田。那困扰他多时的阳痿之症,在这股神奇力量的治疗下,竟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好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沉寂已久的龙根,正逐渐苏 醒,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活力与渴望。 「陛下,凝神静气,抱元守一!」瑶光夫人的声音如同天籁,指引着李阙。 不知过了多久,当瑶光夫人收功之时,李阙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精神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明。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胯下那根曾经让他羞愧欲 绝的肉棒,此刻正昂然挺立,坚硬如铁,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其尺寸和威势, 比之他巅峰时期,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李阙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瑶光夫人紧 紧搂入怀中,声音哽咽,「瑶光!你真是朕的再生父母!朕……朕不知该如何感 谢你才好!」 瑶光夫人俏脸微红,感受着李阙胯下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心中也是春情荡漾。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阙,吐气如兰:「陛下……最好的感谢, 便是让瑶光……亲身体验一下陛下真正的龙威……」 李阙闻言,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焰。他低吼一声,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将 瑶光夫人压倒在身下的锦垫之上,急切地撕扯着她身上的霓裳羽衣。 「瑶光!朕要你!朕现在就要你!」 密室之内,春色无边。李阙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疯狂地索取着瑶光夫人 那娇美而充满灵气的身体。瑶光夫人也热情地回应着,她那被《天元真经》滋养 过的身体,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活力,每一次的迎合,都带给李阙极致的快感。 两具完美的肉体在密室中疯狂交缠,汗水与爱液交织,呻吟与喘息谱写出最 原始的乐章。李阙的龙根在瑶光夫人那紧致而湿滑的花径中肆意挞伐,每一次的 深入,都仿佛能触及她的灵魂深处。瑶光夫人也彻底放开了平日里「寒玉圣母」 的矜持,尽情地展现着自己女性的魅力,时而婉转承欢,时而热情如火,让李阙 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 就在两人情到浓时,异变再生! 随着瑶光夫人的阵阵高潮,一股股精纯无比的太阴元气从她体内涌出,通过 两人紧密结合的性器,源源不断地汇入李阙的体内。与此同时,李阙体内的太阳 龙气也受到了激发,与这股太阴元气交相辉映,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阴阳循环。 「轰隆——!」 李阙只觉得脑海中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桎梏被彻底打破。他修炼多年的 「六水神剑道」,在这一刻豁然贯通,竟一举突破了第五重「小大圆满」的境界, 成功迈入了传说中的第六重——「潩水证道」之境! 一股睥睨天下的强大剑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整个密室都为之震颤。他能感 觉到,自己对天地间水元素的掌控,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仿佛只要他愿意, 便能引动四海之水,淹没整个世界! 「潩水证道……我终于……终于突破了!」李阙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无 尽的喜悦与豪情。 瑶光夫人也感受到了李阙身上那股惊人的气势,她惊喜地看着李阙,眼中充 满了爱慕与骄傲:「陛下!恭喜陛下神功大成!如今您已臻」潩水证道「之境, 天下间,能与您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了!」 李阙低头看着怀中娇喘吁吁、媚态横生的瑶光,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 若非瑶光,自己绝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他深情地吻了吻瑶光光洁的额头,柔声 说道:「瑶光,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从今往后,朕定不负你!」 激情过后,两人相拥而卧。瑶光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李阙说道:「陛下, 我那补全的七十二道《天元真经》符篆,玄妙无比,蕴含天地至理。方才你我交 合之际,已有一部分符篆之力融入了您的体内。只是这些符篆,并非寻常功法, 它们需要您体内的先天之气方能彻底激活,化为己用。」 李阙闻言,眉头微蹙:「先天之气?朕自幼修炼皇室秘法,体内确有先天之 气,只是这些年来……」他想起了自己走火入魔,以及后来被步风羞辱的种种, 神色不由得黯然。 瑶光夫人见状,柔声安慰道:「陛下不必忧心。您的先天之气虽然有所损耗, 但根基尚在。只是……」她顿了顿,神色有些凝重地说道:「只是要炼化这先天 之气,彻底激活那些符篆,将其威力发挥到极致,却需要一个特殊的引子。」 「什么引子?」李阙急切地问道。 瑶光夫人看着李阙,缓缓说道:「需要您与……与苏皇后……进行一次完美 无缺的性爱交合。」 「什么?!」李阙闻言,如遭雷击。他想起之前宁柳儿和他说过的关于打开 苏月心阴离关,获取先天之气,才能助他突破境界的事情。没想到如今他在瑶光 的帮助下已经突破了境界,却还是离不开先天之气来激活符箓。 「母后……她已经沉沦在步风那厮胯下,被日夜奸淫,恐难达成那完美的水 乳交融之境……日夜奸淫,肮脏不堪!朕……朕如何能与她……进行什么完美性 爱?这绝不可能!」 瑶光夫人见李阙如此悲观,连忙柔声劝慰道:「陛下勿扰,此事……此事确 有难度,但并非绝无可能。苏皇后毕竟是您的生身之母,你们之间有着血脉相连 的羁绊。而且,先天之气的炼化,讲求的是阴阳相济,母子连心。唯有苏皇后的 太阴母气,与您身上的太阳龙气完美结合,才能真正激发您先天之气的潜能,从 而掌控那些无上符篆。」 她轻轻握住李阙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陛下,请相信瑶光。只要我们同 心协力,定能想出办法,化解此劫。为了大梁的未来,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您 ……您必须克服这个心魔。」 第五十四章李阙与瑶光夫人在藏经阁密室之中,籍由阴阳交泰,不仅双双功 力大进,李阙更是成功突破至「六水神剑道」的第六重「潩水证道」之境,实力 已非吴下阿蒙。而瑶光夫人补全「天元真经」,魂印尽除,亦恢复了蓬莱岛主夫 人的赫赫神威。两人都知道,接下来便是与步风的最终决战。 数日之后,步风觉得玉泉山行宫的日子太过单调乏味,便带着苏月心返回了 京城。他并未察觉到皇宫之中任何异样,只当李阙依旧是那个在他淫威之下瑟瑟 发抖的废物皇帝。一回到未央宫,他便迫不及待地将苏月心压在身下,准备宣泄 几日积累的欲望。 然而,就在他褪去苏月心的衣衫,准备提枪上马之际,异变陡生! 「步风狗贼!纳命来!」一声娇叱,瑶光夫人手持一柄闪烁着七彩霞光的仙 剑,如同九天玄女一般从天而降,剑气如虹,直取步风的顶门! 步风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料到,瑶光夫人竟能摆脱他的魂印控制,并且功 力大进!仓促之间,他急忙翻身躲避,但瑶光夫人这一剑含怒而发,又快又疾, 依旧在他肩头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贱人!你竟敢背叛本座!」步风怒吼一声,身上魔气翻涌,便要施展邪功 反击。 然而,未等他出手,另一道更加凌厉无匹的剑光,带着滔天的水汽与无尽的 杀意,已从他身后袭来! 「步风!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阙手持帝王长剑,周身环绕着汹涌澎湃的 潩水剑意,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尊执掌洪水的神祇,剑势之威,竟引得整个未央 宫都微微颤抖起来。 「潩水证道?!你……你怎么可能?!」步风感受到李阙身上那股恐怖的剑 意,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被他视为废物的 李阙,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到这等传说中的境界! 李阙与瑶光夫人一前一后,将步风夹击在中央。瑶光夫人的「天元真经」之 力圣洁而浩瀚,对步风的邪功有着天然的克制作用,她的每一剑都逼得步风狼狈 不堪。而李阙的「六水神剑道」第六重更是霸道绝伦,剑招大开大合,每一击都 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步风虽然吸取了青云老祖的功力,修为暴涨,但在两位顶尖高手的联手夹击 之下,尤其是面对功法上克制自己的瑶光夫人和境界上已不逊于自己的李阙,顿 时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噗——!」步风一时不慎,被李阙一剑洞穿了小腹,鲜血狂喷。他怒吼连 连,拼命运转邪功,试图反扑。然而,瑶光夫人的仙剑紧随而至,在他身上又添 数道伤口。步风身上的魔气被圣洁的剑光不断消融,力量也在飞速流逝。 「可恶!你们……你们给本座等着!」步风知道已不是这二人对手,眼中闪 过一丝疯狂与决绝。他猛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施展出一种自损根基的魔 道秘法——「血魔遁影大法」! 只见一团浓郁的血雾骤然爆开,步风的身影在血雾之中变得模糊不清,气息 也变得飘忽不定。李阙与瑶光夫人同时察觉到不妙,急忙催动剑招,想要将他彻 底轰杀。 「轰——!」两道至强剑气交错而过,将那团血雾彻底湮灭。然而,血雾散 尽之后,步风的身影却已消失无踪。地上只留下几滩乌黑的血迹,以及一股令人 作呕的血腥气。 「让他逃了!」李阙恨声道,脸上满是不甘。 他转向一旁衣衫不整、惊魂未定的苏月心,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声音中带着一丝后怕与庆幸:「母后!幸亏有您将那恶贼调虎离山,否则后果不 堪设想!您受惊了!」 苏月心此刻正倚在床榻边沿,胸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肌肤,那 对傲人的巨乳因为方才的惊吓和步风之前的揉捏而微微晃动,饱满的乳尖泌出点 点晶莹的奶珠,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她听到李阙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即化为万种风情,主动伸出玉臂,勾住李阙的脖颈,娇声道:「陛下说哪里话, 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本分。那步风贼子欺人太甚,如今被陛下和瑶光妹妹联 手重创,真是大快人心!只是……陛下,臣妾方才被那贼子一番折腾,如今身子 正空虚得紧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那丰满柔软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李阙的胸膛, 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 李阙感受到苏月心怀中的温软与主动,又见她媚态横生、春情荡漾的模样, 心中那股因步风逃脱而产生的郁闷顿时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 欲和征服欲。他知道,苏月心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犒劳」他,也是在宣示她重 新回到自己怀抱的决心。 「母后放心,朕这就好好疼爱母后!」李阙低吼一声,打横抱起苏月心丰腴 的身体,大步走向龙床。瑶光夫人见状,知趣地微微一笑,悄然退出了未央宫, 将空间留给了这对久别重逢的母子。 龙床之上,纱幔轻垂,烛火摇曳,映照出两具交缠的身体,散发着原始而炙 热的欲望。李阙将苏月心轻轻放下,那丝滑的锦被也无法掩盖她肌肤的温润与弹 性。他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衫,每一寸布料的剥离,都像是揭 开一层神秘的面纱,露出内里令人垂涎的珍宝。苏月心的呼吸变得急促,雪白的 胸膛剧烈起伏,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喘息而颤动,顶端的嫣红乳头早已硬挺 如珠,泌出点点晶莹的奶水,散发着甜腻诱人的香气。 李阙俯下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朝拜圣物一般,将火热的唇印上那对丰盈的 雪峰。他的舌尖灵巧地舔舐、吮吸着那娇嫩的乳晕,贪婪地汲取着甘甜的乳汁。 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主动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丰腴送入李阙的口中,任 由他尽情享用。她的双手也未曾闲着,时而穿梭在李阙浓密的黑发间,时而轻柔 地抚摸着他宽阔的脊背,指尖所到之处,都燃起一簇簇炙热的火焰。 「嗯……陛下……你好坏……就知道欺负臣妾的奶子……它们……它们都要 被你吸干了……哦……好舒服……」 苏月心娇喘吁吁,声音中充满了情动的意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她的身 体在李阙的爱抚下迅速升温,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那被步风开发得极为 湿润的私处,此刻更是洪水泛滥,蜜液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涌出,将身下的锦 被都濡湿了一片,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与奶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 醉的气息。 李阙感受到苏月心的热情与湿润,以及她身体散发出的诱人芬芳,再也按捺 不住腹中那股汹涌的欲火。他抬起头,双目赤红,充满了原始的占有欲。他粗暴 地分开苏月心丰腴圆润的双腿,露出那片神秘而诱人的幽谷。那里的花瓣早已被 情欲浸染得娇艳欲滴,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进入。 「母后……朕要进来了……」李阙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性感。他扶住自己 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筋贲张的龙根,那狰狞的巨物在烛光下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顶端的马眼处已然溢出清亮的液体。他将那滚烫的龙头对准苏月心湿滑泥泞的穴 口,没有丝毫犹豫,腰身猛地一沉,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而高亢的呻吟,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土地, 瞬间被滋润。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如同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李阙的腰,丰满 的臀部主动向上挺起,迎合着李阙的每一次撞击。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自己紧致而湿滑、温暖如春的甬道,贪婪地吞噬 着李阙的巨物,仿佛要将他彻底榨干一般。那销魂的包裹感,让李阙也忍不住发 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陛下……你好棒……好大……好硬……比那步风……强多了……哦……臣 妾要被你干死了……快……再用力一点……肏死臣妾……让臣妾看看……陛下真 正的威风……」 苏月心在极致的快感中,口不择言地呻吟着,用最淫荡的言语刺激着李阙的 征服欲。她知道李阙喜欢听什么,也知道如何才能让他更加兴奋。她的声音娇媚 入骨,带着一丝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催情的魔咒,让李阙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李阙听到苏月心将自己与步风比较,并且说自己更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 烈的自豪感与满足感。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更加卖力地抽 插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苏月心的花心,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屈辱 和压抑,全部发泄在她这具熟悉而诱人的身体之上。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与霸气,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苏月心体内的 敏感点发出阵阵战栗,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龙床剧烈地摇晃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仿佛在为这对母子的激情合 奏伴唱。苏月心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尽情地享受着李阙带给她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李阙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 他的皮肉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这股强大的冲击力。她的身体如同波浪 般起伏,丰满的乳房随着李阙的动作剧烈地晃动,奶水四溅,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在烛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李阙不知疲倦地在苏月心体内驰骋着,他尝试着各种不同的姿势,从正面到 侧卧,再到将苏月心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地冲击她那丰腴的 翘臀。每一次姿势的变换,都带来全新的刺激与快感。苏月心也极尽配合,无论 李阙提出多么羞耻的要求,她都一一满足,甚至主动用自己那灵活的舌头,去舔 舐李阙的敏感部位,用自己那双丰腴的乳房,去夹弄李阙的龙根。 「母后……你好骚……朕……朕快要被你榨干了……」李阙喘着粗气,声音 中充满了满足与疲惫。 「陛下……臣妾……臣妾还要……还要更多……陛下……用你那根大肉棒… …狠狠地肏臣妾……把臣妾……肏成你的母狗……」苏月心媚眼如丝,声音娇嗲 得能滴出水来,她主动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紧致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将李阙 的龙根吞入最深处。 终于,在又一次凶猛的撞击之后,李阙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积蓄已久的 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苏月心温暖的子宫深处。苏月心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色的泡 沫,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一般,瘫软在李阙的怀中。 激情过后,李阙神清气爽,搂着怀中娇喘吁吁、媚态横生的苏月心,心中充 满了满足。他感觉到,苏月心是真心实意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然而,李阙心中尚有一件大事未了,那便是彻底激活体内由「天元真经」符 篆所化的力量。按照瑶光夫人的说法,这需要他与苏月心进行一次完美无缺的性 爱交合,借助苏月心体内的太阴母气,方能功成。方才虽然激情四射,但李阙能 感觉到,距离那种「完美无缺」的境界,似乎还差了一丝玄妙的契合。 他将此事对苏月心说了。苏月心听罢,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主动吻 了吻李阙的唇,柔声道:「陛下,臣妾明白了。为了陛下能神功大成,臣妾…… 什么都愿意。」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眼神变得专注而虔诚。她开始引导 着李阙,用一种更加契合阴阳大道的方式进行交合。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欲望 宣泄,更像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苏月心敞开自己的身心,将自己最精纯的太阴母气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李 阙也摒除杂念,将自己的太阳龙气与苏月心的太阴母气缓缓融合。两股气息在他 们紧密结合的身体内盘旋、交融,逐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太极图。 就在此时,李阙突然感觉到一股精纯而磅礴的太阴母气从苏月心体内涌出, 通过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源源不断地汇入自己的丹田!这股气息与他体内的太阳 龙气以及「天元真经」符篆之力交相辉映,瞬间产生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共鸣! 「就是这个!先天之气!」李阙心中狂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 些沉寂的「天元真经」符篆,在这股先天之气的催化下,正以惊人的速度被激活、 被点亮!一道道玄奥的符文在他经脉中流转,最终融入他的四肢百骸,化为他自 身力量的一部分。 李阙欣喜若狂,立刻抱元守一,全力运转功法,抓紧炼化这股珍贵无比的先 天之气。苏月心则紧紧抱着李阙,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源源不断 地为他提供着太阴母气的支持。她的脸上露出了圣洁而满足的微笑,仿佛也在为 儿子的成就而感到骄傲。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阙终于将那股先天之气彻底炼化完毕之时,他只觉得浑 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那些「天元真经」的符篆,如今已如臂使指,可以随 心所欲地调动。他能感觉到,自己对天地法则的理解,又提升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若是此刻再对上步风,他有绝对的信心,能将对方彻底碾压! 「母后!朕……朕成功了!」李阙激动地抱紧苏月心,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 制的喜悦。 苏月心也适时地露出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柔声道:「陛下神功大成,臣 妾……臣妾也为陛下感到高兴。」 只是她心中却是一片冰凉,暗自庆幸自己演技高超,没有被儿子看出端倪。 原来,苏月心表面上被李阙肏得高潮迭起,但内心却很平静。原因很简单,就是 李阙并没有顶到她的爽点——步风这个畜生,在奸淫苏月心以后,竟然还用真气 改造了苏月心的下体结构,只有他自己鸡巴的特殊形状才能顶到苏月心的爽点! 也就说,除了步风,哪怕是恢复元气的李阙的强悍大鸡巴,也再也不能让苏 月心达到顶级的快乐了! 但是,她又不想让儿子李阙看出端倪,看出她的幽深淫壑已经是他死敌鸡巴 的形状,只能运转步风曾经教给她的秘法,强行让自己子宫的先天之气泄出。但 是这样泄出的先天之气是被步风腥臭精液玷污过的浊气,对修炼是有害的。 可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这种伪先天之气竟然也被李阙吸收炼化了!至于这件 事会引起怎样的后果,不通武道的她就完全无从得知了。 李阙自以为神功大成之后,心情大好,也开始着手处理后宫之事。他想起了 曾经与他并肩作战,也曾与他有过无数激情夜晚的皇贵妃闵柔。闵柔因为黑桃淫 纹之事,被他外放边疆,如今步风已逃,宁柳儿的阴谋也已败露,是时候将她召 回来了。李阙心中对闵柔尚有情意,也希望能与她重归于好。 然而,当闵柔奉诏回京,来到李阙面前时,李阙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丝疏离 与更加浓烈的野性。闵柔的身材本就高大健美,远胜寻常女子,如今在边疆历练 一番,更添了几分英武与泼辣。她那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 一身紧身的皮甲将她那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得淋漓尽 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尤其是那双修长而充满弹性的大腿,更是让人浮想 联翩。 「闵妃,这些时日,让你在边疆受苦了。」李阙温言道,「如今妖人已除, 朕希望能与你……」 未等李阙说完,闵柔却发出一阵银铃般爽朗而又带着几分野性的娇笑,她迈 着矫健的步伐走到李阙面前,那高挑的身材竟比李阙还要略高半分,带着一股逼 人的气势:「陛下,臣妾在边疆可一点都没受苦!说起来,还要感谢陛下将臣妾 外放呢!」 李阙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闵柔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淫荡光芒, 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一股汗水与皮革混合的独特体香: 「陛下有所不知,臣妾在外放期间,常去高句丽王那里做客。与那高句丽王金栋 桦操逼,那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可床上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他那根…… 啧啧,又粗又长,还带着倒刺,每次都能把臣妾干得死去活来,魂儿都飞了!简 直让臣妾欲罢不能,乐不思蜀呢!」她说话间,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脯, 仿佛在炫耀自己被滋润得多么「性福」。 「什么?!」李阙闻言,勃然大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万万沒有想到, 闵柔竟会说出如此不知羞耻、露骨至极的话来!金栋桦,那个趁火打劫的老匹夫, 竟然趁机染指了他的女人,还让她如此「回味无穷」! 「闵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那高句丽王私通!还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 李阙怒不可遏,一掌拍在龙案之上。 闵柔却丝毫不惧,反而更加放浪地扭动了一下自己那健美的腰肢,丰满的臀 部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红唇,媚眼如丝地看着 李阙:「陛下息怒嘛。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再说了,陛下当初不也因为臣妾身 上的淫纹,对臣妾弃之如履吗?臣妾一个身体强健、欲望旺盛的女人家,夜夜空 虚寂寞冷,自然要找个强壮的男人好好慰藉一下,不然岂不是要憋坏了?那金栋 桦虽然老了点,但体力可不输年轻人,每次都能把臣妾操得浑身瘫软,高潮不断, 那滋味……啧啧,陛下您是体会不到的。」 李阙被闵柔这番露骨至极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怒火中烧,偏偏又无法反驳她话 中的「道理」。他如今神功大成,龙威重振,岂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 有,还反过来嘲讽自己「不行」? 「哼!金栋桦那老匹夫,不过是仗着朕当时龙体有恙,趁虚而入罢了!朕如 今已恢复雄风,比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论床笫间的本事,那金栋桦给朕提鞋 都不配!朕的肉棒,定比他那老朽的玩意儿更能让你快活!」李阙傲然道,语气 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与雄性的好胜心。 闵柔闻言,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上下打量了李阙一番,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 的欲望和一丝挑衅,随即又露出了更加浪荡的笑容:「哦?陛下对自己这么有信 心?光说不练假把式。既然如此,臣妾倒有个提议,不知陛下敢不敢应战?」 「说!」 闵柔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阙,伸出舌尖,在自己丰润的嘴唇上暧昧地舔舐了一 下,缓缓说道:「不如就请陛下与那高句丽王比试一番,看看究竟是谁的肉棒, 更能让臣妾在床上爽翻天。谁能让臣妾达到最巅峰、最持久、最销魂蚀骨的高潮, 臣妾以后就死心塌地地张开双腿,任由谁操弄,如何?」 「荒唐!」李阙怒斥道,「朕乃大梁天子,岂能与那番邦小王进行如此…… 如此淫秽不堪的比试?!」 闵柔却更加放肆地咯咯娇笑起来,她伸出修长健美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饱 满的胸脯,一路向下,停留在平坦的小腹,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与轻蔑:「陛下, 您若是不敢,那便是承认自己不如那金栋桦了。臣妾这副身子,可是尝过极品滋 味的,若是陛下满足不了臣妾,臣妾宁可回去找那老当益壮的金栋桦,也不愿跟 着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喂不饱的懦夫。陛下,您该不会是怕了吧?怕您那话儿…… 比不上人家老的?」 李阙被闵柔这激将法和赤裸裸的性暗示刺激得血气上涌,男人的尊严和占有 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想到自己如今的实力,想到金栋桦那老朽的模样,心 中充满了不服。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容忍闵柔看轻自己,尤其是在性能力方面! 「好!朕便依你!」李阙咬牙道,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与战意,「朕倒要 让你这骚蹄子亲身体验一下,朕如今的厉害!朕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能让你 浪叫求饶、高潮迭起的男人!朕要让你这匹烈马,在朕的胯下彻底臣服!」 于是,李阙竟真的带着闵柔,以及一队精锐的禁军,浩浩荡荡地前往高句丽, 要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进行一场前所未闻的「性交比试」。 高句丽王金栋桦听闻大梁皇帝亲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率领文武百官跪迎 于百里之外。当他得知李阙此行的目的,竟是要与他比试床上功夫,争夺闵柔的 「归属权」时,这位七十高龄的老王爷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险些当场晕厥过去。 然而,当着大梁皇帝的面,他又岂敢说个「不」字?更何况,闵柔那高大健 美、充满野性魅力的胴体,以及她在床上的风骚浪劲,也确实让他食髓知味,难 以忘怀。一番权衡之下,金栋桦竟也硬着头皮答应了这场荒唐的比试。 比试的地点,设在了高句丽王宫的寝殿之内。殿内焚着催情的异香,铺着柔 软的兽皮,气氛暧昧而紧张。 闵柔此刻更是将她那份女武将的豪放与淫荡发挥到了极致,她只在关键部位 系了几块兽皮,大片古铜色的健美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 以及挺翘浑圆的臀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毫不避讳地在两个男人面前搔首弄 姿,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挑逗与期待。 按照闵柔定下的规矩,两人轮流与她交合,谁能让她先达到最强烈的极致高 潮,便算获胜。 金栋桦虽然年迈,但久经战阵,深谙男女之道。他知道自己气力不如年轻的 李阙,便提出要先行与闵柔「亲近」,美其名曰「为陛下暖场助兴」。李阙自恃 神功盖世,又不屑与老朽争先,便也同意了。 然而,李阙却不知,这正是闵柔与金栋桦暗中商议好的计策。闵柔心中其实 更偏向于金栋桦,因为金栋桦那根久经沙场、据说前端带有天然细密倒刺的「老 枪」,总能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刮骨销魂般的快感,这是李阙那相对「光滑」 的龙根所不能比拟的。只要金栋桦能先将她送上巅峰,那后面李阙再如何努力, 也很难超越那种极致的体验了,这便是「先手优势」。 金栋桦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浪态毕露的闵柔,眼中也燃烧起熊熊的欲火。 他将自己那根保养得宜、此刻已然怒张的「宝贝」对准了闵柔那早已湿润不堪、 热情敞开的幽径,缓缓挺入。 「嗯啊……王上……你好棒……就是这个感觉……比那大梁皇帝的……带劲 多了……哦……」闵柔立刻发出一声娇媚入骨、浪荡至极的呻吟,她那高大健美 的身体如同水蛇一般缠上了金栋桦的身体,丰满的臀部主动而有力地迎合着他的 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金栋桦虽然年迈,但经验老道,深知闵柔这种欲望强烈的女人喜欢什么样的 刺激。他并不急于求成,而是不疾不徐地研磨、挑逗,每一次的抽送,都精准地 刺激着闵柔体内的敏感点。尤其是他那根肉棒前端的天然倒刺,在闵柔紧窄湿滑、 充满弹性的穴肉中有意无意地刮擦,更是带给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快感, 让她浪叫连连。 「啊……啊……王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哦……臣妾… …臣妾快要受不了了……你的鸡巴……比皇帝的……会干……啊……我要被你干 死了……」 闵柔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淫水如同泉涌一般,将两人结合之 处浇灌得泥泞不堪。她的双眼迷离,口中不断溢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显然已被 金栋桦的「老枪」彻底征服,那健美的身体在他身下疯狂扭动,展现出惊人的柔 韧性和爆发力。 李阙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闵柔身体的反应,那 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与渴望,那种纯粹的肉欲沉沦,绝非伪装。他心中不禁涌 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嫉妒,以及对闵柔那不知羞耻的浪荡模样的愤怒。 终于,在金栋桦一次凶狠的深顶之后,闵柔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她 那高大健美的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强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终极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穴疯狂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金栋桦的灵魂都吸入 其中。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将金栋桦的下身都浸湿了。 「啊——!我……我死了……王上……你……你太厉害了……你才是真正的 男人……比那大梁皇帝……强一百倍……啊……」闵柔瘫软在锦榻之上,如同被 抽去了骨头一般,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脸上却带着一种极致满足后的潮红与迷 醉,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涎液。 金栋桦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而满足的笑容。他正准备拔出自己的「胜利之 枪」,好好向李阙炫耀一番,却突然脸色一变,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意义不 明的「呃」声,随即身体猛地一僵,竟直挺挺地倒在了闵柔的身上,再也没有了 动静。 「王上?王上!」闵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急忙推了推金栋桦的 身体。然而,金栋桦却已是气息全无,面色青紫,显然是兴奋过度,当场猝死了! 李阙也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场荒唐的比试,竟会以 如此戏剧性的方式收场。 闵柔看着身上早已冰凉的金栋桦,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 惋惜,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她原本以为可以凭借金栋桦的「神勇」, 彻底摆脱李阙,继续享受那种极致的性爱欢愉,却没想到金栋桦竟如此不济,在 最辉煌的时刻「马革裹尸」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罢了,罢了,看来本宫这辈子,是注定要 与这皇上纠缠不清了。」 金栋桦这一死,她那颗追求极致性爱的心,也仿佛随之死去了一半。 李阙回过神来,看着失魂落魄的闵柔,心中既有几分侥幸,也有几分不是滋 味。他虽然「赢」了这场比试,却赢得如此窝囊,如此侥幸。 「闵妃,」李阙走上前,声音有些复杂,「事已至此,你……随朕回宫吧。」 闵柔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高句丽王已死,她一个异国妃子,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李阙带着死了心的闵柔,以及一份高句丽国丧的「厚礼」,启程返回 了大梁皇宫。只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因为这场荒唐的比试,变得更加微妙和 复杂起来。李阙虽然名义上重新拥有了闵柔,但他心中清楚,闵柔的心,恐怕早 已留在了那个能带给她终极高潮,却也因此而丧命的高句丽老王身上了。而闵柔, 虽然回到了李阙身边,但她对李阙,也再难有往日那般纯粹的热情与臣服了。她 那颗追求刺激与更强男人的心,恐怕永远也不会真正安分下来。 第五十五章步风遁走之后,并没有一蹶不振,他先和宁柳儿秘密取得联系, 宁柳儿知道步风还活着以后喜极而泣,然后就着手帮助步风恢复实力。 这对奸夫淫妇把希望放在了当初从蓬莱岛运到陆上的邪恶法器「炼魂笼」上。 此笼传说乃是上古邪魔采集生灵怨气与魂魄所铸,歹毒无比。而宁柳儿,这 位曾经清冷如仙,如今却如同婊子一样沦为步风母狗,帮助步风为非作歹的女子, 利用自己的地位,以及对江湖各派的了解,暗中散布谣言,称某处上古秘境出现, 内藏突破武学桎梏的至宝。 各大门派高手,素来对武道极致孜孜以求,不少人信以为真,被宁柳儿巧言 哄骗,引入了步风精心布置的「血河逆脉阵」中。此阵以地脉煞气为引,辅以无 数生灵鲜血浇灌,一旦发动,阵内之人真元逆流,魂魄动荡,任人宰割。 数十位名震一方的武林名宿、门派掌门,就这样在毫不知情中,成了「炼魂 笼」的养料。 步风端坐阵眼,催动邪法,「炼魂笼」发出凄厉的鬼哭神嚎,无数扭曲的魂 魄虚影被强行从那些高人体内抽出,哀嚎着融入步风体内。他原本因与李阙交手 而留下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周身气息更是节节攀升,变得越来越邪 异,越来越恐怖。一股漆黑如墨的魔气将他全身包裹,双目赤红如血,脸上布满 了诡异的魔纹,那已不再是人类应有的模样,分明是一尊从九幽地狱爬出的盖世 魔头! 「哈哈哈……李阙!你的死期到了!」步风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 发出一阵震慑心魂的狂笑。他已然进化为究极大BOSS,实力远超从前,心中充满 了对李阙的无边恨意与对苏月心的无尽占有欲。 魔功大成,步风没有片刻迟疑,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径直向京城杀来! 一时间,京城上空魔气翻滚,黑云压城。无数皇宫禁卫、大内高手试图阻拦, 但在步风那压倒性的邪力面前,皆如蝼蚁撼树,纷纷惨叫着化为血沫,连一招都 抵挡不住。所谓的正派人士,此刻早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 养心殿前,李阙身着龙袍,面色凝重地看着天空中那道不可一世的魔影。他 身后,闵柔、瓦伦蒂娜等妃嫔皆是花容失色,唯有瑶光夫人,手持玉如意,神色 间尚有几分镇定,但眉宇间的忧虑却挥之不去。 「步风!你这邪魔歪道,竟敢屠戮武林同道,祸乱京师!今日朕必取你狗命, 以正视听!」李阙声如洪钟,帝王威压勃然而发,手中已然凝聚起「澧水证道」 的金色剑气。 「李阙小儿,少说废话!当日之辱,今日我百倍奉还!还有苏月心,她是我 的女人,你休想染指!」步风狞笑着,周身魔气汹涌,化作万千魔爪,铺天盖地 抓向李阙。 一场惊天动地的旷世大战,就此爆发! 李阙凭借「澧水证道」的精妙与纯粹,初时确实占据上风。他指尖的金色水 元剑气,如同净化一切的圣光,将那污秽的魔气不断消融。步风虽然魔功霸道, 招式诡谲,但在李阙那近乎于「道」的攻击面前,却也显得有些束手束脚,魔气 屡屡被破。 李阙越战越勇,眼看就要将步风彻底压制。他凝聚全身功力,准备发出至强 一击,彻底了结这个心腹大患。 然而,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异变陡生! 李阙猛地感觉到体内的真元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向外宣泄!那股 曾经助他突破至「澧水证道」境界的、来自苏月心的「先天真气」,此刻竟如同 跗骨之蛆,在他经脉中疯狂乱窜,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污秽与阴寒,反噬着他的 五脏六腑! 「噗——!」李阙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上的气势 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萎靡下去! 「怎么会……母后的先天之气……怎会如此污浊不堪?!」李阙心中惊骇欲 绝,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先天真气」的本源,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 另一个男人的淫靡腥臭! 「哈哈哈!李阙,你现在才察觉吗?太晚了!」步风见状,发出震耳欲聋的 狂笑,「你以为苏月心那贱人给你的真是纯净的先天之气?实话告诉你,那是老 子用精血日夜浇灌、特意为你准备的‘大礼’!她当时在你身下那浪叫高潮,每 一个反应,每一个呻吟,都是老子亲手教她的!你吸纳的,是被老子精液玷污过 的假先天之气!用这种东西突破境界,只会让你根基受损,关键时刻真元反噬, 死无葬身之地!」 晴天霹雳! 李阙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步风的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 都深深刺入他的心脏! 苏月心……他的母后……竟然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那场他以为是灵肉合一、 助他突破的极致性爱,那让他感动落泪的母子情深,竟然……竟然全都是一场精 心策划的骗局!她那销魂蚀骨的高潮是伪装的!她那纯净的先天之气是被玷污的! 她……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正回到自己身边!她早已彻底被步风这个奸夫征服! 「不……不可能……母后……」李阙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 与绝望。那张曾经英武逼人的脸庞,此刻写满了被最爱之人背叛的无边痛楚。 就在李阙心神巨震、真元大乱之际,步风的致命攻击已然袭来!漆黑的魔爪 撕裂空气,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狠狠印在了李阙的胸膛! 「砰!」 李阙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鲜血如同不要钱般从口中狂喷,将身前的 龙袍染得一片猩红。他重重摔落在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全身经脉 寸断,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陛下!」瑶光夫人惊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催动仙元,手中玉如意绽放出璀 璨霞光,化作一道七彩屏障护在李阙身前,同时玉指轻点,数道凌厉的仙气射向 步风! 「哼!不自量力!」步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魔爪随意一挥,便将瑶光夫人 的仙气尽数拍散,随即一掌印在那七彩屏障之上! 「咔嚓!」屏障应声碎裂,瑶光夫人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娇躯摇晃着 倒退数步,显然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步风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李阙,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狰狞与快意。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如同乳燕投林般,扑入了步风的怀中。 那人,正是苏月心! 她此刻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端庄,取而代之的是对步风毫不掩饰的痴迷 与爱恋。她紧紧抱着步风的腰,将脸埋在他散发着魔气的胸膛上,声音娇媚入骨, 带着哭腔:「风郎……月心好想你……这些日子……月心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回 来……」 李阙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最爱的 母亲,此刻正依偎在仇人的怀中,诉说着对他人的思念!这种背叛,比任何刀剑 加身都要来得痛苦! 「月心……」步风低下头,粗暴地吻着苏月心的红唇,大手在她丰腴的身体 上肆意抚摸,眼中充满了占有欲,「我的好月心,你做得很好!今日之后,你便 是我步风唯一的女人,我要让你夜夜承欢,享受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嗯……风郎说什么,月心都听你的……」苏月心媚眼如丝,声音腻得能掐 出水来。 李阙挣扎着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地质问道:「母后……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苏月心这才从步风怀中抬起头,看向李阙,那双曾经让李阙沉醉的凤目中, 此刻却充满了冰冷的决绝和一丝……怜悯。 「阙儿,」她轻轻开口,声音依旧动听,却像一把刀子扎进李阙的心窝,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步风。」 「那我呢?!我们之间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李阙双目赤红,几 乎要滴出血来,他悲凉地嘶吼着,「你忘了当年,是谁在你最寂寞的时候陪伴着 你?是谁在你被父皇冷落的时候,偷偷溜进你的寝宫,用我稚嫩的肩膀给你依靠?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第一次肌肤相亲,在未央宫的浴室里,你那时因为自慰而 被我撞破,那时的羞涩与惊慌,还有随后被我占有时那半推半就的喜悦,难道也 是装出来的吗?!」 李阙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悲怆,一幕幕属于他们母子之间的、禁忌而恩爱的 往事,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放:「你忘了,在我年幼时,你 总是喜欢将我抱在怀里,用你那丰满温软的乳房哺育我,那甘甜的乳汁,是我童 年最美好的记忆……你那时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母性的慈爱,难道那也是假的 吗?!」 「你忘了,在我情窦初开,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时,是你……是你亲手教导 我,用你那成熟美丽的身体,引领我探索那极致的快乐!你还记得吗?在未央宫 的龙床上,你第一次主动解开凤袍,将你那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面前,告诉 我,你是我的母后,更是我的女人……那时的你,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用你那 熟透了的丰腴身体,承受着我青涩而莽撞的冲撞,你那勾魂的鱼尾纹都因情动而 染上红晕,难道那份情动也是伪装的吗?!」 「你忘了,父皇寿宴那日,李羌带兵逼宫,是谁不顾一切地保护你?是谁在 你面前,将不可一世的李羌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为博你一笑?在寝宫内,我当着 李羌的面将手伸进你的衣内揉搓你那饱满的乳房,你那时发出的娇媚呻吟,难道 也是虚情假意吗?!」 「你忘了,我们一起在御厨房,你撅着雪白的丰臀,任由我在你身后狠狠鞭 挞,你那对巍峨的雪乳随着我的动作激烈晃动,奶水四溅。事后,你还亲手用自 己的淫水为我煮汤,我们赤身裸体,互相喂食,你用你那沾满淫水和奶渍的丰乳 蹭着我的脸颊,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儿子,也是你最勇猛的男人……那时的温情 缱绻,难道都是逢场作戏吗?!」 「还有……还有那次,在江南巡游的凌波神舟上,你挺着怀有我骨肉的孕肚, 你那因怀孕而愈发丰腴敏感的身体,在我每一次的顶弄下都剧烈颤抖,口中发出 比以往更加高亢入云的浪叫。你甚至主动分开你那雪白圆润的孕肚,引导着我的 巨物,更深地插入你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你说要让我们的女儿也感受一下父皇的 雄风……你那时的放浪与投入,难道也是为了今天,为了配合步风,而精心编织 的谎言吗?!苏月心!你告诉我!为什么?!」 李阙一声声悲凉的质问,如同泣血的杜鹃,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前。他回忆起 的每一个片段,都曾是他心中最珍贵、最甜蜜的宝藏,可如今,这些宝藏却被证 明是涂满剧毒的砒霜,将他的心腐蚀得千疮百孔。 苏月心听着李阙的声声血泪控诉,看着他那张因绝望而扭曲的俊美容颜,饶 是她心硬如铁,此刻也不禁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复杂的 情绪,有不忍,有愧疚,但更多的,却是对步风坚定的爱意。 她深吸一口气,擦去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清晰地说道: 「阙儿……对不起。那些过往,并非全是假的。娘……娘确实也曾爱过你,但那 ……那只是母爱,一种扭曲的、夹杂着情欲的母爱。当你还是个孩子,需要我保 护的时候,我是爱你的。当你长大,变得强大,甚至想要占有我的时候,我…… 我也曾迷失过,沉溺过……」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步风,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与坚定:「但是,自我遇 到风郎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什么是女人对男人刻骨铭心的爱! 他才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欺 骗你,利用你。阙儿,我对你的爱,已经只剩下母爱了。从今以后,我是步风的 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苏月心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李阙。他眼前一黑,再次喷出 一口鲜血,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宛如一具失去了灵魂的 躯壳。 步风得意地搂着苏月心,目光转向一旁脸色苍白、嘴角带血的瑶光夫人,眼 中闪过一丝淫邪与戏谑:「呵呵,师娘,别来无恙啊?」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本座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毕竟,师娘你 这身段,这容貌,啧啧,真是人间极品啊。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还有那能生莲花 的骚脚,本座可是垂涎已久。现在,本座给你一个机会。你是选择跟着这个一败 涂地、马上就要变成阶下囚的废物皇帝,还是……重回本座的怀抱,做本座的女 人,本座保证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夜夜体验比李阙更刺激百倍的滋味?」 李阙闻言,那空洞的眼神中,猛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带着期盼的光芒。他看 向瑶光,这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甚至为他怀过孩子的女人,这个西王母的后裔, 蓬莱的岛主……她会如何选择?她会像苏月心一样背叛他吗?还是……会坚守那 份情意? 瑶光夫人感受到了李阙的目光,她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看 了一眼不可一世的步风,又看了一眼瘫倒在地、气息奄奄的李阙,心中天人交战。 片刻之后,瑶光夫人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抹极其妖媚、甚至可以说是风骚入 骨的笑容。这笑容,与她往日那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西王母后裔形象,形 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格外的……诱人。 她扭动着那被「束仙带」勒出的、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款款走向步风。那 对因怀孕而更加丰硕饱满的巍峨雪乳,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晃动着,嫁衣领口下 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她那双平日里清冷威严的凤目,此刻 水波荡漾,媚眼如丝,仿佛能勾走男人的魂魄。 「呵呵呵……」瑶光夫人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音甜腻得能滴出水来, 「步风……夫君,您可真是……坏死了呢。人家……人家早就觉得跟着那个李阙 闷死了,他哪里有大人您这般威武雄壮,懂得怜香惜玉呢?」 她走到步风面前,竟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勾住了步风的衣带,吐气如兰 地在他耳边低语:「夫君若是喜欢,瑶光……瑶光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呢。无论是 那对大奶子,还是那能生莲花的骚脚,只要大人想要,瑶光随时都可以献给大人 品尝……只求大人,日后能多多疼爱瑶光几分……」 说着,她竟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丰满得惊心动魄的胸脯,用那柔软的乳肉若 有若无地蹭着步风的手臂,眼神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献媚! 李阙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瞬间被浇得连一丝青烟 都不剩。他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瑶光……这个曾经高贵如仙的女子,竟然……竟然也如此轻易地背叛了他, 甚至……甚至表现得比苏月心还要不堪,还要淫荡! 「哈哈哈!好!好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瑶光师娘!」步风得意地大笑着, 一把将瑶光夫人也揽入怀中,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和挺翘的肥臀上 揉捏起来,引得瑶光夫人阵阵娇喘,「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座自然会好好」 疼爱「你的!」 此刻,步风左拥苏月心,右抱瑶光夫人,两位绝世美人皆是媚态横生,主动 承欢,他看着脚下如同死狗般的李阙,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与满足。 而李阙,则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绝望之中。他失去了一切,权力、力量、 女人…… 第五十六章大梁国的宫殿依旧巍峨,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 芒,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帝国曾经的辉煌。 然而,这辉煌的表象之下,早已是腐朽不堪的内里。李阙,曾经的大梁之主, 在被魔功大成的超级魔头步风击败后,彻底丢失了所有尊严与意志力,再也升不 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任由步风在他后宫作威作福了。 如今,他不过是步风脚下的一条狗。 每日清晨,他依旧穿着龙袍,端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之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处理着那些无关痛痒的奏折。他的声音依旧威严,他的举止依旧从容,没有人能 从他铁青的面具下看出那颗早已被碾碎、被羞辱、被绝望填满的心。 但当夜幕降临,当宫墙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李阙的「皇帝」身份便被无 情地剥夺。他会被步风的亲信太监扒去龙袍,换上一件粗布的囚衣,脖子上套上 冰冷的铁链,那铁链的另一端,握在步风的手中。他必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 行在冰冷的地砖上,用卑微的姿态迎接他的新主人。 今夜,长乐宫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香、酒气以及一种更原 始、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步风斜倚在一方由数名绝色宫女身体搭成的 「肉榻」之上,他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残忍的笑意。他的 目光扫过匍匐在脚下的李阙,眼中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戏谑。 「狗奴才,」步风用脚尖挑起李阙的下巴,「今日心情甚好,朕要好好犒赏 你一番,让你亲眼见证朕是如何享用你的女人们的。」 李阙浑身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他只能发出几声压 抑的、模仿狗叫的呜咽,表示他的「感激」。 随着步风一声令下,长乐宫的大门缓缓打开,五道婀娜曼妙的身影鱼贯而入。 她们正是李阙曾经的后宫支柱,大梁国最美丽的五颗明珠——苏月心、闵柔、瓦 伦蒂娜、宁柳儿和瑶光夫人。 此刻的她们,早已不复往日的端庄与高贵,反而充满了主动献媚的浪荡风情。 每个人都穿着特制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宫装,将她们成熟丰腴的肉体毫无保 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脸上带着献媚的笑容和毫不掩饰的渴望,眼波流转,主动向 步风展示着自己的魅力,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他的怀抱。 首先是苏月心,她曾是大梁的母仪天下的皇后,李阙的生母。如今,她身上 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色轻纱,那对曾经哺育过皇子的丰硕巨乳随着她风骚的走 动而波涛汹涌,紫葡萄般的乳晕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显得格外淫靡。她的鹅蛋脸 依旧美丽,那双勾魂的凤眼此刻充满了勾魂夺魄的情欲。 她那曾经象征着皇后尊严的纤腰,此刻被一根金色的细链束缚着,更显得不 堪一握,而下方那丰腴饱满的臀部则随着莲步轻移而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主 动向步风展示着她成熟的媚态。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在 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她每走一步,都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丰腴的臀部 画出诱人的弧线,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他的怀抱。那轻纱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不断晃动,隐约可见的深邃乳沟和饱满的 轮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男人的视觉,她更是主动挺起胸膛,将那傲人的风景 尽情展示。 紧随其后的是闵柔,这位曾经英姿飒爽的天命圣母大元帅。她穿着一套暴露 至极的黑色皮革胸甲和短裤,胸甲仅仅遮住她那两颗仿佛要裂衣而出的雄伟巨乳 的尖端,大半的雪白和深邃的乳沟都暴露在外。她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充满 了野性的力量感。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此刻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肌肉线条却 依旧清晰可见,充满了爆发力。她的腰腹平坦而结实,马甲线依稀可见,与她那 硕大无朋的豪乳和挺翘的美臀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她的脸上带着野性的笑容 和赤裸裸的欲望,仿佛一头等待被征服的母豹,充满了挑战和邀请的意味。 瓦伦蒂娜,那位来自安条克王国的金发尤物,此刻更是将她的妖艳发挥到了 极致。她身上只穿着几条关键部位的金色链条,链条上点缀着细碎的宝石,勉强 遮住她最私密的地带。她那头瀑布般的金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遮不住她那对 仿佛要将衣物撑破的、比寻常女子大了两倍不止的夸张爆乳。那两团雪白的肉球 坚挺而富有弹性,随着她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更是娇艳欲滴。她 的腰肢细得如同黄蜂一般,与她那异常丰满的巨臀形成了惊人的S 型曲线。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丰满的爆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带起一阵香风, 主动送上门来,用她那勾魂的碧眼对着步风频送秋波,鲜艳的红唇微微开启,仿 佛在邀请着男人的侵犯。她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耀眼,充满了异域风情。 宁柳儿,曾经清冷如仙子的道姑,如今却堕落成了主动投怀送抱的淫娃荡妇。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肚兜和一条几乎透明的短纱裙,那窈窕动人的身姿若隐若现。 她那对原本清纯的美乳,在步风的日夜「滋养」下,变得更加丰满挺拔,形状完 美得如同艺术品。肚兜的系带勒入雪白的肌肤,勾勒出惊人的弧度。 短纱裙下,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神秘的三角地带在薄纱 的掩映下更添诱惑。此刻她脸上漾满了妩媚的春情,眼神中充满了对步风的痴迷 与渴望。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褪去身上那碍事的肚兜和纱裙,将自己玲珑有致、散 发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风韵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步风面前,每一个毛孔都在叫 嚣着对男人的渴望。 最后是瑶光夫人,这位曾经的蓬莱岛主夫人,曾经高高在上的寒玉圣母。此 刻她脸上绽放出妖冶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步风的崇拜与渴望,她主动散去了平 日的庄严,将自己最热情、最妩媚的一面完全展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身披一 件半透明的九霄云锦,那丰腴成熟的肉体在锦缎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她的乳房 比寻常女子大了三成不止,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轻轻一碰就能溢出甘甜的汁液。 冰蚕丝早已不知去向,那两团巨物自由地颤动着,乳晕处的「赤凰纹」在情 动之下,仿佛真的有凤凰在燃烧。 她的腰肢被「束仙带」勒得仅有一尺六寸,与下方那夸张的蜜桃臀形成了惊 世骇俗的对比。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春情,哪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清冷,分明 是一个等待被心爱男人狠狠疼爱的熟媚妇人。行走时足下仿佛真的生出金莲,每 一步都摇曳生姿,勾人心魄。她每走一步,周身环绕的《天元经》残卷所化的七 十二道篆文便会黯淡几分,仿佛她的圣洁正在被这主动的淫靡所取代。 五位绝色美妇,五种极致的尤物,她们曾经是李阙的骄傲,是他帝国的象征。 如今,她们却要在他的面前,像最热情的娼妓一样,争先恐后地承欢于另一个男 人。 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他伸出手,目光首先落在了苏月心身上。他缓步 走到苏月心面前,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她,欣赏着她脸上那高贵气 质与献媚浪态交织的奇特神情。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苏月心细腻的脸颊, 感受着那曾经只属于帝王的温润。苏月心身体一颤,那双美丽的凤眼猛地眯起, 长长的睫毛如同兴奋的蝴蝶般颤抖,主动将脸颊贴向步风的手掌。 「月心皇后,」步风的声音带着戏谑,「昔日你高高在上,凤仪万千,是这 大梁国最尊贵的女人。如今,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一个主动献身的母狗。这种转 变,想必很刺激吧?」他的话语如同火焰,点燃了苏月心内心深处压抑的欲望。 苏月心娇喘一声,主动依偎进步风怀里,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望而微微颤抖, 声音甜腻入骨,带着浪荡的媚意:「主人月心等这一刻好久了,请主人尽情享用 奴婢这熟透了的身子吧,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紧紧咬着下唇,那不自觉流 露出的乞求眼神,让她显得更加淫靡,也更加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那曾经雍容 华贵的脸庞,此刻写满了对强者的臣服和病态的依赖。 步风大笑着,一把将苏月心揽入怀中,他的大手不再有丝毫的温柔,而是带 着侵略性,在她那丰腴成熟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的手指粗暴地捏住她胸 前那颗熟透的紫葡萄,用力捻动,感受着它在指尖下变硬、挺立。 苏月心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那声音中充 满了兴奋,更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步风的手掌在她丰硕的乳房上揉捏、挤压, 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仿佛要将那两团雪白的丰盈捏成任意的形状。轻纱 早已被他的动作揉搓得不成样子,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上面很快就布满了 暧昧的红痕。他的另一只手则滑向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索,最终停留在那片神 秘的幽谷之外,隔着薄纱感受着那里的湿润。 「狗奴才,看清楚了!」步风对着李阙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 严,「看清楚你的皇后是如何主动向朕献媚,是如何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她这 副淫荡的样子,你以前可见过?」 说着,步风便粗暴地撕开了苏月心身上那最后一点遮羞的轻纱,将她完美的 胴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然后,他褪下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他那狰狞可怖的 巨物。他毫不怜惜地分开苏月心的双腿,那双曾经被无数宫人精心呵护的玉腿, 此刻却兴奋地以一种屈辱的姿态大张着,主动迎接着他的入侵。在李阙睚眦欲裂 的目光中,步风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满足而高亢的浪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 一条离水的鱼,双臂主动热情地缠上了步风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盘住了他 的腰,热情地迎合着。 那曾经象征着母仪天下的身体,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 式占有,而她却甘之如饴。她的乳房随着步风狂野的撞击而疯狂晃动,如同风中 摇曳的白玉铃铛,发出诱人的声响。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让 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淫靡。她那高贵的头颅被迫向后仰去,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 上面因为情动而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李阙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他 的心在滴血,他的灵魂在哀嚎。这是他的母亲,他的妻子,他曾经最珍爱的女人! 如今却……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 疼痛,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这活生生的春宫图所占据。 步风在苏月心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着,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她 的灵魂都撞散。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两人肉体拍击的淫靡声,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苏月心那压抑不住的呻吟与浪叫,也从一 开始就充满了主动的迎合,甚至还有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愉。她的身体 本能地配合着步风的动作,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主动扭动着,试图让他进入得更 深。 「骚货!你这身体还是这么紧致,这么会吸!李阙那废物能满足你吗?他知 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这么淫荡的吗?」步风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用粗俗 的言语羞辱她,同时也是在刺激李阙。 苏月心早已被情欲彻底点燃,她的意识一片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 浪声高叫着:「啊主人你好棒月心太喜欢了再用力一点肏死月心吧月心的骚穴就 是为主人这样的英雄准备的嗯啊~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屈辱的快感,那 曾经端庄的声音此刻变得嘶哑而淫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插在李阙的心 上。 不知过了多久,步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在苏月心的体内深处释放了自己 灼热的精元。他粗暴地将苏月心推开,苏月心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浑身 香汗淋漓,秀发凌乱,双目失神,私处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和透明的爱液混合 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画面。她大口 地喘着气,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欢 愉。 「下一个,闵柔!」步风的兴致丝毫不减,他用沾染着苏月心体液的手指指 向闵柔,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期待。 闵柔舔了舔性感的嘴唇,那双凤目中燃烧着挑战与臣服交织的火焰,她迈着 矫健而充满诱惑的步伐,主动走到步风面前,一个利落的翻身,以一个极具挑逗 性的姿势跪伏下来,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蹭到地面,主动将自己傲人的曲线展现在 步风面前。她那健美的肉体在灯光下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充满了力量感,与苏月 心的温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步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那如同黑豹般矫健的身姿,尤其是那对仿佛要挣脱 皮革束缚的雄伟巨乳和挺翘结实的美臀,充满了爆炸性的视觉冲击。她每动一下, 胸前的豪乳便会随之晃动,那惊人的弧度和重量感,让步风的眼神更加炽热。 步风没有像对待苏月心那样直接进入,他要彻底享受这位女元帅主动的献媚。 他伸出脚,用脚尖勾起闵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 疑的命令:「闵妃,朕要你用你那张曾经发号施令的嘴,来取悦朕的巨根。让朕 看看,你的嘴上功夫,是否也像你的带兵打仗一样出色,一样能让朕欲仙欲死。」 闵柔媚眼如丝地看着步风,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主动俯下 身,用她那曾经发号施令的嘴,热情而熟练地含住了步风的巨物,发出了令人面 红耳赤的吮吸声,眼神中充满了挑逗与献媚。她那英气十足的脸庞,此刻因为这 主动的奉承而显得更加妖媚,充满了野性的诱惑。那张曾经呵斥三军、令敌人胆 寒的嘴,此刻却热情地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步风感到 一种极致的满足。 李阙看着自己的皇贵妃,那个曾经在战场上与他并肩作战、英勇无畏的女元 帅,如今却像最风骚的妓女一样为步风口交,他的心如同被万千钢针穿刺,痛得 无法呼吸。他仿佛能感受到闵柔口中的那份热情和谄媚,那种滋味,比任何酷刑 都要残忍。 步风显然非常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他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按住闵柔的 后脑勺,控制着她吞吐的深度和节奏,另一只手则在她那硕大无朋的豪乳上肆意 揉捏、抓握。闵柔的乳房是如此巨大而坚挺,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 以至于步风一只手都难以完全掌握。皮革胸甲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合着她 的肌肤,勾勒出那两团巨物的完美轮廓。他甚至能感受到她乳房上因为常年穿着 铠甲而留下的细微印记,以及皮肤下那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纹理,这更增添了一种 别样的刺激和征服感。闵柔热情地吞吐着,不时用眼神勾引步风,仿佛在用这种 方式表达她的臣服和渴望。 「你的嘴真不错,闵妃。」步风赞许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果然名不 虚传,骚劲十足。看来你这在床上的天赋也不比战场上差。比你的剑法更让朕满 意。」他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就是要进一步享受闵柔主动的浪态。 在步风的刻意引导下,闵柔的动作越发熟练和大胆,甚至带上了一丝她自己 都未曾察觉的媚态。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充满了被征服的快感。 随后,步风让闵柔换了各种极尽挑逗的姿势,他要彻底享受她的主动与热情, 让她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就是取悦他的尤物。他让闵柔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高 高撅起她那丰满结实的美臀,那挺翘的弧度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然后,他从后 面狠狠地撞入了她那紧致火热的身体。 闵柔的浪叫声狂野而奔放,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她主动扭动着结实的腰肢, 疯狂地迎合着步风的每一次撞击,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融入这场酣畅淋漓的交 合之中。她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珠,在灯光下闪耀着健康而性感的光泽。 她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因为承受着如此猛烈的冲击而兴奋地颤抖,但她依旧热情 地迎合着。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狂野的媚态。 步风似乎特别喜欢从后面占有这位女元帅,每一次抽送都用尽全力,仿佛要 将她钉死在地上。他抓着她那两团硕大坚挺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那两团雪白 的肉球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闵柔的叫声从一开 始就充满了放浪的快感,她不断地用淫言浪语刺激着步风,展示着自己身为女元 帅的另一面——一个在床上同样勇猛无畏的荡妇。这副英武与骚媚交织的模样, 让步风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接下来是瓦伦蒂娜。这位金发尤物早已按捺不住,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 丰满的爆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带起一阵香风,主动送上门来,用她那勾魂 的碧眼对着步风频送秋波。 步风对瓦伦蒂娜的身体显然极感兴趣。他像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仔细地 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指滑过她那雪山般高耸的乳峰,感受着那惊人 的柔软和弹性。他甚至低下头,用舌头舔舐着她那嫣红的乳尖,引得瓦伦蒂娜发 出一连串勾魂摄魄的呻吟,主动挺起胸膛让他尽情品尝。 「你的身体真是个尤物,瓦伦蒂娜。」步风赞叹道,「不愧是魅魔体质,天 生就是用来取悦男人的,浪得让人销魂。」 瓦伦蒂娜发出银铃般的浪笑,用她那带着异域口音的汉语说道:「能服侍主 人,是瓦伦蒂娜的荣幸。主人,请尽情享用奴婢的身体吧!奴婢的身子就是为主 人这样的强者准备的!」 步风大笑着,将瓦伦蒂娜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以一种极尽淫靡 的姿势,狠狠地占有了她。瓦伦蒂娜的叫床声最为大胆和放浪,她毫不掩饰自己 的快感,各种淫词浪语从她口中不断涌出,主动扭动腰肢配合步风的每一个动作, 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她的巨乳在步风的胸膛上被挤压变形,汗水将她的 金发黏在额前,让她看起来更加妖冶,充满了异域的骚媚风情。 李阙已经麻木了。他看着自己的妃子们一个个在步风的身下热情承欢,他的 心早已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宁柳儿是第四个。这位曾经的清冷仙子,此刻脸上漾满了妩媚的春情,眼神 中充满了对步风的痴迷与渴望。她迫不及待地褪去身上那碍事的肚兜和纱裙,将 自己玲珑有致、散发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风韵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步风面前, 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男人的渴望。 她那对大小适中、形状完美的乳房,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 纤细,臀部挺翘,双腿修长笔直。她骄傲地挺起那对在步风的「疼爱」下愈发丰 满挺拔的雪乳,顶端的两颗红樱更是娇艳欲滴,主动凑到步风面前,用乳尖轻轻 蹭着他的胸膛。 步风对宁柳儿似乎有着特别的「偏爱」。他没有急于占有她,而是让她摆出 各种撩人的姿势,供他欣赏。宁柳儿热情地、充满诱惑地一一照做,每一个姿势 都极尽挑逗之能事,仙气与淫气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柳儿,你堕落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步风轻声道,「比你当仙子的时候, 更让朕着迷,更让朕想狠狠地肏你。」 宁柳儿眼中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和对步风的迷恋。她主动踮起脚尖,献上 香吻,丁香小舌灵活地在步风口中探索、勾引,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献给他。 「主人,柳儿的一切都是您的,柳儿只愿为主人堕落,为主人绽放。」 步风回应着她的吻,同时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 处美好。最终,他以一种相对「温柔」的方式,进入了宁柳儿的身体。宁柳儿的 呻吟声娇媚婉转,充满了堕落的欢愉,她热情地配合着步风的每一个动作,尽情 享受着这让她沉沦的快感,早已将所谓的清冷抛到了九霄云外。 最后轮到了瑶光夫人。这位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寒玉圣母,此刻脸上绽放出 妖冶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对步风的崇拜与渴望,她主动散去了平日的庄严,将自 己最热情、最妩媚的一面完全展现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那丰腴成熟的肉体,散 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特别是她那对异常饱满的巨乳,仿佛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 要一探究竟。她主动褪下那象征身份的九霄云锦,任由那丰腴成熟、散发着圣洁 与淫靡交织气息的肉体暴露在步风火热的目光下。眼角眉梢尽是勾人的春情,哪 里还有半分寒玉圣母的清冷,分明是一个等待被心爱男人狠狠疼爱的熟媚妇人。 步风走到瑶光夫人面前,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征服欲。他没有立刻动手, 而是细细打量着这位曾经让他也颇为忌惮的蓬莱执法长老。她的肌肤如冰似玉, 泛着淡淡的莹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步风知道,在这圣洁的外表下, 隐藏着一颗同样渴望情欲滋润的心。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乳晕处的「赤凰纹」,那凤凰图腾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 情动,变得更加鲜艳,似乎真的有火焰在燃烧。瑶光夫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 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那两团丰硕的雪峰随之起伏,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主 动向步风挺了挺,仿佛在邀请他的抚摸。 「瑶光,」步风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和玩味,「连你这样的圣女,也逃不过 朕的掌心,主动投怀送抱。你那所谓的《九霄律典》,在朕的肉棒面前,不过是 废纸一张!你执掌蓬莱刑罚,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日,像个骚母狗一样,主动扒 光了衣服,等待着被男人肏?」 瑶光夫人媚眼如丝地看着步风,主动款摆着丰腴的腰肢,向他走去,每一步 都充满了熟女的韵味和诱惑,娇声道:「主人面前,瑶光只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女 人。什么《九霄律典》,什么蓬莱长老,都不及主人的一根指头重要。瑶光只愿 为主人的肉棒而活,为主人的肉棒而死。」 步风粗暴地撕开她身上最后一点九霄云锦的残片,露出了她那惊世骇俗的胴 体。他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一只巨乳,肆意揉捏、把玩,感受着那「乳浪震」 的奇妙触感,仿佛有无形的音波从他掌心传来,刺激着他的神经。瑶光夫人的呻 吟声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与她平日里清冷威严的声音截然 不同,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媚态,主动扭动着身体,让步风更方便地把玩。 步风将瑶光夫人压倒在地毯上,她那曾经象征着权威与圣洁的身体,此刻正 主动地、热情地承受着步风的侵犯。他分开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露出了那片 早已为他湿润的神秘花园。瑶光夫人主动张开双腿,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她的热情只会激起步风更强烈的征服欲。他以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贯 穿了这位曾经的蓬莱执法长老。 瑶光夫人的身体猛地一阵战栗,发出一声满足而销魂的浪叫,随即热情地扭 动着丰腴的腰肢迎合着步风的挞伐。她的呻吟声充满了熟女特有的风情和被满足 的欢愉,高亢而放浪,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赞美步风的雄伟。她的双手主动缠上 了步风的臂膀,指尖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热情地游走,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都 传递给他。她的腰肢在步风的撞击下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那曾经被「束仙带」 勒出的纤细腰肢,此刻却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她那丰腴的臀部随着步风的动作 而上下起伏,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她主动的浪叫。 步风看着身下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因为自己的侵犯而发出淫荡的呻吟, 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要让她明白,无论她曾经多么圣洁、多么威严, 在他的面前,都只是一个主动献身、渴望被肏的女人。 整个长乐宫,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窟。五位绝色美妇,轮番在步风的身下热 情承欢,她们的呻吟声、浪叫声、喘息声此起彼伏,与肉体拍击的声响交织在一 起,形成了一首末世的淫曲。 而李阙,这位昔日的帝王,只能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匍匐在步风的脚下, 被迫观看这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 但他却连发出一声怒吼的勇气都没有。 步风似乎还嫌不够,他命令李阙爬过去,用舌头舔舐掉苏月心腿间流下的淫 水。李阙屈辱到了极点,但他不敢反抗。他像狗一样爬到苏月心身边,伸出舌头, 将那混杂着步风精液和苏月心爱液的污秽之物,一点点舔舐干净。 苏月心看着李阙卑微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很快就被对步风的痴迷 所取代。 这场疯狂的淫乱一直持续到深夜。当步风终于尽兴之后,他慵懒地靠在「肉 榻」上,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五个女人,以及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李阙,脸上露 出了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狗奴才,今日的赏赐,你可满意?」步风问道。 李阙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奴才……叩谢……主人…… 恩典……」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他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将 会是他的常态。他,大梁的皇帝李阙,将永远活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屈辱之中,直 到生命的尽头。而他的后宫,他的女人们,也将永远成为步风的玩物,在这座金 碧辉煌的牢笼里,上演着永无止境的淫乱与堕落。 夜色深沉,长乐宫内的灯火渐渐熄灭,但那浓郁的淫靡气息,却久久无法散 去,如同跗骨之蛆,宣告着一个帝国的彻底沦丧,和一个帝王尊严的彻底毁灭。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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